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离骚第12部分阅读(1/1)

平,是个多么虚无缥缈又难以企及的字眼啊

想到这里,漫兮抬起头来说,“文修远,我想再和你借些钱。”

文修远皱起眉头,“阿兮,你不会又是你要借多少”

她咬咬牙道,“十万,或者,那八万我迟些时候还你,这次再借八万。”

“又是为了舒朗”

“”

“阿兮,你知道他每天在干些什么吗你这样为他借钱,你们已经分手了,没关系了,你干吗还这么死心塌地的”

“文修远,他没干坏事,只是受伤了,出了车祸,现在躺在医院里没有人管,我怎么能无动于衷。你们也认识的,你也不能见死不救的,对吗”

“路漫兮,我没你那么伟大,也不是什么慈善家,我们文家的钱不是用来干这些的。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根本不认识什么舒朗,舒宁的不相干的人,更不会救他。”文修远终于恼羞成怒,直呼她的名字断然拒绝。

“文修远,你真是冷血动物,好,我知道了,就当我没来。”漫兮转身要走。

“你干什么去”文修远拉住他。

“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你有钱可以借给我。”

文修远拦在她面前,怒视着她,“你疯了吧,f市你认识谁你找谁去借人家干吗凭白无故的借给你学你们外院的那些女生轻贱自己,出卖自己这就是你的好办法”

漫兮咬着下唇别开脸不看他,眼眶中饱胀的泪水已经将睫毛打湿,只剩下巴掌大的脸毫无血色,那样的捂住脆弱却显出别样的楚楚动人,一个念头瞬间涌上他的心头。

“与其卖给别人不如卖给我,如何”

漫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文修远竟然说出这样残忍而恬不知耻的话来,她气得浑身发抖,“你”

“别人出得起的价我也可以,怎样,考虑一下,十万块值你多少个晚上,一个月,两个月还是半年”文修远说着忽然笑了一下,“对了,我忘了,你还是处 女,价码会高一点的,那么”他沉吟着,似乎再认真不过的思考着一个学术课题,然后他想通了,“十天你应该是处 女吧。”

回答他的是漫兮高高扬起的手臂。

可惜,文修远一抬手便轻而易举的制住她,她挣了挣却被握得更紧,手腕处隐隐作痛。

他们离得那样近,近的可以闻到她身上好闻的花香,风吹起她散落的长发,一丝丝触到他的脸颊,让他想起了舞会那一夜铺了他满怀的秀发,就如世上最厉害的暗器,丝丝扣扣浸入他的肌肉骨血。上面还沾了最阴险的情毒,每次一发作,嫉妒和丑陋的欲念就会占据了他的意识。现在便是如此,他迷失了心智,一心只想羞辱她,占有她。

“怎么想反悔吗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卖。”

“我宁愿卖给世界上最肮脏的人也不会便宜了你”漫兮咬牙切齿的说。

她的话让文修远的怒气更盛,他大力的甩开她的手,漫兮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好吧,你去找别人,不过不要后悔,因为很快你的情人,不,是周宁的情人舒朗就会知道这些钱是他的前女友用身体换来的,我倒要看看你的钱还救不救得了他”

“文修远,你卑鄙你无耻”漫兮大声的喊叫,脸上眼泪纵横。

是,我卑鄙,我无耻,只不过是因为我爱你,而你爱的那一个却恰恰不是我文修远在心里呐喊着,脸上是满不在乎的笑。

下章预告:华丽丽的

回不去的昨天2

宾馆的房间里,漫兮坐在床沿,维持着刚才被文修远甩进来时的姿势一动不动,文修远则坐在窗边的沙发上,一言不发。

刚才为了找一间让文修远满意的星级宾馆,他拉着漫兮走了很远的路,走出大学城又过了两个路口才到了这里。

一路上,凛冽的北风一刻不停的呼啸着,刚刚的那些情绪:愤怒,羞耻,嫉妒或是冲动慢慢冷却掉,现在的他们或者说是他只剩下不上不下的尴尬。

半响,文修远站起身,漫兮如惊弓之鸟般瑟缩了下,他无声的叹了口气,“你累了吧,去洗个澡,我先出去一下。”

门一声响,文修远走了,漫兮傻傻的又坐了一会儿,真的站起来朝浴室走去。

一路上她已经想明白了,文修远的话虽然不够动听,但却也是实情。那些身材浮肿,头顶反光,色迷迷的中年商人,就是想一想就会让她反胃,更不用说真的做那种事。相比起来,外表出色,年轻朝气的文修远真的好太多了。

忽然,冰凉的水流兜头浇下来,她激灵灵打了个寒战清醒过来。

她只顾着想事情,竟然就站在蓬头下就打开了开关,管道里残留的水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温度,带着金属特有的冰凉,但很快,存水流尽,热气开始蒸腾。

她还没来得及脱衣服,只好关掉。

这么一折腾,身上的大衣湿透了,里面的棉絮沾了水变得无比沉重,任何动作都变得吃力,她觉得好累,累得支撑不住自身的重量。

她挪了几步,颓然的坐在马桶盖上,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我是个轻浮的女孩,我是个轻浮的女孩

文修远拆开刚买的一盒烟,抽出一支放在唇边,才发现忘了买火。

“这些象征着成熟男人的事我一件都没有做过,比如抽烟,比如做 爱,我是如此的胆怯和笨拙。”文修远靠着身后的墙壁,抬头望了一眼她所在房间的窗口,挫败的想。

许久,他直起身将那支烟揉成几段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大步朝路对面的便利店走去。

站在房间门外,文修远再次摸了摸口袋里的那盒“du1ex”,深吸了一口气,用房卡开了门。

房间里静悄悄的,转过门廊,便一眼望到边。

漫兮刚刚坐过的地方,现在空荡荡的,只有白色床单上的褶皱显示着这里曾经有人在过。

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庆幸,文修远将口袋里的盒子抛在床头柜上,床垫很软,他仰面倒在上面,立刻上下弹动起来。

门的响声,然后似乎有人慢慢走了过来。文修远坚信是自己再一次的白日梦,她恨不得立刻逃开,怎么会再回来。

但他还是不甘心的睁开眼睛,然后立刻弹起来。

“你干什么,怎么搞成这样”外面明明是在下雪,为什么站在他面前的会是一个落汤鸡一样的路漫兮。

漫兮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丢脸的原因。

文修远已经动手给她脱衣服,嘴里不停的唠叨,“你傻了吗,衣服湿成这样也不懂得脱下来晾干,再这样下去会感冒的知道吗”

漫兮只是呆呆的站着,并不去阻挡他的动作,反正结果是一样,过程怎样她已经不在乎了。

漫兮的保暖内衣是紧身款的,当文修远触手可及那意想不到的温热柔软时,他才如梦方醒的收回手。

漫兮不解的看着文修远走过去拉开抽屉,取出吹风机又折回来,近乎粗鲁的按她坐在床上,扯着她的头发,“连头发也湿了,你是死人啊,什么也不做。”

她要做什么怎么做漫兮一无所知,所以只好继续沉默。

空气里是清新的味道,电吹风吹出的风太热,烫得她缩了下肩膀。

“乱动什么”头顶传来文修远嫌恶的责备。

她不敢动了,还好电吹风拿远了些,不再灼热。

这样的沉默让她更加心绪烦乱,不知所措,然后,她的眼角瞥见床头柜上的小盒子。

她拿起来,没话找话的说,“这是什么”上面的英文单词她在任何一本四级词汇上都没有见过。

电吹风的声音嘎然而止,文修远看着她那样天真单纯的发问,很有一种破坏的欲望,他不想再忍,这种快要爆炸的煎熬。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文修远忽然将她推倒在床上,又压上来。

文修远本来只是想要吓吓她,反正已经开了房,什么都不做,太有损男人的面子和尊严,而且鉴于漫兮之前对他不理不睬的嚣张态度,他也有必要教训教训她。

然而,当两个年轻人不可避免的衣衫褪尽,身体紧密接触时,那些深藏在身体深处的欲望慢慢发酵,膨胀,他才发现自己低估了漫兮身体对他的吸引力,也高估了一向引以为傲的控制力。事情的发展完全脱离了文修远一开始的设想,应该说,是远远超过了他的设想。

一切就像一场旖旎的迷梦,他着迷一样的探索着这块未经开发过的领域,开始于偶然,漫兮的呼痛刺激着他的感官,增加了他的成就感,经过了绚烂的顶点后,结束于身与心的彻底满足。

疲倦而欣喜,文修远的心都化成漫天的飞花,悠悠荡荡,好不惬意

痛并快乐着,漫兮觉得自己的心灵随着身体的疼痛碎成一片一片的,不管怎么拼凑都没有用,碎了就是碎了。

漫兮从沉睡中苏醒,睁开眼睛,四周是一片暧昧的昏黄。棕色的窗帘拉着,边缘透出白色的天光,窄窄的一条,仿佛一线天。

她很想像武侠小说里的女主人公一样,睡一觉起来什么都不记得了,或者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重新来过,或者忘掉从前的不羁少年彻底沦落,可惜,都不是。

她清醒得很,不管是身体上的酸痛还是大脑里的羞耻,甚至那一幕幕放纵的画面

更不用说赤 裸的脊背上那滚烫真实的触觉。

文修远几乎是以八爪章鱼的姿势霸占着她,腿纠缠着她的腿,一只胳膊搂着她的腰,另一只则从她的脖子下面伸过去,结实的肌理硌得她脖子酸困。

漫兮没想过能在这种情况下摆脱纠缠而不惊醒他,所以很不客气的将盖在他们俩腰间的被单全部揪过来包住自己,大力甩开他的手脚,就要下床。

“阿兮”文修远还带着睡意的声音响起,低沉沙哑,在她就要顺利逃脱的前一秒扯住了被单的一角,“你要去哪儿”

漫兮很不想出声,但眼看着文修远渐渐清醒,逃脱更成了问题,只好冷冷道,“洗澡。”

“哦。”文修远如释重负,松开手,漫兮飞也似的逃进浴室。

虽然不情不愿,但漫兮还是再次包着被单走了出来,因为她刚刚太急,忘了拿衣服。

文修远已经穿上长裤毛衫,正坐在床沿看着怀里一团白色的东西发呆,看见她立刻站起身来,只深深的看她却没有说话。

漫兮努力忽略他的存在,翻找着自己的衣服,刚刚明明胡乱抛在床边的地上,怎么忽然不见了。

“你是在找衣服吗”文修远在她身后出声,“都湿了,我叫客房服务去处理,应该晚饭前可以弄好。”

她很愤怒,但却没力气吵架,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径直去衣柜里找出浴袍。发了会儿呆还是再次走进浴室。

尽管是第二次洗澡,但她还是在蓬头下站了许久,直到皮肤发红发烫。即使是这样,她仍然闻得到身上那种滛靡的味道。

扔被单的时候,她看到了篮子最下面的那团白色物体,一点鲜红在上面绽放。忽然想到文修远刚刚抱着发呆的样子,她一阵反胃。

不能离开,漫兮选了一张离床最远的沙发坐下来,随意的翻看着抽屉里找到的本市旅游手册。

文修远慢慢走过来,坐在桌子另一侧的沙发上。

“阿兮,我们谈一谈。”

“”

“我知道你不想和我说话,但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我们我们”文修远踌躇了许久似乎找不到一个恰当词语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只好放弃,“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我希望以后我们的关系可以走上正轨,我会对你负责,对你好,对路姨好,不会再欺负你。我们的学校离得这样近,可以经常见面,经常在一起,当然,现在学习还是最重要的,大学毕业我带你出国,等那时候”

“没有那时候”漫兮忽然从手册里抬起头,打断他,“希望你尽快把钱给我。”

这么简简单单几个字却像一把利刃将他心中美好的梦境割了一个大口子,原来外面一直就是狂风骤雨,不曾停歇,那美好只是他自己编出来骗自己而已的。

他一次次的龟缩在自己编织的梦境里不愿醒来,但冷酷的现实总是给他当头棒喝。

“呵,呵呵呵,”文修远紧绷的表情忽然松开,自嘲的笑起来,“对了,只是交易,我差点搞错。既然这样,那好吧,我会把钱给你。不过,根据刚才的检验,我认为之前谈得价码有些太高,”文修远把玩着手表,“十万嘛,还是一个月好了,一个月你听我安排,钱我先付五万,余款最后结清,当然,如果我满意可以给小费。”

河蟹分界线

据说现在网络警察疯狂的严打,如果稍有不慎不仅本人要受到法律制裁,而且责编也会受连累,所以,亲爱的朋友们,尽管我已经很清水了,但仍然要做微小的修改,原谅我的不得已吧,我不愿意在四面围墙中给你们写文文啊。

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

梦里不知身是客1

一个月的时间,文修远一天都不愿意等。

上午十点钟的时候已经来了好几个电话,人也早已到了楼下,听电话里那架势似乎再不下去人就要冲上来了,她从发呆中回神,看看手边还是和几个小时前一样,一个小提包,两件衣服。

漫兮下楼的时候,文修远看到她手里提的小包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倒是楼管阿姨闲来无事问了一句,“出去啊”

漫兮刚想点头,上前来的文修远笑着插话,“回家。”

“回家”阿姨诧异的看了看漫兮的家当,“没给家里带点东西不过也是,出门还是轻便点好。”

“是啊,家里什么都有。”文修远礼貌的答。

漫兮一句也不想再听,先他一步走出宿舍楼。

文修远租的公寓就在离大学城不远的小区里,外表看起来没什么出奇,却是当地一家武警医院的家属区,四周环境便利,安全系数也高。

他们的房子在三楼,两室一厅,面积不大,家具却齐全,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已经收拾过,里面窗明几净,几乎没什么要拾掇的。漫兮也没这个心情。

她拿出衣服挂在衣柜的角落。浴室里已经摆放了一套男士用品,她的洗漱用具仍然装在特意带来的小塑料篮里,远远的放在一边。

房间里几乎看不到她生活的痕迹,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

“怎么样这里环境还不错吧。”文修远闲适的坐在沙发里,笑着问。

“还好。”漫兮敷衍着答道,站在窗前向外看,对面阳台上的女子围着围裙,为了家人洗手做羹汤,想来应该是幸福的。

“看什么呢,这么出神。”文修远从后面轻轻搂着她,低头吻上她的发丝,那淡淡的馨香总也闻不够,玻璃上倒映出他们相拥的身影。

漫兮微微偏头避过落在颈侧的吻,走到一边,“我饿了。”

“收拾了一早上也难怪,我也没顾上吃饭,走吧,我们去买菜。”

“买菜在外面随便吃点就好。”

“那怎么行,学校餐厅的饭我已经吃够了,我可不想回了家还一直吃那些不卫生没营养的东西。”文修远揽住她理所当然的说。

逛菜市场对文修远来说是个新鲜事,此起彼伏的吆喝声,琳琅满目的绿色蔬菜,还有活蹦乱跳的鲜鱼,他皱着眉头躲避着飞溅的污泥,却绝口不提要离开的事。

“阿兮,这个,回去做虾仁腰果。”

“娃娃菜,你做的清炒娃娃菜味道还将就。”

“排骨,炖排骨给我吃。”

文修远像个别扭的小孩子,明明喜欢得不得了,却偏偏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几乎被他逗笑。

出来的时候,他们买了足足几周的食材,漫兮无奈的摇头,“买太多了。”

“怕什么,放在冰箱里慢慢吃。反正以后每顿饭我都要在家里解决。”文修远大包小包提了满手,洋洋得意的说。

逞能的后果就是有洁癖的文修远回了家第一件事就是放下东西直奔浴室。

“阿兮,你过来闻闻,我身上是不是还一股子味道”文修远从浴室里出来,仍然皱着眉头东闻西嗅。

漫兮转过身,抬起湿漉漉的双手说,“我在做鱼。”

文修远立刻退避三舍。

漫兮做饭一向手脚麻利,一会儿的功夫,三个菜,一条鱼,一个汤便端上桌。

文修远坐下来二话不说,拿起筷子开动,脸上贪婪的表情和文雅的吃相很不搭。

“不觉得一股子味道”漫兮故意酸他。

文修远吃了一口鱼,一本正经的说,“嗯,一股子香味儿。”

漫兮很无语。

很多时候,漫兮都无事可做,只好拿了四级词汇在看。文修远一定要和她呆在一个屋子里,于是,时间又仿佛回到了上大学前,他们趴在同一个写字台上冥思苦想。

也有兴致盎然的时候,文修远拉着她出去逛。

他们像许多校园情侣那样手挽着手,漫兮心里烦躁,想甩又甩不掉,出了满手心的汗。

路边一个精品店门口,玻璃橱窗上贴满了各种背景,花色的大头贴,当模特的两个小女生极尽搞怪之能,做出各种新鲜的表情,动作,可爱的让人想掐她的脸,鬼脸却又摆的让人抓狂。

文修远拉着她推门进去,唯一的一台大头贴机器前已经排了三对情侣,而他们竟然要做那第四对。想到要与他在一个小镜头前摆出各种各样的造型,一贯没有镜头感的漫兮一阵头皮发麻。

“这里人这么多,还是算了,你不是最怕排队”漫兮提议。

“人多说明质量有保证,等待也是物有所值,再说,我们又没事。”

他们坐在一边,文修远饶有兴致的选了一套套背景,记好了编号,排好格局,不时的问她意见,她哼哼哈哈的应付,到后来他也不再问。

终于轮到他们,两个人挤在窄仄的空间里,后面是粉色的布帘,前面是大屏幕,她的任何一个表情都逃不过镜头的捕捉,怎么看怎么别扭。

文修远一定是故意的,总是挑暧昧到极点的动作摆,或深情注视,或偷香窃玉,还指挥她低头仰头的配合他。

等拍到第三套时,漫兮忍无可忍的撩开布帘走出来。

“怎么了”文修远跟出来问。

“我透不过气来了。”她抚着额头有气无力。

“是我让你透不过气来吗”文修远眼中的锐利一闪而过,漫兮诧异的抬头,他已经走到老板面前协助剪裁。

照片出来的效果可想而知,文修远每一张都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深情款款,风度翩翩,她不用说也是表情呆滞,肢体僵硬,间或露出受惊吓和慌乱的眼神。

“怎么会这么丑”文修远摇着头,看看照片再看看她。

“丑就别要了。”漫兮说的是心里话。

文修远却抬头直直的看她,别有深意的说,“丑也是我的。”

大型商场的休闲区,文修远无聊的靠坐在椅子上摊手,“原来这里的游戏这么弱智,竟然还有人迷成那样,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再一次败下阵来的漫兮无奈的看着屏幕上的“ga over”字样,感叹人生的不平等。

从进这儿的那一刻起,文修远就开始了最高分之旅,无论是赛车,飞机,还是魂斗罗,无一例外的最高分。

末了,文修远童心大发的要去给她套玩偶,结果,他们走出商场的时候,漫兮抱了满怀的维尼熊和流氓兔。

“差不多就行了,刚才那老板都快哭了。”漫兮想到那老板欲哭无泪,就要跪求文修远罢休的表情就觉得好笑。

“我这也是手下留情,否则那里面怎么会还有剩余,小小的伎俩就想骗钱,想得美。”

漫兮想说你又不缺钱,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这样的情景在滑雪场得到了延续,在她还在学起步阶段时,文修远已经姿态潇洒的从山顶呼啸着下山去了。

摔了无数跤之后,她索性放弃,卸了装备,坐在一边看着他甚至开始在空中翻转。

舒朗也是擅长运动的,什么样的体育项目在他看来都是小菜一碟,他的每一次跳跃,奔跑,转身都是那么的有力和矫健。

慢慢的,山坡上那道身影变成了舒朗,他欢呼着在空中自由翱翔。

“怎么不去玩,坐在这儿干嘛”文修远来到她面前,推起防雪镜,露出被汗水打湿的额发。

“哦,累了。”幻想破灭,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到了夜晚,照样的缠绵悱恻。文修远超常的学习能力在此事上更是发挥的淋漓尽致。

昨天还是青涩的毛头小子,今天已然成了此中高手。

前戏绵长旖旎,切入正题后又往往动作激狂。

文修远是个做事很条理,又耐心到极致的人,每每漫兮都有要被溺死的错觉。

每次从高空坠落,漫兮睁着无神的双眼,喃喃道,“我要疯了,疯了。”

她要疯了,身体愉悦的同时内心却如此悲伤,快 感和罪恶交替折磨着她,她想要拒绝文修远,身体却违背她的意愿。上天和她开了个大大的玩笑,在给了她一颗羞耻心的同时又赋予了她一副敏感的身体。

年轻的身体总是精力充沛,不知疲惫。文修远总是要不够她,短短的休息过后便卷土重来。

窗外露出鱼肚白,他抱怨夜晚太短暂,而她已无力再抬起一根手指,他只得罢休,意犹未尽的拥着她睡去。

河蟹分界线

据说现在网络警察疯狂的严打,如果稍有不慎不仅本人要受到法律制裁,而且责编也会受连累,所以,亲爱的朋友们,尽管我已经很清水了,但仍然要做微小的修改,原谅我的不得已吧,我不愿意在四面围墙中给你们写文文啊。

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补字数

梦里不知身是客2

漫兮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发了很久的呆才意识到这是哪里。在这里住了半个多月,她仍然无法适应和文修远同居的事实,也适应不了这个“家”。

床头柜上的电子表显示已经是将近上午十一点,睡觉睡到自然醒原来就是这个意思,但这并不包括前一晚凌晨入睡。

依依不舍的闭上眼睛,想继续回味刚刚梦里的情形:她和舒朗骑着单车,在一条只有他们俩的林荫路上飞驰,他们笑着,闹着,黄色的树叶落了满身,真幸福啊。

她多想腻在这虚幻的幸福里永远不要醒来,可是却毫无征兆的,她忽然惊醒,幸福化为泡影。

她寄回去的钱只有一半,不知道医院肯不肯先治疗,也不知道舒朗愿不愿意用那笔钱,他好点没有,还能不能像之前那样奔跑,跳跃

如果春节可以回去的话

漫兮的思绪被阳台上刻意压低的声音打断,她这才发现透过窗帘,文修远的身影若隐若现。

她没兴趣关注他电话的内容,却不小心听到了整句话。

“对,不回去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我想呆在这里,对,漫兮也是,你们不要担心,我们好得很。”

漫兮一个翻身坐起来。

文修远恰好通话完毕,撩开窗帘走进来,碰巧看到棉被滑落,酥胸半露的香艳画面,顿时心情大好。

“醒了”文修远挨着坐过去,抚上她光裸的肩头,“睡得好不好”

在外面呆的久了,文修远的手很冰,漫兮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窘态,连忙拉起被子,挪开了些,“你刚才和谁通话什么不回去了”

文修远闻言将手放下去,靠在床头,“我妈打电话问我行程,我告诉她我们春节不回去了。反正又是拜年,堆笑脸,虚情假意老把戏,没什么意思。你也是,回去也就是干不完的活儿,索性呆在这里过个不一样的节。”

“那怎么行春节本来就是团聚的日子,你又是独子,你爸妈怎么会答应”

“他们一个忙着恋爱,一个忙着失恋,哪里顾得上我,我不回去正好。”文修远满不在乎的说。

“可是”

“没有可是,”文修远忽然直起身搂住她,轻吻她的头发,“我怎么可能让别人来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一个月还很久呢。”

漫兮的年三十是从被文修远从被窝里挖出来开始的。昨晚文修远虽然有所收敛,但仍是折腾了她两回,这会儿还是累,迷迷糊糊不愿意起来。

平时这个时侯文修远都乐得纵容她的懒惰,可是今天却使出各种招数马蚤扰她,掩口鼻,挠痒痒,甚至是变态的掀被子。她最怕这一招,因为每晚她都没机会等穿上睡衣再睡。

“好了好了,我起来就是了。”漫兮拥着被子坐起来。

“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懒,今天是三十,拜托你早起一回,哥哥给你新衣服穿。”文修远单手捏着她的脸颊说。

“多大了还新衣服。”漫兮推开他的手,觉得他很无聊。

“快点快点,别磨蹭,怎么,要不我抱你去洗澡”

“不用了,我自己去。”

文修远看着漫兮手忙脚乱跑进浴室的身影,笑出了声。

吃过早饭,文修远亲自递过一套衣服给她,“一会儿穿新衣服出门。”

“这么艳”火红的颜色有违她一向的审美。

“有吗还好吧,别那么啰嗦,过年穿得喜庆有什么不好。”文修远二话不说把她推进去换衣服。

等她出来才知道怎么回事,因为她面前站着的文修远穿着一件同色同款只是大了几号的上衣,火红的颜色显着他越发唇红齿白,相貌出众。

她直觉的往回缩,文修远早一把将她揪出来,塞在镜子前,“怎么样,我的眼光不错吧,红色很衬你的皮肤。”

镜子里,身着情侣装的一男一女并肩而立,明明赏心悦目的景象让她觉得分外刺眼。

“有必要这么夸张吗。”漫兮的声音有些冷。

“哪里夸张,没办法,品味实在不是一个档次。”

漫兮却没有开玩笑的心情,她一言不发的走回衣帽间,被文修远拉住,“你干什么”

“这好像很明显,当然是换衣服。”漫兮很不客气。

“为什么”文修远的笑脸也逐渐冷下来。

“非要把话说这么明白吗好,因为这样很幼稚。我们的关系你很明白,我认为没有这个必要粉饰太平。”后面几个字她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完。

文修远却并不放开她,冷笑道,“我不太明白,麻烦你告诉我一下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开了口却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

“什么你说啊。”

“总之不至于穿成这样的关系。”漫兮说完倔强的偏开脸。

“说不出来是吧,那好,我来说,我们是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是同 居关系,是肉 体关系,是赤 裸裸的金钱交易”文修远用力摇晃着她,咬着牙撕毁这么多天来两个人努力维持或者说是他一个人在努力维持的风平浪静,不管他多么用心,多么想欺骗自己,她就是有办法让这一切努力都化为虚有。

“所以,你没权利说不,路漫兮,你没有权利。”

漫兮说不出话来,睁大眼睛瞪着他,泪水汩汩的流下。

她的眼神充满怨恨和难堪,那不断流出的眼泪落在他的手上,像滚烫的油,灼烧着他的皮肤,刺痛他的心灵。

许久,他抬手轻轻去擦她的眼泪,声音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温柔,或许里面还夹杂着一些不易觉察的疲惫,“好了,今天是春节,哭什么,多不吉利,应该高高兴兴的才是,好了,别哭了,阿兮,只要你乖乖的,别的我什么都愿意答应你。”

他们最终还是穿着红艳艳的情侣装走了出去。文修远下面配了蓝色的仔裤,白色板鞋,整个人透出闲适随意的感觉,漫兮则特意换了黑色的靴裤,浅棕色短靴,临出门又戴了一顶乳白色的毛线帽。

她的裤子是窄版,有很好的修身效果,配上亮眼的红更显得纤细修长,站在身材高大,气质卓然的文修远身边,说不出的登对。

一路上不停的有人向他们投来关注的目光,这让漫兮觉得如针芒在背。

年三十的街上人少了很多,家在外地的小贩都赶着回家过春节,很多商铺也有关门放假的迹象,但因为家家户户都挂了红彤彤的春联,彩灯,中国结,福字样的各种装饰品,倒也不显得冷清,一派节日祥和的气氛。

漫兮有些心不在焉,对任何事都不上心,时间久了,文修远也变得没什么兴致,两人进了一家大型超市,准备买些应景的年货。

超市里依旧熙熙攘攘,刚刚放了年假的上班族来赶年前最后一个畅销日,各个货架前的人都络绎不绝。

到底还是小女孩心性,看到一对栩栩如生的招财娃娃,那憨态可掬的可爱模样,胖胳膊胖腿,漫兮的冷漠再也维持不下去。她看了又看,几乎爱不释手。

文修远在旁边拿了几串彩灯和中国结,看到她手里的东西,鄙夷的说,“傻乎乎的,真是和某人如出一辙,品味啊品味。”说完从她手里拿过那一对招财娃娃。

眼看着心爱的东西不能买回去,漫兮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什么。

文修远却弯腰又挑出几对相似的,连同先前她看的那一对,一起放在购物框内。

又逛了一会儿,漫兮的电话响起,屏幕上显示着周宁的名字,她心下不由一阵乱跳。

“喂,周宁,什么事”看文修远正聚精会神的看着旁边的货架,便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漫兮,我没什么事,就是告诉你一声钱我们已经收到了,现在医院已经同意先给舒朗治疗了,真是太谢谢你了。”

从别人口中听到和舒朗并称“我们”难免失落,但更多的还是高兴,“给治疗就好,周宁,咱们那里热闹吧”

“还行,每年还不就这样,人越大越觉得没意思,你呢还在f市不回来了吗”

“嗯,可能是回不去了,有些事”

“哦,办事最重要,过年哪里都是一样。”

“舒朗,你们有没有好一点”

“舒朗有我照顾,虽然还不能下地,但已经好多了,只等剩下的钱到了漫兮,我们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太幸运了,你在那里放心办你的事,钱的事不要勉强,你帮我们这么多,我们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朋友一场,说什么不好意思,只要他你们好我就放心了,剩下的钱我会尽快寄过去,”眼睛忍不住潮湿,声音也有些颤抖,漫兮赶紧开口道,“周宁,我朋友叫我,我先挂了,完了再聊啊。”说完还不等周宁回话便挂断。

捧着小小的手机,漫兮靠在一根柱子上,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潮暗暗发誓:舒朗,你要坚持住,我拿到钱就回去看你,一定要回去看你,看看你好不好,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好不好

等情绪平静些,她才转身走回去,文修远依然站在高高的货架前认真的寻找着什么。

“你在找什么”漫兮问他。

文修远回头看到她回来,伸手搂过去,“你说买什么类型的好啊”

漫兮这才认真的看了一眼货架上的一排排小盒子,竟然是琳琅满目的安 全套,原来这个东西也有这么多种类。

“你喜欢什么的草莓还是香草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