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1/1)

王丽又回到她和陈静的房间睡觉了,我一个人躺在大床上显得空荡荡的。这几天习惯了睡觉前与王丽的缠绵与温存,如今突然感到百无聊赖,孤枕难眠。

我蜷缩在床上,双手捧起还残存着王丽体味的被单贴在脸上用力呼吸着,胃里突然翻上一股今晚喝的啤酒的味道。那是上好的新加坡啤酒:清凉,微苦,平滑,沁人肺腑。但它更使我想起陈静,真的很欣赏她那倒酒的风度和仪态。那么纾缓,轻诒,而且干净利索,又充满个性。

夜,格外的墨黑,窗外繁星点点高挂,星空那样静谧深远。我在半醒半梦中,似乎总是抹不去飘浮在眼前的那杯金黄色的翻腾着白沫的啤酒,犹如琼浆玉液。在这琼浆玉液中又变换着出现纤长的手指,动人的笑脸,轻盈的体态以及那潇洒,飘逸令人遐想的动作。陈静——一个让人着迷的女孩。

“咚,咚”的敲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我睁开眼睛看到天已大亮,从窗户射进来的阳光感到格外地晃眼。我迅速地跳下床,抓了件衣服套在身上。我拉开房门,陈静和王丽正站在门外。

“大哥,我们要去上班了,只是跟你说一声。”陈静衣饰端庄,微施脂粉,一边用手整理着自己的长发,一边笑脸盈盈地对我说。

“好,好。对不起,今天睡过头了。”我一脸的尴尬。

“那我们先走了,再见!”陈静伸出纤长的手指向我摆了摆了手。

“再见!”一直站在陈静后面王丽眼睛斜视着我,掩在嘴上的手也向我摇了摇含情脉脉地轻声跟我说。

陈静和王丽走后,我急忙洗漱穿衣,房间也顾不上整理就跑到停车场,开车直奔office。

新加坡是个繁忙的城市,似乎每个人都在为了生存而拼命的劳作。经过整整一个上午的忙碌,午饭时间到了。在新加坡,公司或单位是没有食堂的,一到午餐时间,满街的人群,无论白领或是蓝领都涌向遍布大街小巷的大排挡寻找填胃的材料。户外的烈日毫不保留地企图把什么都融化掉,带着蛮横凶狠的意味。万物遂委顿虚弱,一切都迟缓下来。行动、思维,以及饮食,所有的心情都怠懒。为了保持一种清明状态,我总不把自己喂饱。时常,胃里的虚空,细细牵扯体内某些神经,把心思磨得敏锐。气候炎热便轻微地厌食,似乎是理所当然。

我刚买了一盘素称新加坡经典美食“海南鸡饭”挤进拼命挥洒刀叉或汤匙与竹筷的人群,我的手机响了。

“hello, lin hao speaking!”我在噪杂的喧嚣中喊着。

“林昊,我是王丽。”王丽在电话那头说道。

“喔。吃饭了吗?”我把海南鸡饭撂在一边。

“刚吃完,陈静去了厕所,我赶紧给你打个电话。”

“我正在吃饭呀。”

“我只是问问你今天怎么了,我以为你病了呢。”

“没有啦,只是睡过头了。”

“你想我吗?”王丽的口气温柔起来。

“当然想啦。”

“好了,不说了,陈静出来了,再见!”

“bye!”我挂了电话,开始解决我的海南鸡饭。然而面对这白亮鲜嫩的鸡块实在难于下咽。任何一种美味,吃多了,总有腻歪的那一天。

这里没有春天,没有秋天,更没有冬天。没有四季的更替,日子就觉得过得漫长而枯乏。陈静和王丽白天上班,晚上回来又形影不离。几天回归的日子之后,体内总觉得不太自在,也许是荷尔蒙的作用和精液的积攒,鸡巴时不时地勃起而弄得浑身浮躁不安。

一天晚上王丽值夜班,我回家后看到家里没人,便在书房打开电脑,看了英子发来的email,并立即给予了回复。之后就进了一个聊天室与一个叫sweetgal的台湾mm聊侃起来。一般台湾mm要比大陆女孩子开放得多。我说你可以脱掉你的乳罩吗?她说她没有带乳罩。我又说那你穿内裤了吗?她说她的手已经在小穴上抚摩了。我说我的大鸡巴可以插你的小穴吗?于是她在电脑屏幕上打出了一连串的“喔……喔……喔……”接着就是“你的大鸡巴好粗啊!”

“你把妹妹我插死算了!”

“好哥哥,你插得妹妹我就要上天了呀!”。正当我被她的文字弄得浑身发热,鸡巴肿胀的时候,听到外面的大门打开了。

“大哥,你在家啊?”是陈静的声音。

“陈静回来了。”我答应着,便急忙关掉聊天室切换到联合早报的新闻网页。然后走出书房。陈静把大门关上,脱下脚上的鞋子和袜子。把手袋放在鞋柜上,光着脚向电视机前的沙发走去。陈静的臀部比王丽的要小很多,但两条修长的美腿格外诱人。包裹在短裙中的盈盈腰肢,丝缕分明。

“今天好热啊!”陈静边走边解开了上衣上面的几个钮扣,她似乎不在意她那白色的乳罩露出来。她把手当扇子不停地扇着便往沙发上一坐。

“大哥,还有什么冰镇的饮料吗?”陈静脸颊红扑扑的,额头上还挂着几滴汗珠。

“有啊,我给你拿。”我走进厨房,深深地做了一下呼吸,整理了一下裤档里的鸡巴。便从冰箱里拿出一大罐橘子水,顺便又拿了两个玻璃杯。我给陈静倒了一杯递给她。

“谢谢,今天真的是太热了。”陈静微微欠身接过杯子对我说。我望着她,她那黑乌柔亮的长发飘洒在胸前,那对浅浅的酒窝在秀气的脸颊上忽隐忽现。嘴角飘浮着甜蜜的微笑。白色的乳罩露得更多了。

“当然了,我们是生活在赤道底下嘛。”我自己也倒了一杯就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陈静深深地喝了一口,然后仰靠在沙发背上,双腿微微叉开,露出了她里面的白色内裤。洁白清爽,看不到任何阴毛或污迹。

“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晚?”我极力把我的目光从她的双腿间移开。

“嗨,本来就要下班了。突然说有一个病人明天要作手术,需要备皮。所以一直把备皮做完才下班。”陈静用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长出了口气。

“备皮?什么是备皮啊?”我疑惑地问。

“就是剃阴毛啊。”陈静没有丝毫的尴尬。

“喔!”我点点头。

“大哥,我倒觉得对女孩子来说剃掉阴毛更卫生,也清洁。”陈静说。

“是吗?我不懂。不过我觉得没有那个女人会剃掉他们的阴毛。即使有人这么做,我想也不好意思说吧。”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很正常啊!就象你们男人刮胡子一样,只是麻烦点而已。我就剃了,最起码我感觉很好啊。”陈静显得很自然,或者说很坦然。我被她的话语感到很吃惊。我不能相信一个女孩子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竟会对我如此率直而坦然。同时,我又极力掩饰我的惊奇和欲望,便若无其事地说:“我刮脸是为了让人觉得我有一张干净的脸,遗憾的是你却不能……”

“你想看吗?”陈静紧接问。我霎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yes”或“no”。我停顿一下说:“以前我还真没有见过剃掉阴毛是什么样子。但是你不要误解我的意思,我可不是那种好色的男人,我们都是好朋友。我只是……只是……有点好奇。”我有点语无伦次。

“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男人,我们在一起都这么久了。我还不了解你?说实话,我不介意给你看,但是你也得给我看。”陈静很大方地开出了条件。

“我,我,我从来都不剃那儿的,怎么给你看啊?”我真的有点尴尬了。

“我知道,你是不敢。但你又想看我的,是不是?”陈静说。我一时无语,只是点了点头。

“ok,那你必须要有勇气,有诚意。有玩游戏的足够心理。如果我没有勇气,我不会一个人跑到新加坡来,不会在这儿工作。这说明我知道如何保护自己,我不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我有分寸,我有原则。”陈静微笑着,有一种挑战的味道。

我第一次在女孩子面前感到困窘。我真的不知道她是在玩游戏还是来真的。更不知道她的分寸和原则又是什么?正当我在踌躇不前,犹豫不决的时候放在书房里的手机响了。

“hello!”

“林昊,你现在在做什么?”我一听又是王丽的电话,赶忙把手机紧紧的贴在耳朵上。

“没干什么呀,正上网呢。”我敷衍着说。

“没事儿,现在不忙所以给你拨个电话。”

“那谢谢你哦!”

“我不要你谢我,我要你说‘我爱你’。”

我迟疑了一会儿,探头向客厅望了望。便轻声的说:“i love you!”

“不,我要你用中文说。”王丽在电话的那头撒娇着说。

“好了,好了。我还有工作要做。”

“哼!好吧,再见!”

“再见!”我把手机放下走出书房,我看到陈静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电视。

陈静看到我从书房里走出来,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面带调皮而妩媚的神情对我说:“大哥,刚才我是逗你玩的。好了,我要去洗个澡,全身都是汗。”陈静说完,扭着小屁股走进了她的房间。这时我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陈静更显得亭亭玉立,风姿绰约,两条性感十足的美腿,浑身上下青春逼人。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机的屏幕,但脑海里却翻腾着陈静剃去阴毛的全裸画面。

“哗哗”的洒水声传来,我不知道陈静什么时间已经进了浴室。浴室里的水流声似乎越来越大,我的思绪就越来越乱,我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真的是心神不定,坐卧不安。我走近浴室的门口,但门关得非常的严实,里面什么也看不见。我的手放在门的把手上,心在“砰砰”的激烈跳动,一种强烈的欲望在熏烧着我。我正要宁动把手,冲进浴室。突然一道白光闪现,随后“霹雳”一声巨响。我被惊吓得跌坐在地板上。

一阵震耳欲聋的响雷毫不留情地撕裂了夜晚的寂静。紧接着噼噼啪啪的雨点肆无忌惮地拍打在玻璃窗上。一阵凉风夹杂着雨丝穿过没有关闭的阳台吹进屋里。我在懵懂状态中被一阵寒意惊醒。我走过去把阳台的玻璃门关上,望着外面的瓢泼大雨,浴室里还是响着哗哗的水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