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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有看过我吗?”

这个哭成泪人的可人儿看了我一眼后就摇摇头让我心里感到有些安慰。

我想搞不好只是她们长得有点像而已;要不是她xiōng前那朵显眼的玫瑰刺青

让我一时失去平常该有的理智的话我应该不会这么失态才对。

不过知道归知道现在我眼前最重要的事还是想办法逃出这个方才是最

急迫解决的问题;至于这两个女人我再也没有力气管她们的死活了。

而我这个

时候才想起上次岳父大人给我的忠告。

唉……没想到我才想找人拆了他的招牌结果他所说的桃花劫现在还真他

妈的应验了!

为了拖延时间想办法离开这个鬼方我想了又想后才开口问黑松老大。

“老大……如果你方便的话可不可以告诉我整个事情的经过不然我一定

会死不瞑目的!”

吐了口槟榔汁后他又看了我一眼后才说:“你这么想知道?”

我用力点了点头。

“好呀……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不过……我说完故事之后你会当我

的女婿吗?”

为了拖延时间我假装考虑了一下。

“老大……不是我不答应实在是我己经结婚了所以我可能还要经过我家

那女人的同意才行呀……我知道你也是个重情义的人你应该也不希望你再娶老

婆的时候你的大老婆不知道这件事吧!”

“嗯……你这么说也对啦……不过……我相信你老婆应该会答应吧?因为她

也不想要年纪轻轻就守寡吧!还是她跟你感情不好早就想去讨客兄了?”

“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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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还想说些什么话时站在我身边那个改造变性人突然对着老大说话。

“阿爸……算了啦如果他不想要娶我的话你就不要强人所难了反正我

跟妈在这里过得也还可以……”

听到她的话后在场的人全部都把目光转向这个女孩。

而黑松老大更是情绪

激动的双手晃着女孩的肩膀流出发自内心的兴奋泪水说:“阿玫……阿玫……

你真的……又回来了吗?“

原来己经哭花脸的女孩这个时候更是放声大哭跑上前去抱着黑松老大

把头埋在他宽厚的xiōng膛里哭着说:“阿爸……人家好想你呀……”

相较于父女重逢的感人场面我的内心却是无比震惊。

因为从她一开始讲话

时我就被她的声音吓到。

因为刚才她对老大求饶时所发出的声音是属于小男生还没变声前的稚嫩

声音;但是自从她突然冒出的第一句话开始却变成不折不扣属于青春期少女

的甜美声音。

而这个声音正是我跟那女孩发生一夜情时所听到最消魂的叫床yín声。

“你……你……”

听到这个令我难以忘怀的甜美声音我惊讶得用手指着女孩但脑筋却空白

的说不出一句话。

难道我真的大白天就见鬼了?

女孩在老大怀里哭了好一会后才挣脱了他的怀抱转过头来对我说:“老

公……难道你不记得我了吗?”

再次听到这句令我浑身起jī皮疙瘩的肉麻称呼我差点没口吐白沬的昏倒

在上。

“我……我……”

这时黑松老大用手一抹脸上的男儿之泪对着我说:“干你祖妈咧!现在你

相信我跟你说的都是真的了吧!”

他说着还从阿虎的手上抓起熟女犬颈圈上的绳头以小跑步的方式拖着

她高兴跑出客厅口中还念念有词的说:“干你娘咧!绮梦呀……走啰……好

久没带你出去溜溜了我想你也一定闷得发慌吧……”

黑松老大说得是满脸兴奋之情不过我却看到那个仇人的妻子好像很害怕

似的一直不愿离开客厅一步。

直到黑松老大用力拉扯绳子牵动了她穿在乳头

上的乳环让她的乳头因过度拉扯而产生巨痛后才被黑松老大半拖半扯神情

恐惧离开客厅。

转眼间近五十坪的客厅就走得只剩下我跟那个还搞不清楚她真正性别的

“女孩”。

“老公……”

“小姐拜托你不要再叫我老公了。

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

我那个晚上对不起你……但是当初既然是“一人出一样大家心甘情愿”。

所以……我想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我觉得我们那天发生的事就跟黑板上

所写的字一样写错了就用板擦把它擦干净不就得了!你认为我这个提议如何?

女孩听了我的话后眼神的焦距开始游离到远方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过了

一会儿她又缓缓低下头自己喃喃说句:“真的什么事都可以像黑板上

的字一样写错就擦掉吗?……那心灵上沉痛的记忆呢?”

接着她主动拿起留在桌上的烟自己点了一根吸了一大口再交到我手上

后她自己也点了一根开始抽了起来。

不可否认的眼前这个性感美艳的胴体对我来说绝对有致命的吸引力;bào

露在空气中的粉红蓓蕾借着皮革的支撑而自然托起就有如正在蕴藏爆发的活

火山引领我去触动那根情欲的导火线;时张时阖若隐若现的神秘溪谷在她

不经意交叉换腿的瞬间再度让我想起那晚在她胯间卖力演出的旖旎情景。

只不过刚才老大的一番话却又把我满腔无处发泄的欲火扑灭得一乾二净。

在还没有确定这具诱人的胴体是男是女之前我不愿意再跟她有任何身体上

的接触。

就在烟雾袅袅我手上的烟己燃到尽头之时她终于捻熄手上的烟头看了

我一眼幽幽的说:“老公……既然你这么不愿意当我老公那我也不勉强你了。

反正我再过个一二百年也许就可以等到阎罗王特赦的时候;那时我就有机

会可以投胎重新lún回了……待会我就跟我阿爸说叫他取消我们的婚约而且

不要再sāo扰你……“

她这一番无厘头式的话语还真让我有如雾里看花愈看愈模糊愈听愈迷

惘。

“小姐……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特赦一、二百年的?你可不可以说清楚一

点?”

“我说什么都不重要反正对你来说我只不过是你生命中一个不经意邂

逅的小chā曲而已……既然你对我没感觉那我还能说什么呢?好了我们的事

就像你说的只当它是一场过眼烟云而己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在这里坐一下

我叫阿爸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