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1/1)

前文说道:我被阿满再次手指拨弄的失态。

阿满,神奇的手指竟然托举着我去了一趟天庭,天庭的风景无比秀丽,但此地历来都是只可一游不得久留之所,我只在云端布撒了少许雨露便匆匆折返人间。

身下依然是那张小床,身边依然是那两个吉祥兽,阿骨达和阿满。所不同的是,去之前干爽的床褥变得湿漉漉。

阿骨达手擎手机,过于执着的履行着他记录我羞涩瞬间的职责。而阿满却手疾眼快的抓过一把卫生纸,急于打扫战场消灭他手指掳掠过的美好田园。

我左侧翻右侧翻,双足着力挺起腰跨举起屁股,配合着他的清理工作,也为的是还我一个清爽干燥的躺身之所。好在刚才自己也只是略施雨露,也没怎么破话床帏环境。

阿满膝行至床中,先是低头注视刚刚被他肆虐过的草地田园,灯光不是太给力,他看的不是那么随心所欲,索性便搂住我的双腿将我拉到他的近前,双手托起我的屁股,往上能举多高便是多高的,给我来了个倒栽葱。

我后脑贴床脖子扭曲,后背枕在他的那个扁担上,后腰和屁股便都靠在了他的胸腹之上。于是,我的私处,女人那个宁肯被爆裂抽插,却及其不情愿被男人细细直观的沟沟坎坎就那么双洞并列,赤裸裸的呈现在了他的眼前。我羞涩难当,又无所作为。只好静待事态如何发展。

阿满,拥有神奇手指的阿满,先是左食指右拇指双指成八的分别按住他眼前的两片蚌肉,然后是左右一撑,便推开了两个肉丘,暴露了泉眼。

接着就是一根手指先行探路,插入旋转,再以手指肚进行周边求索,然后是一左一右的双指反向入洞,变指为钳,两个手指肚分别外弯形成鸭嘴,在手指力所能及的插入深度那里,对我的管道实施扩张。及像是一个妇科医生在利用鸭嘴钳扩充阴道检查宫颈病变。

类似于妇科检查的扩充还是可以接受的,也是能够隐忍的。接下来的举动就不再是个医生了。应该是个色魔了。火热的舌头全洞覆盖的咀嚼着花瓣和花蕊,还卷舌成柱的探舔着敏感的泉眼。

“啊——!不!不!不行啊!啊——不行不行行不行!”我忍无可忍的叫了出来!

舌头,柔软且温暖,它很听话的离开了,我却后悔了。因为失去了舌头,我便失去了所有快乐!尽管这快乐来的不是那么正常,但它的失去还是令人惋惜的。

其实根本无需我过多的懊悔,因为那两个神奇的手指不失时机的再次进入了溶洞,它不在旋转,也不再巡回求索,它目的明确的指向了阴道前壁的那片褶皱。他为了增加效果,竟然用另外一只手按住了小肚子上,位置精准的配合着插在里面的那两个手指的刮磨。

女人就精神层面来说,只接受自己丈夫在房事中的戏谑。女人就生理机制来讲,无一意外的又是人尽可夫的。无论是天经地义的夫妻行房,还是情感出轨导致的婚外性行为。亦或是类似于我现在的换妻活动。终归都还是在精神掌控范围之内的。我可以抱着阿骨达,也可以骑着小周仝,即使是撅着屁股让徐宁钩。也都还是在精神层面认可的前提之下的享受肉体上的愉悦。正常的性行为,无论是狼牙棒上的肉楞子,还是钩镰枪上的倒钩钩,亦或是周仝枪杆子上的大准星。这几件器具的进退都是随着男性的整个躯体而运动的。尽管它长尽管它粗,但其灵活度都无法跟阿满的手指想比拟。现在,阿满两指一掌的配合让我失去了最后的矜持。

我被弄得失去了精神控制,语无伦次的大叫大嚷:啊——啊——!不行了,不行啊——!你住手!呀呀呀呀呀!住手——行——吗?求求求你,亲啊!

“舒服吗?!骚逼舒服吗?”阿满在暴虐心态驱使之下对女人阴部的玩弄更加肆无忌惮。

“舒——服,哦!呀——呀呀,爱呀——亲哥,亲亲哥哥!饶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出溜出溜的,阿满还在继续施展他的禅指功。功法精湛绝伦,指肚掌心的碾压恰到妙处给我新奇的刺激,给我期许,但绝不给我快乐。此刻的他,既不想看喷泉,也不想送我升腾。他只想看在他手指玩弄下,我欲求不满的淫靡神态。他绝不让我得逞,就是不给我心绪升腾的机会。他恰到好处的掌握着临界点。每每到了即刻一飞冲天的临界边缘,他就减缓压力,硬生生的把我拉回到现实,让我还是我,我还在他的怀中,让他还是他,他还掌控着我的屁股。床还是床,我们都还在床上。手还是手,手指还在我洞穴中。他丝毫不给、让我将手指幻化为枪。意念为棒的虚幻意境。

被他玩弄的我,已是汗如雨,湿透双股,已是淫亦狂 荡至人人可淫。几经蹉跎,我阴沟泛滥导致股间流滑,阿满的胸腹再也承载不了我湿滑的下半身,他有些把持不住了。只好无奈的放下了我一直都被他托举着的屁股。

我平躺在床上失去了一切能使我快乐的任何源泉。突然的失落是我张狂。我双腿弹跳,双手乱抓。弹跳的双腿徒劳的弹跳着,乱抓的右手却意外的有了收获,一直大扁担竟然误打误撞的被我抓在手中。

我就像意外捡拾到了一件宝贝。爬起了就连滚带爬的奔了过去,像是个夺食的小动物,先到为先的将那根意外获得的扁担吞入了自己口中。腿如?或伸或曲?屁股在哪里?是否有碍观瞻?我已全然不顾。眼前的扁担,手中的扁担,先吃为敬的被我纳入空腔。

估计阿骨达也是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如此饥渴淫荡的女人。他竟然及时的将一个床头灯拿到了我与扁担的面前。灯光之下,那跟扁担流光水滑,红中透紫,光彩夺目,包皮柔韧有度的伸缩自如,蘑菇似鸿沟沿深邃。松软的阴囊略有重感,我掂在手中尽情的把玩,我为什么就不可以用的嫩手和我的唇舌透过这褶皱的皮囊,去戏弄戏弄那两个总是躲在皮囊里面的小肉球球呢?

阿满挺起他的挡夸任我戏弄,“哇!好闷骚的娘儿们,太爽了也!这他妈的也太爽了!”

“骚逼骚吗?”“嗯!”

“想挨操吗?”“嗯!”

“用哪个操你?”“这个!”

“它叫什么?“鸡巴!”

“操你哪里?”“骚逼”

我自顾自的吃,我自顾自的舔,我自顾自的吃眼前的毛蛋蛋!我自顾自的戏弄着总是躲在皮囊之内不肯露面的两个小球球。

“来帮我一下,给这个床再铺上被子,这样一会方便。”不知何时阿骨达已经跪在那个大床上正在铺展一个薄被子。

阿满双手夹住我的头,用扁担在嘴里爆插了几下,扔下一句话:“骚逼,等我们收拾好了再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