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1)

每年过了春节之後,在销售上会有一段低潮期,所以大部分业务人员都选择晚出差。

我因为同事的离职而有些许的愧疚,所以就选择早早的到了市场去找嫂子,我的内心深处其实是想用异景来填补心里面的困扰。

我不知道为什麽作为同事她选择了不告而辞。我一直认为即使分开,即使谁也不理谁,仍然可以有一个完美的诀别。但是女人在选择与你诀别的时候,总是让你不知所云,云里雾里,难以释怀,猜测不已。

再加上春节期间女朋友和我回老家种种的不愉快,让我越发对男女之情感由衷的累和无趣。我不知道她什麽时候会生气,我对她生气的规律毫无掌握。所以当她春节没过完就从我们老家坐上车返回她老家之後,我有一星期都没有给她打过一个电话。我认为的无理取闹被她说的义正言辞。我认为的小事化了被她说的兴师动众。

我下车之後来到嫂子门市门前的时候,门市的门是关着的。我的本意是先不告诉她,避免她又着急忙慌的去车站等着接我。

我在门市之前给她发了个短信,她说她现在在新疆。

我立在那里,好久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儿,她把电话打过来了。得知我就在门市前面站着,她哈哈哈的笑个不停。

那天晚上我随便找了个旅馆,因为天冷,躺下就准备睡。这时她电话又打过来了,她说她就站在乌鲁木齐的大街上,我听见风声通过话筒呼呼的灌进来。她声音有点因激动而产生的颤抖,她说她已经给我买了明天上午10:45的飞机。让我早起赶飞机去找她。

我听到这里立马浑身发热起来,我的困意和累意全无。

挂完电话,我去洗了把脸,又打了一盆洗脚水,然後就把手机调成了早上6:00的闹钟。

人真是感情动物,当你万念俱灰,各种不如意的时候。所在意的那个人一句话,一个笑容,一句问候都可以让你生龙活虎。

我下飞机的时候那边的天很亮很白很透,甚至没有傍晚的感觉。我的心情和天气一样高亮而情意满满。

我给公司请了12天的假。这个时间完全是她给我设计的。

她告诉我她来新疆是因为她舅舅一家在这里做生意,邀请过她好多年了,一直没有来,春节的时候因为和她老公生了一场气,就义无反顾的跑来了。

她带着我吃了新疆各种做法的羊肉和牛肉。吃饭的时候我才知道她舅舅一家住在乌鲁木齐有200多公里外的一个镇上。

她说:“你放心,我不会带你去见他们的。”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因为天气寒冷,我们吃完饭就瑟瑟发抖的往车里跑。她告诉我乌鲁木齐并不大,乌鲁木齐是离雪山最近的一个城市。车是她开她舅舅的,她要带着我到城市的边缘去看看。

即使是晚上将近九点,我依然能隐约的看到雪山的天际线。

我指着那里说:“那就是雪山吧?”

她说到明天的时候从酒店的窗户里看得更清楚。

我看着她,双颊被冻得通红。我用手捂了一下她的脸说:“我们要是能在雪山上面做一次爱就太好了。”

她立马咯咯笑着趴在了我的肩膀上。

然後捶了一下我的腰说:“你怎麽在哪都能想到这事儿啊?”

我扭头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说:“你不想我吗?”

她此时仿佛瘫伏在我身上,热气冲着我的耳朵说:“很想。”

我拉着她的手往我的下面摸,其实我的下面早就顶起,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羞涩和犹豫,而是深知我意的享受般的摸了上去。

“现在就这麽硬,你想干嘛?”她擡头责备式的问我。

“我想对着雪山打一次飞机”我说。

她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她说:“夏风啊夏风,你说你脑子里都藏了什麽啊?”

我没有回答她,我扭头对她说:“你帮我,打完我们回去。”

她看我已经拿出了雄昂挺起的阴茎,就转身左右看了起来。

在这寂静辽阔的城市边缘,只有远处的雪山让天地之间有了分界线。

她蹲下身子,因为穿着羽绒服,她就向上拉起下摆缓缓弯起了双腿。由於空气的寒冷,当她的双唇碰到我的龟头的时候,那里因充血加寒冷造成的麻木立马又惊醒了起来。

她怜惜的一口吞了下去,然後开始快速的吞吐,我感受到了她的急迫和紧张。

我伸手将她羽绒服上的帽子拉了起来,盖上了她的头。

我们所在的地方是一条小路,小路旁边是一条乾枯的水沟。再往前是辽阔的半草半沙漠的空旷之地。

我前後左右极力张望,没有一点光亮,没有一点声音,只有劲烈的寒风呼啸而过。

随着她卖力的吞吐,我感觉下体将要喷薄欲出,我慌忙伸手把她拉到了一边。接着是一条浊白的弧线在我们的面前画了一条小型的弧度,随着我的周身一阵哆嗦弧度消失在荒草乱沙中。

待我拉上拉锁之後,我看她立在旁边默不作声。

我就伸开双手把她拦在了我的怀里,当我的舌头伸进她口腔的时候,我还能轻微闻到那种荷尔蒙腥腥的气味。我贪婪的将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来回旋转了一番。待她真要憋不过气的时候才一把将她放开。

她喘息的身子被我经过一阵摇晃之後,双颊上立马又布满了红润。

在回去的路上,我告诉她,当年佛学家法显就是在春节的时候翻越了喜马拉雅山。他一个人带着他的行李,就这样孤独的走向了印度。

我其实也不知道为什麽要告诉她这些,可能是我处在意志力的两个极端吧。

回到酒店之後,我们就匆忙洗完澡一起爬到了床上相拥而依。

经过刚才在野外的阵阵寒冷,现在又被热气腾腾的热水泡了一遍。我们两个都懒洋洋的躺在了床上,一动不动。过了好大一会儿,我扭头看她,头顶上的射灯正好照在了她白净的脖颈上。

我将她的头搬向了我,她双眸微闭,双唇微启。当看到我在看她的时候,她吐了一下舌头,在白光的照射下,那从双唇间微微透出的舌尖,鲜艳欲滴。

我没有犹豫的把右手的一根食指搭在了她的双唇上,她将舌头往外探出一些,开始围着我的手指来回的舔弄。

她偶尔会用牙齿轻轻的咬一下我的手指,然後直直的看着我的反应。当我眉头皱起的时候,她会嫣然一笑,然後用舌头代替牙齿继续舔弄。

我看着她裸露在外的肩膀,有白皙浮光般的雕琢之美,就擡头过去用牙齿轻轻咬了一口,那里立马显出一排恍惚的红色印迹。她用手抱了一下我说:“好吃吗?”

我开始伸手扯她裹在身上的浴巾毯子,她很快像一个成熟的香蕉一样,被我轻松的剥掉了外面的一切。

她示意我把头顶上的那个射灯关掉,关掉射灯之後,屋子里光线因发黄而显得柔媚了很多,我拿起醒在床头柜上的一杯红酒,喝了一口之後伏在了她身上,我将口中的一半红酒吐给了她,随着她咽下後身体起伏的时候,我低头噙住了她耸动的乳房,嘴里留存的一点红酒随着我的舌头一起绕着乳头转圈。她的双手放在了我的腰上,开始不自然的往下抱我,双腿的膝盖并在了一起。

我松开嘴唇的时候,乳头因红酒已经变得油嫩又有光泽。我拉着她的手放在了我翘起的阴茎上说:“让它也尝尝红酒的滋味吧?”

她看着微微抖动的阴茎,擡头喝了一口红酒,开始躺下,我看着她将嘴唇微微张开,有些红酒顺着腮边流了出来,我顺手将毯子垫在了她的头下,然後将阴茎放在了她的嘴唇边,我正准备一点点往里插入的时候,她擡了一下头,直接含了进去,红酒已经有了热度,随着舌头的摩擦,口腔里的液体犹如海边细沙上不断褪去又归来的潮水一样,让人极想去肆意妄为一番。

随着她脸部两边时时鼓起的腮帮,我鬼使神差的想试一下插入她喉咙深处的感觉,我尽可能的往里面插入,她面部开始充血,双手开始本能的向外推我,然後是喉结里呜呜咽咽的声音,最後双腿也不断的踢蹬。龟头在狭小的喉咙里,变得又硬又大。她已经因出气不畅,表情变得痛苦。

当我拔出来後,她立马闪到床的一边,呕呕的乾咳起来,等她平息下来,我看到了双眼中的泪花,但我没有看到责怪我的意图。遂不等她说话,就双手分开了她的大腿。

这次我没有仔细去看那里有没有湿润和泛滥,我知道她的反应如湖水一样,我越折腾,她腾起的浪花越大。

我把头深埋在了她的两腿之间,那里有我最为熟悉的气味,现在又多了一些沐浴露的芳香。我轻松的找到了入口,不需要双手,我已经把舌头顶了进去,里面如温泉般水润。我开始张大口的去舔舐她凸起的那粒高处,不一会儿,我的头被的双手紧紧的按在了那里。我的嘴里开始出现汩汩热泉,不断从我的舌边涌过,那黏黏滑滑的液体,散发在我口腔里是我很熟悉的味道。

过了一会儿,她双手的力量开始变轻,她把自己的屁股下垫起了一个抱枕,我的鼻子一下子也淹没在了她打开的那条沟壑里,泉水还在往外流出,她双腿被自己用力的向两边分开,我的整个脸都贴在了上面。我上下来回的蹭之後,又开始左右反复的摩擦。当我左右摩擦的时候,我明显感受到了她的抖动,尤其是中间那个凸起,变得异常的肥大,它晶莹剔透的向外探出来,我把一根手指深入在了它下面的洞里,里面温热有余,我感受到了层层皱褶的加深加大,我对着里面长长的吹了一口热气。然後对她说:“你和他一直都没有做吗?”

过了一会儿,她说:“嗯”

晶莹的液体顺着阴唇往外流了一些,我把脸在被子上蹭干之後,跪在床上,扶着溜光鋥亮的龟头放在了她阴道口上,她双手将阴唇分开後,我先将龟头在她阴蒂上敲打一下,我想多粘连一些液体,这样会更润滑一些。她被我这样一敲打,立马不知所措的嗷嗷起来,我看她这样子,就开始拿起阴茎用龟头疯狂的敲打起那片凸起的地方。她把舌头伸出很长的开始大声嚎叫,我在她嘴里放入两根手指後,看着她贪恋的又吞吐起来。

这时下面已经犹如洪水一般,咕咕外溢的液体把整个阴部弄的如水浸过的稻田一般。她像一个婴儿一样,在继续舔弄我的手指,我猛的挺了一下腰,龟头顺势钻了进去,她停下了对我手指的吮吸,我收回右手托起她的屁股,开始猛的往里一击,她挣紮着擡起头紧紧的抱紧了我的脖子。

当阴茎开始疯狂的进进出出的时候,她早已语无论次的哇哇不止的叫起来。

事後,对於她的浪叫,她给我的原因是太想我了。

第二天退房的时候,因为红酒染了酒店的毯子,酒店让我们赔了一些钱才罢休。出门的时候,她说其实那颜色很好清洗的,我没有啃声。

走在路上的时候,我问她和大哥生气的原因。她告诉我,不知道谁给她邮寄了一套女人穿的内衣,留的是以前的手机号,地址是门市上,快递联系不上,直接送到店里了。

她一开始以为是他买的,还怀疑是买给别的女人的。後来他在这些内衣里发现了一张纸片,说:“qq也不回我,电话也不回我,再不回就找你去之类的话。”

最後他开始质问她,结果就吵了一架。

我问她:“你手机号换了几年了?”

她说:“三年多了。”

我又问她:“你qq多久没有登录了?”

她回答:“也有好几年了吧?自从老是被盗号,我就没有再登陆过了。”

我心里大致已经明白怎麽回事了,就又问她:“你以前是不是在网上和一些小男孩也乱聊啊?”

她倒没有回避,她说:“那几年不忙的时候,会胡聊一些,都是他们加我,我对他们都没有印象的,又不会见他们面的。”

我说:“给你邮寄内衣的可能就是那些当中的其中一个。”

她没有说话。

我说:“晚上找个有电脑的酒店,我帮你登陆一下qq号,就知道谁了。”

我们开着车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没有碰到一辆车。新疆的天地让人有种发自肺腑的敬畏感。

晚上我登录了她的qq後,发现有一千七百多条未读信息。并且大部分来自一个叫“冰冻为你”的人发来的。

全是想你爱你什麽的鬼话。最近的几条就是快递内衣的信息。

找到了发快递的人之後,我问她:“你们之间发生了什麽?他怎麽这麽痴情?”

她也是一脸茫然,说:“我又没有见过他,能发生什麽?”

她显然不愿意说,我没有再问。

我们开车走到喀什的时候,她不小心扭了脚,虽然没有影响走路,但是脚面却肿了起来。

那天晚上,我跑了好多超市,才买了一些冰回来,我给她敷了一遍又一遍,肿的地方竟然慢慢消散了。她就顺便给我撒起了娇,说让我给她洗一下头,我帮她把头发洗净吹乾之後,我已满头大汗。她看我难为的样子,竟开心的笑个不停。

我把她抱到床上後,对她说:“你等着我,等我洗完过来收拾你,让你叫苦连天。”

她犟起嘴唇说:“随时恭候大王临幸。”说完自己咯咯咯的又笑起来。

後来我们做完第一次爱之後,她依偎在我的怀里说:“qq上那个人我给他看过我的胸。”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我问:“你不是说啥也没有吗?”

她说那时候刚买电脑,她妹妹给她申请了一个qq,她每次开机都是自动登陆,她无意中加了他,他们就开始聊天,有时候还视频。时间久了,他就缠着要看着看那,还说看了就不再有其它要求了。她一直没有答应,有一天,他说自己家的杏熟了,要给她邮寄一些,耐不住他软磨硬泡,她就把地址给他了。後来他就隔三差五的发信息,她把他拉黑後,他又通过新号联系她,後来她换了手机号。再後来他在qq上留言说,让他看一次胸,以後就是陌生人。她在一个晚上,将外衣脱掉给他视频了。她说,自己也是被他那种渴望说的无法拒绝,她视频後就後悔了。因为他截图了很多,继续对她进行骚扰。随後就是她把电脑弄坏了,再也不玩电脑了。

我听到这些,仿佛在听一个不懂网络的女人的迷茫和申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