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之黄皮子坟第47部分阅读(1/1)

这铁墙里装的是炸弹,但仔细一想,又觉得这种事不大可能。

不是苏修那就有可能是美帝了,以前我家里有些在抗美援朝战场上缴获来的美军战利品,有洋酒瓶、烟盒、不锈钢的勺子一类,都是些杂七杂八的物件,所以我对英文地认识仅仅停留在usa的程度。

胖子突发奇想:二战那会儿,日本和德国是盟国,我觉得这会不会是德文也可能是日军在太平洋战场上缴获的美军物资

我对胖子说:德文什么样你认识吗胖子说:那美国文咱也不认识啊,所以我觉得只要不是俄文和日文,它是哪国的文都不重要了,反正咱们全不认识。

胖子的话给了我一些启发,可日本人盖的楼里面封埋着印有洋字码地铁块,这铁块是用来做什么地为何埋在砖墙里面完全没有任何头绪,越想越是头大。

这时丁思甜对我说:再用一根火柴好吗咱们再看一眼。我也正有此意,当下凑到砖墙的窟窿处,抽出一根火柴划亮了,用手拢着火苗,以防这微弱地火苗被众人的气息吹灭了,光亮一现,漆黑的铁壁立刻映入眼敛。

这次虽然光亮微弱,但众人看得极是仔细,终于又有了一个发现,适才只顾着看铁板上奇怪的字符,并没有留意到藏在砖后的这堵铁墙,并非是整体的巨 大铁块,而是一个可以拉开的铁盖,象是一道低矮的活动铁门,刚刚由于胖子扒塌了砖墙,有些砖头还没被拆除,铁盖边缘的缝隙没有完全显露出来,与盖子铸成一 体的把手也被一些砖头挡住了。

这个发现使众人呼吸加速,火柴也在这个时候灭掉了,胖子摸着黑去拆剩余的砖头,丁思甜问我:八一,原来这是个可以开合的盖子,好象铁门一样,但若说是门,未必太小了一些,人要趴着才能进去,如果不是铁门又会是做什么用的

老丰皮插口道:思甜你这女娃,怎就对这些事这么好奇我老汉活了大半辈子,也没碰上过这么希奇的东西,我看这铁墙后边一定不是善地,否则怎么藏得这么严实,打开它怕会放出厉鬼来造孽嘛,不知上辈子得罪了哪路神神

我劝老羊皮说,世上本无鬼,庸人自扰之,这座楼中发生的事情虽然奇怪,但我相信万事都根源,只是咱们仅窥一隅,没能得见全局,所以当事者迷,咱 不能阎罗殿上充好汉闭着眼等死,也别光披着马列主义的外衣,干那种大开庙门不烧香,事到临头许牛羊的傻事,我看求菩萨求佛爷都不顶用,等会儿要是能打 开这铁盖子,一旦出了什么事有我和胖子先顶着。

章节目录 22.孤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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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孤灯下

老羊皮说:我都一大把年纪了,我怕甚球啊,我是担心这女娃,唉我这辈子安分守己净吃素了,虽说一辈子没剃头,也不过是个连毛僧,怎么倒霉 事都让咱赶上了他的话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我知道他大概想到就算回了牧区,对牛羊马匹的重大损失也没法交代,老羊皮这老汉肚子里全是苦水,我怎么 才能想个法子帮他和丁思甜推托责任呢

我们说话的功夫,胖子已经把砖墙彻底拆开,剩下的墙壁都是砖头水泥砌死的部分了,我问胖子:这铁盖子能拉开吗胖子伸手摸了摸:八成能拉开,有个铁栓却没锁击,也没焊死。

我把刀拽了出来,让丁思甜准备用火柴照亮,以便看清楚这铁盖子后面究竟有什么名堂,见一切就绪,我伸手拍了拍胖子的肩膀,胖子得到信号,便抬脚 蹬着砖墙借力,用两只手去拉动那沉重的铁门边缘的把手,黑暗中随即传来喀哧哧的沉重之声,只闻到一股呛人的气息从铁盖子后边冒了出来,这味道让人欲 呕,要多难闻有多难闻,象是一股恶心刺鼻的煤烟和油脂混合在一起,我们赶紧把鼻子堵上。

我听着动静,低声对丁思甜说:上亮子。丁思甜立刻划了根火柴,火光亮了起来,敞开的铁盖子后边,是一层一米多厚的漆黑石砖,再往里是一个圆 柱形向上的竖井,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井壁内侧都是厚厚的黑色碳化物,好象常年烟熏火燎而形成的。我用丁思甜的围巾包住鼻子钻进去探了探,下边黑漆漆地看 不到底,上面则有一小片朦胧地星光,好象在楼顶有个圆形天窗,竖井狭窄,如果用手脚撑着井壁,也许能够一点点爬到天窗的位置。

我回身出来,胖子也钻进去看了看,老羊皮和丁思甜问我铁盖后究竟是什么所在,我不太确定的说:我看象是是个大烟囱的烟道。老羊皮没见过 这么大的烟囱。有点不大相信,我给他解释道:当年我和胖子思甜串联的时候,有一回光顾着参观革命老区体验革命精神了。一天没吃东西,晚上回去的时候过了 饭点了,但是我们转天还得干革命呢,晚上也不能饿着呀,于是胖子去偷了老乡猪圈里的一头小猪,我负责抱着小猪,把它装进烧着的砖窑里,想烤熟了吃烤乳猪, 结果没掌握好火候,里面温度实在太高了,愣把挺胖的一小猪给烤没了。后来老乡带着人来抓我们,我们就敌进我退,撤进了砖窑厂地废砖窑烟囱里躲到天亮,才得 以逃过被革命群众追究偷社会主义小猪的罪名。

就是那次的经历,让我们对烟囱有了一个极其深刻地直观体会,一辈子都忘不了,我刚才用手在铁盖子后面的烟道里抹了一把。都是烟灰,再一捻,黏腻腻的竟象是油烟,这烟道下肯定是火窑或是炉膛,这么久没使用过了,为什么还会如此油腻另外还有那

令人作呕的气味

一个不祥的念头在我脑中浮现出来,这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