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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以为我来上海,只是来教书?”顾微庭说出不曾大声公开的秘密。

甄钰半眯眼,两排牙齿在唇瓣下乱敲,但说出来的话,没有一个字是颤抖的:“你敢动我姆妈一根头发,顾微庭,赔上性命我都会杀了你。”

“那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的手段也很残忍。”顾微庭没有说太明白,把微微硬起的性器插进去,快速动了几下,性器在里头变硬了,他却抽出来,慢条斯理穿上衣服。

甄钰眼睛瞪着他,顾微庭穿好衣服,弯腰摸起甄钰蓬松散乱的发鬓,吻了吻,说道:”再见我的帕德弥尼。”

甄钰后知后觉感到一阵怕,被插过的股间有数秒钟的麻痹之感,她十指抓着身下的被褥,翻来覆去,想顾微庭的话是什么意思,越想知道,脑袋越糊涂,弄得一夜难眠。

半夜到来,金素和花梅开始磨镜子,这次轮到花梅在上面动,她膝盖弯曲着,虽然花穴空虚无实物盈之,但金素拿着灼热指尖刺她的小珍珠,花梅眼冒金星达到高潮,欲呻吟,却觉羞耻,拼命啮唇,不发出一点声音发。

金素躺在下面笑话她:“男人满足不了你,我的手指却可以。”

甄钰隔一面墙壁听喘息声、说话声,身体如堕入云梦中。

快要会周公的时候,身体重重往下一坠,她两脚一抽,在脑子混乱的时候想明白顾微庭的话中意了。

机会就是这次算学考试,她考好了,就代表她愿意跟他离开上海,他也不会对姆妈下手,甄钰后槽牙咬紧:“王八蛋。”

……

次日一早,金素不知甄钰回来,大胆地折了十来枝绚烂可爱的榆叶梅,季节过了,一枝上没有开几朵。榆叶梅的颜色红不及桃,淡不及杏,因为甄钰喜欢,金素也喜欢得不得了,她折了花,裙子撩到膝上,裸着小腿坐在甄钰的屋檐下数,一会儿说苏白,一会儿说粤语:“一、二、叁……十六,一共十六朵,恰好是小慈的庚齿呢,阿妈的乖乖哟,懒惰无可匹敌哟。”

忽然甄钰打开门,四肢乏劣走出来。

甄钰在身后柔柔叫一声“娘姨”,金素吓得撩起上衣,把花全藏进肚子里。

甄钰最讨厌别人碰她的东西,不论是死物还是活物,一碰便会生气,但这藏法无用,甄钰早看见了,金素捂着肚子,语极支吾:“大姑娘这几日可是在医院?”

甄钰今日无心情计较那几枝花,目动言肆:“姆妈一直没有回来过吗?”

“没有……大姑娘可知,姆妈她怀上了,过不了多久,就要给顾老爷做小了,大姑娘到时候也就是顾家的继囡囡了。大姑娘不在学校,听大姑娘学校的顾老师说你病了要住院,可他却不肯说是哪个医院,只说过几日就能回学校,姆妈只好寄声娘姨,要大姑娘往后去顾公馆住。”金素不敢直视甄钰的眼,眼底写满了不舍。

“我知道。”甄钰淡不济回道,捡起地上的榆叶梅,“娘姨不与我们一块去顾家吗?”

金素傻笑:“这十几年接的客人说上千太多太夸张,但百来个还是有的,不放荡也被迫放荡了,人尽可夫的娘姨,一时之间又怎能不沾男女情事,安安分分成为一个打理事物的娘姨呢?不如就在蓝桥送往迎来,一直干到死。”

甄钰拆下一片花瓣,香喉发出一连串的枭笑:“那我陪娘姨。”

之前我的宿友说想上了我,我有点想搞百合了。

上一章码了叁千,这章只有一千。回老家,车上码字眼疼,先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