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三宝两个爹第9部分阅读(1/1)
处,站在熙熙攘攘街道上思考着下一步该作何打算。
异常的反应,引起了三孩子的注意。
“娘,那个叔叔的眼睛长得和我好像”炎儿小心翼翼的望着轻浅说道。
墨儿和舞儿两人虽然嘴上没有说说,可是,脸上还是表现出了对此事的关注和好奇,因为,他们从来都没有听起娘亲提到过有关与父亲的一丝信息。
这几年中,小竹是害怕说出来引起自家小姐的伤心事。
老道则是根本就没那心思去关注小徒弟这些乱七八糟的陈年往事。
师兄萧无忧则是满腹心思的想要如何俘获小师妹的心,就更加不会挖出个情敌与之作对。
从他们刚开始知晓事情开始,在谷中便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们父亲这个词语的意义,还是三个小家伙偷溜出谷玩耍时,这才知道除了生育他们的娘亲外,还有一个血缘与他们相通的男人存在,同娘亲一起孕育出他们的父亲。
可是,这个父亲却在撒下种子后,不管不顾的任由娘亲一个人承担起了养育他们三兄妹的重任。
所以,他们对于这个从来没有见过一面的爹爹很是反感,可是,反感的同时,却又好奇的想要去了解,也许,这便是父子天性吧
“这个世界上眼睛长得相像的有很多,在这片大6沿海的对面,有着一座神秘的岛屿,上面那些人全都是长着红发,绿眼,皮肤白的似雪的夷族之人,他们被咱们称之为蛮夷之邦。
他们五官轮廓分明,身材高大威猛,只是由于海上情况变幻莫测,自从一百多年前有过一首船只被飓风挂到逐月国的边境海边上,幸存了十多个男女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那座岛屿上的人与外界联络了,最开始由于蛮夷之人长得和咱们与众不同,很多都被逐月国的国君给当着礼品送给了咱们皓日和追星两国的皇室和权贵们,所以,经过一百多年的传承,这片大6上的三个国家,于是就都有那些蛮夷的血脉传承了,所以,遇上长得和你眼珠相同的人,这并不奇怪”轻浅半真半假的给三个解释着。
三孩子听后,沉默了好一阵子。
炎儿本想顺着这个话题追问他们父亲究竟是何人之时,但是又怕引起娘亲心中的痛。
墨儿和舞儿也是极力隐忍着想要追问的冲动,双眼充满矛盾的望着娘亲。
轻浅知道,要是今天不给孩子们说出真相,虽然孩子们不会追问下去,可是,他们的心中始终不能真正的放下对那个撒完种子便消失的男人的挂念,为了让三个孩子不至于背着她偷偷行事暴露身份,只得再次撒谎一次了。
“哎娘亲知道你们心里想的是什么你们是想问你们的爹爹是谁吧”
“小姐”
“娘,我们”
“”
三孩子既欣喜,又为难的欲言又止。
“既然你们想知道,娘就告诉你们吧其实,娘也不知道你们的父亲是谁那天晚上的事,虽然事隔了五年,要不是今天想给你们一个答复,娘这一辈子都不想在回忆起那天晚上所受到的耻辱”轻浅对着三孩子和小竹露出一抹苦笑说道。
看着娘亲从来都没有露出过如此难过的神情,三个孩子瞬间红了眼。
“娘,我们不想知道了,我们只要有娘就够了”三个孩子好似相约好了似的,异口同声的赶紧劝阻道。
“不,娘今天一定要说,要不然,你们的心理这一辈子都不能真正的释怀,五年前的一个晚上,娘在大街上被几个人给掳走,他们蒙住了娘的脑袋,想要侵犯我,在那些混混快要得逞的最后一刻,那几个小混混不知道被谁给杀死,而娘也被来人打晕,当娘醒来时,从满是瘀痕的身体上,才知道失了清白之身,而那个欺负娘的男人,娘却不知道他是谁后来娘与从小定亲的未婚夫,在成亲当天呕吐被诊断出怀上了您们,最后被休妻下堂,要不是你们增外祖母以死相逼救了娘一命,你们和娘此刻可都不再这个世上了”轻浅说道外婆时,心中很是伤感。
声音中充满了哽咽和悲痛,三个孩子听到这里,都心痛的紧紧搂抱住娘亲。
“娘,别说了,我们真是不知道会是这个样子来到世上的”
“该死的混蛋,要是被炎小爷找了出来,一定让他后悔终生”
“娘,你放心,舞儿一定会帮你报仇的,让他到时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当我的药人”
“小姐,真是难为你独自承受了这么多年的痛苦”
三个小家伙和小竹一个个眼眶红红的泪汪汪望着轻浅说道。
“都别哭,你们要记住,虽然娘心中痛恨那个毁了娘清白之身的男人,可是,娘却也庆幸事后有了你们的到来,要不然,娘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你们就是娘的命,娘这一辈子的宝贝,娘的真实身份,其实才是引来那一场灾难的根源,增外祖母也就是为了救出卷入风暴中的娘,才会不行遇害的,所以,你们一定要给娘记住,就算以后真的遇上了那个和你们长得很像的男人,你们也要绕道走,不要去主动招惹,知道吗娘不想再失去你们中的任何一个,娘承受不起那样的后果”轻浅引导劝解着三个心中满是仇恨的孩子,为不可预测的将来做打算。
“娘,我们不怕的,要是真的遇上那个混蛋,我们一定会小心保护好自己的,不为娘报仇,枉为人子”
“你们还听不听娘的话,要是你们还认我这个娘,就按照娘说的去做”轻浅厉声的责备着三个自信心爆棚的孩子们。
“娘,我们好,我们三个都听娘的”
小家伙们从自家娘亲的眼中看出了严重性,于是咬了咬牙,点头同意,墨儿当代表答应了轻浅的要求。
轻浅满 意的点了点头,想到要是此刻立刻就离开这里,说不定会被端木浩那个家伙怀疑做贼心虚逃离此地一般,想到孩子们也从来都没有见识过热闹的场面,于是便决定再次停留几天。
“这才是娘的乖孩子,这几天忠县会很热闹,咱们就在这里呆上几天吧”
两天后,府南河畔
阳春三月,河道两旁的柳树在微风的轻抚下,轻轻摇摆着动人的腰肢,如同婀娜的少女一般。
一处空旷的平坦的草地上,精心布置着人工美景。
假山花石,盆栽摆放着的修竹,还有那姹紫嫣红的各色开的娇艳欲滴的花朵,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一阵阵迷人的香甜馨香气息。
高两米的舞台,厚木搭成,舞台的四周,都被挂起了大红色的纱幔,显得妖娆又充满诱惑力。
舞台下,周围早已堆满了聚集的人群,台下视野最好的最靠前的地方,都被摆放了奢侈而华丽的座椅,一看便知道是为大金主或有权之人而准备的。
此刻,轻浅一行人由于替李府成功驱鬼后声名大噪,忠县最有名的青楼由于前一段时间一个被逼接客的女子自杀身亡后,青楼时不时的便会闹鬼,于是慕名找到了轻浅,事后为了报答就邀请轻浅前去花魁大赛看热闹,也就有了现在她们所处的黄金好位置。
本着让还三个孩子多了解一些身边的常识,于是轻浅就决定带孩子 们出来见识一番。
两个女人带着三个不满五岁的小不点置身在众多男人堆中,说不打眼那是不可能的,轻浅周围的男人在比赛还没开始之际,时不时的用眼神偷瞄这个奇葩娘亲和孩子们的一举一动。
“娘,那些女的穿的那么少,站在上面在干什么啊”舞儿小声好奇的问道,两个哥哥也双眼充满好奇的望着娘亲寻求答案。
“她们在参加比赛。”
“什么比赛啊”
轻浅身旁一个披着长发的妖孽男子最快的在轻浅回答之前,抢先一步回到:
“花魁比赛。”
轻浅不满的瞪了一眼身旁的男子。
“什么是花魁”炎儿如同好奇宝宝的再次追问道。
“就是以卖身过活的职业,没有尊严,没有自由,世人称之为妓女,而花魁就是其中的翘楚,就像读书人高中状元一般。”
“喔,我知道了,原来行行出状元这句话是这个意思啊”舞儿似有所悟的拍手感叹说道。
“花魁就是妓女中的状元啊果然有够厉害的”墨儿好似崇拜的望着舞台说道。
“噗嗤”
轻浅身旁的妖孽男子听着三个孩子童言童话语,顿时一口茶喷了出来,双眼睁得溜圆,一副目瞪口呆被惊呆的模样。
过了好半响,男子这才回过神来,用手帕优雅的擦了擦唇边的水渍,然后俯身暧昧的凑向轻浅。
“小娘子贵姓,小生西门安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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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 好个妖孽
听到身旁男子的话,轻浅这才正色的开始打量起这个男人来。
一袭藏青色的长袍,包裹着强劲有力的高大身躯,轮廓分明的五官,如同鬼斧神匠精心雕琢而成,好似琉璃一般的深邃眼眸里,散发着勾人心弦魅惑之色。
薄唇微微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呈现出坏坏的神情,胸口的衣襟处大开着,露出精干的两团胸肌,只要再往下一点点,仿佛就能看到那两团胸肌上的红色小点,浑身上下无不带着令女人见到都会为之脸红的浪荡诱惑气息,
金黄色的长发被一根丝带绑住,一部分发丝随意的落在赤裸的胸膛上,为他更加增添了不少魅力。
这样的一个男人,虽然美得惊艳,美得入骨,如同谪仙下凡一般,可是,却又不会让人误以为他的性别。
前世今生活了这么两世,轻浅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妖孽男子,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此刻欣赏到如此美男,轻浅顿时不仅觉得一阵口干舌燥。
对于轻浅的反应,妖孽男子的眼中闪过一丝征服后的得意以及不屑之色,对于见过他的女人,从来就没有一个能脱逃出他的魅力之下。
西门安庆凑近轻浅的耳边,突出热热的暧昧气息,一副很是怕怕的恐惧口气说道,可是,他的行动却又和他所说的话截然相反。
“小娘子,别这样看着我,好似要把本公子吞入腹中一般,好可怕”
最后那三个字拖得老长,充满了欲拒还迎的蛊惑意味。
三个小家伙耳力本就灵敏过人,一看到娘亲被眼前这个不男不女的妖孽如此近距离的接触,顿时一个个都心中醋意直冒,还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敢当着他们三个的面如此亲近娘亲,于是都用杀人般的仇恨眼神望着西门安庆。
轻浅对于西门安庆刚才眼中闪过的那一抹不屑之光看进了眼里,她并没有因此恼怒,只是在西门安庆说完话后,闭上眼,深深的在西门安庆的身上吸了一口气。
“果然有够下流和放荡,不愧为西门一门的血脉传承,我猜,西门大官人一个时辰前,和三个妓女做过苟且之事吧”轻浅瞄了一眼西门安庆的下身,讥讽的肯定说道。
西门安庆顿时浑身一僵,不着痕迹的充满了防备的望着轻浅。
“她怎么会知道得如此清楚,不仅准确的说出了时辰,还肯定了女子的人数和身份,难道她是被那个好弟弟派来跟踪对他不利的人吗可要真的是那样的话,对方为什么又会轻易的暴露身份”西门安庆在心中不断的揣测着种种可能。
“我知道你此刻心里想的是什么,放心吧我的身份很单纯,只是三个孩子的娘亲罢了,而对于你是什么身份,我才不屑知道,从你身上还没有完全消退的几种气息,推断出了发生的一切罢了,只是没想到,你这男人还真是饥不择食,被那么多男人用过的女人,你也啃得下口,难道就不怕铁杵磨成针,艾滋沾上身吗”轻浅厌恶似的推开西门安庆的身子,轻声的说道。
清冽如珠玉落玉盘一般的声音,字字敲击在西门安庆的心弦上,撩拨着他的意识。
对上那张虽然肤色略显蜡黄,五官并不出彩的女子,不知道为何,西门安庆在看向那双眼眸时,心不禁猛的混乱跳动了起来。
只见眼前这个女人眸似烟笼,漆黑如墨,就如同磁石一般,深深的吸引着他全部的视线和注意力,眼珠转动之间,更是灵动得让人移不开眼。
轻浅说完后,便不再理会指望着她发呆的男人,赶紧安抚三个一脸醋意的小家伙。
“娘,舞儿讨厌这个不男不女的死妖怪”
“我也讨厌他,该死的臭男人,居然敢靠咱们娘这么近,等会一定要让他尝尝炎小爷拳头的厉害”
“脑残的娃子连衣服都穿不好,还赶出来献丑见人,真是有辱斯文啊”
三个小娃子一边说,还一边狠狠的瞪着终于回过神的西门安庆,炎儿和舞儿更是威胁似的朝着他挥了挥小拳头警告的模样。
西门安庆听着三个小家伙侮辱威胁的话语,并没有把三个对他无理的小家伙放进眼里,毕竟对方还是几个刚刚断奶不久的小娃罢了,他堂堂逐月太子,何必自降身份的去和小娃子计较呢西门安庆在心中自我安慰的说服自己。
不男不女,脑残,西门安庆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他居然被三个小家伙给鄙视了。
真不知道这三个小鬼为何会如此古灵精怪。
“咱们别这么暴力,歧视残疾人好不好,虽然他长得不男不女一副死妖孽的模样,可是这也不是他的错,咱们要关爱脑残的残疾人士,这才是好孩子知道吗”轻浅好似一本正经的教育着三个孩子。
西门安庆听到轻浅的话,妖孽般的。脸上,忍不住做出了一个和他外表极为不相符的表情,一个大大的白眼。
可随之心中对于这四个极品母子更加的好奇了起来。
“小娘子,既然你如此有爱心的对待伤残人士,那能不能告诉一下你的芳名呢要是你不告诉我,我会寝食难安的”西门安庆没脸没皮的无赖摸样,再次凑近轻浅的身边出声问道。
反正他在逐月国,是世人眼中出了名的风流与纨绔,他才不会知道尴尬二字怎么写的,更何况,面前的这个女人确实引起了他想要一探究竟的兴趣。
“西门庆,你找错人了,你该去找你的金莲妹妹”
“小娘子,我的名字你少喊了一个字,本公子叫西门安庆,而且你说的那个金莲妹妹,究竟是谁啊”西门安庆疑惑的纠正着轻浅对他的称呼,并好奇的询问着金莲为何人。
“我说你这个死人妖烦不烦啊一直在我们耳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没看到舞台上都已经开始表演了吗”炎儿火爆的脾气顿时爆发了。
“你看,我儿子不高兴了,你不是最喜欢美人吗赶紧看,可别错过了,有什么一会看完了 再说”轻浅对着西门安庆做了一个耸肩的无奈动作说道。
西门安庆本想锲而不舍的继续追问,可是无奈在三个孩子以及那个小丫鬟的怒视下,只得暂时闭嘴欣赏起了舞台上的各色环瘦燕肥的美女。
只不过,他的注意力,究竟有没有在台上,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看了一会,三个孩子便失去了兴趣,看那些穿的又少,跳的软趴趴的舞蹈,还不如看自家娘亲练功或者跳的舞好看。
“娘,她们好像没吃饱饭一样,浑身没点力气,要死不活的样子,还没有娘跳的好看”
“我要去尿尿,你们去不去”炎儿对着两个弟弟妹妹说道,同时,还打了一个暗示的眼神。
轻浅当然知道孩子们心中所想,不就是想乘此机会甩掉这个如同牛皮糖的妖孽西门庆吗话说她自己也不是很喜欢和这种种马呆在一起,于是便心照不宣的呆在三个孩子和小竹悄悄的离去。
西门安庆当然听到了炎儿刚才的话,便装作不知,等母子几人走远了以后,这才给贴身的侍卫嘀咕了几声,侍卫便快速的跟了上去。
夜晚
“太子殿下请恕罪,小人没有完成太子交代的任务,跟丢了”一名男子浑身发颤的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对着主座上的绝色妖孽男子说道。
“堂堂本太子身边的侍卫,何时居然连几个妇人小孩都能把你耍得团团转,留你还有何用”妖孽男子正是西门安庆。
此刻的他,身上早已没有那种沉溺于烟花之地的浪荡气息,取而代之的是精明无比,狠厉绝情气场。
“求,求太子赎罪”
“滚下去自领一百鞭以示惩罚,要是下次再没有办好差事,我让你永远都不用去办差”西门安庆悠闲的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云淡风轻的说着。
听到这话,侍卫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退出了屋子,仿佛能得到惩罚是多么的荣幸一般。
“呵呵没想到这趟皓日之行,还真是不算白来,等进京解决了协议之事,再来同你玩玩,女人”西门安庆低声嘀咕着邪笑道。
正文 第十五章 腹黑母子
正躺在华丽软榻上,想着该如何教训那个唯一一个没有拜倒他魅力之下的轻浅之时,突然,浑身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食他的骨髓一般。
奇痒无比,却同时又疼痛得好似寒冰利刃般在刀割一般,那种突如其来的痛楚,直疼到灵魂深处,西门安庆知道,这一定是在不知不觉中着了别人的道。
中毒了。
“来来人”西门安庆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无力的呼救。
守候在门外的侍从元丰听到里面的呼叫后,霎时满脸慌张,惊慌失色的快速冲进了屋子,这一看,饶是见多识广,毅力过人的侍卫还是整个人仿佛堕入了千年寒冰之中一般,浑身不住的打哆嗦。
侍卫元丰赶紧扶住浑身冷汗,痛苦倒地的西门安庆,并扶他躺在软榻上。
“太子殿下你,你怎么会中毒的”
“好好冷,好痒”
西门安庆 浑身滚烫,但是骨子里却冷得好似要被冻结了一般。
“属下这就让人找薛神医前来”元丰对西门安庆说完后,对着门外吹了一声口哨,很快,一个浑身黑衣的男人便出现在眼前。
“赶紧去找薛神医过来,要快”元丰焦急的对黑衣人说道。
一股劲风吹过,黑衣人消失在屋子里。
一眨眼的功夫,一个文弱老书生模样的男人背着药箱便急急赶来。
元丰看着太子因为隐忍痛苦都把嘴唇咬破以及双手手掌被指甲刺破得血肉模糊的场景,赶紧说明病情,以便神医好医治。
“薛神医,赶紧看看,太子好像中毒了,他不停的叫好冷,可是身上却热得好似快要着火了一般”
这得要多么的痛苦,才能让眼前这个意志力坚强到无可摧残地步的太子殿下露出这么脆弱的一面来,薛神医看到眼前的情形后,在心中不禁感叹道。
放下药箱,快速的打上西门安庆的脉搏,渐渐的,薛神医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凝重,过了好半响,他再次调换了西门安庆的另一之手摸脉。
“到底怎么一回事”元丰从薛神医的脸上,查探出了事情的严重性。
薛神医脸上不禁涌出了一丝钦佩之色,然后这才出口说道:
“哎这下药的人,还真是有几分真本事,居然能把冰火两重天,以及痛痒入骨髓的这四味药成功的融合在一起,还让四种药性同时发作,这得需要多恨一个人才会让其痛不欲生的在清醒的状态下承受药物的折磨啊”
难怪太子会如此的痛苦,没想到居然中的是如此歹毒的毒药。
“那现在该怎么办薛神医你得赶紧想个办法给解毒才行啊。”元丰焦急的催促着。
薛神医无奈的苦笑一声。
“老夫也无能为力啊,要是这四种药分开来,老夫还能轻易的解除,可是这四种药汇合在一起,药性极为不稳定,要不小心,便会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我敢用姓名来担保,太子的性命一定会无忧,只是还要承受十二个时辰药性的发作,十二个时辰后,便会不药而愈,由此看来,老夫断定对方并非想要太子的性命,而是借此机会给太子一个警告罢了”
这种折磨真是太让人痛苦了,那种痛痒到骨子里的感觉,让人恨不得用指甲刺进骨髓里去抠挠一番,忽冷忽热的两种极端感觉,让他以为一会到了烈火中的炼狱,一会瞬间又堕入了千万年的寒冰冰窟之中。
究竟是谁要这么戏弄他,居然胆敢给他下如此歹毒的药,要是被他找出来,他一定要那个人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西门安庆极力的咬紧牙关,隐忍住那快要破唇而出的痛苦呻吟声,在心中暗自发誓想到。
。
就在这时,坐在离开忠县,前往京城方向的马车上,舞儿不仅接连一口气狠狠的打了几个喷嚏。
“怎么了时不时受凉了”轻浅赶紧把舞儿搂紧怀里,摸摸她的小脸问道。
“没没有,就是刚才鼻子痒痒的,可能是空气太干操的原因吧”舞儿没当一回事的挥了挥小手说道。
这是,坐在一旁的两个哥哥则是忍不住的偷偷窃笑起来,同时在心中忍不住的想到,一定是那个被舞儿下药的脑残哥在咒骂害他的那个人。
不过,想到还真是解气。
虽然那瓶药是舞儿花了大力气,好不容易才炼制而成的,一下子在那个脑残哥的身上花去了一大半,不过能让那个脑残哥痛不欲生的度过十二个时辰,心里光是想想就忍不住想要欢呼。
舞儿低头揉小鼻子的同时,快速的偷偷狠狠瞪了一眼两个看她笑话的两个哥哥,被舞儿这么一瞪,两兄弟顿时如同六月正午日光下刚刚移栽的禾苗一般,奄奄的。
三个孩子一副神秘兮兮的互动,轻浅一一看尽了心里,俗话说的好,知子莫如母,孩子们心中的小九九,怎么瞒得过轻浅。
“又干什么坏事了,居然瞒着娘亲”
“没有,我们才没有”舞儿瞬间下意识的便反驳着。
“还说没有,赶紧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对上自家娘亲那充满威严的目光,三个孩子顿时你瞧瞧我,我看看你,然后好半响才终于觉得坦白。
“娘,其实只是小事啦”舞儿啥叫的辩解道
“娘,我们只不过是替天行道,小小的教训了一下刚才娘身边那个暴露狂的脑残哥”墨儿含蓄的说道。
“就是,谁叫他死皮赖脸的一个劲往娘身边凑,还一脸贱兮兮的表情,看着就心烦,这可是他自己找虐主动送上门来让咱们收拾的”炎儿则是理直气壮的口气说道。
“你们都怎么教训他了”轻浅在心中无奈的叹息一声,出口问道。
“就,就是让他尝尝死去活来的滋味罢了”炎儿再次漠不在乎的轻松说道。
“什么”轻浅也一下子惊呆了。
“你们居然给那个男人下那么狠的药”小竹终于忍不住的失声说道。
三孩子看到轻浅以及小竹姨姨的眼神,然后兄妹三个互换一个眼神,便齐齐低下头。
轻浅看着孩子们此刻这个模样,再多责备的话也说不出口,毕竟孩子们能如此维护她。
她可知道那个小丫头为了炼制那一瓶药,足足耗费了半年多的时间呆在药炉子的旁边。
“那个男人也确实是该教训,不过让舞儿一下就用掉了那么多的宝贝药粉在那个男人身上,好似有点不值,对了,你们给他下药的时候,出手干净利落吗”轻浅出声问道。
小竹都做好孩子们被轻浅教训的思想准备,真在心中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劝阻小姐惩罚三个小家伙时,没想到却听到了小姐这一番话,顿时小竹整个人便如同雕塑一般,呆呆的望着眼前一脸笑盈盈,并且出主意暗算别人的办法。
“娘,你放心,炎儿出手,绝对不会留下痕迹的”炎儿自信的拍着挺得直直的小胸脯说道。
“是啊,娘就放心吧炎儿是怒骂那个死人妖的时候,靠在娘怀里那一刻动手的,那脑残哥绝对不会想到的”墨儿说出了动手的细节。
“那还差不多对了,娘告诉你们啊等几天到了京城,那里武林高手多如牛毛,你们一定要记住娘的话,下次你们要是再遇上坏人,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明的不行,咱们就来暗的,只要出手的时候可别留下破绽,以免惹来麻烦就行了,知道了吗”轻浅告诫着说道。
“娘,我们知道了,一定不会惹麻烦的”
三个小家伙保证似地的异口同声回答道。
“腹黑,大大的腹黑啊,这简直就是一窝比狐狸还要狡猾的母子四人啊”
小竹望着母子四人那兴致勃勃探讨的模样,在心中不禁腹诽道。
简陋拥挤的小小马车内,响起了一阵阵叽叽喳喳的欢声笑语。
正文 第十六章 暗中操纵
京城
将军府废弃的花园地下暗室里,此刻正坐着两名衣着华丽的男子。
其中一人身穿金黄色的长袍,坐在上位的椅子上。
只见他英俊刚毅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目光深沉看不到底,黝黑的眸子,迸发出似清泉般的明澈,又好似寒星般璀璨夺目,眸光中深藏着让人不易觉察的凌厉与锋芒。
这个男人浑身无一处不散发着上位者才有的气势与尊贵。
他就像一把利剑,一把将剑刃隐藏在剑鞘之中的宝剑,潜而不露,若只看外表,是绝对无法揣测出来,他到底有多么的锋锐致命。
他,就是五年前成亲不过一晚,便休妻再次恢复黄金单身汉之首的太子,宗政瑞夜。
而坐在太子下首的,便是皓日世人最为崇敬以及惋惜的大将军,端木浩。
只见此刻端木浩正慵懒的斜靠在椅背上,端起酒杯,时不时的浅酌几口,烈焰般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更是为他俊邪的容颜再次增色不少。、
那浑身散发着邪魅蛊惑的气息,如同罂粟般迷人与危险,让人一不小心便会沉沦在他身下。
“跟踪了两个多月,刚刚一查到丝毫的线索,便再次中断了,我虽然没有找出那些马贼以及那些暗下疯狂揽财的幕后黑手,但是根据得来的情报以及留下的蛛丝马迹来看,我敢断定,那个巨大的暗下团伙背后,绝对有着朝中之人在背后暗中相助,要不然,是不可能随时都先我们一步在找到他们之前便提前隐藏起来”端木浩依然保持着慵懒的姿态,望着上位的太子说道。
只是此刻他那双勾人且充满邪魅的目光中,散发着犀利如刀的睿智。
瑞夜放下手中的茶杯,沉默了片刻,这才说道:
“五年来,暗中大量敛财的团伙,为何会在近几个月开始明目张胆的大肆动手,好似很迫切的在短时间内聚集大量的钱财,结合你刚才的分析,要是真有朝中之人在暗中相助,那么,如此大量筹集钱财的人选,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了”
端木浩递给太子一个赞同的眼神。
“你说的不错,和我想到一块去了,能把事情做得如此干净利落,而且还用心良苦的筹备了这么多年,肯定对方是想要有一番大作为,就是不知道这究竟是你宫中身边的好兄弟,还是宫外那个老不死的”端木浩勾起薄唇,邪笑着戏虐说道。
瑞夜尝尝的吐了一口气,眼珠轻微的转动了几下,随机,一抹精光从眼中迸射而出。
“以我的推断,能如此急近功利的做准备,绝对不会是宫外那个老东西,这肯定是我那外表一副谦谦君子的皇弟,和他的好母妃的手笔,父皇这次毫无征兆的昏倒病危,想必是加剧了他们行动的目的。”
端木浩在听到三皇子和贤贵妃时,前一刻脸上的慵懒之气顿时化作满脸的暴戾之气。
深不可测的眸光中,跳跃着冷厉的阴寒怒气。
“那对卑鄙无耻的母子两,做事还真是保持一贯的激进作风,这一次,我端木 浩要是不把那个蛇蝎毒妇的老贱人剥皮抽筋,我就枉为男人,到时候她那个好儿子,你可要连同那个老贱人一同交给我,到时候,我也要让她尝尝他儿子后半生不举,断子绝孙的痛苦”
端木浩眼珠中充满了猩红的血丝,如同困兽一般,浑身爆发着狠厉绝情的气息。
他的话,狠,冷,厉。
他的心,怒,羞,怨。
想他堂堂世袭将军的下一任唯一的继任者,没想到在他五岁之时,便被后宫中那个为了儿子铺路的贤贵妃给下了断子绝孙的歹毒之药,就因为他端木浩的娘亲和太子的母后是逐月国进贡献上的姐妹花,虽然不是亲姐们,可是,却是一同长大义结金兰的闺中好友。
怕他长大后念其娘亲的情分上,帮助太子继位,从而遭到了贤贵妃的暗算。
想到他饱受了二十多年的不举头衔,想到他无论怎么努力上战场拼死夺得战功,可是,他始终都要遭受到世人那同情夹杂着鄙夷的目光和言论。
他的心,一次次都仿佛针扎一般的痛。
想到娘亲病逝前那看向他的心痛和愧疚眼神,想到父亲被那老皇帝在贤贵妃的挑唆下,以端木家即将断了香火的名头卸了兵权时的愤怒,以及最后抑郁而终时,嘴里呢喃着说想要抱一抱孙子时的场景事。
端木浩的心,不禁再一次的紧缩起来,眼眶也不由自主的湿润了起来。
瑞夜从端木浩的神情中,看出了好友心中的痛苦,只是这种痛,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劝解和分担,毕竟作为一个男人,无论什么情况造成的不能人道,那都是心中最痛,最不愿别人触及的禁地。
瑞夜只能在心中再一次发誓道,一定要找到神医无忧道人来为好友恢复男人的雄风。
“浩,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会把害你的老贱人连同她那宝贝儿子交到你手里的,随你处置”瑞夜起身走到端木浩的身边,拍了一下端木浩的肩膀保证的承诺到。
端木浩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朝好友感激的一笑,然后再次开口询问道: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我看那母子两个好像以及等不及要动手了”
“再等等吧虽然父皇前几天在鬼门关慌了一圈,在太医院的全力救治下,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估计在多活过一年不成问题,咱们的对手不仅是明面上的三皇子一党,更为危险的,还是那个宫外等着我和三皇子都得你死我活时想要坐收渔翁之利的老东西,他们两方好像都各自找了逐月国和追星国皇室的人结盟,咱们不动则已,一动就要想个万全之策,把他们一网打尽才行。”瑞夜神情凝重的望着端木浩说道。
“你说的是,这事还真是不能急。”端木浩赞同的点头说道。
说完正事后,两人便相视而笑,一同坐了下来。
即将手刃追查了多年前暗害自己的那个人,端木浩此时心中的郁结之气已经散开,不再那么的压抑自己。
端木浩用手掌在半空中手指一抓,放在桌子尽头的两小罐密封着的酒坛便瞬间稳稳的放到两人的身前。
“好久没有和你一同畅饮了,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瑞夜看着此刻好友身上从未如此放松的惬意神情,心中很是好奇,有何好事居然令好友如此开怀。
“这一趟出去,是不是遇上什么好玩了事情了,居然自个偷笑得如此滛荡”瑞夜审视着端木浩脸上那喜形于色的表情,玩味的出声询问道。
瑞夜本是无聊打趣的随意一问,没想到端木浩的回答,却让他大吃一惊。
“呵呵我这一趟出去暗访,还真是让我遇上了好玩的事情。”端木浩慢悠悠的喝一口酒,眯着眼说道。
“什么事”瑞夜好奇的追问道。
“我在瀑布下洗完澡,在赤身捰体的情况下,被一个女滛贼给偷看了”
“什么女女滛贼”瑞夜顿时大吃一惊,双眼一眨都不眨的盯着端木浩脸上的表情,仿佛要看穿他是不是在撒谎一般。
“是的,我被女滛贼非礼了,更让我震惊的是,我的小兄弟还对她起了反应,可是当我追上去时,没想到却让她给过人的轻功给甩掉了,没追上”端木浩有点郁闷的猛的喝一口酒说道。
“”许久,瑞夜都惊得没有说出话来,只是呆呆的望着端木浩。
“别这么看着我,要不是你十万火急的把我召回来,说不定我都找到那个意外能让我大展雄的女人了”端木浩看了一眼还处在呆滞状态的好友,不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