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完美完结版!)第179部分阅读(1/1)

明白了万兽尊者为何会是今天这个样子,虽然他蔑视天下女性,高傲狂霸,但本质上唔,如果是这样的个性,当年与我爷爷相遇时,爷爷兰特应该会说

“外公,当年我爷爷与你把酒言欢的时候,有没有对你说什么奇怪的话或是用什么奇怪的称呼叫你”

我这一问,似乎命中了万兽尊者多年来的未解之谜,他连忙点头道:“是啊,当年兰特一直对我说那句怪话,更奇怪的是,后来你母亲也说了,我还奇怪她什么时候也见过兰特,他们呃,外孙啊,阿宅是什么意思啊”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为我这可怜的外公凄凉三叹,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叹道:“唉,醒醒吧,阿宅。”

万兽尊者一听这句话,立刻就跳了起来,伸手指向我,激动道:“对,对,就是这一句这么多年来我始终想不明白,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外孙啊,阿宅到底是什么东西宅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兰特那直娘贼和你母亲都这么说话呢”

我想回答,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启齿,思量再三之后,终于还是化作一声叹气,再次拍了拍这可怜老宅男的肩膀。

“唉,醒醒吧,阿宅。”

宅男,顾名思义,就是指那种整天呆在自家住宅,不与外界来往,在人事交往上有严重问题,难以与一般人沟通的男人,与自闭症是一线之隔。

通常宅男的存在,都是与女性绝缘,万兽尊者虽然有能力干遍天下的女人,但他长年待在兽神峰上,不问世事,与一般人的沟通更是大问题,这辈子所干的女人虽多,可是都只是干到,不是追到,没有哪个女人对他真心相许,他也不曾真的爱上哪个女人,从这些角度说起来,我这可怜的外祖父无疑是个大宅男。

我爷爷兰特、母亲凤凰天女,不但纵横床上,应该也是情场高手,他们看到万兽尊者这个样子,自然就会冒出这句话来,可怜我那外公多年来不得其解,至今的不到该有的“领悟”。

可是,不管怎么说,认回了这个外公,我的背后等若是多了一座大靠山,连走在路上都会觉得身后有风,对我当前的处境更是大有帮助,娜西莎丝望向我的眼神都有点不一样。

“约翰,成功没有你真的把那个女神医上了吗”

“我差一点就被无头骑士给砍了,你不关心一下对无头骑士的战况,居然问起我有没有上到女神医,这太本末倒置了吧”

“大家都是内行人,又何必明知故问呢我不问你白牡丹的情形,难道要明白告诉你,那晚你们与无头骑士战得天昏地暗时,我正率人偷偷躲在外头拚命做笔记吗”

“你们怎么每次都来这一招不嫌烦啊”

“你会占便宜占到烦过吗坦白告诉你,只要你命够长,我们每次都是来这一招的啦。”

“谢谢你的坦白。”

碰上这种盟友,我也只能长叹,甚至是狂叹,不过吃亏其实也是占便宜,如果不是有持无恐,娜西莎丝也不可能蠢到在我面前放这些狗屁,所以在一轮互讽后,娜西莎丝也取出了资料,告知我前次我委托的结果。

“这些是你上次要求的资料,能不能告诉我,你从这些资料里头得到什么讯息”

“看完才能告诉你。”

我这一看就是两个小时,娜西莎丝甚有信心,整个过程一声也不吭,静静地等着我看完,对我不敢有丝毫打扰。

资料的内容,是巫神学会对法米特的部分研究记录,尤其是对他南蛮游历那段时间的追踪。之前娜西莎丝曾对我透露,法米特的六大暗黑召唤兽,得益于羽族不少,我就想到滛术魔法中与暗黑召唤兽最是相关的地狱滛神,或许也是从这里得到启发。

因此,除了索取法米特的资料外,我还另外提出一个要求,就是要知道巫神学会对羽族的研究。羽族本身藏着许多秘密,在历代凤凰天女的执掌下,羽族在南蛮各处发掘古老遗迹,得到许多异文明的遗产,其中不但包括五百年前战国时期的技术,甚至还有一些不存在于史册中的太古文明,羽族将这些技术研究与使用,甚至开发出一座飞空岛,这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

今时今日,羽族过去的辉煌早已不再,随着凤凰岛的失落,羽族女战士也是无从掌握那些技术,但五百年前法米特造访羽族时,应该是大有所获,从羽族这边得到很多重要资讯的。

“其实你与我都知道,羽族里头引人注目的东西不少,但真正让人垂涎的不解之谜,还是在凤凰天女本身。”

兽魔术是一种从黑暗魔法转变而成的奇术,因为对宿主的精气需索太大,所以才从黑暗系里头脱离,凭靠着地系魔法的旺盛生命力,将这个理论真正成形。每一只兽魔都与宿主的肉体结合,寄宿于其内,吸取精气,通常来说,即使是大祭师级数的术者,顶多也只不过饲养个四、五头魔兽,如果饲养的魔兽威力奇大,属于那种超强型的特殊物,那甚至只养一头,就足够把宿主吸个营养不良,奄奄一息了。

所以,每位兽魔师都会面临一个艰难问题,就是如何在兽魔的饲养数量与自身元气上取得均衡,这是兽魔术的最大难题。但是,在这个难解的问题里,却出现了一个奇迹,或者该说不应存在的现象。

凤凰天女与生俱来,便能驱使十二头功能不同的强大兽魔,这种事情与兽魔术的基础知识背道而驰,无论是再怎么天资聪颖,一个刚刚出生的小婴儿,怎么可能有足够精气供应十二头魔兽这十二头魔兽到底由何而来其运作原理何在全都是极度引人探索的秘密。

刚出生的婴儿就能运使十二头魔兽,这种事就像运使魔法不用消耗魔力一样惊人,但不合理的事总会有个解释,在这一点上头,我相信伊斯塔的魔法师数百年研究,会比我一个人妄加臆测要来得有根据,而这份期待现在就完全寄托在我面前的资料里。

“这么说来,巫神学会的结论,十二头魔兽的秘密所在,就是黑暗祭礼了”

“不错,但无法肯定是哪种形态的黑暗祭礼,当然更不可能会知道祭礼细节。”

娜西莎丝口中的黑暗祭礼,是黑暗魔法中经常出现的东西。藉由血腥的献祭,来想黑暗神明或是伟大亡灵祈求,交换某些东西,至于献祭的牲祭礼则视情况而异,可能是几头猪、几只羊,也有可能是活人祭,甚至是拿最纯洁的婴儿来祭。

透过暗黑祭礼,可以产生非常强大的能量,做到一些平时不可能做到的事,所以在黑暗魔法的知识里,很多的奇迹都与黑暗祭礼有关。巫神学会的魔法师们,根据种种迹象,判断出凤凰天女的十二头兽魔,之所以能够与生俱来,恐怕是某一代的凤凰天女实行祭礼,缔结了某种盟约,这才令得那十二头兽魔世世代代跟随着凤凰天女。

娜西莎丝道:“我听说,每一代凤凰天女死亡时,会全身起火,将身体烧为灰烬,然后从灰烬中诞生新的凤凰天女,可能是婴儿,也可能是小女孩,是这样子的没错吧”

我道:“是有这样的形式,不过也不见得每一代都是如此,至少我生出来的时候,可没听说我母亲被烧成灰了,我想凤凰天女的生育形式有很多种,只是看当时的选择而已。”

娜西莎丝点了点头,知道无法从这上头研究出黑暗祭礼的内容,便转而从其他方面着手,而我们两人都一致同意,能够制造出十二头魔兽的庞大能量,肯定是黑暗祭礼中的极致,活人祭。

以活人实行祭礼,祭品可能是男女老幼,施行的模式可能是挖心掏肝,也有可能是整个人放上去,又或是直接以秘法取出灵魂,这些都是常常听说的祭礼方法,目前我无从得知究竟,不过我们真正在意的,其实也不是那十二头兽魔的真实面目,而是法米特的暗黑召唤兽。

我点头道:“如果暗黑召唤兽是从羽族得到的技术或灵感,那么,这些召唤兽的真实面目,也就是活人祭祀了。”

这么说并不是毫无根据,暗黑召唤兽应该是地狱滛神的巅峰成就,在地狱滛神的实行中,那种摄取魂魄的手法,其实就很像黑暗祭礼,只不过没弄出人命而已,假如在那个基础上再跨出一步,就有可能制造出暗黑召唤兽来。

“约翰,你有没有想到,有一个人或许很接近我们要的答案了。”

“嗯,你是指雅兰迦她的那头蛇蝎美人”

几次交手,我们都有偷偷观察,雅兰迦的那头蛇蝎美人,无论是威力或是压迫感,都与传说中的暗黑召唤兽类似,虽然在威力上有所不足,但本质却没有差异,应该是很接近完成的作品,换句话说,雅兰迦已经实行暗黑祭礼,并且摸索到正确的方法。

雅兰迦的背后是黑龙会,在黑龙王已死的现在,掌握一切技术与大权的人,就是黑巫天女,所以黑巫天女很可能已掌握关键技术。

“这么说如果我们能捕杀黑巫天女,那就能得到暗黑召唤兽了”

娜西莎丝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亮得都快放光了,我百分百可以感受到她对暗黑召唤兽的志在必得,令我不得不提醒她,黑巫天女并不是个可以随我们宰割的弱者。

“比较起暗黑召唤兽,我还更想要无头骑士咧那些个什么召唤兽的,还要搞一堆麻烦手续,无头骑士省事得多,只要专心控制它一个,什么杀人放火都一次搞定了。”

“说到这个约翰,你要我调查无头骑士的情人,是打算用情感来对付它吧但幽灵的记忆混沌,可能根本记不得生前多少事,这次你们与无头骑士的交手,也证明了这一点,你觉得这个策略有用吗”

“鬼才知道啊,我只是从档案中觉得无头骑士应该很重视感情,如果说它有什么生前的强烈情感残留,应该就是这一个,不过说归说,这种事不可能有把握的,还是你觉得我这想法没意义,你想换个别的策略”

娜西莎丝笑着摇了摇头,其实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们现在根本别无选择,无头骑士太强,我们找不到可以对付它的具体策略,唯有硬着头皮干,用尽一切可以用的手段,只要能打倒无头骑士,别说是魔法知识,哪怕是民间偏方,我们都想拿来试一试。

“对了,要恭喜你一声,你与万兽尊者相识,从此背后有了一个大靠山,天底下敢明目张胆动你的人,大概没剩下几个了。”

“可惜无头骑士并不能算是人,如果它下手杀我的时候,会因为我外公的名头而有所顾忌,那我会很感激它的。”

我作着这样的感叹,同时也向娜西莎丝致谢,因为她承诺万兽尊者的东西,其实是要承受很大压力的,巫神学会一脉虽是表态支持她,但内部应该也有不小的反对声浪,更别说皇室派的压力将如排山倒海而来,绝对没有那么轻易就解放伊斯塔的兽人奴隶。

虽然娜西莎丝也是被迫为之,但我还是很感谢她,因为这年头聪明的合伙人不好找,要不是娜西莎丝有足够智慧看清时势,让事情能够朝正确的方向进行,那我势必要增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更有甚者,要是她还蠢得倒过来扯我后腿,与无头骑士的战斗不用打也是输定。

“不用客气,我也只是被逼到了绝路,不得不这样硬干罢了,后头还有很多地方要你鼎力相助,可别到时候就翻脸不认人了啊。”

娜西莎丝对我的称谢,只是苦笑,因为这实在是一个饮鸩止渴的决定,即使能够成功打倒无头骑士,事后追究起责任来,娜西莎丝也不可能没事的,除非是在打倒无头骑士之余,顺道也干掉每一个能够威胁她权位的人了。

我见娜西莎丝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便预备与娜西莎丝告辞。眼前的事情千头万绪,这一大叠资料还需要仔细研读,同时还要赶路去巴格达,我也实在没什么时间在这里多说废话。

“等等,你是凤凰天女之子,这件事你有告诉李提督吗”

“有啊,这又不是什么秘密,难道我不能告诉她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李华梅收羽族残党为属下后,动作频频,一直在试图寻找失落的凤凰岛,特别是黑龙会瓦解、反抗军声势大壮后,这一点更是明显,照理说,你是凤凰天女之子,等若是凤凰天女的第一继承人,即使她们有个什么发现,也该第一个告诉你,这件事你知道吗”

“知道啊,这次我与卡翠娜族长碰面后不久,她就告诉我已组成搜索队进入南蛮,尝试找寻凤凰岛遗迹了,这种事情不用大惊小怪啦。”

反抗军里头不晓得有多少事,李华梅也不可能事事对我详说,所以我听归听,却不是很在意,微笑着回应娜西莎丝的话语,直到她冷不防冒出的一句话,让我的笑容僵死在脸上。

“是吗最新情报,羽族的探索队伍已在羑里外围,发现了疑似凤凰岛的遗迹,这点她们也都告诉你了吗”

干这件事她们倒是没有说

“你们在搞什么东西想搞独吞啊找到了凤凰岛的遗迹,也不告诉我一声,你们真的想要自己全吞啦我已经够贪了,你们居然还贪到我头上来信不信我现在立刻翻脸,改去与我外公联手,你们吞下去的东西全都要吐出来,每个人都还要变成各兽族的x奴隶”

我离开了娜西莎丝后,立刻去找卡翠娜,大兴问罪之师,正在与白澜熊偷情欢好的卡翠娜,被我一轮痛骂,糊里糊涂地跑出来,向我问明白整件事。

娜西莎丝所谓的最新情报,或许真的是有够新鲜热辣,新鲜到连羽族之主都还没有得到消息。卡翠娜闻讯,又惊又喜,分别搂着我和白澜熊,分别送上两记火辣辣的热吻,飞奔着去确认情报,同时把这消息告知整个羽族。

“妈的,也不说清楚就跑,到底是搞什么鬼”

趁着卡翠娜不在,我向白澜熊问了一个问题,虽然我利用羽族女战士的盲点,详说她们弄不清凤凰天女与法雷尔家的血缘,毕竟当年我老爸与母亲大人盘床大战,而我爷爷似乎也与前代凤凰天女搞过,血缘算起来,就算是我家的“远房亲戚”也可能有微量的凤凰血,有可能生出凤凰天女来,所以羽族女战士相信我的谎言,连日来与白澜熊搞得天翻地覆。

“不过这谎话其实很假,这些鸟女人虽然不聪明,但也没蠢到这种地步吧为什么她们会深信不疑呢”

“不,其实我也怀疑,她们可能隐约有所察觉,发现我身上没有所谓的凤凰血”

白澜熊沉吟道:“归结到后来,理由大概只剩下一个吧,羽族是个非常滛乱的种族,把她们搞得爽了,她们就什么都不顾了。”

“就、就这么简单”

“是啊,道理就这么简单,不过实际做起来可没那么容易,至少不是闷在家里的当阿宅的人所能做到。”

原本我是想问问白澜熊,对于兽人奴隶即将获得解放一事有何想法,但听他冒出的这一句,我突然觉得,万兽尊者可以不用担心同胞们的前途,至少在这里,我看到了兽人们的新希望了

第八话无畏阻挠终成所望

解决完白澜熊的问题后,我抱着一堆文件走回房间,房门一打开,陡然觉得一股森寒的冷气。

不可能是阿雪,那么是未来这个臭小子不是羽虹

我瞬间判断出可能的人选,最后肯定必是羽虹无疑。她找上我的理由也很简单,白牡丹那边的问题东窗事发,搞到她来找我算帐了。

记得白澜熊有向我提过,无头骑士的那一场大闹,惊天动地,把这边的状况搞得一塌糊涂,连带造成的影响,也抹去了许多事情的痕迹,好比说,白牡丹被人找到时,只显得惊魂甫定,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

关于我与白牡丹密会的事,她对外只字不提,仿佛这件事从未发生过,外人只以为她是被无头骑士所惊吓,没有联想到其它东西,不过,话虽如此,如果连白澜熊都能隐约猜到,用这样的话来暗示我,那么以羽霓、羽虹对白牡丹的熟悉,若说她们看出了什么端倪,有所察觉,这也是丝毫不值得奇怪的事。

伤脑筋,事先不是没有想到会这样,但是羽霓咧这种时候应该她也来的,只要操纵她来帮腔,就有七成把握可以压制羽虹。

房里黑黑的,来自羽虹的森寒冷气,冷得很像是杀气。听说不管是什么样的野兽,如果自己的老巢被人挖了,盛怒之下爆发的结果,都会变成极具杀伤力的凶兽,现在羽虹的状况差不多就是这样,杀气都明显成这样,一个处理不好,代价就是发疯的猛兽追着我跑。

“呃,阿虹,有话慢慢讲,我”

“你为什么要搞白姨”

“你别随便乱讲啊我哪有搞白牡丹你说话要讲证据,不然就是侮辱了你白姨和我的声誉啊”

“你有我和姊姊可以搞嘛就算不够,外头还有这么多饥渴的羽族女人,你为什么放着这些不搞,偏偏要搞我的白姨”

“这个其实也没什么,女人长得漂亮,男人都会想要搞的,就算我不搞,其他男人也会搞,与其被别的男人搞,不如给我搞算了,这叫肥水不落外人田嘛呃,我要说的不是这意思,不晓得为什么说到这上头来了,哇你别生气”

我起初抵死不认,一口咬定没有做过,但羽虹那边的样子越来越是凄厉诡异,形成的压力太大,我终于失口承认,而羽虹闻言,一下子就飞跃过桌子,直扑过来。我心叫不妙,心里预备发动魔咒,凭着地狱滛神之间的驾驭力,立刻就能让羽虹如遭千刀割体,万蚁噬咬,倒在地上。

然而,还是有一点我很担心,身为这些x奴隶的主人,我时常设法给她们制造机会,让她们变得更强,不知不觉一再提升了实力,现在羽虹的力量已经有点超出我控制范围,若是她脑筋灵光,取出烽火乾坤圈悍然出击,我的魔咒还没产生效果,人就已经完蛋了。

这一个可能性,让我额头冒出冷汗,但事态演变却超出我预期,或者该说,羽虹没有我想像得那么强悍,在历经太多次的折辱与屈服后,羽虹对我已经生不出太多的反抗之心,这一下飞扑过来后,并没有冷冰冰的刺我一剑,而是送来火辣辣的一吻。

呃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意会不过来,手中抱的文件卷宗散了一地,不自觉地和羽虹搂在一起,忘情地热吻,黑暗之中,我依稀见到羽虹的眼神,时而像是最饥渴的荡妇,不顾一切向我需索;时而像是死了丈夫的寡妇,凄然欲泣。在这两种不同的眼神切换间,有着更多的茫然。

这样的眼神,令我由衷觉得怪异,但也直到羽虹探手我腰间,开始解我的裤带,我才感到不妥,挣扎着推开羽虹,不再与她这样子纠缠下去。

“阿虹,放手,你在干什么啊我说给我放手”

“你、你来搞我还有姊姊,我们姐妹都给你搞,你别再去打白姨的主意了,你放过她吧”

羽虹纠缠着我不放,一双雪臂交缠在我的腰间,不住尝试脱我的衣服,热吻更是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急着向我献上她美丽的青春肉体。

情形诡异,纵使好色如我,现在也没有一点兴致,但羽虹实在是太熟悉我的身体,在她的刻意挑逗下,我很快就有了反应。

羽虹的小巧鸽乳,在我胸前敏感地碰触,险些让我失去理智,所幸我连忙想起阿雪,忆及她高耸豪硕的白嫩乳瓜,这才得到定力,抗拒羽虹这边的诱惑,将她推开过去。

“阿虹,不要闹”

我将羽虹一把推开,她心情激荡,站立不稳,踉跄后跌数步,跌坐在床上,一副浑浑噩噩的失落表情,我暗自心惊,想不到她会变成这等模样,脑里转过很多念头,想要对羽虹说点什么,却又开不了口。

这个尴尬的时刻,外头传来脚步声,有人飞快朝这边走来,跟着大门“哗啦”一声打开,急奔进来的人赫然是羽霓和白牡丹。

“阿虹”

羽霓见到妹妹的异状,抢进来将她扶起,往外头带出去,还代替妹妹连声说着抱歉,这让我着实松了一口气。

相较于羽霓,白牡丹的态度就显得很畏缩,连门口都不敢跨进来,好像很害怕似的站在门边,脸上表情虽是忧虑之极,一双眼睛直望向霓虹,但却是怎样都不敢进到屋里,与我共处一室。

这反映落在我眼中,是百分百的喜事。每一个强jian犯都乐意见到受害者的懦弱,这象征我们可以从受害者身上捞到更多的好处,直到她懂得反抗,变成棘手的猎物,那时我们才会考虑放手,而目前的白牡丹简直就是猎物的最佳范本了。

把握住这个机会,但羽霓扶着羽虹出去,白牡丹还没跟上,我抢先一步拦挡在白牡丹身前,阻住她的去路。

白牡丹见我拦路,眼中先是露出惧色,但很快就被一股怒意所取代,像是一只护卫小鸡的老母鸡,愤怒地斥责我,表示羽虹因为心灯居士之死,受到的冲击与压力非常大,现在精神处于高度不稳定状态,不能再刺激她。

“嘿嘿嘿,很难得听到这么多训我的话,还有吗不妨一次都说出来啊”

“你你这个人真是无耻霓虹她们怎么会跟上你这种禽兽”

相对于白牡丹的激动,我的反应是极度冷淡,不但不把她的话当回事,甚至还边听边挖鼻孔。

“那还有什么理由大概是因为我把她们操得很爽吧,她们姐妹两个都是好女人啊,只要把她们两个搞爽了,她们还有什么不肯的”

“你、你这没人性的畜牲”

“畜牲吗那被畜牲搞得女人又算什么呢大夫,我建议你省点口水,横竖我在你眼中也只是个吃软饭的杂碎,你也不用浪费时间,重复那些你我都知道的粗话,真的想要听粗话,那还不如让我来代劳。”

我笑道:“你不是想救羽虹吗我们就针对这个问题来讨论吧。如你所知,我是个没人性的禽兽,你我之间有很多东西可以谈,但如果你想说些什么人性什么的,那你还是回去对着墙壁说吧,我这个败类不讲人性,但倒是很喜欢与人谈生意。”

暗示到了这个地步,白牡丹不是白痴,自然也明白我的意思,表情变得很凝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晓得一时间没法逼她做出回答,就压低声音,冷冷地说了一句。

“今晚一个人来我房间,不要声张”

白牡丹闻言,倒抽了一口凉气,不过还没来得及让她开口说话,我就先补上了一句。

“当然啦,如果你不怕霓虹知道她们生母究竟是谁,你就把她们一起带来吧。”

再次与白牡丹订下了约定,但这次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也特别做了准备,省得莫名其妙的人再杀出来。

羽霓羽虹跑出来打扰,这个我倒是不怕,可是如果无头骑士一声不吭,又杀了出来,那我就完蛋大吉,所以为了预防这个恐怖局面的出现,我刻意请来高手压阵,省得偷香窃玉的大计受到破坏。

“哇哈哈哈,好外孙,你真孝顺,怎么会突然想起来约外公喝酒啊”

“什么话,你是我外公嘛,我想和你多亲多近,找你喝酒,这又有什么呢难道外孙不该找外公喝酒吗”

“哈哈哈哈,说得对,来,我们祖孙好好痛饮三杯,今晚不醉不归啊”

万兽尊者高兴起来,捧着酒瓮开始痛饮,我乘势又敬上一杯。

“外公,我敬你一杯,咦白熊,你怎么臭着一张脸,难道和我们一起喝酒,你不开心吗”

“不,和你一起喝酒,我很高兴,但约翰你今晚很显然是想利用”

“自家兄弟,哪有什么利用不利用的哎唷,我肚子怎么突然痛了起来,我我要去拉屎,外公和老白先喝几杯,我去去就来,去去就来啊。”

藉着这屎遁的机会,我把万兽尊者与白澜熊留在楼顶,自己偷偷溜回居室,预备会见白牡丹。

请来最强的保镖坐镇,我想今晚的偷香壮举,应该是十拿九稳,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但在偷偷溜下去的途中,我心头冒出了少许的疑问,为自己的行动感到犹豫。

白牡丹又不是我亲姊姊、亲妹妹,单纯要上她,我绝对不会感到犹豫,但羽虹的状况,却让我觉得有些不妥。正如白牡丹所言,羽虹现在的精神状况很不稳定,不能再受到什么大刺激,否则随时可能崩溃,倘使我不顾一切j滛了白牡丹,羽虹那边的状况会恶化到什么程度,这实在很难说。

可是,要我就这样放弃白牡丹吗这种事太强我所难了,一个这么美艳的少妇站在我面前,我却不能把她给上了,这么痛苦,还不如死掉算了,如果可以,我甚至想要j滛这世上每一个曾出现在我面前的美貌女子,现在若是就这么放弃白牡丹,即使我同意,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不会同意。

所以,j滛白牡丹是一件不能更改的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羽虹假如要怪,也就只好怪她为什么有一个这么漂亮的白姨,而且还偏偏有把柄落在我手上,肉送到嘴边还不吃,这种事情我做不出来。

不过,我辛辛苦苦调教羽虹,现在好不容易出得战场,入得床上,要是就这么把她给刺激疯了,这样子划算吗

一切的情理考虑完毕后,我的理智碰上了这最后一道难关,权衡得失厉害,我一时间好生决定不下,但是到了最后,还是亢奋欲火占了上风。

疯了就疯了,反正有一个羽霓的例子在先,就算疯了我也能调整过来,这种小事不用怕的。

这种近乎盲目的信心,确实是过了头,不过在一个男人欲火焚身的时候,确实是什么理由都挡不住,我排开一切的阻碍,独自回到屋里,很快就等到白牡丹的到来。

白牡丹进屋的时候,就像上次夜里赴约而来时的表情一样,既惊惶又恐惧,只不过这次多了一份无奈,还有一种低头认命的感觉。在她进屋的瞬间,我忽然生出一股怪异感受,仿佛有人潜伏在附近偷窥,但我顾盼搜索,却又找不到这样的人存在。

唔一定是未来,这臭小子潜伏进这里干什么想偷窥吗没想到他这么变态的

忍者是隐藏气息的专业好手,未来刻意想躲,我根本找不到这小子,好在未来似乎没有破坏我图谋的打算,白牡丹也没发现这小子的存在,我也就索性不管,等会儿实际上的时候有观众在场,搞得更爽。

“白大夫,人生很多时候都是在绕弯,那天被你逃掉的时候,你没想过今天还会回来吧”

我坐在椅子上,笑吟吟地看着满脸通红的白牡丹,她来到我面前,也不多废话,开口就问我到底想怎么样。

“咦这就奇怪了,应该是白大夫自己想好,为什么问我呢你应该是已经想好,要怎么贿赂我,才能让我不再刺激羽虹吧”

白牡丹听了我的话,被气得浑身发抖,看来似乎是愤怒之至,在这一瞬间,连我都有点迟疑,因为医生往往也是个好杀手,要是白牡丹气极了卯起来下药,我丝毫不怀疑她能轻易毒杀我,幸好,这名宅心仁厚的女神医没有狠下去,只是压抑着自己的愤怒,缓缓开口。

“我为什么要贿赂你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对人说的”

“大夫,何必明知故问呢这只是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简单说一句,你那天对我说的事情很合理,但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对,这个不对的地方就在于你与我那便宜师父之间,实在是太暧昧了。”

我冷笑道:“这世上只有男跟女,我绝不相信男人与女人之间有纯洁的友情,特别是那些看起来越是重节守礼的,背后就越是有j情。心灯师父阴谋的本事不成,泡妞看来却有着实有一手,你和他常常连络,有没有被他吸引,与他有一腿霓虹当真是你姊姊的孩子我看是你与心灯师父偷生的吧。”

白牡丹听这些话的心情是怎样,我无从得知,但她的反应却很简单,就是要我住口,别再说下去,另外承诺只要我不再刺激羽虹,还有把这件事给保守秘密,她就会任我为所欲为。

任我为所欲为

这个买卖实在是非常理想,我没有别的话可说,立刻站了起来,一声不吭地绕到白牡丹身后,伸手撩起了她的长裙。

在长裙底下,纯白的内裤布料外加蕾丝花边,由于全身僵硬硬紧绷,紧裹着,让饱满的屁股一部分还陷入深深臀缝里;在桌上昏黄的烛光照耀下,美女雪白的大腿和臀部,都泛着柔和的光芒。

我闻着从白牡丹裙底飘散而出的体香,想起上次曾经多么靠近这个美丽的屁股,却被未来给打断,只觉心头一热,将白牡丹的裙子大力一掀,脑袋就钻进了裙子里,在美少妇圆滚滚的屁股上重重亲了一下,香嫩可口。

“啊”

白牡丹显然是对这一下没有心里准备,在惊叫的同时,双膝一软,整个身体跪落了下来,而正吻着她肉臀的我首当其冲,承受了这一压,让整张脸紧紧顶在了她柔软的臀丘上,伸出来的舌头不偏不倚的插进她屁股缝里。

隔着内裤,我的舌头在白牡丹臀沟里滑动,这动作让她觉得难受,腰部摆动变得剧烈,想要从这处境挣脱开来,而这企图落在我眼中,自然不可能让她成功,双臂牢牢箍住她双腿,对着她圆嘟嘟的屁股又亲又舔。

“嗯嗯你别”白牡丹羞臊难当,但却只能在尽力挣脱的同时,小声的哀求,毕竟她已经答应我为所欲为,现在反悔毫无意义,如果声音太大,把其他的人引了回来,那更是极其丢脸的丑事。

见白牡丹不敢反抗,我可就真是放手去干了,做这种事我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受害者既然不能反抗,那就是我打落水狗的时候。

“不不要”

白牡丹想把自己的腿从我双臂间抽出来,但却无法对抗我的力量,反倒成了用美臀在我脸上磨蹭。

这可以说是我见过极上等的女性屁股了,唇舌在香嫩臀肉和丝质内裤上碰触的感觉好得出奇,还有一股报复的满足感,我都有点陶醉了,心里发誓,绝对不能让她跑了。

“你你一直在那里头做什么你不是想要我的身体吗要做就快点做别拖拖拉拉的折磨人。”

“嘿,白大夫等不及了吗”

我冷笑着从美妇的裙子里钻了出来,但还没忘了用双手在她的肉臀上用力捏了捏,然后隔着裙子拍了拍她的屁股。

对白牡丹来说,这样子被我玩弄与滛辱,应该是很生不如死的滋味,所以她大概是打算让我尽快发泄,早点把这恶梦结束。不过,她怎么想是她的事,我没有理由就要顺着她的想法来做。

当我把白牡丹推放在床上,她露出了明显的嫌恶表情,我并不在意,开始在美人细滑的脸蛋和头颈上亲吻,双手攀上了她的乳峰。

“不”白牡丹把我的手推开,我则抓住着美妇的双腕,将它们拉起来按过她头上,另一手摸索到她的上衣底下,猛的往上一撩,将她的内衣露了出来。

被我按在身下,白牡丹不断推挡着我的手,阻止我拉开她的内衣,甚至不让我揉捏她的美乳。

眼见白牡丹的反抗仍激烈,我咬住她的耳朵,压低声音,“白大夫,你这样子是不想被我搞吗那也成,我们就这样不动,大喊几声,让阿虹过来看看,瞧瞧她会有什么反应,如何”

一提到羽虹,白牡丹很快就变了脸色,反抗动作冰消瓦解,我轻易地把美妇的胸罩推开,裸露出的那对雪白玉兔既柔软又有弹性,峰顶一双小红莓被我的两根大拇指一按一捻,很快就挺了起来。

白牡丹紧紧地闭着眼睛,脸上的表情屈辱之极,但落在我的眼中,这却是比什么催情圣药都更能助兴的东西,我低着头,在美妇的雪乳上舔来吻去,含着蓓蕾吸吮,左手捏着她的酥胸,右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摸她的大腿和屁股。

“嗯”

白牡丹仰起头,后脑顶着墙面,双手也放下来按在墙上,往外推,胸部向上挺。她是经历过男女之事,生育过女儿的人,不久前又被我挑起过欲火,熟透了的肉体正如一堆干柴,让男人这么一挑逗,就算心里不想,还是起了反应。

我并不在意白牡丹的感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