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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洛和她走出去,见她眉头紧锁,神色忧郁,问道:「四哥的伤好些了么?」

骆冰道:「也好得七七八八了,不过还是不能用力。」

陈家洛道:「四哥功力果然是超绝,换成我,只怕不躺上一年半载都不会好。」

骆冰横他一眼,说道:「你若稀罕,我让他把功力心法传给你,如何?」

陈家洛笑笑不再说话。

骆冰见陈家洛渐往城外走,一时好生奇怪:「四弟跑这来了,你确定?」

陈家洛道:「我也不知道。随便走走,或许运气好,在某个寺庙碰上他也不可知。」

骆冰笑道:「感情你们都认为他出家当和尚了。」

陈家洛道:「四嫂意见呢?」

骆冰道:「我脑子不如你们聪明,但我在想,十四弟是个重情义之人,纵使离开,也会留下口讯。不至于凭空消失。你说呢?」

陈家洛若有所思地说道:「你的意思是……他发生意外?」

骆冰道:「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陈家洛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回去叫人去看下。」

骆冰微笑道:「这么来说,我们现在这趟是白跑了?」

陈家洛道:「非也。能与四嫂同游,也是我平生之大幸。怎么能说一无所获呢。」

骆冰道:「你的大幸可是我的不幸呢。」陈家洛道:「怎么?我生得这么讨厌吗?」

骆冰道:「你生得是好看。只可惜里头全是花花心肠,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陈家洛转头道:「孔子曰,食色性也。难道我喜欢你也有错吗?」

骆冰道:「我不知道这些孔大圣人的名言,但我想你跟我说得再理直气壮,你敢当着会里兄弟说这话吗,你不敢说,那便显得你心虚。要不,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敢当着天下人的面宣布你喜欢我,我就嫁给你当老婆,如何?」

陈家洛道:「如此艳福。小弟无福消受。」

骆冰得意地说道:「你又想占便宜,却不愿付出代价。天下那有这种好事?」

陈家洛道:「四嫂见笑。其实小弟虽对四嫂心生仰慕之心,却不敢奢求回报。你与四哥相识在前,相爱于后,小弟何德何能,敢横刀夺爱。前一晚,实在是因主一时糊涂,将心事说付给你,让你烦恼,真是罪过。现在想起来,好是不安。」

骆冰道:「你也无须自责。虽然我对你并无爱意。也实在感念你的一片赤诚。」

陈家洛道:「有四嫂这话,足够小弟铭感五生。」

骆冰踌躇一阵后,眼里突然露出坚定之意,说道:「总舵主,上次你的那事。我现在同意了。」

陈家洛一怔,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又听到骆冰继续说道:「不过你给你听着。我跟你这样做,全是为了大哥。我不想看他失望,不愿文家就此断后。你以为是我对你有意,那可是大错特错了。」

陈家洛道:「小弟晓得。一切依四嫂就是。」

骆冰俏脸蓦地掠过一丝红云,道:「那……我们这事什么时候……」

陈家洛道:「择日不如撞日吧。过些时日,只怕四哥伤好,我们要找机会就难了。」

骆冰变得有些迟疑:「这……会不会有点仓促?」

陈家洛壮起胆子,伸出手环住骆冰的腰向自己身上靠,觉得触手处光滑柔软,一股体香扑鼻而来,不由一阵陶醉,骆冰身子一靠在陈家洛怀里,觉得身子一麻,才要闭目温存,又觉不妥,忙挣脱开来,美目瞪陈家洛一眼,道:「大白天,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陈家洛道:「既然四嫂已经作决定,那么这事越早越好。否则一俟救出周伯父,只怕四嫂再见我就难了。」

骆冰道:「臭美吧你。难道天底下只有你一个男人。惹我火起,不要你了。」

陈家洛忙赔笑道:「是小弟说错。请四嫂掌嘴。」说完,左手抓起骆冰的手在脸上轻刮。

骆冰一笑,道:「好了。别闹了。」

陈家洛道:「城中各大小客栈只怕已经布满福康安爪牙。是去不得了。咱们在城外找处农家借宿吧。」

骆冰心跳得厉害。闻言再不敢说话,只是轻轻点点头。

陈家洛和骆冰找到一户人家,说是路遇强贼,被抢银子不说,还被打伤身子,想借个房间休养,并付上银子。那家主人倒是热心,不但分文不取,反而腾出自家最宽敞明亮的屋子。

陈家洛和骆冰进房间,关上门。骆冰飞步来到床上,低垂螓首玩弄衣角,红云密布的俏脸,便似红艳欲滴的小蜜桃,眼里余光看到陈家洛步步走近,芳心呯然剧跳,又是害羞又是迷茫。

一只手托住骆冰的下巴,陈家洛望着眼前宜嗔宜喜,美艳绝伦的脸蛋,强忍住心中的冲动,手掌轻轻顺着脸颊轻轻抚摸过她的鼻子,眼睛,耳垂,尔后落在她柔软的肩膀,骆冰的呼吸渐渐急促,当陈家洛的手触及她的衣带时,她猛的睁开眼睛,玉手搭在陈家洛的手上,说道:「总舵主,改天吧,好不?」

陈家洛看她充满不安的眼神,知道她心中深爱文泰来,先前固然是要下定决心要为生孩子放弃贞节,可事到监头,还是有些犹豫不决。陈家洛能此节,双手反握住她的小手,说道:「四嫂,既已决定,那么迟早都一样的。你也想要四哥早点开心起来,对不对?」

骆冰似是坚定下决心,说道:「咱们只此一次。以后你可不能缠我!」

陈家洛道:「小弟人生有此一回。已是上天恩赐,怎敢妄言二次。」说完,松开双手,解开骆冰腰带,再一掀,露出两截晶莹如玉的手臂,粉黄色肚兜紧紧裹在丰腴的肉体,胸部两卒山峰高高耸立,陈家洛在她赤裸的手臂上亲吻,手掌在她光滑的背部摩挲,手指轻解开肚兜扣结,随着肚兜脱体而落,骄傲耸立的双峰赫然出现,久经岁月的双峰依旧不见丝毫下垂,峰顶的两颗红樱桃也依然鲜艳,陈家洛怀着一分激动一分虔诚的心双手握住一颗乳球。

「啊」的一声,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骆冰是因为敏感部位首次被文泰来的以外的男人抚摸,紧张不安;陈家洛则是从心里感叹骆冰乳房的柔软和细腻,陈家洛紧捏玩弄骆冰的乳房,嘴巴在她雪白的颈部亲吻,不一会儿,又顺着她优美的曲线向下,吻到她的乳房,伸出舌头在骆冰的乳房一遍又一遍的舔,骆冰觉得又麻又痒,嘴里忍不住叫出声,娇躯微微摆动,双手紧抓住身下床单,俏脸满布情欲,陈家洛从骆冰时断时续的呻吟中得到鼓励,嘴巴张的老大,用力吸进骆冰乳肉,再用牙齿轻啃,伴随乳头被含进嘴巴轻啃轻咬,用力拉扯,骆冰终于高喊出来:「总舵主,你。哦……快点啊!」

陈家洛直起身子,褪下骆冰下身衣物,陈家洛入眼处就是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一具雪白如玉的胴体上大腿根部的一丛黑森林更加显得醒目。仔细一看,可以看见丛林中有一道肉缝,肉缝周围阴毛已经湿了,骆冰在陈家洛的注视下,大是害羞,双手捂住阴部,陈家洛微笑着俯下身子,吻着骆冰的玉手,待骆冰的心定下来,才拨开她的双手,同时将她的大腿张开,双手拨开茂盛的阴毛,发现骆冰的阴唇远较霍青桐和周绮来得肥厚。

大拇指和食指各捏住一片阴唇,用力向两旁拉开,骆冰血红阴洞顿时暴露无遗,陈家洛目不转睛地欣赏眼前美景,似乎忘记世间一切。

骆冰虽和文泰来交欢无数,但像现在这样阴道被看得这么仔细还是第一次,她想到下身私密被一个男人尽情欣赏,而这个男人还是不自己丈夫,心中就没由腾起一股羞意,但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遍布全身,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剧烈的喘息声,再也顾不上矜持,只是一昧尖叫扭动,直想一泄心中深藏已久的欲望。

陈家洛换作左手撑开骆冰门户,右手中指插入骆冰阴道抠挖,嘴巴也贴到骆冰阴洞,在她娇艳欲滴的嫩肉肆意吻舔,这对骆冰更是头一遭,只听她尖听着,身子如受伤的大蛇作垂死挣扎,奈何陈家洛紧紧压着她的下身,是以她上身摇来晃去,下身依旧在陈家洛的掌握之中,陈家洛不理她的尖叫挣扎,只是一心品尝她下身的味道。

良久,只听骆冰下巴上扬,胸部前挺,身子颤抖,一股白色温热阴精从她阴道涌出,陈家洛两个大拇指用力撑开阴道,嘴巴「噗哧」地吃着阴精,最后又用舌头将阴洞细细舔一遍这才坐起身,骆冰被一种有生以来不曾有过的快感刺激得脑子一片空白,连身子都好像不属于自己;迷离惺松的美目看到陈家洛嘴角还残留白色精液,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陈家洛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骆冰道:「瞧你脸上,就像一只偷吃的小花猫!」

陈家洛用手摸,看着手上液体,笑道:「我就是一只偷吃怕小猫,专吃你这只鱼,怎么的?」

骆冰道:「快点吧。咱们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再不回去,别人要生疑。」

陈家洛脱去衣服,插着肉棒对准阴道,调笑道:「四嫂,小弟就要进来了。」

骆冰羞极,闭上眼不去看他,身子不安地抖动,陈家洛见她害羞,也不再去调戏她,身下用力,肉棒逐渐没入骆冰体内,骆冰闭上眼,脑海蓦地出现文泰来的脸上,心中不由冒起愧疚,心想纵是有着千种理由,也到底是失掉贞节,最后换来孩子,这对自己来说,究竟是对是错?而对大哥来说,这个孩子真是他所想要的吗?

在骆冰患得患失中,陈家洛已经大起大落进出骆冰阴道,骆冰的愧疚不安逐渐被性爱快感替代,她想:「我是为了大哥开心,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过了今日,以后要好好对待大哥。补偿他就是!」这么想着,心结放开,张开手臂抱住陈家洛,身子也开始扭摆迎合。

陈家洛在上面插一阵后,把骆冰翻过来,骆冰双手扶住陈家洛小腹,娇躯上下起落套弄陈家洛肉棒,胸前一对硕大乳房跟着乱跳,惹得陈家洛双手摸上去,捏揉。

好久,骆冰软软趴在陈家洛身上,口中吐气如兰,有气无力地说道:「我累……动不了啦。」

陈家洛抓着她肥大丰厚的屁股,上下左右摇动,全数吞入阴道的肉棒便如摇呼拉圈般摇动,骆冰静静地感受陈家洛的肉棒,觉得它是那么长,插入自己不曾有人涉足的领域;它又是那么粗,把阴道胀得满满的,似有一种裂开的感觉,偏偏这两种滋味都是以前文泰来没有带给她的,让她不由地冒出想如果能一辈子都这样该有多好!可随即又暗骂道:「骆冰啊骆冰,你可是有夫之妇,与他一夕之欢已经对不起大哥,如果再贪恋肉欲,那和青楼女子何异?」

温存一阵,陈家洛把骆冰翻过来,成了「狗趴势」,骆冰感到这个姿势不但阴部,甚至连屁股都展现在陈家洛眼中,不由害羞地刚要翻身,不料身子被陈家洛控制,然后那根让自己爱恨交加的肉棒瞬间又填满体内的空虚,而且似乎这一次插得比之前更重,更深,随着陈家洛的抽插,她忘记羞耻,全力向后顶着,满头秀发已经散开来披在光滑的背上,陈家洛握住骆冰的纤腰,便如一个骑士纵横驰骋,每一次插出再插进,总能带出一股水滴在身下的床单。

终于,陈家洛只觉精关一松,体内多时蓄积的精子涌入骆冰体内,随后陈家洛抽出肉棒,抱着骆冰道:「四嫂,有没有感觉到孩子的气息?」

骆冰笑道:「那有这般快?你当你真是送子娘娘派来的吗?」

陈家洛道:「咱们休息下,再来一回吧?」

骆冰一听,挣脱陈家洛怀抱,走下床道:「现在都晌午了,我要回去了。」

陈家洛只得跟着下床穿衣。

骆冰到镜子前细细打理,确定无异后,回头看到床单上的片片水渍,想起刚才疯狂的激情,脸上感到火辣辣的。一咬牙,抓起床单向上一扔,手中鸳鸯刀出手,只见刀光闪处,床单化作千万朵雪花散落在地,陈家洛一怔,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骆冰没好气地说道:「难不成留它让人看笑话吗?」

陈家洛这才明白,两个人告别时,少不得编出一番说辞解释床单之破,好在他们既付银子,那户人家又好说话,所以对他们编出的破绽百出的理由虽不以为然,也没说他们什么。

两个人路上不言不语,回到住处,才刚进门,发现院里站满会中兄弟,骆冰心中发虚,低头快速通过人群回到房间,这可把徐天宏等人弄糊涂:「怎么平时爽朗大方的鸳鸯刀今日像个刚过门的小媳妇?」

陈家洛问道:「有十四弟的消息吗?」

徐天宏答道:「询问分布在城中各处兄弟,都没有发现他的行踪。根据我的推测,十四弟应该是在和我喝完酒到次日早晨这段时间失去行踪的。否则除非他刻意隐藏,要不然会中兄弟不至从第二天早晨开始就没有他的消息。」

陈家洛道:「不错。只有在这段暗,在我们查控力量大为减弱的时候,十四弟的行踪不为我们所知。我们现在要弄清楚十四弟是自己躲起来还是发生意外?」

徐天宏道:「我看是后者居多。十四弟不会这么无聊,没事和我们躲迷藏。」

无尘道:「会不会让李沅芷抓住了?」

徐天宏道「我看李沅芷并非无情无义之人。好和十四弟总算夫妻一场,她先前对十四弟是真心实意的,所以不大可能。」

常伯志道:「女人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在之前,又有谁会想到她为福康安背叛我们。眼下为讨奸夫欢心,设计陷害十四弟也不是没有可能。」

徐天宏道:「各位兄弟既然都这样说,那就派人到李沅芷住处查看下,反正这事跟她没关系,福康安也逃不了干系。」

常伯志道:「福康安这龟儿子生的,敢抢我兄弟老婆,下次落在我手上,非捏爆他的卵蛋!」

众人一听,俱都大笑,只有陈家洛和周绮飞快对视一眼,心中颇不是滋味。

房里,文泰来问骆冰:「冰妹,外面闹哄哄的,发生什么事?」

骆冰随口道:「想是在商量十四弟的事情吧?」

文泰来惊愕问道:「十四弟发生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骆冰道:「也没什么大事,他是出家当和尚了,我看你受伤没好,就没告诉你,免得你担心累了病情。」

文泰来笑道:「十四弟经历这么多事,还总是这副少年性子,真没法子。」

骆冰坐到文泰来旁边,看他侃侃而谈的样子,心内不住百转千绕,表情有些复杂地问道:「大哥,假如我也犯下大错。你会不会像十四弟那么抛下我遁入空门?」

文泰来粗大手掌抚摸骆冰脸颊,不无怜爱地笑道:「你你这样乖巧可爱的人怎么会犯下大错。再说了,你是我的妻子,便是犯错,我也会和你一起阳春白雪,怎么会弃你而去?」

骆冰呆呆看着文泰来,蓦然泪珠从眼眶迸出,伏在文泰来怀中涰泣,文泰来被这突如其来地转变感到吃惊,轻轻拍着骆冰的肩膀道:「怎么了这是?」

骆冰趴在文泰来身上抽噎一阵,自觉心里有些畅快,这才坐起来,抺去眼泪说道:「没事。大哥,你先休息,我去做饭。」

走到厨房,却发现霍青桐已经在里面忙了,不由笑道:「桐妹子,有身孕怎么不去休息,还在这忙什么?」

霍青桐回头笑道:「平时都吃你做的饭,心中都感到不好意思。今日看你比较忙,想帮你一下。」

骆冰握住她的手笑道:「自家姐妹,说的这么客气。看你这么个天仙般的女子做饭,我都心疼呢。快回去躺着吧,我来做。」

霍青桐笑道:「没关系。也快好了。」

骆冰只得由她,想到上午和一阵陈家洛缠绵出不少汗,就舀桶水去洗澡,脱去全身衣物,静静泡在浴桶,温水让她疲惫的身子轻松不少,但和陈家洛激情欢爱却历历在目,脑海全是陈家洛在她身上攻城掠地的画面,她的手不知不觉中攀上山峰,一边揉捏,另一支手也来到下身,剥开阴唇,在阴蒂搓揉,口中娇喘出声,突然,下身精关猛然一松,一股温热的精液冲关而出,这才让她回过神,想起刚才的一幕,不住面热心跳,急急穿上衣服,走回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