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美勾引计划第2部分阅读(1/1)

目的的话,找个女人结婚不是更好。”

秦香莲顿时有些泄气,我鄙视地说:“求您了,你别看人家有几分姿色就这副德性好不好学学我。”

秦香莲正想说话的时候,我家的门铃突然晌了起来。我跟秦香莲疑惑地对视一眼,忙起身去开门。

门刚打开一半,我的世界豁然变得阳光明媚,而光源就是我家门前那抹熟悉的瘦高身影。

“你怎么自己回来了”我突然变得有些结巴。

梁森脸上带着疲惫却丝毫不掩他卓越的容姿。他将地上的背包提起,微笑说:“进屋再说”

我忙尴尬地侧身让他进屋,虽然面色未变,可我这心里却像是有无数颗礼花同时汹涌绽放。

这时,秦香莲突然从房间走了出来,我胸中灿烂的火花霎时熄灭了不少。

梁森礼貌地对他微微一笑。秦香莲按了按脸上的面膜说:“来了啊,你再不出现,余胜男该上房揭瓦了。”

梁森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我忙对秦香莲使眼色,可秦香莲丝毫不为所动,甚至有揭下面膜好好跟梁森攀谈一番的架势。

于是,我主动说:“面膜我也借你了,赶快回家睡觉去吧”

秦香莲要不是因为脸上的面膜不允许他有激烈的情绪表现,这会肯定早就把眉毛竖起来了。所以,尽管很气愤,他也只能是摁着唇角含恨瞪了我一眼。

我站在梁森身后赔着笑对他拱了拱手,求他放我一马,然后哪凉快哪去。

最后,秦香莲“哼”了一声扭头回家了。

我合上门,忙问梁森:“姐夫你怎么不打电话让我接你呢”

梁森说:“驾照也没拿几天,高速公路你还是少开为好。”我顿时泪花闪闪,看,梁森多么关心我啊

这时,梁森突然间低头抓起我的手臂,而且还挺用力。这种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顿时紧张得我从他手掌下的皮肤一直炽热到头尖尖上。

“他又动手了”梁森拧着眉头问。

我一看手臂,顿觉有些失落,原来梁森并不是想对我表达澎湃的情愫啊。

我说:“从这一棍子上我真的感觉到他年纪大了,力道不行不说,而且动作完全不灵敏。本来是冲着我脑袋瓜子去的,没想到我这轻轻一躲便闪开了,差点没把老头子气死”说完我得意地嘿嘿笑了两声。

梁森放开我的胳膊皱着眉头并没出声。我转身给梁森倒了杯水,然后美滋滋地望着梁森。

在梁森的照耀下,我觉得这七十平米的小屋也顿时跟着明亮了不少。

我撑着下巴问:“姐夫,这回你能在这里待几天”

梁森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我,“最近工作怎么样”

我忙说:“这你可不用担心,上个月我还领奖金了呢明天请你吃饭,地点你挑。你可要慎重选择哈,我这人不轻易请客的。”

梁森终于是笑了起来,“还是我来吧。”

我嘿嘿一笑,“那也成。”

梁森又问:“余叔最近怎么样”

我叹了口气,“别提了,换了几个地方都被院里给退回来,这个新地方也不知道能待几天,实在不行就只能还是我来看着了。可是,我要上班,也不能将他锁屋里啊”

梁森想了想说:“请个看护呢”

我苦笑,“找过,没过两天,他就拿拐杖把人家打跑了,还非说人家把他老婆拐跑了。我天天给人家道歉不说,光检查费就花了我一千多块,我怎么还敢找人呀。以前是喝完酒发疯,我看他现在已经修炼到至高境界了,不喝酒都疯疯癫癫的。”

梁森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顿时心神跟着荡漾到不行。

我嘻嘻笑着换了个话题说:“姐夫,这次拍摄顺利吗”

梁森点了点头,说了一句“还不错”便没下文了,言语金贵得赶上极品钻石价了。

末了,我本还想跟梁森细聊一番,可是梁森有些疲惫地说:“我有些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我恋恋不舍地点了点头,然后去将我爸的房间稍稍收拾了一番,一直等梁森洗漱完了,才磨磨蹭蹭地回房间。

与梁森一墙之隔的我根本无心睡眠,甚至有一种在墙上抠个洞偷窥一下梁森在做什么的变态冲动。平时虽然在脑海里组织过无数场香艳的场景与对话,可是一面对梁森所有的邪念都灰飞烟灭了。而此时,邪念却像浪花一般在自己脑海中不停翻腾,直到后半夜依然没有一丝睡意。

翻来覆去也是个体力活,实在睡不着,我便下床去客厅打开了电视。

我将电视开得小小声,无聊地拿着遥控器一个台一个台胡乱交替。说来也奇怪,看着屏幕一闪一闪反而睡意一下子就来了,后来,我居然捏着遥控器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有轻微的动静,我突然惊醒,却发现梁森正小心翼翼地想取下我手中的遥控器,而我的身上多了一条薄毯。

梁森见我醒了,轻声说:“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我望着梁森好看的侧面,有些愣愣地说:“姐夫,我有话想问你。”

梁森望着我并没出声。我也不知道是睡糊涂了还是说自己以为是梦里,我竟然大胆地问:“姐夫,你什么事都替我管着,那如果我嫁不出去了,你管不管”

梁森微笑,“别乱想了,不可能。”

我倔强地说:“我说的是如果,如果”

“姐夫会一直照顾你的。”梁森看着我说。

听到姐夫二字,我差点撒下热泪,在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之后,换来的依旧是这么一句话。可恨的是,我居然还没有一丝放弃的念头。

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突然抓住梁森的手臂,“姐夫你知道我其实并不想当你的小姨子。”

今夜的梁森并没有好似以往那般尴尬地推开我的手,反而静静地任由我轻轻握着他的手腕。

不知坐了多久,我压抑了多年的激烈情感让我在这一刻跟个烈士一般凑到梁森身前,“姐夫,我比你想象中勇敢得多。”说完,我伸出手臂勾在梁森的脖颈上。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梁森认真望着我却丝毫没有反抗,这么一来,我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我迅速在心里做了一个豁出去的打算,带着一种早死早超生的决然将双唇凑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醉鸟,因为我寂寞,我寂寞,有谁来安慰我”我自己唱歌,大家甭理我。

不完美勾引计划o5

梁森最终还是从自己的脖颈上拿下我的手臂,打断了我强吻的计划。

“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喜欢这样闹我。”梁森眉头微蹙了起来。

我失落地垂下头。梁森不是傻瓜,我更不是傻瓜,他这么说只是想让彼此不那么尴尬罢了。

我抬头嘿嘿一笑,“我还是骗不了你。真没劲,回房睡觉了。”说完我起身回房轻轻关上了房门,像游魂一样倒回了自己的床上。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便下楼给梁森买徐记的小笼包,那是他一直喜欢的。

“哟,起这么早,是不是梁森回来了啊瞧把你美的。”徐记老板娘笑着问。

“好好卖你的包子吧,徐大婶”我故意板着脸说。

我现在住的这个小区基本上都还是原先拆迁时的老住户。徐记是在这里开了十几年的包子铺,原先的老门面被征了,开发商给他们家补了一间小门面,他家依旧还是卖包子,而且远近很出名。

“嘴巴一点不饶人,难怪嫁不出去”

我们街里街坊在一起住了十几二十年,都没把彼此当成是外人。而且我要是工作忙起来,他们还会偶尔帮我照看一下我亲爸。只不过我亲爸的破坏性实在太强,以至于,我迫不得已将他送去老人院时,邻居们差点放炮庆祝了。

我笑说:“徐大婶,您可千万别小看我,我受欢迎的程度啊,是您完全无法想象的。”

老板娘不耐烦地说:“去去去,别妨碍我做生意”

“徐大婶,是不是试了什么新化妆品啦气色相当好了。”我将袋子撑到她眼前说。

老板娘拐了我一眼,“死丫头,不占老娘点便宜你是不会走的。”说完笑着多放了一个包子在我的袋子里。我昨晚上荡到深谷的绝望心情顿时因为一个肉包子而平复了不少。

经过秦香莲家门前的时候,他家的门开了。

突然间,一个不是秦香莲的男人开门走了出来,我被吓了一大跳,瞬间昨天的记忆被唤回。

那个叫苗述的扫把星此时将西装搭在肩上,衬衣的领口大开,领带更是松松散散地随意挂在脖子上,神情那叫一个落寞,造型那叫一个颓废。虽不是昨天那种神采奕奕,却透着另一种慵懒的性感。这时,我陡然想到他昨天借着酒劲轻浮老子的事实,顿时心里仿佛有神兽在奔腾叫嚣。

“昨晚发生什么事了”扫把星居然一副失忆的模样。

我试探性地问:“您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他没出声。我清了清嗓子,“你昨天喝了一杯酒就醉了,踩桌子砸场子忙得不亦乐乎,然后我跟老秦还帮你赔了钱,大概三千多”

“补上发票,我还你”他说得干脆。

我:“”这扫把星果然不好对付。

这时,他回头望了一眼,走到我身边低声说:“有件事情我觉得你一定可以办妥。”

我扬眉,“杀人放火我不干。”

“没那么高难度,我想让你帮我劝劝你朋友,事成之后”

“我不出卖朋友。”我打断他。

“这不算出卖,反而可以让他换一个更好的地方,双赢。”他认真地说。

我摸了摸下巴,“刚刚说到事成之后还没说完呢”

他勾起唇角微微一笑。

这时,隔壁门突然开了,我心头一惊,果然梁森有些疑惑地望着我还有身边这位扫把星先生。

梁森并没有开口询问,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这是老秦的朋友。”

梁森微微一笑,当然知道这朋友的意思,因为老秦带男人过夜跟女人带男人过夜那是一个意思。不过梁森还是友好地伸出了手,“您好。”

扫把星怔了怔,用审视的目光望着梁森半晌,居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真是一点礼貌都没有。我气不过别人如此冷漠地对待我家梁森,忍不住伸脚踢了他小腿肚子一下替他爹娘教育教育他。他不得已伸出了手,“你好,苗述。”

“梁森。”梁森也随即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这二人算是打完招呼了。

这时,三人都不出声,稍稍有些尴尬,没想到扫把星突然开口,“余小姐,刚刚说到哪了哦对,事成之”

靠,这烂人是故意的,卑鄙,实在是卑鄙。

没办法,我只能是打断他说:“那个,以后再说以后再说”说完我赔着笑脸打算将梁森领回屋。

扫把星突然拉住我的手臂,“那可不行,我时间宝贵。”

我转过身将背对着梁森,然后凶狠地望着眼前的男人,还不得不用轻松的语气咬牙哼出了几个字:“按您的意思来”

扫把星微微一笑,“好,就这么说定了。”

我顿时在心里将他诅咒了十多个来回。

回到家,我以为梁森至少会询问一下我与刚刚那个扫把星谈论的事件,没想到的是梁森却只字未提地坐在自己电脑边上盯着屏幕。

我颇有些失落地将小笼包放在梁森手边,梁森很客套地说了一句“谢谢。”

我垂下头情绪有些低迷,“你什么时候才能跟我不这么客气呀”

梁森望了望我,并没有接我的话,反而说:“我下午要回x市。”

我忍不住嘟囔:“怎么这么匆忙”

梁森平静地说:“我打算把工作室从x市搬回来。”

我差点没乐蹦起来,“真的吗”

梁森微笑点了点头,“我要尽快将那边工作室结束,这段时间你帮我留意一下房子。”

我忙点头,“姐夫,你放心,这事交给我。”

梁森在我心目中一直是一个冷静寡言的男人,我从没在他身上看过大悲大喜的情绪,我姐走了之后他更是寡淡得如同清水一般。可不知为何就是这样一个似乎此生都不会给我任何回应的男人却总能牵动我异常大条的神经。

梁森出生书香门第,身上也的确带着一股浓浓的书卷子气。他的父母都是老师,一直希望他也可以为人师表,可是梁森做了几年老师之后,突然间便放弃了那份挺符合他气质的高尚职业。

我姐出事之后的没几年,梁森便离开了学校,开了一间摄影工作室。几年的拼搏下来,在摄影圈小有名气,近几年在一些摄影杂志上也频繁会看到关于梁森的消息,我真的感觉到挺骄傲的。

其实不管他做什么,他在我心中始终是像神一样存在的男人。

就像此时,我能够坐在他身旁静静看着他便已经满心欢喜了。

可能是我的目光过于热辣朦胧,于是梁森认真地提醒我,“小男,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啊”我忙起身奔回房里换衣服。

整理完毕,我气喘吁吁地问:“姐夫,我们中午一块吃了饭你再走吧”

梁森笑了笑,“不了,以后有的是时间。”

也不知是不是我想象力太丰富,总觉得这句以后有的是时间怎么听起来如此的朦胧暧昧。

我恋恋不舍地出门去上班,刚走到门前,梁森突然跟了出来,“我送你下楼”

听完梁森的话,顿时心头变得暖暖的。谁知刚走到秦香莲家门前时,秦香莲突然打开了门,然后对我说:“又踩着点蹭我的车”

我顿时恨得牙根直痒痒,平时老子想蹭他的车得挠半天门他才懒洋洋地出现,这会儿人家好不容易跟梁森单独待一会儿了,他居然很不合时宜地踩点出现。

我正想拒绝,梁森却认真说:“正好,小男快迟到了。”

下午,梁森给我发了条短信便回了x市。

心情低落的我突然又接到扫把星的电话,顿时情绪低落进了尘埃。

“你在哪”扫把星连个你好都不会说,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

我没好气地说:“都说了我是职业女性,当然是在上班了。”

“我让你办的事情,你跟你朋友商量了吗”他倒是问得直接。

“这是需要时间的,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觉得自己的付出严重超过了劳动所得。”我不高兴地说。

对方没出声,我以为电话没信号了,忍不住“喂”了两声。

没想到扫把星突然问:“早上那个男人是你什么人”

“你管得着吗”我想都没想便回了过去。

对方又开始沉默,我这个受不了冷场的人鬼使神差地开始主动交待,“他是我姐夫,关你什么事”

扫把星说:“别忘记了,你是我的雇员,我有权询问。”

我嗤笑一声,没有说话。

扫把星又说:“明天晚上跟我妈吃饭,好好表现”

我无奈地笑,“到底是好好表现,还是坏坏的表现”

他说:“我不管你怎么表现,你只要知道我的目的就可以。”

“不孝。”我轻轻哼了两个字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给我打分的米丽姑娘,偶只能用日更来回报乃们啦~~

刚刚看到一个笑话与大家分享:

脸和屁股年终考核,结果屁股比脸优秀。

理由:

1光滑,不易起皱

2节俭,不用花钱保养也白净

3细腻,不易长斑,长痘

4美观,造型简洁,时尚

5严肃,不拘言笑

6真诚,不会皮笑肉不笑,两面三刀

7庄重,大气有福相

8和谐,既一分为二,又合二为一

9忍辱负重,从小到大常代脸受过被打

1o讲团结,连接上下

11低调,永远在后,深藏不露

12生动传情,稍加扭动,风情万千,动人心魄

稍加扭动,风情万千,动人心魄我大爱最后这句,啊哈哈哈哈,我果然是猥琐~

不完美勾引计划o6

时间哗啦一下就到了第二天上午。

难得上午如此清闲,我坐在位置上无聊得有些发困。

十点过五分,老板娘踩着高跟鞋进了公司,我忙坐直后背翻开客户联系表开始联络业务。老板娘走到我身后亲昵地拍了拍我肩膀以示赞赏。老板娘一进办公室,我便将东西一放又打起瞌睡来了。

坐在我对面的刘晓雅正对着镜子刷着睫毛膏,“啧啧,这表面工作做的,我都快吐了。”

我笑说:“想吐得去医院检查”

“滚你的,人家现在是单身。”刘晓雅打断我,顿了顿,向前探出身子说:“对了,跟你说正经的,我有个客户特别难搞,我都快崩溃了。帮帮我吧,亲爱的”

我眨了眨眼睛,“提成算谁的”

刘晓雅递了个鄙视的眼神给我,“你就认钱,大不了我请你吃饭,地点任你选。”

我笑说:“跟你说笑呢,咱俩谁跟谁啊,要不去阳光吧”

刘晓雅顿时噘起了嘴。注:阳光为本市一家所有东西都能让你吃出人民币味的西餐厅。

下午两点三十分,两个又雍又容又华贵的中年女性相伴来到了我们公司。

忘了说了,我工作的地方是一家婚礼策划公司,而我跟刘晓雅均属本公司婚庆策划师,并且算是优质的策划师,当然了,这是刘晓雅自诩的。

虽然我经验算是丰富,可是看到这种家长的到来还是不免头大。

两位贵妇在我面前坐了下来。我做好了功课的,长发绾起面容温婉的那位姓林,看起来就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被家里嫁给了一位门当户对的男人,相夫教子完全不用操劳的样子。另一位个头不高短发那位姓姚,一眼看去便知道她是个聪明女性,眼珠子溜溜一转,似乎能看透人心一般。

两位均是有钱人家的太太,这个不用做功课,随便一眼便看得出来了。

我微笑说:“林小姐下午好,姚小姐下午好。”我故意不以他们丈夫的姓来称呼太太,显然让她们心情大好。我又说:“晓雅今天生病了,我是她同事,叫我小男就好。”

长发的林女士点头温柔地笑了笑,可是短发的姚姓女士只是微微动了动嘴角表示跟我打了招呼了。由于是林女士的儿子大婚,所以我也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位眼睛长在头顶的姚姓阔太身上。于是,我对林女士笑了笑说:“前两天给您送过去的婚礼主题您不是很满意,所以我们又”

林女士还没出声,她身旁的那位短发的姚女士便语气很不友好地开口说:“满意就那策划你们也好意思给我们看,什么白色的玫瑰,白色的桌布,白色的纱,唉哟喂,那跟死人有什么两样结婚嘛,当然要红通通的才喜庆呀”

难怪刘晓雅说她快崩溃了,这确实是有难点啊。此时,我的笑容还挂在唇角,心里不停盘算着如何处理。

林女士有些尴尬地说:“其实我觉得年轻人的想法还是挺不错的”

这时那短发的太太又插话,“什么不错,丑死了,大伟是我干儿子,他结婚一定得办得喜洋洋的”

喜羊羊还美羊羊咧。当然了,这话我也只能是在心里想了想。

于是我笑说:“其实您的提议真的很好,我们可以改成中式婚礼,我保证婚礼现场一片欢乐的红色海洋,只是这费用嘛”反正她们看着不差钱,现在不提价更待何时

短发的姚太太没好气地说:“只要你们能把婚礼搞得漂漂亮亮、喜气洋洋,钱还是问题吗”

我忙点头,“那是那是”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我连忙按掉。没想到电话又一次倔强地响了起来,短发的姚姓刁蛮太太撇了撇嘴,“真是的,谈正经事也不知道关个机,什么职业素质”我很抱歉地笑了笑,心里开始暗暗骂脏话。

这时,那位长发的林女士却很和蔼地说:“没关系的,接吧,说不准有急事呢。”

我感激地点了点头,起身摁了接听键,“您好,我是余胜男”可是我话刚一出口,那位姓林的太太突然一把捉住了我的手腕,我的电话随即啪一声摔在了地上。

我被吓了一大跳,她似乎也受了不少惊吓,忙替我捡起电话,“不好意思,余小姐,我刚刚有些失神了。”

我扯了扯嘴角,微笑说:“没关系”

这时,那短发的刁蛮太太站了起来,关切地问:“敏君,你怎么啦不舒服吗”

我这正疑惑不已时,电话又响了起来,我暂时离开会客厅接起了电话。

“晚上跟我妈吃饭的事你记好了,我不想再发生类似上回的事情”电话那头的人严肃地说。

我不耐烦地说:“我白天工作的时候,麻烦您别总是打扰我好吗发短信吧,我看到就会给您回的。”

对方说:“我从来不做那种浪费时间的事情。”

我无语,于是认真地说:“晚上我一定准时出现,老板请放心。”

接完电话,我回到会客厅,总觉得那位林女士看我的眼神不对劲,不对劲到她仿佛在一瞬间对我一见钟情了似的。

我挂起微笑,“不好意思,久等了。”

林女士忙说:“不要紧不要紧的。”说完又对我摆出迷恋的表情笑问:“余小姐家里不知道还有什么人”

我被问得微微一怔,甚觉尴尬,于是笑着转移话题,“这次我们会重新出一份策划,到时我亲自给您送过去过目,保证喜气洋洋,红红火火的”

那位短发的刁蛮太太似乎看出了林女士的不妥,忙说:“行,那我们还有事情,先走了。”

我起身将她们送到门前,便转个身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洗手的时候,刘晓雅急急忙忙地追来了洗手间。

“死了死了,余胜男,你害死我了。”刘晓雅急得小脸通红,然后又跺了跺脚说,“那个婚礼的策划你怎么又答应搞成了中式的,我怎么跟客户交待啊”

我斜了她一眼,“这就是客户的意思,有什么不好交待的。”

刘晓雅快哭出来了,“最先的策划是新人的意思,现在什么红通通都出来了,妈呀,我不活了,人家一辈子结一次婚,被我搞成这样。”

我擦了擦手,“晓雅我问你,谁是客户”

刘晓雅认真地说:“当然是新郎新娘了。”

我摇了摇手指,“出钱的才是。”

刘晓雅瞪了我一眼,“那不管新人死活了”

我揽住刘晓雅,“白雪公主嫁了王子还不是一样吃饭拉屎过日子。只不过一个形式而已嘛,既然王子没能力,那就听后母的,后母说得不算,那就听巫婆的,哪怕巫婆想在婚礼上看脱衣舞,咱们都得去跳。”

刘晓雅听我将那位姚女士形容成巫婆似乎让她心情大好,然后靠在我身边笑说:“其实想想,有钱也不见得很好,估计一年到头老公也碰不了自己几回。”

“说不准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阴阳失调,喜欢乱咬人呢。”说完我跟刘晓雅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刘晓雅好不容易收下笑意,便先走了出去。我正想跟着出去的时候,厕所其中一个关着门的格间突然打开了。顿时,我差点一口鲜血喷在镜子上,人生中还是头一回面对梁森以外的人紧张成这德性。

我在镜子里看着自己笑得比哭还难看,“姚小姐”心底有一种如死灰般的绝望。我怎么落在这个奇女子手上了做梦也没想到这刁太太能折回来上厕所呀天要亡我余胜男啊

她走到我身侧平静地洗了洗手,用一种看垃圾般的不屑眼神直视着我,然后又突然勾起唇角,“怎么吓成这样怕我咬你吗”

我赔着笑说:“没没有,姚小姐怎么会同我们这些不懂事的丫头片子计较呢,呵呵呵”

“我看你也不小了,说出来的话就得学会负责任。”她依旧面带微笑。

我垂下头,“对不起”

她笑意更深,“巫婆可是会记仇的哟”说完她仰着自己那颗高贵的头颅走出了洗手间。

我转过身望了望镜子,这时发现自己竟然面若死灰一般,怎么办怎么办余胜男,你好好的,怎么就这么多嘴呢不说巫婆你会死呀不说阴阳失调你会死吗不提咬人你会死吗

悲伤之余,想着也许她只是吓唬吓唬我也说不定有钱人多忙啊,要做脸,要保养,要逛街,要大把大把地花老公挣的钞票,哪有时间打击报复我们这种穷光蛋啊说不准人家转个身就忘记了,然后这辈子我都见不到她一眼呢我如此努力地安慰着自己。

只是到了晚间见到苗述的娘亲之时,我陡然发觉自己真是天真得有些缺心眼儿。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记牢这两个女子哈,因为她们真的很重要

不完美勾引计划o7

苗述将我带到他娘亲眼前时,我深深感受到人生如戏这四个字的真谛。只是我的人生怎么就他妈变成了一出狗血淋漓的闹剧了呢

不过转回头一想,好事儿啊,我什么都不做便可以顺利完成苗述的任务了。

我从苗述身边冲上前激动地抓住她的手拼命地摇:“阿姨,您好您好”她带着厌烦的表情抽回自己的手用纸巾擦了擦,显然是我刚刚紧张出来的手汗太多。

她看清我后也是微微愣神,继而望向苗述,“这就是你女朋友”

苗述点了点头走过去给自己娘亲一个热情的拥抱,他娘亲在他怀中仰起的那张笑脸,我怎么看怎么腻得慌。

苗述又将我拉到她眼前,“我女朋友余胜男。”

他亲娘果然不是善茬,用眼角夹了夹我,然后开口问苗述说:“儿子,你认真的”

苗述没出声,我笑着抢答:“阿姨,绝对认真,苗述说他从来没像爱我这样爱过任何一个女人”

说完老子自个差点吐了,苗述冷冷望了我一眼,同吐。

苗太太一刹那间眼神有些幽怨。她应该是那种异常在意自己在儿子心目中分量的中年女性,这一点,从他望着苗述时那笑开了花的脸上轻易能看得出来。

“余小姐父母在哪高就啊”这还没上菜呢,苗述他娘亲便开始了第一轮盘问,跟狗血电视剧上演得是一样一样的,连台词都没篡改分毫。

我笑说:“我爸货车司机,我妈没有做事。”

苗太太眼神更加冰冷了。我无所谓地笑笑,反正编瞎话又不犯法。

这时,苗太太已经开始撑着额头一脸愁苦了,突然她又抬头问:“不知道余小姐是在哪里读的书英国美国”

“中国。”我特别响亮地回答。

苗述一口水呛在喉间,似乎拼命忍着笑意。

我不卑不亢地一直与这位姚巫婆热切交谈着。我满面笑容,她却已经濒临崩溃,终于一拍桌子,站起身对苗述说:“一个不如一个”然后揉了揉太阳岤说,“我不舒服先走了。”

苗述忙跟了上去,“妈,我送你。”

“不用了。”说完一甩手便离开了包房。

面对这位会咬人的巫婆,我这还没发力便已经轻松完成了苗述交给我的任务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这时,房间就剩下我跟苗述两个。

我说:“像我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妇女杀手,得到别人的厌恶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啊。”说完我瞥了一眼苗述,忍不住问道,“斗胆问一句,你这么做到底为什么”

苗述带着狡猾的笑意,“不该你管的最好少知道为好。”

我翻了翻白眼,“那试问我还有什么工作要做吗似乎目的已经达到了吧”

苗述平静地说:“周末去我家,到时,你就知道难点在哪了。”说完,他转头望着我建议道:“我觉得你刚刚的表现很不自然。”

“我昨晚还特意给自己策划了工作方案,我走的是单纯娇憨路线,您没看出来吗”我认真地说。

他亦认真地望着我,“娇憨没看出来,弱智倒是瞧出来了。”

我:“”

说是周末,其实转眼间便也风风火火地到来了。

当苗述将我带到一座腐败奢华的大宅子面前时,我顿时惊呆了,“这是你家”

苗述扬起嘴角没说话。这时,大门缓缓打开,一个中年阿姨满面堆笑地迎了上来,“三少,就等您吃饭呢。”

我差点笑出声。公子少爷搞得跟回到万恶的旧社会了似的。

苗述转头说:“这位是孟姨。”

我刚叫个“孟”连姨还没说出口呢,就发现孟姨和蔼的微笑已经冻结在嘴角,礼貌却冷淡。于是,我也懒得跟她客套,硬是将“姨”字给生吞了下去。

当我站在苗述家的大厅之时,顿时觉得自己渺小得跟个小米粒似的。这么大的房子,喊个人都得用扩音器吧

他家的装饰风格极中式,摆件字画还有那套沉重硬冷的中式沙发看得我有些胸闷,甚至有一种回到旧社会的穿越感。

“我孙子难得回来吃饭,你动作麻利一点不行吗做点事情慢慢吞吞的,你想急死我呀”这时突然有一个声音从饭厅那边传来。

原来是苗述的奶奶在训斥阿姨,光听着老太太的声音就挺凶恶,我顿时有些紧张。

没有两秒钟,我便看见一个扶着拐杖的老人家从饭厅那边走了过来。苗述忙迎了上去,身形娇小的老人家眉开眼笑地拍了拍苗述,“死小子,好几天没回来看我了。”

苗述揽着苗奶奶望着我说:“奶奶,这是我女朋友余胜男。”

我忙笑着迎上去,“奶奶好。”

苗奶奶认真望了我几秒钟,突然问:“认识我们家老三多久了”

“老三”我有些迷惑。

苗述指了指自己,我“哦”了一声便反应过来了。我说:“一个星期。”

苗奶奶微微一怔,我忙补充,“我们一见钟情”

苗奶奶表情很严肃地望着我,“有生孩子的打算吗”

我微微一愣神,火速将求救的目光射向苗述,苗述一副置身事外的神情,让我自己靠自己。

反正只是让他们家人讨厌我而已,这还不容易。我故意为难地说:“生孩子身材会变形的。”

苗奶奶将我从上至下扫了一遍,不屑地说:“你现在身材也不见得优美到哪去”

我:“”

这时苗述想笑又不笑的样子特别地欠揍。我在心中暗自安慰自己,幸好我不是真的苗述女友,要不然今晚得给自己带来多少不堪回首的伤痛回忆啊

苗奶奶又皱着眉头问:“父母是做什么的”

我的亲娘舅舅姥爷,这有钱人也太爱问人家父母的职业了吧

我说:“我妈货车司机,我爸没有做”

苗述突然清了清嗓子打断我,我忙改口:“我爸货车司机,我妈没做事,呵呵呵”

我已经做好接受苗奶奶嫌弃的目光了,没想到她却眉头一松,“好,不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更好,以后家里的活你来干吧”

“我”我忍不住指了指自己鼻间。

这时苗奶奶突然对着饭厅那边跺了跺拐杖,底气十足地喊道:“饭好了没有啊,你想饿死老太婆啊”我在心里突然同情起刚刚对我冷淡的孟阿姨了。

这时,苗奶奶突然上前拉着我的手,“走,去吃饭。”

我们走到饭厅,待我看见围着围裙满头汗水端了盘菜出来的中年女性时,生生被吓了一跳。

“丽珍啊,不是我说你,做个饭永远磨磨蹭蹭,准备了大半天还是这老三样,我老太婆真是给你面子才吃的。”

没想到会咬人的巫婆一改平日刁钻的模样,忙点头赔笑,“是,妈,下回我动作快一点。”

此时此刻,我简直惊呆了。我摁着心脏想,这是梦是梦,一定是梦。

我惊恐地望向苗述,他似乎早已见怪不怪,一脸淡定平静。我终于能够理解为啥苗述的亲娘这么爱祸害外人,敢情这是在家中被压迫到心灵扭曲产生的变态倾向。一瞬间,我心情好到了一个不可攀升的高度。

这一家老的奇少的怪,实在是异于常人。这时,苗述娘亲抹了把汗将苗奶奶扶着坐下,苗奶奶伸手示意我也坐下,我便乖乖地坐了下去。这时姚巫婆狠狠瞪了我一眼,“长辈还没坐下,你就先坐了,什么家教啊”

我忙站起身,待她摘了围裙坐下后,我才重新坐了下来。

这时苗奶奶瞪了自己儿媳妇一眼,“现在知道说教了,你刚嫁进来的时候还不是一点规矩也没有”

姚丽珍一脸委屈地望着自己婆婆,“妈”

那顿饭吃得我肠子差点打结了,苗老太太婆媳俩这种极端的相处方式实在是让我尴尬得不知该如何应付下去。

苗老太太八十多岁的人眼神却异常明亮,骨碌一转好似一肚子主意。以她对我的态度,我其实真的感觉不出她的喜好,相对我这个陌生人,她似乎更乐意调教自己的儿媳妇,尤其是当着所有人的面,一点面子都不曾给对方留过。而她的儿媳妇姚丽珍也就是苗述的亲娘更是一改以往的嚣张跋扈,典型的一张小媳妇脸诚服在苗老太太的脚下。

饭刚吃完,苗老太太起身便拉着我的手说:“走,丫头,陪我散步。”

苗老太太将我领到二楼的露台,表情严肃地望着我说:“你不是我们家老三喜欢的那种类型”

我微笑反问:“那他喜欢的是什么类型”

苗老太太扬眉正经道:“高个,漂亮的。”

我:“”

苗老太太见我不出声,突然又挂起一抹笑意,“是不是老三故意找你来糊弄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此生注定写不出惊心动魄、惊险刺激、生离死别滴好文了,说真的,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