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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薄情寡义,让你为了几条小鱼干便抛弃孤

第3章各自心计

“喵”霍清怡恼道,露出小细牙,瞪着一双眼,奈何小肚子太重,四只小腿扒拉几下,愣是没能爬起来,唯有一直叫着,“喵”

说谁活该呢

骂归骂,但见她一副可怜样,萧湛堂狠不下心,终归是他养大的,她再蠢、傻,他也得认命。

他走上前,小心地抱回她,一边轻抚她的圆肚,一边数落道:“孤养了你半年,在你心里的位置,竟比不上几条小鱼干,可见你是个没良心的”

旁侧,内侍金辰抿嘴一笑,心觉不妥,忙又掩去。

霍清怡眯着眼,舒服得直哼唧。至于萧湛堂说了啥,她一个字也不曾听到。

萧湛堂兀自抱怨时,忽听殿外似有动静,脸当即一肃,眉目间显露威仪,侧身躺在软椅上,慵懒地抚着小白猫,淡淡道:“何事”

“殿下,徐侍妾求见。”殿外,一名内侍恭敬道。

萧湛堂眉心微蹙,很快又松开,回道:“不见。”

不到三息,内侍回道:“殿下,徐侍妾言道,有负殿下所望,未曾照顾好球球,特意前来请罪。”

霍清怡瞪眼,猫须一抖一抖的,原本柔顺的白毛炸开,气嘟嘟地叫道:“喵”她才知道,自己竟被利用了,成了众妃妾争宠的工具。

萧湛堂不置可否,把玩她的小白腿,见她此番模样,眼中染上笑意,须臾才漫不经心道:“传。”

“拜见殿下。”来人福了福身,声音轻柔婉转,一袭淡粉纱裙,行走间,便似一团祥云,犹显贵气,彼时一脸愧疚道,“只半个时辰的功夫,便让球球躺着回来,妾有罪,望殿下责罚”

她正是那位“打胎王”,刑部尚书之女徐纹婷。

萧湛堂轻轻“嗯”了一声。

见此,“打胎王”大着胆子,盈盈上前几步,轻抚了抚小白猫,怜惜道:“球球倒真是可怜。”

霍清怡磨牙,攥紧小爪子,给了她一记喵喵拳。

“打胎王”捂住脸,杏眼圆溜,长睫轻颤着,片刻后低垂下头,一副委曲求全之状,乖巧道:“殿下,球球必是怪妾,但妾亦无能为力,拦不住姐姐。”

霍清怡鄙夷道:“喵”请开始表演。

“哦”萧湛堂语气上扬,但目光平淡无波,摸着小白猫,懒懒地问,“你仔细道来。”

“打胎王”心里一喜,应道:“今儿午时,殿下让妾喂球球小鱼干,妾自当奉命,奈何苏姐姐仗着有养猫经验,便自妾手里夺了它去,又喂撑了它。”

霍清怡斜睨她,甩了下小尾巴。身为当事人,她自然清楚整个过程,这“打胎王”所言虽不假,但其中有点猫腻,蕴藏着一些算计。

萧湛堂全无表示,犹似未闻般,兀自品着茶。

“打胎王”心有疑色,温顺道:“苏姐姐虽有过猫,但诸事皆由下人打点,对养猫一知半解,单凭一己喜好,便不停喂着小鱼干。苏姐姐乃右侧妃,妾仅为侍妾,有心阻止她,但人微言轻。”

“喵”霍清怡挥小爪,抖了抖三角耳。依她看来,“打胎王”必是故意的,一是为陷害“媚狐狸”苏曼,二是为和萧湛堂私下相处。

在原小说里,此女心计颇深,一贯装温顺大方,实则小心眼至极,虽嫁入皇室,成了平王正妃,但因一直无所出,便嫉恨上其余妃妾,三番四次出手,得了个“打胎王”的称号。

彼时,“打胎王”忽跪下,满脸愧色,悲切道:“妾有负殿下所托,无能看顾球球,望殿下责罚”

“砰”茶杯搁在小桌上,发出一声轻响。

霍清怡扬着小脑袋,眼珠溜溜转,细细叫着:“喵喵”一时之间,她不知该盼着谁好,毕竟,一个利用她争宠,一个和她前世有仇。

“你几番请罪,必是诚心十足,孤盛情难却,唯有成全你。”萧湛堂似有倦色,整个人显得懒懒的,唯有眉梢飞扬着。

这话不对啊“打胎王”懵圈,猛然抬起头,便对上他如幽潭般的目光,当即惊了惊,忙又飞快地低下头,惴惴不安道:“妾,妾但凭殿下处置。”

她算计了开始,然而结果出了偏差。

萧湛堂回道:“禁足一月,略惩小戒,下去罢。”

“打胎王”小脸微白,如凋零的花骨朵儿,心里有苦难言,不情愿道:“妾遵命”五位妃妾同入东宫,能否得宠凤凰直上,便看第一个月,她若被禁足,丧失了先机,未来如何能翻身

“殿下,妾先行告退。”她心思百转,计上心头,便退出了朝云殿,直奔揽月阁。

凤锦香袅袅青烟,徐徐风吹过纱幔。如今正值盛夏,午后的阳闷热,虽有寒冰消暑驱热,且有内侍打扇,但仍易出汗,若再配上女子的脂粉香

萧湛堂蹙眉,抱了小白猫起身,吩咐道:“沐浴。”

霍清怡怔了怔。

在正殿后,有一方水池,其内清水如碧玉。她一入水,便飞舞着四只小腿,在水池里游了几下。

金川、金辰二人上前,替萧湛堂宽衣解带。在太子正服下,那肤色莹白如羊脂玉,肌理则紧致有力,虽不强壮但亦不纤瘦,每一处恰到好。

霍清怡瞪大了眼,忘了身在何处,一个不慎,便沉入池里,直到喝了一口水,忙扑哧扑哧上岸。

“想跑哪儿去”萧湛堂问道,俯身擒住了她,语气闲逸慵懒,“从女子堆里回来,染了一身的脂粉味,若不洗干净,休想爬上孤的床,与孤同寝。”

霍清怡露出尖细小白牙,凶凶地叫道:“喵”谁要爬上他的床

第4章撩猫的心

松手松手,本喵宁死不从

霍清怡挥舞着猫爪,几根猫须炸着,龇牙瞪眼,模样又凶又萌,奈何被人按在怀里,无法挣脱。

暴露狂不要脸

“喵喵”她张牙舞爪,蓬蓬的软毛被水沾湿,黏在身上,显露出小小的猫身,看上去仍是胖嘟嘲的。身为太子的爱宠,她一只猫的花销,胜过千万人,如何能不长胖。

金辰、金川二人低着头,为主子宽衣时,也不敢多看上一眼。

“今日怎么回事,如此暴躁”萧湛堂皱眉,捏着她的小爪,见她一口咬住他的指尖,目光渐深邃幽暗,微蹙上眉,不确定地道,“莫不是”

发情期这段时日,猫儿极痛苦,且易暴躁。半岁大的猫,第一次出现发情期,倒也说得过去。

“喵”霍清怡龇牙,小尖牙又细又白,正欲重重咬他一口时,忽觉整个猫被翻转,猫脸朝上。

她双眼圆溜,呆呆望着萧湛堂。彼时,他一手托着她,一手拨开她的尾巴,在仔细查看。

不到半息,霍清怡了然,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