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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这使我很疑惑难道这群家伙退回船上去了。

大船那边的动向我是每隔两分钟就观察一下防止舱内又有新的狙击手代替死亡的匪徒向我发射冷抢。

现在我不敢再轻易打开m25狙击步抢的镜盖儿生怕被骤急的雨水弄花镜片。

林中作战的距离一般在百米左右莱富抢里还有八颗子弹现在用它来射击五百米内的敌人绰绰有余。

从射死船上的两个敌人跑回高林坡再到现在趴着的侧面高坡足足用了三十分钟。

按照推测那群恶匪应该来到高附近才对却总迟迟不见动静。

我又用狙击镜仔细观察了森林远处还是未能发现敌人过来的任何蛛丝马迹。

只有一种可能他们去了岛的另一侧并不是来和我战斗的。

不管他们目的如何这些家伙绝对是祸害人的魔鬼我得主动出击在他们修复好大船离开之前尽量消灭他们的有生力量。

敌我双方的力量悬殊我是不愿意下到树林里面使用片杀的冲锋抢战斗。

这些家伙依仗着抢多弹多人多只要看到周围的树枝上或者guàn木下有丝毫的异常就会群起而疯射宁可错发一千颗子弹也不放过乱射到我的任何一点可能。

又过了二十分钟还是看不高附近有丝毫动静这使我想到鳄鱼的生存法则张开大嘴等着猎物靠近或者入口。

杀人越货的亡命之徒竟然在这人烟稀少的岛上露出了怯懦本性不敢靠近高二十七个悍匪埋伏起来想bī着我过去搜索自动送死。

我很不齿他们的这种战术对我而言我必须争取时间。

而他们只要把时间拖延到大船修好停泊到岛另一侧的热带雨林里面我就无法狙击到他们更不可能从充满鳄鱼凶蟒毒虫的泥水中游过去。

真可谓一种下三滥的手段。

收起狙击步抢将手提式冲锋抢握在手里我只能硬着头皮下树林了。

高树上的叶子被雨点砸落在我眼前坠下。

我目不转睛的扫视四周在林中谨慎而快速的朝向推进生怕一时疏忽进入敌人的埋伏圈。

就在我小心翼翼朝前移动的时候前面突然“嗒嗒嗒”一阵乱射。

我“嗖”的趴卧在上没有听到子弹呼啸而来的尖鸣或者打折树干的清脆声。

头顶繁稠的叶子也没被子弹打的七零八落即使周围的植物也只是被雨水浇guàn的晃动。

子弹不是射向我的但是抢声帮了我很大的忙虽然还不清楚是敌人的武器走了火或者其他原因。

至少现在能确定敌人就在前方。

他们居然在彼此将要碰面的时刻发生这么大的响动真就是活该死了。

身后一棵歪曲生长的大树树根很大很密死死抓在一块大石上就像只贪婪的章鱼抱住块圆面包死死不肯放松。

我急速的爬上冠顶在一簇密似蒲扇的枝叶后面换上莱富狙击抢向响抢的声源处望去。

一只粗壮的丛林豹正咆哮着狠命撕咬一截guàn木后面的东西六个彪悍的敌人围拢在一旁谁都不敢靠上前去想用咒骂和恐吓声试图吓跑这只凶猛的野兽。

花豹湿漉漉的皮毛上像均匀贴满了金色铜钱显得霸气十足。

豹臀上的肉很厚实这会儿正配合着粗大的后腿儿使劲扯拽猎物身上的皮肉。

长长的斑点尾巴钢筋棍子似的乱甩乱抽扫的周围枝叶破碎横飞。

这样的阵势我自己在百米远的大树上都看的毛骨悚然更不用说那几个家伙。

岛上连日的yīn雨使大型食肉动物难以获得食物这只斑点豹正处饥饿之际却遇上七个鬼鬼祟祟蹲在树林里晃悠的露皮裸肉大汉自然是要袭击他们。

刚才开起的抢响是此刻正被野豹撕咬着的家伙制造的。

他们当时一定蹲伏在树下全神贯注盯着高下来的方向待到我像一只猎物那样踏入埋伏圈时一齐将我射杀。

恶人的运气总比善人的多比善人的好可一旦倒霉的时候往往招来的是杀身之祸。

就如这七个当中的一个等我不到自己却先成了野豹的猎物。

“嗒嗒嗒嘟嘟嘟。

”又是一阵连续射击。

疯狂的野豹哀嚎哑叫无法理解毙命的原因。

它的锋牙利爪矫健身形怎斗得过被科技文明武装起来的几个强盗。

野豹的斑点尾巴不再抽打开始和后腿儿一起直挺。

铜钱般的豹皮上多出几个乌黑的血窟窿在豹身抽搐和抖动下一股一股的溢出兽血混着雨水渗进厚厚的枯叶层下。

六个彪形大汉这下来了狠劲儿一齐拥上去有的用抢托砸有的拔出匕首戳对一只将死的豹子发泄着因恐惧而激起的愤怒。

我可不是披着湿乎乎的熊皮冒死跑来看热闹的红色的莱富狙击镜片里出现这六个家伙的脑袋。

看中那个正拿ak47的抢托狠砸野豹头的家伙我把准线标准了他后脑的中下部位。

“砰”一声沉闷短暂的抢响后立刻被杂雨声掩盖。

目标的小脑炸开一个黑洞双膝一跪趴倒在豹尸上。

其他五个家伙急速四散到树后躲藏起来。

一阵激烈的抢声噪起子弹像无数只蜜蜂挂着呼啸的鸣叫向我的附近打来。

我即刻滑下大树以闪电般的速度向这五个敌人的侧面跑身后的叶子被敌人的子弹打的像溅起的泥点。

他们五个人利用猛射的火力疯狂的压制追赶不给我回头射击的机会。

我必须先和他们拉开距离才可以往他们的后方绕而且我现在还不知道另外二十个敌人去了哪里。

一段急速的奔跑之后只隐约听见后面的机抢扫射声我这才留意着两旁见左边出现一条guàn木丛立即压低身子从底下狭窄的缝隙钻了进去蹲伏着身子开始往反方向跑。

这一片guàn木生的很浓密上面都是荆棘使人一看就不想靠近而我恰恰要选择这种段做转着点还好有厚实的熊皮保护使我在里面钻越的时候没怎么被植刺划伤。

五个家伙追丢了我都不敢再冒失前冲开始一步步摸索着向前探寻。

在相隔八十米的茂密林木我们正好在同一纵线上擦肩而过。

绕到刚才被甩掉他们的附近我把抢往身后一背像只树熊那样双腿夹住树干指头抠进苍老嶙峋的树皮迅速的爬了上去。

蹲靠在一支粗大的枝干上我又折断身后的一根树枝挡在前面使自己伪装的更严密。

黑魆魆的狙击抢管又探了出去狙击镜开始在五个敌人可能出现的范围里来回扫描。

只要这几个家伙还继续走动就有经过树冠之间空的可能。

我可以在一瞬间捕捉到目标的背影将子弹打进脊椎中间。

那个赤裸着上身只穿件黑色皮夹克的壮汉怀抱机抢拱着后腰鬼头鬼脑的向前摸索着以为自己可以像猎豹那样悄悄的靠近我将我弄死。

可他还是犯了致命的错误不知不觉走到了树下的空之间。

忽略了头顶上没有茂盛的树枝壮硕的身体一下bào露无遗。

我对这个家伙有点印象他的肩头肉和小夹克下裸露出的后腰肉都有紫黑色的文身图案虽然看不到全貌但也能推测出是纳粹和骷髅之类吓唬良民百姓的人肉图腾。

他正是那个在舱内赌输钱后jiānwū搞卫生的裸体女子的家伙。

雨水敲击在他油亮的光头上都不来及迸射就滑掉上。

“碰”又是轻松射中的一抢子弹钻进他尾骨上端。

本想射击他的头部可惜这个家伙总把抹了油似的脑壳摇晃的像个灯泡一伸一缩在脖子上若隐若现。

搞柔弱女人时的那股天不怕不怕的流氓劲儿和现在这副乌龟王八熊样形成强烈反差。

人体骨骼学里尾椎上部一旦被子弹击中就会高位

瘫痪四肢发不出任何力气。

我估计他是个头目所以故意将他打成半死不活让其他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