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要脸则无敌第71部分阅读(1/1)

到张鸣鹤,凌霄就想到有关张明鹤的传闻,如果说他是色狼,那张鸣鹤才叫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更恰当地说,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流氓

张鸣鹤这位厂长,就是曾提拔华宁当销售科副科长的那位副厂长。因为张鸣鹤跟郭书记的关系硬,在郭书记由县长“升为”县委书记后把他扭成厂长,随后厂里跟他一条线上的销售科科长以及华宁都跟着沾光,那位科长升为副厂长 ,华宁升为销售科科长。张鸣鹤搞到石墨制品新项目之后,把华宁也拉进了新项目筹备处,负责那个很肥的设备采购工作,不长的时间内捞到很多好处,而且还不断地捞着。

凌霄借着华宁的关系也与张鸣鹤的关系处的很好,张鸣鹤先是给他的销售站月月都做不少钢材业务,后来跑下那个加工石墨制品新项目后,做的业务更多。也不单单是钢材方面地业务了,而且还给了他很大一部分建厂工程,所以也是凌霄重点巴结的人物之一。他不仅在每笔业务中给人家好处,前些日子过中秋节也是厚礼相送,还在销售站的西边白给人家盖了一处六间房的大院子。

说张鸣鹤是不折不扣的大流氓,是传闻这个四十岁出头的厂长,把线材厂厂里稍有姿色的,年龄在四十岁以下的女职工上遍了。

线材厂是近千职工地大厂子。是武兹县为数不多的支柱企业之一,女职工虽占少数可也有三几百号,且大都在四十岁以下。如果说十个女职工中有一个是稍有姿色的,那就是说张鸣鹤以手中绝对的权力动用种种手段,软硬兼施上了够三几十个女职工,这还不算不折不扣的大流氓

张鸣鹤当了正厂长之后,利用手中无上大权能随意给职工很多好处,也能随意剥夺职工已得的好处。只要被他看中的女工就很难逃脱,差不多都会一一就范落入他的魔掌。

比如简单地利用一种手段,可以给一些岗位不好地女职工调到好岗位,可以威胁把在好岗位上的女工调到脏苦累的岗位上。三几十个人。诺大的厂子想怎么照顾你就能怎么照顾你,想怎么惩治你也能怎么惩治你,你地岗位不好干得又苦又累,给你换到后勤或清闲的岗位上,或许还是能捞油水的岗位,用身体来换取这些有人认为值啊反之,你习惯了养尊处优,一下把你换到脏苦累的岗位上,卡的时间还紧。上边指挥你的人又多,挨骂的时候自然也多,你受得了吗受不了怎么办仅采取这种手段就非迫你就范不可

每当厂里有姿色的女工被张鸣鹤叫到办公室时,下面看到的工人就悄悄把这消息流传出去,然后大家纷纷议论这女工很难逃脱了。而且还有好事地工人守在厂长办公室的远处观察,能从她们出来的表情中就把结果猜得不离十。果然。从厂长办公室从来的女工,脸上的神色都与进去时大不相同,或者神采飞扬像得到了宝贝,或者愁眉苦脸像遇到了倒霉事,或者脸上留有泪痕像是受到很大的委屈。

神采飞扬地,是得到厂长的“垂青”无比兴奋,日后的好处大大的,就是厂长不主动召见早就想投怀送抱了,如何能不神采飞扬愁眉苦脸的,是因为被无端调戏感到无比屈辱。为保持清白没答应厂长的要求,同时也知道肯定会被穿小鞋,怎么能高兴起来脸有泪痕的,是迫于厂长的滛威,恍恍惚惚中被厂长得逞,不是心甘情愿之下就失去了清白,事后只有哭泣自己的软弱了。

凡是这些女工,基本上会被再次叫到厂长办公室,神采飞扬的则是更加意气风发;愁眉苦脸地或者变为神采飞扬,或者更加地愁眉苦脸,更加愁眉苦脸的很快人们就知道因为什么了,因为她已被调到很苦很累的岗位上,到了这地步除非主动去献身,否则就在脏苦累的岗位上老实待着吧;脸有泪痕的,再一次进去时已经神采飞扬了,反正身子已失,还不如高高兴兴地接受好处呢。

在利益面前,女人的贞节有时真是很不值钱啊。前些年,职工调资还有调半级的,一级也不过是几元钱,半级就更可怜了,但有个别企业的个别女职工为了这每月能增区区两三元,不惜把奉献给领导来换取。男女关系也是一种利益交换的关系啊,夫妻如此上下级同事也如此,有需求就必然有供给,我需求你娇美的,你需求我能给你带来好处的权力,通过交换进行了互补。

但利益不是任意可以交换的,有的女工把自己的清白看得很重,比厂长许诺的那些利益不足以让她们出卖和灵魂。被厂长轻易得逞,更多的女工是摄于厂长的权威,权威这东西很厉害啊

在比较封建的社会里,普通百姓在强权面前,渺小的如同蝼蚁一样,多数的根本连反抗之意都不敢有。

在企业里,厂长就是绝对的权威,职工见了厂长就像耗子见了猫,那些被张鸣鹤霸占欺辱了的女工,除了极少数是心甘情愿的。多数的最初大都愿意用自己地身体换取那种不光彩的利益。但被叫到厂长办公室见到张鸣鹤,等厚颜无耻的张鸣鹤软硬兼施要动手动脚时,只有一部分能勇敢地说不,很大一部分却被他一贯的威严吓懵了,像待宰的羔羊仍听了他的无耻摆布。

张鸣鹤流氓行径还不止在自己厂里的一亩三分地为所欲为,到了别处也是靠着有钱拈花惹草。出差在外住到

,若看到管他房间的女服务员长得可人,就先佯装让买烟。掏出一百元只让买一盒,剩下地说是给的辛苦费。

在国内,任何正规的宾馆都会规定服务员不能收受客人的辛苦费,而且人家凭啥买一盒烟就给你这么多的辛苦费若这个女服务员贪图这些小便宜,那就等于上了他的钩,等到得了他的几百元辛苦费之后,他就大胆地把女服务员拉到床上。一般情况下女服务员会因为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顺从地任他摆布并在事后得到更多的好处。也有反抗不愿意地,但他将准备好的一沓钱塞到女服务员的手里后,然后无一例外地向他了叉开双腿。后者是因为嫌好处不够,而不是吝惜贞节。在接受第一笔好处的时候就知道有这一着,给得满意后自然大张了双腿。

从鹰翔饭庄和宾馆开业以来,张鸣鹤就是这里地常客,宾馆上面他们单位长期包了五间客房,有三间是给新项目中聘请得技术员住的,有一间是厂里两个女工在此为技术员们提供生活和工作上服务的,但这两位更多是给张鸣鹤提供那种服务,因为剩下一间就是张鸣鹤自己的包间。

在这里,张鸣鹤有两位如花似玉的女工伺候着还不满意。看着宾馆的女服务员也馋的不行,故计重施加许诺会给她们家人安排到工厂上班作为诱饵,还真的拿下了两个服务员,他便来这里来的更勤,很多晚上是住在这里。

张鸣鹤地这些事情,包括这里两个女服务员的事情。凌霄大都是从华宁嘴里得知的,其真实性不敢说百分之百,起码也是百分之九十九。华宁深知张鸣鹤的德行,所以才把有厂花美称的老婆早早调离线材厂,他受张鸣鹤的恩惠很多,万一张鸣鹤兽性大发连他地老婆也不放过,那他几乎就没得选择,只能乖乖地被“恩人”给扣上一顶难看的绿帽子,不然还能怎样

这晚凌霄在鹰翔饭庄盛宴招待了张鸣鹤,他如愿以偿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席散张鸣鹤上宾馆去了,华宁准备要坐着他的车跟他一块回家。华宁的家与凌霄现在住在一起,是服务公司有人最初不要家属楼时凌霄给他高价弄到手的,也是和凌霄一块乔迁的,所有的家具还都是凌霄送的。

他们先从饭店通宾馆的门把张鸣鹤恭敬客气地送到宾馆地楼梯口,然后他俩从宾馆后门出去,要转到销售站的小院坐车回去。

一到宾馆的院子,华宁愤愤地说:“唉,跟着这样的厂长,连我们也都被下边的工人说成是流氓了。”

凌霄开玩笑:“莫非还能把你们说成是好东西上行必下效,上梁不正下梁歪嘛”

华宁白了凌霄一眼,道:“我敢吗我家那个母老虎常跟厂里的朋友联系,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控制之内,我若有个什么事情,我家母老虎非把我生吞活剥不可”

凌霄脑子里现出华宁那恶婆娘的模样,呵呵地笑了。

其实华宁老婆那俊俏的模样看着并不恶,是与华宁在一起的时候就好像挺恶的。她比华宁高出多半个头,从开始的时候就骑在了华宁的头上,结婚后更是把华宁训练成了“气管炎”,华宁在老婆面前养成了唯唯诺诺的样子,被老婆教训起来像小孩子一样,凌霄还真相信华宁不敢。

“张厂长那些花花事,他的老婆知道不知道”

“知道了呀,经常不回家,回家身上就带回来女人的脂粉味,再傻的女人也明白他在外面没干好事。”华宁为了巴结张鸣鹤,经常到张鸣鹤家里干苦力,对张鸣鹤的家里很了解。

“老婆不管还是不敢管”

“不敢”华宁答罢悄声笑道:“我跟你说吧,那一次我去张厂长家,正赶上张厂长的老婆质问张厂长的衣服上为啥有女人头发我当时心想坏了,这下有张厂长受得了。可没想到张厂长却理直气壮地骂道。

华宁滑稽地学着张鸣鹤的口吻:“妈的,老子明告诉你吧,老子在外面就是有女人,还很多,你想咋地吧的,你身上好几百的衣服是穿谁的你擦脸油好几十块一瓶瓶是花谁的你妈家吃的喝的是谁给的老子贪污来的钱供你们享大福,犯事坐大牢吃枪子是老子一个人的,老子想干啥都是应当的妈的,早烦你每天监督老子,老子今天就明告你了,妈的,不想过就给老子滚外面的女人排着队等着老子玩。张厂长把他老婆骂傻了,后来他老婆醒悟过来嚎啕起来,我赶忙把他老婆拉到另一个屋子,可张厂长却把我叫出来,让我跟着一块出来了。后来我再去时,他老婆比过去对他的态度还好呢,看来是屈服了。”

“老子贪污来的钱供你们享大福,犯事坐大牢吃枪子是老子一个人的,老子想干啥都是应当的”凌霄琢磨着张厂长的这荒滛的理由,觉得对于张厂长这类人还真有几分道理,这也包括他和华宁在内。

是啊,他们干的好多事都是不合法的,吃枪子未必,但坐大牢说不定就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可非法搞来那么多钱,难道真是只为了他们自己享受的哪个不是家里一大堆人跟着沾光得到享受可出了事却只有当事人一人承担,家人有什么理由干涉教训想干涉教训,你事先就不要沾光,知道拿回来的是不义之财就该扔到门外,既然享受了不义之财,认可了自家男人的不法行为,那还有什么理由让自家男人不惜冒着坐牢吃枪子的危险去捞钱,还要对你忠心耿耿即让男人去卖命又让男人忠诚,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世上的好事都让你占去再说,有那样的好的男人吗

“呵呵,华宁,那你也把这段话讲给老婆听,你这几年也没少捞,她也没少跟着沾光享福,凭啥她享了福还让你规规矩矩的”

正文 第五十三章 荒滛的理由下

第五十三章荒滛的理由下

华宁狠狠地白了凌霄一眼,笑道:“哼你这是想害我吧我为啥要对老婆说那话,不说那话她也管不住我我不在武兹胡来就行啦嘛,天涯何处无芳草啊哈哈”

凌霄也跟着哈哈大笑是啊,天涯何处无芳草,华宁经常出差在外,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事儿肯定不少,回了家就老老实实过日子,他老婆还把他当好人夸,这又是另一种男人的猎艳生活啊。

不过,凌霄还是喜欢自己的生活,庆幸老婆贤淑温顺,不用像华宁那样回家后胆战心惊的,不用像张鸣鹤那样对老婆出言不逊,家庭和婚姻仍然在和和美美中彩萍就接受了他有外遇的事实,连与自己的妹妹跟他分享都没怨言,真是难得的温顺女人呀,对彩萍一万个痛爱都值得。

有时他想,如果他当初娶的是雪芬而不是彩萍,恐怕雪芬就不会像彩萍那样好相与了。别看雪芬现在一床三女跟他欢好都愿意,可若真成为他的妻子,就雪芬那种个性必然不会与其他女人一块分享他,结局会是他变得规规矩矩吗真的肯为雪芬这一颗美丽的小白杨而放弃大片秀美的森林

答案会有两种,如果他只是默默无闻的小职员,一定会忠诚地守着初恋情人变成的老婆过日子,会异常珍惜这份感情;但若他也是像张鸣鹤之类的,贪污后面必然跟着腐化,也会是与张鸣鹤一样的心理,犯险换来的财富肯定不光是为了家人、亲朋,更多的是要为了自己享受。不然岂不是太亏待自己了张鸣鹤地话粗理不粗,还真是道出了他们这类人的心声。

凌霄和华宁到了销售站小院,李天正已经等在车中,上车回到服务公司的院子,凌霄和华宁进了同一单元,华宁住在一楼,凌霄要上三楼。

暑假时,彩萍带着彩芳、娜娜从壶州回来之后。凌霄和彩萍就乔迁到这新居,而且不仅是彩芬跟着搬到这里,连彩芳和娜娜也搬过来了。彩芳和娜娜过来,是因为彩芳上了初三,娜娜上高中之后都有晚自习,住在这里离学校近,一块放学的同学多,住这里不用家人操心回家路上的安全。

除了她们几个。还多了一位清清秀秀的小美女,是李天正的对象小花。住进这么多人,操持家务就是个问题,彩萍自己也要自修大学英语。凌霄就把小花从饭店调到家里负责做饭和打扫卫生,给的工资比饭店地还高。

小花在饭店一直待在厨房,人又勤快好学,有空就跟厨师学几手炒菜的手艺,后来又到壶州学了面点制作,现在虽然称不上面点师,但无论是炒菜还是做饭特别受她们欢迎,家庭里能有这么一位是她 们大家口福不浅。

这单元的三层本应是三套两居室的,布局是中门并排三间。东门和西门都是前面一间后面两间,原先是分给他、三活宝和牛所长的,三活宝的那一套让给了他,他占了中门和西门。凭着手中有权,在建楼时候就把两套房设计成一整套了,去掉了中门留下了西门。这层便比其它的三层特殊,只有西门和东门。

东门的那套就是贺佩玲地,贺佩玲因为不愿跟魏乃万为邻就与牛所长换了,可人家魏乃万也没住分给的那套,而是换了公司黄经理的那套三居室的,这也是为什么黄经理答应了跟凌霄相换而没换地原因,是魏乃万在私下捣了鬼。贺佩玲那套里面虽然也布置好了,可极少回来住,不回来的时候就让小花过去看门,也给了小花一份工资。让小花看门的时候顺便收拾收拾屋子的卫生。

凌霄最初的计划可没打算让彩芳和娜娜来,但在楼房盖到后期时他跟彩芬已经纠缠不清了,在居室设计上考虑到了彩萍姐妹与他同床共枕的情况,他和彩萍的卧室与彩芬的卧室中间有卫生间相通。现在家里住了这么一窝大小美女,凌霄很庆幸当时计划缜密周到,不然与彩萍和彩芬同床共枕还真是不方便。

两套房重新设计后,中门那一般大向阳的三间,中间一间别人家是客厅带厨房,这里把厨房做成了一间带封闭阳台地小居室;西边该是大卧的房间与西门那套房打通连起来,齐中间小居室的后墙间隔后,前面也做了一间小居室,后面就与中门的客厅还有西门的客厅连起来成了一个转角大客厅。转角处正是西门那套房子的大卧,两套房子也只剩下这一间大卧了,也就是凌霄和彩萍地卧室。

这套大卧与北面那间小卧中间有卫生间,凌霄就是在这个卫生间做了文章,他把这卫生间加大后在两侧都开了门,一边直通大卧一边直通小卧,彩芬就住在那间小卧里,不经外面客厅就互相直通,从外面也看不出这是卫生间。雪芬和娜娜安排到了中门东边那个小卧合住,厨房改成的小居让小花住了,大卧改成的小居做了彩萍的书房。

两套打通组合后就成了五卧、两卫、一厨、一大客的大套房,客厅的转角处摆了一套豪华转角沙发,西门这边的客厅还兼做餐厅。每天中午和晚上她们回来之后,这里就成了叽叽嘎嘎欢乐的海洋,特别的热闹,在那时凌霄基本上没有回来过的时候,家里纯粹是美女地天下。而且在楼下一套三居室住着,不到一个月的新娘小红经常上来蹭饭,华宁的老婆也常上来串门,碰一天她们都凑到一起简直就是女儿国了。

凌霄虽然晚上挺迟了才回家,可回家之后感受到的温馨、欢快和甜蜜,让他特别地陶醉眷恋。这不仅是又能与彩芬团聚在一起了,连娜娜也让他感受到快乐和温馨,尤其是那个小妖精彩芳,小小年纪看似无意实则刻意对他散发出迷死人的万种风情,把他的魂儿就是没勾得神魂颠倒。也勾得七荤八素了。

李天正没跟他上来,但也没立即掉头回去,是像往日一样等小花下来要说一会体己话。凌霄要迈上三楼台阶时,正碰到闻声急匆匆下来的小花,她忙地刹住冲势站住,羞涩地喊着凌哥问了好,等凌霄笑呵呵答应后从她身边继续上去时,身后马上响起一连串急促地脚步声。

彩萍的书房和小花那间都是用铝合金门窗间隔起来。没拉窗帘的书屋,亮堂的灯光把里面看得一清二楚。凌霄进去门后的第一眼,就看到彩萍和娜娜面对面坐在书屋里,并从屋里

俩叽里咕噜的英文对话声。他走到大卧门口,书屋楚,姑嫂俩对话很投入,没注意到他回来。

现在已接近初冬时节,烤火期不到屋里凉飕飕的。凌霄这套房子有电业局局长和供电所所长罩着不用掏电费,在每间居室都配置一台进口电暖气,只有一千瓦的电暖气在这季节把小居室烤地热乎乎,可大卧空间大略显热气不足。彩芬穿着一身紧身羊绒衫还有点冷。她上身披了一件竹花小棉祅,床上已展开了大被,把腿伸到大被里靠在床头正看电视,隐约听到姐夫回来的脚步声,脸上现出喜色注视着屋门,看到姐夫进来后,甜甜地叫了一声姐夫掀被下床迎接。

这屋子最显眼的,是那张靠西墙摆放两边带床头柜的大号双人床,把西墙占去了将近一半。剩下一半靠卫生间墙角摆了两个大衣柜,对面摆的家具从门口排过去是小酒柜、电视柜和梳妆台,凌霄进来把手包放到了酒柜上,并亲热地答应着彩芬的问候。

彩芬接过凌霄脱下的上装打开了靠墙的衣柜,这衣柜满眼大都是凌霄地衣服,墙角的衣柜则都是彩萍的衣服。可彩萍的仅这还放不下,在书屋还有一个大衣柜。彩萍地衣服也不少,在那边的小卧也是两个一样的大衣柜,各色各样的衣服也挂得满满当当。

在彩萍给他挂衣服时,彩芬穿着紧身衣的后身,勾勒出玲珑凹凸的美好曲线,娇娆性感充满了诱惑,那深红色的紧身羊绒套装又给人很暖和的感觉,他心一热从后搂住了彩芬。

彩芬跟姐夫有了合体之缘不到两天就分开住了,刚搬来的那几天与姐夫就这样亲热还有些害羞。经过夜夜只剩下了一点点羞赧地俏样,被他一抱身子一震后,边挂衣服还边回头冲他甜甜地娇笑,挂好后转过身就与他抱在了一起,仰起可爱迷人的俏脸笑眯眯看着他。

本来是抱抱表示一下亲热就行,稍后有整夜能抱的机会,何况门还没锁也不是锁的时候,可凌霄今天挺兴奋的,忍不住就低头吻上了彩芬红润的香唇。

也巧了,彩芳在她地屋子听到凌霄回来了,收拾了书桌上的书本就过来看电视,推门进来正好看到姐夫和二姐又亲在一起,她“哇”地叫了一声,然后小声呵道:“你们胆子真大啊,不怕被大姐看到吗”

隔了几个月被妹妹再次撞见,彩芬羞得低头夺门而逃。凌霄看着冲彩芬吐舌头的彩芳,不好意思地解嘲道:“你二姐刚才的样子太可爱了,姐夫没忍住,以后会注意的。”

彩芳闪动一对水汪汪的勾人大眼,狡黠地看着姐夫笑道:“嘻嘻,借口吧以后你和二姐想亲得时候,就让我给你们站岗放哨,出一百元站岗放哨费就行。”

“行啊,我记住了,下次就请你给站岗。”他心里却说,干脆现在连你这小妖精也亲了,那看你去找谁要钱去

这十六岁的花季少女,俏脸染上一层迷人的红晕,歪头俏皮地笑问:“姐夫,男人跟女人亲嘴是不是很好玩呀”

彩芳俏容上的神情令凌霄心猿意马,笑道:“呵呵,那当然了,等你日后有了男朋友亲了就知道了。”

“嘻,人家现在就想尝尝是什么滋味,姐夫你也亲人家一口吧。”彩芳羞红的俏脸现出与年龄不符地美艳,看姐夫吃惊地犹豫,羞答答冲他极娇媚地一笑,“是不是人家没有二姐可爱呀”

凌霄刚才还想干这好事呢,现在彩芳居然自投罗网,真想二话不说抱住就亲,可嘴里还是嘿嘿笑道:“不是,你比你二姐还可爱,可你是小孩子,亲亲脸蛋还差不多,玩亲嘴嘴还不是时候。”

“人家不小了,我们的同学比我小多了,可她们很多早就玩过亲嘴了。”这时,彩芳动人的神情好似不是谈论男女亲热这种羞人的事儿,倒真像是谈论好玩的事情,忽然神情再变噘嘴撒娇,“人家也想要玩一次,你若不亲人家,这就去把你和二姐亲嘴的事情告诉给大姐。”

她的话音刚落,凌霄猛地捧住她娇嫩的脸蛋,一下吻上她仍撅着的嘴唇。

凌霄怕彩萍猛然进来,更怕娜娜进来撞见,吻了一下就想松开,可彩芳却吐出丁点丁香往他的嘴里钻,甘之如饴让他忍不住吸到嘴了品尝,香味正浓却猛然离开,因为这实在是太大胆冒险了。

彩芳满脸羞红,媚眼如丝情意绵绵看着他,艳丽动人的媚姿足可夺人心魄,凌霄真是被迷住了但他真是不敢犯险再亲,在彩芳的嫩脸上轻扭一把,骂了一句小妖精坐到了床上,把头目光移到电视屏幕上不敢看彩芳灼热的眼神。不过,心里却美滋滋地想,今天怎么收获这么大六十万元的巨款顺利借到,回家居然小妖精又主动献吻,有此开头小妖精肯定会是彩芬的结局,这比借到那六十万元还让人高兴,心神不宁地遐思起来。

“姐夫,你就白亲了人家”彩芳仍然灼热地盯着凌霄,喃喃冲他娇语。

凌霄镇定了,欠身从裤兜中掏出一沓钱,大概有五六百元,递给彩芳笑道:“哦,拿去吧,想买什么就自己买。”

彩芳不屑地娇嗔:“哼这是人家的初吻,就这几个钱就想打发了”

“那你想要多少”

彩芬的神情又变回情意绵绵,眼神帜热地冲他撒娇:“那可是无价之宝,用金钱的换不来的,别把人家当小孩子哄是人家送给姐夫的,姐夫记住永远对人家好就行了,知道吗”

“哦,知道啦也记住啦这小丫头不会是玩什么花招吧,这是福还是祸啊

彩芳听他答应了,娇羞又妩媚地冲他一笑转身跑出去了,到门口还再次回头,那更是回眸一笑百媚生,看得他心扑腾扑腾的。

“怕啥张鸣鹤的道理对每日里拼死拼活赚钱不就是为了她们享福吗投怀送抱还有啥可怕的一个小姨子是收,两个还是收,送上门的不收白不收”他自言自语地站起身准备脱掉外裤,屋外响起了脆生生透着欣喜的喊声:“哥哥”

正文 第五十四章 要到一个官

第五十四章要到一个官上

娜娜在学校的时候就把所有作业做完了,该强化的在学校也学罢了,九点半上罢晚自习回家之后就跟嫂嫂在一块学习大学英语。在中考后的暑假,娜娜就开始跟嫂嫂一块学了,超前学了大学英语之后,她感觉英语的进步比按部就班学习快了好多。

她们学习一个小时左右的时候,凌霄差不多就回来了,娜娜也就成了他的跟屁虫,他在床上看电视,娜娜靠着他一块看,他坐在沙发上,娜娜就紧紧靠着他,叽叽喳喳地跟他说着说那的,状极亲热。彩萍也早习惯了他们兄妹这个样子,看见当作没看见,或者是干自己的事情,或者与二妹彩芬坐在一旁乐呵呵地跟凌霄拉着家常。

彩芬也了解这些,最开始看着娜娜都大姑娘了还这样缠着哥哥,觉得有点不合适了,习惯后也就不觉得是个什么事,何况娜娜平日里好多表现一直像个没长大的小女孩。有人看着却觉得不舒服,但不是看不顺眼的那种不舒服。

彩芳来了这里在姐姐的督促下,每天晚自习回来也要学习一个多小时,姐夫回来大家坐到一起时,看到娜娜与姐夫亲热的样子就有点嫉妒,不甘落后也要挨着姐夫坐。最初几天没好意思像娜娜那么亲热,后来渐渐有与娜娜赛一赛的意思了,不仅与姐夫坐在一起的样子比娜娜要亲热,有机会还偷偷对姐夫散发迷人的风情。

娜娜是从小把哥哥看作是最亲的人,多年来养成了习惯要缠着哥哥,心里对哥哥还是以兄妹情谊为主。可彩芳就不一样了,她的出发点就歪了。又正逢春心如波涛涌动地年纪,看着英俊潇洒的姐夫与和她差不多同龄的娜娜的关系如此亲密就心生嫉妒。心里嫉妒不让娜娜专美的同时,还真的对姐夫念念不忘了,加上她撞见过二姐跟姐夫亲嘴,就想学学二姐,这些天一直在找机会。

今晚心愿以偿主动把初吻献给了姐夫,羞涩又兴奋地跑出去之后,听到娜娜问哥哥回来没。欢喜地回答回来了,然后跑回自己的屋子兴奋地跳起来,品味着刚才与姐夫亲吻的感觉。这感觉果真是不错,虽比不上心里幻想地那样美妙,但也让她尝到了心慌意乱的那种万分激动的感觉,难怪二姐胆子那么大敢,搬来这里在大姐的眼皮底下还敢与姐夫亲嘴。

稍稍平静后,彩芳就跑回姐姐的屋子。姐夫已经半靠在床上看电视,娜娜又是偎到了姐夫的肩上,还亲热地把姐夫的手臂从她的颈后转过去抱在怀里。彩芬嘻嘻一笑踢掉拖鞋蹦上了床,学着娜娜地样子偎在了姐夫的身上。还冲娜娜吐舌扮了个鬼脸,意思只有她自己知道:嘻,别看你是妹妹,可与姐夫的关系我比你已经好上了一万倍,你让姐夫亲过嘴吗

再怎么说彩芳也不够成熟,与姐夫的事情没有完全投入到男女情事上,还把这作为对娜娜地挑战,就比娜娜更加地与姐夫的关系亲密也是令她很兴奋的一个因素。

凌霄哪里知道彩芳心里怎么想的他还乐滋滋地以为自己无上的魅力,像俘获彩芬一样俘获了彩芳的芳心。虽然彩芳的年龄还小,可玩玩亲嘴的游戏总可以吧女孩子成熟快,再有一二年就可以成为他怀中尤物了。抱着这种心态,他美滋滋地一边搂着一个小美女,两个小美女还把他的手都攥在一双温热绵软地玉手里把玩着,享受着跌在了美女堆里的艳福。

这可不是两个等闲的小美女。所说的小美女是说她们的年龄小,若论相貌可是大大的美女啊彩芳清丽中透出撩人地美艳,娜娜娇美中闪现可人的灵动,别说在学校里了,就是到了社会上也是拔尖的大美女,与有着武兹第一美女美誉的姚心妍比起来不遑多让。混血儿姚心妍是高鼻梁深眼窝的奇特美女,又在电视台露了好多次脸才博得美誉,彩芳和娜娜绝对有与姚心妍争奇斗艳的资本。

这让凌霄做起了美梦,还把姚心妍一同拉到美梦中,那个大美女他后来请大凤和大龙他们时又见过一次。且又一块尽情唱了几首歌,那美女见到他就会羞红的俏容,眼神中有让他熟悉和心跳的感觉,期盼大凤再次放假后能得意再见。

凌霄双拥美女好景不长,美梦也就随之结束了。因为不是周末,从卫生间洗漱出来的彩萍就催促彩芳和娜娜快去睡觉,她们两个很不情愿但也得乖乖离去,明天还要早早起来去上早自习。彩萍明天也要早早起来也该休息了,彩萍已经洗漱,凌霄只好自己进去洗漱了。

这里可不像那边家里不过,对于这些一周最多洗一次澡的人们来说这也算幸福了,为这个没人抱怨,连每月收十元地热水费也没人抱怨,只是这两天人们抱怨取暖费收得太高,一个取暖季竟然要收五百元,气愤地骂魏乃万是想钱想疯了。

县城里一吨煤是五十元,一个户家一冬有五吨煤足够了,也就是有二百多元取暖费就差不多了,收三百元就够多了。人们的取暖补贴只有七十元,俩口子都上班才一百四十元,不足部分两个人两月的工资都不够,难怪人们要气愤地抱怨。

魏乃万也的确是想钱想疯了,现在服务公司的日子非常不好过,魏乃万接任经理的第二个月就不给公司的人们开满工资,每月只给开一半的工资,知青商场更是三个月才开了半个月。饭店和宾馆虽然重新开起来,但再也没有往日的辉煌了;知青工程公司更是一蹶不振,有几个私人包工队挂在那里上缴一些管理费,职工全部放假回家;知青运输队也更加惨淡,眼看到了煤运旺季。却只有两三辆车能跑。

但是,有穷庙没有穷方丈,魏乃万每天的日子过得还是很滋润的,天天都是在吃喝玩乐,惟有凌霄住在这里像跟刺扎在他地心上。凌霄两套房变成一大套,

栋家属楼里最大的套居令他气恼;凌霄给这里的几位经理,家里装修得豪华漂亮令他嫉恨;凌霄的种种传闻,包括第一美女的宣言。无不令他嫉妒的要死,也就挖空心思想捞钱赶上凌霄。

可服务公司的大钱快让他淘尽了,想跟贺佩玲要饭店拖欠的管理费和商场地借款,却碰了一鼻子灰。不是他怕贺佩玲,也不是他怕凌霄,但他怕社会上的赖皮们,贺佩玲在凌霄的教调下,让大龙支了个几个小兄弟找魏乃万只是诈唬了一下后。他就不敢派人找贺佩玲问那事情。

凌霄此刻更是比魏乃万滋润,魏乃万的老婆在市里上班不在家,他还不敢把情妇领到家里来,在外面花天酒地罢到这会也回家了。回到家却只能与儿子冷冷清清地守在屋里看电视,而凌霄的老婆却正脱得光溜溜地给暖被窝。还不只如此,凌霄也要到卫生间洗漱后才上床,进去洗漱时彩芬穿了睡衣从她的屋子过来了,像往日一样给凌霄准备清洁的热水,而且还得动手给清洗。

两人都蹲在地上,中间放着他们专门清洗用的水盆,彩芬地下面的双手给他洗着,上面的嘴与他亲着。姐夫小姨子就这就有说不尽的甜蜜和开心。一两分钟地事情,他们磨蹭了五六分钟水都凉了还洗不完,直到彩萍喊他们才匆忙起来。

到了第二天六点半,彩萍和彩芬一块起来,彩芬还要先回她的屋子,装出是在那屋睡起来的样子。凌霄在七点也要起来。这个时候彩萍、彩芳和娜娜已经去学校走了,凌霄吃饭的时候彩芬进来收拾床铺,七点半他们一块坐车去销售站。搬来这里之后,只要凌霄在家,彩芬就要和他一块坐车上班,中午下班的时候有顺路车就坐着回来,没有也会有下班回城里的人,让他们带着回来就行。

今天钱晓东来的迟,凌霄在办公室等了一会才等到,便开玩笑问他是不是给儿子洗尿布了

钱晓东脸上洋溢着幸福。笑道:“呵呵,现在有丈母娘还用不着我,以后就不让竹君去上班了,洗尿布是她的事。”

“那为啥来迟了,是不是亲儿子亲得放不下了”

这下让凌霄说对了,钱晓东嘿嘿笑着挠挠头,然后开始说儿子这么那么的,说地样子也是亲得不行。凌霄知道他说起才两个多月大的儿子会没完没了,忙地打断跟他谈上午到线材厂去借款的事情,还有联系壶州那边准备好二十辆东风大卡和拖车,要当紧把运输公司成立起来。

实际上,凌霄很羡慕钱晓东喜得贵子,彩萍更是羡慕,只要过这边来就必定到钱晓东家看人家的儿子,看后见到凌霄就夸人家的儿子怎么地漂亮怎么地可亲。凌霄的父母和岳父母也催过多次让他们赶紧生孩子,可彩萍正在自修大学英语,想把大学英语地文凭拿到手之后再考虑生孩子,凌霄虽然也想早早要个孩子,可也得当先支持彩萍的想法。

上午的事情凌霄和钱晓东分了工,钱晓东下去找李建文与壶州那边联系提车的事情,他要带静怡到线材厂借钱去。人家肯借给这么多,于情于理必须他亲自上门,昨晚都说好了,到了线材厂张鸣鹤也已跟财务室打好了招呼,办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