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99天调香新娘第41部分阅读(1/1)

“谈恋爱了哪家的姑娘”白初蝶赶忙问道。

和君灏哀嚎了一声,摇头,“没有。”

“那你就别总是往外跑,有这时间多到公司学习一下。”白初蝶气的拍了他一下。

“我对公司的业务又不感兴趣。”他耸耸肩。

“那你对什么感兴趣”

白君灏想了想,笑了笑,“摄影啊,妈,您忘了,我还拿过摄影大赛的冠军呢”

“够了,别一说起摄影就没完没了的,你也不为自己的以后着想一下摄影能填饱肚子吗再出名的摄影师能有自己管理一个企业那么踏实吗”白初蝶真是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将他拉到一边坐下,“你是和家唯一的男丁,以后和家的一切都是你的,你现在不抓紧时间了解公司运营情况,难道还想等到以后被别人扫地出门吗”

“妈,公司不是还有大姐吗再说,舅舅也在公司啊。”和君灏实在不理解母亲的想法。

“你傻呀,他们能跟你比吗你才是和家唯一的继承人。”白初蝶急声道。

和君灏用手捂住额头,老生常谈的话实在令他头疼,起身,“妈,这些话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这样吧,等我今天参加完朋友的派对后,回来再好好学习公司业务,ok”

“你这孩子,我的话还没说完呢”白初蝶一把拉住他。天得的人。

“妈,您还要说什么”和君灏看了一眼时间,无奈道。

白初蝶将他拉到身边,压低了声音问了句,“妈问你,那天你去半山干什么”

“您偷听我讲电话”和君灏一下子明白了,诧异地看着白初蝶。

“什么叫偷听再说了,你是我儿子,难道我不能关心你的行踪吗”

“好好好。”和君灏赶忙投降,“那天真没什么。”

“不跟妈说实话是不是你见苏冉了她是不是跟厉冥禹发生什么事了”白初蝶问。

“您是不是特想知道啊”和君灏苦着脸问。

白初蝶瞪着他。

和君灏叹了口气,“唉,我觉得吧,这件事您要想知道个清楚,最好还是问我二姐,我不便透露啊。”

“君灏,你要分清楚远近,我是你妈”

“好啦,妈,我真的要来不及了,这件事回头再说吧。”和君灏赶忙打断她的话,亲了她一下脸颊后匆匆出了门。

白初蝶无奈地叹了口气,摇头。

良久后眼神泛起一丝思考,厉冥禹那边是不是又有什么动静了苏冉一般不会麻烦君灏的,怎么会突然叫他半山呢百思不得其解,再联想到苏冉闯进白霖房间的行为,心头不由泛起更多质疑,会不会是苏冉怀疑了什么,又或者是厉冥禹怀疑了什么

这件事她不能掉以轻心,想着,匆匆拿起手机,拨通了早已经熟记在心的号码。

第六章第二十节 午夜梦回1

入夜,星子漫天扑散。

商务车在月光下折射出暗调的光,拐了个弯,驶向了半山,许久在一处别墅前停了下来。

佟佑费劲巴力地将厉冥禹拖进客厅的沙发上,累得气喘吁吁的,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午夜了。

厉冥禹今晚喝得酩酊大醉,应酬这种事一向是他的拿手,可一杯酒接着一杯酒进肚的速度着实不是他的作风。佟佑有些手足无措,跟在厉冥禹身边这么久,就没见他喝得这么醉过。

环视了周围一圈,不由感叹,抬手将水晶灯微微调亮,这才让这里变得光明和温暖些,他不明白,厉冥禹怎么会突然想回来这了。

正想着,沙发上的厉冥禹挪动了一下身子,微微睁眼,醉醺醺地打量了半天后才喃喃地问了句,“这是哪儿”

“议长,这儿是半山别墅。”

“半山”厉冥禹英挺的眉蹙紧,不知是因为醉酒难受的缘故还是其他,手臂无力地搭在沙发的扶手上,“我怎么来这了”

佟佑无奈摇头,“是议长你吵着要回这儿的。”

似发他室。厉冥禹没再说话,将头仰在沙发上,灯光蔓延在他醉酒的脸颊,流转着绚烂的光影。

佟佑以为他睡着了,走上前准备将他抬到卧室,没想到却见他睁着双眼盯着棚顶,不由担心地问了句,“要不我送你回市区吧”

厉冥禹还是没说话,虽是醉眼朦胧,但盯着棚顶的眼神也泛着一丝思考,佟佑生怕他再醉酒出事,也没敢马上离开。良久后却听他开口,“你回去吧。”

“议长”佟佑吃惊地看着他,他不会想一个人待在这儿吧

“把车钥匙留下就行了。”厉冥禹抬手捏了捏眼角,高浓度的酒精令他头疼发作。

佟佑一听更紧张了,生怕他再大半夜地开车出去,想了想说了句,“要不明早我让司机来接你吧”

“不用。”他无力说了句,摆手示意他离开。

佟佑没办法,只好依他的吩咐办事。

佟佑走后,别墅里陷入了巨大的安静之中,除了沙发旁边隐隐的水晶灯光,四周全都黑漆漆的。厉冥禹倚靠在沙发上好一会儿,踉踉跄跄地起身上了二楼。

二楼似乎更加黑暗,他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到开关只好作罢,推门进了卧室后,整个人倒在床榻上。柔软的床包裹着他醉酒的身躯,像是温柔的女人在安抚着他内心的空虚和孤寂,他躺在上面,眉心下意识蹙在一起,床单上、被罩上、甚至是他头下面的枕头上似乎还残留着淡淡的清香。

是苏冉身上的气息。

一股难以言喻的悲怆溢满心头,胸口像是被狠狠践踏了般的疼痛,这种疼痛在高纯度的酒精作祟下更加挣扎和楚痛。

“苏冉女士,你愿意嫁给厉冥禹先生吗无论他将来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他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他永远在一起吗”

“我愿意。”

“好,我以圣灵圣父、圣子的名义宣布,厉冥禹先生与苏冉女士正式结为夫妻。”

白色的百合在阳光下折射着圣洁的影子,苏冉的笑幸福柔美,犹如百合般剔透美丽。

四年前的教堂婚礼,一幕幕在厉冥禹的脑海里闪现,他蹙着眉头,闭上双眼,整个头都是晕眩的,痛彻心扉。

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抚在他的额头上,有些微凉,却令人十分舒服,厉冥禹下意识睁眼,却看到床边竟然坐着苏冉,她还是如同平常一样穿着白色睡裙,静静凝着他,唇边带着柔和清淡的笑容。

“冉”他挣扎坐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她回来了

她的笑容那么真实,她的指尖温度也那么真实

“怎么又喝这么多酒呢”苏冉抬手,温柔地轻抚着他的脸。

他下意识抬手握住她的小手,柔软的触觉迅速地窜到他的心头,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一贯沉静的鹰眸早已布满激动,“是你吗你回来了”

苏冉轻轻一笑,脸颊几乎贴上他的,柔情中还带着一小点的撒娇,“早知道你喝成这样,我就不回来了,看你满身酒气的。”

“只要你不走,我以后不会再喝酒了。”他紧紧拉着她的手,低低承诺,她回来了,是她回来了,他可以嗅得到她身上熟悉的气息,芳香的气息,这气息像是一剂良药,瞬间融化了他冰冷的心。

苏冉主动将身子靠在他怀中,轻柔道:“真的吗”

“真的,留在我身边不要再离开了,冉”他的心快被她的柔情化成了水,头疼似乎也一扫而光,将怀中女人的小脸小心翼翼地抬起来,像是凝视着一件珍宝似的,她的双眼如同天上的星子,闪耀着令他悸动不已的光,他胸口溢满了温暖的甜蜜,忍不住低下头,吻住了她。

然后,吻下去的竟然是冰冷的空气

再仔细一看,怀中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挣脱了他的怀抱,站在床边看着他,温柔的语气已变得冰冷

“厉冥禹,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不可能”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冉”厉冥禹急声大吼,却一个激灵惊醒了,蓦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结实的胸口急促地起伏着,良久后才意识到刚刚是梦一场。

摊开大手,看着手指间冰冷的温度,似乎还残留着苏冉的温柔,他的呼吸之间也似乎还有她未散的气息。

厉冥禹抬手,手指穿过发丝,按着发痛发涨的头,起身踉踉跄跄走到浴室里洗了把脸,又回到卧室,一时间他竟然不敢再躺下了,因为他怕再梦见她。

高大的身子跌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醉眼环视着卧室周围的一切,他似乎又看到苏冉站在窗台前拉开窗帘的身影,温柔的夜光映在她身上,茭白如银,她的身影就像是月光仙子般透亮朦胧,她从来不知,他一直很喜欢待在卧室的原因是因为喜欢看着她的身影,静静地,温柔的,如暖暖的流水令他舒心恬静。

第六章第二十节 午夜梦回2

盛夏的夜晚,也是多变的夜晚。

窗外,又开始起风,很快,轰隆隆的雷声由远及近。

厉冥禹头疼欲裂,卧室的气息令他有些窒息,干脆起身打开房门,踉踉跄跄地下了楼,一头栽倒在沙发上,几乎要把五脏六腑全都跌了出来。

餐厅的门是敞开的,始终保持着苏冉临走时候的样子。

从她走后,他也走了,跟四年前一模一样,只不过不同的是,今晚他却鬼使神差地回来了,也许是惯性在作祟,这一阵子他已经习惯回这里了。

他微微睁开双眼,闪电划亮了餐厅,苏冉又似乎站在餐厅门口,好看的黛眉轻轻蹙在一起,似乎带着一丝不满,“你看你,喝成这样。”

用力地甩了一下头,厉冥禹再望过去,哪里还有苏冉的身影

口干的难受,他起身摇摇晃晃走进了餐厅,倒了一杯冰水大口喝下,下意识看向餐桌。似乎又看到了他与苏冉用餐时候的一幕。

他坐在她的对面,她低着头一直默默吃饭,饭量很小,可每次他都要求她一定要吃完,她的神情有些无奈,也有些小小的委屈。

他们两人一直保持着沉默,每次用餐的时候是平静的,除了餐具偶尔碰撞时候发出的声音外,一点杂音都没有了。

她不知道,其实他很想开口对她说些什么,可往往又怕词不达意;

她也不知道,其实很多时候他情愿沉默,因为这份难得的宁静可以令他感到安全;

她更不知道,他沉默只是因为想要多看她中很了知。

想到这儿,厉冥禹的心又抽在了一起,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攥着,用力地拉扯着,一次又一次撞击在冰冷的地面,无休止的疼痛再次袭来。

苏冉、苏冉、苏冉

他满脑子都是苏冉

该死

厉冥禹将手中的水杯猛地摔在了墙壁上,杯子是水晶质地的应声而碎,飞散的碎片在电闪雷鸣中折射出绝望的影子。可这绝望像是催化剂似的刺激着他低落的心情,拳头攥紧,苏冉,他要见到她,疯狂渴望地见到她

想到这儿,他步伐不稳地走出了餐厅,几乎是冲到了茶几前,抓起车钥匙便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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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住哪儿”

“有事,打电话给我。”

苏冉猛地从梦中惊醒,额头上的细汗滑落发丝,她大口大口地喘气,心脏跳得厉害,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厉冥禹那天说过的话。

转头看了一眼床边的闹钟,午夜了。

无力呻吟了一声,看样子今晚注定要失眠了,从半山离开,这是第几次了她已经记不清楚,不过每一次都是伴着厉冥禹的这两句话惊醒,然后,是彻夜的失眠。

这段时间她过得很安静,安静到不大真实。

原以为这是一种难得的幸福,可每次出门,置身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时,她却失去了以往最平静的自由和感觉,人来人往,她却始终是一个人,就好像是茫茫人海中被人遗落的一艘孤舟,不知去到哪里,也不知从哪里来。

四年了,她应该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居住的生活,可现在,为什么每天起床都会深感茫然,而后到了无尽的夜晚,又是忧伤和绝望

没有目标,没有冲动,也没有激情。

窗外,划过一道闪电,燃亮了整个苍穹。

苏冉下意识转头看过去,下雨了,又下雨了,淅淅沥沥的雨点拍打在窗子上,扰的心烦。下了床出了卧室,倒了杯水后窝在沙发上,一边喝着水一边看着窗外的雨。

四年前她离开半山时,天降大雪,那一场雪差点将她冻死;

四年后她离开半山时,天降大雨,雨水不足以将她冻死,可将她的心给掏空了。

今夜又下了雨,像是有人在不停敲打着她的窗,这个时间,连路灯的光也变得阴暗,令人感到一阵无形的窒息,下意识走向窗口,静静凝视着窗外,有那么一瞬,她竟然很想知道厉冥禹在哪里,睡了没有在做些什么

又不经意窜过和薇说过的话,眼神微微暗了暗,她的那番话可信程度有多少她不知道,就正如她从来不了解厉冥禹究竟是怎样秉性的一个男人一样,这种事他能做得出,因为他曾经对她做过,可这种事情他会对和薇来做吗

心微微一沉,做不做得出,似乎也跟她无关了。

当签名落下的时候,也意味着她与他的关系彻彻底底走向结束,从此之后干干净净了。

雨越下越大,窗外的景致已经被雨水阻隔变得朦胧,她的眼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窗外。

树下停放的车子里。

厉冥禹坐在驾驶位上,挡风玻璃前的雨刷有节奏地清晰着他的视线,车厢的灯很暗很暗,暗到只能淡淡勾勒出他的面部轮廓,他的眼,掩藏在黑暗中。

他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来了这里,却只能坐在车子里静静地这样看着她。

从半山到市区的这段路,他将车子开得跟喷射机似的,差点是闯着红灯过来的。这一路上,他内心的渴望不停地促使着他,来到她的工作室,然后上楼,敲开她的房门,然后二话不说将她拉进车子一同回到半山,一同回到以往的日子,可是

当他停好车子借着酒劲想要打开车门时,却发现苏冉站在了窗子前,她轻轻拉开窗帘,目光看得很远,却没有焦距,很显然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一刻,满腔的冲动竟然像是被大雨熄灭的火苗般,只剩下无力地凝视。

窗子前,她的身影被身后的光隐隐映透着,像剪纸般贴在玻璃上,厉冥禹一动不动地坐在车子里,透过挡风玻璃看着窗子前的苏冉,微醺的鹰眸滑过一抹心疼。

她似乎清瘦了。

原本怎么吃都不胖,现在看上去脸颊又瘦小了一圈。

厉冥禹呼吸之间有些疼痛,腾起的那么一种冲动想要冲上去训斥她,为什么不照顾好自己可这种冲动很快就消散了,他已经过了毛头小子的年龄,也深知这种行为太过荒唐。

大手攥着方向盘,双眼一刻也没离开过苏冉半秒,她在想什么那么出神,那么投入他的心口微微扯痛,这一刻才发现,他并不奢望她能够在想他,只希望她的沉思不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就好

大雨,阻隔了一切。

窗外和窗内。

窗内的女人和窗外车内的男人

第六章第二十一节 意外

白初蝶刚起床下楼的时候,正好看到白霖哼着小曲从外面回来,白初蝶见了皱了皱眉头,不满说了句,“你怎么又一晚上没回来”

白霖笑了笑,不以为然地坐在了沙发上,一会儿,管家将一碗血燕端给了他,他接过,津津有味地吃着。

“吃吃吃,一大早上就吃血燕,也不怕流鼻血。”白初蝶走到他面前,坐下,不悦喝道。

白霖吃了大半碗后才放下,懒洋洋地说了句,“我是你弟弟,这么诅咒我。”

白初蝶懒得跟他废话,问了句,“你昨晚去哪了”

“没去哪儿,就是玩了玩。”白霖抽出个纸巾,擦了擦嘴巴。

“是不是又去赌场了”白初蝶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陡然提高了嗓音,“这个时间你正好可以坐船从澳门回来。”

“姐,你放心吧,大赌这种事我肯定不会再干了,小赌嘛,怡情而已。”白霖不以为然地说了句。

白初蝶简直要操碎了心,恨不得上前给他一巴掌,愤愤地说道:“我真是上辈子不知道做了什么孽了,君灏是这样,你也是这样,你们两个就不能给我省省心”

“君灏怎么了”白霖看了一眼时间,“咦,这小子还没起床”

“是跟你一样,一晚上没回来”白初蝶纠正了一声。“你们一个成宿不回家出去参加派对,一个成宿不回家出去赌钱,都不想管公司的事了是不是现在和薇也是一天神秘兮兮的,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你怎么着也是个长辈,要经常到公司去才行,难不成你还想让厉冥禹把和家全给吞了你知道他这两天又开始吸纳和家股份了。”

“我能怎么跟他斗啊”白霖无奈地说了句,“上次我欠下高利贷,是你说的可以利用这件事把厉冥禹拖下水,就算他不能阴沟翻船也至少可以落下不好听的名声,可结果呢借钱给我的是另有其人,我发现,连老天都在帮厉冥禹。”

“还不都是苏冉那个贱丫头”白初蝶提及这件事就觉得懊恼,她以为那么一大笔钱,苏冉一定会救助厉冥禹,没料到她很快弄来了那笔钱,真是棋差一招。

当初白霖是真的犯了事,惹上了高利贷,但她并没有在苏冉面前表现的那么惊慌,因为她身后还有夏明河,这笔钱让他帮着拿也不是不可以,可夏明河想出了一招,想利用这场事件把厉冥禹引上来,一切都安排妥当,没料到会毁在苏冉身上,没办法之下只能另想他法了。

“什么上天帮他要我说上天应该劈了这种人才是,和家的一切他凭什么要来拿我们才是和家的人,他有什么资格在和氏集团的董事局上指手画脚”白初蝶越说越生气。

又也的找。白霖听着一下子灵光一闪,“姐,你说这件事咱们不能捅出去吗就像当年厉冥禹对付贾尼一样,他当初不是以贾尼私控商会和私下办企业为名把贾尼弄下台的吗只要将他暗自吸纳和氏股份一事暴给媒体,他一定会玩完。”

“你傻吧”白初蝶恨恨瞪了他一眼,“你以为厉冥禹会犯贾尼的错误这么容易被抓住把柄的话他这个商议会议长的位置能做这么长久你也不想想看,咱们是知道这件事跟厉冥禹有关,但证据呢所有控制商会与和家的人全都是他信得过的人,他从来都没有出面过,就算这件事曝光了,他来个不承认任何人都没有办法,一切都按照市场规律和商场规则来运行,就算媒体想造谣都难,白霖啊,你能不能多动动脑子”

“那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当初以为能抓住他什么软肋之类的,没想到他是一年比一年风生水起。”白霖叹了口气,烦躁起身,“算了算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先补觉再说。”

“你”白初蝶气得要命。

很快,白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只剩下白初蝶一个人坐在客厅生闷气,可没过一会儿,白霖又走出卧室,站在走廊扯着脖子喊管家,管家赶忙上了楼。

两人进去了半天,管家出来时一脸的茫然。

“怎么回事”白初蝶抬头看着楼上的白霖问了句。

“我的降压油不见了。”白霖随口说了句,他血压高,一熬夜就得用降压油,否则连觉都睡不着。

“你的房间乱糟糟的,不会好好找找”白初蝶听着心烦,压根就不想理会这件事。

“姐,再给我拿瓶新的吧,找不到了。”白霖也懒得找,又郁闷地甩了一句,“人倒霉真是喝凉水都塞牙,妈的,降压油明明是放在桌子上的,怎么会不见了”

“自己乱放东西,还怨得着别人吗”白初蝶无奈摇头,不悦地说了句,起身刚要去给他重新拿一瓶蓦地站在了原地,脸色也瞬间变得难看。

“姐,你干嘛呢快点给我拿啊。”白霖见她一动不动,倍感奇怪。

白初蝶二话没说马上上了楼,走到白霖身边时,神情略显慌张,“你赶紧再进房间好好检查一下还有什么不见了。”

白霖一愣,半天没明白他的话。

“哎呀,我才想起来苏冉来过和家,还进了你房间,说不准拿了什么关键的东西呢我怀疑她这次来和家是有目的的。”白初蝶焦急地说了句。

白霖目光闪过惊骇,二话没说赶忙钻进房间里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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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冉忙了一上午,暂时能够压下昨晚失眠的疲累,从调香室室出来的时候已到了吃饭的时间,打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忘记到超市买食材了,也只好打电话叫餐。

手机找了半天,最后在沙发的缝隙里找到的,却发现,没电了,不由得咬了咬唇,这么长时间她早已习惯了直接用手机而不再担心是否没电,因为这件事厉冥禹就直接代劳了。

肚子咕咕直叫,离开半山后,她总会经常忘记吃饭的时间,每次饿到肚子瘪了才想起来,不由又想起那个男人,他有着绝好的生活习惯,这种习惯也令她很省心。

轻叹了一口气,苏冉啊苏冉,你怎么又想到他了

看了看手机,开始翻箱倒柜地找手机充电器,她竟然忘了放在哪里了,回来到现在她用得最多的貌似是座机,老天。打开衣柜,看到静静躺在里面的包包这才恍然想起,充电器应该在里面。

包链拉开,她伸手去找,充电器拿了出来,紧接着又听“啪”地一声,有件东西直接跟着充电器一起被带了出来,掉在了地上。

亲爱的们,今天六更终于华丽丽地更完了,累死,喜欢的亲们尖叫吧,支持吧,明天剧情更加精彩,苏小同学发现了什么厉同学又要如何再续前缘更多精彩等着大家,吼吼

第七章第一节 发现1

如果你走到了时间的尽头,抱怨幸福最终没有得到,那么我可以来告诉你,转回头看你走过的路,又或者试着转弯,你便能看到幸福。你时常在问,极致的幸福是什么我也可以告诉你,是平淡。当你得到了短暂的幸福,只是因为你付出了短暂的痛苦。而平淡,是在你经历了极致的痛苦后才会体会到的幸福,这种幸福,才是极致,才是长久。

这个道理,苏冉是历经了一切才终于领悟的,是多年后才想起的真谛。

而此时,她只想度过这段看似光明却晦涩的岁月。

当这件东西跟着充电器一起从包里出来掉落的时候,苏冉下意识看了一眼,瞬间手指颤抖了一下,充电器也落地,她的眼泪在下一刻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

今天的阳光很刺眼,照在地上的那件东西上也反着光,金灿灿的闪烁着它尊贵的身份和象征。

眼泪模糊了双眼,苏冉不想哭,可眼泪就是那么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她就像是一张绷紧了好几天的弓,终于在这个东西面前失去了这几天强忍的坚强和沉默,跌坐在沙发旁,满腔的难过和莫名的伤痛排山倒海地席卷而来。

她没有伸手去拿它,始终保持着它落地时的姿态。

这东西不是别的,正是那张银行卡,那张她在离开之前还给厉冥禹的银行卡。

当初她还给他的时候,情景还历历在目,可什么时候他又偷着放回她的包里,她就不知道了。

也许她早就想哭了,哭是能够抚平伤痛的必要途径,这几天她一直忍着,用沉默来对抗着隐隐的疼痛,用忙碌来忽视着隐隐的疼痛,可在看到带有他气息物件的物品时,她还是变得溃不成军。

既然他是残忍的,可为什么不残忍到底

既然他是温柔的,可为什么一开始就选择残忍

她宁可他是从始至终的残忍,这样,她的心就不会像是被火烧般的煎熬。

阳光折射在玻璃上,女人的脸色更加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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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大堡礁于澳大利亚东北部,纵贯了澳大利亚的东海岸,这个季节是大堡礁最美的季节,各色珊瑚尽绽美艳,却因为并非旅游旺季而更加从容。

安小朵与苏冉最大不同的就是,相比苏冉那只旱鸭子,安小朵的潜水本事很大,这也是她选择来大堡礁的重要原因,浪漫的海底多姿多彩,最清澈的海水,最细白的沙滩,离天堂最近的地方,她相信,就连上帝也会帮她实现愿望。

这两天下来,冰妞也跟着玩得很欢,在安小朵专业引领下,她也时不时能潜到浅处抓只海星上来,这个假期让她完全忘记了季歆瑶带来的恐怖回忆。

相比她们两个,慕承始终就是保持着一贯的性格,淡淡如水,没有太激动也没有不配合的神情出现,她们潜水他就在岸边等着,她们游泳他就在太阳伞下晒太阳,安小朵也曾拉着他一同下水,却被他温言婉拒了,弄得小朵一天到晚的郁闷,暗自懊恼早知道他不会水就不来大堡礁了。

这天早餐过后,慕承又坐在太阳伞下不知在想什么,相比冰妞和安小朵的穿着,他倒是一身休闲,但怎么看都不像是来潜水度假的。

大堡礁除了有名的珊瑚外,最著名的要算是灿烂的阳光了。

这里的阳光如同沙子一样细致柔和,安小朵早早下水游泳了,冰妞美滋滋地拎着小桶在岸上捡贝壳、海星之类的东西,细白的沙滩上留下了她一串串小小的脚印,她头上玫粉色的太阳帽就像是一朵美丽的云朵,在白色沙滩上留下光鲜的影子,冰妞在捡到漂亮的贝壳时就会欢叫着,时不时向慕承和正在游泳的安小朵炫耀,慕承会报以宠溺浅笑,而安小朵也会跟着欢呼,像个大孩子似的。

慕承静静地看着祥和的一幕,这份静谧对他来讲的确是一种幸福,可是他的眼微微转的低落,又想起了苏冉发过来的短信,苏冉,他的脑海里始终就是苏冉。

不知陷入回忆多久,他被格洛冰的尖叫声惊醒过来,抬眼一看,格洛冰指着海岸直哭,慕承惊愕起身,一下子看到了安小朵小小的身影像是颠簸的树叶在水中翻腾着。

慕承第一个念头就是她抽筋了。

“爸爸,你快救救小朵姨姨,呜呜”格洛冰又惊又怕,哭得满脸是泪水。

“冰妞不怕,站在这里不要乱走。”慕承匆忙安抚了一句后,快步窜到海岸,跳进海里的同时也将上衣脱下一扔,十分娴熟地游过去救安小朵。

“救、救命”安小朵整个身子都往下沉,不停地在水里扑腾,像是个旱鸭子似的惊慌无助。

“小朵”就在她马上要沉入海底的时候,慕承已经游到了她面前,猛地伸手箍住她的身子,将她整个身子都贴在身上,然后焦急地看着她问,“怎么样”

“痛抽筋了腿”安小朵已经疼的语无伦次了,趴在他伟岸的身子上,还不忘补上一句,“原来你会游泳啊”

慕承无奈摇头,二话没说将她抱上了岸。

安小朵像只受伤的鸟儿似的窝在他怀里,腿的疼痛依旧持续,但她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将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结实肌理的跳动,忍不住红了脸,老天,他的身材真好游大了幸。

苏冉将银行卡打好包装后已经是午后了,哭了一场后心情稍稍好受了些,填单子的时候又想到包里会不会还有他的其他什么东西,便下楼拿起包,拉开拉链将包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

钱包、工作室的钥匙、纸巾、记事本、铅笔等等,还有一个,苏冉拿起滚落在一旁的黑色小瓶子,像是精油的瓶子,瓶身不大,很精致。

这是什么东西

第七章第一节 发现2

苏冉不记得包里有这种东西,拿到手里,轻轻拧开瓶盖,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她一愣,这种气味很快顺着鼻腔在大脑里形成了共鸣,这是黑醋栗的味道。

心猛地被提了上来,这是谁放进她包里的还有,这种含有黑醋栗气味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瓶身任何字样都没有,就是个通体黑色的瓶子。

苏冉的心却怦怦直跳,赶忙拿起瓶子就往调香室里跑。进了调香室,穿好无菌服戴好口罩后就将瓶中的液体倒了一点出来,黑紫色的液体缓缓流淌在微容器中,苏冉再次仔细闻了闻,是黑醋栗的气味没错,就不知道跟陈忠身上的气味吻不吻合了。

这样想着,她试着将里面黑醋栗的成分提炼,却发现这种液体的浓度非常大,想要单纯提炼出黑醋栗光靠手工是不可能的,至少要配合仪器才行,苏冉遇上了瓶颈,东西就摆在她面前,可不是香水,无法按照香水的程序进行提炼。

她暂时先停住了动作,坐下来死死盯着容器里的紫黑色的液体,心头的狐疑越来越强烈,这个东西会不会和陈忠有关呢

轻叹了一口气,她始终想不起来这东西是什么时候被塞进包里的,是她放的吗显然不是,那脑中猛然闪过一道记忆,对了,她曾经进过白霖的房间,当时白初蝶突然出现,她惊慌之下撞在了桌子上,桌子上她隐约记得放了很多东西,也许这个瓶子就是不经意掉进她的包里的。

没错

苏冉猛地站起身,看着玻璃上摆放的小瓶子。

她记起来了,当时她难以忍受白霖房间里的味道,于是便从包里拿出纸巾来捂着鼻子,包的拉链并没有立刻拉上,包是大敞四开的,所以这个小瓶子才会掉进包里。

再看了一眼容器里的液体,想了想,苏冉赶忙出了调香室下了楼。

电话直接打给了丁铭启,告诉他有关小黑瓶的事件。丁铭启对此也抱有迟疑,想了想道:“苏小姐,近日我们也找到了两种有可能与陈忠身上气味相同的液体,法证科已经在连夜加班进行鉴定,你看这样东西你能不能帮着提取一下反正这种东西也需要调香师来配合的。”

“这个”苏冉想了想,“丁警官,我很乐意帮助警方搜查线索,但这样东西在提取工艺上已经超出了我的范围,它不是香水,我可能无从下手,这种提取需要仪器配合。”

丁铭启在电话一头沉默了会儿,然后坚决道:“苏小姐,无论你需要什么,警署这边都会负责解决,你放心。”

“好吧,我先试试,如果需要什么我再联系你。”苏冉答应了。

“谢谢你。”丁铭启终于松了口气。

挂了电话后,苏冉又钻进了调香室,一待就足足待了一下午,窗外夕阳泼洒的时候,她才疲累地摘下口罩,坐在了椅子上。

还是不行,这完全是一种油质地的液体,想要通过手工提取简直不可能,正想着再给丁铭启去个电话的时候,手机恰巧响了,拿过一看,是洛筝。

洛筝这一阵子跟她走得挺近,一是因为萧烨磊的案子,二是经常会打来问问她的情况,对于她的关心,苏冉时常倍觉感动。电话里,洛筝告知了萧烨磊的情况,警署那边的手续一切都半妥当了,萧烨磊也恢复了自由之身,末了,她不忘问上一句,“今天感觉如何”

苏冉轻轻一笑,“挺好的。”

话筒另一端的洛筝在语气中略显质疑,“他没有来马蚤扰你吗”

“他”苏冉不解,“谁”

“厉冥禹,你的前夫。”洛筝直截了当说了句。

苏冉心生尴尬,“没有,我们都离婚了,已经没有关系了。”

“说实话啊,我总觉得他不会善罢甘休。”洛筝轻声说了句。

心跟着洛筝的这句话“咚”地跳动一下,“他不会这么做的。”

“但愿吧。”洛筝轻叹一声,没再说什么。

“哦对了。”苏冉的目光扫过小黑瓶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赶忙问道:“你有没有认识的香薰师”

“香薰师”洛筝在电话另一端笑了,“巧了,正好认识一个,知己。”

“太好了,有件事,还得麻烦你和你的那位香薰师朋友。”

“没问题,不过她目前不在国内,我最快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