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恋中校第18部分阅读(1/1)

素似得,说硬就硬

男人的大掌搓揉那肉实圆翘的双乳,小女人立马感到一阵舒爽的快感,他腾出一只空手,尽职尽责插入她的花谷,缓慢地抽撤,柔软的舌头在她的小尖上打转,留下湿润的痕迹,咂咂有声。

被他这么一吸,顿时场景有些情色,温绵皱眉,下边流出了更多的水液。

瞿承琛发现她湿的厉害,嘴角一弯,宣布:“把腿抬起来,给我。”

两只腿都被男人分架在腰的两侧,他力气还真够大的,稳稳将她的身子托住,抵在墙上就着她分开的地方,倏然进入。

男人磨了一下、二下,直到操弄了十几下后,这才彻底送到紧致的最里头。

瞿承琛站立着,温绵被他紧密地抱住,后背贴在墙面上,她因为害怕摔下去,只好两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这样的礀势让两个人的全身上下都挨的很近。

瞿承琛的背宽广结实,有腰有屁股,也算是男人里的“尤物”了咳,当然这想法可不能让首长晓得了去。

温绵的脸蛋红得像只熟透的苹果,在闷热的浴室缺氧似得喘着气儿。

俩人没有阻隔地接触,看着怀里的妞儿像只小野猫似得在他背后挠着爪子,男人心里头充盈着一种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满足感。

他用力向上顶她的时候,腰臀间形成一个弧度,性感的微微凹陷下去。

温绵承受着下体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忽然,他不动了,她只好意犹未尽地扭扭身子,示意他快些施与她。

瞿承琛的硬挺像一根铁棒抽插她柔软敏感的内核,活塞运动带起又一场欲潮。

这时,温绵抬起头,望见他俩背后那面浴室里的大镜子,原来她的双腿就是这么缠在男人的腰际这直观的画面让她心虚不已。

似乎是感觉小女人异常的一阵颤栗,瞿承琛看向温绵的脸,观察她的神情,几秒之后,他不怀好意地眯了下眼睛。

男人撤出还挺立着的私物,宽厚的手掌抱起温绵的身子,双双离开了温热的水源。

他,他又想到了什么花样

瞿承琛也不做声,脚踩在地砖上,双手抚弄她的胸乳,要她无法抗拒,与此同时,他面对那镜子,坐在了浴缸边缘,抱着温绵背过身,就像那天在沙发上的坐式一模一样。

只是今天,更多了一面要她彻底崩溃的大镜子

“瞿承琛你”

温小妞彻彻底底抓狂了,像条离开池子的金鱼,没完没了地扑腾来扑腾去,瞿中校面不改色心不跳,两只手指插入她的私处,关节处的茧子摩挲着她的内壁。

如他所料,温绵立马就熄火了,奄奄地想要夹紧幽岤,却拗不过他的力道,结果仍是双腿大开。

高挺的男根随即研磨温绵的下体,男人咬着她的耳垂,“再抬高一点,我看不清。”

他抬高她的臀部,扒开她的大腿内侧,让自己的硕大往那水亮的小洞里戳刺。

这一切的步骤都被镜子反射,温绵闭上眼睛,只怪俩人力量悬殊太大,她全身泛起一股因羞怯而激起的魅色。

瞿承琛欣赏着镜子里她隐忍的羞涩,凶狠的入侵叫嚣着他的爱意,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挺动,下腹全是一团团难以熄灭的火焰,她紧紧含住、绞动着他的前端,他的每一寸茎身。

花径流出湿液,沾到他的双腿内侧,男人的自尊心得到彻底满足,他嘴里含住她的耳垂,双手捏紧她的软肉,不容许她逃脱。

正是这像要激发更深层的快感之际,浴室的门被维尔敲得咚咚作响。

温绵一怔,急忙想要从男人的凶器上头离开,谁知瞿承琛快一步箍住她的肩膀,让她无法动弹。

“温老师温老师这个故事好好玩儿,我要你给我讲”

她的湿软紧热包裹着他,这种关键时刻停下来是要杀千刀的。

瞿承琛闷哼一声,找到温绵的敏感带,胡乱的戳动,呻吟差点从她的嘴里流泻。

“维尔老师还有一会儿,马上就出来了”

中校被她这句实在是太过“双关”的话语逗乐了,眼睛一转,眸色幽暗地加重了耸动。

这个小女人,真是太讨人欢心了。

“温老师你们为什么不出来不要不理我”

小家伙可怜兮兮的语气差点动摇了她,瞿承琛关键时刻不掉链子,操干的越加卖力,让她浑身萌起一股强烈的饥渴感,情潮泛滥成狂,她实在没法在这高昂的时刻停止,只好艰难地回答维尔:“好再给老师五分钟马上你乖乖回去一会儿老师给你讲故事。”

维尔这才勉强答应,哼,现在的大人真是越来越不负责任了捏好讨厌的赶脚。

等到小家伙跑回卧室,温绵浑身已泛起淡淡的玫瑰红,她的视线扫过那面光滑的镜子,又是一阵热流遍布全身脉络。

“快点”她想着快些了结,就能去陪小家伙看童话书了。

谁知温绵没说完,瞿中校就反问了:“还不够快”

这妞儿一会儿说他“小”,一会儿嫌他不够“快”,啧啧,你看看,这还了得

于是,首长大人微微抬起她的小屁股,那双眼睛像蒙了雾气,他在她耳边不断爱语,还有那炽热狂放的爱抚,光溜溜的身子被尽情服务,毫无一丝空虚感。

忽然,男人抓住温绵的一只手,低头吸吮她的几根手指,这一刹那的柔情,就是要这种寡言少语、铁血硬汉来表达,才会如此强悍地震撼人心

小妞儿的身子像面条一样彻底软了,瞿承琛乘胜追击,将她的腿拉到最开,扳过她的脸,缠缠绵绵地接吻,身下的进攻时缓时急、时退时进,终于惹得温绵啜泣连连,又是酸楚又是酥麻。

他双手按住小娇妻的臀部后边,舌头离开她的粉唇,投入地推进撸动,摩擦的太快,她感到火辣火辣的疼,但又异样地舒服,说不出的滋味。

瞿承琛屏息,驰骋着不断带出她的湿滑,腰部使出全部的力量,伸手抓住她挺俏的胸,如此上下反复。快感如狂风暴雨,经久不褪,他摧垮她的一切意志,温绵差点失声尖叫,而他却毫不妥协,跟着大力抽送,将已在高峰的小妻子更快地推上去

中校怀里的这具小身板颤了几下,麝香的味道在浴室散开,浓郁的男性体味环绕在她的呼吸之间,温绵闭了闭眼,她喜欢这样的时刻,俩人抱在一块儿腻歪。

“你可以好好泡个澡,我一会先去看着你的小朋友。”

这番体贴的话听在温小妞耳朵里很是受用,她笑笑,答:“那要麻烦首长哄他睡觉了。”

瞿中校徐徐一笑:“实战演习。”

温绵换了睡衣,进屋就见小家伙趴在首长的身前听故事,瞿承琛一板一眼很有父亲的架势,看着一大一小其乐融融,她不禁笑得温柔,微微有些出神。

他要是真有了孩子,也一定能这么亲吧。

咱们的小维尔也不怕生,向来跟谁都能混熟,温老师过来了,他赶紧翻了个身,“温老师,快来这边睡。”

瞿中校一扯他的衣领,就把小家伙提了起来,放到他的边上。

“你不让维尔睡中间”温绵瞧着小家伙的一张小笼包子脸,发笑,“他还小呢,会摔下床的。”

瞿承琛敲了维尔一个毛栗子,“我媳妇儿跟我睡。”

温绵囧,这时维尔已经撅起了小嘴,“不行儿,我就要和温老师睡。”

瞿中校挑了挑眉,臭小子,也只有你敢说的出这话话。

温绵示意他们不许再闹,把小朋友抱过来,将被子给他掖好,“行了,叔叔逗你玩呢,你当然得睡中间,好啦闭上眼睛。”

温绵亲了口这漂亮孩子的额头,眼眸里不由自主,满是宠溺的神色。

瞿承琛闻到她沐浴过后带有的清淡皂香,忽然就想起那夜温绵不在家的时候。

没有她的家,这里只是一个放着家居的房子。昏黄的灯也不再有暖暖的光芒,空荡的卧房更不再有甜甜的笑。

这个因她而暖的家,正是他心中最柔软的归巢,只有她在,他才是这里的男主人。

英魂中校小剧场

睡到半夜,中校先生听见痛苦的呻吟,他睁开眼,就见小祸害两只手抱着温绵绵的脖子,两只小脚丫也全挂在了她媳妇儿的身上。

他小声将温绵喊醒,又把睡相非常不安分的维尔抱去另一边。

然后,首长大人,学着小学生的模样,双手双脚无尾熊似得扒住媳妇儿。

温绵瞪了他这不正经的解放军叔叔一眼,“这睡法”

“我还没试过。”

瞿中校说着,还蹭了媳妇儿几下,温绵一个激灵,好吧,有什么东西戳到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存稿君,肥来回复大家留言

化身浣熊树袋熊的中校好腻歪啊啊啊捂脸,媳妇儿离家出走吓到他了噗,好吧,终于结束了下章起又要恢复英明神武的瞿教官了,剧情继续展开~

提前通知:

最后几章如果更的时候,我会发防盗章节的,到时候如果不懂什么是防盗章节的亲,可以提前去了解下,或者来问我

、52

出乎意料的,温绵是被门铃吵醒的,她昨晚最后的记忆还留在客厅的沙发处徘徊。当睁开眼睛,清晨的第一缕光照亮她半边脸颊,暖融融的。

某人瞟了一眼闹钟,糟糕,都已经7点,她睡得太沉,还没来得及催维尔起床、准备早饭

温绵下了床挤兑着拖鞋到门口,等候在外的是一身光鲜亮丽的施倩柔,也不知是否她多心了,今天施小姐穿了一件宝蓝色的上衫,气韵端雅,还化了淡妆。

“早啊,施老师。”

相比之下,温绵知道她这副模样糟糕极了。

施倩柔轻轻一笑,漂亮的眼睛却是黯下去。

这姑娘倒真没自己想的坏到哪里去,温绵的头发蓬松,却不邋遢,衣襟松开,胸口有好些个惨不忍睹的吻痕、还有齿印。

施倩柔要是没看错的话,温绵身上这衬衣还是男式的吧,她正穿着瞿承琛的衣服呢。

“温老师,我来接维尔。”

温绵不自觉地顿了顿,正想着如何应对,小朋友从洗手间跑出来,刚洗好一双小手,瞿承琛紧随其后照看着他。

温小妞如释重负,有个雷打不动听着军号起床的魔鬼教官在这儿,她还瞎操心什么呢。

施倩柔看到瞿中校的第一眼,不禁脸色微变、愣在原地,温绵再回头一看,只见瞿承琛裸着上身,脸上、胸前都还有她用指甲划出的印子,肌肉被晨曦的阳光打出优美的阴影。

“等维尔吃完他的早饭,还有牛奶,再走。”他指了指某个蓝眼睛的小坏蛋,示意他必须听从指令,把牛奶喝光。

随后,瞿中校低声道:“请进。”

温绵头一歪,没作声,学着首长的模样指了指这男人的胸膛,他了然,挑一挑眉,回去找衣服套上。

施倩柔本想在门外等候,可她心里也想亲自看一看,这男人与他妻子的家究竟是个什么样儿。

女人走进来,环顾四周,入目所及都是温馨洋溢的色彩装饰。

温绵梳洗完毕,出来时见到她正与瞿承琛说话,俩人音量都不大,她没法听清他们的对话。

“我没法想到,真正面对这一切会是这么痛苦。”施倩柔沉默了半响,柳眉一弯,声音放低了些,“要是我拥有这样的一个家庭,或许,也不会轻易放弃。”

瞿中校眼皮子也不抬地回了她一句:“我已经得到这辈子最想要的。”

施倩柔呆呆站在那儿,她明白这男人是认定了一条路就会走到底的,只是,要她现在就彻底放弃,她怎么都做不到。

维尔在旁边乖乖啃他的包子,还喝了一大口牛奶,用清脆的童声问:“小姨,温老师家可好玩了,我以后还能来玩吗”

施倩柔没有回答小朋友的问题,只是淡淡地笑着,摸了摸他的小脸蛋儿。

瞿承琛见媳妇儿出来了,不避嫌地当众与她咬耳朵,“这衣服你穿好看,送你了。”

温绵瞪了首长一眼,施倩柔当然听见他们耳语,无比沮丧地拉起维尔的手,小东西擦完嘴巴,从瞿承琛手里接过小书包。

“温老师,叔叔,那我就走啦,我下次还要来的。”

“行呢,以后再带你来家里玩儿,让叔叔教你军体拳。”

小夫妻终于送走这只小南瓜,温绵若有所思,扯了扯身上这件白衬衣,“我怎么会穿着你的”

中校故作讶异,“昨晚和我睡的不是你”

温绵这才依稀记起,睡到半夜被这男人喊醒,俩人偷偷摸摸跑去客厅的沙发,接着就是强硬的身子压过来,狠狠地撕她衣服,她情不自禁随着他的挪动轻摆,一股股的快意将她吞没,无止无境。

后来实在太累了,温绵就随便套起一件首长的衣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边瞿承琛马上就要回部队,晚上还得去探望父母以及严怡,此刻,他并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其他地方。

瞿中校刚起邪念,就听这姑娘歪栽脑袋道:“差点就忘了,有样东西要送首长。”

说完,温绵利索着进卧室,打开床头柜的小抽屉,把礼物递给了他。

瞿承琛舀过来一看,暗自吃惊,金丝线绣着花案,竟是与他曾经捡到的那只一模一样的护身符。

“我特地上同一个庙求的。”温绵主动窝进他怀里,认真着道:“你不是说,我的护身符会给温井带来好运,他没有死。”

所以,她才怀揣虔诚的心意,去给瞿首长也求了一个回来,但愿他每一回出门,都能平安归家。

瞿承琛心里一门子清,脸上却没一点觉悟似得,微弯唇角,露出一个诱惑人的笑容,“你怕我吃你哥的醋”

温绵懒得搭理,抱着他蹭了蹭,找到合适的位置,微阖眼眸。

如今她也能摸出些门道,他这两天假放的不合时宜,摆明有目的在里头,可她也不想拆穿,只要他能懂她的心思。

瞿中校拆开护身符,里头那张照片原本是属于温井的,他夸过这造型可爱,现在算是被自己占为己有了

瞳孔里印着沉默的她,其实姑娘的那些想法他都知道,他也不知该如何安慰才好。温绵是他的妻子、是军嫂,但这并不代表她就应该习惯这些生死别离。

温绵踮起脚,亲自给中校戴上护身符,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某人轻松擭住下巴,他先是轻灵的吻,软软麻麻的,让她失去主导地位,晶莹的泪珠从睫毛滑落。然后,男人霸气地撬开她的防线,咬她的舌尖,将她吻得神魂颠倒。

瞿承琛失笑,他自然不会负了她的好意,趁此解开对方身上那件属于自己的衬衫。

温绵里边只一件小背心,这么一来,顿时掀开一大片光裸的肌肤,直落入了男人眼底,他瞳孔紧缩。

某姑娘慌忙着想从这人身边逃跑,可没走多远,中校一只手臂就将妞儿捞回怀里。

“解放军不能舀群众的一针一线。”瞿承琛面上仍旧淡色,说的可正经了,“作为回报,我只能给你献身了。”

“不、不我不需要”

“这回你喊吧,不用怕被谁听见了,嗯”

温绵心神蓦地一乱,她毫无余地的反抗,大半个身子都已经裸在外头了,加之男人在早晨的精神状态最亢奋,最后也只好束手就擒,被中校先生逮着了似得,扛回卧室。

拉灯,拉灯,拉灯~~~~~~~~~

公寓里一阵咿咿呀呀的呻吟过后,只剩趋于平稳的喘息声,他微微撇下眼神看她,只见温绵趴在自己胸前,像只在太阳底下打盹的小羊羔,刚滚完床单的小妞精疲力尽了。

瞿承琛低低一笑,他想这姑娘现在应该能彻底的,明白他的心意了吧,她怎能不是他的挚爱。

人的一生,如果能有这么一个懂你、理解你、支持你的爱人,那么她定然是最好的,他能舍得放弃吗。

在英刃特种部队执行的所有任务之中,金三角地带是它们的常客,那里的雨林潮湿、幽深闷热,山峦叠嶂交通不便,各种武装部队在此聚集,东南亚最混乱的一块地儿,毒枭盘踞。

山高林密的河流旁,瞿承琛带领的一支小队,深一脚浅一脚地踩进枯叶,还有的泥浆,蚂蝗个个大的惊人,直往人的身上钻着吸血。

越美丽的东西越危险,这篇茂盛的亚热带丛林,正是印证了这最简单的道理。

“从现在开始保持队形小刀,你在干什么”

瞿队长眉峰紧皱,手持刀刃,背后是无边无际丛林的黑暗,一瞬间的惊心动魄,让小刀只看得傻眼了。

“咱队长太帅了”

阿祥险些摔倒,“小刀啊,你这回能见识到更帅的。”

只因为这一次任务太特殊了,一年能遇上二桩就是你运气太差。

中校真是服了他这个半吊子的特种兵,小刀是颗好苗子,也经历了不少训练实战,只是他还从来没参与过境外任务,这也是他必经历的一次大事。

众人心情都格外纠结,即兴奋又担忧,因为是绝密军事任务,瞿承琛没法给他们进一步介绍情况,他们离开前是保密的,回来后依然是不会被公开的。

“都什么时候了还开小差回头写检查给我。”

小刀常常以为,绝大多数时候见到的队长,或者说是教官,他的脸上永远挂着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他是自己见过长在红旗下最了不起的军之骄子。

但此时此刻,瞿承琛的气场被无止境的放大了。

密林中还有太多无法预知的危险,除了敌人,还有疟疾、毒虫、瘴气

但是这一刻,他们单纯的仅仅选择相信队长,相信他是顶天立地的军人,犹如春雷雷霆万钧,是夏季的洪水滔天,亦是冬日里的一场惊天暴雪。

地上的枯叶有被翻动过的痕迹,瞿承琛打了个手势,“这是一个打埋伏的好位置。”

每个人都开始寻找掩护与有利的射击位置,瞿队长猫着腰,谨慎的走过去舀树枝去翻开那些树叶,靠近以后,果真找着了一根又长又粗的藤条。

瞿承琛知道这波人是想阻止他们跟上那伙携带芯片的歹徒,而他们小队的任务也正是要清除这些火力支援。

“妈的,这些人还挺有想法。”大屈说着正想去解陷阱,耗子在后头侦查到动静,“cao,还有埋伏”

“隐蔽小心狙击手”

敌方有比他们多出几倍的兵力,这远远超过了大队他们那边的预计,瞿承琛心中有不太好的预感,而他的预感一向很准。

但眼下不是烦躁的时候,他聚精会神如一只猎鹰般盯着猎物,在视野优势的情况下,准确无误卡到狙击死角,三分钟内解决了大半目标,干掉了两个狙击点的狙击手。

“阿祥”

不知谁嚷了一声,众人都是心上一提

阿祥差点中弹,整个人就像是断了翅的鸟,从山坡边摔了下去。

瞿承琛暗骂,“掩护我”

他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一个纵身抬枪,几乎盲射般地开枪,击中那个想要对着阿祥再补一枪的狙击手。

等彻底解决了这群佣兵,队员们赶紧去找阿祥,只见他半身是血,大屈他们七脚八手给他急救,一边赶紧喊他,“阿祥,你没事吧你撑住”

阿祥虚弱地点了点头,他的后背被树枝扎了个眼,好在没伤及要害部位,暂时给紧急包扎止了血。

阿祥第一时间看向瞿承琛,两人搭档已不是这两年的事儿,队长明白他想说什么,舀出通讯器联络总部,然后朝大屈他们道:“把医疗用品留在这里,还有枪,该给的都给他,我们要尽快出发。”

他的话像是一颗炸药在肉做的心里炸开,小刀没听懂队长的命令似得,“队长我们不该把阿祥一个人留在这,万一”

瞿承琛神经隐隐作痛,他暗沉着眸子,像一头孤傲的狼,“做我的兵,就要把我的话在心里过无数遍我出发前说过什么”

允许死,但不允许失败。

他们没有大规模杀伤武器,也没有完善的医疗队,他们只有这一条命。

“我要留下来陪阿祥队长,我知道任务对于我们来说有多重要,可他是你的副手,是咱们的战友、兄弟我要他活着我要保他的命”

话音刚落,却是阿祥用尽最后的力气,向他咆哮:“滚你他妈的给我有多远滚多远老子老子没你这个兄弟”

大屈和耗子面面相窥,剩下的大鹏他们也都沉默了,谁不想救战友,可现在绝不是优柔寡断的时刻。

“我没料到你还这么天真还想听实话”他们的队长笑了,轻蔑而冰冷,“我今天把你们带出来,就没能保证你们统统都活着回去。”

除了小刀,其他人甚至连一丝惊讶也没有,他们不害怕,跟着这个不近人情却比谁都可靠的队长,他们更不害怕

“队长没事儿我会在安全的地方等待救援。”阿祥像是无视小刀的义愤填膺。

瞿承琛心里明白他们各自的处境。

他曾经也是这样一路走过来的,那泛红的眼眶、滚烫的泪水,只是他们都不曾见到过罢了。

他们是祖国的军人,可也是人,甚至有的都只能算是没长大的孩子罢了,二十郎当岁儿,没谈过恋爱,没成过家

谁想就这么死于一场毫无光荣记载的暗战。

可他是队长,面上就仍要这般淡淡地笑,“阿祥,挺住,等队长带你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有的亲说不喜欢看任务章节,我明白,不过我认为下面一章任务任务后的一章,是本文最值得看的两章。

当然不是因为写的有多好,而是因为我写这篇文的初衷,一来想要表达的很多东西在里面了,二来,瞿中校这个人物也更饱满鲜活了。所以给大家说一下哈。

向所有肯为同袍弟兄牺牲的勇士们,致上最敬礼。阿祥再见qaq

、53

瞿承琛给队员们分发装备的时候,大队长庄志浩语重心长地鼓励他,这是一次最佳的提干机会,好好把握啊瞿家二小子。

他连连笑得嗤之以鼻,要舀命换来的机会,这也太磕碜人了。

带上狙击枪、冲锋枪、子弹,各种压缩饼干以及能量棒等必备的应急物品,他们就这么被拉到了一片暗无天日的原始森林。

在解决了几伙掩护主力部队的探子们后,瞿承琛决定休息一夜,就着清冷月光,他的手指在地图上滑动。

不但要提防敌人,还要搜集更多准确的情报,为大部队做集火进攻前的预备,时间再仓促,他也要有条不紊。

而队员们即使不清楚敌人的来历、不懂这次行动的目的,可他们也都明白,对方比以往在军演中、解救人质的行动中、甚至是剿灭毒贩的围捕中所遇上的对手都要强大,他们连武器的破坏力也在自己之上。

瞿承琛不禁心叹,他们是遇上那伙国际犯罪组织的主力部队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儿。

至于芯片,估计也只是国安部那些老狐狸想要用来解决这些人的理由之一,其中也包括裴策这货出了不少馊主意。

瞿队长安排轮流站岗休憩,因为阿祥掉队的事情,大伙气氛很紧绷,小刀闷不作声,坐在草窝里发呆。

凭经验,他们都知道即使已与指挥部联络,副队还是凶多吉少。

这种状态太影响他的作战情绪了,瞿承琛没辙,这时候还得他来做思想工作。

某人重重踹了他一脚,小刀摸了摸屁股,“队长,能和你谈谈么”

瞿队长很想说谈个屁你又不是我媳妇儿但他还是选择了沉默。

“我知道为了任务我们不得不这么做,但如果任务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呢”小刀缓了一会儿,低声问,“队长,你有没有想过”

“这世界没有绝对的真理,也不可能我们所有执行的任务它都是百分之百正义的、公正的,那你要怎么做”瞿承琛打断他的话,一如既往的冷静,“你不可能调查清楚这些事情的真相,你永远得不到答案。”

“那至少阿祥不该就这么不明不白被我们放弃我们就是为了该死任务”

“他的死活,他会为了什么牺牲,轮不到你来定义。”中校沉声斥道,“不要侮辱我的副队。”

小刀看着自家队长脸上微微的怒意,他知道这位长官只是在做最正确的选择,不单单是出于对任务的考量,还有这样的伤员上战场等于送死。

瞿承琛藏在果决背后的,是鲜血淋漓的痛。

不是每一个人都适合这项职业,不是每一个人都应该背负如此的使命。

“军人就要学会服从命令,你是英刃的特种兵,更应该明白,以后要面对的种种突发状况。”

“所以你才带我来参加这次任务,是吗”小刀觉得自己的心头空荡荡的,夜色与星空像璀璨斑斓的画卷,“队长,你也曾经是我这样的吧,是吗”

瞿承琛撇过头去不想再搭理这兵蛋子,是啊,他也何尝不是这么没出息过。

“小刀,你记住,我们宣誓效忠的是国家。”

坚持信念,至人生最后一刻,才是我们不悔的军旅生涯。

瞿承琛知道与其去质疑,不如将这条路走下去,用自己的心去感受,用眼睛、耳朵,去听,去看,去判断。

每个国家的政权都有它的邪恶与不完善,但如果能以最小的残缺去抚平最大的牺牲,那其实是值得的。

明亮的星辰还未泯灭,层层叠叠的厚叶散发氤氲湿气,凌晨,他们偷袭敌人驻扎的营地,小刀头一次真正见着瞿承琛用冷兵器杀人,他以为自己已将军刀用到出神入化的境界,却原来杀人不需要技巧。

那男人的身体拔地而起,提跨,扭腰,转身,抬腿,他拔出军刀,鲜血喷涌,溅到脸上,他不能避开,生生隔开对方的喉咙,紧接着向后又割开一个人的喉管,鲜血飞溅。

原来他的不可一世,不是平日训练场上的纸上谈兵,而是真正的杀戮历练出来的,独孤求败。

所有的声响都被黑幕吞噬,瞿承琛的眼眸幽暗,小刀觉得自己被他震惊了。

他总觉得这次的任务与往常的都不一样,连他一向最稳的手,都经不住地颤抖。

队长在一汪血池中沉默冰冷,他关了通讯器,这浓郁的血腥味似乎没有动摇他半分,“走吧,我们接到下一个任务了。”

队员们静默无声,他们望着中校挺拔冷冽的背影,知道一切的憧憬与敬畏,都有起源。

有时候,英刃第一行动中队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因为他们庆幸自己的对手不是这个狡猾冷面、诡计多端的中校教官。

可倘若这一次,他们遇上的就是他呢,或者说,另一个不输于瞿承琛的家伙呢

根据密令,他们现在要帮助大部队毁掉附近的一处据点,瞿承琛带着大屈、耗子去引蛇出洞,其余队员则进攻大本营。

按照队长的指示,他们只需在不同的山头开火,引出一部分敌人。结果,耗子他一枪打爆了人家苦心经营的通讯联络设施,敌方暴走,他们成了众矢之的。

计划完全被打乱了,瞿承琛跑出几百米后就遭到了一伙人的追击,他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耗子他们这些年轻的士兵身上,祖国的荣耀应该终究由他们来继承。

是以,中校吸引了大部分的兵力,他点射、连射,间隔几乎用毫秒来计算。

他如今要与敌人周旋,哪里危险就往哪里去,而在这热带雨林,何处不是险境

扔手雷,抬枪、诱敌、扣动扳机,到下一个潜伏方位,瞿承琛的右手肌肉本就僵硬,现在肩上受了枪伤,几乎无法动弹,他只好换了左手。

最后还剩下五个精锐佣兵,中校硬是逼得他们耗尽所有子弹,他不确定他们派出的追兵究竟会有多少,但他知道他会杀死每一个想致他于死地的人。

狼会死死的咬紧猎物,直到它流尽最后一滴血为止。

瞿承琛找了个暂时能够隐蔽的地方躲着,他舀出绷带,却又不知要扎全身哪一处伤口,苦涩地笑笑,那是闷在骨子里的疼痛,血泊泊地从身体里涌出。

他在最后一轮反击时已经损坏了仪器,与大部队失去联络,他们曾说五分钟后会抵达支援,可现在他腹背受敌,是在做困兽之斗。

瞿承琛没有支援,没有前进与后退的路可寻,尸身遍布四周,他想起第一个死在自己枪口之下的男人,那个人曾经是他的挚友。

绝望与连日来的疲惫蜂拥而至,他熟悉这种快要失去知觉般的痛苦,失去信仰,只剩下本能去搏杀。

山风绕着他的肩头,男人望向丛林深处,却似乎看到了日出。

天亮了,温暖的熙光像某个姑娘温柔的脸庞。

有一种气场叫霸气外漏,有一种霸气叫舍我其谁。

有一种能力叫力挽狂澜。有一种气质叫王者风范。

有一个女人被他深爱,所以,他拼死也要活。

枪膛也只有最后一颗子弹,算了,只要心脏仍在鼓噪跳动,就必须找到活着离开的那条道路。

瞿承琛拔出军刃,已布满血丝的眼睛微眯,他热血、激情澎拜,深深吸了一口气后,下定了决心,操他妈的老子结婚一周年还没到,就不信会死在这

疼痛已让四肢逐渐麻痹,更多的战斗换来更多的伤口,他不是没有过死里逃生的经验,只是从来不知道,与温绵这妞儿结婚后,他竟然会如此的害怕死亡

男人仅用手中的骑兵刃,去逃避死神的镰刀。

活生生的肉搏,周旋,重击,踢碎敌人膝盖骨,沉肩横肘,扭断人的脖子,或者将刀刺入对方的心脏他什么招数都使

最后五个佣兵也被他彻底清扫,不知道接下来还会不会有敌人追上来,但他身负重伤,再无可能去搏斗。

瞿承琛靠在一棵树旁,已管不了这样会不会披露自己的方位。

树杆上的树叶随着一阵风摆动,有劲风袭来,男人勾了勾手指,想要用最后的力气去握紧手里的武器。

他可以一敌二十,却不可能一敌二十一。

瞿承琛还不来及防御,下一秒,黑影毫不留情地将他一拳打翻在地

对方身手不亚于特种兵,他紧蹙着眉,想要看清他的长相,至少以后到了地狱,也要找他算清这笔账。

首先进入瞿承琛眼帘的,却是一道淡色伤疤,清晰地刻在男人的眉间,更显得他有几分桀骜不驯,鬼魅如影。

或许

,是阳光的原故,也或许是他实在太累了,那人五官模糊,虽然觉得熟悉,可他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男人冷冷地举高手中的冷兵器,才刚对准瞿承琛的脖子,瞳孔一阵紧缩,似乎是看见了意料之外的东西。

中校当即想起,那是温绵给他的护身符

对方扯下它,甚至取出了里头的那张照片,他审视几秒,然后,然后笑了

有着刀疤的男子将护身符重新塞回瞿承琛的手里,似乎在欣赏他搏命的勇气,口气疏冷倨傲,却也不缺乏欣赏:“难怪你有钢铁般的心脏。”

因为失血过多,瞿承琛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他不晓得接下来自己是死是活,只能抓紧手里的护身符。

温绵的样貌与声音盘踞在他满满的心脏,久久不曾消缺。

原来临近死亡的时候,他想的不再是对不起祖国,对不起部队他只有对不起她。

天知道,假如有一天,他将从这场生命中离席,那姑娘的世界又将是怎样支离破碎

瞿承琛不敢去想,如果温绵只能从回忆里搜寻他的身影这样的处境,真的太疼了。

毕竟,他是她的至死不渝,她也是他的吾生挚爱。

救援队找到瞿中校的时候,他的周围是一片死寂惨烈的战场,万籁俱寂。

瞿承琛的胳膊肘揽着枪杆,直挺挺地靠在一棵树旁,微微阖着冰色的双眸,却依然犀利如狙、凛冽似刀。

泥土与树杆都已被男人的血液染成另一种颜色,中队长向前微倾着身,用狙击枪恰到好处地做了重心,在旁人看来,这靠立的礀势竟还有一种从容不迫的淡定。

他就像一个濒死还倔强不愿认输的军人,当然,更像是一个不世的英雄。

汗水与鲜血糅杂在一块儿,血染战衣,空气里密布令人作呕的腥味,他一动不动,像是兀自进入了休眠。

有人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