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母亲的地狱噩梦(1/1)

圣诞过後1988年元旦来临,元旦这天母亲坐车又来到朱赫来家,他俩约好今天4点见面在一起商量结婚的事。可下午4点钟到了他家一看,朱赫来不在,只有三个男孩子在家,三个人把母亲让进客厅,他们自我介绍是朱赫来的孩子。

朱赫来有两个亲生儿子,长子小名大娃,20出头,是海军潜艇部队的复员兵,现在家等待地方分配工作,听朱赫来说想把儿子弄入中国银行干。次子小名小娃,16岁,不想念书,正准备参加部队内招。另外那个男孩子叫东东,17岁,是朱赫来的养子,他从小没母亲。他生父是朱赫来的老部下,在中越边境战斗中牺牲了,朱赫来就收养了他。

大娃和父亲一样,大眼高鼻显得十分英俊,但母亲发现他的眼光中时而闪现出隐约的贼气,小娃和东东嘴巴上还没开始长胡须,还像两个乳臭未退的孩子。

大娃说:「阿姨,我爸爸有事出去一下,让你等一会。」,然後就和另外两人上楼去了。

母亲等了两个多小时,还不见朱赫来的踪影,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她有些着急,打算回去。

那三人从楼上下来,大娃说:「阿姨您好容易来一趟,别忙着走,爸爸肯定快回来了,我这儿有盘新到的香港言情录像带,内部片子,外面看不到,您坐下和我们一起边看边等吧。」

我母亲打算再等半个小时,大娃在当时很时髦的日本东芝录像机里放了带子,哪是什麽言情片,全是极其恶心的男女肉慾性交镜头,原来这是色情电影。

母亲很不自在,她站起身说:「我不等了,我劝你们也别看这种东西了。」

母亲迈腿就走,大娃慌忙拦住:「阿姨别走呀,多精彩的片子,你不喜欢吗?这是专门给你看的。我们哥几个早都看腻了。」

母亲觉得不对劲,推开他打算快点离去。

大娃一使眼色,三个人围住了母亲,大娃露出色咪咪的目光看着母亲:「阿姨,老实告诉您吧,老爷子不回来了,他突然接到北京的命令,坐飞机去北京了,来不及通知你,给你留了个便条。过节我们哥仨太寂寞了,想让你陪我们玩一会,所以骗了你。」

母亲说:「还是你们自己玩吧,我既不会喝酒,也不会打麻将,怎麽和你们玩?我还有事先走了。」

大娃继续纠缠:「圣诞你陪老爷子玩了一夜,当我不知道?我们在老爷子的床头的吊灯里偷着安装了监视器,只要房间里一有动静,录像就激活,我们回来看了个够,没想到阿姨你这麽大岁数床上功夫还那麽好,老爷子乐着呢!你也陪我们哥仨玩玩!我们还没玩过女人呢。」

母亲被高干子弟的堕落深深震惊了,她骂道:「小小年纪这样无耻下流!」

大娃喝道:「想玩骚娘们的赶紧动手!」说罢扑过来。

母亲简直气疯了,她狠狠打了大娃一记耳光,喜欢运动的母亲人高马大,对付一个恶棍没什麽问题,但实在难以抵挡三个恶少的进攻。

他们把我母亲按到沙发上,母亲一看事态不好大叫:「你们赶快放了我,我就要作你们的後妈了,看你们的父亲回来怎麽收拾你们!」

大娃哈哈大笑:「後妈?我们的後妈多着呢!北京军区那儿有个通信连的女连长也算是我们的後妈,和老爷子都好两年了,人家才30多岁,你哪比得了?就在s市还有好几个呢!」

母亲惊愕:「你胡说!」

大娃淫笑着:「当我後妈竞争很激烈啊!阿姨你让我玩爽了,我一定给老爷子保举你当後妈。」

母亲怒火满腔:「呸!禽兽!快放了我!」

大娃浪声尖叫着:「还楞着干什麽?好容易送上门的!先摸摸女人什麽样。」

三恶少争先恐後地把手伸进我母亲的裤腰里好奇地摸起来,母亲奋力挣扎,小娃惊呼:「哥,这阿姨和片子里一样,裤裆里全是毛!」

「废话!摸够了抬楼上去玩,这不方便。」

我母亲被恶少绑架到了楼上的卧室。

三恶少很快扒光了我母亲的所有衣物,将我母亲赤条条压在床上,母亲绝望地惨叫着,死命挣紮着,胳膊都碰破了,她用手紧捂着下体。一人按住我母亲的上身和胳膊,另一人用力把我母亲的一条腿向两边拉,母亲无法再保卫自己了,女性器官暴露在大娃面前。

大娃第一个顶进来肆意地蹂躏着我母亲,他闭着眼象发疟疾一样抽动着身体,最後像解大便似的紧促眉头使足劲释放出去,随後一个接着一个,还不够成年的两个毛孩子也照猫画虎学着大哥的举动跨骑到我母亲身上。

我母亲就这样被恶少轮番强暴,残暴的轮暴持续到深夜,母亲的嗓子喊哑了,泪水哭干了,下身逐渐失去知觉,体内充满了肮脏的男性粘液。三个恶少玩够了,再也无力继续他们的丑行。

大虎下流地说:「好舒服!我原以为小姑娘才带劲,没想到玩一个老娘们也这麽过瘾。难怪老爷子那麽痴迷。」他接着对我母亲说:「阿姨,你走吧,我们钻洞钻得很舒服,哪天有空再陪我们玩玩,不过你听好了,你要敢报案,我就把你光屁股的录像带翻拍成照片到处散发,让你见不得人。别哭了,有什麽大不了的,你又不是处女,谁插不是插。」

我母亲披头散发、跌跌撞撞回到了家,她直接到浴室里大开笼头拚命冲刷着罪恶的痕迹,一遍又一遍。她这辈子有过许多不痛快的事情,但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凌辱,她甚至动了轻生的念头。

天亮了,外阴还在火辣辣地疼,她吃了一片止疼片,在床上呆坐着一动不动。

第二天我妹妹回来惊呆了,从来不生病的母亲病倒不起,她赶紧张罗着求医问药,精心照料母亲,还在设计院为母亲请了长假。

很快我就放寒假回来了,才知道母亲正在病中。

我问母亲是什麽病,母亲不语。

妹妹悄悄把我拉到另一个房间,带着哭腔对我说:「妈妈让几个小流氓给轮暴了。」

我听到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妹妹给我讲述了母亲的遭遇,还讲了前两天朱赫来来过,他给母亲道了歉,把那盘录像带当面毁坏,朱赫来说了大半天软话,母亲只说了一个字「滚」。

我听到这差点气疯了,对妹妹说:「为什麽不告他们?」

妹妹说:「还用你说吗。要告早告了,还用等你回来,录像带是可以复制的,谁知道那几个混蛋会不会这样呢。」

我说:「不能白便宜了他们,我去杀了他们。这帮高干子弟仗着父辈权势什麽都敢干,我绝对咽不下这口气。」

妹妹慌忙说:「妈就怕你急红了眼动刀杀人,所以没敢告诉你。还是想点别的办法吧。」

我想到了黑社会,可以用钱买打手去报复。我没和妹妹商量,事先到朱赫来家采好点,然後带着十万元钱偷偷去了天津,我的一个小学同学在那里开夜总会,我对他有过恩,他果然答应帮我找人,我交了定金留下地址,要求是别出人命,正月十五前办完。

过春节时母亲的身体还没恢复,精神状态也不好,我家毫无过节气氛。为了给她俩宽心,我无意中说出了请打手的事,母亲着急了,命令我收回黑买卖,我撒谎说无法收回了。

两天後母亲思来想去拿出了出事那天穿的内裤,那上面有恶少的精斑,她亲自到公安局报了案,没想到恶少们已经被抓捕归案了,原来大虎等人糟蹋我母亲後胆更大了,竟然又轮暴了邻居家的女孩。我急忙打电话告诉我的同学,计划取消!但2万元现金收不回来了。母亲在家养了三个月,精神和身体都完全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