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完美完结版!)第251部分阅读(1/1)

,会说不出口的唯一理由,就是这男人身分或立场特殊,是敌非友,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这个推论相当精采,如果不是因为冷翎兰仇家实在太多,只要是和她认识的男人,几乎都会变成她的潜在敌人,根本计算不清,要不然,她可能很快就会怀疑到我的头上。

“嗯,你说得很有道理,我现在也觉得这件事有问题了,那么你预备怎么做”

收起大意之心,我正起神色,很认真地处理眼前的难关,哪知道我这边正经,冷翎兰却顾左右而言他,皱起了眉头,握着肉茎的右手紧了一紧,道:“你那东西怎么搞的一下硬、一下软的,刚才不是还硬着的吗忽然就软掉了。”

妈的还不都是你这臭表子害的刚才都被你吓到差点尿出来,怎么可能还硬得起来你这辈子专门干损人不利己的事,以我们现在的距离,要是我真的被吓到喷出尿来,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了

我想着这些问题,表情也因此阴晴不定,冷翎兰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些,自顾自地说话,在她说话的时候,很自然地摆动肢体,由于全身赤裸,每次变动姿势,她那一身凹凸有致的美妙曲线,就化成种种动人的火辣画面,向我发着无声的诱惑,看得我快流出口水来,只恨自己无暇好好欣赏。

“我觉得此事可疑,就暗中查了一下织芝的交往状况,同时也顺便把她的出身再调查一次”

这些事情我并不担心,早在当年接纳织芝的时候,冷翎兰就该调查过她的出身背景,更别说冷翎兰还曾经亲自到娜丽维亚,替织芝出头,那时恐怕又做了一次详细调查,肯定是确认没有疑点后,才会把织芝留在身边,几年过后,又能查到什么

“这一次的调查,意外发现了一些有趣东西,虽然我查不到织芝的出身,有什么特殊问题,却发现一些曾与她有过往来的人物,离奇失踪或暴毙,这很诡异,但以前被我忽略掉了,这次我顺着查下去,结果发现那些失踪、谋杀案件,竟然都是同一人下令所为,这个人应该与织芝有牵连。”

“哦是谁啊”

“就是娜丽维亚的水师总提督,巫添梁,那些案件都是他下令干的,此人为官不正,贪污舞弊样样都来,要不是他弃官逃亡,下落不明,我定要把这赃官抽筋剥皮”

阿巫扔下官职逃亡后,投奔黑龙会,在黑龙会一路高升至海将军,这是冷翎兰所不知道的事。海将军的仇家、敌人已经够多了,阿巫也不可能大肆宣扬自己的光荣历史,把阿里布达的旧仇人引来,这样整天根本不能做事,光是提防有人来刺杀就忙不完了。

不过,冷翎兰提到阿巫的名字,这确实让我有些不安。在娜丽维亚干出的事,我所做的遮掩处理,由于是动用官方力量,近乎是无懈可击,但这个大前提是建立在阿巫没有倒台,继续在水师提督的位置上弄权,那旁人到他地头上查东西,当然是什么都查不出来。

要说这个策略有什么问题,那就是阿巫跑路了之后,这层保护罩随之消失,很多东西调查起来,就未必那么无迹可寻,尤其是我和阿巫当初在娜丽维亚破获贩卖人口组织,此事广为人知,根本没得遮掩,冷翎兰只要查到阿巫,马上就会晓得这一点。

唔,感觉怪怪的,以冷翎兰的精明,都已经查到这种程度了,怎么可能不怀疑到我身上她只字不提,到底

想想觉得不解,我抬头望向冷翎兰,发现她的目光闪烁,似乎有点不妥,这种奇特的眼神,无形之间已经说明了很多东西,我心念急转,脑里闪过许多念头,最后决定主动突破,结束这猫捉老鼠的游戏。

“阴、阴天大老爷在上,我坦白从宽了”

以这句话为开端,我高呼一声,猛趴在冷翎兰的胸口,将她扑倒在地,雪白丰满的美乳不住摇晃,而我把握住机会,大张开口,含住左乳顶峰的鲜红蓓蕾,手上也没闲着,一把抓握住罩杯的白嫩奶子,拇指灵巧地攀上峰顶,搓弄另一边的蓓蕾。你呃哪有人这样”

冷翎兰表情似怒非怒,最后终究抵受不住胸前双乳的刺激,呻吟了起来。以前曾经有哲人说过,女人是最麻烦的生物,但也是最好搞定的生物,真的碰上什么麻烦,只要打她一炮,把她干得爽了,就什么东西都好商量。我不至于傻到相信这种方法万事万灵,不过,急病乱投医,试一试也无妨。

“唔唔唔”

想要说的话是“请公主殿下接受我诚恳的道歉”,但因为嘴里含着东西,正大力吸吮着冷二公主的嫩红乳蕾,所以这些话变成模糊不清的呓语,不过,即使我能清楚地说话,这些话恐怕还是很难听明白,因为冷翎兰的呻吟声把什么都掩盖过去了。

舌头灵巧地打转,像是打陀螺一样,绕着冷翎兰的蓓蕾急旋,每绕一圈,冷翎兰的呻吟就更为高亢,被撩起的欲望如野火焚身,反应更是激烈,修长的双腿抬起,交夹在我后腰上,差点就勒得我断了气。

腰快给人勒断的感觉,当然不会是什么舒服感受,不过,我倒是松了一口气,冷翎兰毕竟不是那种翻脸无情的黑寡妇,一旦对我展露出这样的媚态,就代表她的不满与怒气已消除大半了。

“停停下来啊不要再亲了我有话要说啦”

冷翎兰的话,我充耳不闻,结果就是被她重重在头上敲了一记,刹时间天旋地转,再也吸吮不下去。

“你、你真的很过分耶”

冷翎兰再次开口,但却不是责怪我派人在她身边卧底,“织芝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怎么风流乱搞,我不想管,但为什么你连她也搞上了”

所以说,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我真正理亏的地方她不说,却怪我这种毫无道理的东西,令我大叹莫名其妙。

“怪我这个很没道理吧我替织芝开处的时候,她根本不认识你,也不是你朋友,又不是我故意挑你好朋友来搞的,你怪我这个以现在来讲,两相比较,我要搞也是搞你,怎么会去搞她呢”

听见我这么说,冷翎兰俏丽的脸上先是一红,跟着就转过头去,看来像是受不了这种“无耻言语”,但我知道她心里其实欢喜。只可惜,冷翎兰并不了解男人,如果把她和织芝列在一起选,我肯定是选她,但如果选项能再多一点,我绝对是同时选她们两个来一起干复选才是王道啊

“你你答应我,以后不可以再搞我的好朋友”

这话毫无意义,只是单纯维护面子的下台阶,我闻言哂道:“得了吧你这种个性,除了织芝,哪还有什么别的好朋友我就算是想搞也没得搞啊再说了,我连你姊姊都干了,再干你一两个好朋友,又算得了什么难道你能阻止我干你姊姊吗”

冷翎兰一呆,侧头想了想,大概是觉得我说得没错,月樱与我两情相悦,她无权干涉,既然女性亲属都被我干了遍,女性友人的防卫线根本没意义,然而,或许是为了维持尊严,她还是冒出了一句。

“那最起码你要答应,不可以连我母亲也干了”

以冷翎兰一贯的强势,搞到要说这种话,实在是很没面子,我心中好笑,道:“好啦,以后不管再怎么干,答应你绝不干你娘,行吧”

“呃”冷翎兰一下笑了出来,“你自己听听,这是一般兄妹会有的对话吗”

我微微一笑,在她浑圆的雪乳上拍了一下,“难道我们是一般的兄妹关系吗”

话意外说到这个份上,我和冷翎兰都有些尴尬,尤其两人还是赤裸裸地肢体交缠,讲这些话份外显得滛秽。当然,如果换作是别人听这些话,而且还是个道德心强烈一点的,那大概就不只是尴尬了,肯定张口大骂“狗男女”、“不知羞耻”,然后气得脑充血暴毙。

老实说,要是那些人通通脑充血暴毙,事情就简单得多,这个世界也就宁静得多了,我又不是干了他们的老母、老妹,有什么好气的为了别人的性茭而义愤填膺,气到脑充血,这种人不死也没用。

冷翎兰腼腆一笑,突然用很紧张的表情,道:“有言在先,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与织芝一起给你干的姊姊那边也一样,你别动歪主意,想什么姊妹同床之类的下流东西”

至高无上的理想,就这么破灭了,不得不说冷翎兰还是挺有危机意识的,居然识破了我的真实意图,然而,理想之所以是理想,就是因为有相当的困难性,要克服这些困难而成功,实现理想才会有成就感,我这个人没什么理想,但只要有了就坚持不放,断没可能被冷翎兰几句话就打消了3的美梦,只不过现在得要虚与委蛇,敷衍一下,把这一关打混过去。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忽然耳里传来一声异响,声音古怪,像是什么坚硬的东西突然破裂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冷翎兰一个翻身,把我推翻在地,她自己如箭离弦,飞射向织芝的位置。

唉呀不妙,难道是织芝出事了

我急急忙忙赶过去,就看到裹住织芝的那一大块水晶,竟然裂开了一道好大的缝隙,这一惊非同小可,我和冷翎兰仔细检查,直到确认这裂痕并未贯串整个晶体,也没有对织芝造成伤害,这才松了一口气。

“奇怪,怎么会忽然裂出一道缝的”我道:“不过,这也算是因祸得福,要是这种裂缝能再多一点,织芝搞不好就能脱困苏醒了。”

我纯粹是随口说说,猜想大概是这几天的努力有了点效果,晶体脆化,发生了裂痕,但举手敲敲晶体,发现这玩意儿着实坚硬,并不如我想像的发生脆化,甚是奇怪。

冷翎兰皱眉道:“晶石为什么会迸裂刚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不晓得,我们刚才也没做什么,只是休息说话,连干都没在干,这东西为什么会裂真是很难了解。”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吗”

冷翎兰喃喃自语,表情也非常困惑,却无意中给了我灵感,想通了一些问题关键。

织芝目前的状况,很可能是地狱滛神的反噬,也有一小半是因为制造末日战龙所受的职业伤害。为了消解地狱滛神的反噬,我所想出的主意,就是针对滛术魔法的根源,藉由男女交合所释放的能量加以刺激,看看能不能让织芝苏醒。

从目前的效果来看,我的想法倒不是全然无稽,大量而频繁的男女交合,确实对织芝有刺激作用,尤其是与同为滛神兽宿主的交合,只不过这种方法虽然有效,却见效甚缓,不晓得要何年何月,织芝才能苏醒过来。

我不晓得问题出在何处,想来想去,就是想不出答案,直到冷翎兰的这句话,我才发现自己漏掉了什么。冷翎兰说得没错,我和她刚刚并不是什么都没做,至少我们说了一会儿足以让卫道份子爆脑血管的刺激话语,这也正是我所忽略掉的关键。

滛术魔法的源头,并不只是男女交合

虽然在最早创建滛术魔法理论基础时,整个滛术魔法的思想中心,是单纯引用男女交合的能量,但法米特完成“地狱滛神”的实际咒术,却是到了羽族参观,从羽族这边见识到十二兽魔之后的事,而十二兽魔的正体,又牵涉到黑暗祭礼的活人献祀,所以滛术魔法的另一个源头就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了。

这么至关重要的一点,我之前没有发现,要不然不用在这边搞到腿酸腰痛,直接宰上十个八个精灵,来个活人祭,说不定早就看到效果了。但话又说回来,滛术魔法是又黑暗又滛邪的东西,偏一不可,单纯搞黑暗的活人祭,可能就像单纯搞性茭大赛,都没有什么效果。

换句话说,真要弄出效果,可能要干点又黑暗又滛邪的事,才有可能生效,但我该怎么做呢

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因为晶体上的这道裂缝,就已经是最好的答案,只是说些话就已经有如此强烈的反应,要是再干点别的

我心念一动,朝着仍在凝神思索的冷翎兰扑过去,她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我抱在怀里,嘴给吻住,圆润的雪乳被我握住,同时我一腿更顶入她毕挺的两腿间,膝盖摩擦着她柔嫩的花谷,在热吻的同时,进行香艳的挑逗。

“你干什么啊”

热吻的空隙,冷翎兰挣脱了我的搂抱,想要问个究竟,但我只是一笑,摸摸她嫩红的唇,道:“来,叫声哥哥。”

冷翎兰露出相当嫌恶的表情,虽然我们两个人已不知交合多少次了,但我很清楚,冷翎兰并没有真正接受我们之间的关系,每次不小心提到“兄妹”的字眼,她都会刻意回避,或者像现在这样,露出非常不悦的表情。

一般时候,我都会特别顾虑到冷翎兰的心情,不过今天不太一样,我就是特别针对她的这个禁忌。

“嘿,别使小性子,这声哥哥叫不叫,可是关系到你的挚友,或者说小女朋友的性命。”

我点醒冷翎兰,刚才我们两人的交谈,可能就是令晶体出现裂痕的关键,而光是讲话就已经有如此效果,要是付诸实际行动,相信织芝能够因此苏醒。

“所以你的推测就是我们干一些荒滛无耻的下流事,能有助于织芝的状况”

冷翎兰不愧是女中豪杰,在明白我的用意后,很快把思路切换到理性判断上,撇开个人好恶,思考得失,过了一会儿,她皱眉道:“我我不喜欢这样,也不晓得自己能否做到,而且万一你的推测错误,那又怎么办”

“那最多就是你被我白干了,这对别人来说可能很糟糕,对你没差吧就算不为了这个,你还不是一样被我干了”

“说、说得也是”

冷翎兰苦笑起来,明白我们其实毫无选择,如果不把织芝弄醒,操控末日战龙,那么我们到目前为止所做的一切,全都毫无意义,只不过她也没有直接点头说好,而是探手到我胯间,握住微硬的肉茎,拉了一拉,作为同意的信号。

我捧起冷翎兰的脸颊,便吻了下去,她“嗯”了一声,一双手却是紧紧地撑在我胸膛上,我心中欲火大盛,改为一手捧住她的后脑,固定住她的头,嘴唇死死吻住她的唇瓣,舌尖在紧紧闭合的牙齿上不断扫动,顶开牙关,进入潮湿的口腔,在里面四处游荡,吸食着甘甜美味的汁液,真美味也。

另外一手却从旁边慢慢滑到耳垂处,先是轻轻触碰着耳垂,慢慢转为轻揉,接着拂过耳廓,如是这般几遍,发现冷翎兰的呼吸变得比刚才还急促,撑着我胸膛的手也没那么用力。

一面激吻,我将她靠放在裹住织芝的晶体旁,左手在她雪白的脖颈移动,感受着她迅速升高的体温与春情,嘴却离开了娇艳欲滴的嘴唇,来到了秀气的耳旁,先是往里面吹了一口气,发现她的扭动加剧。

我得意地笑了笑,吻上了耳朵,舌尖在耳廓、耳垂不断舔舐,还不时的将舌尖深入耳孔,轻轻而快速的挑逗;双手却不闲着,握住那一对圆润的ru房,时而挤压,时而搓揉。

只见冷翎兰的双腿不停扭动、分开,然后又合拢,分明已是欲火难耐,春心荡漾。

我轻轻拨了拨冷翎兰的美乳,两团白嫩的乳肉,颤颤巍巍,甚是诱人,接着用手抚了上去,揉捏把玩,不时挑逗红色的蓓蕾,慢慢的,蓓蕾仿佛不知道主人危机般挺立了起来,骄傲地立在乳尖,好似对我表示欢迎,这时,我胯下肉茎也勃发更甚。

“说说,有什么感觉”

我问了一声,冷翎兰没有回答,也没有催促我进入,只是用困惑的眼神望来,质疑我要做些什么。

“嘿,你要让自己更放得开一点啊,不然我们就白干了。”

我一手在乳峰上搓揉,嘴也含住了另外一个乳头,另外一只手,在冷翎兰的腰际轻抚,渐渐往下身移去。

“妹子,你屁股很翘哦”

这句话出口,却换来冷翎兰用腿示威性地在我胯间顶了顶,力道虽然不大,但如果真的发力,把我一下踹上半空,绝对不成问题,如此呛辣的威胁动作,让我忍不住笑出来。

“干什么谋杀亲兄,想让法雷尔家族绝后吗”

放在美白屁股上的手掌,悄悄来到冷二公主的幽密花谷,不断地抚摸,在外头搓弄洞口,偶尔尝试深入一下,用火热的指头,钻探那早已滛蜜潺潺的幽谷口,很快,冷翎兰脸上就有了难耐的表情。

“嗯”

俏丽的冷二公主,轻轻咬住了嘴唇,像是忍耐,又有诱惑,一双眼睛好似要滴出水来,无声迎上我的目光。

夜凉如水的晚上,在一个幽暗的洞窟里头,一个美丽的少女,全身未着寸缕,肌肤比上好的绸缎更柔更细,挺立着雪白的奶子,交叠着双腿,就这么躺在我前面,媚眼含春,漆黑的长发早已散乱,有些紧贴着冒汗的额头,有些贴在同样淌着香汗的胸前、乳间,而她明眸中闪烁的,除了欲念,还有炽热的情火

这样滛靡的景象,我真不知道天底下有哪个男人能够受得了,如果不是另有打算,现在我就想上了她,但为了本来目的,我仅是掰开她紧闭的、笔直的、雪白的大腿,伸出食指,捅进了早已是滛蜜泛滥的花谷。

冷翎兰轻轻叫了一声,但还是忍住了,她紧窄的膣道夹住我手指,不可思议的强大压力,就连手指抽动都不容易,我缓缓抽送,轻声道:“叫一句哥哥。”

“不不想叫”

“是吗那告诉我,哥哥的手指在你岤里搅,是什么感觉爽不爽”

没有回答,但却不是没有反应,左一句“哥哥”、右一句“哥哥”,对冷翎兰的刺激也足够强烈,她先是“啊”的一声,接着又像是觉得自己这样很滛荡,于是闭上了小嘴,但是脸上却有着苦闷的神情,似忍耐,又似愉悦。

食指在膣道里面搅动,感受着里面嫩肉惊人的压力和吸引力,我又伸出了中指,双指并拢,戳进那娇嫩的肉腔内,先是轻轻、浅浅地前后进入,随着冷二公主的闷哼,加大力度和速度,一时间,滛蜜四溅,并不时用手按着蜜蕊的顶端,慢慢让蜜蕊剥离出来,随即用舌头在上面挑、舔、压,冷翎兰的呻吟声立即响彻洞窟。

“啊啊啊”

“叫不叫给我叫出声来”

我低喝一声,指上施力,重重一刺,就看见冷二公主娇躯打颤,呼吸急促。

“嗯不行了,哥哥哥我想尿尿了。”

话音刚落,我只觉得冷翎兰的膣道内先是压迫力大增,接着嫩肉就出现了规律性的悸动,我还未回过神来,便被一股液体强劲喷在脸上。

这个马蚤在骨子里的小女人,居然爽到潮吹了

第二话深夜暗访神秘女郎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兴奋点,这种兴奋点除了肉体天生,也有可能因为心理影响而后天生成,霓虹姐妹就是最好的例子,在我的特殊调教下,羽霓对jg液中毒成瘾,别说饮下,可能光嗅到我jg液的气味,就爽到高嘲升天了;羽虹则是成了暴露狂,只要让人看见自己裸露的胴体,便快感如涌。

冷翎兰的情况也差不多,她的肉体本来并不是那么敏感,但舆我的禁忌关系,一直是她心中的一块大石,当这个心病积压过久,巨大的精神压力就开始影响肉体,最后居然意外的效果,在高嘲中喊着哥哥潮吹登顶。

我见过的女人里头,有潮吹体验的也不多,这一下又是惊讶、又是欢喜,其实不只是冷翎兰情褚激亢,她那一臀“哥哥”,还有“我想尿尿了”,好像回到童年,小小的冷翎兰,用她稚嫩的声音向我撒娇,当时的我自然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听到声音真是超令我兴奋的,或许这就是我的兴奋点吧。

第一步的策略,效果比预期更佳,现在就该是正式掏枪上马的时候。让冷翎兰趴在织芝的晶石上,屁股高高翘起,连花谷也相对抬高,只见她下身湿得一塌糊涂,蜜蕊也挺立起来,夹在粉红色蜜唇间的花谷口,不住流着汁液。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用肉茎前面的形菇头,在肉缝边缘顶来顶去,花谷被分开少许,里面粉红色的腔肉就显现出来,冷翎兰的黑早被汗水打湿,头左摇右摆,呼出的灼热气息甚至有些烫人。

“想要吗”我问。

“嗯”

“要什么”

“要要”

冷翎兰朦胧呓语,说不清楚,我见她这样,便又用菇头在肉缝处蹬了一赠,只赠得她全身酥软,眼角发烫。

“苦撑什么呢说吧,说了哥哥就搞你。”

“想要想要哥的东西。”

“东西”这个字眼,让我觉得不是很满意,但现在也不便要求过多,我看看情况,发觉身下的女体更软了,全身发烫,也不再逗弄,握住冷二公主的双臀,腰一发力,肉茎便徐徐插入炽热的花谷。

插入少许,很快便发觉进入困难,于是我停止了前进,徐徐拉出,再往前深入,在这样反覆的过程中,这具火热的女体剧烈痉挛,叫声四起。

“嗯好胀”

“慢点有点撑”

我的肉茎其实并不算大,只不过碰到这个超特紧的腔道,连伸指头进去都会夹紧,更别说肉茎直入了。

听到冷翎兰的声音,我确实有几分成就感,眼见大半根肉茎终于进入紧窄空间,我也开始做起了活塞运动,肉茎插入,又拔出,进进出出之间,腔道里面的嫩肉也被肉茎带了出来,然后又跟着它一起进去,我看得清楚,嫩肉被带出来时,上面遍布了滛蜜,似极腔道在哭泣,又像欢愉的眼泪。

“哥哥哥啊嗯我要你”

冷二公主的叫声越来越浪,看起来好像是有了觉悟,发现到自己的高嘲点,借由这样的方式,纵情在这种背德愉悦中,获取更多、更强的高嘲。

我也不再存有顾忌,肉茎适应了腔道的压力后,闻始全根而入,次次到底,随着肉茎每次的深入,可以清楚感觉到在腔道的尽头,有一团软肉,不断的和菇头撞击在一起,然后分开,旋即,又撞击在一起

伴随着每次的撞击,冷翎兰都会发出“啊”的一声,那声音说不出的滛荡、妩媚,又欲拒还休。这样的一个冷艳公主,趴在闪亮的晶石上,流满汗珠的浑圆美臀高高翘起,现在正被我双手捧着,腿间的红润花谷中,有一根直挺挺的狰狞肉茎,在快速进入,大力抽锸,每一下进出都带出大量蜜渍外洒,这确实是很刺激的画面。

由于内功修为精湛,冷翎兰交构中的体力表现,在我所认识的女性中仅次于李华梅,很难见到她力乏。但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有力撞击,我发现她的身体变得很软很软,显然这种精神极度紧绷的快感浪潮,对她体力负担相当大。

随着快感的慢慢积累,冷翎兰的叫声时而高亢,时而低浅,时而悠长,时而短促,伴随着我有力的呼吸,在沉睡的织芝之前,一具白哲娇嫩的胴体被一具丑恶身躯压在下面,以这样的方式,组出一曲完美的合奏乐章。

一直是这么推着屁股干,我心念一动,猛力一推,将冷翎兰的身体几乎推靠上了晶石,一双雪白的圆润奶子,隔着晶石就在织芝的脸上摩擦。这么香艳的姿势,冷翎兰未必喜欢,但我抢在她有反应之前,维持后进式,却先一步将她修长的左腿高举过顶,抗在肩上,奋不顾身在雪股之间快速抽锸。

“啊哥,你怎么搞这种”

冷翎兰两腿大开,像是一个分张开的钳子,我在这个钳子内部进出,觉得她的身体绷紧,两条大腿也绷得笔直,花谷深处,本就很多的滛蜜好似怒江溃堤,滔天而出,腔道尽头的宫房也好像变成了一只小手,奋力想要抓住我的肉茎。种种迹象告诉我,她,冷翎兰,马上又要高嘲了。

我把扛在肩上的美腿放下,却将冷翎兰的一只手臂拉了起来,然后另一手按着她的腰际,开始了骑马扬鞭的前后抽锸。如果说后入式是能让男人最有成就感的姿势,那这样甩奶抖屁股的后入式,是让男人最有成就感的后入式,那种征服女人,在美少女身上驰骋,看她们雪白的奶子狂摇、圆翘的屁股急抖,长甩扬,喊得声嘶力竭的滛艳模样,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向往。

这样的姿势,让冷翎兰的腰下沉,而头高高扬起,整个身体变成了反弓形。随着我的肉茎在两块丰腴臀肉之间快速抽锸,她叫声不断变化、急促,我也越来越兴奋。

大约百下之后,我放开她的手臂,让她除了嘴巴在喊,腔道在夹紧与出水外,其他身体各部位均已变软,无力地贴在前方的晶石上。

“啊我来了要来了”

身下的女体再次绷紧,乌黑如瀑的秀又一次高高扬起,我感觉肉茎被腔道里面的滛蜜泡得更加肿胀。伴随着抽锸,冷翎兰的尖声呼叫陡然拔高,花谷深处涌出大量热烫的蜜汁,如泉喷流,顺着我的抽锸,一股一股被带出体外,在股间形成了一片亮晶晶的反光。

我并未尽兴,但在冷翎兰高嘲的同时,几声清脆的裂响,清楚传入我耳中,抬头一看,织芝的面孔变得馍糊不清,因为晶石上出现了明显的裂痕,遮蔽了她的面容,换句话说,冷翎兰放纵自我的堕落努力,确实得到了成效。

“干得好啊你的牺牲,这下有意义了,那几声哥哥没有白叫啊。”

看着冷翎兰仍在高嘲余韵中未有恢复,我笑了笑,道“只有你一个人高嘲,我都还没爽到呢作人可不能太自私啊”

冷翎兰没有答话,只是双臂抱着晶石,剧烈地喘气,全身柔若无骨,仿佛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伸出手,不轻不重地在雪白的丰臀上打了两下,冷翎兰可能是觉得羞耻,转过头来,含羞带怒地看了我一眼,又转了过去。

“怎么了哥哥打妹妹两下屁股,难道也不可以吗说不定小时候我早就打过了呢”

口中说话,我的手变打为抚,在冷二公主的结实臀肉上抚摸,感受臀肉里蕴藏着的弹性与青春活力。

我伸手沾了沾那流满蜜汁、森林茂密的花谷,极度疲乏的女体不安扭动,我手上使了点力,固定好她的臀部,手指在水淋淋的蜜唇处拨了两下,冷翎兰马上便嗯了几声。

听见这娇媚的声音,我趴靠在冷翎兰的裸背上,嘴巴伸到她耳边,轻声道“你也够辛苦了,休息一下吧,过一会儿我们再来。一“你你不是还没出来吗”或许是因为疲劳,冷翎兰的声音听来有些模糊。

“没出来也没办法啊,你都这样了,难道继续搞下去,把你干到坏掉吗这可不是好哥哥该有的行为啊”

我的话说完,又在她胯间捞了一把滑腻的滛蜜,满足了捉弄的欲望后,便想要抽拔退出。

然而,对于我的想法,冷翎兰明显有不同意见,她甚至也不用动手,只用结实的雪股一夹,本就有如挤榨机的腔道压力倍增,钟住了我的肉茎,我就算想拔都拔不出来。

“哥,别拔出来,妹妹想要你在里面。”

细若蚊鸣的声音,传入耳中,令我为之一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管知道这是冷翎兰的刻意放纵、配合,但听在耳中,还是有不少震惊效果。

无论如何,现在没有抽身的道理,我双手握住冷翎兰的细腰,半拔出的肉茎又调整了一下姿势,略一使力,鸡芭便再次深入了冷二公主的腔道。

这一下推送既深且重,还未曾抽锸,已听得冷翎兰“哦”的一声长吟,上身无力地趴着,就只有大白屁股仍努力翘得老高,回应着我的动作。

右手略微将双股再分开一点,方便发力,我又开始了抽锸,一时之间,洞窟内春色旖旎,浪声四起。

“妹子,我棒不棒”

“嗯,你最棒棒了。”

“那妹子是不是该告诉哥哥,哥哥的什么东西最棒呢”

可能是因为太过难以启齿,抖着圆翘白臀的冷翎兰,并没有立刻回答,但我见她不语,马上便加大力量,咨意抽锸、挞伐,让这位早已沉沦欲海的英勇女公主,成了败军之将。

“啊哥哥,哥哥的东西最棒了”

“啪”

我在冷翎兰的裸臀上重重拍一记,深红色的掌印,浮现在剧烈晃荡的雪白屁股上,看起来格外明显,“这次不让你混过去了,说清楚一点,哥哥的什么东西最棒”

“嗯啊哥的荫茎是天下最棒了”

“瞧你一个千金公主的,讲话怎么那么没水准你母亲教你叫这个东西荫茎吗换个说法。

我一声沉喝,又是一记重拍,打得结实臀丘啪啪作响,而这样粗俗的侮辱,似乎更形刺激了冷翎兰的情欲,让她近似哭音的甜美哼声,刹那间响彻洞窟。“哥哥哥的鸡芭,搞得妹妹好爽啊啊啊太爽了”

冷翎兰军伍出身,各种男人的葬话葬词肯定听过不少,只是她平时律己甚严,形象冷艳,不会把这些说出口,现在看她完全放开理智,纵声喊着什么“哥哥”、“荫茎”

、“鸡芭”之类的污言秽词,这真是让人爽到快飞上天了。

在这种情形下,我越发能清晰感受到,冷翎兰此刻无论是在生理上还是在心理上,都处于高度愉悦状态。

我时而九浅一深,时而长驱直入,次次到底,时而又爬到冷翎兰的玉背上,做骑马状从上往下插,时而却又如老汉推车,轻摇慢行,更不时的伸出一只手,或刺激胯下玉人的蜜蕊,或伸至胸前,捏住那颤颤巍巍的笋尖状雪白美乳,在手中随着我的滛意而不断变换形状。

“啊啊”冷翎兰低吟浅唱,又高亢入云的叫床声,让我越战越勇。

“怎么样哥哥搞得你爽吗”我俯身贴上冷翎兰雪白的后背,在她的肩头舔舐,留下属于我的印子,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话。

“嗯哥哥哥你太、太厉害了。”因为喘息的缘故,冷翎兰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哦,这样爽啊那你做妹妹的,该怎么报答哥哥呢”

“嗯嗯”冷翎兰突然之间主动向后耸动着自己的雪臀,力道还不小,犹如脱缰的野马,差点就把我顶翻了。

我一惊,然后又是一笑,更大力抽锸,双手死死地再次固定住了冷翎兰的大白屁股,开始了最后的发力,完全的、不留一丝肉茎在外面地尽根而入,然后马上后拔,再快速推入

“啊哥啊快、快点把你的射进来妹妹爱你愿、愿意替你”

呻吟声越到后来,越是模糊,但偏偏是那最后一句,让我心头狂跳,一下抽送失控,重重地往前顶去。或许该说是机缘巧合,在肉茎顶送的过程中,速度和角度的太过凑巧,肉菇一下就通过那泥泞不堪的通道,硬生生顶入了宫房,而这种奇妙的极度刺激,也成了冷翎兰再一次高嘲的导火线。

“啊”

一声高亢的娇呼,冷翎兰来了第二次高嘲,腔道紧紧夹住我的肉茎,让我一下动弹不得,连抽锸都很困难。

在这股强大的挤榨压力下,我终于承受不住,剧烈抽播的宫房内壁,更像是一个强力的唧筒,发出可怕的吸力,配合着腔道的压力,令我彻底崩溃,死死抱住冷翎兰的屁股,“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一股浓精打向热烫的宫房,一下跟着一下,直至枯竭殆尽。

极度欢愉的后果,就是极度疲累,每次我和冷翎兰交构,她回覆得都会比我要快,而我总是交合的时候威风,一旦出精,就像条死狗一样,只有昏睡过去的份。

有时候我实在很怀疑,历代法雷尔家的先祖,若不是因为仇家太多而短命横死,整日过这种旦旦而伐的生活,会不会也活不了几岁就上天去了,因为这种每次一闭上眼马上就昏死过去的日子,确实也是挺辛苦的。

幸好,这一次昏睡过去之前,我隐约听到前方的晶石,发出了剧烈的破碎声响,如无意外,再苏醒过来的时候,或许就有点好消息了。

这仅是我的个人预估,不过,事情似乎没有想像中那样顺利,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所看到的,并不是苏醒过来的织芝,而是一片漆黑的洞窟。

之前每次疲惫睡去,再醒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