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习班姻缘(短篇)第8部分阅读(1/1)

好湿水都被你挤出来啊」我由缓而疾的抽送了起来,交合的部位发出「刷刷」的滛声,这个体位最能让我急速而深入的运动,我尽情的享受着这个优点,插得令仪大声呻吟着:

「噢噢兮小罗好好猛嗯对用用大鸡芭啊大力插天啊好爽爽死了」从镜子里我可以看见令仪睁着眼睛,注意的看着我们在镜中的映像:「啊呢你的鸡芭进出好好好看嗯湿湿亮亮啊哦好长」「是是啊令令仪哼喜欢看吗」「唔我喜欢最喜欢看被你插小小岤」我也很喜欢眼前的美景,镜中的令仪被我插得娥眉紧蹙,垂吊着的乳峰被我激烈地动作牵连的不停摆晃,而我眼下清楚的可以看见湿淋淋的粗棒一下下顶入令仪嫩嫩的深处,她狭小的荫道外缘使得我每次抽出时都翻出她红彤彤的内部,而插入时又使她凹了进去。我的双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身,使劲的出入,阴囊也尽责的拍打着她的前庭,应该是有触及她垂挂在包皮中的阴di吧过了一会儿,我们都喘着大气,不得不缓了下来:「啊令令仪舒舒服吗」「好好舒服啊不过嗯好像肿得嗯太肿哦可不可以哼慢一点」「好慢慢一点」我也趁此回过神来,突然想起一件很久没做的事我将唾液吐在手指上,然后涂在令仪小小的屁眼上。

「噢你你怎么还是嗯这么怪哎老是爱玩唔人家那里唔讨厌」虽是这么抱怨,但是当我的食指缓缓陷入她紧狭的肛门时,她也没有反抗,反而依着以往的经验,放松了肌肉,含住了我整只手指。

就这样,我抽送着鸡芭时,手指也微微的进出,令仪相信我不会伤害她后门里娇嫩的粘膜,还是慵懒的趴着,低声呻吟着:「嗯不乖乖的把嗯射出来哦尽出些呵坏主意」「唉呀令仪姐哼人家很久没有和你恩爱嗯了舍不得那么快就嗯了事嘛」说实在的,我也讶异怎么我还射不出精来,明明胯下每隔一会儿就一阵阵抽动着。反正慢了下来,我就索性用空出来的那手,抚摸着令仪平坦的腹部,和柔嫩的胸乳,把她的乳头又拨弄得胀硬起来。

令仪脸上带着娇媚的微笑,柔顺的俯在楼梯上:「嗯你哦嘴甜嗯又知道哦怎样把我嗯弄得舒舒服哼伏贴哦真是我的啊冤家要不要姐姐帮你套出来」「唔好啊怎怎么嗯套」令仪向前移动一阶,同时使劲将我的荫茎「噗」的一声挤出来,不用说,我的手指也被排出了她的肛门外。我还来不及抱怨,她就拍了拍靠近栏干的地上:「来,坐这儿」我听话的坐在那级楼梯上,任由她并起我的双腿,然后令仪转过身,背对着我,张开两腿的坐向我的胯间。明白了她的意图,我自己握住了鸡芭的根部,让粗胀的棒子直指着她渐渐接近的阴沪。

因为我们的角度是面对着镜子的,所以我们可以很清晰的看见我的gui头触着令仪两瓣荫唇之间,逐渐的被纳入。「啊好好羞啊」令仪虽然这样说着,却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我们的交合一旦rou棒的头部侵入令仪泛着红晕的阴沪后,我们同时发现了再进一步的插入十分困难,虽然她户里的嗳液仍然很充沛,但是今晚频繁的磨擦,和她外膣道因为兴奋而充血,使得我顶着荫道口的gui头像被一个小圈圈箍着,除非用蛮力,否则不能更深入。我试着用力顶了一下,但是从镜中看见令仪皱起眉头,好像十不适,我便不敢造次了:「姐姐,会痛吗」「嗯有点酸酸的没关系」「不好吧,我不想把你弄伤了」「可是,你还没射呢,憋着不是很难过吗」「再说吧,令仪,你先休息一下吧。」令仪有些迟疑、不甘愿的抬起下身,将已经纳入的荫茎头部退出体外。我把她搂在怀里,一边亲吻着她的颈项肩头,一边爱不释手的抚弄着她那一对樱桃似的乳头和掩藏着阴di的薄瓣。令仪轻闭着俏媚的眼睛,随着我的动作而逐渐呻吟了出来:「唔小罗你嗯摸得我噢好舒服」可是,令仪好似突然从春梦中醒来一样的,推开了我的手,闷闷不乐的噘着嘴巴,好像快哭出来了。我赶紧问:「令仪,怎么啦」「我你弄得我那么舒服,可是我却那么没用,害你憋着不能射出来」「傻姐姐,你也使我舒服的很啊而且,不一定要害你小岤受伤啊等一下用你的小手帮我揉揉鸡芭,它不就会射了吗」令仪听了,才又能笑了出来:「我才不帮你手y哩要是你自己能做的话,何必要我帮呢不过」令仪水灵灵的眼眸子一转:「有一个你好像很想试的方法」说着,她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俏脸红了起来令仪站了起来,却回头交代我:「坐着,别动哦」然后她转身跪在我的腿间,本来有点摸不着头绪的我,这时有些猜到她打得主意了,八成令仪要用樱桃小嘴代替小岤,帮我把那对蛋蛋里憋积的一大泡jg液吸出来。

果然,令仪将她爱笑的嘴唇凑近了我胀红的gui头,然而,她不但没有将我的rou棒含进嘴里,反而将带了细细泡沫的津液吐在我的棒棒上,然后用纤指将她的口水涂匀。对吐口水这种不很淑女的行为,令仪似乎蛮不自在的,她抬头羞见的瞄了我一眼:「讨厌瞪着我看干嘛」不过,小手仍是没停的将我的鸡芭,从根到顶抹成湿亮亮的。

令仪看我的肉柱已经像一栋淋过雨的耸立高塔,便又站起来,像刚才那样,面对着镜子,大张双腿的半蹲着,向我的胯下坐下来。我不解的问道:「令仪,你不是有些酸痛吗你啊令仪」我不禁叫了出来。

令仪的确是又要将我的荫茎纳入她的体内,但是这次她刻意的挪动了下体,使我的gui头抵住的是另一个入口:令仪两瓣滑润臀肉间小小的皱折处我看着镜中的令仪,惊异的问她:「令仪,你要让我干把鸡芭放进你的小屁股里面」令仪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别大惊小怪的好不好你是不是很想试试看」我的回答我赶紧也将唾液吐在手指指腹,尽量的将令仪的小菊花涂的湿淋淋地,令仪娇羞的任我抚摸着她以往最不让我把玩的部位,然后又继续将臀部向我的腿间罩下来,我只觉得鸡芭尖端顶着一个几乎感觉不出来的入口。

「嗯」令仪蹙着眉头,上下移挪着她的小心心,几次的坚持而不粗暴的顶触之后,gui头的顶端居然有了得其门而入的感觉,只是那岤口实在是紧,若不是阴阳两件都被充分润滑过,我们一定吃不消的「哦天好紧」令仪叹道,不过却适时放松了肌肉,将我的肉菇含进了她的肛门中:「噢哟」「嗯啊」我们不约而同的呼出声来。

她的里面紧得将我gui头顶上的小洞都被进入时的磨擦力微微翻开了,这使我的尖端特别敏感,在缓缓挺进时几乎忍不住射了出来。

「噢感觉好怪啊啊」虽然鸡芭比我的手指粗了几倍,可是令仪的屁眼有多次含纳我指头的经验,一阵阵放松,缓缓的将腰身下移,不一会儿,半只鸡芭已经没入了她扩张的肛门里,这时我感到,一旦gui头通过了岤口那段紧狭的关口以后,里面触到的是软软的嫩肉,顺服却不紧密的贴着我的rou棒。

「啊好紧啊小罗你好粗嗯快塞不下唔」令仪楚楚可怜的呻吟着。

我摩挲着她细白的背部,居然感觉到她细细的汗珠:「令仪,难过吗要不要退出来好了」令仪摇摇头:「不还好啊不痛只只是塞得好啊好满好紧而且嗯怪怪的」「怪怪」令仪抬起脸,羞人答答的说:「对啦嗯怪怪的哼因为像有点像嗯便便嗯时候的感感觉只是越大里面却越多越胀」我仰着身体,令仪则向前倾着身体,以便含入我的棒棒,这时我可以清楚的看见,在她小小的户外,只露出一小截肉肠了:「令仪嗯差差不多全全进去了啊你好紧」「是是啊哼这么胀唔等下抽锸我嗯怎么吃得消」「来令仪」我的根部被她肛门一阵阵的夹着,使我也不禁喘起来:「不用嗯抽锸这这样就噢很舒服了来靠着我」我伸手到令仪的膝盖那儿,抬起她的腿弯,让令仪也仰起上身,用她的背贴着我的胸膛,如此一来,令仪整个人就面微向上的躺在我身上了,我张开腿,让她把小脚搁在我的大腿上。

「噢小罗嗯躺在你身上唔好舒服」令仪将右臂后伸到我的颈部,温柔的搂着我。

「是吗我也喜欢你躺在我身上」说着我一手环着她细细的腰,一手在她挺秀的乳峰上轻轻搓揉着她的蓓蕾:「还吃得消吗」「嗯现在习惯了嗯只要噢不动嗯你你又嗯来了摸得唔人家好舒服嗯」令仪又嘤咛的哼了起来。

我们两同时注视着镜中的映像:令仪羔羊似的白皙躯体仰躺在我的身上,棕色的乳头在我的爱抚之下,骄傲的硬硬竖起,她洁白的双腿大开着,露出她有点红肿的阴阜令仪用双手揽住自己的腿弯,将膝盖拉向胸口,只见镜中明晃晃的映出她的两瓣屁股,和那只缠着青筋、杵在她臀沟里的rou棒,她的菊纹都被撑成了光滑、微泛粉红的嫩肤。

令仪娇滴滴的嗔道:「哎哟嗯难看死了连屁股都被你嗯开张了这下你唔唔爽了吧」「爽啊爽极了你呢」「我呀」令仪的语调突然转成柔柔的:「和你在一起,我就快活你从来不让我失望啊你你还唔乱摸」我的双手交替着,一只轻轻揉搓着令仪的乳峰,拨弄着她硬胀的奶头;一只则伸到她的阴阜上,沾了她温热的嗳液,再轻轻挟着她肉笠下的阴di,揉搓挑拨帝令仪盯着镜子的双眼逐渐失神,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啊嗯不不行啊这这样噢我我又要来了啊」「那有什么唔不好」随着令仪小岤口发出越来越响的湿漉声,我感到她环绕在我根部的肌肉开始有规律的收缩着「噢不好噢因为你还没有呼呼再不停唔我忍不住快要嗯嗯」令仪脸上出现类似痛苦的表情,我的双手毫不松懈的运动着,一边快速的拨动着她泛红的奶头,一边挑拨着她葧起的阴di:「忍不住就丢了吧」「不不要噢噢哼哼我哎哎唷糟糕我噢不行呀你」我的中指猛然滑入令仪的膣道里,她热呼呼的分泌顺着我的手指溢出,滴在我的荫茎上,我的食指仍然拨弄着她的阴di,中指却在她里面触摸着一处表面平滑的突起「呀不好了嗯嗯嗯」令仪僵硬的抬起下体,急喘着气,然后剧烈的摆着屁股:「啊啊啊」我感到她荫道和肛门的肌肉循着一样的规律阵阵收放,温热的液体源源滴落在我的柱体上,我感到rou棒被她挤的发胀:「喔令仪嗯喔你挤的我呼好爽啊」可惜就在我要爆发之时,令仪已经软倒在我的怀里,她的肛门也放松,不再挤压了。

令仪喘着气问我:「哼你射了没」「嗯差一点点」「哎哟真是的呼你是怎么啦射不出来,会不会很难过」令仪爱怜的轻抚着我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呀,大概太久没看见你,太高兴了。反正在你里面很舒服,不会难过的倒是你,会不会撑得难过要不要我抽出来」「嗯好」令仪点点头,直起身子,然后突然急急的握住我的手说:「啊不要还不要出来」「怎么啦」「噢天啊」令仪羞得满脸通红,小声问道:「有没有厕所」「有啊,楼上卧室就有」「嗯可不可以,抱我去」令仪哭丧着脸说:「不要拔出来,不不然,我怕会漏出来」「啊」我明白她的意思,便不敢再多说对娴淑害羞的令仪来讲,纵然她能放开自己和我zuo爱,但这大概仍是很羞辱的事:「来,搂住我的脖子。」令仪双臂向后搂着我的颈项,我像为她把尿似的,托着她的大腿,确定她的肛门夹紧了我的荫茎以后,我慢慢站起来,令仪便挂在我的前面,维持着这个体位。我们慢慢的上了楼,进了浴室,我尽量靠近了马桶令仪松了她那口憋着的气,她的脚回到地面上,然后松开肛门的肌肉,不敢用力挤压、让我的rou棒缓缓滑出来。我的gui头终于退出她的体内,我瞥见她的屁股眼儿没有立刻收紧还原成菊纹,圆圆的洞口还可以看见她粉红的内部不过令仪不容我多看,她迅速的转身坐在马桶上,还来不及把我赶出浴室,就被我听见细小的两声「扑通」,并且有一股异味升起,真的如俗语所说,就是绝代美女的便便都是有味道而且不是香味的。

令仪羞得用两手捂着脸:「噢天啊难为情死了」「唉呀,令仪你不用难为情啦,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嘛」「可是连我老公都没有哎哟好讨厌啦」我亲亲她的头顶,帮她按了抽水钮:「好啦,不要这样,你老公也没有害你禁不住嘛来,我弄点热水给你洗一洗」我把浴池中的手持花洒拉过来,调好水温:「来,抬起屁股」令仪乖乖的前倾,让我把温水洒在她背上,温热的水流流经她的臀部,滴滴答答的洒入马桶中,我问道:「好些了吧会不会太热」「不会,很舒服」令仪突然抬头看着我:「小罗,你会把我宠坏哦,小心我会离开老公来嫁给你哦。」「哈哈,好啊,我才高兴呢」我笑着说,这个念头我不是没想过。不过还是当说笑吧。

我在手上挤了一些洗面乳,伸到她的屁股间帮她清洗,被我触到她皮肤时,令仪全身一震,她大概没想到我会替她擦肥皂,但是随即她又全身放松地任由我洗了。

令仪富有弹性的屁股被我涂了一层泡沫,香精的味道随着热水的蒸汽掩盖了原先的异味,我的手指轻轻揉着她还有点张开的肛门:「痛不痛」令仪乖巧的摇摇头:「不痛」她回头再抽了一次水,然后用手握住了我持着花洒的手:「该我了」她拿过花洒,站了起来:「来」我听话的在浴池边坐下,令仪蹲在我张开的双腿之间,用温水冲洗着我那只也沾了异味的rou棒,硬梆梆的荫茎在热水冲洒下翘动着,令仪甜甜的笑着,帮我的荫茎也涂上了洗面乳,她细腻的手在我滑溜的棒子上揉搓着,我不禁靠着墙,享受着她的伺候。

令仪纤长的手指,一下子套弄着白沫中的男根,一下子揪着滑溜溜的gui头。

我忍不住的呻吟着:「嗯令仪嗯好爽呼好舒服」「是吗」令仪笑着问道。她用热水冲去那些皂沫,重见天日的gui头已经是赤红泛紫,被顶在我微微弯翘的柱体上,显得特别膨大。令仪持着鸡芭的根部,笑道:「哇,好神气,又好香哦。来,姐姐亲一个。」「唔令仪好好」我一边喘气,一边看着令仪伸出小巧的粉红舌尖来舔着我的肉菇头,她的小手则不住的捋着我的柱体。令仪舔了一会儿,张开口就把鸡芭含进小嘴里,上下摆头吞吐着,那双机伶的大眼睛却仍是笑吟吟的瞧着我。

「噢令仪嗯我快要吃呼不消啊」「嗯嗯」令仪仍然吸弄着,从喉间发出鼓励我的声音,老天,她把暖暖的口腔吸得好紧,小舌头还轻巧的绕着我的gui头溜着,小手一直把血液挤入我的柱顶。

「令令仪我要我要射了快吐出来唔不不然会射在你嘴里」「嗯哼」没想到令仪不但没有吐出我的荫茎,而且还更深的把我含入了喉头,小嘴不停的发出「舒舒啾啾」的声音。

「啊啊令仪令仪」我搂住她的头发,忍不住抬起下身,一阵阵颤抖着开始把jg液喷射入令仪的小嘴中:「啊呼呼」浓稠的热液一股股的从收缩的gui头洒出,而令仪竟然自始至终没有松开嘴巴,持续地吸吮着我的rou棒。

我感到有点像野艳小说中被艳鬼吸尽精气的男人,因为gui头都已经刺刺痛痛的了,居然还有jg液溢出。终于,令仪放开了我的鸡芭,用手背擦去嘴唇上连着gui头的一线黏液:「哇,好咸,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停了。」「呼你把我吸乾了呵咸咸你还吃下去」令仪撒娇的用脸贴着我的腹部:「人家喜欢你,爱吃你嘛,不行啊啊哈哈,变小了,好可爱」我托起令仪的小脸蛋,吻了她一下:「现在,我可以带你参观卧室了吧」补习班姻缘-199o四d曙光穿过窗廉的细缝,投射在令仪缠裹在床单的娇躯上,深蓝的棉布和她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衬托出她晶莹透剔的白幼。她乌溜溜的黑发散落在我的胸膛上,小脸枕着我的手臂,微微翘着嘴巴、甜甜的酣睡着,看着她可爱的睡像,我不禁傻傻的微笑着。

好像感觉到我的凝视,令仪慢慢张开了她迷朦的大眼睛:「嗯醒啦干嘛盯着人家看」我不语的笑笑,倾过身去吻了她的嘴唇,令仪贪婪的一口气要了好几个吻,然后慵懒的趴回床单中:「几点你要起来了吗」「快八点了,我该打个电话回办公室」「打电话你不去上班」「打电话请假,陪你去玩玩,怎么样」令仪一听,兴奋的眼睛一亮,坐起来看着我:「真的」「当然啦这个礼拜都是你的。」「好棒啊」令仪高兴的抱着我:「早知道你这么容易请假,我就来一个月了。」「诶机票可以延期啊。」令仪亲亲我的胸膛,懂事的说:「玩一个月的话,我看你会被炒鱿鱼喔。当初我已经很犹豫要不要吵你一个礼拜了。再说,留太久了我会舍不得离开你,那怎么办」「嘻嘻,你就那么有把握一个礼拜后你会舍得」「好啦快去打电话,我要出去玩啦。」「好好好」我转身披了一件睡袍,下楼去打电话。走过浴室门口、开始下楼梯时,我想到昨晚疯狂的激情,不禁又笑了:我可以老实的对任何打听八卦的人说,我们两人昨夜同睡一床,却除了睡觉以外什么都没做当我们擦洗乾净、躺到床上时,两人都累得在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内就熟睡了。

当我请好假,带了两杯香槟橙汁回到楼上时,令仪已经起来坐在床沿了,她穿着一件在我衣橱里找到、我平日上班穿的白衬衫,宽宽大大的衣服更显得她娇小怡人的可爱处。尤其是阳光穿透那白色的衣料,使她的曲线仍然清晰的显露了出来,我甚至可以隐约的看见她胸前的两朵棕晕。我控制住把她丢回床上再「欺负」一番的欲望除了和她zuo爱以外,我也渴望能带着她好好的玩玩,享受取悦照顾她的那种满足感。

「嗨,请好假了有没有被骂」令仪裸露的双腿像小女孩似的挂在床外晃亢帝我摇摇头,老实的对她说:「老板一听是为了要陪我昨晚带到宴会的美女,就告诉我好好的玩个痛快,然后还不怀好意的j笑了几声。」令仪妩媚的撩着耳边的发丝:「唉呀我的名节都坏了」我笑了笑,指着她放在大腿上的一本相片簿:「在检查这几年我有没有做坏孩子」令仪无邪的点点头:「可不可以看」「当然可以啦。」我递过一杯饮料,在她身边坐下。

「谢谢。」令仪接过杯子,啜了一口:「嗯,好喝啊,这是女朋友」我看着相片里那对带着满面笑容的情侣,那是我和小晴在维多利亚海港边拍的:「怎么吃醋啦」「吃你的醋臭美」说是这么说,其实她是蛮介意的:「可是,早知道你有女朋友,我就不会跟你」我伸出手,覆盖住她小小的纤指:「她叫李晴,我们已经是过去了」小晴不是个坏女孩,当我在温哥华的中餐馆里遇见在打工的她时,她还是个纯真、初到异域的留学生。她的父母亲都是中国内地的中高级干部,在她读了两年艺术学院以后,花了不少钱把她经过留学仲介公司送了出来。

率真的小晴还是逃不过现实的压力,对拿学生签证的人来说,美加并不是像理想中所传说的遍地黄金和机会。为了不再增加父母经济上的负担,小晴非法的在餐馆里辛苦打工,还得寄钱回家,以表示她已经「有出息」了。对金钱的向往是会很快的改变一个人原本的天真的。回想起来,小晴和我起初的热络,和她对我经济状况的了解是有关系的,可是,那时刚经历过与嘉羚分别的我,是看不见这个事实的。

这一代的中国留学生,和以往那种专研学术到令老外咋舌的老留学生不同:以前他们一来就是拼命读,以惊人的毅力在最短时间读完学位。小晴这一代,着重的倒不一定是专业上的成就,也不见得有他们前辈那种对学术的执着热爱,最关心的,是找条「钱途」,能赖在国外不回国越久越好。虽然我尽力想让小晴享受一种恬然自得的生活乐趣,但是她总是不能够放下「出息」、「前途」这些重压,这也是我们逐渐无法避免冲突的原因。

对于别人所「指点」的赚钱捷径,小晴总是热心的去追寻,我们也渐渐远离了。我怕她日渐浓厚的市侩气习,她嫌我的胸无大志,最后的导火线是:小晴认定她改善前途的必要条件是加拿大的公民身分,而我压根儿就还没想过归化的事情。她认识的一个「经纪人」说能为她安排假结婚,我极力反对,就这样,我们分了后来辗转听来的消息,说小晴被那经纪人整了,他向小晴收了假结婚的经办费,却叫她和一个无业的白人酒鬼同居,说是必须应付移民局的突击抽查,那男人捉着小晴须要他圆慌的弱点,要胁她做了「真老婆」,言语沟通的困难,加上那人酗酒的毛病,使她常常倍受拳脚的虐待。

「啊」令仪同情的叹道:「好可怜,那她现在呢」「上次并到她时,她正在办离婚。不过小晴现在比以前厉害多了,她已经知道如何在美加的社会中与人周旋。那天她雇了律师,一边打官司制止前夫分她的财产,一边打移民官司,以婚姻暴力受害人的身分申请特赦居留。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成功,可是看着自信慢慢,立志打赢官司的小晴,我觉得与我当初认识的小晴判若两人」「嗯」令仪爱怜的摸着我的脸:「那你呢」「我」「你还好吗都康复了」我耸耸肩膀:「没什么须要康复的吧」令仪微蹙娥眉,认真的看着相片中的女孩:「嗯也许我多心了,不过,我觉得,小晴长得五官、轮廓和神韵都有一点点像」「像嘉羚」令仪抬起头来,看着我点了点头。

其实那是我不敢和小晴继续交往的另一个、隐藏的原因:我怕自己只是在以小晴做为嘉羚的代用品「小罗,从我们在机场见面起,你没有一次问起嘉羚的近况」「我我想,到了你认为适当的时机,你会告诉我的。」令仪执起我的手:「嘉羚现在,过得不太好」「喔」我耽心的看着令仪落寞的神情:「怎么了」「你们分开的那段日子,嘉羚的一个学长追她追得很勤。」我点点头,脑海里浮现那个留长发、骑机车的年轻男子。

「他俊明,不是个坏孩子,可是他的家庭很不健全,有很多问题,连带着他的性格也不很稳定。嘉羚从小有我宠着,后来又有你细心的照顾她,我想,这使她有一种想照顾别人的渴望,因此,像俊明这样有爆发性,心理、情绪上又有很大须要的男孩,对她有一种挑战式的吸引力。」「她吃苦了」令仪肃然的点点头:「我想,嘉羚高估了自己疗伤的能力,俊明的需求那样无止境,嘉羚根本无法满足他。她生存在他的控制之下,俊明前一分钟可以是个最体贴的男朋友,下一分钟他可能为嫉妒、偏执或恐惧而暴怒。而这一切病态,嘉羚都以为是她的失败,引以为疚」令仪巧倩的美目盈满了泪水,两行水珠缓缓的挂了下来:「那次,她去俊明那里回来,眼圈被打黑了一个她」令仪低头把脸埋入手中,我赶紧搂住了她的肩膀,她阵阵抖动的身形看来多么单薄,引人怜爱。

过了一会儿,令仪又抬起头来,红着眼睛、难为情的笑了笑:「对不起,我好没用那么容易就哭得淅沥哗啦的」我从衣柜里拿出一方手帕,帮她擦了擦脸和眼睛,然后把手帕轻按在她娇小的鼻尖上,令仪难为情的摇摇头,但是我坚持的说:「擤出来,你会觉得好过一点。」拗不过我,令仪轻声细气的把鼻子擤清了。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地问道:「那他们现在」「我们请校方帮助查清俊明的事,他们发现他有很严重的精神病,只是他精明的智力使得这事实一直没被发现。他现在必须住院医治嘉羚嗯」令仪又拭了一下眼泪:「她休学了半年,现在才刚刚结束心理医师的危机辅导我我们问医师的意见他建议嘉羚暂时离开那个会唤醒她伤痛的地方」令仪转过身来,用真挚热切的眼光看着我:「小罗我们也许自私,我知道为了嘉羚的事,你也受过伤可是」她柔软的手使出令人讶异的力量握紧了我的手:「这世界上,除了我和老陈,冒死也不愿让嘉羚受伤的人,只有」令仪坚定的凝视着我:「小罗你愿意照顾嘉羚吗」嘉羚到温哥华已经是两年多前的事了,我还记得去机场接她的那一天,悬着心看着海关外的自动门,每次门开,我就会迫不及待地扫描那三三两两悠荡出来的国际旅客。好在嘉羚没叫我久等,高佻的身形推着行李车充满活力的出来,旁边还亦步亦趋的跟着一个把金发扎成长马尾的白种男人。

「嘉羚」我忍不住大声呼叫她的名字,嘉羚朝着声音的方向张望。「哥」当她看到我的时候,不但脸上绽开了灿烂的笑容,而且居然撇下了她的行李,跑过小厅来紧紧抱住我,虽然她已经快要和我一样高了,但是那抱人的模样好像孩子似的,不但用双臂环住了我的颈子,连双腿都缠住了我的大腿,还好我站得稳,要不然,我们可能会一起当众表演扑跌了。

站在我们周围的人都笑了,唯一没笑的是那个被嘉羚「遗弃」的男子,无奈的呆站在行李车的旁边,一点都没有开心的样子。嘉羚一点都不难为情的吻了我的颈根,才双脚落地,拉着我走向她的行李:「那个人真现实刚才死缠活缠的要帮我推行李,我才不要让他推咧,我又不是没手没腿的,他还一定要陪我出关,现在看见我有英俊的男生接机,他就不想帮我推行李了」我又被嘉羚逗笑了,对我,她总是有这种魔力。

我们走到行李那儿,那个男人十分王八地、装作对我视若无睹,一边递出一张字条,一边对嘉羚说:「如果他对你不好,打电话给我吧。」嘉羚喵了一眼那张字条,转过头来看着我,美目中充满笑意,连看都不看一眼地对那人挥挥手:「okbyebye」然后对着我轻轻地说:「他走了没」金发男子悻悻地瞪了我们一眼,转身走出候机室,我在心中暗暗对他说道:「别生气,老兄在温哥华愿意倒贴你这种洋人的中国、日本女孩多过坑蛆」我对着嘉羚点点头,她顺从的任我推着行李车,自己兴奋地快步走向机场大楼外、灿烂的夏日,当她走过一个垃圾筒时,嘉羚毫不经意的一扬手,那男人给她的字条便准确地飞入了筒口。我一边慢慢推着那部小车,一边打量着她的背影,补做着刚才见面时应做的功课:也许是初见她时,她的音影形容和热情拥抱,使我有感官满载的感觉,直到现在才有暇处理眼前的曼妙少女。

比起许多其他的旅客,嘉羚的穿着显得更适合长途飞行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人会穿着全套西装飞越太平洋。她上身穿着一件宽松舒适的枣红色罩衫,配上一条合身的石洗软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洁白舒适的耐吉运动鞋,乌黑的长发可能在下机前还梳理过,整齐清爽的扎成马尾,将柔嫩的颈子衬托得更显修长。如今我眼中的嘉羚,是一个熟识和陌生的混合体,她的身材依旧窈窕诱人,牛仔裤包裹着的双腿依旧均匀修长,臀部依然带着像熟透苹果般令人不得不想摘取,腰部还是纤纤细细、盈盈可人,可是她比以前高了一些,更不同的是,连她走路的样子都隐隐散发出以前没有的韵味倒不是说她像风尘女子那样的刻意扭腰摆臀,而是她的身体自然的表达出:嘉羚是不折不扣的女人了。

嘉羚站在人行道上,侧过身子来看着我,等我走近时,她粉红的嘴唇轻轻的飘出一句:「终于到了终于离开台湾了」前半句带着些许兴奋,后半句带着微微无奈,我注视着她清秀不施脂粉的面庞,对她点了点头,暗自思想:嘉羚的内心宇宙也已经和以前很不一样了吧离开机场的路上,我问嘉羚:「累不累要不要先休息,把时差换过来」她笑眯眯,充满活力的回答:「不要不要我一点都不累先带我到处看看好吗」「那有什么问题」说着,我就把车直接驶向渡轮码头,在维多利亚岛上兜风,野餐,玩了一整天。嘉羚对新的环境很是兴奋,到处都很有兴致的体验着,所以我们也就有意无意的避免谈到以前的事。坐渡轮回到市区时已经是深夜了,嘉羚终于撑不住,双臂搂着我的右手,脸颊靠着我的肩膀,在车内熟睡着。好几次,当我等待红灯转绿时,我忍不住凝视着她甜美的睡态,她仍然如此令我心醉,这使得我预备做的事更加困难。

「嘉羚,到家了」停稳了车,我轻轻的用指尖触摸着她嫩嫩的脸颊。

「唔」嘉羚皱了一下眉头,发出一声抗议的嘤咛,把身子转了一边,背对着我脸枕着车前座椅背,又睡着了。我不禁笑了,长大的嘉羚还是有点小孩子气我下车,绕到右边的车门,开门探身进去:「来,嘉羚,搂好我的脖子。」嘉羚迷迷糊糊的用手环住我的颈子,把脸贴在我胸前,我的双手一只支住她的背,一只托着她的腿弯,把她抱了出来,低下头一看,这小妮子居然一边睡、一边脸上还甜甜的笑着。虽然她比令仪重些,但是我还是没什么大问题的把她抱进了我楼上的卧室。

嘉羚的脸一触到柔软的枕头,就长长的发出了欣慰的一声:「嗯」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就继续做梦去了。我下楼,把她的行李也搬了上去。回到房里,看看她的睡态,一下子心情回到了几乎十年以前,虽然她已经完全成熟了,但是脸上的轮廓、神情还是可以看出当年的影子,真的好令人爱怜。

看看她一身穿着倒是舒适的不必更换,不过至少鞋袜总要脱掉吧,我想着,便到浴室放了一小盆的热水,拿了一条毛巾,回到床边。嘉羚很乖,当我托起她的腿,为她脱下球鞋和白袜的时候,她仍然平静的睡着,连微微呼吸声的节奏都没有打乱,看来她真是累坏了。因为她趴着睡,所以一双小脚是脚底朝天的呈在我眼前,因为她的身材高佻,脚也比令仪的大一些,却不至于像很多洋妞那样:不说普通人了,连很多身材修长的超级服装模特儿,都也在美腿之下配了一双筋脉毕露、趾长如猿的大脚板。嘉羚的脚底肌肤白嫩幼细,脚掌长宽比例适中,还配着大小有序、从脚底看来圆润如珍珠的趾端。

我把浸满热水的毛巾揪乾,轻轻地拭擦嘉羚劳累的脚,想让她睡得舒服些,但是才开始不久,我就发现她呼吸的声音不一样了,抬头一看,嘉羚的脸仍然贴着枕头,然而眼睛却张开地看着我。

「吵醒你了」我歉然的说。嘉羚摇摇头,缓缓转了个身,面对着我、背靠着床头板坐在床上,然后又把双足放回我的膝上。我把退温了的毛巾重新浸湿、揪乾,再为嘉羚擦着脚嘉羚的趾甲修剪得很平整,和以前一样的不施蔻丹,却仍然保养得很好,泛着健康微带粉红的光泽。我仔细地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