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之抚仙毒蛊第4部分阅读(1/1)

道,咱们连自己要躲个啥都不晓得,那他娘的还躲个屁啊老胡你自己说,咱们兄弟做过什么亏待良心的熊事没有,躲躲他娘的

这个熊事,其实咱们也做过不少,我怕他们争执起来,只好当起了调解员,只是大金牙的情况出得太过突然,好端端地闹这么一出,换成是谁心里都没底。杨 参谋的顾虑我懂,可金牙兄那边,也不能任他一个人扛着。南京是一定要回的,不过咱们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等弄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再做对策。现在本着 民主公正的投票原则,咱们举手表决。

胡八一,你这是耍浑蛋,杨瞪了我一眼,总共就我们三个人,有什么好投的

胖子将手举得老高:不投可就算你主动弃权,到时候别赖我们中国百姓不讲民主。

她见拗不过我们两人,只好退步同意将回国后的第一站定在南京。不过她与我们事先约法三章,要我们对着毛主席像发誓一切行动听指挥,绝不胡来。我满口答应,心说南京好歹也算老子半个地头,等到了地方再夺权也不迟。

章节目录 2.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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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贼头1

次日一早,我与杨、胖子以及秦四眼在纽约市的寒风中踏上了归国的旅途。临行前,薛二爷将一只绣工精美的荷包塞进了我的衣兜里。我嫌它花花绿 绿显得女气,就对薛二爷说:八字还没一撇呢,您怎么就帮我们置备起这些个肉麻的玩意儿来了,再说荷包都是女的送男的,我一个大老爷们,拿它给 杨,不合适。

老头胡子一抖,说:岁数不大,说起话来老也没个正经。老朽自知这趟拦不住你们几个,天高海阔,你们年轻人,有心气儿去闯一闯也是好的。这块锦囊是救命的宝贝,你若是在故京有难,自然会用到。

我猜不透老头的心思,也不便推辞,将荷包胡乱塞进了包中。一行人打点行装,准备返京。

秦四眼的加入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先前他载我们去机场,随身塞了一只小行李箱在后备厢里。进入检票口,他还是一路跟着,胖子对他说送君千里终需一别,大律师你再跟上去,飞机可就要超载了。

四眼从怀中抽出机票交与检票员,然后朝我们笑了笑。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同行者弄得莫名其妙:你小子事先也不招呼一声,你这一走,老爷子那边谁来照应。

我也是昨天才临时决定的。有些情况比较特殊,先上飞机再说。四眼的神情少有的窘迫,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说话间,他脸色猛地一变,拉起我就往登机口跑。我听见身后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转过去一看,一群黑西装越过人群,朝着我们的方向猛冲了上来。

姓秦的,你他妈的,给本少爷站住人群中钻出一张熟悉无比的脸孔,我从未见过王家大少爷怒成这副样子,龇牙咧嘴,脖头涨成了一片鸡冠红,跟别人掘了他 祖坟似的。如果我猜得没错,他身后的那些个黑西装里恐怕少不了商会的佣兵。虽不知小王八发的是哪门子邪风,可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我绝不陌生。我牵起 杨,招呼了胖子一声,奔着登机门便杀了进去。机场保安很快就被这一出人数众多的闹剧吸引过来。几个五大三粗的美国保安一把拦下王清正,他手 下那几个黑西装一看有人动他家少爷,顿时鸡血上脑,居然跟荷枪实弹的机场保安动起手来。我们混在登机的人群里迅速离开了现场。等到在飞机上顺利落座才长喘 了一口粗气。我顾不上搁放随身行李,拽起四眼,逼他坦白从宽。

你是欠人家钱,还是短人家理。老实交代,这次是不是准备潜逃

秦四眼拎起我们几个人的背包,交给空乘服务员,然后掸了掸衣领:昨天流水宴上惹的麻烦,没什么大不了。王少自己想不开而已。我的为人,掌柜的你还不清楚嘛,何必为了躲他,逃到大陆去。

我一想也对,秦四眼是个读书人,虽然有时候缺德点子比较多,可总不能是犯了杀人放火的重罪,何况王少他本身也不是什么白毛雪羽干净鸟。要说四眼亏欠他什么那倒真不至于。

杨推断问是不是给王家安排的席位太次,所以惹了麻烦。胖子切了一声,说这个可能性很大,像王清正这样的二世祖平日威风惯了,稍微绊个小跟头就怨党怨社会。咱们不必跟他一般见识。

我虽对此事好奇,想知道四眼是如何把王家大少爷给得罪了,但也不好再三追问。一来毕竟是人家私事,打探得太多没有好处;二来,南京之行凶吉未卜,云南那头的事又一直悬着,我委实缺那份闲情去关心别人的事。

第二章贼头2

一路辗转,又换机又换车,我们花了四天的工夫才回到南京,沿途颠簸比摸金倒斗还锻炼人。下了火车,已经是午夜时分,到处都找不着代步工具。胖子在火车上一直没睡好,此刻累得人仰马翻,全靠我和四眼拽着。

说什么都不走了,我要睡觉。玉皇大帝来了都不算。说完就一屁股蹲下去,和衣卷在了马路沿儿上。

都怪我,杨内疚道,要不还是在附近找一间宾馆,先住下再说吧。

这怎么能是你的错,怪我准备得不够周全,没有提前买好火车票。害大家从上海一路站到现在。四眼的西装在火车上被挤成脱了线的破袄,皱巴巴的,远远地看起来像个乡村教师。

这二位在美国待了小半辈子,什么大世面没见过,愣是叫国内的绿卡吓得不轻,火车上人挤人、人踩人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攒不出来。我们三个大老爷们,用行李给 杨砌了一个临时碉堡,在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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