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洞房的岳母(1/1)

「我和淩云婷是同路人?」林昭娴苦笑一声。淩云婷在她的眼里,一直就只是一个长得漂亮而被生生捧上位的小姑娘而已。曾几何时,当她听说淩云婷可能卖春的传言时,对淩云婷是从心底里充满着鄙视与不屑。

虽然现在,林昭娴也知道了,自己并没有什麽资格耻笑淩云婷的卖身,她们的处境,确实是可以互相理解的。而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淩云婷并不象她想象的那麽娇气和傲慢。林昭娴也不得不承认,被她扇了那麽狠一记耳光之後,淩云婷不但没有去告状,还试图帮她掩饰,她也不由有些小感动。

车辆行驶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此刻正是晚高峰,街中堵得一塌糊涂。《风尘劫》已经杀青,她晚上要去参加一个影片的宣传活动。按照李冠雄的意思,後期制作正在加紧进行中,5月底就要上映,只剩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了。这会给自己的演艺事业带来转机吗?林昭娴心中不由充满期待。

影片的第一版海报已经推出了,选用了一张林昭娴从心底强烈抗拒的照片!

那是她的噩梦,她在片场上被十几个人轮奸了!

海报虽然没有采用轮奸现场,却选用了此前几分钟的画面。她被几个男人围在中间,上衣被拉脱一半,露出性感的锁骨;肩带被拉断一条,行将掉落的胸罩松松垮垮的,露出大半只乳球,几乎连乳晕都快看到了;她深深的乳沟便在画面的正中央,格外的抢眼;她表情慌张地抵抗着,跟旁边一张张淫笑着丑陋的脸相映成趣……而《风尘劫》三个大字下面,副标题赫然写的是「天後林昭娴倾情风骚出演」!

这是林昭娴出道十年来最暴露的一张公开照片了,很快就吸引了好事者的兴趣。网络上,关於林昭娴自甘堕落、连擦边的色情片都拍的议论不绝於耳。

而同时,对观影有强烈意愿的网友数量直线上升。林昭娴的性感身材,时隔半年後,再一次成为了热门话题……

「这个有什麽好看?当时直播的卖春现场还不够劲爆吗?」

「那几秒钟的镜头太不过瘾了,又不太清晰,当然要看大荧幕的风骚表演!」

两种意见交锋中,显然後者大占上风。那几秒钟视频已流传半年,早没新鲜感了。

好吧,「风骚」出演,差不多成三级片女星了。林昭娴心里极端郁闷,她现在唯一的期望,就是影片上映後,行内的影评人能认可她的演技。

至於认可了又如何?林昭娴不愿去想。《风尘劫》差不多将她宣传成艳星,刚刚开工的《都市丽人行》又何尝不是?艳星?林昭娴苦笑一声,告诉自己赶快调整心态,忘记这恼人的厌恶感。

车辆缓慢地行进,林昭娴无聊地听着收音机中播出的一首首上榜热歌。以往,她总是期待着电台dj对她新歌的评价,期待着来自各方各面如潮的好评。但现在,变成局外人的感受,说不出的苦涩……

「时间来到傍晚六点整,这是什麽时刻呢?」电台dj用有点激动的语气叫着,「相信各位听众已经期待很久啦!来自淩云婷的新歌《混沌》!这可是淩云婷亲自谱曲作词的第一首作品喔,据说得到了业内人士的广泛好评……」

「淩云婷谱曲作词?」林昭娴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来,「我倒想听听她到底是什麽水平!」在她眼里就是个漂亮花瓶的淩云婷,居然也能创作歌曲了,林昭娴深感意外。

「声音开大一点。」她吩咐司机。

悠扬的笛声响起,空灵的前奏仿佛将人带入一个深邃的黑洞,当淩云婷用高出平常八度音阶的唱腔唱出第一句「她伫立在无边的迷雾中,不知几千年……」,林昭娴立刻被吸引了。

歌曲始终平稳地在高音阶上盘旋,仿佛没有剧烈的情绪波动,就在迷雾缭绕的天空中徘徊。作为行内里手的林昭娴,迅速捕捉到无论是创作人还是歌手,蕴藏着那迷途中的迷茫和向往。

而这次,创作人和歌手,是同一个人,是一个她曾经认为无耻下贱的少女。

「她伫立在天地未开的混沌中,每每泪涟涟。

她等候盘古的巨斧,来劈出汹涌灿烂的光线。

可是、可是她那双长在黑暗中的眼睛,却不知能否、能否看得见。」

歌曲的终了,随着「见」字唱出,是一下重重的鼓声,这也是全曲最重的一个音符。林昭娴心中轻轻一抖,刚刚的乐韵仍然在脑中挥之不去,她陷入了沈思。

「淩云婷的内心,真的是这样的吗?」林昭娴回忆着那一个个音符、一句句歌词。

我要真正去了解淩云婷!或者,她真的是我的同路人!林昭娴心中一阵冲动,她已经有了决定。

「司机,麻烦你一会儿帮我去买张唱片。」林昭娴说,「淩云婷的新唱片:《天籁》。」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冯杰还是来到了现场。阿根没有请他,杨家更不会请他,但他还是来到阿根和杨彤订婚典礼的现场。

「反正他们也不至於赶我走。」冯杰厚着脸皮想。

确实不会赶他走,但基本上也没人理他。角落里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他的眼光,就没离开过杨丹。

虽然名为「订婚」,事实上安澜是完全当成结婚典礼来操办的,用的是全套的婚礼程序。大家都心知肚明,就是因为杨彤年纪太小,名义上只能先「订婚」。

杨丹穿着喜庆的大红褂,面露着礼貌的笑容,跟坐她旁边的长者客气地寒暄着。好久没见了,她的神气中已经完全褪去少女的青涩,周身上下仿佛散发着成熟的风韵,举手擡足间,每一个动作都那麽的让人着迷。

「丹丹越来越漂亮了……」冯杰呆呆地看着,「她真是被他们欺负了吗?」

骤然间,杨丹扫视全场的眼光停在他的身上。两人远远对视着,杨丹的笑容凝固了,那尖锐眼神,是爱?还是恨?冯杰心虚地低下头去。

婚礼热烈进行着,冯杰的眼光还是一直痴痴望着杨丹,但杨丹却再也没有往这个方向看过一眼。

全场最开心的人,无疑是安澜。她的丈夫来参加她弟弟的婚礼了,虽然酒席开始後敬了一杯酒就走了,但安澜知道,这已经李冠雄给她的最大面子了。不过她最开心的,是这个不成器的弟弟,终於成家了,希望他从此以後能争气一点,让她这个操心了二十年的姐姐能安一安心。

而阿根的心思,压根儿就不在婚礼上,而在婚礼後的……

好容易装出嘻嘻哈哈的神情,捱完一系列烦人的程序,终於把客人都送走了。回到这幢三层的小别墅,现在只剩下这对新人,还有一个徐娘半老的丈母娘。

阿根迫不及待地把杨彤压到床上,扑在她身上乱吻着:「小宝贝,你现在是我的人了……」自从把江美珍搞流产进了医院後,就忙着婚礼的事情,他已经一个来月没碰过她们母女俩了。而现在,这迷人的小妖精是自己老婆啦!按阿根的理解,就是说他现在可以名正言顺地操这个漂亮的小姑娘了。

「我……我出去了……」江美珍脸上一红,便往外走。

「别走!」阿根嚷道,「你别走!过来!」小的是自己的,这大的也跑不了!

江美珍停住脚步,怔了一怔,说道:「今晚是你们洞房的日子……」

「屁!」阿根笑道,「我老婆大着肚子,你做丈母娘的不是应该替女儿洞房吗?」

「这……」江美珍不料这小魔头说得出这种话来,不由一呆。把女儿交给阿根,她本就万分不情愿,且万分不放心。但一想女儿好歹怀了他的孩子,且已经嫁给他了,如果这小子以後对女儿好点,也就这样了。可现在明摆着,这个新女婿并不打算放过她这个丈母娘。

「脱光了过来。」阿根一边下令,一边扳过杨彤的脑袋,往她唇上吻了下去。

「别欺负妈妈……」杨彤推开他,「妈妈该回家了。时间很晚了,她一个人回去不安全。」天真的女孩找了个自认为不错的理由。自己都已经整个交给这个小流氓了,本就希望他能顾忌一下女婿名分,从此能摆脱母女一起被淩辱的命运。眼前还是她的洞房之夜,还要妈妈来受辱,这让她怎麽接受得了?

「回什麽家!」阿根道,「这儿就是家!旁边那大房间就是给我丈母娘留着的,要什麽有什麽,比你整套破房子还大,以後就住那儿了!嘿嘿!快脱!」一把搂过杨彤,又亲了起来。

江美珍心中忐忑,却又无可奈何。搬来跟女儿一起住,能够照看女儿日常起居,对於本就不放心的她来说,可以说是太愿意了。问题是阿根摆明了就是要母女兼收,把她这丈母娘也当成私家禁脔……

「别这样好不好?妈妈被你搞流产了,这才一个月,还要养身子……」杨彤求道。

「老公也不叫?」阿根轻轻拍拍杨彤的脸,「人家坐月子,一个月也就出关了,流个产算什麽!快脱!」自从那天玩出火之後,已经好长时间没碰这对母女花了。而江美珍今天嫁女儿,穿着一身大红旗袍的样子,看上去端庄高贵又美艳诱人,阿根心中早就大动了。

江美珍轻叹一口气,慢慢一个个解开身上旗袍的扣子。

「好老婆,你穿婚纱的样子,真象个小仙女呢!迷死我了!」阿根又吻了一下杨彤嘴唇,脑袋往下,在她颈下露出的雪白肌肤上亲着,舌头撩了撩此刻显得格外性感的锁骨,手掌轻抚着她光滑的香肩。

「嗯……」杨彤木然地任由他抚弄,一旁的妈妈已经基本脱光了,母女俩眼神一碰,各自咬唇垂下头去。

「脱光了就过来啊!」阿根叫道,「把你女儿帮我剥光了!他妈的,这婚纱真麻烦,怎麽脱?」双手在杨彤酥胸前後摸索着,找不着脱婚纱的路数。

於是,宽敞的大床上,一丝不挂的丈母娘,跪坐在相拥亲吻着的一对新人旁边,慢慢解开做了新娘的女儿那身繁复的婚纱,把女儿赤裸的胴体暴露在新女婿面前。

「几个月啦?肚子怎麽没有鼓起来?」阿根摸了摸杨彤的肚皮问。

「还没到三个月……」杨彤轻声答。

「没关系,医生说你年轻,胎盘稳得很。所以还能给我干!」阿根一手一个,把赤裸的母女俩搂住,「帮我脱衣服!」

「怀孕初期还是不要房事吧……」江美珍低声说,「很危险……我……我……让我满足你好了。」刚刚经历过流产,她还惊魂未定,阿根动作这麽粗鲁,真怕他又弄出什麽事来。既然都脱光光上了床,反正都被他玩过那麽多次了,江美珍也就不遮遮掩掩,希望帮女儿挡上那麽一挡。

「胡说八道!洞房哪有不操新娘的?」阿根说,「我最多斯文一点就是了。快帮我脱衣服!」把头埋在四只乳房中间,转来转去摩擦着。末了,抓住母女俩各一只乳房挤在一起,两只乳头相互碰着,一口含进嘴角舔吸着。

「唔……」

「唔唔……」

江美珍和杨彤轻哼着,羞羞对看一眼,握紧对方一只手,另一只手伸在阿根胸前,帮他解开衣服的钮扣。

「来,帮你老公含鸡巴!」阿根摸摸杨彤的头。杨彤轻轻「嗯」一声,拉下他的内裤。

「你,舔屁眼!」阿根又拍拍丈母娘的脸,说。

「哎呀!你这小骚货口活有进步呀!」阿根肉棒刚刚进入杨彤温暖的口腔里,给她轻轻一吸,好久没享用过这感觉的他瞬间要飘了,叫道,「说,这个月是不是偷汉子了?」

「我没有!」杨彤摇头。心想被你这麽欺淩已经够可怜了,这还当我是个不要脸的荡妇吗?

「把屄亮出来,我检查检查!」阿根轻轻一推,将杨彤推倒在床上。

「嗯……」杨彤轻轻应一声,仰躺着双手抱膝分开双腿,将赤裸裸的下身暴露在阿根眼前。阿根伸手在她阴户上一抹,手指在阴道中挖一挖,拿到鼻子底下闻了一闻,轻骂一声「小骚货」,压到她身上,挺着肉棒慢慢插入她的下体。

如果说以前那些属於强奸,那这一次,自己已经完全是他的人了……杨彤轻哼一声,以往的那些都忘了吧,反正已经嫁给这个人了,不管他是个什麽鬼东西,总之已经是自己的老公了。肉棒已经深深地插入,杨彤喉中发出甜腻的呻吟声,就让自己的身体融化吧,什麽都别想了……

可是,妈妈……

杨彤终於还是发现,自己总之是没有安心地做新娘了的。她这个新娘可以闭上眼睛和自己的新郎做爱,可是她的妈妈,却跪趴在自己女婿後面,正用舌头撩拨着他的肛门。

「舌头要伸进去!这样你女婿会更爽!」阿根肉棒顶入杨彤肉洞深处,停住不动,却回头指责丈母娘。

「唔唔……」江美珍无奈,双手扶着他的屁股蛋,把脸埋进他的屁股缝,舌头卷着慢慢伸了进去。这种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干的,而且新婚之夜,阿根全身洗得香喷喷的,倒没多少异味。只是洞房之中,女婿和女儿做爱,她做丈母娘的趴在女婿屁股後面给他舔屁眼,怎麽想都浑身不自在。

阿根的屁股开始挺动,幅度并不大,肉棒抽出时,屁股把江美珍的脸往外推,问题还不大。而肉棒重新往里插入女儿阴道深处时,她这个丈母娘只好狼狈地把脸赶紧贴着跟上去,动作稍慢,舌头滑出他的屁眼,换来的又是一阵呵责。

「笨死了,舔屁眼都不会!」阿根拧了拧杨彤的奶头,无辜受累的新娘「呀呀」叫着,她内疚不已的妈妈只好干脆从後面搂紧阿根的下身,将自己的脸完全贴在他的屁股上。

「累死了!」下体骤然增加重量的阿根抽插几下,觉得实在费劲,揪着江美珍的头发按在床上,一屁股坐到她的脸上。

「你上来!」阿根拉拉杨彤的手。

於是,阿根坐在丈母娘脸上,屁眼直接对着她的嘴唇,被几乎封住鼻孔的江美珍虽然有点气喘,但也只好伸长舌头,继续为女婿舔着屁眼。而她的女儿面对面坐到阿根身上,肉洞套入他高挺着肉棒,双手环抱着他,一下下扭着屁股。

「嗯……唔……」江美珍被压得鼻子都有些歪了,难受之极,但舌头只要稍有懈怠,阿根那正托住杨彤屁股的手,正好可以很方便地扭她的乳头,以作警示。

「轻点……」杨彤吃力地蹬着腿,双手紧紧抱着阿根的脖子,屁股轻轻地摆动,尽量避免把压力压到妈妈脸上。

「太轻你老公不爽!」阿根一把抱紧杨彤屁股往下压,肉棒深深顶入她的肉洞。

「啊啊……别太深……孩子……」杨彤开始涨大的子宫已经被肉棒够到了,被顶得难受,努力扭着屁股,想要挣脱。

「唔……」江美珍脸上压着两个人的重量,鼻子嘴巴已经被封住,立时喘不过气来,双手用力推着阿根的屁股。

被她们母女俩一上一下的「抵抗」,阿根也是十分不舒服,挪挪屁股,对丈母娘说道:「没憋死你吧?没有就把屄亮出来看看!」重新将杨彤压在床上。

江美珍大口喘着气,爬了起来。面前,小女儿正把双腿盘在阿根腰上,迎接着女婿的插入。当下红着脸,仰躺到女儿身旁,双手抱着大腿分开,把下体暴露在阿根面前。

阿根一边干着杨彤,一边用手玩弄着她妈妈的阴户。两根手指插到尽头,又屈起来挖着,上次整只手掌插入的刺激场面如在眼前,但现在却不敢再玩那麽大了。这丈母娘身体看来确实不咋地,真玩出什麽毛病来,也不是他希望的。

「是好象比以前松了一点喔!」阿根评论道,「不象我的好老婆,大了肚子,小屄儿还这麽紧……」

「还不是你害的……」江美珍红着脸,心里抱怨一声,被拳交之余,连怀孕的子宫都被他的手指伸进去玩弄,生生被搞到流产。都四十多岁的女人了,怎麽经得起他那样的折腾?偷眼瞄了一下女儿,杨彤正眯着双眼,从鼻孔从发出着轻轻的呻吟声。

「但愿他能对彤彤好一些,我这一身烂肉……再不要脸的事我都认了……」看到女儿好象正舒服地享受着性爱的快感,江美珍闭上眼睛,听任他手指的挑逗。阿根的手指在熟悉的肉洞中摸索,很快地触摸到她敏感的部位……

「我操,湿了!这个骚货,这个月没操你,有没有自慰呀?」阿根故意大声说。杨彤微微一睁眼,发现他说的是妈妈,马上又害羞地闭上眼。

「没……」江美珍捂住脸。

「看着我!」阿根身上都压到杨彤身上,手继续在江美珍阴户里挖着,脸对着她的脸,说道,「自己不玩,留着给谁玩?」

「没……」江美珍将手从眼睛移开,还是捂着嘴。

「好好说,留给谁玩?」阿根不依不饶。

「留给你……」江美珍无奈,顺着他的意说。

「哈哈!你这骚屄原来就留给你的好女婿我来玩的呀!」阿根十分得意,回头吻一下杨彤的嘴,笑道,「听到没有?你老妈就是留给你老公我来玩的!」虽然明知她这麽回答是被迫无奈,但无论如何还是得意之极,肉棒在杨彤肉洞里又顶了两顶。

「嗯……」杨彤敷衍着应了一声。嫁给这个小流氓,早就预料到会有这麽一天,只是没想到他在洞房之夜,也不肯放过妈妈而已。母女俩一起被他奸淫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身体都被他玩光了,真不明白还逞这口舌之便有什麽好玩?

「丈母娘大人就先玩玩自己吧!」阿根手指从江美珍阴户里插回来,扯住她的手摸到她自己的阴部上,「看看我怎麽玩你的女儿!」肉棒慢慢抽插着杨彤,双手捧着她一对乳房,把头伏下去,兴趣盈然地吸吮着她的乳头。

「好香……」阿根尽情享受着少女的乳香,肉棒在她肉洞里轻轻地磨着。这个女孩已经是自己的啦!一想想就兴奋,何况还附送一个美艳丈母娘。他偷眼看一看江美珍,丈母娘正乖乖地依着他的指令,一边用手指慢慢插着自己阴户,一边把脸凑到他的下体,「欣赏」着女儿被操的景象。

「看到女儿被干,是不是很兴奋?」阿根笑道,「我每次看你女儿被干,也很兴奋的。」

江美珍露出迷茫的神情,每次欺负彤彤的不就都是你吗?你兴奋啥?看着阿根得意的样子,江美珍眨了眨眼,好象突然明白了什麽,喃喃道:「丹……」

杨彤也明白过来了,惊叫:「你……你也欺负过我姐姐?」一想到正在自己阴道里急剧运动,还给自己播了种的肉棒,原来也占有过姐姐,杨彤猛的捂住了嘴。

「大姨子?我当然早就操过了!」阿根得意洋洋,嘿嘿一声,说,「就是签约的那一天,我大姨子给剥得光溜溜的,绑着吊起来,十几个兄弟轮着操了。」看着江美珍和杨彤惊愕哀怨的表情,心中更是得意。

「不是我开苞的,不过我好象是……第三个吧?」阿根回忆了一下,「那时候袁哥把她屁眼也开了,就让她含一下干过自己屁眼的鸡巴,我大姨子当场就吐了,还吐了袁哥一身,哈哈!还没吐完了,就直接让我给操了!妈的,操得爽呐,那屄夹得好紧,还一直在抖……她叫得好响亮!」当着母亲的面,一边干着她一个女儿,一边高谈阔论强奸她另一个女儿的情状,阿根不仅一点也没有介意,反而兴致勃勃地察看她的神色。

江美珍挖着自己下体的手已经停止的动作,本来抓着自己乳房的另一只手,现在捂着自己的嘴巴,口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的眼角,隐约泛动着泪花。

那天,当安澜告诉她,她那风光无限的大女儿,原来只不过他们一个肉玩具,她直接就崩溃了。这些日子来,她不敢去想象杨丹的处境,一想就揪心的痛。可现在,当这个「女婿」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大女儿被残酷开苞轮奸的场面时,她如何能抑制内心的悲痛?

旁边的杨彤已经哭出来声了,一边被「亲老公」干着,一边听他讲述着如何强奸姐姐!她们姐妹俩……还有妈妈,还被这个人搞过了……

「你不要说了呀……」杨彤哭道,「你们都是坏人……喔喔……」话没说完,肉洞里的肉棒加紧冲刺了几下,一对更是丰满的乳房被捏得变形。吃疼对她来说已经是常家便饭,已经熟悉性爱滋味的新娘子不由叫出声来。

「我大姨子一开始还玩命地挣紮,不过给老子的大鸡巴一捅,就乖乖地给我操得哭爹喊娘啦……」阿根滔滔不绝,瞄了一眼丈母娘,说道,「怎麽不玩自己屄了?听到你女儿被我操的故事,兴奋得不会玩屄啦?」伸手在她敞开的下阴上一扇,吃疼的女人「呀」一声叫,身体抖了一抖。

「丹丹……丹丹这些日子是怎麽熬过来的?天天对着这帮人渣……」江美珍已经泪眼模糊。想到自己那性格从小的倔强泼辣的大女儿,原来经历着比自己和小女儿更可怕的非人折磨,她心里一阵剧烈的绞痛。眼前这个女婿还是嘻皮笑脸,戏谑般地直对她愤恨的眼光。

「不过你们母女三个,玩起来真是各有各的味道……」阿根一边插着杨彤的肉洞,一边摸着江美珍的阴户,说道,「好久没操我大姨子了,真有点想念!前不久摸了一下她的屄,没想到被那麽多人操过了,还挺紧的……」

一想到杨丹的肉体,阿根暗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杨彤的肉洞,因为怀孕变得饱实多汁,而阿根对杨丹的印象,还停留在半年前她刚刚被开苞的那几天里……

「喔……杨丹那小辣椒……」阿根大力干着杨彤,脑里浮现起杨丹那哭泣中的裸体,他一手握着杨彤的乳房,一手挖着江美珍的阴户,肉棒打桩般地大力冲击着杨彤的肉洞。已经占有了这对美丽的母女了,他不禁又怀念起丈母娘的另一个女儿来。

「太过分了……」杨彤捂着脸,这个新郎官,一边操着她,一边却念叨着她姐姐的名字!姐姐……一想到姐姐也曾经在他的肉棒下呻吟,杨彤脸火辣辣的烫。

「嗬……爽……」阿根感觉快要射了,猛地将肉棒抽出来,一把扯过江美珍的腿,转身压到她身上,肉棒不由分说,插入丈母娘的阴道里。

「再给我怀上一个孩子吧,妈!」这个「妈」字说得特别大声,江美珍还没反应过来,火热的精液已经占领了她的子宫。

「妈……」江美珍脑袋「嗡嗡」直响,这个字提醒着她,正强奸着她的这个男孩,是她女儿的男人!一边玩弄着她们母女,还在念念不忘她的另一个女儿!他们正在乱伦!

「射给咱们妈了,你不会喝醋吧?」阿根对杨彤裂嘴笑道。

「别再折腾我妈了,好吗?」杨彤轻声说。自己已经嫁给他了,给他怎麽糟蹋也认了,可现在这样子,他是丝毫没有放过妈妈的意思。

「不好!」阿根扯过杨彤的头发,将刚刚在她母亲阴道里射精了的阳具塞入她的口里,另一手扯过江美珍的头发,将她的脸扬着对向自己,说道,「妈!你自己说,给我生儿子好不好?」

「好……」江美珍咬牙点点头。

「你以後就住在这儿,陪你女儿给我玩。我什麽时候要搞你,就自己把屁股翘起来,知道吗?」阿根又说。

「嗯……」江美珍早就预料到自己的命运,无奈点点头。就当照料女儿吧,彤彤整天生活在这小流氓阴影下,本来就很让人担心。何况,自己的身子早就被他糟蹋遍了……

「嗯什麽嗯!」阿根突然扇了她一记耳光,喝道,「好好回答我,你住在这儿干什麽?」

听到妈妈挨打,杨彤猛地停止了舔鸡巴,擡起来头正待说话,头发突然一紧,阿根又揪着她头发,将鸡巴重新塞满她的小嘴,说:「好好干你的活!娶你是看你怀了我儿子的份上,你这小骚货就是给老子操的……」眼睛继续瞪着丈母娘,等着她说话。

「我……我……住在这里随时给你玩……」江美珍含泪说着。心中一阵愁苦,天底下哪一位丈母娘,会在女儿出嫁的洞房之夜,赤身裸体地对着女婿发誓要给他玩?这小混蛋虽然是娶了彤彤,可在他的眼里,彤彤,还有她这个丈母娘,仍然都只是他胯下的玩物……

「这是奖赏你,知道不?」阿根捏捏丈母娘的脸,「要不是你们母女长相身材还行,你以为我高兴玩你这老女人啊?不过嘛,生出来的女儿操起来还不错。」又捏捏还趴在她胯下舔着阳具的杨彤。

江美珍羞愤地扭过头去。自己和彤彤在这混蛋眼里,算是什麽东西,这下全明白了,最後一丝他能好好对待彤彤、好好过日子的幻想,完全破灭。

「还有你那大女儿,都不知道给多少人搞过了,还敢给我脸色看?过几天就叫她过来,叫她自己掰开屄让我搞,你们母女三人就光屁股一起挨操,好不好?」阿根没完没了,又把江美珍的头扭过来,盯着她的眼睛说。

「别这样……」江美珍颤声道。就算身体已经完全沈沦了,可是一想到还要跟丹丹一起被奸淫,这怎麽面对得了?丹丹又怎麽受得了?

「啪!」毫无意外地,她脸上又吃了一记耳光。

「再说一次?」阿根轻轻抚着她刚刚挨打了的脸颊。

「我……我们母女一起让你搞……」江美珍呜咽着说。

「喔?你们一共几个骚货?怎麽让我搞法?」阿根不依不饶,非得要这可怜的母亲说出令她羞愤欲绝的话。

「我……我和彤彤……还……还有丹丹,让你搞……」被迫说出大女儿的名字,江美珍几乎用的哭腔。

「你把老子的鸡巴舔硬,然後把你那骚货明星女儿的屄舔湿,请我插进去玩,是不是?」阿根说。

「是……」江美珍轻声应着。一旁的小女儿已经吐出了阿根的鸡巴,正含泪地听着这些混蛋话语。江美珍暗暗朝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出声抗议,以免挨打。

「是什麽?」阿根压根不管杨彤,脑里早就想象着母女三人一起服侍他的超爽场景,只顾着折辱面前这个丈母娘。

「我……我把你舔硬,把丹丹舔湿,请你玩丹丹……」江美珍哭着说,看着阿根还不是很满意的眼光,连忙补充一句,「我们母女三个让你一起玩……」

「玩丹丹?跟她玩过家家的游戏吗?」阿根忍着笑,非要丈母娘说出无耻的那句话。

「把……把你的鸡巴,插到丹丹的屄里面,随便玩……」江美珍一抹眼泪,咬一咬牙,颤声说。这混蛋明摆着不彻底的折辱她是不肯罢休的,早晚还得被他逼着说出更难堪的话。但无论如何,亲口说出让男人的鸡巴「插到丹丹的屄里玩」这种话,她心都碎了。

「哭什麽哭?你生的女儿不都是挨操的贱货吗?老子愿意玩已经很不错了,哭你妹啊!」阿根骂道,「应该很开心地请老子来玩你的贱货女儿?知道吗?笑一个给我看,再说一次!」

「饶了我吧……」江美珍此刻如何笑得出来?脸上挤出僵硬的「笑容」,却比哭更难看。

「那就是不开心让女儿给我玩,是不是?」阿根捏着她的脸,说道,「现在爬去厨房,找根胡萝卜塞住自己屁眼,再爬回来好好再说一次!」手一挥,江美珍赤裸的身体在床上狼狈地打个滚,上半身已经跌到床外,手慌忙撑住地面,还挂在床上的下半身踢腾几下,动作笨拙地爬下床。

「别这麽对妈妈啊……」杨彤眼看着妈妈耻辱地爬出房门,忍不住又哀求起来。

「你妈就是个欠操的贱货!你也是,你姐姐也是!知道吗?」阿根对自己的新娘子可毫不客气,「你这小骚货,别以为肚子有了我的种,老子就不敢对你怎麽样?」一手按着她的头,一手轻拍着她的脸。虽然力度不大,可杨彤还是害怕地闭上眼。

阿根终归还是没有对她太狠,只是捏捏她的脸,用刚才对待她母亲的口气,说:「告诉我,你们母女三个,是什麽?」

「求求你不要这样……」杨彤哭道,「我都是你的人了,我会好好服侍你的,不要这样对我们好不好?」

「啪!」阿根对这种主动求挨打的行动毫不手软,扬手就是一耳光。

「再说一次!」他揪着杨彤的头发,说,「你老妈是什麽?你姐姐是什麽?你又是什麽?」

「我们都是贱货……」杨彤挨了打,不敢再顶撞,老老实实顺着他的意回答。

「你们是哪几个?一个个说。」阿根问话一点不含糊。

「妈妈是贱货,姐姐是贱货,我也是贱货……」杨彤哭道。

「又哭?你屁眼也想塞胡萝卜吗?给我笑!」阿根故意阴着脸吓唬她。

「妈妈是贱货,姐姐是贱货,我也是贱货!」杨彤努力收起眼泪,让自己嘴角上扬,「笑」着一个字一个字说着。房门外,妈妈四肢着地爬回来了,屁眼里果然插着一根小小的胡萝卜。杨彤一见之下便又想哭,可一瞥阿根的眼神,强行苦苦忍住,保持好她那半哭不笑的奇异表情。

小女儿的话江美珍都听到了,她也意识到了,阿根今晚就是要她们母女认清自己是他私家玩物的身份,就是要把她们踩在脚底下肆意作践,这一关看来肯定是逃不过了。屁眼里那根胡萝卜,已经是厨房里她挑得到的最细那一根了,粗糙的表皮塞得肛门里难受之极,可为了不让它掉出来,已经插得相当深了,随着身体的爬行,屁股不由一扭一扭,江美珍十分担心胡萝卜随时会掉下来,然後自己不知道又会得到什麽样的惩罚。

「屁眼现在爽吗?」阿根看到丈母娘一副小狗的样子,暗暗好笑。

「爽!」江美珍强行挤出笑容回答,爬到床前。

「刚才的话开心地再说一次,说好了就让你上来。」阿根一只脚伸到床外,脚底在她脸上抹着,伸手在床头柜摸出一个小针筒和一小瓶透明液体,紧张地操作着,然後闭上眼睛屏着气,给自己手臂上打了一针。今晚可是他的新婚之夜,他要好好地玩个痛快。而毒品对於他来说,就是助情的兴奋剂。

「把……把丹丹叫过来,让你的鸡巴插到丹丹的屄里面,随便玩……」江美珍保持着「笑容」,乖乖说道。阿根吸毒之後是什麽样子,她可非常清楚。此时此刻,是万万不可违逆他的。

「那你呢?」阿根仰头倒在床上,身体一颤一颤地,享受着白粉带来的冲击。

「我……我的屄也让你插着玩……」江美珍小心地回答。看到阿根的样子,她知道此刻真的一定不能惹怒他了,担心着一会儿他的状况会如何的癫狂,会不会伤害到彤彤,和彤彤肚子里的孩子?

事实上,她的担心还是略显多余。阿根吸毒後是癫狂了,但却仍然是有意识地,避开着杨彤的肚子发泄着他的兽欲。受到伤害的,更多还是她这个名义上的「妈」、心底里却一文不值的「老骚货」。

阿根对待杨彤,手下是留情了的,但对江美珍,下手已经完全不知轻重了。

涨痛的肉棒凶猛地操着丈母娘,双手仿佛用尽平生力气,重重抽打着江美珍的屁股,拍打着她的乳房,扇着她的耳光,掐着她的喉咙……江美珍的疼痛中尖叫着、抽搐着,阴户更是玩命地夹着那根此刻根本不知疲倦的肉棒。杨彤哭着扑上来阻挡他对母亲的施暴,换来的只能是无情的耳光,扇得她脑袋嗡嗡直响,摔在一旁。

江美珍胴体上布满了瘀痕,尤其是两只原本雪白圆滚的乳房,好象肿起来一片,腥红带青,轻轻一碰都疼得裂牙,却仍然被他大力地拍打、揉搓着……

胡萝卜现在深深地插入江美珍的阴道里,肉棒大力地抽插着她的肛门。江美珍快哭不声来了,脸上的泪痕,正被她可爱的小女儿一点点地吻走,跟她一样翘着屁股并排跪着的杨彤,一边搂着妈妈亲吻,一边扭动着屁股,迎合着新婚丈夫手指对自己肛门的侵犯。

当阿根的肉棒又转移到杨彤肛门里的时候,江美珍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双手只能无力地握着正被肛奸的女儿的小手。已经无力夹紧的阴户里,那根胡萝卜不知道什麽时候悄悄滑了出来,她都没有觉察到。

当阿根的肉棒最後还是插到自己的阴道里射精时,江美珍已经几乎没有感觉了,木然地用她成熟的子宫,接收下女婿播下的种。

而当她看到好象已经精疲力竭的阿根,再一次拿起针筒时,江美珍的身体终於又重新颤抖起来。她知道,小女儿的这个洞房之夜,对於她和她的彤彤来说,会非常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