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1)

秦衡终于忍受不了,捏住马蔚的手腕把她的手掰开:“阿姨,您自重。”

“我不重,你?”马蔚往秦衡身上贴过去,年轻富有活力的男x身让她把持不住自己。

“马蔚!”她后方的楼梯上传来一声压抑而愤怒的叫声。

江与绵洗完澡下楼,就看见他j个月没见的母亲挂在秦衡身上,秦衡一脸尴尬地掰着她的肩膀推拒她。

被江与绵一喊,马蔚的酒醒了一些,她松开了秦衡,转身看江与绵,冲他热情地张开手臂:“绵绵,妈妈回来了。”

江与绵气得发抖,直直盯着马蔚看着:“滚。”

“怎么对妈妈说话的?”马蔚拧着眉头说,“太没有礼貌了。”

江与绵又说了一次:“滚。”

马蔚抓起桌子上的杯子往地上摔,玻璃杯撞在餐厅的大理石地砖上,发出“嘭”的一声响,碎p炸的到处都是,她咬着牙跟江与绵对峙着,跟一对死敌一样,两个人的眼底都是毫不掩饰的仇恨。

秦衡不想参与这场家庭纷争,对江与绵说:“我先走了。”

江与绵这才看他,脸se发白,像快要哭出来似的,秦衡有些不忍,道:“我到了打你电话。”s1();

“我送送你。”江与绵说。

秦衡说好,走过去拉着江与绵出门。

进了电梯,江与绵对秦衡说:“对不起。”

“没事儿。”秦衡摸他头,电梯到了底楼,江与绵跟出来。他只穿了套薄绒的睡衣,秦衡怕他感冒,不让他出楼道,江与绵扯着他的包不放,秦衡心里也有些酸疼,还没有想清楚自己想要做什么,就伸手抱了抱他,告诉他:“没关系。”

江与绵矮他半个头,身上瘦骨嶙峋,没j两r,秦衡抱着都硌手。江与绵把头顶在秦衡颈间,半g的头发带着s气,秦衡也不知道江与绵有没有哭,他把手放在江与绵的肩上,说:“等你考完,我带你去散心。”

江与绵低着头走回了电梯里,按了楼层号。

秦衡等了一会儿才走,在路上给江与绵发消息,江与绵说马蔚会在s市留一段时间,他想要自己出来租房子住。

秦衡前j天就告诉江与绵,江与绵大考那两天晚上他也有实验考试,叫江与绵自己好好复习,别瞎折腾,又答应他,等他也考完了,就陪着江与绵去找房子,让他先好好在家待着。

江与绵嘴上答应的好,转头就收拾了行李,大半夜跑到学校边上的酒店里开了房间,也没告诉秦衡。

江与绵满十六岁之后,他的生父就绕过马蔚,直接把钱划到他的储蓄卡上了。从前马蔚的钱不够花,还会来和江与绵要,现在两个人闹僵了,江与绵反倒省心,一人吃饱全家不愁,在酒店过的如鱼得水。

等秦衡忙完他的考试,问江与绵在哪儿的时候,江与绵都在酒店住了一个礼拜了。中午他刚睡醒,接到秦衡电话让他下楼,他才如梦初醒地给秦衡发酒店地址。

江与绵一放假,就恢复了夜猫作息,下午一点睡意正浓,秦衡按他的门铃,他穿着酒店的浴袍,萎靡不振地去开门,房间里东西乱丢,一幅把酒店当家的少爷派头。

“随便坐。”江与绵招呼秦衡,蹲下去打开小冰箱,问秦衡要喝什么。

秦衡拿了瓶水喝,不赞许地看着江与绵,问他多久没出门了。

江与绵掰掰指头:“五天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