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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睡着舒服又往火堆上填了些柴。

芦雅今晚没要我抱着睡一定是伊凉对她说了什么她才乖乖躺在熊皮上早早的睡了期待着明天和我一起出去搬运食物。

来到她俩跟前轻轻的挤下身去一挨到柔软的熊皮我才感觉疲惫不堪合上眼睛很快坠入睡眠。

洞口的木门被大石和麻藤弄得很牢固也不用再担心巨熊的威胁大家胃里消化着鲜美的鳄肉如果明天再把那张熊皮取来就可再铺垫出一块儿睡觉的方三人拥挤的问题也解决了。

芦雅和伊凉起的很早当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草搔的我脖子和脸发痒的时候才迷迷糊糊闻到烤鳄肉的香味儿张开眼睛就看到芦雅忽闪着可爱的大眼睛蹲在我头前脸上扬着调皮的笑。

伊凉把四份早餐做好了见我醒来就冲我笑笑算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安。

池春正抱着孩子喂nǎi我走出山洞在溪水里洗了洗残余的睡意看看天上的太阳发现自己起晚了。

我很担心溪沟里的兽肉被其它东西吃掉吃烤鱼片的时候咀嚼的很快边吃边说:“伊凉和芦雅吃饱后把洞前圈养鳟鱼的坑潭重新码起石垒必须重新储备鲜活的食物。

我要去砍些小树制造大中小三个木拉橇装回溪沟里的鲜肉。

芦雅津津有味嚼着烤肉片摇晃着那支狗尾巴草抢着说:“不我的要和伊凉的一样大。

”伊凉噗嗤笑了一声说:“你能拉动吗?食物很重。

”“能装少点呗。

”她小嘴儿高高的翘了一下我和伊凉都笑起来。

太阳已经挂在半空按照上次的方法我折倒很多树木这回需要的数量不多并没耽误太多时间。

等我把用来托运兽肉的三个粗制木拉橇做好伊凉和芦雅也把坑潭码完了那里又回复了被野熊破坏前的形状。

我告诉她俩要抓紧时间别等到了溪沟下面只剩一堆兽骨就白忙一场了。

这次带芦雅上路是想多搬回些食物为了生存让她跟着冒险也是在所难免。

她拖着那个适合她体力承受的小木拉橇走在伊凉前面我则拉着最大的木拉橇走在芦雅前面。

这片树林伊凉和我走过两次当我用木杆挑开挡路的毒蛇时只有芦雅表现的紧张不安。

在树林中行进的队形是我特意规定的伊凉握着一把手抢又野兽袭击时可以在关键时刻射击自保。

芦雅年龄最小胆子也最小让她在中间跟着走一有危险可以及时保护她。

密林抢还挂在我的背上离开山洞的时候留给池春两把手抢又把洞门压得严严实实以防万一。

我告诉她俩调整好心态估计那些兽肉要搬运两次争取天黑之前做完。

她俩都坚定的点了点头跟着我小跑前进。

一路上大家尽量保持沉默把响动减到最小每当身旁惊起飞鸟或者窜出颜色花哨形状怪异的小兽芦雅都怕的要命赶紧抓住我的裤腰藏在身后。

也许有了芦雅这个年龄最小的女孩伊凉比以往坚强了许多。

我们继续在树林中穿行这一路上我不断的侦查四周时时察看伊凉的后面。

带着两个女孩出来一旦发生危险损失会很严重所以从一进入树林我就把警惕性提高到作战状态。

伊凉和芦雅在我身后跑的满头大汗两张俏脸泛着红晕上衣和裤子也已湿透。

我同样挥汗如雨赤裸的脊背湿淋淋水珠一道道划下。

不知是矮树枝叶上的露水还是自身的热汗。

我把准备用来捆绑兽肉的麻藤解开串联起三个木拉橇让自己做车头成为动力的主要输出使芦雅和伊凉能轻松些。

但是当遇到大的危险我们就得同时丢下三个木拉橇保命损资也是没办法的。

渐渐的能听到前方潺潺的溪水声了我们又加快奔跑的脚步希望早点冲出树林进入豁亮的溪边。

“停”我把木拉橇立刻丢在上生怕绊倒身后的芦雅急停还是让芦雅失去平衡脑门撞在我的后背上差点摔倒那双大眼睛慌乱的向四周张望。

伊凉趔趄了一下急忙蹲下身也不说话她知道我突然喊话就是察觉到了危险。

“我怕熊”芦雅说着细长的胳膊搂紧了我的腰。

我立即示意她俩别出声全部蹲伏在上。

浑身的寒毛都直立起来尤其是我的小腿上像炸起了刺胃里也开始翻腾想吐。

以前丛林作战的时候我被蟒蛇咬过当时披着伪装在执行狙击任务一个经过特训的英国狙击手潜入了领其他五个队员都被他在极短的时间内远程射杀最后只剩我和他的对决我俩都想射死对方使自己的生命活下来。

在茂密的丛林里我和他相隔百米平行着同时向前急速奔跑英国狙击手每跃过一根横木或者盘曲的大树根时就会在半空中甩射把子弹打向我。

我第一次见到这么优秀的狙击手居然能在制空的瞬间视线透过狙击镜瞄准射击真是极度恐怖的战场幽灵。

急速飞跑的过程中他射出两颗子弹第一颗擦破我的后颈第二颗擦伤我的下巴。

我无法再像他那样还以颜色疾跑中我不断变换着速度防止被他估算出交点毙命。

奔跑中我拔出手抢不断向他点射破坏他射击的手感如果这个恐怖的家伙再射出第三抢肯定能击中我的脑袋或者脖子。

对于同是狙击手的敌人跑不是为了逃命而是寻找杀死对手的机会。

再厉害的狙击手不走运的时候也有丧命的可能。

他没有看出前面横着一条铺满墨绿浮萍的水沟如果我不熟悉周围的环境会和他一样掉进里面。

这个英国狙击手一定是晚上偷偷空降下来不久殊不知这一带的生态和形最欺生的就属这条水沟。

仿佛水缸上面漂着一层麸皮贪吃的老鼠一旦跳上去就会活活困死在里面。

在他噗通一声落水的刹那我“噌”的跳起窜上一棵枝叶茂盛的大树急速的躲在一簇浓密的枝叶后面对准他落水的位置摆好了狙击姿势只要他一游动立刻射击他的头部。

然而这是个极有作战经验和yīn险的高手从他陷入水中之后迟迟没了动静。

水沟虽然很深却不至于将他淹死。

我想他一定是伪装在某处寻找射杀我的机会。

我在树上掩藏他在水下伪装这个时候想杀死彼此都很困难可又简单。

只要我在树上动一下或者他在水里动一下都会顷刻丧命。

所以在杀死对手之前谁都不敢出半点动静耐心就是生命。

即使到了黑夜依然可以凭借朦胧的月光射出第一抢使对方死亡的概率最高。

僵持到第三天的早上阳光非常的刺眼我从高处射击有了些优势但我的眼睛熬肿了疼的很厉害身上多处给蚊虫叮咬的很严重。

为了活命只能支付着这种代价。

饥渴使我的大脑一阵阵的眩晕只要我把眼睛闭上会很快昏厥掉下树去坠落的当空身体就会被子弹打穿没机会感觉重摔的疼痛。

水中那个狙击手一动不动浸泡三天水中的生物也会钻咬他同样好受不到哪去。

都忍受到了想握手言和的步但那是不能的这种局面注定了两种死法要么被对方射死要么耗死。

我用睁得充血的眼睛从狙击镜中窥探那片水面始终无法看出异常。

这时一只蜻蜓落在了一截细小的水草顶端它一会儿落上去一会儿飞起来在这根植物上纠缠。

开始我不以为意可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水下伪装的狙击手肯定需要吸管喘气那个绿色水草的顶尖一定在呼吸着所以蜻蜓被吹的起来落下折腾没完。

我再仔细观察那根水草发现它出奇的垂直也不像旁边水草那样随着底下的暗流一起晃动摇摆。

身体在树上已经透支到极限只有和他赌上一把生死了。

通过

那只特制的水下呼吸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