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迷情(1/1)

「小白脸,你赔我的衣服!」夏依依说话的语气并不会比两个小时前骂那个不良少年的温柔多少,咬牙切齿的样子,就像是安泉刚刚撕破了她的内衣。

「邵女士,你没事吧?」安泉对夏依依吼叫的声音充耳不闻!

「我没事!」已经回到家里,基本上没有太大心情变化的邵英齐感激地说道:「谢谢你,要不是有你在,只怕我们都会被枪给击中了!」

「这是我的工作!」安泉淡淡道,并没有理会邵英齐「我们」这个词的含意。

安泉不说并不代表水晚照没听懂,从小到大也算经历了几次惊险事故的水晚照当然知道大街上的枪击事件并不仅仅是针对邵英齐一个人,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反而很悠闲地看起了邵英齐家里的布置和装饰。

「邵姐,没想到你家里的装修风格这么的大胆和可爱,我决定了,今天晚上我不回家,就在邵姐家里打地铺了!」水晚照兴奋地左看右看,然后开心地说道。

邵英齐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夏依依就把注意力转移了,高兴地说道:「好啊,水水,那我也不回去了,反正邵姐家这么大,明天又是周六,我们还可以一起去逛街的。」

安泉并没有受两个自作主张女人的影响,依然平静地说道:「今天买的衣服,我先拿去检查,你们暂时不要离开客厅,既然有人大胆地在街上狙击我们,当然也不能排除跟到家里来的可能性。」说完,没有理会女人们的反应,从沙发上拿起一堆的购物袋,就在一边检查起来。

※※※

「周先生,跟踪的人刚刚来向我报告,有人在大街上枪击目标!」

「什么?英齐有没有事?」周明仁手中的杯子失手落地,「咣当」一声摔成了碎片。

「确定没有,不过另外两个女的都摔倒在地,至于保镖的情况不太清楚,就现场的情况来看,应当有一颗子弹的弹头没有找到。」向周明仁汇报情况的人,语气像是公安局的现场勘查人员。

「不用管那个保镖的死活,只要英齐没有事就好,知不知道是谁做的?」周明仁平静下来,邵英齐的安全没有问题,让周明仁放下了心里的大石。

「还不清楚,不过我们在派出所的兄弟应当很快就会有详细的消息反馈过来,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应当是老手做的,有点奇怪的是有一颗子弹居然嵌在地面上,实在是让人想不通的事情。」

「有新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至于乱七八糟的信息就不用跟我说了,我要确定的是两件事情,第一,确保英齐的安全没有问题,第二,了解清楚那个保镖跟英齐的关系。」周明仁并没有在乎那些在别人眼里很有用,但在他眼里不清楚价值的消息,简单地下了定论。

汇报者当然不会把他的想法完全告诉周明仁,毕竟他要做的只是得人钱财,替人办事,只要不伤天害理杀人放火,跟踪几个人,汇报一些消息,特别情况下进行一些例行的调查,对于汇报者这样位置特殊的人来说,何乐而不为呢?

※※※

「爸,我今天在邵总家里睡,就不回来了!」水晚照讲电话时,似乎特别地嗲。

「在邵总家啊?行啊,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水秋岩听到女儿和平常一样略显肉麻的声音,终于不再担心了,乐呵呵地问道。

「明天再说吧,挂了。」

「好。」水秋岩听着话筒里的忙音,微微一笑,对女儿这样的态度似乎习以为常了。

※※※

「查清楚是谁攻击我女儿了吗?」水秋岩换了一个电话,当然也换了一种口气,很直接地问道。

「还没有,局长!」可视电话里的男子英俊潇洒,虽然没有石浩宇那样方正,但看起来却要年轻不少。

「大致的怀疑对像呢?子仁。」水秋岩叫出了电话里年轻人的名字,让谈话显得亲切了许多。

「如果我的直觉没错的话,应当会是沈万明。」杜子仁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哦?为什么?」水秋岩惊讶的口吻似乎并不是为了考察杜子仁而装出来的,问完后觉得自己有些过于直接了,补充道:「老沈敢在这个时候进行这种挑衅的行为?」

「我觉得这是沈万明对我们的一种警告,或者说是沈万明对我们的一种试探,不过具体的东西我还没有想明白,所以不敢说。」杜子仁在水秋岩的面前说话非常直接,没有太多的弯弯绕绕。

「试探?」水秋岩自言自语了一下,然后说道:「子仁,你明天找一下浩宇,让他给我一份关于安泉的详细资料,顺便把一句话带给他,让他处理这件事的时候,可以采用任何必要的手段。」

「好。」杜子仁并没有因为水秋岩忽然转移的话题而不知所措,很肯定地答复后,主动把电话挂断了,因为他知道,水秋岩说出决定的时候,就是他停止会谈的时候。

※※※

「依依,你要不要打电话回家?」水晚照只说了一句话就挂上了电话,让想多听几句的夏依依奇怪不已。

「不用了,我要是打电话回家,没有两个小时,别想从我老妈的唠叨中解脱出来,我还是专心看看我买的衣服吧!」夏依依随口答道。

邵英齐微笑不语。

「衣服都验好了。」安泉把购物袋整齐地排在他平时睡的长沙发上,简短地说道。

「辛苦你了。」邵英齐对安泉的细心和谨慎除了敬佩之外,没别的话可说。

「这是我的工作!」

正看着安泉的水晚照似乎到现在才想起似地忽然叫道:「安泉,你的手臂是不是受伤了?我记得……」

安泉转头看了水晚照一眼,平静地说道:「没有!」

邵英齐也想起安泉那一下相对激烈的动作,把水晚照和夏依依直接推倒在地的行为,于是很是怀疑地说道:「安泉,把你的手伸出来!」

安泉微微皱眉,伸出左手说道:「说了没有受伤就是没有受伤,你们在客厅聊天吧,我回房了,有事情叫我吧!」

被安泉轻易骗了一把有三女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任由安泉转身开门进了他从来没有睡过的客房里。

「邵姐,我可以肯定安泉手臂受伤了,因为他把我推倒的时候,我听到轻微的声音,而且安泉之后的行为很不正常。」三个女人目送安泉进房后,水晚照认真的说道。

「应当不会吧,刚才你也看了,他的手没有问题!」夏依依神经线比较大条一些,反驳道。

邵英齐忽然失笑道:「我们真是笨,他只伸出左手,而从上车开始,他基本没有用过右手,所以应当是右手受伤了。」

水晚照也笑了起来,说道:「真是的,居然被他这么容易地骗了,要不我们现在推门进去吧!」

夏依依当然支持道:「好啊,正好可以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那么强,居然连邵姐也拿他没有办法。」

邵英齐阻止道:「算了,他性格内向做事死板,既然不想让我们知道,自然有他的理由,算了,我们聊天吧!」

听到邵英齐这样的话,本来就有目的的水晚照当然支持,打蛇随棍上地说道:「好啊,反正今天我和依依都不回去,我们看电视聊天!」

对于这么平淡的事情,夏依依当然没有这么积极,想了想提议道:「只是看电视聊天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们喝酒跳舞猜拳!」

「好啊!」水晚照眼珠一转,迅速确定这样的一个提议,应当比自己平稳和的提议拥有更好的效果,于是鼎力支持。

心情不错的邵英齐看了有些激动的水晚照一眼,说道:「好啊,怎么玩?」

提议者夏依依自然而然地负责制订规则,不过她在这方面的经验明显很丰富,很轻松地说道:「我们玩一个比较刺激的游戏,规则很简单,首先是划拳,很简单的剪刀石头布,如果出现两胜一负的情况,那么输的人就要喝酒。」

「这也叫刺激?」水晚照不解地问道。

「不要急,还没说完呢,输的人喝酒,但赢的两个人要再划拳,输的人要跳舞。」夏依依补充道。

这回连邵英齐也觉得奇怪了,问道:「这又有什么刺激的?」

「哼!」夏依依用鄙视的眼神看了两人一眼,说道:「一看就知道是没有出去玩过的傻女人,知道跳的是什么舞吗?」

看到两人一齐摇头后,夏依依说道:「说出来就怕你们不敢玩,要跳的是脱衣舞。」

「……」

※※※

客房内的安泉坐在从来没睡过的床上,从刚刚顺手拿进来的工具包中取出一把手术刀,拥有良好的外科手术教育和练习的安泉,轻轻地撕开右手衣袖,并灵活在用衣服在手肘上方一寸处用力扎紧,右手手臂肌肉鼓起,小手臂上三道明显的疤痕似乎在取笑安泉自己。

手术刀轻轻切开寸许长三分深的一道口子,伤口处的肌肉翻转,那颗嵌在肌肉中的子弹露出了尾巴。

看到子弹的安泉居然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道:「好久没有受伤的感觉了,看样子是阴沟里翻了船啊。」

从工具包里拿出一把小钳子,安泉把子弹小心地夹了出来,零九式警用手枪射出的子弹,安泉夹出子弹后,非常肯定地对子弹进行了评估,血顺着安泉切开的伤口往下滴,但安泉并似乎并没有在意,而是死盯着子弹看。

嵌在肌肉中深度为两厘米,参照零九式警用手枪的有效攻击距离进行计算的话,子弹应当是在五十至六十米处击发的,奇怪的是,零九式警用手枪一个弹夹有八枚子弹,为什么攻击者只是各射出一枚就不再继续攻击呢?

呆了十几分钟后,安泉才将伤口包扎好,将右衣袖已经成了碎片的衣服直接丢进了垃圾桶里,甩了甩手,安泉认定这样的小伤对自己的行动根本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虽然影响不大,但连续一个多小时的缓慢失血让安泉有种自己都说不出的虚弱感,稍微有些失神的安泉,把垃圾桶里的东西打了个包,衣服也没穿就直接开门走到了客厅,然后他的眼睛完全直了。

※※※

「剪刀……石头……布……」

「邵姐,你输了,喝酒!」

「喝就喝,我又不怕你们,输的人还可以安心看脱衣舞!」

「剪刀……石头……布……」

「哈哈,水水,我就说你玩不过我,快跳舞,不准赖皮。」

水晚照站起身,风姿绰约地摇动了一下细若无骨的腰,把最后一件外衣脱了下来,上身只剩下粉红色的胸罩。

「水水,没想到你居然还穿粉红色的,你的内裤是不是也是粉红色的啊?」夏依依逃过一劫,兴奋地挑衅道。

「关你什么事,继续划,我就不信输的会一直是我!」

「划就划!不过我现在口渴了,等我先喝杯酒。」已经划拳喝酒跳脱衣舞玩了十几分钟的夏依依只输了两回,虽然上海九月底的天气仍然炎热,但夏依依幸运地穿了个三件套,因此衣服还算能够覆盖住自己大部分的肌肉,不像水晚照已经上身半真空了。

邵英齐端着高脚酒杯,喝了一口酒后,开心地笑了,从刚才一直到现在,邵英齐基本没输过,就算输也是输在第一个回合,因此虽然邵英齐已经喝了三杯酒,但她却衣衫完整。

安泉以他从未有过的敏捷步伐将垃圾丢到了厨房的垃圾通道里,在卫生间把手臂上的血迹清洗干净后,静悄悄地回到了客房。躺在床上,安泉眼前自然而然地浮现了刚刚看到的脱衣舞,被夏依依刻意调节后,大厅略显黯淡的柔和灯光里,水晚照罗衫轻解,双峰挺立,似乎要突破束缚一般。

察觉自己心神失守的安泉马上采取了强制的措施,盘坐在床上,练习以前教官教给自己的普通打坐气功,这是一种大众化静心宁神的运气方式,估计全国会这个的人超过一亿,普通的功法用在这个特定的时候,却显得极其有效,于是安泉在受到了轻度感官刺激后,沉沉睡去。

客厅的三女当然没有结束,经过几个回合的较量之后,在酒的作用下,女人们基本上全裸了,邵英齐抱了个枕头在胸前,但沙发上却是连内裤都脱了下来,水晚照要好一些,保住了最后的那一道防线,夏依依似乎经常这样玩,喝了至少一瓶度数较高的白葡萄酒后,夏依依全身现实地站在沙发上,说道:「水水,不要赖皮,这一盘是你输了!」

水晚照脸色通红,人已半醉,借酒劲强辩道:「我才没输,明明是你出得慢了,你才输了!」

「不准赖皮啊水水,让邵姐评评理吧,而且就算我输了我也没有衣服可脱了,游戏结束啦!」夏依依笑嘻嘻地说道。

酒喝得最多的邵英齐眼神朦胧,结结巴巴地说道:「谁输谁赢你们自己商量,不过规则一定要遵守就是了。」

水晚照据理力争,说道:「不行,明明是你出得慢了,是你输了,要不我们单独划过!」

夏依依很大方地说道:「好吧,这一下不算,我们再来一次,不过这次不准赖皮了!」

「剪刀……石头……布……」

「哈哈,依依,你输了!」水晚照开心地笑道:「快跳舞吧!」

夏依依早有准备,笑着说道:「好啊,跳就跳。」

半分钟后,水晚照不笑了,而是生气地说道:「你衣服都没了,还跳什么啊?依依,你们平时是怎么接着玩下去的?」

夏依依理所当然地解释道:「我们平时通常都不会只有女人在一起玩,所以衣服没有了的话,接下来的玩法就是引诱身边的男伴,如果男的坚持不住的话,就会被我们暴打一顿,然后游戏结束。」

「啊?那不是……」邵英齐尖叫。

「这有什么奇怪的?」夏依依问道:「现在大多数舞厅包厢里的剪刀石头布,都是这样玩的啊,有些是自己带人去,有些会叫服务生来玩,难道你们没玩过吗?」

水晚照半醉半醒,没有理会这么多的解释,而是直接把问题指向焦点,说道:「那你现在输了,然后要怎么办?」

夏依依经验丰富得多,当然知道水晚照的意思,直接用激将的办法,说道:「现在屋子里男人倒是有一个,不过水水,我是敢玩,问题是你敢不敢,不要明天哭着起床啊!」

「哼,东风吹战鼓擂,这个年头谁怕谁?」水晚照大声说道:「我们进房去玩!」

※※※

门刚被推开,安泉就从沉睡中清醒过来,左手一伸从桌上握住那把跟了自己三年的ppm,右手则撑在床上,半支着身子,警觉地看着门口。

门被完全推开,三位全裸的酒醉美女出现在安泉的面前,让一向非常有自信的安泉忍不住拧了自己一把,然后当然是在剧痛的感觉里记起了自己睡前看到的美女脱衣。

「邵女士,你现在的身体情况是不能喝太多酒的!」迅速判断了事情大致情况的安泉仿佛忽视了三具各有特色的美女躯体,第一时间说出了一句明显大杀风景的话。

「安安,我要你!」开放且早有准备的夏依依第一个扑了上来,然后是觉得很有趣,想看夏依依如何勾引安泉的水晚照,两分钟后,相对来说最清醒的邵英齐也被室内忽然散发出来的淫糜气氛影响,很久没有体会过性爱滋味的她,也关门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