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1)

「呜呜……求……求求你……饶……饶了我吧……断……真的要拉……断了……」妮卡希呜咽着,尽管垂下的长发将她的脸庞完全遮住,但完全可以想象她此时脸上的痛苦之色。

黑人女孩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咯咯笑道:「是吗?真的要断了吗?」

「真,真的……没骗……骗你……」妮卡希声音颤抖,语不成句。

「啧啧,可怜的人儿!」

黑人女孩话虽如此,但声音明显透着调笑,不仅如此,她还蹲下身来,伸手拨弄着吊在右乳下的金属球,左右晃动起来的金属球使乳头上的拉扯更加狠了,令妮卡希不由又是一阵呜咽。

「嘻嘻,这不是挺好的嘛,哪有你说的什麽要断了这麽夸张。」黑人女孩笑嘻嘻道。

「可……可是真的很痛……」

「这点痛都受不了那还怎麽伺候土王?怎麽伺候那些男人?」黑人女孩声音一转,一下变得有些冰冷。

「呜呜……」

这时,黑人女孩她随手又拿起一个金属球,这个金属球比挂在妮卡希乳环上的那两个金属球小了一些,只见她把金属球在妮卡希眼前晃了晃道:「看在你下面的环刚刚穿上,我就用这个小一点的给你挂上,这已经是对你最大的照顾了,我可不希望你等会又要大呼小叫,记住,忍受疼痛是女奴最基本的要求。」

妮卡希身子蓦然一震,她吃力的擡起头,看着在眼前摇晃的那个金属球不由露出一脸恐惧的神情,拼命的摇着头泣声道:「不……不要……」

「婊子,这可由不得你。」黑人女孩一把抓住妮卡希的秀发,用力向後一拉,凑近正对着她的脸庞恶狠狠道。

妮卡希吃痛不已,只觉头皮仿佛都要被扯下来了,然而她知道这种痛和接下来的痛感相比那就是不值一提,那个最娇嫩的地方刚刚才被穿了环,此时别说是拉扯阴环了,就是稍稍合并一下双腿都是一阵钻心的疼痛,试想一下,这时如果在阴环上挂上一个沈重的金属球那会是怎样一种剧痛!

想到这,妮卡希不禁连连哀声求饶,听的黑人女孩不由眉头一皱,随即从摆放在身边的一个大塑料盒子里拿出一个钳口球,不由分说的塞进她的嘴里,然後将两边松紧带在她的脑後扣好。

妮卡希的声音随即便低了下去,只剩下由喉咙里挤出的丝丝呜咽声,黑人女孩满意的点点头道:「很好,这下就安静了,也省得你等会大喊大叫了。」

「呜呜……」妮卡希拼命的摇着头,惹得垂下的秀发是一阵飞舞。

黑人女孩丝毫不为所动,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微笑,将连接金属球的链子挂钩伸到了妮卡希的胯间,而她则是脸色煞白,浑身肌肉绷紧,恐惧,紧张像一张网死死缠住了她的心。

「住手!」

蓦然响起的一声沈喝让黑人女孩的手一下僵在了半空,随即惊诧的回过头。

妮卡希也是身子一震,随即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里滑落,不过这不是悲伤的泪水,而是因为激动,她太熟悉这个声音了,这个声音的主人已经在她心里深深的印下了烙印。

「是你?你怎麽又进来来了?谁让你进来了?」黑人女孩颇为吃惊,不过并不显慌张,毕竟这里是土王的宫殿,她相信没人敢在这里放肆。

阳明没有说话,他一个箭步就冲了上来,他确实是有点担心这个黑人女孩会大叫起来,那样的话後果就实在是难以预料了,所以他现身後第一步要做的就是迅速将其控制。

黑人女孩见阳明面色冷峻,转眼间便来到自己跟前时终於开始忍不住有点慌了,正要再度呵斥时却只觉嘴巴一紧,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令她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呜呜……」

黑人女孩的两只手不停的拍打阳明的手背以及胳膊,想挣脱而出,然而她这点力气对阳明来说简直就是隔靴搔痒,起不到半点作用,而他还可轻松的腾出另一只手,按下台面上的几个按钮,随着一阵「轧轧」之声,被吊着的妮卡希缓缓放了下来,直至横躺在台子上,只是手脚依旧被捆着的。

「别动,只要你乖乖按照我说的话去做我是不会伤害你的。」阳明低声道。

黑人女孩又是一阵呜咽声,似乎是想要说话,阳明随即将手稍稍松开一点,得到喘息的黑人女孩立刻慌乱道:「你……你想要干什麽?」

「很简单!就是这玩意怎麽开的?」一边说着阳明一边伸手探到黑人女孩的胯下,拨弄了一下穿在她阴蒂上的金色阴环。

黑人女孩顿时明白了阳明的来意,立刻显得很坚决的摇着头道:「哦,不,我不能告诉你,这是土王的决定,我,哦,是我们都不能违背土王的决定。」

「是吗?那你就不怕死?」阳明寒声道。

此话一出,不但黑人女孩露出一丝骇然之色,就连妮卡希也面色一变,随即连连摇头,还不断的发出呜咽之声,想是有话要说,阳明连忙伸手将她的钳口球取下。

「别……不,不要杀人……」嘴巴一得到自由妮卡希就急喘道。

阳明呵呵一笑道:「我就是说说罢了,我还想从她嘴里知道我想要的答案呢,怎麽可能会杀了她呢?」

说话间,阳明从怀里摸出一把飞刀,轻轻一挑,妮卡希身上的绳索就被划断,然後道:「你起来,现在该让她尝一尝被吊着的滋味了。」

黑人女孩倒并不显得怎麽害怕,只是恨声道:「你会後悔的,土王是不会放过你的。」

这时,妮卡希已经挣紮着摆脱身上淩乱的绳索,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一脸惊惧的踉跄来到阳明的身後颤声道:「你……你想把她怎……怎麽样……要,要是被土王知道……我……我们……」

黑人女孩冷笑道:「你也知道被土王知道的後果吧?还不赶紧让他把我放了,自己去土王那里请罪,也许土王……」

话还没说完,阳明就不耐烦的打断道:「闭嘴!我现在只问你说还是不说?」

「我是不会背叛土王的,你就别想从我嘴里问出什麽来。」黑人女孩一副不屈的样子。

阳明也不气急,而是淡淡一笑道:「是吗?那我倒真想看看你有多硬气?」

说着,阳明三下五除二就将黑人女孩两臂分开的吊了起来,令其双腿悬空,然後用绳索向两边张开固定,使得她整个身体呈「大」字形的悬吊在半空。

听到阳明这样的描述,索菲忍不住惊呼:「天啊!真的难以想象你也会如此暴力!」

「呵呵,很意外吗?」

「是的!很意外!」说着,索菲身子还向後移了移,上下打量道,「真的看不出来。」

「事实上这里就是一个暴力的世界,其实真要细究起来,放眼整个世界都是一个暴力的世界,谁的拳头大,谁的武力强,谁就是老大,谁就是拥有真理的一方,因为有话语权嘛,有了话语权,黑的都可以说成是白的,邪恶也可以说成是正义。」

「哦,我不能同意你的观点。」索菲一脸认真道,「也许这个地方是充满了暴力,但也只有落後的地方才有这种现象,现代文明社会讲的是民主自由以及法制,可不是暴力。」

阳明不由哈哈大笑,索菲顿时有点急了,眼一瞪道:「你笑什麽?我说的不对吗?」

「哦,不,不,你认为你是对的那就是对的吧,我完全没意见。」阳明自然不想在这个事情上和索菲争论什麽,况且这是一种认知,一种价值观,靠争论是不可能说服对方的,所以只好打了个马虎眼。

「那你刚才笑什麽?我知道,你心里还是坚持你的观点的,哦,这其实很危险,我必须得纠正你的错误认知。」索菲不依不饶道。

阳明无奈的摇摇头道:「我们还是回到正题吧。」

这话提醒了索菲,此时她的好奇心还是稳占上风,所以立刻道:「哦,对,你快说,你接下来究竟要怎麽对付那个黑人女孩?鞭打?哦。对了,你肯定是用鞭子狠狠抽她,让她屈服了吧?」

还别说,一开始阳明还真是这麽想的,不过当他看到那个像拂尘一样的散鞭时他随即放弃了这个打算,这种鞭子充其量只能算是情趣用品,对黑人女孩的威慑力很有限,不会有效果的。

阳明很快想到了另一个方法,简而言之就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他拿起原先挂在妮卡希乳环上的那个金属球,在黑人女孩眼前晃了晃道:「你刚才的那个主意很好,我想试试这个效果怎麽样?」

说着,阳明毫不犹豫的将连接金属球链子那一端的挂钩挂在了黑人女孩的阴环上,随即只见她身子蓦然一僵,嘴角抽动,而原本大半被包裹在包皮里的阴蒂在金属球的重力作用下一下被完全扯了出来,红彤彤的阴蒂被拉的老长,显得凄艳无比!

事实上,论忍耐力,黑人女孩比妮卡希强出许多,毕竟她跟在土王身边的时间比妮卡希长的多,早就习惯了土王的各种非人调教,然而纵然这样,身上最娇嫩敏感的阴蒂被这个分量不轻的金属球生生拉坠下来,这个滋味还是令她很是吃不消,那种怪异的酸胀感以及仿佛要被撕裂的疼痛让她最终还是忍不住的哀嚎起来,四肢是不住的挣紮抖动,扯的铁链是一阵哗啦啦的作响。

阳明吓一跳,下意识的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後拿起钳口球就要准备给黑人女孩戴上,这时,一旁的妮卡希拉住他的胳膊轻声道:「不用担心,这里的隔音很好,外边是听不到的。」

「是吗?那就太好了!」

说着,阳明将刚刚拿在手里的钳口球随手一扔,然後双手抱在胸前看着黑人女孩微笑道:「怎麽样?滋味不好受吧?还坚不坚持你刚才的想法了?」

「土……土王是不会放过你的……别忘了,这……这里是坦桑肯,土王才是这里的真正主人。」黑人女孩咬着牙,瞪着眼,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不错,你说的一点都不错,但有一点我得提醒你,现在能左右你命运的是我,不是土王。」阳明淡淡一笑道。

黑人女孩没有说话,这时阳明蹲下身,看着她胯下那被金属球拉坠的细长的阴蒂摇头道:「你说,如果我现在再加上一个球,这个小肉球会不会拉断?」

「哦,不……」黑人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哀求。

阳明心中一喜,他还以为这个黑人女孩有多麽坚强呢,为此他还想出了好几种折磨人的法子,虽然很残忍,他也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但事到如今,他也顾不了那麽多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一旦优柔寡断,心软放手那只会害人害己。

现在看来,这个黑人女孩终究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没有多大信念支撑,稍稍使出一点手段让其吃一点苦头就态度软化下来了,这倒省了阳明不少精力。

「呵呵,说吧,何必吃苦头呢?而且你说了对你不会有任何影响,因为我们是不会向土王说是你告诉我们的,然而如果你坚持不说,呵呵,你自己想想,你这里坏了那以後你还会得到土王的宠爱吗?」阳明趁热打铁,循循善诱。

黑人女孩面色剧变,显然阳明这话说中了她的心里,只见她的嘴唇不由哆嗦着,似乎是要说什麽,但还是无法开口,矛盾纠结的心理溢於言表。

见状,阳明笑了笑,他不慌不忙的又拿起一个金属球在黑人女孩眼前晃了晃,然後作势准备又要挂上阴环,这下她终於露出了恐惧而又崩溃的表情,语无伦次的大叫:「说……别……我说……」

阳明心里不由长松了一口气,身旁的妮卡希更是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容,一开始她真的是害怕极了,怕事情会糟糕到无法收拾的地步,说真的,她真的没信心阳明能在这样的境地下问出什麽来,甚至心里有一点责怪他太冒失,太激进了,根本就是拿性命在冒险,如果事情办砸了,首当其冲的自然是自己。

然而结果却是出乎妮卡希的意料之外,阳明不但问出来了,而且还是在这麽短的时间内,这让她在惊喜之余又仿佛明白了点什麽,看向身边这个男人的目光愈发的崇敬和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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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姑娘们,该起来了!」

索菲与妮西卡几乎是同时睁开了眼睛,但强烈的阳光又使她们迅速眯上了眼睛,楞怔了几秒钟後妮卡希迅速坐起身来,一边整理淩乱的头发一边羞赧的冲阳明笑了小声招呼道:「主人……」

「哦,天啊,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他主人,你怎麽……」索菲做一副忍受不了状的抓狂相。

「我……」妮卡希嗫嚅道。

阳明呵呵一笑道:「索菲说的对,从现在开始,你不需要再用这个称呼了,你可以和她一样叫我阳,或者直呼其名的叫我阳明也可以。」

没等妮卡希说话,索菲就大声称好,然後道:「就这麽定了,妮卡希,如果以後我再听到你叫什麽主人的话那我真的会发疯的。」说着,她还做了一个晕厥状。

一直显得小心翼翼的妮卡希被索菲这夸张的动作逗的「扑哧」一笑,神情放松了许多,这时索菲看了看四周道:「现在几点了,我们已经离开了土王的势力范围了吧?」

「现在是上午十点,我们已经连续行驶了十一个小时,近五百英里的路程。」阳明看了看驾驶台是的仪表盘道,「至於有没有离开土王的势力范围那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这个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我们该进餐了。」

索菲笑道:「本来还不觉得,不过听你这麽一说我还真有点饿了。」

「那还等什麽?把你身後的面包,水等食物都拿出来吧。」

三个人就这麽坐在车上吃了起来,这时,索菲一边细细咀嚼着那较为粗硬的面包一边道:「嗨,阳,你说,土王会不会发现我们使诈从而派人追过来?」

妮卡希身子微微一颤,本能的回过头望了望後面,一脸的紧张恐惧,索菲见状,连忙上前搂住她道:「哦,可怜的人儿,别怕,我只是随便这麽一问,他们应该不会追过来的。」

「呵呵,看来你都快成惊弓之鸟了。」阳明笑道,「别担心,他们就是想追赶也是不可能赶得上的。」

听了这话,妮卡希神情就不由放松下来,此时在她心里,阳明就是一座大山,可以给她无比坚实的依靠,莫名的让她感到安全,所以无论索菲给她多少安慰都不能使她感到踏实和心安,而阳明的话就不一样了,虽然只有寥寥数语,但却如一注定心剂般一下就能使她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

当然,对於索菲,妮卡希也是非常感激的,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这时,只听索菲道:「哦,阳,刚才你说什麽惊弓之鸟,这是什麽意思?」

「哈哈,这是我们中国的一句成语,就是说一只鸟曾被弓箭所伤,跟着鸟群飞行的时候被一个有经验的猎人看出来了,猎人拿出弓,却并没有搭箭,只是空拉一下弓弦,这只受伤的鸟便掉下来了。」

索菲与妮卡希显然都没完全明白过来,只听索菲疑惑道:「没有射出箭,鸟怎麽会掉下来呢?」

「因为鸟曾经被弓箭伤过,所以当弓弦声再响起时鸟就本能的紧张恐惧,导致伤口迸裂,於是自然就从天上掉落下来了。」

索菲终於露出了恍然的表情,看着妮西卡吃吃笑道:「还真是啊,妮卡希刚才一听我那麽说就显得那麽紧张,果然和那只受伤的鸟儿一样。」

妮卡希愈发不好意思起来,同时脸上也露出一丝悲伤的神色,见状,索菲连忙转换话题道:「阳,你们中国文化还真是有意思,有机会真想去那里看一看,看长城,看兵马俑……」

阳明没好气的打断道:「那些地方我都没看过呢。」

「哦,不会吧?」

「怎麽不会?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中国,在这之前一直跟随师傅在山里学艺,所以别说你刚才讲的什麽长城兵马俑之类的没去过,就是我们当地的小城镇我都没去过几次。」

索菲一副悲天悯人的口气道:「哦,可怜的孩子!」

阳明白了她一眼道:「行了,赶紧吃吧,吃完了得继续赶路。」

昨晚,阳明把事情的原委一一告诉了索菲後没多久土王就非常信守承诺的派人将妮卡希送过来了,本来阳明并没想着要连夜出发,还是打算明天和桑尼等一众人一起返程回坎莫桑镇,然而索菲却提议他们三个单独走,并且还说已经从地图上找到另外一条返程路线,比原来的路线要短得多,可以提早回到坎莫桑镇。

对於这样的提议阳明还是有些心动的,他也想尽早赶回去,将米卡安顿好後他就要去南非找清姨,这可以说是他目前第一要务,然而索菲找到的这条返程路线他也清楚,这条路线虽然在路程上要比来时的那条路线近了不少,但却是很不好走,要跋山涉水,穿林越谷,这样就大大增加了路途的危险性;另外这条路还横穿好几个部落的聚居区,这更加增添了一种不确定因素,危险系数大大提高,可以说是与探险无异了。

当时阳明就有些犹豫,拿不准到底该不该听索菲的?这让她感到很不满,撅着嘴道:「哦,阳,这还用考虑吗?你不觉得这是一个非常棒的提议?」

「但是你知不知道这条路很难走?一路上有丛林,有峡谷,各种猛兽毒蛇不计其数?」阳明沈声道。

「是吗?」索菲略显一惊,但随即便带着一丝兴奋道,「那太好了,这才是我要的,如果一路平坦那就没什麽意义了,再说了,这不是有你吗?有你保护那就没太大危险了,嘻嘻。」

阳明颇感无语,这时索菲又道:「再说了,难保那个黑人小姑娘不会说出什麽,要是被土王发现我们使了一点小手段那可就糟糕了,所以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我们最好的办法就是尽早离开,越早越好。」

「啊!不……不会吧……土王会……会发现我们……」妮卡希面色陡变,身子微微颤抖的环视四周,仿佛土王的人马上就会出现带她回去。

「哦,可怜的人儿,别怕,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性。」索菲连忙安慰道。

事实上,阳明的确也担心有这种可能性,他沈吟了一下道:「好吧,我跟桑尼说一声,完了我们马上出发。」

「哦,太好了!」索菲不由兴奋起来,不过随即略为担心道,「你说桑尼他会同意吗?如果不同意那我们岂不是……」

阳明思忖了一会道:「应该不会,大老板只说要我押送军火,如今军火已经顺利送到,剩下的自然也就没有我什麽事了,单独先走也在情理之中。」

果然,当阳明提出这个要求後桑尼先是有些不解,但随後就露出会意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道:「我明白了,有两个漂亮的妞陪着,尤其是得到了土王的那个白人妞,当然是要好好享受了,跟我们一起的确是不大方便,好吧,我同意,不过等回到坎莫桑後可不能太冷落我那痴情的侄女啊,哈哈……」

阳明打个哈哈,遂驾驶一辆悍马并且带上几件武器,包括两把手枪和一把突击步枪以及十余个弹匣然後就和两女一起连夜离开了,连续开了五六个小时,直至旭日东升才将车子停了下来。

索菲一边吃一边翻看着地图,不时还擡头远眺,不一会她道:「我们现在离土王的宫殿大概有四百多公里了,这一段路基本都是较为平坦的荒原,顺着这个方向再走两百来公里就要进入林区山路了,到时路就会比较难走一点了。」

阳明点头表示同意,不得不说,索菲的户外经验还是相当丰富的,无论是辨识地形还是查看地图都是非常的熟稔,另外在个人防护上也相当有经验,就像刚开始出发的时候妮卡希身上穿的还是那像晚礼服一样的真丝长裙,索菲当时就不由分说的让她脱下来,给她一套她自己的工装。

「嗨,阳,你看,我们再前行五六十公里然後折返向东就可以饶过森林山路,进入大草原,那里的路就相对好走的多,不如我们走那条路如何?」索菲手指地图笑嘻嘻道。

阳明瞄了一眼,顿时翻了个白眼道:「你没搞错吧?这样我们会绕一大圈,比我们之前来的那条路都要远上起码一倍,那样我们什麽时候才能回到坎莫桑?」

「嘻嘻,反正我们也不用急着那麽快赶回去,不如你带我到处走走看看怎麽样?」

「啊!」阳明吓一跳道,「怎麽?你还没够,还要继续游历?」

「当然,你忘记我是一名地理杂志的记者吗?到处跑,跑的地方越多越远最好,怎麽有够的时候呢?」索菲笑嘻嘻道。

阳明正色道:「可我觉得这真不是一个好主意。」

「哦,不,你不觉得拒绝一个漂亮女士的建议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事情吗?」索菲夸张的大呼小叫。

阳明呵呵笑道:「那是你们西方人的礼仪,而我可是中国人,中国人的传统可没有这麽一说哦。」

索菲眼珠骨碌碌转了几转,接着语气一转,近似恳求道:「哦,阳,就答应我这个小小的要求,好吗?」

「拜托,这已经不是小小的要求了吧?你要知道,这里有多大,有多少人迹罕至地方,要是随你的愿,四处走一遭,那就是用一年时间也不够啊。」

「哦,阳,你这话说的也对。」索菲眨巴着眼睛做思忖状。

「当然!」

「其实我真正想的是……」索菲忽然面色一红,支支吾吾的说不下去了。

阳明好奇道:「你真正想的是什麽?」

索菲羞涩的瞥了阳明一眼,起身趴到他的肩头在其耳边小声道:「其实我真正想的是和你能多呆一段时间,因为早一点回去就意味着我们早一点分开,这是我所不愿的,你明白吗?」

听着她那似嗔似怨的言语,再感受着她吐气如兰的气息,阳明不由心神一荡,伸手揽住她的腰,低首正视着她的面容,只见她神色柔媚,眼神诚挚,便知她所言非虚,确实是对自己心有不舍,於是轻叹一声道:「你这又是何必?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们迟早要分开,早一时晚一时又有什麽区别?」

「哦,当然有区别。」索菲眨眨眼,调皮一笑道,「也许相处的时间一长我就会发现你的缺点,於是分开的时候我就不会那麽难过了。」

阳明一楞,随即开玩笑道:「那要是没有发现我的缺点,而是发现更多的优点那你怎麽办?就不走了?从此留在这里了?呵呵!」

「那也不是没可能。」索菲嘻嘻笑道。

阳明一时无言,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时索菲又道:「当然,就算我要留下来我也要先回国一趟,因为我得把妮卡希送回去,这应该算是我目前最主要的一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