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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闺兰房,春情满绕。香桃映面。折袂碧裙莲小。临窗燕探,皓齿透,嘤咛轻笑。梨花了,雪烟趁絮舞,先比奴老。檐下喜鹊忒勤,念念并叨叨,那人还好。长

亭翠掩,葱郁遮阶箫缈。长天紫韵,幻非幻,仙音飘袅。迷离觉,算来呓语真多

少?」

这声音仿佛雾中仙子一般,直听得高衙内未见其人,先自酥了一半,喉结「

咕咕」作声,竟要流出馋液来,忙吞下馋液,轻声问富安道:「你适才说,他家

有一小妾,如天上仙子一般,可是此女?」

富安也自惊奇,忙道:「想必便是此女!」

高衙内道:「你且住足,本爷自去瞅瞅仙子是何模样。」言罢轻步迈入林中。

他转入花林,便见林中玉兰花下,坐一女子,正自抚琴。此女四十岁左右年

纪,身穿翠绿抹胸薄裳,双肩尽露;体态修长,抹胸薄裳之下,酥胸半露,双乳

自然怒耸成峰,乳肤娇嫩赛雪;眉目如画,端的清丽难言,看起来,竟似只有二

十三岁。高衙内张大了口,一时合不拢来,刹那间目瞪口呆,手足无措,心中直

叫:「怎么林家那娘子,却到太师府来?」再细一看:「这乳沟,这脸孔,竟与

林娘子一般无异!但那张美脸上,却多了一颗美人痣!」心中直叫:「岳庙那愿

,端的还得好!」

那丽人见来了一个高大帅气的后生,一双色眼盯着自己怒耸的双峰,也吃了

一惊,起身道:「足下是谁?何故闯入贱妾院中?」

高衙内淫心失措,双手微抬,若这里不是太师府院,当真要一扑而上,将这

丽人怒耸双峰,拿在手中!他双膝一软,几乎便要扑出,口中却道:「我是高太

尉儿子,来的唐突,来的唐突了!」

天下男子一见她便被自己的绝世容光所镇慑,这丽人生平见得多了,自是不

以为意。那丽人微微一笑,唱一轻喏道:「原是衙内,贱妾这相有礼了。」

这花花太岁喉中「咕咕」乱叫,忙又吞一口馋液道:「不敢当。啊哟,什么

貂婵,小乔,在我看来,一定都不及娘子。」

那丽人伸起衣袖,遮住半边玉颊,嫣然一笑,登时百媚横生,随即庄容说道

:「长得好看,又有什么好。贱妾只恨天生这副容貌,害苦了家人,这才独作幽

客,苦苦忏悔。适才一时兴起,抚琴唱曲,倒叫衙内叫笑了。」说到这里,眼圈

一红,忍不住便要流下泪来。

高衙内不明她话中所指,但见她微笑时神光离合,愁苦时楚楚动人,不由得

更是淫心大动,欲血上涌,慷慨激昂的道:「娘子有何苦处,说不得,我能帮你

一二?」如此好汉气概,生平殊所罕有。

那丽人向他凝望半晌,心中微微一动:「他是太尉儿子,我那三女儿,说不

定他倒能找到?」不由呜咽道:「衙内高义,贱妾不知如何报答才是。」忽然双

膝下跪,盈盈拜倒。

高衙内大喜,忙上前扶住那丽人裸露的双肩软肉,叫道:「娘子何必如此?」入手只觉肌酥肉滑,鼻中闻到阵阵女体幽香,下体巨物竟自暗暗举起,淫淫地

说道:「你是仙人下凡,求我办事,我自当效劳。」那丽人粉脸微红,低声道:

「这可折杀贱妾了。」

高衙内止想将她揽入怀中,但既在太师府中,便没那胆子,双手却扶着她的

肌肤,不愿罢手,凑首近前,贴近她脸孔,也低声道:「娘子何事相求?不防说

来听听。」

那丽人似乎很久未接触过男人,见双肩被这高大帅俊男子扶住,不由娇躯微

颤,又见他鼻息近前,不过两寸,不由脸色更红,轻声道:「贱妾诞有一女,两

岁之时,被强人掠去,至今一十五年,不见下落,望衙内垂怜,帮贱妾找到小女。」

高衙内激动道:「这等小事,何足佳齿,娘子交我去办就是,包办得妥贴。

娘子适才唱到『檐下喜鹊忒勤,念念并叨叨,那人还好』,不知那人是谁?」

那丽人听高衙内听出曲中之意,不由想起往事,双目顿红,几要哭出声来。

这花太岁哪里还忍受得住,一把将那丽人拉入怀中,双手在她半露的双肩上

只顾抚摸,口中道:「娘子莫哭,娘子莫哭。」

那丽人突被男人搂在怀中,只觉双乳被男人胸膛挤压,后背被抚,下体羞处

更是顶了一根骇人的硬物,不由全身颤抖,羞急之间,一把推开高衙内,嗔道:

「衙内好生唐突。」言罢,转身踱出花林。

高衙内高声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女儿芳名呢?」

那丽人的娇声传来:「双名『师师』,背后刺有牡丹花绣。」

高衙内心中嘀咕:「莫非是太师之女,便叫师师?」又大声问:「可是姓蔡?」

过了片刻,只听一阵微弱的声音传来:「不,不姓蔡,姓李。」

高衙内点头转出花林,唤富安过来:「你速去给我查查,太师家这小妾,到

底是何身份。」

富安知他心意,却道:「衙内,她可是太师的女人啊。」(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