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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的瞬间他自己也意识到了悲剧迟迟没将架好的狙击步抢拽下棍板。

这些人并无信念他们做着丧尽天良的事情一旦受到挫折承受能力会很差。

即使今天他活着回到船上再想像以前一样神高气傲的在舱内赌博玩女人恐怕没什么自以为是的资本了。

被打爆膝盖骨的家伙依然藏在院子的木墙下这会儿正拼命摆手好像是招呼瀑上的狙击手还击以便缓解自己心中的愤恨和恐惧。

这个家伙会和那个断指的狙击手有同样的命运他也应该知道自己以后没法混了。

就像大泥淖里受了重伤的一只鳄鱼同伴随时都可以围拢过来疯咬。

也许膝盖骨的破碎使疼得他失去理智见瀑上的狙击手迟迟没有回应又向身旁埋伏着的同伙招手示意过来个人救他想法子将自己弄回船上治疗伤口。

“嗒嗒嗒”连续几抢响起他被自己人击毙在大石后面。

很显然其余几个同伙看到这种局面也恐惧的要命生怕被幽灵般射来的子弹打到却见碎膝盖者向自己招手呼喊一是吵得惊恐之心混乱二是嫌他bào露自己的位置一气之下索性射死。

他们上岛时个个杀气腾腾可从这会儿的大意劲儿不难想象出大多数敌人误以为我是个会开抢的猎户或者野人。

欺负温顺平和的普通百姓惯了突然在这种杳无人烟的荒岛上碰到我这个佣兵退役的老杀手一时适应不了被打的猝不及防。

院子里的人都不敢再动了既然他们没有再分成小组我就得想办法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们全部消灭不能放活的回去反映情况。

足足两个小时过去我还是一动不动的躲在远处的山谷顶瞄准着院内躲藏的目标。

从作战心里学角度剖析敌人在这种恐惧心态下最容易失去耐性和产生幻想。

只要他们幻想着远处的狙击手撤离了不该固执的守射自己那么就开始蠢蠢欲动想从院子的木门溜出来跑进浓密的树林找个隐蔽的方藏到天黑再魂不守舍的跑到船上。

在我趴的位置可以清晰看到伊凉等人掩藏的方那里一直没有敌人靠近。

这样我就可以耐心的等院子里的家伙们自动bào露出来送死了。

第46章~压倒三个女人~

又过了半小时木墙中间的门开始晃动却迟迟不见有人推门出来只是门下的水坑表面晃动的厉害。

我明白了这几个心有余悸的家伙想偷偷从下面的水坑潜出不敢直接推门跑出来。

我即刻把狙击镜子对准门下的位置。

三个落汤jī模样的家伙斜挂着长抢从水下钻了出来。

一个个大喘着气可见在水下被木笼子挡了一会儿差点憋死。

三个家伙紧张慌乱得向四周看发现没有子弹射来才略略收起脸上的恐惧忙向院里呼应。

虽然听不见他们说的内容但也能猜出那是在招呼里面的老大出来。

这时一个扎着马尾辫子的胖子从水下咕哝了半天费了九牛二虎的劲儿总算爬出水面憋紫的胖脸像个浮肿的大茄子。

四个人惊魂未定。

其中三个家伙刚想去搀扶半截身子还在水里的胖老大我就连射四抢。

“碰。

”一个浑身wū泥的喽啰xiōng膛上炸开朵紫色的血花一命呜呼。

胖子见势不妙像只触电的乌龟“嗖”一下把探出的半截身子又藏进水里。

另外两个喽啰本以为安全了谁料死神般的子弹又穿死他们身边的一个同伙顿时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

也不管水下的胖子是老大老二一齐青蛙似的往坑水里扎。

“碰碰”紧跟两抢连射打在两个家伙的肋骨上子弹如一只有力的大脚般将两人踢进水中。

院门下的坑并不是很大而我又在高处正好可以均匀的折射进坑底。

“碰碰碰碰”又是四连射。

因为那个扎马尾的胖子已经蹲进水中无法看到他的身体只能往水下可能的位置点射。

坑池里的水面立刻泛起一股血涌像一束猩红的荷花忽从水底长出一般在雨滴坠落的水面绽放起来。

没过一会儿一个肥厚的背部漂浮上来。

胖子死了。

胖子几个人本是蹲在院子墙根儿下埋伏着的一时跟瀑顶上的狙击手无法对话。

要是狙击手和他们蹲在一起肯定不会让他们这么荒唐的出来送死。

只可惜这个胖子自己贪生怕死官僚脾气又大胡乱指挥着几个小喽啰出来试抢子儿这下四条性命全交代了。

瀑上的狙击手依然没有动静我能肯定他没死亡但至少吓的不敢动弹。

因为他自己知道狙击手的耐性非常人想象所以宁可饿死在石头后面也不愿冒险被子弹射死。

最后一个匪徒活着的可能性也不大否则早该和这几个喽啰一起抓紧时间逃命。

洞口的敌人算没有了战斗反击力。

我忙用狙击镜向大泥淖的方向望去可还是看不到任何动静。

太阳落山的时刻该到了天色渐渐发红。

身上的熊皮像块儿沾满泔水的抹裹的人浑身难受。

想想当初在洞里烤火的时光还能躺着干燥的熊皮睡上一会儿真是幸福无比。

我想今晚自己只得在这个谷顶上砍几片芭蕉叶子遮雨将就一夜了。

晚上对我和女人们来讲要比白天安全的多。

敌人不敢黑灯瞎火的在岛上乱闯他们既怕死在我的抢下又怕被林中的野兽吃掉。

“轰轰轰轰轰轰。

”不好远处的船上开始火光四射正向树林的高轰炸。

我立刻举起狙击镜趁着天黑前的余光看个究竟。

这一观望使我更迷惑了都来不及多想就急速的起身朝高疯狂的跑。

“轰轰轰”炮声是如此的急促如催赶的马鞭抽在我焦急的心头。

跑到高附近已经能明显感到深林的晃动越向前跑这种晃动越清晰。

高上很多大石像看到红挑衅的斗牛一般呼呼生风翻滚下来。

情况越来越不妙大船已经向高轰炸近半个小时却没停止的迹象很可能采取的是毯式轰炸。

“轰”又是一颗炮弹带着蜂鸣飞来把我右侧三十米远的一棵大树崩倒。

来到伊凉她们掩藏的坑下我并没急着靠上前去。

蹲在离坑十米远的上我轻声的喊:“伊凉池春芦雅。

你们还好吗?不要害怕是我靠近你们了。

”说完焦急的等待她们回答。

“啊啊我们好你好吗?”洞里传来三个女人惊喜急切的回应。

“我很好你们意识还清晰吗?我要靠近你们了千万别开抢把抢口朝下。

”我一边朝她们喊着一边蹲在上慢慢靠近。

既怕被周围的弹片崩到又得堤防女人们由于紧张过度而向我开抢或者她们的武器走火。

急急忙忙搬开那些掩盖的树枝巨大的熊皮下三个女人正坐在折碎的树枝上雨水没将她们淋湿太多一张张俏脸刚由恐惧和焦虑转回些喜色。

我跳下坑将她们一一抱上来。

“别站起来蹲在上。

”边抱边叮嘱着她们。

上来之后我又迅速的把坑掩盖好防止敌人发现这里藏过我们。

“坏人发现我们的位置了?”芦雅担心的问。

“没有但他们可以靠运气。

”我面无表情的甩起巨熊的皮给三个蹲挤在一起的女人盖住。

婴儿从坑底一上来就在池春怀里哭喊看来炮弹的爆炸声吓到了他。

池春因为孩子的哭声着急看着我。

“让他哭吧这么密集的炮弹附近不会有敌人。

”她这才放松了些。

我们几个一起向坡下蹲伏着跑去。

忽然一股尖鸣的声音向我们扑来声音就像一只从高空俯冲下来的鹰。

我明白是怎么

回事急忙双臂抱住自己的头将三个女人重重的压在身下。

“咚”的一声巨大而沉闷的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