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1/1)

6.身份(1)

发文时间: 2/16 2010 更新时间: 02/16 2010

两人走到浴房後头,见房门紧闭,四下里一片蝉鸣,单从外间看,也看不出有甚异象。两人壮著声气而来,临到门口,想到方渝之严、姚氏之烈,未免有些气怯。那巧儿想,我回来传个话,却抓出大爷的一段奸情来,难道我告诉那母虎她就会感激我?搞不好连我都要吃一顿排揎──心里已有了打退堂鼓的意思。

那另一个丫头看出来了,自然不让她找籍口脱身,左右一望,道,“那边一个窗户开著,”说话便蹿到窗底下,猫下身子。

恰此时浴房里头隐隐传来女子娇泣浪吟,“啊呀啊呀”一声高过一声,巧儿早先也曾与方渝偷试过一两回,心中一动,跟过去了。

两人窗底下听了一会,里间女子叫得娇媚无比,且哭且泣,不时还有男子喑哑调笑爽声,两人听得心酥痒,对视一眼,那下房的丫头不愧胆大泼辣些,站起身子向里头望去。巧儿也想望,可恨那窗户只虚掩了一丝缝儿,又怕惊了里面人,眼见那丫头望了一会儿,扯她衣裙下摆急问道,“怎生了?怎生了?”

那丫头又踮脚望了一下,蹲下身半馋半妒道,“了不得了,小怜那骚货被爷干趴了身,大**巴正不住往里捅呢!”边说边夹紧自己腿儿磨蹭,巧儿想到大爷又又硬的物事,捅进时恨不能直入到人心里,心内亦又恨又痒。

姚氏陪太太留外客家中用饭,方渝自在自己房中晚膳,饭罢姚氏回来,方渝去母亲房内问安。回来时却见院内空无一人,主屋里却灯火通明,应门的丫环开了门便低下头,老鼠见猫的一样地躲闪开,方渝皱起眉,“这是怎麽了?”

小丫环更是低头畏畏退缩,方渝把眼往主屋一看,里间一个丫头听声出来了,正是方才那巧儿,屈膝行礼道,“大爷,请您进去。”说罢掀开帘子。

方渝严著面入内,一进门果见个小丫头跪在堂内,双手撑著跪趴在地上,发乱面蓬,脸上红红几个手掌印子,孱弱不堪,正是小怜。里间内寝的帘子也掀开,方渝冷哼一声入内。

姚氏正蜷腿歪在窗前榻上,见他来了,眉开眼笑下地,口中道,“呦,爷回来了。”说著亲自与他递热手巾揩面,又端来凉茶,一面问他旅途可安好,生意料理是否顺遂,状作无外间事一般。

方渝到刚她歪的榻上坐好,淡淡道,“这是做的哪一出?”

姚氏与他对面坐下,笑道,“大爷说什麽呢,我竟糊涂了。”

方渝把手巾撂到台上,往後一仰,闭目养神。那姚氏冷笑,“你外间出去办差,十天半月的不回,回来就与我脸色,我真不知道是什麽道理。”说罢把身一扭,也不去看他。

方渝把个手指往台上缓敲,淡淡道,“不过是奸了一个丫头,***气愈发大了。”

那姚氏等的就是他这话,扭过身气咻咻道,“你也别拿话堵我,那丫头是我应允了你的,可你不该,一回来就与她弄事,浪花花的合著一院的人都听到了。多亏我在太太那里听说你回来了,喜欢得什麽一样,席辅散去就兴冲冲回来,却不料那丫头刚与你了,乔致的什麽似的,兴唧唧的吹嘘,与同屋住的丫头吵起来了,这才事发扭到我房里来。”越说越委屈,用帕子捂著嘴掉下泪来。

6.身份(2)

发文时间: 02/18 2010

首先祝贺中国队王蒙再拿下一枚金牌哈!还有前两天的花滑,sz和pt组合都太不容易了,看得我眼泪都出来了,又美又让人激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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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渝很没有想到是这样,而姚氏这样说,分明是与他一个台阶,当下起身揽过她肩膀,摩挲笑道,“咳,确是我的不是,让夫人难做。”

那姚氏见话已入湾,啐他一口,“出去头十天半月,你那鸟儿能闲住了?回来就像那馋嘴猫儿似的,好没见识!”又说了许多玩笑气话儿,且娇且怨,倒也生动,方渝免不了作揖告罪,自我解嘲。

话过半晌,姚氏唤丁妈进屋,见方渝紧候在一旁,知他终是在意外间那小骚货,生怕她罚得重了,心中冷笑,面上淡乎地吩咐丁妈道,“把那丫头掌嘴二十,门外罚跪一晚。”转而挑高声调,半对丁妈半冲方渝道,“否则一个两个的都这样动辄爬到主人爷的炕头来,我还辖得住这院里了?!”

话到如此,方渝倒也不好再说甚麽,丁妈瞅瞅无话,应声退下。

一会儿丁妈命巧儿贵儿姚氏两个贴身丫环掌住了小怜胳臂,左右开弓,狠狠几个大嘴巴子朝她嫩生的小脸上招呼上去,那巧儿贵儿心中本就恨她,此番掐住小怜两条手臂,恨不能把指甲都透过薄薄衣衫,掐到她里,小怜浑身无一处不痛,可怜连呼一声都不敢。这丁妈姚氏手下惯用的能将,下手极熟练的,未几下小怜便眼冒金星,嘴角泛血,身子一软,昏将过去。

当夜大雨,小怜跪在主屋当口,全身泡在瓢泼大雨里,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她双颊本火烧一样,被雨一浇,那脸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像两块又湿又重的烂巴在颊上,喉内焦渴不已,便连撑起身子的力气也无,只得趴在地上就著落下的雨咽了两口。

此番姚氏与方渝在屋内正自云雨,那姚氏坐在方渝身上夹著**巴大起大落,恨不能用自己浪生吞没它,方渝好生持久,半日不,姚氏已丢了几回身,软到他怀里,再无气力了。方渝见她浪得可爱,翻身将她压下,笑道,“谁能想你一个娇滴滴的官家大小姐,竟这样浪,骚含的我**巴都要融了。”

姚氏少气无力回嘴,“融了才好,省得它在外头不安生,入别的逼。”

说的方渝大发,狠狠捅进她内抽,“老子不仅要你的,就还要其他的,死你,馋死你个浪货!”说罢发兴猛力大干,的姚氏呼天喊地,水直流,最後尿也禁不住了,狂泻了一床。

巧儿睡在外间守床,听得里头浪声大作,久久不歇,哪里入得了眠,听姚氏叫得被干岔了音,她内也流出水儿来,自己用手悄悄捅进里,却是越捅越痒,一会儿索坐起,打开房门。

开门凉风袭来,下午那个与大爷的丫头兀自跪趴在雨水里,巧儿心里头一阵畅快,转瞬又即空白,也不知到底是她可怜些,还是自己可怜些。呆了一会子,掩上门回去睡了。

6.身份(3)

发文时间: 02/19 2010

第二日大晴,卯时刚过天已大光,日头高升,白花花照得满院光亮,几只喜鹊飞过,伏在梢头啁啾不绝。

“吱呀”一声正屋房门打开,巧儿端著姚氏洗面水盆出来,唰地往阶下一泼,全落在地上跪伏著的小怜身上,眼见她一动不动,方仿刚看到地上还跪著一人一般,骂道,“作死,”一边去旁屋唤人。

不一会丁妈带两个丫头过来,巧儿道,“妈妈快望望,这小贱蹄子死了倒好。”

丁妈上前查看,命两个丫头将小怜架起,眼见她面白发乱,双颊高高鼓起,但尚有气息,便命二人将她架到屋内。

屋里头方渝抹好了面,贵儿与他正衣,姚氏对镜梳妆,见丁妈拖了小怜进来,濡湿破烂一团,轻皱皱眉掩口,“好个腌臢玩意子,妈妈纯使我吃不下早饭。”

丁妈连忙告罪,“只是不知准备如何处置这丫头。”

那巧儿跟在身後想,还要怎麽处置,唤个人牙子来卖掉算了。不料姚氏却眼瞅方渝,笑吟吟问道,“总归是大爷看上的人,我怎好处置,哦?”

她粉面含春,媚眼如扣,方渝想她昨晚那骚浪样儿,笑撮撮她下巴,那姚氏叹道,“嗳,合著我每日屋里头没个人也空虚,依我看,这丫头就收了房吧。”

当下便将小怜收房,因她年岁尚小,并不正式立妾,先做个屋里的通房丫头,但无论怎样,这还是自姚氏两个陪房丫头病死之後第一个有了名头的屋里人,因此消息传出,合府女眷莫不赞叹,至於姚氏院里的一众丫头,虽然不服,但无奈大爷钦点、玉定,只得先做壁上观了事。

又过了十数日,小怜伤风痊愈,脸伤也好了八九,姚氏在主屋西侧碧纱橱内辟出小小一间,与她单住,方渝不在时常也唤她进屋相陪,真是一个屋里人的待遇了。那小怜早先挨了罚,本惴惴的,但见如此相待,心内渐渐生出感激,晚间自己独处,环顾四周小小空间,致绣被,便觉如做梦般,她终是小孩心,旁人哄哄便忘了伤时疼痛,心道必定要服侍好大爷,伺候好,以後或能有个名份,或也是一番造化。

这晚刚刚服侍了姚氏,自己也洗涮睡去,朦胧间但觉一双温热大掌握到自己腰间,小怜一个激灵,“谁?”

紧接著被带到一温热雄健的怀抱里,男子熟悉的调笑声头顶上响起,“我的乖乖,还能有谁?”

小怜听是大爷声音,顿放松下来,那方渝掌上灯,烛火下小婢子眼波流转,羞赧难耐,愈看愈有趣,向她面上吻去。小怜问他,“爷怎不去那里?”

那方渝道,“我十几日未近你身,可憋坏我也。”说著手伸进内衫,夹起头玩耍,小怜闻言大羞,嗯嗯娇唤,忽想到这碧纱橱子只是薄薄的几片木板,外头还有丫头守房,就睡在外间,他俩这番动静岂不要全被她们听了去?当下闭上嘴儿,不敢大声。

方渝早将她衣衫除净,握住两个儿搓弄,一会儿听娇人无了声,弹弄头道,“怎的哑了?”小怜纵身到他怀里,两团软挤在他汤前,哼喘道,“外间能听到。”方渝大笑,“怕什麽,你甚的都好,就是太过拘束,床上面的做活,有何好羞怯的。”一面说一面将她放倒,俯首吸吮粉嫩儿。

6.身份(4)

发文时间: 2/21 2010 更新时间: 02/23 2010

小怜最怕吃,眼见大爷又舔又吸,不一会儿,间已是一片淋漓,偏他还拨开唇口,嘬著花珠儿舔食花蜜,小怜底下浪水一波一波抽搐著流得发慌,颤声哀求,“爷,别弄了。”方渝抬首带她自看,手指在上细细抚弄,下流笑道,“现在戳何物进去,你这嘴儿都得吸得爽快。”说著就著二人眼前将头沈入,果一鼓一鼓跳动吸附,方渝赞道,“好个小骚逼,这样会吃。”跟著大力入。

小怜“哈嗯”一声绷紧身子,被入得好不辛苦,那方渝仗她年轻身软,掐著细腰,几将她身子叠起来贴上自己腰腹弄,这样搞他是便宜,只可怜小怜初尝人事,里含他大物事已是不易,遑论这样折腰相就,一会儿忍耐不住,两脚勾住方渝壮腰,小手乱推,“爷,莫动了,莫动了。”

方渝得好生欢快,制住怀里娇娃乱动,下体仍不断冲撞,喘息问道,“又怎了?”小怜说腰酸,方渝拿肌磨蹭两团嫩紧贴,那小怜首翘得老高,硬硬的小石子一样磨他坚硬肌,两人前热汗交流,底下器交接的地方亦是泥泞一片,方渝一个大力冲破花房,大直进花心,咬牙问,“这里呢?这里被**得酸是不酸?”

小怜彻底软了身子,方渝将她放倒,掐紧大腿儿一阵猛,小怜除了受还是受,叫的力气也无有了,恰似那雨打芭蕉,风摧桃李,端底是一地碎红,满池春水。

终於方渝入了数百下,被花心咬的头酸胀,关难守,咬牙又了两下,大头全挤入花房内出。

将阳物拔出,小怜全身软绵,张著大腿给大爷看自己被干得水直流的不堪样儿,方渝本欲将物事放入她口内清理干净,眼见她那样娇弱,自拿衣衫擦拭净了。

而後将她抱在怀里,小怜虚弱道,“大爷,奴不行了。”

方渝餍足後心情大好,分开美人儿大腿,如同给孩童把尿一般,小怜内浪水水滴落到地上,方渝亲她道,“娇娇,你什麽时候能这样出来给我看才好哩。”

小怜也不知他话里何意,总归不是甚正经好话儿,而这样里水儿不住流到地上,已如被他观赏小解一般,心内羞愧难当,闭上眼。

且说那大房姚氏,这一夜哪里睡得著,以往方渝与别的女人,要麽是在外宅,要麽是家中偷吃,常言道,眼不见、心不烦,因此她虽明知他是个风流种儿,气之、恨之,总还有个度。

但这一回,相公与别人,就在这屋里,自己眼皮子底下,几丈距离之外,姚氏心里越寻思越气,越想越恨,在床上辗转反侧,怎生也灭不了心头之火。

更有,那晚以後,方渝确比往常勤回家许多,但姚氏、小怜各得雨露,平分春色,且姚氏从丁妈那里听丫头们议论,大爷与那小怜乐,往往欢声浪语,心肝的不断,种种不堪逗引,令人闻之心痒,窥之咂舌,畅美乐极!

姚氏闻言表面不动声色,背地里银牙都咬碎,恨不能将小怜生吞,把方渝活剥,这样的郁结之气,加之她本就毒辣好胜的心肠,渐渐不能忍耐。

7.奸情(1)

发文时间: 2/23 2010 更新时间: 02/23 2010

转眼间已近中秋,这方家乃是皇商,有一档任务是专为里提供时鲜贵重果蔬,每年春节、上元、端午、中秋,加之皇帝的万寿,乃最最紧要的五大节,是采买最需心料理的时候,因此方渝领著二弟方芸著力看顾,不免疏了後院。

再说那方凤,自上回夏日里趁大哥办差偷骗小怜出来戏,到现在已一月有余。他纨!子弟一枚,平日里最不缺玩的,再稀罕的物件或过过手、或望不到转玩别的,也就丢开,但对这小怜,时不时想起总觉心痒痒的,夜里梦到几回,回回醒来下体肿得老高,忆起小婢子全身丝滑,子圆翘,水香甜,那孽恨不能立时就戳进她里。

後首听说大哥将她收了房,心中又痛又悔又喜,痛的是娇人必定已被大哥破了黄花,悔的是自己当初为何有多顾忌,未拔头筹,喜的是大哥既已得手,平日里在这方面又最大度的,左不过十天半月就会唤自己与他同玩。

但这一等就是一来月,半点影儿也无,方凤难坐得住了。

这日正午,小怜陪伴姚氏屋里闲话做活,一会儿忽然有人来传说太太叫姚氏过去,姚氏自带著巧儿贵儿去了。

姚氏一走,小怜不便再在正室内屋呆著,带著针线往西边厢房去,时近中秋,院里的好些个丫头婆子都被使到太太那里忙节帮忙,小怜合上门,盘腿坐在窗前炕上做活,倒也清幽安静。

不多时听到响动,小怜以为回来了,起身开门相迎,不料刚出厢房屋门便变了色,来人一身玉色袍子,高高壮硕的身材,桃花眼灼人发烫,不是方凤是谁。小怜尚未来及惊疑相问,那方凤已一步上前她搂在腰间,回到西厢房里掩了门便将她压到板上亲嘴。

小怜大慌,奋力躲闪,扭身欲开房门,方凤从後拦腰将她抱住後拖,嘴唇雨点一样落在她桃腮粉颈,小怜想搏力气我哪里强得过他,也顾不得羞,扯嗓大叫,“救人,,姐姐,快来人救我!”

方凤一把盖住大半张脸儿,“好宝贝,脸都不要了?!”

小怜从他指缝间勉强道,“三爷,快放了我。”

那方凤反将她搂得更紧,顽皮道,“不放。”

小怜气喘吁吁挣扎,“快放了奴婢,让看到了成什麽样子!”

方凤笑嘻嘻把她脸转过来亲吻,“你别胡我,你们去了太太那里,没功夫理你。”

小怜又急又怕,“院子里也有妈妈姐姐们。”

方凤一手掌著她,一手将那窗页都合上,将她压到炕上,“院子里有几个人,这样子可好了?!”

小怜急得双泪齐流,使力推他,“三爷,不要,不要!”一边不住蹬腿挥手,乱作一团,方凤本笑嘻嘻的,此时见她真心挣扎,黑下脸来,“好个健忘的贱人,你与我也不是一回两回,如今却乔致起来,拿什麽劲!”说著揪住襟口轻轻一个使力撕开,露出白腻一痕雪肤和嫩绿色的肚兜儿。

7.引狼(2)

发文时间: 2/25 2010 更新时间: 03/01 2010

小怜仍奋力抵抗,拼出了全身气力,这边厢方凤摁住了手儿她又伸腿蹬踹,掌住了腿脚她又出手抓挠,便如那水里的瓜瓢一般,按住了这个冒那个,按住了那个冒这个,此起彼伏,好不凌乱。方凤欲怒二火攻心,一个不耐,劈手一掌落到脸上,小娇人顿被抽得歪到一边,头晕目眩半晌不得反映。

方凤趁她不动,扯下袍带将其双手缚於身後,此时小怜前衫大敞,衣裙尽散,方凤抱过将她搂在怀中,吻上左边红肿脸颊。

泪水不断舔吮入舌,那方凤亦有些懊恼心疼,亦有些不忿,“你打的主意我哪里不曾知道,必定是想著今儿做个屋里人,明儿或就成了姨娘──只是你看看我那大哥,再望望你们──可笑你竟有了守贞的念头,”边舔边继续道,“你这眼泪水都是甜的,可让人怎麽放过你!”说著噙住樱桃口儿,哺给她许多津。

小怜脸上痛热,身上已无了力气,方凤将兜儿扯下,将两个雪白儿在自己襟前蹭磨,但见碧莹莹玉色绸袍上浪翻滚,粉嫩头其间翘立,看得他血脉贲张,直接撕碎衣衫,露出粉红儿,他此时底下孽胀痛难忍,也顾不得上去间并无多少湿意,提枪就刺。

小怜惨叫一声,掐紧手掌心儿,须知这方渝方凤都是有本钱的,平日方渝弄她,无不是调引得水四溢再,方凤急提枪就刺,痛得她小嫩急剧收缩,被撕扯得几欲裂开。

方凤底下一瞧,自己大半儿杵在粉嫩间,丝丝鲜血从交合处渗出,他心中暗喜,心道,妙极,也算我破她一次元红。当下亲嘴咂,调戏花珠,想让她多流些水儿。但小怜此番全然被他强奸,浑身上下无不紧硬,一时半夥哪软得下来,方凤无法,被夹束得又痛又胀,忽一眼瞧见炕桌上针线盒边上一瓶风凉油,原是她做活累了抹太阳的,方凤抽出阳物,将那风凉油倒在掌上把大通身抹得油光贼亮,这边拿住小怜,掰开嘴再次硬生入。

这下两人再次吟出,只不过一为痛,一为爽,小怜但觉内被他重物捣得又热又辣,风凉油冷飕飕寒嘶嘶,交合处粘腻湿滑,不可忍受。方凤一边一边欣赏小娇娃被他超大穿刺痛苦不堪的表情,问道,“怎样,我的物事是不是不输大哥?”说著摁住大腿儿将她两腿大大敞开,故意旋转弄出些“叽叽叽”的靡声响。

小怜此番双手被缚仰躺,大腿几沿著腰线翻折贴到炕上,也多亏她年轻体软,那方凤愈发得趣,索骑坐上去她,大就势沈入花心。小怜痛极,不能复忍,软绵绵扭动身躯,口中哭喊,“你出去,出去!”

方凤高声呼爽,粘腻著声音下流道,“我的乖乖,我的儿,你让你爷到哪里去,嗯?”一面大动,一面大叫,“啊哟爽死了,夹得爽死了!”终於在花房里弄两下,马眼大张,爆出来。

7.引狼(3)

发文时间: 2/27 2010 更新时间: 03/01 2010

小怜恍惚间晕过去,又恍惚间醒来,朦胧中身上重负已去,双手也得了自由,耳边传来男女交谈之声,似就在这房里。她只道大爷与回来了,心中大骇,睁眼果见一男一女站在房门口轻笑侃谈,却是方凤与姚氏二人。

那方凤一边说话一边系腰带,姚氏说了甚麽,他赶紧拱手作揖,两人还往自己这里望了几眼,小怜连忙闭眼。

一会子方凤走了,有衣裙磨嗦声来到近前,小怜心里头明白了,只还怀疑,忍不住强挣著扑到地下跪倒,抬头哭道,“,这是为什麽?”

“为什麽?”姚氏居高临下望她一身狼狈,转过身去冷哼,“凭你也配!”

小怜心内顿时塌陷,喉头哽塞著不能言语,呆愣愣直挺挺跪著,忽恍过来大哭著抱住姚氏大腿,声嘶噎哑,“我只想好生侍奉大爷,伺候,只想好生侍奉大爷,伺候!为什麽,呜,为什麽要让人糟践我……呜呜……”

一旁丁妈连忙上前,抽腿将小怜踹到旁边,巴掌雨点般落下来,姚氏坐到椅上冷眼看了一时,道,“好了,”

小怜已瘫软在地,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青青紫紫,有方凤留下的,也有丁妈所打,姚氏平淡道,“今日之事,就是要与你长一个明白。本来,把你买来就是给大爷奸的,如今将你收房,但他与你,还不过一个‘奸’字,男人身底下一个玩意子罢了,莫再指望其他无用的──姨娘?嘿,便我不在这屋里了,也紧轮不到你呢!”

小怜只是不动,丁妈又踢她一脚,“死婢子,与你说话呢!”

那姚氏又笑道,“你也别这里做作,你与那方凤以往也不是没有过,月前大爷往外办差的时候,你一会子出去一会子告假的,打量我不知道?那时没见你要死要活。我劝你,既为了奴命,就别多想,应承这个也是应承,伺候那个也是伺候,你且多乐吧!”说罢款款起身,当著面吩咐丁妈道,“告诉三爷,我说的,以後都从後门,依我的信令,绝不许他擅来!”

方渝忙完中秋回来,小怜已病了好些天,发高烧、说胡话、有一两天竟然水米未进。姚氏专拨了自己一个心腹丫头唤玲儿的贴身照看,方渝见了感激不尽,阖府上下听说了,莫不道她贤明,太太也夸,赞她年岁大了,越发懂得容人。

妯娌间未免眼气,三回自家屋里,当闲话说与方凤,那方凤暗道惭愧,回想当日表现,心说我虽不如大哥,流连花丛也有几年,当时怎就那样猴,那小婢子的病,倒有一半是我的过了。转念又想,也罢,日後多多补偿她,不再那般就是了。这样一想,烦恼转瞬云散,只盼她病好早些相会。

8.入室(1)

发文时间: 3/1 2010 更新时间: 03/01 2010

因小怜染病,姚氏收拾西厢偏屋一间,与她单住,还是玲儿跟前照料。这日午後,小怜吃药睡去,玲儿守在一旁,忽然门口传来大爷声气,玲儿赶紧掀帘让进。那方渝问她都服的什麽药,可曾吃饭没有,都请的哪位大夫来看,玲儿一一答了。

方渝踱到床边,小怜裹在深密棉被里,眼睛紧闭,脸儿灰白,容色极其憔悴愁苦,他本想瞧一眼便走,此刻倒坐下了。小怜原没有睡得踏实,艰难睁眼,正望到他投来的目光中,或是久病深屈,或是还没有死心,又有一条,眼前男人虽对她多有玩弄,总归比起姚氏还是可亲的,当下百般滋味齐上心头,哽咽著吐出一句,“大爷……”

方渝她蜡黄小脸,破天荒柔声道,“怎的我一走你就病了,”边说边帮她顺了顺头发。

小怜见他温柔,心中更是些许涌动,顾不上姚氏先前威胁警告,“她……”

“姑娘醒了,要不要喝水?我去倒一盏来!” 玲儿一边突得上前,装著掖被角倾下身子狠掐一把肩头,小怜一惊一痛,所有的话又噎回去了。

方渝重新看来,小怜已闭了嘴,满眼泪花。方渝自以为明白,只道姚氏趁他不在泼醋,给小丫头不少排揎,心道难怪那母虎这次如此大度贤惠,又是请医、又是拨屋,八成丫头的病就是她整治来的──只是他猜得一,猜不得二,哪里料到姚氏竟是引狼入室,自己那好弟弟与她里应外合,早将小娇人拆吃入腹!

方渝走後,玲儿向姚氏汇报。姚氏听了,咬紧银牙,背地里又安排一番。

自那以後,或方渝在姚氏屋里时,或他在外未回,姚氏便引方凤进来奸宿小怜。只因方渝心,小怜怯懦,屋子又偏,每次来回又有丁妈引路,玲儿守著,因此头一月三回下来,竟无人察觉。

这一夜方渝在姚氏房,西厢偏屋内黑漆漆一片,不时传来男女喘息呻吟,方凤将小怜背对著摁在身下翘起屁股,大阳物不断穿梭其间,一边一边说,“大哥就在近前,却不知他的心肝儿正於我来,可不是快哉!”

小怜不住呻吟,间春水沥沥,“哧溜哧溜”滑腻不已。与方凤这几回,她开始亦是不从,无奈房门从外紧锁,加上方凤使得好手段,连哄带吓,最後不得不伏。

方凤也比以往耐许多,不再动,此番抽送数百下,才缓缓打开花心,全数探入。小怜浑身发颤,又不敢大声,口内“呀、呀”地含糊吟叫,方凤头被她花心咬得死紧,听到这样的声气更是撩火,底下大似又长几分,马眼酸麻欲,他咬牙全部抽出,小怜顿感体内压力减轻,刚缓了口气,那大又猛然突破口深进来,直达最里,小怜呜咽一声被推到被上,里硬物事一下一下深凿进来,次次由头尽,撞得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跟著巨颤。她不自主缩紧儿,死咬著呻吟,方凤在後将她双腿撇到最大,克制不住地猛烈顶送,下下入花心,就著月色下看,掌心下小娇娃白嫩屁股被他撞的晃嘟嘟直颤,嫩豆腐一样,方凤喜爱至极,掐紧嫩屁股将她顶送上天。

8.入室(2)

发文时间: 03/03 2010

俗话说,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

且说方家大少爷方渝,虽说家中摆了娇妻、又新添了美婢,一若夏日牡丹鲜妍,一若池畔清莲妩媚,无奈人心不足,时日一长,总是不再那麽新鲜。

特别是小怜,也不知怎的,自中秋大病一场以後,身子虽渐渐好了,却像被抽走了三分真魂,添了呆痴二气,每日里少言寡语,静得像个影儿。床上也只是一味顺从,方渝虽图她身子鲜嫩,儿紧窒,但回回她便如那布偶娃娃一般,再美的身段儿也短了几分趣味。

三少爷方凤过得却得意,三两月下来暗地里时常造访,偷得的风流帐异常快活,这一月因方渝渐有些冷生小怜,他索反客为主,来得倒比大哥还多些。这夜又来,吹了灯、合上锦帐,小娇人嫩儿里著,方凤命她面对面骑坐於自己身上,吮著耳珠调笑,“你是怎生伺候的大哥,怎得他与我抱怨,说干你时像一段木头,白搭了一身好皮相。”

小怜不料他兄弟之间还讨论这等床第私隐,又听他谈及自己,里一跳,方凤将她仰面惯倒,含了几分醋意,“小骚货,提到他你便这样兴奋麽?小逼能夹死个人!”说著掰直腿儿,拿大细细她,得她里发麻,身子娇颤,小嘴一缩一缩含著吸吮。那方凤呻吟著加大力,“这小嘴儿,会说话儿似的,我那大哥当真糊涂,任谁进来也得给你。”

小怜软在被褥堆里,偏头咬著被儿细细娇喘,这些时日,她确与方凤时更爽快些。与那方渝时,心里头有结,又觉愧疚,又害怕他发现自己与方凤奸情,是以扭手扭脚放不开;而与方凤做时,心中那把枷锁因著禁忌凭添许多刺激,破罐子破摔地反更能放开些手脚。

闲话少说,方凤了千余抽,将小娇人软成一滩水样儿的身子抱起重坐到自己身上,小怜身子虚软,甫一坐上,那“叽”地一声顺著滑腻水儿没入大半,小怜娇吟声声,方凤听得心酥麻,提著她腰儿坐起,命她,“亲亲儿,你只夹著吮一吮。”

小怜羞极,乱扭不依,方凤但觉腰後酸麻,疾欲出,忙提起她臀儿滑出,一会儿帮她掰开嘴只探进头,摇著臀儿磨蹭,气喘吁吁问道,“亲亲,这样子爽不爽?”

那小怜两片唇夹紧了大摩挲,一半儿爽,一半儿瘙痒难耐,又流出许多骚水儿,只是她生拘禁,哪里会开口求他入,只软在他前呻吟。方凤弹弄底下花珠戏她,“翘成这样,是不是很想被我狠?”小怜已小泻几回,内又空又渴,此番也急了,推开他手大力坐下去,方凤哪料到她这样,大吼一声,掰住她腿儿“噗、噗”地尽在内。完後搂著她後背抚挲,一边退出,就著她里流出的水在唇花瓣上涂抹,那小怜也习惯了,敞开大腿任他玩弄,方凤涂得仔细,小解的地方都不放过,忽叹道,“你几回,从未见你丢,你若丢出来,岂不令你我更美?”

小怜不懂,问道,“甚麽叫丢?”

方凤笑亲亲她道,“你还小,还未体会到女人极乐,再大些或就好了。”

两人又亲嘴狭戏了一会儿,方凤也不敢久留,三更鼓一响便起身回去。

8.入室(3)

发文时间: 03/05 2010

方凤走後,玲儿照例进来收拾,待到床单被褥又是湿漉漉一大片,尽是男女激烈交欢後的浓郁气息,捂著鼻子直起身站了一会,才重又俯身整理收拾。

小怜一旁站著,嗫嚅著轻道,“有劳姐姐了。”那玲儿鼻子里哼了一声,并不答话。已有三两月相处下来,这一对“同屋人”名为玲儿为下、小怜为上,实则主次颠倒,其乃专门奉姚氏命帮助引奸、藏奸、看管小怜的得力助手;但除此之外,饮食起居,照料得倒也一应齐全。小怜背地里偷偷看她,倒不是那等肚内有邪火如巧儿等一味想往死里害自己的,遂慢慢也尝试与她说话,只盼她能有一两份怜悯之情,莫节外生枝主动害她。

第二日下午方渝闲来在家,招小怜服侍。他两个在一起能弄何事,无非那些罢了,方渝翻看她小些微红肿,笑道,“还是前日里与你有一次,怎的到今日还肿,你也忒娇嫩了些。”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小怜唯恐他看出什麽,手脚越发不自在,那方渝见她愈呆滞了,心内不满,草草做了一场便罢。

这日与几个相熟好友吃罢酒,命小厮驾车拐到南城一片民巷里,紧靠里一处三进小院前停下,小厮打门唤人,出来一个三十来岁、长相憨实的壮妇,弯腰行礼道,“方大爷好久没来了!”

方渝摆摆手,扶著小厮入内。

进得内堂,里面人早听到响动燃起烛火,打里屋嫋嫋婷婷走出一名女子,看年纪二十岁上下模样,上穿家常桃红金绣短袄,系一条深紫长裙,梳得溜光的头,描得弯弯致细眉,吊梢眼,粉桃腮,身段窈窕,体格风骚。女子一见方渝便扭身迎上来,拿帕子捶他道,“好我的方大爷,你还也知道来!”

这女子姓赵,名唤窈娘,原是京内知名妓栏里数一数二的小倌,能赋诗词,通双陆,群下之臣无数。後赎了身,跟著方渝做他一名偏宅,余下还有三两名原先相好的恩客往来,方渝也都极相熟的,且风流子弟共狎一女本就是雅事,因此并不在意。

当下搂住窈娘细腰笑道,“陆菲他们难道没来?”

窈娘啐了一口,“快别提他,如今你们各有各的相好,谁还理我!”

两人搂搂抱抱进了屋,窈娘又服侍方渝吃了一回酒,弹了会小曲,便收拾上炕。

那窈娘吃了些酒水,他二人又是小别重逢,坐在方渝身上自发骑乘,两团圆大香大起大落,窈娘握住它们摩挲眯著眼儿呻吟,“哥哥,你这大**巴要捅死我了,捅得我心儿也酥了!”

方渝握住她腰身不住上顶,得窈娘哗哗浪叫,发丝落了大半,软在方渝前。方渝见她乏力,抽身将她仰面放到,窈娘胡乱急唤,“**巴,我要哥哥的大**巴!”方渝呵呵低笑,引她抓住自己大物自行入,重重戳刺。窈娘且哭且吟,被得魂儿也没了,夹著大物连连丢,口中乱骂大屌,那方渝缓下些力道做势欲退,她又双腿圈住壮腰,“哥哥,亲亲大**巴哥哥~~”唤不已。

方渝喜她浪劲头儿,眼见她酥在床上,眼眸欲睁不睁,双颊红豔胜火,浪丢丢地煞是可爱,心中忽而想到:若我那小怜儿也这般风情,该有多妙!

9.调教(1)

发文时间: 3/6 2010 更新时间: 03/06 2010

二人颠鸾倒凤,直闹了半宿,後首累极,倒在枕上相喁说话。那窈娘还一个劲紧怪方渝数月未来看她,伏在他前且嗔且怨,方渝与她数年的交情了,彼此亦有几分真心,遂柔下子好言敷衍。

窈娘最会察言观色,此时见他好,半起身笑道,“你也莫哄我,谁不知你那醋娘子寻来个小丫头,摆在屋里头,想要拴住你这鸟儿!”说著握住半软阳物手心里抚娑,拿眼儿乜他巧笑,“只是这大鸟野得很,不然怎的又飞到我里!”

方渝一把将她搂住摁到身下,“妖,浪得你。”

那窈娘对小怜甚是好奇,问道,“那丫头生得有我好麽,拴得你这许多日子不来。”

方渝松开她,懒懒的并不想讲,窈娘不依,拿大蹭他,“子有我大吗?”

方渝握住她一团香,想到小婢子光滑圆翘的儿,头粉红柔嫩,下腹不由又骚动起来,偏窈娘还问,便道没有,後坏心眼儿又笑加了一句,“比你的翘些。”

窈娘绷了脸,坐起身不去理他,方渝揽过肩膀儿哄劝,“她哪里比得上你,虽生得不错,可惜情不好,没意思的紧。”

窈娘顺势靠到他怀里,又好奇他夸那小丫环生得好,又好奇她怎生不好,方渝略说了几句,窈娘眼珠儿一转,忽笑道,“我倒有个主意,”就到耳前说了。方渝将信将疑,窈娘又道,“爷便信我的吧,只是此法若果真奏效,把她整治好了,你可不能越发没了我!”

这一日姚氏回门,凑巧方渝也空闲无事,便想起带小怜出去游玩。玲儿想跟随,无奈大爷不让,只得眼睁睁看他二人出门去了。

时近新年,京城里异常热闹,小怜自进方府还未出过大门,坐在车里掀开帘子偷偷张望,暂时忘记身上烦恼。

方渝带小怜城外白云观逛了一圈,一路谈笑风生,讲解典故,恍若旁人。小怜从未见过这样的方渝,不知床上那个强悍凶狠、需索无度,只会欺她迫她的男人,居然还有这样风神俊朗的一面。他二人一路行,一路看,一个讲的动听,一个听的仔细,转眼已到午时。

其实,方渝本来的计划就是午时再带她出来,不料姚氏出门得早,左右在家闲呆无事,便提前出来。

从城里返回,小怜本以为要回方府,但见车马往南城拐去,不一会儿到了窈娘的住处。方渝下马,挑开车帘对立面道,“下来吧。”

小怜下车一看,白墙黑瓦的一处小宅院,木漆门,红屋檐,与别处民宅无甚不同。她不知这是哪里,大爷又带她来见的谁,悄悄看他一眼,此时大门打开,便轻轻提起衣角随他入院。

9.调教(2)

发文时间: 3/7 2010 更新时间: 03/07 2010

甫一入院,窈娘笑脸出门相迎,小怜万没有料到大爷竟会带她来见如此一个青年女子,偷眼相看,那女子形容风流,态度熟稔亲昵,联想到以往听姚氏房内丫鬟们闲话议论,便猜她或是大爷一处外宅,低下头,心里头纳罕嘀咕,不知道带我来这里做什麽。

窈娘也自打量小怜,过来拉住她手笑道,“这就是妹妹了。”偏头细细看她,普通月白绣花小袄,头上挽著随常垂发双挂,双鬟顶端各佩一银簪,腰下系一条长裙,身条纤细灵巧,眸若剪水,端底是临风玉柳,带露香莲,窈娘且赞且叹,拿眼挑方渝道,“比下去了比下去了,竟然还有妹妹这样的人物儿,我竟不如!”

小怜惶恐,连忙弯身行礼,“折死奴婢了,小怜只是个丫头……”

那窈娘抿嘴一笑打断她,仍拽著她胳膊向屋内走去,“快别与我讲这些客套虚礼,我最厌这个!我也不是甚劳什子,你也不是丫头,我叫你妹妹断不屈了你,亦屈不了我。”

小怜哪里见过这样生动的女子,踉踉跄跄随她进屋,回头瞅方渝,窈娘又道,“你别看他,他下午一准还有事体要办。”果然方渝吩咐道,“你在这呆著,我晚间再来。”说罢自带著小厮随从走了。

小怜随窈娘进入卧室,一阵暖香扑鼻袭来。定睛一看,屋子不大不小,布置得秀丽玲珑,窗下一台暖榻,铺著紫红锦绣华缎垫褥,四色繁花靠枕团团摆放,榻桌上摆著贵妃瓶、玉砚盒,屋角设一架瑶琴,旁边的小几上焚著茗香,嫋嫋吐烟。屋中间一叠四扇镏金紫木屏风,画的是西施浣纱、貂蝉拜月、昭君出塞、杨妃醉酒四美人图象,想来屏风後即是卧床了。小怜哪里见过这等温柔乡,那色色装饰摆设无不致名贵,比那姚氏卧室有过之而无不及。

窈娘问道,“怎样,我这屋子比你们***如何?”

小怜下意识回道,“比***屋子好看。”

窈娘笑了,拉她到暖榻上坐下,小怜还自不敢,窈娘让了再三,方欠著身儿坐了。

一会儿窈娘命人收拾榻桌,摆上午饭,两人边吃边谈,知道这小怜也曾读过些书,略通几个字,问她姓什麽,她只说姓冯,因自幼丧母,跟著祖父祖母长大,便唤作小怜,後首一应亲人俱离人世,为葬祖父卖与方家。

窈娘何尝不是贫苦人家出身,听她身世坎坷,联想起自身,不由也堕下泪来,最後牵住小怜手道,“你我都是可怜人,不如结为姐妹,彼此亦有个照应。”小怜起初不肯,那窈娘道,“不瞒妹妹,我原先是做过皮生意的,比你低贱百倍,妹妹定是嫌我卑贱才这般推托。”

小怜忙起身,“奴婢哪里敢!”又见她著实可亲,心道我若再不答应便得罪她了,轻轻道,“姐姐若不嫌弃,妹妹便僭越了。”

窈娘听她应了,方重展笑颜,开箱送与她一对玉镯作礼。

9.调教(3)

发文时间: 03/08 2010

傍晚方渝回来,窈娘整治了一桌酒菜,命人房内笼上好大火盆,三人暖榻上一起用饭。方渝、窈娘对桌而坐,小怜中间斟酒服侍。酒过三巡,窈娘对小怜道,“妹妹,换你坐我这里,我也服侍你一回。”

方渝喜她二人和睦,笑道,“你二人投缘最好,”问小怜道,“有无拜见行礼?”

小怜忙要欠身,窈娘一把拽住了她,斟一盅酒送到嘴边,乜一眼方渝,“大爷别那凶凶的样子儿,吓坏了妹妹。”说著与小怜对饮一盅。

小怜饮罢了酒,方渝见她脸儿红红的更趁出颜色,确扫去在家中时的呆滞气息,心内满意,笑看著她吩咐,“你也敬她一杯。”

小怜只得又回敬窈娘一杯,如此已饮了三四盅,她本不大胜酒力,此时头晕眼花,扶著案子打晕。窈娘已换到中间位子,笑道,“妹妹醉了,”顺手抽过一个靠枕,扶她躺在一旁。

方渝窈娘继续饮酒,窗外北风寒凛,室内却是春色融融,窈娘饮得欢快,直呼太热,褪去上身小袄,只著绸衣,襟口也拉开,露出里间翠绿抹,耳下两颗碧绿翡翠珠子打千儿似得摇晃,方渝将她拉到怀中,大手探入前,窈娘瞄一眼旁边似睡非睡歪著的小怜,“嘤咛”一声,窝进方渝怀里。

两人亲嘴调笑,窈娘端起酒盅子与方渝互哺酒水,咂咂有声,小怜其实并未睡著,只是头晕目眩地朦胧歇著,一会儿忽听他二人亲热起来,越听越分明,心内突突狂跳起来,急念道,“他两个以为我睡著了,竟如此孟浪,这可如何是好!”

那方渝窈娘动作渐大,窈娘索呻吟起来,声音酥美麻人,方渝似是揭了抹玩弄儿,不时夸赞她子圆大,“头儿翘得像过孩儿的。”窈娘反讥浪吟,“可不是就要你这孩儿,我的儿,赶紧衔住你娘的子让我爽利爽利。”种种言浪语,不堪入耳,全数灌到小怜耳中,羞得恨不能登时裂个缝儿钻进去,心中暗暗叫苦,这可怎好,现在这样也不好起来,又想难不成就听他二人这样做下去?想起身,又不敢,只恨刚才没有托醉出去歇息。

犹豫之中,方渝已与窈娘做上了,一时间干声大响,女子媚吟,浪吃进**巴时的“噗噗”水声,相撞交贴的沈闷响声,所有声浪响无一不是熟悉的,声声钻到脑中。事已至此,她只得强捺住心中狂跳,继续装睡,无奈那窈娘不住浪叫,唤方渝拿大**巴用力捅她杀痒,又赞他棍大硬,的好,小怜听得面红紫胀,深深埋首,心道姐姐白天看那样亲切大方,这会子怎能如此浪──又想还有那糊涂爷,也顾不得我就在一旁就与她弄,没点没把我当人!胡思乱想著,一面自己小内却不知何时,亦流出些水儿来。

9.调教(4)

发文时间: 03/10 2010

这边厢方渝窈娘做得热火朝天,那边上小怜如卧针毡度秒如年,正没主意处,忽听得窈娘啊呀大唤一声便哑去,似是晕过去了,小怜听得身上发蜃,忽感到肩上一热,“啊”的一声猛回过头,方渝全身赤裸站在自己面前,底下大大的一怒张挺立,欺上来笑道,“你果然没睡。”

小怜被说中,方才反象是她做了坏事,小脸憋得通红,猫样大眼圆睁,一半儿惊,一半儿吓,方渝看得有趣,伸手扯她衣衫。小怜忙回过神,低声哀求,“大爷别要,姐姐还在呢。”

方渝往边上看一眼,满不在乎笑笑,继续剥她衣物。

小怜也不知窈娘真晕假晕,总之自己是不能与他这里燕好,遂憋著嗓子手脚并用与他周旋,那方渝并不恼,亦假模假式地就著她戏耍,只用了三分力气便将她制住,撕下半截衣衫拭拭下身,大就势捅进内。

当下是做也做,不做也被上了,小怜羞急交加,全身像被蚁虫爬满,唯恐窈娘如她刚才般听到声响,无奈内巨物越捅越深,“唧唧”地已出响儿来,方渝将她双腿打到最开,一边看一边,“这骚的水都能淹死人了,啧!”

小怜哀求,“爷,你轻些。”

方渝抽出半截,内嫩立时层层妖娆吸附上来,他再缓缓尽而入,咬牙道,“你倒也夹得轻些。”小怜被入得浑身发颤,说不愿,可自家里确实紧紧夹著他大,半点儿不松,自己都能感到它每一次进出摩擦时里欣悦的收缩。她呜咽一声,索将头全埋在旁边的薄被里,只把大腿张开任他弄。

方渝本就爱她这羞答答的娇样子,此时见她钻进被子,鸵鸟儿一样的比从前还要可爱,当下攥紧手底下小腰肢发力大干,小怜咬住被儿,呓语般偷泣,觉得魂儿被他撞得直冲头顶,都要飞去,“呀,呀,”她渐渐松了被儿,浑然忘了自身在哪,大腿被长时间掰得几近麻木,里头像是融化了样,不住流水,方渝杀得尽兴,索掰直了腿儿骑上,大下下捅破花心,恨不能将蜜捣碎撕烂。

正不知魂处,耳边忽有一人懒洋洋道,“大爷夸妹妹儿生得好,我还不信,现下一看,果然……”

小怜一听这声,欲飞的三魂两魄全数归位,全身倏溜冷凝下来──这才记起旁边还有人,她慌得不知怎生是好,“停,大爷,快停下!呜──”方渝哪里理她,里还大力著,小怜口中呜咽,两腿欲要并紧,却是“啊”的一声,反被他拉直打得更开。

方渝一边一边使眼色,窈娘会意,笑吟吟拧住她两条胳膊,子不由人地挺了起来,窈娘掂起一只摇晃,赞道,“真个好滑,这样细嫩!”

“姐姐!”小怜悲鸣,窈娘一头青丝尽落,把头靠到她脖颈处,与她秀发交在一起,向她颈中吹气,咯咯笑道,“我得好妹妹,做都做了,还怕什麽羞,”双手轻轻滑到她腰眼处拂弄,小怜吃痒不过,洁白的细腰乱扭,那一双翘如玉兔般摇晃。窈娘拿出一长羽,从她脸颊处,滑过脖颈、双、尖、细腰、大腿,所到之处无不瘙痒难耐,小怜叫得气都快没有了,里头一阵一阵绷紧,方渝最後掰开幼嫩小,边弹花珠边,每一下都刻意狠开花心,头搔刮花房最幼嫩处。如此里外交加,小怜躲不得,受不住,羞辱之中,里有什麽东西像要炸开,她出於本能死命夹住,不愿人前出丑,但无奈越夹越急,越夹越沈,那方渝已然低吼,小怜眼泪哗得涌出,再顾不得他二人眼前盯著,底下失禁一样丢出。

一边丢一边听那方渝嘶吼,与窈娘说道,“你所言不错,越是这样闷骚怕羞的子,越得用让她羞耻的法儿治她。”狠狠捣弄两下,就著她少女元自己也大喘著出来。

小怜被他火烫阳一激,绷著腿儿又丢了一次,方渝在她耳边骂了一句,窈娘似也说了什麽,她再也顾不得了,软绵绵倒在被上。

10.交换(1)

发文时间: 3/13 2010 更新时间: 03/13 2010

方渝带著小怜在窈娘那里连住数日,期间三人大被同眠,那窈娘言传身教,教给她许多浪姿势,方渝不在时劝她,既已入闱服侍,就要将主子爷伺候的好好的,又有那大爷的阳物甚大,力充沛,实乃女人福分,但拧不过,不如从容享受。

小怜以往在方府时,最乐观时也只想著好生服侍大爷,虽说欢好时也渐得些趣味,但从未主动想过自身快乐,此番经窈娘教诲,潜移默化,於她心灵很有触动。

後来回家,或是窈娘调教有方,或是自己有所感悟,方渝再与她时,觉得身下小人很能放得开了,彼此得趣,几乎夜夜造访她处。

这样一来,方凤能近身的机会大减,好容易一月以後方渝又是外出办春节大差,急忙是夜就溜进香闺。

一月未见,方凤激动,抱著小怜狠做一回,亲亲、儿唤个不歇,事毕倒在枕上,方凤著怀中香软身子,一时不舍就走。

手里著儿,嘴上亲吻香颈,方凤底下又挺直翘起,一下下戳著小怜嫩臀。小怜回过身,双掌抵著他膛,“三爷,我们说会儿话吧。”

方凤不住亲她额头,“我的亲宝,说什麽?这一月里,你想不想我?”

小怜只能说想,方凤又问她方渝带她去哪儿了,缘何最近又恢复宠爱,小怜瞒他不过,只得将大爷带她去见窈娘的事说了,只隐去细节。

那方凤以往就知道窈娘,此刻听说去见的是她,眼珠子一转就知道是甚意思,双手搂著小怜细腰笑道,“小妇,我那大哥带你见的是她,定学了不少本领回来,怪道天天来你呢,不如让我也见识见识。”

小怜听他一猜就准,慌忙坐起,方凤粘上来,从後头攥住光滑挺翘的子戏耍,把两个头撩得高高翘起,又去呵她痒,小怜左躲右闪,唯恐声响过大让外头听到,边躲边娇喘道,“三爷,你该走了,”忽而“嘤咛”一声,向前趴倒在被上,那方凤大已然捅入,浪笑道,“走?我往哪儿走?这物儿只想入你哩!”

了一会儿,觉得底下小人娇软若水,小里又紧又热,软绵绵的甚有弹,手掌所到之处肌肤无不极尽细滑,臀和子都被撞的晃颤颤的,方凤每回造访小怜无不在夜间,忽然对著黑漆漆的盲干不满起来,当下从她内抽出,小怜正被得内激荡,猛不丁他大抽出,嘴儿不由空虚的夹了夹。

而後大惊,方凤下床原是燃了一烛火,又回身落下帐子。小怜急道,“不可,让外面看到光亮可怎办?”

方凤道,“既如此,你便听我话,把腿儿张开。”

小怜又羞又急,权衡一下,只得张开两腿,把刚被他得淋漓湿敞露开来。

方凤还嫌不足,伸腿令她腿开的更大,一手执烛,一手抚著自己大对小怜笑道,“我这个大不大?”

小怜红了脸,那又又长,口直冲自己,上头筋络缠绕,她忆起这物儿刚才在自己身体里的滋味儿,儿又流出些水来。

方凤又叫她,“亲亲,把小逼扒开。”

小怜惊跳,哀求道,“不要……”

方凤催她,“快些,扒开给我看,那窈娘定教你不止这些。”说著还晃晃手中烛火,小怜很怕被院里其他人看到里面亮光,偏过头,两手颤颤拨开自己小,内里湿滑的幽径露了出来。

方凤凑近,鼻息加重喘,将手中烛火固定在床头,眼前的小粉花被娇娃自己拨开唇,露出的径羞涩诱人,在他火烫目光的视奸下鼓鼓跳动,他并起两指进去,小怜叫了一声,方凤不准她松手,抬眼盯著她喘息道,“咱们多久没这麽玩了,嗯?”

小怜夹著他手指不断收缩,方凤另一手捉住她手,带著一起玩蒂,小怜细细尖叫,终於方凤丢开手儿,屈起她双腿换用大她,那小立刻绷紧撕开到极限,小怜仰起脖子无助娇喘,方凤边干边亲她粉颈,小怜花心里一阵一阵紧缩,继而啊的一声,夹著大丢出来。

方凤惊喜,加大力狠,小怜边丢边哭,爽得无边,忽而房门上敲了几下,方凤一个激灵,吹灭蜡烛,不多时外间传来方渝声响,“你怎麽还没睡?”

小怜顿吓得魂飞魄散,无奈里正丢不止,方凤被她夹得头乱颤,再被那一波一波汹涌滚烫浇上,马眼大张,也了出来。

10. 交换(2)

发文时间: 03/13 2010

门外传来方渝问话,屋里头黑漆漆静悄悄一片,所有响动似都归於静止,鸳鸯帐内,其实不然,两具身体紧紧交缠,那方凤大深杵在小怜里,交媾的地方水泛滥,由於紧张,小怜死死夹住内大物,全身都绷紧了的,里却接连丢,方凤被她激得也自著,两个脑中都空白一片,想著,死了,这回真要死了!

随即听门外一女声,是那丫环玲儿,“姑娘方才醒了要吃茶,我顺手将痰盂拿去倒。”

原来刚才方渝问的并不是里面,而是在外守门的玲儿!

小怜如释重负,才刚停止的心跳恢复,狂跳砸人。一边听外间动静,一边害怕方渝识破终要进来查看,一边却觉出底下著自己的那又硬胀大起来,原是那方凤紧张之余更添刺激,大又形硬起。

小怜被翻了个身,全身怕得发抖,屁股却自己撅起来,方凤从後面入,硕圆头捅进来的一刹那,小怜想到大爷就站在门外边,自己却在这屋内与他弟弟偷奸,刺激得又小泄一回,她生掐住嗓子眼里的浪啼,拱到被子里大喘。

方凤掰开她两瓣屁股狠,大肿得比平日更,那包裹著身的滑腻小吸力甚强,无底洞一样,简直是要与它粘长到一起,夹得他本离不开这深黑洞,只能一下下最大力到最里。

两人也不知道方渝何时走开,只这样黑暗中一味哑干,或许也并没过多久,小怜泄得几要虚脱,无力回首,方凤喘著亲她粉颈,小怜虚弱道,“爷,快给我吧,怜儿不行了。”

方凤也自咬牙,握住小屁股最後冲刺几下,终於瘫到她身上,两个交叠趴卧,心都跳得咚咚的。

快感从体内渐渐冷却流失,席上来的是无比的疲累和恐慌。方凤压著底下小人,半晌意识到她在哭泣,大手往她面上抹一把,果真一手泪水,他心里也不知怎的突然一动,问道,“你怎麽了?”

小怜又哭了一会,反问他,“三爷是想与好我一世呢,还是只乐这一时?”

方凤一愣,万没料到她会这样问。其实这话小怜压在心里不止一天两天了,只是她素来子柔弱,一入方府又被上下一众人等欺压,腹内憋了一肚子的明白道理,无奈无人可说。今日差点被方渝撞破,她却再也忍不住了,是以问出。

那方凤素来纨!,无心无肺,他自小娇纵,历来玩乐只图自己痛快,并不管对方怎样,是以姚氏引他,他便见缝就钻,只因这一切对他来说与以往一样,都是新鲜好玩的。

不过人心长,且实在来讲,方凤虽然顽劣,但并不是恶心毒肠的坏人,对於小怜,顶多打算玩腻就丢,从未要将她害死或怎样,今日差点被大哥撞破,眼见小人吓成这样,再略想想她在这屋里处境,心中再一动,竟然叹起气来。

将半软阳物从她体内抽出,那儿没了物件堵著,顿流出许多水来,若在以往,方凤定要再蘸著水儿辱她一番,此刻也没了兴致,反径自下床穿衣,系上腰带,见小人还床上趴著哭泣,一个激动不忍,甕声甕气道,“你也别要伤心了,从今往後,我也不再来了。”待还要说什麽,又觉无话,跺跺脚走开。

小怜床上趴著,听他走远,心里头一团乱麻似的,“难道就这样容易,他以後真不会再来了?”将信将疑,心内又喜又酸又苦,便如打碎了五味瓶一样,想道,“我真是那无用的女子,便他真不再来,我难道还要谢他麽!”头往被上一歪,眼里又流出泪来。

10.交换(3)

发文时间: 3/14 2010 更新时间: 03/14 2010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暂搁下方府里头的事情不说,来看这城南三进小院里住著的赵窈娘。

自上回方渝带小怜来了又走,一月里便没怎来过,若说窈娘心里没有半点醋酸是不可信的,但她也不慌,自七八岁被卖入妓!,十余年来,痴情的、短的,殉情的、薄命的,形形色色,勾栏院内外她什麽没见过。於她本身,能在年青时赎身、还跟了本地数一数二的大富商家公子为外妾,别人怎麽说她不知,窈娘自己个儿是满足了的。能混到这一步,除去姿色之外,皆因她窈娘能观颜色、察人情,知冷暖、懂进退。男人麽,便得了个天仙时日长了亦保不齐褪色,但若能让他欢爱之余,热炕头上抱著你掏掏心窝、说说不能与别家说的体己话儿,那便才真是红颜知己了。

这日下雪,窈娘的小院子来了个稀客。这客说稀奇也不稀奇,你道是谁,原也是她当年的一个恩客,名唤陆菲,与方渝等人都是一起玩的,相交最熟,现下在京城里开得最大的古玩铺子,因他叔父是当朝户部尚书,因此一众子弟常敬他几尺。

窈娘听下人们说陆菲来了,自是欢喜,两个缠绵半宿,那窈娘小意承欢,娇嗔薄怨,伺弄的陆菲极尽舒服,调笑问道,“把你饥成这样,难道方渝近日就没来?”

窈娘嗔他一眼,笑道,“你两个真有意思,他来了问你,你来了问他,敢情把我当传话筒了。”

陆菲笑笑,窈娘起身又道,“你也别怕,他最近新得了了不起的新宠,再不会惦记你那红莺儿──你们俩打了半世的叫道了,如今为一个女子生分起来,羞是不羞?!啧啧。”

原来方渝、陆菲本极好的,但约乎半年前,二人同时看上兰桂坊里的一个清倌叫红莺的,那红莺本有意方渝,无奈陆菲也中意的紧,两个平时本於这方面都是随意的,头回红了脸,方渝权衡再三,终觉不值为一个女子得罪兄弟,又有他背後势力著实骇人,便拱手退让,那陆菲将红莺娶回家,立为妾室。

自那以後,他二人再见面彼此都有点讪讪的,陆菲初时怕方渝还惦记红莺,再时间一长又觉得自己当日有些过分,两下里刻意不刻意的,便有些生疏。

此刻听窈娘这样说,陆菲一半儿放心,一半儿好奇,问她甚麽样的美人,在哪里做活,窈娘啐他一口,“好我的爷,要说你们男人,真真是既不知足、又不知羞,那女孩儿才十三岁哩,是他府上的一个小婢子,生得是花容月貌,冰为肌肤、雪为肚肠,要不我那风流爷们儿能看的上?只是你却难想了!”

陆菲听她说的详细,奇问,“你见过?”

窈娘本不欲说的,但已到这里,耐不住他问,未开口便先笑了,那陆菲见状更是好奇,一个劲追问,窈娘便将月前方渝带她来、三人同睡的事说了。听的陆菲面上有神往之色,窈娘笑乜他道,“好我的爷,那小婢子是他正经一个通房丫头,你有了红莺儿还不够?便别想了!”

陆菲笑道,“你也忒把我当没见识的,一个婢子,有甚好稀奇的,也只你家大爷穷毛掉儿的,急眼儿了,这才拿草当宝。”彼此又嘲笑一番,吹灯睡去。

10.交换(4)

发文时间: 3/16 2010 更新时间: 03/16 2010

有些话,听一遍如过耳风,二遍或就会风卷回,有些人,日日见日日还是过眼云,素昧平生的或偏上了心。

佛曰,都是缘。

陆菲从窈娘那里出来,并没有将炕头上的话放在心上,忽忽又数日过去,这一天徽州会馆有人请客,陆菲祖上亦是安徽籍人,应邀赴宴,酒过三巡,主人特意请来唱班子红伶以助酒,觥筹交错中,各个皆饮了个半醉。

陆菲是主客,边上唱曲儿的小倌是最鲜丽的,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儿,已练就一身风尘妇人韵态,此时桃红抹紧箍,露出丰润坚挺的大半片,手挽琵琶,掩住半张娇小脸儿,红唇微启,歌声沥沥,甚麽“哥哥儿,”、“妹妹花心儿软软”云云,倒也有十分姿色,惹人心痒。

一众人正乐在酣时,房门忽然推开,一蓝袍公子探著身子闯入,忽而又停住,嘴里含糊道,“错了错了,”一看就是喝醉了的。

跟在後首的小厮刚要将他拉走,陆菲抬头一看,来人高高的身量儿,宽脯,窄劲腰,一袭锦蓝浮云蟠龙长袍,腰栓二龙佩,头戴抢珠冠,绯红的俊脸上桃花眼醉意迷离,不是那方凤是谁。当下唤道,“三弟过来。”

方凤站定瞧来,勾唇笑道,“陆大哥,你怎麽在这!”随即也不走了,入席就座。

二人又喝了一巡,方凤以前跟著方渝与陆菲没少来往,虽不像哥哥与他之间那样熟悉,但彼此情相投,也有几分交情,二人并肩靠头,方凤醉醺醺问,“哥哥,好大日子了,你怎麽就不来我家?”

如窈娘言,陆菲当面著实不愿承认因一个女子致二人生分,回转话题,指著旁边唱曲的小倌问道,“三弟,你看她可好,今晚就让她服侍你吧。”

谁知那方凤略回回头,摆手道,“不要。”

陆菲心奇,这小倌是当今京里头数得著的红伶,虽说不能与最一等一的相比,但著实是第一等的姿色了,当下笑道,“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三弟如今越发进益了。”

方凤却无话,闷闷地又饮了几大盅。陆菲见他已深醉,劝道,“兄弟,不能再饮了。”

方凤倒到他膝头,抬脸迷蒙道,“哥,我想要小怜。”

陆菲未听清,“什麽?”

方凤醉卧著,两手拽他袖子撒娇,“哥,你就把小怜给我吧!”

陆菲猜他可能把他当方渝了,脑中想到那日在窈娘那里听她说的话,心里头好笑又好奇,索含糊问道,“你实话告诉哥,是不是偷奸过她了?”

方凤居然有些赧意,陆菲一瞧他那脸便知道是了,低下头悄悄儿问,“滋味如何?”

方凤道,“你也是过的,还问我。”说著呼吸重起来,陆菲往下一瞄,他袍子胯处已立起一块,陆菲此番儿全被调起来了,想,好你个方渝,如今你也有不想与人一起弄的女子,再瞄一眼方凤,又想,倒底是什麽样的小丫环,竟然让这两兄弟都如此流连?

10.交换(5)

发文时间: 3/17 2010 更新时间: 03/17 2010

自上回差点被方渝撞破,说话间方凤已有大半月没来,其间正逢春节,姚氏并无多少工夫理会,过了初五,诸事渐闲,便趁方渝不在将小怜召唤进屋。

如今小怜一人时鲜少来她屋子,不多时过来,门帘一掀,姚氏见她穿的白底撒蓝花袄子,月白色长裙,长发梳一条长辫搭在脑後,乌溜溜的也没带什麽佩饰,这本是极普通的丫环装束,但姚氏眼中有刺,确有那小怜身姿著实窈窕,如今经了些男人雨露只添绰约,未坏她半点自来的清新意儿,委实脱俗。姚氏冷哼一声,旁边的丁妈妈喝道,“跪下。”

小怜便跪下,低下头。

姚氏问道,“最近三爷怎麽没来?”

小怜只低著头不做声,丁妈又喝,“问话呢,还不快回?”

小怜摇头说不知,话完颊上便落下一掌,打得耳子嗡嗡地疼,她偏过头,捂住火辣辣脸庞。

姚氏道,“看来他对你是淡了心,既如此,少不得我还得再为你物色别个。”

小怜如遭雷劈,猛然抬起脸,“!”

那姚氏继续,眼睛在她身上溜一圈儿,轻蔑道,“你通共还有些姿色,但毕竟只是个丫头贱种,男人玩玩就丢纯属正常。让老三来,抬举了你,依我看,日後不拘再找个车马小厮也就使得了!”

小怜连连摇头,脸儿煞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要,小怜知道自己人贱命薄,本来就不敢想怎样,不喜小怜,或打或卖,全凭。也是女人,万莫要再使人来糟践!”

姚氏听完登时柳眉倒竖,气得抓紧手中帕子,嘿嘿冷笑,“好伶俐的嘴!你以为近来大爷常去你那,又领著你去见外头甚麽不三不四的下作野娼妇,一个个全当我是死人,打量我好儿,里外串通得算计我,”说到恨处,一掌拍到几上,那丁妈上去又打小怜,姚氏手指著她,“打,给我往死里打!下三滥的贱东西,生成这样不就是喜欢让男人来奸麽,我便成全你,还敢与我强!”

那丁妈手捶脚踹,小怜节节退避,哭泣不止,巧儿贵儿大门口守著,听到里头动静,都遂心肠。一时小怜退到榻边,再无退处,忽一眼瞥见榻几上针线盒子,抓起利剪对著自己颈子,哭泣喊道,“我不如死了!”说话就要往脖子里扎。

丁妈狞笑,一把夺过剪刀,正扬手欲打,不料背後一声断喝,“好狗才,还不住手!”她一听是大爷声气,身子一抖,回头看向姚氏,方渝两步抢上,一脚踹倒丁妈,再看小怜,抖缩著蜷在角上,披头散发,脸颊红肿,恨得上去又踹丁妈一脚,“我的人也敢这样打!”

这一脚甚重,丁妈捂著肚子哀号,姚氏气白了脸,起身过来,指著小怜手指发抖,“为一个贱货打我妈妈?!”

方渝皱眉,“她做了什麽,值这样打骂?”

姚氏冷笑,扬起脖子,“丫环犯错,我不能教训吗?!是我让妈妈打的,你是不是连我也要打?!”

方渝怒道,“够了!你瞧她不顺眼,我这就将她带出去。”说完抱起小怜,一径走了。

10.交换(6)

发文时间: 03/19 2010

方渝抱小怜上车,径直往城南行去。一路上小怜浅浅啜泣,抽泣声断断续续,时而憋著咳嗽两下又马上抬袖捂住,方渝回头一看,小丫头蜷腿缩在马车尽角,咬著袖儿忍哭,小小的甚是可怜。方渝突然意识到她才十三岁,问道,“你今年几岁?“

小怜猛不妨他出声,“十三,”说完又补充,“过了二月就十四了。”(注:作者胡云,大周以实岁计算)

方渝想,我竟被一个毛丫头搅得五迷三道的,嘿嘿笑道,“你好啊,为了你,我与那母虎都闹掰了。”

这时候要是窈娘,定会见杆爬上搂住他脖子娇嗔一番,小怜毕竟年小,只低下头儿抹泪,半晌嗫嚅道,“都是奴婢不好……”

马车摇摇晃晃,一袋烟功夫到了窈娘住处,方渝仍抱小怜进去,窈娘迎出屋门,看见惊呼道,“呀,妹妹这是怎麽了?”

方渝将小怜屋内凳上放下,窈娘团团围转,一下子使人去端洗面热水,一下子让人倒茶,待看到她脸上瘀伤,忙又唤她那小环,“哎,把那治创伤的膏药也拿来!”探下身道,“啧,怎麽打成这样!”

小怜刚出冰窟,怎禁起窈娘这样温言暖语,当下如冰花沐浴春风,眼泪儿哗哗而下,钻到她怀里,“姐姐……”窈娘坐到她身边揽住她,轻轻叹气。

方渝道,“你给她收拾出一个房间,整理些儿衣物,丫头先住这里。”

窈娘抬首,“晓得了,你忙去吧。”

第三日方渝又来,小怜见没说要带她回去,心中稍慰。晚间方渝宿在小怜住的东厢房屋,冬日夜长,窈娘一人呆著怪没意思,胡乱歇下,紧也未能入眠,正朦胧不知时处,忽听外间传来男子声响,心下奇怪,这时候能来我屋?起身一看来人,更加意外,“你怎麽来了?”

来的却是陆菲,正站在门口脱斗笠雪衣,闻言一笑,“我怎的还不能来了?”

窈娘忙把他迎进屋,口中不住念巧,“我的爷,你哪日来不好,偏今日……”那陆菲把头往里屋伸探,“难道是他来了?”眼睛一瞟,斜睨著她笑道,“他来了正好,正好赶个二龙戏珠……”

窈娘微微红脸,啐他一口,“无赖!”

陆菲进屋并不见方渝,回头问,“他来是没来?”

窈娘点头,陆菲问,“人呢?”

窈娘嘴巴往东厢一努,陆菲稀奇,“他来你这儿,却跑那屋做甚──”忽而脑中一转,转身急问,“他带著那小丫头来了?”

窈娘点头称是,陆菲听罢把帘子掀开就往房外走,唬得窈娘一把拽住,“你去哪儿做甚?”

陆菲不答,反问她道,“可是东厢那间屋子麽?”

窈娘明白他什麽意思儿,满口叫苦,“好我的爷,你消停些吧,你有那红莺儿还不够?何苦再去招惹他!这一个跟我们不一样,老实本分的一个孩子,大爷也好珍爱的……”

“老实?”陆菲停住脚,嘿嘿笑道,“窈儿啊窈儿,我看你是伴了一辈子虎,却被只猫给骗了,你知也不知,她与那方家老三还有一手呢!”

窈娘闻言大惊,手将一松,陆菲已蹬了木屐往外去了,窈娘跺跺脚,怕他闹出什麽笑话儿来,只得接过小环递过的斗篷也跟著出去。

10.交换(7)

发文时间: 03/24 2010

这东厢房的内屋不是一般的寝屋,因方渝等一帮狐朋狗友尽皆荒唐,窈娘又出自青楼,便使她在这里学著勾栏院里做一间“套房”,何谓套房?原是主卧背後还有一个小室,两屋隔板中间开一扇小窗,美名曰一线天,窗口正对主卧大床,专给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观所用。

长话短说,陆菲与窈娘到了暗室,那陆菲轻车熟路,将隔板上的小窗打开,隔壁主卧的光亮立时透进来,果然是一线光。不料他将一打开却又跌足,窈娘奇怪,上前一看,原是几步之外的大床帏帐全落,只恍惚有两个人影儿在里头折腾,哪有半分春色?窈娘肚子里好笑,轻声道,“这样子有甚可看的?走吧!”

陆菲却执拗,窈娘无奈,只得也候在一边,心中暗祷,千万莫要让方渝觉察了,他两个怎样管不著,自己准少不了一顿排揎。

此时屋里头动静渐大,小丫头哼啊哼啊的呻吟娇喘,哭得嗓子变了音,中间夹杂著男子嘶哑低吼,皮相撞啪啪不绝,带的床摇帐抖,哗哗乱响,陆菲心想,这老方也老大不小了,干得这样猛,也不怕把大鸟折咯。

陡然间床帐一揭,两条白生生细腿儿翘在方渝宽阔背上映入眼帘,那小脚随著身上男人动作一翘一翘,像两白藕,一会儿忽然乱蹬乱踹,小丫头声音也嘶哑了哭求,“大爷,莫再了,和缓些,求爷和缓些,啊,呃啊……”

陆菲但闻其声,不见其形,除了两个光洁小巧的小脚丫儿,其余全部都被男人身体挡住,啥也看不见,急得他探长脖子,口内默念,好你个方老大,你倒往旁边让让──又见他伏压在小女孩身上屁股耸动,大起大落,恨道,光顾自己得爽,分我一眼看看也好!

许是他两个心灵相通,方渝突得把小怜身子掉转,本来自己背对窗口变成二人侧对,但见他掐紧底下小人细腰,把她双腿抵在前固定得死死的,自己大**巴狠命戳送,那小怜早被他干哑了嗓,花房内酸软无奈,除了裹住大**巴抽搐别无他力,方渝偏还要问她,“**到哪里了?”小怜无力垂首,“,到怜儿里。”

“嗯?”花珠被拧住弹弄,小怜紧缩,已然要丢,忙哭道,“到怜儿小逼里。”

方渝低笑,“怜儿的小逼好紧,好会吸……啧!”

小怜甚觉羞耻,底下却不由更是紧缩,方渝掰开她双腿,眼瞅交合处,一个挺身到最里,小怜尖叫一声,小脚丫绷直,花房里一股滚烫涌出,方渝边边,完了把她小身子一翻,令她翘起臀儿冲外,手掌一下一下拍打嫩臀和大腿里侧,那小怜抽抽噎噎又小泄一回,小抽搐著把里头体全滴流出来。方渝把她双腿扒到最开,命令她,“全给我滴下去,半点儿不准流到腿上。”说著又是几下重重击打,把她小臀打得粉红,小怜很怕违令再被他重罚,边哭边伸手向後,自己两指掰开嘴儿,那水浪倾数流到地上。

10.交换(8)

发文时间: 3/25 2010 更新时间: 03/25 2010

此番景象,全落在密室内偷窥的陆菲窈娘二人眼里。陆菲看得双眼出火,眼瞅著小丫头撅著屁股敞开大腿自行扒开小任男人赏看自己水齐流的样儿,转脸轻声对窈娘耳语,“这就是那老实的孩子?”窈娘也暗自咂舌,亦讶於他两个现下这等浪。

陆菲一扯她袖子,“走!”窈娘又讶,“走,後面还好多著呢?!”陆菲却不理,两人回到自己屋,陆菲关门便将她压到床上,手往亵裤里一,笑道,“好浪货,湿成这样。”窈娘扭身将裤子褪下,也学著刚才小怜的样儿掰开自家儿,娇声道,“爷,疼疼奴奴。”陆菲不负她望,挺身入,两个刚观了,都是意迷魂荡的时候,此时做来无比刺激,大大弄,言浪语,实比刚才方渝小怜不差甚麽,那窈娘亦自行翘起莲足,陆菲边干别喘道,“你帮我想想法儿,怎麽能让**到刚那丫头。”

窈娘咪著眼儿呻吟,“最狠心就是你们这帮爷们,正著我的,却想的是她!”

陆菲砰砰砰又是一阵猛,窈娘爽的丢魂,差一点要尿出来,陆菲喘著道,“我将红莺与他换,你说如何?”窈娘手往下攥住他一颗卵儿,咬牙道,“先爽了老娘再说!”陆菲猛不防她一抓,翻著眼儿了出来,完把大鸟抽出,那窈娘双手捧起含到口里一点点舔弄干净,陆菲她头发,待抽出身,并躺倒枕上,催促她道,“你与我谋划谋划!”

窈娘有些气不过,“她就那麽好?那小逼不过粉些,紧些,你们一个两个的时刻惦记著!”

她这样一提,陆菲立刻想到刚刚看到的小丫头那流著水儿的粉嫩小,被她自己两指扒开湿漉漉的敞开,说道,“大不了我拿红莺儿与他来换!”

窈娘坐起,“你果真舍得?”

陆菲想,反正红莺我也熟了的,又因她与方渝掰过,不如借这个机会儿补平,算我将功补过,於是笑道,“他不是一直想她?当初是我不对,现下算个机会儿补上,重圆我兄弟情谊。”

窈娘冷笑,“敢情你还觉得自己大度,这方大爷宝贝小怜,不亚你当初宝贝红莺,你怎知道他就愿与你换!”

陆菲一想也是,否则那方凤也不会偷偷地去奸她,也坐起身,“这可怎好?”

窈娘看他那愁眉苦脸的样子,手指往顶心一戳,“没出息的爷们!”

陆菲笑掂她子摩挲,“好窈儿,你便与我想想法子!”

窈娘半晌不语,一会子抬头道,“有了。只是这事若成了,你要如何谢我?”陆菲捏弄她头玩耍,“若成了,你想怎样都成!”窈娘拍开他手,“谁稀罕你这个!”陆菲忙满口应承,“真金白银!你不是看上了西郊的三多亩地?事情若成,我便买来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