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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猛吃一顿酒却一滴不喝能不能活着离开还很难说必须保持清醒意识。

美丽的黑女孩把头垂的很低那不是腼腆而是被驯服的羔羊。

她肯定不是处女假使我现在将她搬倒在木桌上做爱她会顺从的接受就像刚才那个抹洗板的白人女子一样面无表情的让我发泄出来。

我不知道这个船舱里面哪种语言是主流要想挟持一个裸女问出点事情未必会有成效。

这时一个刚赌完钱的高瘦男人朝我走来我心中立刻惊慌不安害怕露出了马脚引起这个人的怀疑。

高瘦男子并没看我他已经喝过很多酒有些神智不轻趔趄着身子走向黑人女孩将她一把按趴在桌上费了好半天劲儿才掏出半软的老二在女孩pì股缝里磨蹭着找入口。

瘦高个儿头发散乱醉酒的姿态非常龌龊一进到黑女孩里面那胡茬凌乱的脸上立刻扬起愉悦神情嘴里说着含糊拗口的英语夹带些南非口音。

黑人女孩只在这个南非白人抓疼她乌亮乳房时才呜咽吭哧两声这个瘦高的家伙完全忽视我的存在不停的捏疼女孩使她发出呻吟尽情享受着刺激。

托盘里的肉很鲜美和我在小镇阁楼时吃得肉干味道相似这样一艘奢华的大船里面酒色俱全竟然养活着一群干下流事的男人真想在船里摆放数只扑蛙炸弹等自己一跳进海水游离靠岸里面的恶徒就炸成粉末。

可是这么做会伤及到无辜的女人更会破坏船身。

而船在这种环境里无疑比珍宝还重要。

高瘦男人总算发泄完放开了按压女孩脖子的手黑人女孩这才把右脸从木桌上抬起。

两只滚圆挺翘的黑色pì股蛋间一股白色黏稠的wū物顺着大腿根部缓缓下流。

第37章~老鼠咬死的女人~

这群海盗停泊到此若为了吃喝玩乐或者炸些鳄鱼补充食物也说不定。

我最担心的是天气好转以后他们会不会登岛狩猎。

要是发现洞里的我们势必像对待动物那样将男的杀死女的抢回船上做性奴。

现在看来这原本是一艘客lún被改装成半军事化的战舰干起打家劫舍的盗贼勾当。

光这间玩乐的大厅就有四五十人粗略估算一下甲板上站着五人底舱厨房和仓库应该还有十余人加在一起足足七十多个恶棍。

而且船身的军事装备以及他们自身的武器配备一定跟贩卖军火有联系否则不会随意动用大炮轰炸空岛。

一旦和这些野兽匪徒在岛上火拼就凭我那不足五十颗子弹的三把短抢两把长抢毫无胜算可言会被他们的机抢扫射的睁不开眼睛起身尽量不bào露自己的脸慢慢靠向下一道门。

目光从门缝看去里面堆放着破旧杂物桌子椅子凌乱堆放码的像座小山一架名贵钢琴被挤压在下面。

那个刚发泄完事儿的瘦高个儿此时已浑身酥软卧躺在上。

那些彪形大汉还只顾享乐没人理会我的存在趁着昏暗的光线我过去将高个儿扶起拖进那间杂陈室。

瘦高个儿醉得像头半死的猪以为是裸体女拥在搀扶他歪笑着嘴角含糊嘟囔着下流话:“敢不听话一会儿还给你们这些婊子下面塞老鼠哈哈嘿嘿。

扶他进到这间屋子将他轻轻摆放在。

钢琴底下丢弃着一块儿厚重的窗帘我用匕首将它一条条割开打结儿做成绳自将这个烂醉如泥的家伙的双脚和钢琴支脚儿绑在一起待会坐他肚子上时防止被他踢到后脑。

慢慢分开他的双手让他平躺开来双脚分别踩住他的手腕儿这家伙立刻感觉到疼以为是同伙儿或者女人踩到自己刚想睁开眼破口大骂我立刻蹲坐下来重重砸在他的xiōng腔震得他嗓子眼儿捯气儿音带抖空有气无声。

我粗糙有力的一只大手及时捂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握着匕首的手把刀尖贴在他惊恐的眼球上用英语对他说:“别出声否则戳瞎你的双眼。

这个家伙开始一愣被我的话吓住了两只深蓝色的眼球深陷进眼窝不停的转动后缩生怕角膜挨上锋利的刀尖儿。

他颧骨很高鼻子大而直挺只是有些歪斜一张长脸酷似骆驼看就像个心肠歹毒的男人。

“弹药库在哪?”本来这个家伙有些害怕一听我问他这么敏感的问题知道来着不善仿佛立刻意识到自己是亡命的海盗不惧怕死亡有滚刀肉般的jīng神就对我露出凶狠的表情。

“我时间紧迫现在是零耐心说不说?”我焦急而小声的bī问。

他眼神里散去了刚才对我的恐惧泛起意味深长的嘲弄觉得自己纵横海上多年烧杀抢掠无数也算一个威猛男人而我对他的恐吓之词无疑是小孩过家家把我当成一个魁梧的渔夫看待或是待会儿将落入他手里的小毛贼。

我左手猛的一按他的嘴巴右手bī在他眼球上的刀尖儿疾风般抬起落下狠狠戳向我右脚踩着的那只手。

“咔嚓”一声将它中指当间的关节切断匕首尖端又斜着一压那节断指和掌心粘连的筋肉完全分离。

这个强横的家伙立即浑身抽搐像铡断尾巴的大蜥蜴疼得狠命扭动躯体。

绑在钢琴上的两只脚狠命哆嗦白皙的额头变的惨灰条条青筋bào起凹陷着的两只眼球如充气橡胶极其夸张的向外凸鼓。

我右手更使劲儿的按住他嘴巴防止他的尖叫声迸射出来。

“想说就连续眨眼睛我不再问你了。

”说完又挥动胳膊扎下一刀他的食指立刻从手掌上消失。

两只眼球鼓胀成惨死的牛眼一般瞳白满血色。

一阵剧痛过后我看了看他见他还没持续眨眼的意思又挥起匕首准备切他拇指。

这个家伙彻底崩溃立刻凹缩下突兀的眼球使劲儿眨起眼睛。

“不用你开口把弹药舱的位置指给我看。

”说着我把踩着他残手的脚松开。

瘦高个儿浑身哆嗦着抬起只剩三根指头的血手颤抖着指向我身后的板墙。

原来这些堆积起来的桌椅旁边有个侧门被一扇颜色和墙面相似的木板挡住不仔细看的话一时很难发现。

我又踩住他的手拿条塞进他的嘴巴再将他两只手绑牢站起身去验证这个家伙是否讲了真话。

拉开那扇木板一间宽大的仓库呈现眼前只是铁栅栏上着锁我无法进去。

从闸门的小孔看进去里面堆码着很多绿色木箱上面的编号虽然看不清楚但从那横靠在墙角一排一排裹着牛皮纸的锃亮步抢看出这间库房正是弹药库。

蹲回一直躺在上抽搐的瘦高个儿面前我又小声的问他:“如何进到里面?”他急忙放大恐惧的眼睛对着我疯狂摇头。

此刻我的心里也焦急万分生怕突然闯进其他男人。

这个家伙儿是我现在唯一获得消息的途径无论他知道多少都要从他嘴里bī出来。

揪住他一只耳朵我把匕首的刀刃放在上面。

“闸门打不开我就会不停的从你身上割肉直到你帮我想出办法。

”说完先切开他的耳朵半公分豁肉开始冒血。

他急速的点头示意我停下手用他捆绑在一起的手指着铁闸上面会意了他透漏的意思我立刻跳过去用手指头在门框上面慢慢滑动看看能否触摸到钥匙之类的金属硬物。

果不其然一把二十公分长的钢钥匙被我摸了下来。

打开闸门进到里面一下使我惊呆仓库的一侧堆放着各式武器重型机抢迫击炮半自动机抢轻型步抢国际新型狙击步抢。

光手雷就有两百八十箱箱面标识每箱五十颗子弹大概五百箱每箱标示一万发。

至于长抢短抢一时半会儿数不清楚因为有些压在里面还未拆箱光从表面估算大概四千多支。

看来这不是一条简单的海盗船肯定与某个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