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殇第1部分阅读(1/1)

虐殇 上部

作者:钻石公主

楔子第一章

楔 子

十六岁,是花季么为什么,我的花季,这般苦涩,如花束中不起眼的满天星,于无声处绽放

杨晓薇提着书包,无力地走出校长办公室,忽然觉得太阳明亮得刺眼,熟悉的景物渐次模糊,甩甩头,忍回涌上来的泪,既然一切都无法挽回,就让它去吧。仿佛下定了决心般,将书包遥遥扔向路边的垃圾筒,她大步向校门口走去。主楼两侧绿化带中,紫丁香开得正好,微风轻送着丁香特有的浓重馥郁的味道,一切都那么亲切,却从此不再属于她。

失魂落魄中,忘记了坐车,居然就那么走了近两个小时的路,回到家中。精疲力竭地推开房门,杨晓薇惊愕地张大了嘴,那是父亲吗为什么倒在血泊里,太阳岤上,还有触目惊心的枪口。不等她叫出声来,只觉得头上被什么重重一击,软软倒在了地上,脑中闪过一丝意识:老话说得没错,果然是祸不单行啊,校园中紫丁香浓郁的香气,好浓啊,那醉人的薰香

第 一 章

1

无边的寂静,无边的黑暗,似乎有什么在沙沙的轻响,是下雨么仔细听去,却是细不可闻的微语声:“真是个美人啊。”另一个声音呵呵低笑:“要不是美人,还能活到现在吗”

谈话声忽然停顿,似乎发现了她的苏醒,有人朝她走来,“醒了吗美人”杨晓薇没有作声,运用全身的感受器官去感知,眼睛是蒙着的,手脚被牢牢绑在床上,坚硬的床,房间很大,有轻微的空旷的回声,空气是潮湿润泽的,是海边吗可是听不到海水的声音,确切地说,听不到外界任何声音,是地下室吗

一只手忽然伸进衣服,揉搓着她的ru房:“别装死,我知道你醒了。”

“你是谁”杨晓薇反问:“你们想要干什么”从未有人触摸过的部位迅速窜过电流,心理上却是一阵厌恶和恶心,但她并没有象影视剧中同样处境下那些女人发出愚蠢的叫声,比如“别碰我”之类。

“呵呵,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你的主人是谁就足够了。”贪恋地奔向另一只ru房的手,忽然被外力拖了出去,“赵三,你想死吗谁的人都敢碰”仿佛忌讳着什么似的刻意压低着声音。

赵三强笑的声音:“摸一下又看不出来,啧啧,这样的美人,雄哥你倒忍得住。”却再也不敢动手动脚了。

“哥哥,求你们放开我好吗我保证不跑,总这样绑着,会淤血残废的。”杨晓薇软语相求。

“残废”雄哥不带感情的声音冷笑着:“你想的倒长远。一会儿我干爹看不上你,你就等死吧,残废了好,死时不那么疼了。”

杨晓薇倒吸一口冷气,听那随便的语气并非虚言恫吓,显然这绑架她的人,也是杀害了她父亲的人,而她回家撞上,原也是要死的,然而他们见到她的美色后,便另有所图,打算把她献给一个老头子。

想到即将来临的遭遇,不由心中发颤,然而她勉强镇静自己,问道:“是蓝苏儿派你们的她已经害我被开除了,还想怎么样你们去跟她说,我又不是故意要抢她的男朋友,是宁丰自己找我的,我都没有同意”杨晓薇求证着心中的猜想,以她十六岁的阅历,所能想到的深仇大恨也就是这个了。

“闭嘴”赵三听她乱七八糟聒噪不停,不由失去耐心:“什么蓝苏儿红苏儿的,是你幼稚园的小朋友吗”

只听得一声轻笑,有个声音自不远处传来:“这小姑娘倒是镇静。有点意思。”耳听得约有四五个人走了过来,皮鞋响亮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中回响,分外地令人紧张,赵三和雄哥同时起立,分别叫着:“周先生。”“干爹。”杨晓薇蓦然觉得喉咙发紧,知道主宰她生死的人到了,室内全无声息,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砰砰砰”。

隔了不知多久,她只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周先生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说的就是她吗”声音低沉动听,并不觉得苍老。

有人回答:“是的。”接下来她只觉得眼前一亮,蒙眼布被摘了下来,一时不能适应眼前的光线,模模糊糊中仿佛看见几个人站在面前巡视着自己,灯光如昼,偌大室内安置了许多金属架子,垂着乌沉沉的锁链,隐约感觉好像从前参观过的日军遗留下来的刑室一般。微一愣神的功夫,蒙眼布已经重新遮住光线。

“给她查查吧。”周先生的声音已经是从远处传来,一行人离开了。

“是。”应声的是赵三,雄哥。

2

盲人般地感知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条皮质的带子围在了脖子上,在脑后锁住,连接到了一条叮咚作响的铁链上,接下来,手脚被放开,“别乱动噢,小心别把自己勒死,”赵三警告着:“别拿下眼布,敢拿下来就挖了你眼睛。”

杨晓薇怯怯地点头,猜测着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周先生看中了她没有看中了怎么没带走她要是没看中那岂不是要杀她么

正想不明白,最喜欢的粉红色衬衫“哧”地一声被撕开,钮扣“碰碰”地崩了开去,杨晓薇不自主地护住身体向床里缩去,“你们干什么”却被有力的大手扯住脚踝拖了回去,雄哥冰冷的声音传来:“乖乖地,别叫我们费事。你还能跑到哪儿去”

强行按住她,脱了鞋袜,又扯下了牛仔裤,再扯几下之后,杨晓薇发冷的皮肤告诉自己,她已经一丝不挂了。十六岁少女的胴体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裸露,又蒙着眼睛,不确定要发生的事,羞涩与恐惧五味杂陈,竟一时不能出声。只听雄哥道:“王医生,可以了。”这才听出不知何时室内竟多了个医生。

医生安乐死吗杨晓薇惊恐地挣扎,一双男性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口来,“别怕,只是身体检查。”温和的声音使她略为安静,医生仔细地检查她,不放过每一寸皮肤,每一个孔洞,在他分开她的荫部和肛门的时候,强烈的羞耻使她全身发热。继而,医生又在她肘前部采血,及用棉签在荫部拭过之后,检查结束了。

医生离开后,雄哥摘下了她的眼布,把衣服丢给她,杨晓薇赶快穿好,这才抬头去看两个人的外貌,雄哥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中等身材,相貌冷峻,周身透着力度,赵三看起来比雄哥小两三岁,略瘦,小眼睛,皮肤白皙,一双眼睛不停地逡巡着她,令杨晓薇联想起从前 三八电子书时看不懂的两个词汇:视j和意滛。

她的确是处在一间地下室内,面积很大,约有八十多平方米,陈列着许多刑具,灯光虽亮,却只觉阴森骇人。

地下室显然有良好的隔音设施,听不到外界一丝声响,墙壁与地面均是青色石砖铺就,反射着冰冷的光芒。不大的入口安装着一扇厚重的防火门,此刻闭得没有一丝缝隙,连一只蚊子也无法飞出去。

身后,不起眼的位置有两扇同样材质的通气窗,只有头部大小,此刻也是紧闭着,想来只有每天固定的时间才会开窗透气。

再低头看看,锁在她颈部的皮带原来是一只狗项圈,很紧,皮带里裹着的铁环隐隐硌着皮肤。狗项圈与房顶垂挂下来的长长的铁链相连,将她的行动限制在约八九平方米的范围之内。

观察的结果令她绝望,然而正是这绝望使她不必为逃跑操心,于是听天由命地放松下来,发觉自己很饿。

“我饿了。而且很渴。”她说,观察一下两位看守的表情,他们应该不想饿死她吧。果然两个人对视一眼,雄哥道:“去让厨房安排一下吧。”赵三听令离开。杨晓薇由此判断,地下室上面是他们的巢岤。且功能齐全。

不一会儿,精致的四菜一汤和四种主食端了进来,杨晓薇惊奇地发现她的伙食好得出奇,汤是鱼翅做的还是在饮食节目中认识的,叫不出名字的菜是她在家中从来都吃不到的,说来讽刺,她有生吃过最好吃最豪华的一顿饭竟是在这囚室里。一顿饭津津有味吃了将近一个小时,令两位看守惊异不已,如果她恐惧得不吃不喝或许让人更容易接受些。

收拾走食盘,两个人没立刻回来,杨晓薇看看手表,现在应该是晚上五点钟,距离她被绑架已经一夜又一天了,看守可能也去吃饭了,反正她逃不掉。

拖着脖颈上的锁链,杨晓薇从大床上下来,活动着酸疼的四肢,走到她唯一能够到的金属架前,希望能找到些有用的工具,却有点失望地看到上面放着两个圆锥形状的器具,大小各一,底部装有小环,放在手里摆弄了半天,忽然影影绰绰地猜测到了它的用处,烫手般地扔回去,心中怦怦直跳,如果有什么比被强jian更可怕,就是强jian自己的人还是变态,尽管不信任何宗教,还是将上帝观音佛祖耶稣统统求了一遍,保佑我吧。

3

发愁地又躺回床上,正在惴惴不安,听到防火门吱呀一声开了,雄哥和赵三走了进来,略略带着酒气,在床边的两具实木沙发中坐了下来,斜睨她一眼:“小姑娘,你这个主人不大好侍候,你要小心,只盼他多宠你些时日,你就有活命的机会,他若早早腻了,你只有死路一条,别怪我们不提醒你。”

回答他们的只是苍白的脸孔,十六岁的少女纵然强作镇定,还是被吓着了。

手机铃声响起,雄哥拿出手机读着新收到的短信,“医生说,你没有口臭腋臭痔疮,没有性病,乙肝阴性,呵呵。”他的声音忽然奇怪地停住,不可置信地抬头望着杨晓薇:“你不是chu女吗”

杨晓薇被这奇怪的问题问得一愣,却见雄哥和赵三的脸色同时变得难看起来,两个人对望一眼,雄哥冰冷的声音一字字吐出:“这可是你自绝生路。”

正在这时,只听得脚步声响起,五个人走进门来,为首一人着黑色西装,挺拔英俊,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腕表上满布的钻石在走动中灿灿生光,四名保镖模样的人在门口站定,独这一人走近床边,微笑地看着杨晓薇,眼神里带着居高临下的味道,仿佛在审视自己的私有财产,又仿佛在欣赏刚刚买回来的一只宠物。

雄哥和赵三早已起立,垂首称呼,当雄哥一声“干爹”出口,杨晓薇不可抑制地笑出声来,天哪,天下竟有这样无耻的人,看这周先生只大他三四岁而已,竟然连这样恶心的称谓也叫得出口,黑道的辈份当真有趣。

这一声笑使得周先生向她注目了几秒钟,却没理会,转头询问地看向雄哥,雄哥知他意思,拿出手机,显然是向周先生展示那条医生发来的短信,同时恼怒地看了杨晓薇一眼,仿佛在说:“死到临头了,你还敢笑。”

周先生侧头看着,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遗憾,瞟了杨晓薇一眼,性感的薄唇轻启,正要吐出几个字如电光石火一般,杨晓薇忽然明白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怪不得,雄哥和赵三对她不是chu女的结论那般脸色难看,原来这周先生绝不会要一个别人要过的女人,他那遗憾的神色,便是杀她的前兆。

几乎与大脑同时的一个反应,杨晓薇跳下床跪到周先生面前,紧紧抱住他的腿,仰面哀求地看向他:“不要杀我,我从来没有和男人做过,我喜欢运动,也许不觉中破掉了,你知道,还有人天生没有chu女膜,这个不能做数的,我愿意侍奉你,周先生,我会听你的话,为你做一切,但是,不要杀我”

周先生虽然反应迅速地向后退了一小步,仍然没能闪开她迅猛冲上来的扑抱,不由意外地低头看她,失去了钮扣的粉红色蕾丝衬衫只是在下摆打结,这个动作使得双乳各露了一半出来,诱人的乳沟显示了ru房形状的娇好完美,隐约让人生出探寻的愿望。

雄哥和赵三本来已冲过来想要扯开杨晓薇,看到周先生的神色,不由停了下来,见到杨晓薇的旖旎模样,不敢多看,将头生生扭到一边去。

因着项圈的大力拉扯,杨晓薇咳了两声,仰面继续讲下去:“我不敢骗你,你可以去调查,如果我骗你,我愿受一切惩罚。我是chu女,我真的是chu女。”

周先生俯视着这个下跪的美女,套着项圈,纯净的面孔如百合花般在脚下绽放,却急切地表白着自己的chu女身份,竟是那般性感逼人,不由缓缓绽开一个微笑,道:“你就那么想上我的床”揶揄的口气,却显然相信了她。

扫一眼另几个男人,都勉强地压抑着笑,肩膀抖动着,周先生略皱了眉头:“好啦,放开我,回到床上去。”见杨晓薇仍在迟疑地判断着自己的生死,沉下脸道:“不是想侍奉我吗那么,同样的命令,别让我说第二遍。”

话音未落,杨晓薇已经回到了床上,用惊吓的眼神望着他。那令人怜惜的眼神令他突然有点烦躁,“留下她吧。”瞥见杨晓薇松口气般的神情,不知为什么又朝左右说了句:“这小丫头倒挺机灵。”身边人正有同感,讨好地附和:“是啊,是啊。”

然后,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只剩下杨晓薇一个人留在死寂的空间里,他最后的一句话仿佛给了她一点安全感,至少,那是有一点赏识的成份在里边的,暂时,她性命无忧吧。

然而,她知道其中的代价是什么,危机过去,回想自己刚才的表现,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可是,不如此,要她如何选择呢这便是最好的保全了吧。

扯过身边的薄毯盖住自己,在惊恐中等待着这个英俊高贵,大权在握,而又心狠手辣的男人的临幸,却直到半夜,也不再有人来,然后,不知在何时,困倦完全地侵袭了她,昏昏地睡去了。

第二章

1

一觉醒来,竟已是上午近九点钟,睁眼看到和家里不一样的棚顶,提醒她眼前的处境,杨晓薇一骨碌爬坐起来,颈上的铁链叮当作响。

沙发上坐着的一个少女闻声走过来:“晓薇,你醒了”

少女只比她大一两岁的样子,明媚的眼睛望着她,却带着怜惜的味道,仿佛在看一只垂死的小狗。

“主人命我来教你规矩。”少女微笑着说:“你叫我晓蕾吧。”

“晓蕾,”晓薇重复着:“听起来象我的姐姐呢。”

“呵,喜欢的话叫姐姐也行啊。”晓蕾纯真地微笑:“先吃早饭吧。你想吃什么”

“我,还可以点么”晓薇觉得奇怪。

“是的,你能想到的,爱吃的,厨房都可以做,主人的厨师很有名呢,除了中餐,还有西餐师和面点师。”

“周先生很有钱吗”晓薇做简单推理。

“是的,我们现在就在他的别墅里,这座海边别墅价值五百多万。”晓蕾透出一点崇拜的神色:“他的资产以亿计。可是我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

怪不得连抓来的玩物都有鱼翅可吃。怪不得如今无事生非的小混混越来越少,想必都去参加黑社会了,如今的黑道好厉害呀。

然而想糟蹋他一点钱却苦于点不出名字,只能郁闷地说出牛奶和蛋糕。

晓蕾取回的却远不止这些,还另加了中式清粥小菜,每样一点点,却有十二种之多。两个人在床边吃着。

晓薇边吃边发问,终于在早餐结束时把想知道的事情探究了个大概。

周先生叫周进,五年前继承了父亲的资产,真正发扬光大却是在他手里,是这座北方名城继刀枪炮,五虎十三鹰之后新势力的黑道首领。象她这样被抓回来的少女曾经有过十几个,甚至还曾经有过两个相貌清秀的男孩子,少则几个月多则一两年便会送走,至于去向小蕾当然不知道。晓薇担心地想着,他会放了她们么,不会是杀了吧。

至于晓蕾自己,是半仆半妾的身份,最早是高薪招来的美貌保姆,没多久便被主人收房,“我家里从前穷得很,现在却是方圆几十里村庄中最富的人家,过去爹娘常说女儿没用,可现在是我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还拿出大笔彩礼,帮弟弟娶上了当地最美的姑娘。”小蕾说的很自豪,不过想想声音又低下去:“当然,我不敢告诉他们我的身份,可是,我很满足,嫁一个平民百姓,打打闹闹地过日子,难道会比这更好吗”她告诉晓薇,别墅里象她这样身份的,还有四个女孩,她们侍奉周进,因为规矩严格,并不敢相互吃醋,“否则,好日子过不成了,弄不好命都丢了。何况,主人对我们不错,我满十八岁生日时,他送我二十万元,是给我的成人礼。”

“但是,犯错时罚得也很重,你要小心。”看到晓薇惊悸的神情,晓蕾又微笑着安慰:“没关系,你和我们不一样,比如,在我们走近他身边三米之内的时候,是要跪着的,可你只要在床上侍奉他就行了。”接下来,详细告诉她规矩:主人问话,不准不答;性事上不能拒绝主人,也不能表现出痛苦厌烦的反应令主人不快;在主人身边,注意力要高度集中,因为,他在重复命令的时候,是要我们付出代价的;除非主人问话或是特别说明,否则在主人面前没有讲话的权利。

晓薇只觉得自己精神分裂了,“告诉我,晓蕾。我是在中国吗,是在现代社会吗这不是古罗马的奴隶制吗”好可怕,好变态

“主人满意,你才能活着,或是活得更好,主人那么强,服从他的又不止我们这几个人,你为什么那么委屈中国怎么了,妓女不是也很常见吗主人专门建了那样的场所招待权贵,女孩们可都是自愿的,跪拜也没什么呀,十几年前的南方高级会所就已经有跪式服务了,只是她们无论卖滛,还是跪拜,还比不上主人给我们的零头,你这样震惊,是你孤陋寡闻吧”

天哪,不但主人变态,连奴隶也被彻底洗脑了。

然而接下来的话总算让她清醒过来了:“晓薇,我可是都告诉给你了,你可要记牢做好噢,倘若我们犯错会惩罚,你犯错可能会死掉的。”

“那就让我死吧。”晓薇绝望地低喊:“这会比死还难受,连话也不能讲吗那会发疯的。”

“如果主人愿意听你讲话,自然会让你讲,可是他不愿意听的时候,你讲话只会给自己惹来麻烦,所以,这个规矩不是很好吗”晓蕾毫不介意她的不开窍,耐心地开导:“所以,主人的规矩并不是约束我们,是保护我们的,只要你遵守,就能避免惩罚,事实上,现在我们很少会受到什么惩罚了。”

是的,你们已经成了标准的女奴,可是,在这个平等的社会,他有什么资格这样践踏他人

想想又泄气,难道只有周进在践踏他人吗自己被就读的学校开除,不也是因为在争执中打了公安局长的女儿吗而且她也打了自己啊。换作对方是普通百姓的女儿,是不会这样处理的。

或许,在任何社会,都是有着高低贵贱之分的,平等不过是底层百姓自欺欺人的神话,是高层统治和欺骗的需要。

当然,这是反动的啊,甩甩头,甩开这些疯狂的想法,在心中努力地调整着自我平衡,是的,任何社会都有残忍,都有罪恶,周进就是罪恶的,而现在自己落在他手里,只能保命为先,如今警察不是号召市民遭遇抢劫时如果有危险就不要抵抗吗或许,这就是真实的人性或是人权,即使在古文明的中国,也不再崇尚以卵击石,不再崇尚大义面纱下无价值的牺牲。

这样想来,似乎对将要发生的事好受了一些。

2

规矩学完之后,晓蕾端来水盆帮晓薇洗脸,为她拿来cd护肤品,“没有彩妆,”晓蕾解释说:“主人不喜欢化妆后的美女,他选的都是天生丽质的美女。”然后换盆来,为她清洗下身,“有点艰苦,是吗不过这只是暂时的,过几天也许主人会要你住到他卧室里去,在上面条件是一流好的,好好表现噢。”想了想,又微微蹙眉:“他最近在开会,还有收购,很忙,而且在和一些女学生约会,恐怕短时间不会来你这里的。”

和女学生约会对着晓薇疑问的神色,晓蕾微笑着说:“是的,主人在畅销杂志上做的征婚广告,六万元一版,已连做了三期。很多人,包括很多女大学生排队应征呢。主人设立了征婚办公室,这三个月中电话从来都没断过,他们初选后主人会和她们见面,你能想象吗整个的程序简直同皇帝选秀没有区别。”

想象当然能,包括难堪的身体检查,她不是刚刚经历过吗

可是,她倒有点无法想象,私生活糜烂到如此地步的人,是怎样扮纯情嘴脸去诱骗学生,征婚可怜的女人们,只怕他是在收集x奴吧,如此飞蛾投火般自投罗网,与自焚也没什么区别了。现代人为了金钱,为了走一条捷径,竟已经可怜到如此地步了么却难道真的料不到在光华璀璨的掩饰之下,是真实的滛邪与罪恶么

不过他忙于花丛中倒是一件好事,至少她可以免受侵害,虽然知道那不过是迟早发生的事,但是迟得一刻,便仿佛多了许多希望。好几个晚上,她梦见警察破门而入,解救了她,醒来却仅仅是一场梦。

当最初的恐惧渐渐消失,情绪变得焦躁,未知的将来常令她有崩溃之感。当这种感受即将达到极致的时候,终于,在她住进这间地下室的第十二天,几乎以为周进已经忘记了她的时候,在吃过晚饭的傍晚,小蕾带了消息:“今晚主人要来你这里。”

停顿一下,小蕾有点困难地说:“还有,他要你自己把这个放进去。”

小蕾拿着的是金属架子上那个晓薇只觉得头轰地一声胀大了:“这么大,怎么放”因为惊恐而不自觉地颤抖。她的第一次,竟然会是这样,令人羞耻和诡异。语声仿佛失去了连贯:“小蕾,去求求主人。”

小蕾有点同情地望着她:“你难道想同主人讨价还价吗”迟疑着:“要么,我帮你,可不要讲出去啊,主人会罚我的。”

可是,晓薇仍然畏缩地向床里退去,小蕾不由叹气:“该来的总要来,你以为能躲得过吗”

终于,鼓足勇气,开始尝试了,因为紧张,进入一点点都会觉得刺痛,痉挛得找不到任何空隙,小蕾不得已用唾沫湿润,似乎好了一点,能够进入了,却见晓薇在剧烈的疼痛中冷汗淋漓,“不要啊,”惊恐地喊着:“我会死的。”

正不知如何是好,有脚步声传来,小蕾已慌乱地放开她,转身跪在了地上,低声叫着:“主人。”

身着深蓝色家居睡袍,周进走到床边,看着正在发生的状况,仿佛漫不经心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晓蕾,晓蕾头低垂,微微发抖。

3

“疼吗”周进的视线回到晓薇身上,口吻却是意想不到的温和,深遂的眼眸如宝石般幽深,“是的,”晓薇带着哭腔回答,翻身跪在床沿上,下体插着进入一半的器具,“求求你,不要插这个东西。”

“好,那就不插。”仍然是温和的声音,抬手替她轻轻取出,晓薇微微倒吸了一口冷气,胀痛的感觉消失了,可是被抽离的感觉略略虚空,有点茫然地向他看去。

他俯身,轻轻吻上她的ru房,甜蜜的少女的果实,手掌到处,无不是滑如锦缎的肌肤,散发着chu女芬芳,他微微沉醉。坚硬的葧起抵住花心,却并未粗暴进入,徘徊辗转,终于迎来深情的迎合,方才温柔地进入。

男性好闻的气息包裹了她,多日的担忧,对器具的恐怖都不复存在,想不到周进竟会给予她这般的关照和体贴,一时间,如水般的柔情充盈心间,竟忍不住想扑在他怀里。

单纯的未谙世事的十六岁少女,又哪懂得一方首领的御人之道。之所以商界官场游刃有余,哪里不是暗含机锋

当一个人的境遇不可能再坏时,些微的给予,便铭记终生。所以,降服一个人,往往只需让他处于绝境,再施以恩惠,便是刻骨铭心的效果。

于是,原本强jian般的强取豪夺,不知不觉中有了微妙的变化。

晓薇犹在微微沉醉,听到耳边低沉的声音唤道:“晓蕾。”声音中危险的意味令人蓦然一惊,这才想起地上跪着的晓蕾来,不由羞红了脸。

“我近来是不是太惯你们了,越来越大胆了。”手指捻动着少女的乳头,阴鸷的眼神却望向地上的人。

晓蕾不敢争辩,只道:“请主人责罚。”

周进的眼神却回望着晓薇,那单纯的脸庞正清楚地写着内心的挣扎,想替晓蕾求情,却知道规矩森严,不敢贸然开口,万一求情不成,却白白搭上了自己可是,对这帮助自己的人,又如何惘然不顾。

周进微笑的脸庞却忽然贴近,微醺的气息令人蛊惑,几乎耳语般地说:“不如你替她受罚吧,我们再来一次。”

晓薇心剧跳,再来一次么虚弱得差点呻吟出声,可是,替晓蕾受罚,是值得的吧,纵然不是替她,难道她能拒绝吗

送上一个讨好的笑脸,陪着小心地回答:“是,主人。”

“晓蕾,你下去吧。”

跪着的人艰难地起身,复又跪回去,最后,几乎是跪爬着,出去了。

晓薇的心忽然一阵战栗,仿佛是她的未来。

身边的男人再次坚挺起来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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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的进入令晓薇受伤了,疼痛让她冷汗淋漓,却不敢表现出痛苦的模样,手指无意识地抓住他,尽兴之后,才看见周进身上也留下她指甲的痕迹。

心中有点惴惴不安,偷眼看他,他却没以为意,“你很热情呢,小家伙。”满意地微笑着,“好吧,给你一点奖赏,明天开始你住到上面去吧。白天不会再锁你了,可不要企图逃跑啊。”停顿一下,他解释道:“我不怕你跑,没人能跑出我的手心,不过抓回来的话后果会很严重,底下人都看我怎样行事,我想不惩罚你都不行。你也不想失去双腿吧”

强盗理论。可是他的话仿佛有奇怪的魔力,一字字直吹入她心里去,随随便便的口吻,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的确让她不敢生出逃跑的念头。

“明天早晨晓蕾会给你避孕药,你来月经后告诉她,会有人联系医生来给你上环。”熟稔地交待着,很容易想象类似的情节于他是经常发生。

“是。”她低声应答,张了张口,想到规矩,欲言又止。

注意到她的神色,他说:“说吧。”

“主人,我有三个问题。”她机智地争取着更多的说话机会。

“嗯。”看出了她的小聪明,只是不介意地微微一笑:“说吧。”

“第一个,您会放我走吗如果会,什么时候”她小心地观察着他的脸色。

“会放你。”他还是有些微的不悦,然而体谅她的心情,便也平和地回答她:“不会超过一年。但是出去后不能乱讲话,否则你会没命的,这可不是吓你。”

真的吗晓薇心中雀跃,看来情况并不象想象的那样坏呢。但是不敢流露太多的喜悦,再问下一个问题:“你们为什么杀我父亲”

他目光锐利地扫了她一眼,“你父亲是黑社会你知道吗”

当然知道,她想着,记忆中的父亲大概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在监狱里度过的,很小的时候,在半夜醒来,隐约听到父亲对母亲的威胁:“敢离婚,杀了你全家。”

她害怕地闭紧眼睛,再醒来时,告诉自己那是一个梦。

从小她就是问题儿童,喜欢故意破坏家里的东西,潜意识中似乎是为了引起父母的注意。如果说还有什么是比家庭暴力更可怕,那就是冷漠。再大的时候,她甚至曾羡慕母亲身上青紫的伤痕,或许,那起码代表了父亲的一种关注。与同龄的孩子相比,她更敏感,更机灵,也更压抑。

去年,父亲再次从监狱释放,母亲却在一个月后同别的男人跑掉了,只留下字条让他们不要找她。于是,相对无话的父女二人相依为命,真到父亲被杀。

父亲被杀,她并没有剧烈的伤心,因为他从未尽到父亲的责任,而且他带给她的总是耻辱。然而,她不能分辨心中具体的感受,或许她也是难过的,只是因为多年来习惯了被冷落,被拒绝,被抛弃,她已经晓得如何用麻木来保护自己。

但是,还是想知道事情的来胧去脉,这个想法盘旋许久,终于问了出来。

“我一直派人在收购中阳街的商铺,然而最后几家却敢于同我作对,原来是倚仗另一个团伙支持,这种小团伙,本来懒得跟他计较,却连我的警告也不听,所以手下人就灭了他们几个骨干,你父亲是其中一个。”他淡淡说着,“不过这事已尘埃落定,杀你父亲的“凶手”年底就要正法了。你既问起,我就告诉你实情,但你跟任何人都不准再提此事。”

第一次听闻黑道中事,除了震惊还是震惊。首先,他言下之意是已经成功掌控了中阳街的全部商铺,那可是本市最繁华的商业中心,人山人海,寸土寸金,林林总总二百余家大型店铺,更有一家名列全国第三的大型服装交易中心,交易量极为可观,如今竟然由他独家垄断,果真如此,他的财产又岂是以亿计的而这收购的过程定然极其惊心动魄,马蚤扰威胁至店主胆战心惊,然后低价买进,遇到不识趣的便是血光之灾,二百余家竟然无人能敌,天理何在呢其次,明明杀害父亲的是他手下的人,他却居然能找到替死的“凶手”,难道警察是吃干饭的吗那岂不是草菅人命吗

这样的事情,周进随便讲来,不动一丝声色,仿佛谈笑之间杀人,掌控局势,于他不过是家常便饭。而且,内中实情,毫不避讳地告诉她,可见他于黑白两道,实已嚣张到极点。

他不过是将社会阴暗面对她揭开冰山一角,却已令单纯的她不能承受,气愤、不平、惊骇、和对他新增加了的畏惧五味俱全,一时竟作声不得。

身边的人亲昵地抚摸她,“吓到你了,小女孩还是想着杀了我为你父亲报仇”

“我不敢,主人。他也是咎由自取。”她小心地回答。

“嗯,你倒是比你父亲识趣多了。”他讥讽地一笑:“你不是还有问题吗”

听到刚才的那一段话,最后这一个问题简直不敢问了,倒吸了一口气,她鼓足勇气:“主人,我会尽量听话,可是也许有时做得不够好,惹您生气,您会不会”

胆怯地望一眼满屋的刑具,正不知如何措词,他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呵呵,你把我当虐待狂了放心,我没那兴趣,这里的东西,不是对付你的,是给帮会的叛徒的。不过,惩罚也会有,你乖乖的,不会有问题的。”

刚刚松了一口气,却听到他微笑地问道:“回答了你这么多问题,你是不是也该谢谢我”对着她不解的眼神,他下巴微扬,示意着:“去给我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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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晓薇脸色蓦然变得惨白,不敢置信地望向他示意的部位,那里还沾着她的血迹,胃里涌上一阵干呕,她勉强控制着,身体不自主地轻颤,虚弱地望了一眼她的主人。周进慵懒地躺在那里,眼神瞄着她,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过激的反应,一副我倒要看你敢不敢不听的神色,等待着。

“要我再说一遍吗”他问。警告地抬起手指。

心一横,晓薇爬向他下边,体液特有的腥味扑鼻而来,闭了闭眼睛,她慢慢俯下头身下的人却坐起身来,轻轻托住她的下巴:“呵呵,看你的表情,我倒担心你会咬我一口。”

“我不会的。”晓薇茫然争辩。

“算了,怎么说也是你的chu女之夜,不为难你了。”他亲吻她脸庞,“乖美人,我很喜欢你呢。”

起身披好睡衣,离开前丢给她一句,“你受伤了,养一养吧,这两天不会找你了。”

晓薇想不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峰回路转,望着他挺拔的背影离去,竟不自觉地心生感激,这个男人,嚣张霸气,令人不敢不驯服,然而在同时,又总会给人一点出其不意的小小惊喜,让她在惧怕的同时,竟滋生一点亲近的愿望。

受伤之处还有一点疼痛,好在不重,她还是沉沉睡去了。或许是惦记着他的承诺,内心里期待着禁锢的解除,这次她醒得很早,没一会功夫晓蕾来了,给她拿了避孕药和治伤口的药,并用钥匙打开她的锁链。

恢复自由的喜悦袭来,早饭吃得格外香甜。

然后,晓薇带她出了地下室。这才知道所处的别墅是如此豪华。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