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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屋里,晋安有点不好意思的将盒子塞到隐墨手里,“咳,那个,明天,不是你生日么,这是,我给你订做的,看看,喜欢不”说着有些期待的看着隐墨。

隐墨含笑将盒子打开,里边是一只白玉的簪子和一对白玉手镯,那簪子看着简单,可是细看上去,晶莹剔透的簪子上刻着精致的竹节,还有竹花绽放,雅致的很,让隐墨爱不释手。隐墨在晋安的注视下,抽出头上的紫珠金簪,换上了白玉簪,又将两只手镯带上,侧头去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隐墨的目光略过首饰盒,想到之前晋安为自己挑的那只象牙簪,心中恍然,原来晋安喜欢看自己带素净的首饰,那,以后就带这样的给她看吧

“怎样我的眼光不错吧”晋安看着隐墨,美滋滋儿的道。看来她的欣赏水平还在嘛。

“嗯,很好看。”隐墨也笑着点头道,她喜欢就好隐墨想着,抬头在晋安的脸颊上轻吻了下,“谢谢你。”

“光这样可不够”晋安顺手将隐墨抱住,贴在他耳边轻道。

隐墨轻轻的在晋安肩上捶了下,移开了目光才羞涩道,“太医说,说”隐墨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应允的话,只是迟疑了点了下头,然后将头埋在晋安的肩上,不再说话。

“那就好”晋安心领神会,一把将隐墨拦腰抱起,几个大跨步就走到床边,将隐墨轻轻的放倒床上,自从隐墨有了身子,她就一直处于极度饥渴的状态,这下终于可以吃到饱了

晋安迫不及待的吻上隐墨的唇,不顾他的反抗,狠狠的啃咬着,仿佛要把这几日的相思一下宣泄出来,丝毫没有过去温柔体贴的样子。只是这样还不够,晋安腾出一只手,几下就将隐墨的上衣撕扯开,顺着的胸膛,向腰间抚去,恨不得将隐墨揉进自己骨血里,再也不分开。

隐墨被她吻的要窒息了,嘴唇也都被咬破了,身上也疼得很,心里又难受又委屈,不由手脚并用,恨恨的将晋安推开,目中含泪,怒瞪着她。

晋安见他狼狈的样子,也知道是自己着急了,自责心疼不已,忙讨好的将隐墨轻轻环住,低声道,“我可想你了,才急了些,对不起了。”

隐墨愤愤的看了她一眼,虽然知道晋安是故意示弱的,可是还是心软了,一想到这几个月,晋安都是歇在自己屋里,没有沾花惹草的,也知道是为难了她,这样想着,也就没有了气,温顺的躺在了晋安怀里。

晋安心里得意,可是面上还是委屈的样子,手却不客气了起来,肆意的在隐墨的身上探索着,虽然已经有过情事,可是一切仿佛还是新奇的,让晋安怎么摸也摸不够。

“咦这里,好像,长大了”晋安奇怪的盯着隐墨胸前的红豆,好奇的用手指戳了戳,好像比怀孕前要大了许多。

“唔,别”隐墨轻轻一颤,一边喘息着拒绝,一边伸手去遮挡。

“别挡”晋安一把抓住隐墨的手,压过他的头顶,低头去仔细观察,好像不止长大了,颜色也是粉红的,看上去嫩嫩的,诱人的很。晋安情不自禁的将红豆含在口中着,一边感受着隐墨动情的颤抖,另一只手则轻轻抚在隐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轻柔的抚摸着,那里,孕育着她的孩子

“啊嗯”隐墨紧紧的咬着下唇,可还是泄露出些许的呻吟,他知道的,这两个月来,胸前就敏感了许多,就是平日穿衣服的时候,都要小心翼翼的,更何况此时,被这样的戏弄,让他肯本控制不住自己的。

“别忍着”晋安抬起头,贴在隐墨的耳边轻道,然后将他的耳垂含在口中,一只手伸向另一颗被冷落的红豆,手指夹住它肆意的挑逗着,那柔嫩细腻滑润的触感,让晋安舍不得放开。

“啊”隐墨在晋安的挑逗下,不由自主的轻叫出声来,他想蜷缩起身体,来抵御这种让他失控的,可是晋安将他牢牢的压在身上,让他肯本没有动弹的余地。

“别想逃。”晋安以最快的速度将隐墨的衣服扯下来扔到床外,让隐墨的每一寸肌肤在自己的眼前,晋安贪得无厌的抚摸着,亲吻着,留下一道道粉红的印迹,那样细滑柔韧的肌肤,让晋安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隐墨眨眨眼,几滴眼泪从眼角渗出,不是不情愿,不是委屈,不是难过,而是情不自禁。隐墨想拒绝却又似乎不是真的不想,他的目光轻轻落到床边,恍惚的想到,好像他又损失了一件衣裳

“在想什么”晋安握住隐墨身下的小东西,轻轻捏了一下,不怀好意的看着隐墨,对他的走神表示不满。

隐墨轻轻摇头,他可不敢说这个时候,他还惦记着衣服。隐墨忙补救自己的失误,主动的伸手攀上晋安的肩膀,抬起头轻吻上她的脸颊和脖子。

晋安这才满意了,继续自己的大餐。只是顾念着宝宝,晋安不敢向刚才那样凶狠,她小心着自己的动作,不想让隐墨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甚至忍耐着自己的,不敢肆意的索取,就是怕伤害到隐墨和宝宝。

“没事了,真的。”隐墨见她忍得难受,心里也感动的很,伸手擦去晋安脸上的汗水,看着她轻声道。

晋安猛的低头吻上隐墨的唇,心里暗道,这可是你说的,可别怪我不知道心疼你

烛火摇曳,夜幕渐深,春光,却悄然绽放

第二天,晋安心满意足的上朝去了,隐墨却躺在床上,恨恨的咬牙,今后再也不能容忍她了可是一想到爹爹和大姐夫打趣的眼神,隐墨心里默默泪流,他可不可以装病啊

顺郡王在府里是呆不住的,禁足这期间没少往外偷跑,只是轩辕玥可不会给自己留下后患,把顺郡王府把持的严严实实的,让顺郡王根本跑不出去。

只是皇上也不能总这样把顺郡王禁足,毕竟又不是把她圈禁了,看着时候差不多了,皇上就说顺郡王学好了规矩,放了她自由。

皇上给顺郡王派得先生和教养爹爹,都是好的,可是顺郡王却没有那个耐心学习。她觉得自己是天女,是命中注定的皇上,根本不用去学习那些规矩什么的,再说她知道的只会比别人多,不会比那些俗人少,她会造纸,造玻璃,造火药,她才华横溢,会写诗写词,出口成章,她还会做香皂,香水,胭脂水粉,她还有许多许多的主意,她可以开店开酒楼开连锁店,她可以做的事情很多,可没有时间在那些小事那些落后的规矩上浪费。

只是该从何开始呢

顺郡王琢磨着,可惜娘亲的手下都死的死,没有给她留下可用之人,如今这顺郡王府的人,也都是皇上的人不过没关系,还有钱,只要有钱,就好办

顺郡王想起娘临终前嘱咐自己的话,若说那时候,她不懂娘的意思,可是现在她却知道,娘亲和父亲给她留了一笔钱,足以让她生活富足,也给了她创业的本钱,只要她取出来,不愁没有资本。

所以,顺郡王轩辕琼能出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四海钱庄去将娘亲留下的钱财取了出来。四海钱庄是皇朝最大的钱庄,表面上是商户乔家的钱庄,其实乔家却是先帝的暗桩,如今掌握在皇上手中的,只是没人知道而已。当初顺王也是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在钱庄存了一笔钱财,只有自己或者自己的嫡女才可以取出来,可惜世事难料,顺王也没有想到自己却没有机会再回到京城,也没有能再生一个嫡女,所以对于轩辕琼,顺王是有爱女之心,但是却没有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的,她只盼着女儿可以好好的活下来,安全的活着,给自己留下血脉就好。只是阴差阳错的,傻女不再傻,反而野心勃勃,让顺王的心愿落空。

不提轩辕琼上窜下跳的惦记着要开展自己的事业,晋安正在自己的书房,悠闲的练字呢

本来现在西南正是重建的时候,原本晋安还以为,皇上会派自己去的,她都做好了离家甚至错过自己女儿出生的准备了,可是谁想,皇上舍不得让晋安出京,现在西南乱得很,又有外敌虎视眈眈,要是晋安有个万一,不说瑾帝自己痛失臂膀,也不好跟表弟交待啊。所以轩辕瑾派了另一个心腹去,又交给晋安另一项重要任务。所以晋安此刻,才有时间在自己的书房里躲清闲。

晋安想起,今天庄子上传来的消息,说她的那个庄子已经修好了,可惜她却不能自己亲自去看一看。晋安遗憾的叹了口气,她一直想按照自己的意愿修个庄子,有花有草有水的,等有时间或者等退休的时候,就可以带隐墨到那里去修养,多好啊。到时候写写字,养养花,种种地,喂喂猪,不是也挺自在么好吧,虽然她不会养花不会种地,连乌龟也能养死,就更别提猪啊羊啊什么的了,不过要得就是那份休闲嘛农妇,山泉,有点田,不正是前世很多人期盼的日子么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过上那种日子了,可惜晋安的目光扫过那些密函,那些奏折,顿时生出一种疲惫乏味的感觉

晋安猛得在自己的额头上拍了一下,她这是怎么了怎么越来越懒散越来越安于现状越来越停滞不前了过去那股冲劲那股豪气那股子凌云壮志呢晋安站起身来,踱步到窗前,按说,她也不过二十出头,孩子没出生呢,在很多人眼里,她正是刚要奋起的时候,可是,她的灵魂,已经苍老了这样可不行啊,还有那么多年要过,她和隐墨才刚刚开始呢,怎么能心生退意呢

找到了源头,晋安开始积极的改变自己的心态,不但每天早晨跟着大姐一起晨练,开始关注起家里的生计,惦记着两个一岁半的宝宝的教育问题,也关心着两个还没有出生的孩子,还经常到街上去转悠,不时的给爹爹带点点心小吃给宝宝带点玩具小工艺品,还给隐墨带点小惊喜小礼物,这样不算,对于政事晋安也积极起来,不再向过去那样做甩手掌柜,反而细心的做了重建计划,也关注着外敌的行动,为战争的后勤做了准备

而面对突然容光焕发的晋安,皇上则是欣慰高兴,她可是省事多了呀,多出不少时间教导瞳儿,等瞳儿成年,她就可以考虑退位,然后领着皇后逍遥去了;可是家里人面对抽风的晋安,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