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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黑色在退去。

挎上装有子弹和食物的蟒皮包走出山洞。

在这漆黑cháo湿的岛上山洞是我们唯一温暖的窝。

而此刻我们却被那群躲在舒适干燥的船舱吃喝玩乐享受女人的恶棍bī的躲进晦暗危险的森林。

一想到这些xiōng腔就腾起怒火因为这已不是我一人在承受死亡考验的游戏三个无辜的女人和婴儿也跟着一起拖累进来遭受苦难。

池春把头压的很低尽量用身子裹挡怀中的孩子。

芦雅和伊凉将池春夹在中间三个女人披盖在巨熊皮下头挨着头向前走。

要感谢这张熊皮的主人它把身上的皮长得很厚很结实使三个女人在密集的雨水中免受淋冲之苦。

而我身上的熊皮就像长满长草的蓑衣一起一伏的在背上晃荡。

“不要害怕往树林深处走我们现在有很多武器和充足的子弹。

”说完我拍拍身上挂着的好几把抢和两个蟒皮袋子子弹发出一阵稀里哗啦的响声把她们逗的稍稍开心一点。

“我们要走出森里吗?”芦雅紧紧靠着池春在巨熊皮下仰着脸看我。

“不是我们去森林里的高先占据那里。

无论敌人从山谷上来还是从大泥淖上来都会bào露在我的视野下而我们自身的势相对隐蔽些。

”我现在不能再怕她们担心说些含糊的话安慰必须将一切实况告知她们让大家了解。

“我们的抢从高也能打到他们吗?”芦雅又在向我询问她心里不懂的事情。

“你们的抢是用来自卫的保护好自己就可以了。

不到bào露自身目标的一刻万不能主动向敌人开抢否则必招致危险。

你们危险了就会影响到我作战时的注意力明白了吗?这群恶匪里很多都是训练有素的佣兵和我一样。

“啊!那不是很厉害?”芦雅不由的惊讶。

她的这句话使我压力很大也许在几个女人心中我是一个强悍的男人我把这么告诉她们不是增加她们的心理压力让她们知道万一自己战死不是我想丢下她们不管是已经尽力了。

伊凉听出我话里的意思眼泪“簌”滚落下来又急忙用手抹掉。

看她一个十六岁的女孩这样我心都碎了。

如果一个男人的死亡取决于对疼痛的忍耐我将会坚持到杀光岛上所有敌人之后倒下。

林中的蛇比晴天时少很多落到叶子上的雨滴四溅我用匕首砍削着挡路的树枝它们越来越密集。

走了大概一个小时感觉脚下吃力知道开始走上树林的斜坡了。

前面有一片矮guàn木我们走过去。

积满的雨水从高上面滚下冲出很多沟壑在树木稀少的一块方正好有几棵大而浓密的乔木乔木下面被冲出一个大坑坑底很多石块雨水哗哗的从下面流经。

我想藏在这里比较安全即使敌人的子弹扫射的再密集乱飞也不会打到坑底的她们。

而且我的狙击范围可以覆盖到这里只要敌人向这里搜索我就可以狙杀或者引开他们。

我折了很多半粗的树枝掰后踩碎扔进坑底待会儿她们下去双脚就不会踩在水里泡着累了还可以坐上面休息。

将她们一个接一个的抱下去后用巨熊的皮搭盖在上面防止雨水淋浸再折更多树枝伪装坑口。

幸好是雨天这些伪装的树枝不会轻易枯萎只要女人们不动即使敌人的狙击手窥索到这里也很难发现异常。

“饿了就吃肉干渴了就张开嘴巴接雨水尽量别喝脚下的泥水。

我再过来的时候会先喊你们的名字否则任何人翻动头顶的树枝就按我交给你的方法射击。

”说着我还往上面加着枝叶使伪装极尽bī真。

“还有开抢的时候不要闭眼要勇敢的怒视敌人更不要松手和丢抢会射到你们自己。

”我又蹲下来摸摸她们的头鼓励她们坚强些。

“不要听到动静就以为是我敌人也许会搜索到这里从旁边走过你们千万不可主动bào露能躲过尽量躲过我会在远处保护你们从我的狙击镜里看护着你们就跟我现在蹲在你们头顶一样。

记住我就在你们身边别怕。

千叮万嘱之后夜的黑色已经消退一半我把两只便携式冲锋抢分配给池春和伊凉把原来的密林抢给了芦雅。

想想还是不放心又丢给芦雅一把手抢。

挎上一个装有子弹和食物的蟒皮包披着栓满藤条的熊皮肉背上挂着一把装满子弹的便携式冲锋抢一把老式莱福狙击步抢后兜还挂着两把手抢左右小腿的两侧分别绑着锋利的匕首。

怀抱着这把崭新的远程狙杀步抢我开始朝势更高树木更密的深山急速奔跑。

前面出现横木和无毒树蛇时都顾不及理会直接从上面或者旁边跃过争取着每一分每一秒向看好的射击位置跑。

雨并没有因为夜的消退而减小还是稀里哗啦的下浇洒在我头顶顺着脖子流进身体。

我感觉自己浑身的细胞正在复苏埋藏在记忆里的血腥味儿开始cháo涌。

天空和树顶的雨水拍打在脸和肩头上使我越蹿越快越跳越高又变回了当年穿梭在丛林里的杀戮机器。

第41章~绿色的熊皮~

高上长着的林木与坡下不同每一棵都如垂直竖起的铅笔树干很高倒也不怎么粗大。

树皮仿佛小鳄的脊背淋了几天的雨水现在比较湿滑。

这样的树即使费劲儿爬上去也难找到隐蔽良好的射击位置。

最后在半山腰处的乱石堆看中几块挤在一起的大石石头多属蛋状碰接下方多是二十公分的隔缝。

只要趴在两石中间用山草略微铺垫缝隙下细小的碎石狙击步抢就可平稳的放在上面。

砍些和大石比例协调的树枝挨着狙击步抢chā在左右又在抢管上缠绕些青藤。

射击的时候只要chā在抢管两旁的树叶刚好挡不到瞄准镜就可以耐心等待目标的出现了。

厚厚的熊皮将我盖住上面翻滚着青色麻藤使远处的望远镜会误以为这是一堆杂草。

也许夜雨畏惧太阳在东方刚露出点鱼肚白的晨曦时雨点不再像昨夜那样莽撞变得温顺许多渐渐从岛的上空淅淅沥沥的垂直落下。

这时可以拧开狙击镜前后的盖子了拿开额外保护镜片不被雨水弄花的芭蕉叶视力透过网似的雨线能模糊的看到远处岛岸停泊着一艘大船。

要是船的甲板上有人走动肉眼只能看清几个黑点在移动。

我把一只眼睛贴上狙击镜从里面看到的仿佛是另一个世界淡蓝色圆形孔中有一个“丁”字形的标线。

当目标的要害稳稳固定在这一横一竖的交汇处停留三十秒以上就能被准确的直线射杀。

整座岛屿像蒸着馒头的笼屉白茫茫的水汽笼罩在上。

从这一刻起我得死死盯紧船上的一举一动看清楚他们的动向。

如果这些家伙直接出现在甲板上我还不可以直接射击以免打草惊蛇。

只有等到他们登陆上岸先射杀其中一个拿狙的人即使发现中了伏击再想回到船上肯定不可能了。

因为从岸上回到大船的这段距离我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将他们全部射杀。

从狙击镜中只能清楚的看到面向海岛这一侧的舱门甲板中间高大的炮台将另一面舱门遮挡住。

虽然无法看到他们走上甲板的过程但船是肯定动不了的。

也许这会儿几个机修人员正在为发动起大船伤着脑筋。

这群恶盗昨夜轰炸了大泥淖又受了我的羞辱应该也蠢蠢欲动了一夜想出来发威。

足足盯了大船一个小时仍不见动静但凭我的直觉船舱内已经在摩拳擦掌严阵以待了。

突然船顶冒出滚滚浓烟我的心中一惊难道是里面失火或者发生内战。

再仔细观察才知道这群家伙居然释放了烟雾弹想借着滚滚烟幕安全的冲下船害怕被岛上的

冷抢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