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完美完结版!)第167部分阅读(1/1)

们,他的名字叫强尼法雷尔。”

白澜熊的身份不能曝光,我只得替他编造一个假身份,好在霓虹也不太介意,用有点错愕的眼神打量他几眼后,就催着要我讲出该说的秘密。

我环顾了一下周遭,没有看到那个臭小子。在我心中,未来是随时会被我变成死人的家伙,可不是什么自己人,但我虽然看不到这小子,却觉得人很有可能也藏匿在这房里,窃听我们的对话。

算了,反正几天之后,这个秘密搞不好会弄到大地上人尽皆知,这小子爱听就去听吧

“嗯,整件事的起头,要从我还在金雀花联邦的时候说起,那时心禅方丈找我密谈,说是要告诉我一个大秘密”

“贤侄,今天邀你到此,其实是有一个天大的秘密要告诉你。”

“什么秘密我这个人很禁不起吓的,刚刚我母亲才变成凤凰天女,现在总不会告诉我说我老爸变成了兔子吧”

“不不不,你老爸如果变成了兔子,那同花都打得过葫芦侯司了。我们找你来不是要谈你老爸,是为了谈你的徒弟。”

茅延安笑着耸耸肩,指着心禅大师,道:“他有些关于你徒弟的秘密要说,嘿,你也应该有心理准备,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吧”

确实是有的。从我把阿雪留在身边的那一刻开始,就知道早晚会事迹败露,被人家认出天河雪琼的身份,慈航静殿也绝不肯放我干休,只不过现在的情形与我预想之中不同,慈航静殿的大头目好像变成了“自己人”,而他显然没打算把这事公诸于世,所以才私底下找我谈。

是自己人就好办事,不晓得有没有机会做点利益交换,大家私底下把事情当团子给搓掉呢

“贤侄,说起来老衲还应该多谢你。”

真是充满决定性的一句话,光听这个就知道我可以高枕无忧,不过你这和尚真是邪恶,好歹我是j过你师侄屁股的人,就算你要包庇我,也不必连谢谢这两字都说出口嘛

“这件事你多半不知,唉,其实大地上知道此事的,也没有多少人了”

心禅大师长叹一声,道:“这件事的起源,要从伊斯塔说起”

黑魔导之国伊斯塔,为了增强本身的实力,做过无数的秘密研究,尝试穷究黑魔法的魔法理论,创出无敌的传说。在众多的研究专题中,巨神兵是已为人耳熟能详的一个,大地上所有的魔法师都曾听过巨神兵威能,也晓得它一夜之间创造的破坏神话,但似巨神兵这样的黑暗邪物,只是伊斯塔无数背德研究中的一项而已。

其余的研究之所以不为人知,并不是因为研究的东西不厉害,事实上,在伊斯塔的军事秘密中,巨神兵还不算是最厉害的一个,听说巫师们曾经尝试召唤主神级的魔物,直接发动从天上降下黑火流星,一击消灭整座城池的究极魔法,如果这一着成功,那可是超越巨神兵的恐怖杀着。

但这些研究没有在人们耳语中流传,最主要的理由,就是因为欠缺实现性。

一百个研究主题中,起码有五十个荒诞不经,属于疯子的异想天开;剩下来大概也有四十个,虽然学理正确,但目前的技术水平不可能将之实现;能够真正研究并且进行实验的只剩下十个,而即使投入大量人力物力,穷数十载光阴深入研究,一百个研究主题中还未必有一个能开花结果。

似巨神兵那一类惊世骇俗的伟大成就,一半固然是研究人员的努力与牺牲,但却也有一半是纯靠运气,很多研究人员就是欠缺了这份好运,研究到死都还出不了头。

“如果伊斯塔所有这类的研究都失败,那么对全天下都是一件喜事”

废话和尚你是他们的死对头,你当然是这么说

“但不幸的是,偶尔他们的运气也会好那么一下。然后贤侄你也知道,每次只要是他们的运气好,我们就衰掉了。”

听起来还真是有够悲惨的共生关系,不过我又不是慈航静殿掌门,为什么事情会衰到我头上呢

据说,大概是距离现在五百年前的战国时期,一堆魔法狂人急着毁灭敌人,也毁灭自己,战争的本质其实就是这么回事,不过他们确实提出了许多有意思的想法。

一个异想天开的念头,偶然被提出来,可能只是一种离经叛道的笑话,但如果有人肯花几百年的时间与心血去研究,那么不管多荒诞的念头,都会变成一件很危险的东西。

开启境界通道,让冥府的千万亡灵,甚至是魔界的主神级魔物降临人间,这是一个很好笑的笑话,曾有无数的野心家尝试作出类似行动,最后却以丑角的形式惨澹收场。意图开启境界隧道的阴谋家、奇遇不断的豪洨王子、胸大无脑的高贵公主,这是冒险故事的三神器,养活了无数的三流文人,让那些蹩脚的吟游诗人得以混口饭吃。

不过,这个笑话之所以好笑,并不是因为境界通道长得很好笑,而是因为整个构想的难度太高,几乎不可能做到,但假如有人真能完成这构想,开启那不应被打开的禁忌,那么大概没有什么人还能笑得出来。

“战国时代结束后,这个妄想被伊斯塔人所继承,投入资金与人力去研究。”

“最热门的时候,巫神学会里有超过一百组团体研究这构想,尝试以不同的方法去开启境界通道。”

研究的人数虽然多,但显然运气好的没几个,要不然这个世界也不会到现在都还平平安安。然而,运气这个东西,不会一直好下去,也不会一直坏下去,以前有一位伟人说过,机会就像是荫茎,只要握在手里,就会越来越大。

伊斯塔人无疑很懂得紧握机会,所以在累积了几百年努力后,终于有一组人突破万难,把理论推向实际,由不可能变成可能。

“幸好,在这场浩劫发生之前,伊斯塔发生了内乱。动乱中,进行这个研究的团队全部被杀,其研究成果也被抢走,令伊斯塔功败垂成,没有能够打开魔界之门。”

听起来伊斯塔好像常常内乱,不过除了近两年的动乱之外,其实我很少听说伊斯塔发生内部动乱,或许其中大部分都被掩盖在台面下了吧,可是算算时间,近五十年内伊斯塔发生的最大动乱,应该就是

“没错,正如贤侄你所想的,那次的内乱源头便是大师姊,她与伊斯塔闹翻,仗剑杀出国去,临走之前在皇城内爆发激战,所杀的围捕高手中,就包括了那个研究小组,而她更闯进实验室去,把那项研究的最终成果给带走,还顺道放了把火,烧掉所有的资料宗卷,令伊斯塔人没法再把这研究继续下去。”

她应该说是“他”吧

心剑这个变态人妖尼姑确实有一手,叛逃出国时,又杀又拿,连抢完东西都不忘记放把大火毁灭痕迹。培养出这种人才,伊斯塔人恐怕每次想到都会痛到流泪,如果我是她的师父,那还真是不晓得该骄傲好,还是立刻宰了自己比较好。

但我并不是她的师父,所以这些事情与我的关系是

“伊斯塔所采用的方法,是制造出某种特殊的钥匙,再配合特殊仪式,就能开启境界隧道。”

这和东海的幽灵船有点像,同样都是以某个生命体来当作钥匙,奉献祭品,来开启境界通道。若开启的是冥界之门,那幽灵船的恶梦就会搬到大地上重演,但若开启的是魔界之门,那那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总之应该不是什么让人很身心愉快的画面。

“至于他们所制造出的钥匙很特别,简单来说,非人非兽。”

非人非兽的另一个解释,就是亦人亦兽,说得白话一点,也就是兽人或是半兽人,我记得伊斯塔人一向鄙夷这些非人非兽的东西,为什么会

唔,大概是因为实验素材的关系吧,搞这种邪恶实验,不晓得要消耗多少条人命,兽人奴隶是最好的消耗素材,最后制作出来的当然也就是这些。咦这么有种熟悉感我身边好像就有一个半兽人

“不、不会吧大师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指”

“正是。”心禅大师道:“阿弥陀佛,贤侄,正如你所猜到的那样,当日大师姊从伊斯塔带来了一个女婴,虽然才出生没有多久,却已是满身邪气,震惊四座,当时本派许多长老都坚持要将她诛灭,但大师姊不允,而我恩师体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将她收留,并且耗损修为,以本派的大光明正法为其易筋洗髓,转魔眼为天眼,回化人形,最后再将她交还给大师姊收养,依照本派慧字辈排行,法名慧岤。”

“慧、慧岤这是什么意思”

“不要紧张,这名字是大师姊取的,相信只是个人期望,没有特殊意义,而且我恩师坚持不许,所以大师姊将孩子改名为慧叉岤。”

我愣然道:“慧、慧叉岤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但相信只是大师姊的个人期望,没有特殊意义,贤侄你无须太过紧张。”

我一拍桌子,怒道:“干这种命名是故意找碴是不是慧岤、慧叉岤,那怎么不叫慧搞岤算了”

“咦贤侄你怎么知道当时慧叉岤这法名被否决后,大师姊真的提出慧搞岤这个名字,只不过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都反对,所以才更名为天河雪琼。”

“大师,恕我冒昧,您是处男对不对”

“呃,看得出来吗老衲三岁进入慈航静殿,数十载清修,练的是童子功,至今仍是纯阳之身,但不知贤侄你是如何看出”

“够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你很惨就是了。”

一切的谜底至此揭开,我万万想不到,光之神宫的圣女背后居然有这等隐情,看来灯塔正下方果然是最黑暗的地方,伊斯塔的魔女居然到慈航静殿成了圣女,只要想像娜西莎丝与天河雪琼掉转个位置,就会明白这件事有多荒唐了。

只不过,还真是天意,原来阿雪一出生就是半兽人,只是被光之神宫用了什么大型法术封印邪气,才转为人形,后来又再度变为兽形,这到底该说是原形毕露呢还是在劫难逃

“对了,当初师姊从伊斯塔带来的那个婴儿,是流着诅咒兽血的魔王之女,伊斯塔语叫做胡兹巴卡,翻译之后的意思就是滛兽魔女。”

“滛、滛兽魔女这个名字有特别意义或是属性代表吗”

我边说边吞了口馋沫,想像到滛兽魔女所代表的意义,忍不住兴奋起来,就看着心禅大师抓抓光头,很迷惘地回答。

“不清楚,我不懂伊斯塔语,是大师姊翻译的,相信是她的个人期待贤侄,为什么你突然笑得好滛贱还有,我怎么觉得你这表情和大师姊好像”

第六章为人师婊毁人不倦

这个世界上有千万种人,也有千万种师徒关系,当师父的传授本事时,都会对自己的徒弟抱有某种期待,通常大多数都是期待青出于蓝,把自己所传授的技艺发扬光大,但也有少部分是把徒弟当成工具来用的。

心剑神尼这个大魔头杀出伊斯塔的时候,不带金银财宝,不带魔法密卷,却抢了个小婴儿走,难道会是突然大发善心,想拯救世人吗白痴都不会相信。我认为,她的打算其实非常邪恶,是预备花上十多年的时间,把这个深具魔性的女婴养育得邪气冲天,变成一个又冷又艳的邪媚妖女,然后再将她痛加折磨,调教成自己的x奴隶。

花费十多年的心血与时间,看着果实渐渐成熟,想像它多汁香甜的可口滋味,当果实终于被一口咬下,压抑十多年的快感瞬间涌来,那样的高嘲将是举世无双,连我想起来都兴奋快要升天的那种兴奋。

“呃,贤侄,你的裤裆裤裆收拾一下,别把斩龙刃塞在里头什么

你没塞废话,我也知道,你非要我说得那么明吗”

一直在旁边听我与心禅大师交谈的茅延安,轻咳两声,道:“你的猜测大致都对,不过有些小细节,我想你应该是搞错了。”

不良中年果然是行家,被他提醒,我发现自己的思路确实有错,心剑神尼的属性是,不是s,她应该是打算调教一个又冷又艳的邪媚妖女出来,把自己变成x奴隶,让这个美艳徒弟鞭打自己、掐自己脖子、命令自己舔她鞋尖妈的,越说越不成话,慈航静殿是搞什么东西怎会有这种尼姑

“阿弥陀佛,喜欢玩x虐游戏不是罪,只要两相情愿,出家人是不管这种事的。至少”心禅大师笑道:“玩x虐游戏不会死人,比起没事卯起来血洗世界,贫僧是支持师姊这个嗜好的。”

“你说得那么好听,也不见得你去陪她玩一玩,看大师你身强力壮的样子,被打几鞭、勒勒脖子,应该不会怎么样吧”

“善哉善哉,师姊曾经动过这念头,相请我与阿茅至她清修处娱乐一番,但阿茅抵死不从,老衲便拒绝了,师姊至今一直引以为憾。”

还真的咧,这个妖尼姑胃口真大,吃了徒弟还不够,连师弟也不放过。那么,这样推测起来,天河雪琼从小在雪山之上,是过着无比滛乱的x虐生活啰如果是我,一定会这么作,把徒弟从小干到大,小滛娃变成大滛妇,充分享受到女体由青涩而成熟的每个过程。

不过,考虑到心剑神尼的被虐属性,我想她应该是强忍下来,在徒弟面前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高人姿态,不食人间烟火,直到适当时机来临,才露出真面目,一次把徒弟十几年来熟知的世界给打破,享受那种玩弄生命、逼得她人格崩溃的无上快感。

推想起来,恐怕这十几年里头,每次天河雪琼用崇敬眼神望向恩师的时候,假扮高人的心剑神尼就爽得来了个小高嘲吧也真难为她了,居然忍了十几年,换做是我干,为什么她的思路我那么清楚我们两个是天生知己吗

“天河师侄不知自己身世,更不知额上竖眼的来历,多年来成长得很好,但我们顾虑师姊会呃,总之我们有所顾虑,所以趁师姊进行闭关的时候,将她召来慈航静殿,让她巡游大地一遍后,远赴海外修行,以避灾劫。”

心禅大师确实是慈悲为怀,因为不忍天河雪琼落入她师父的魔掌,特别把人给送到海外,躲得远远。这份胆识可真是不小,因为心剑神尼不是善男信女,出关后发现自己到嘴的肉飞了,这一怒岂同泛泛,心禅大师没有被她当场宰了,除了一点香火之情,恐怕也是心禅大师自己武功卓绝的关系。

“我们一直以为天河师侄在海外修行,直到阿茅遇上你们,送来书信,说有一名貌似天河师侄的狐女,我们才觉得事有蹊跷,后来你们到金雀花联邦,有人认出天河师侄,老衲亲自赶来见证,果然不错唉,万般皆是命,唯有业随身,我们所做的一切终归徒劳。”

心禅大师道:“贤侄,老衲不知道天河师侄是如何变成这般模样,又为何失落记忆地追随于你,这些事都已无关紧要,不是重点。师姊既已认出自己徒弟,这一次恐怕难以忍耐,一待战斗所受的伤害略有好转,随时都会向她下手,所以你们要立刻离开,秘密离开金雀花联邦,走得越快越远越好。”

我回忆起那一次心剑神尼盯着阿雪看的眼神,确实是滛贱入骨,恨不得当场扑上去的样子,假如她不是顾忌即将要与心灯居士决斗,不敢耗损元气,恐怕当场就与我们开战了。

“贤侄你离开金雀花联邦,可以到任何地方去,只有一件事你必须小心在意,那就是天河师侄的身世,她既然已变回兽形,体内的魔血随时有可能觉醒,尤其是伊斯塔人,极可能察觉她的存在,利用她开启境界之门”

心禅大师所告诫我的东西,我几乎原封不动地告诉小队的成员,但为了减少一些麻烦,我把有关天河雪琼的一切都省略,只说心禅大师发现阿雪是伊斯塔的魔女,特别告诫于我,至于我们为何要躲着心剑神尼

“心剑神尼虽是出身伊斯塔,但却大仁大义,立誓要诛灭j邪,不让魔女危害世间,她已经怀疑阿雪的身份,如果现在见到阿雪,一定是非杀不可,心禅大师不忍伤害无辜,所以要我们偷偷溜走。”

他妈的,被迫撒这种与事实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大谎,心剑你这个贱人妖,将来一定要请我吃宵夜。

“啊心剑师伯果真是正道的砥柱中流,她嫉恶如仇,真是我辈的楷模。”

听见心剑神尼誓杀阿雪的动机,羽虹的正义春又发了,站起来望向远方,眼中流露着陶醉的神采。

唉,阿虹啊,如果心剑也能算是正道楷模,这个世界就真是乌烟瘴气了,这滛贱人妖算什么砥柱中流

“可是,这么一来,阿雪姊姊不是太可怜了吗阿雪姊姊并不是有心为恶,她帮了那么多的人,心又那么好,为了这种理由要杀她,这一点道理都没有啊”

羽霓的脑袋总算没有傻得太厉害,输入的模式发挥作用,在这要紧时候帮我说话,但比起这个,我却更在意另一个问题。

“白大夫,请问一下,为什么你会坐在羽霓的旁边”

“啊,占了你的位置吗抱歉,我忘记你们是情侣,我让到旁边去吧。”

“不,我是想问,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应该是只有小队成员参与的机密会议,居然搞到有闲杂人等在旁,而我还说得那么爽,直到现在才发现,这真是不可原谅的错误。

不过,和女人讲道理,本身就是一件很没意义的事。歪`歪`书`屋心灯居士死后,同样也是从小看着霓虹长大的白牡丹,几乎就是她们在世上的最后亲人,看到我质疑白牡丹,霓虹就像是两头被踩了尾巴的老虎,跳出来捍卫白牡丹的权利,同时质疑白澜熊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神秘人,为何也有权利坐在这里听,甚至连用软骨功藏身在屋顶偷听的未来都给揪了下来。

真是够了

看在霓虹的份上,我没有特别追究计较,但真正的理由,其实是因为白牡丹对我眨了眨眼,虽然不是有意为之,但是那别具风情的一眼,又典雅又妩媚,是几乎让人骨头都酥了。

妈的,像个俏寡妇似的,总有一天要把你弄到床上去。

说到这里,我忽然发现自己忘记了一个重点,那就是当事人的反应,突然得知这么重大的秘密,不晓得阿雪会怎么想,结果我一回头,发现这女人正捧着一碗阳春面吃,被我看见,连忙把面碗放下,傻呼呼地看着我。

“我师父你突然说出这么吓人的事,人家有点反应不过来”

“不是吧你一下子变成被诅咒的魔女,难道一点想法和感觉都没有吗”

“这个人家以前从来没想过这种事,什么魔女妖女的这个听起来一点真实感都没有人家”

阿雪看看我,再看看旁边碗里的面,悄声道:“人家的肚子还有点饿。”

“你吊看见你这么自立自强,师父我感动得也不晓得说什么才好了,你不愧是你师父的徒弟。”

我很感慨地说了这句双关语,既然当事人这么风平浪静,我也可以安心去思索下一步的策略,然而,在我预备离开的时候,我还是想起了一点东西,再次走到阿雪面前。

“喂,笨蛋,有什么事情不要一个人扛,不管你遇到什么事,我们都会帮你的。”

有时候,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大事,人们所需要的不见得是什么援助,而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我是出了名的乌鸦嘴,不过,这句话应该没有说错,因为这句话说出口后,泪眼汪汪的小狐女一下扑趴到我身上,止不住的泪水打湿了我衣衫,而我只能摸着她尖尖的狐狸耳朵,轻声说着安慰。

当然,后来洗衣服变成了一个麻烦问题,因为要清理那碗打洒在我身上的阳春面,着实费了点工夫,而且滚烫面汤洒在身上很痛,偏偏脸上又要微笑,不能破坏这时的气氛,这实在是很不容易,不过这些都是题外话了。

这一天很快就过去,不过到了第二天,我们却在惊愕中迎接了另一项冲击。

黑山谷道中的一场大战,伊斯塔本国的精英死伤惨重,虽然皇室派的高手伤亡最惨,但巫神学会却也损失了会长阿兰法斯坦的一条命,创伤极大。

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伊斯塔战果却是一无所获,无头骑士毫发未伤,仍是会四出破坏与杀戮,为了保命与竖立威信,伊斯塔两大派系都需要急谋对策。

皇室派的压箱底牌,是请来当世最强者之一的李华梅,预备借助她的力量与经验,诛灭无头骑士;相形之下,刚刚失去强人领导的巫神学会,就显得束手无策。

“无头骑士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我们打开境界通道,召唤顶级的魔神降临,或是把无头骑士归引回冥界,它根本就不足为惧。”

高唱起这个论调的,就是新任巫神学会的主席,“紫伶水仙”娜西莎丝。对于她所提出的开启境界通道,最开始所有术者都嗤之以鼻,只是没人敢当面反驳,但当她提出宗卷证据,证明当年伊斯塔曾经在相关技术上,取得决定性的突破后,暗地里发笑的人就立刻消失了。

“当年那叛徒杀出伊斯塔,躲藏到金雀花联邦去,这次我出使金雀花联邦,就是与他们谈判,把当初被夺走的资料与实验成果带回来,如今刚好派上用场,真是天佑我伊斯塔。”

根据我所得到的情报,娜西莎丝就是这么对同志宣告的,虽然这实在是个天大的谎言,但伊斯塔人怎么可能知道真相。这谎话替伊斯塔人注入了一针强心剂,巫神学会士气大振,觉得有了与皇室派竞争的本钱,要娜西莎丝尽快作出准备,消灭无头骑士。

知道真相的我们,也知道娜西莎丝根本只是打嘴炮,没有实现的能力,但只要她想把这计划付诸实行,我们就倒了大楣,身在伊斯塔境内的我们,即使想杀出去也要花偌大代价。

羽虹道:“奇怪,既然她把这件事公告于世,那为什么不直接宣告阿雪姊姊的身世如果她先发制人,把话挑明来说,我们这边早就被包围,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这也是我们之中大多数人的疑问,只有我才心里清楚,娜西莎丝是不放弃每一个获益的可能,要利用阿雪把我逼出去,与她做一些暗盘交易。

“我实在觉得,你不适合当法师,当个生意人更好些。”

“呵呵,承蒙提督你如此称赞,小女子真是愧不敢当,不过其实以前我在巫神学会管过一阵子财务。别看这些大法师们整日研究,不问世事,他们研究用的道具、仪器、素材,哪一样不是要花钱歪歪书屋更别说少数以黄金为耗材的,要支持那么大个组织的日常花用,可真是不容易呢。”

迫于无奈,我亲访娜西莎丝,看看她到底作何打算。由于彼此都很忙,我们的密谈并不是在豪宅府第,而是在一辆密闭的马车中,一面会谈,一面往伊斯塔的王都巴格达前进。

“开门见山吧,你要什么东西”

阿雪上次在青色月光下狂性大发,娜西莎丝亲眼目睹,当时我就已经知道事情瞒不过去,阿雪的体质里肯定有些问题我不了解,会在青月或血月下发生特殊反应,娜西莎丝看在眼底,与记忆中的资料一对,马上就会认出阿雪。

如果让娜西莎丝把这件事公诸于世,那一切就将无可挽回,甚至也不是她所能掌握,所以我不得不来谈判,把火头在还没烧起来之前先捏熄掉,但我也感到困惑,好奇娜西莎丝打算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其实你或许不知道,开启境界隧道并不是非要你的小女徒不可,这十几年来伊斯塔的魔法技术突飞猛进,早已开发出了新的穿梭境界之法,只要你配合我们,我可以为你保密。”

娜西莎丝笑道:“伊斯塔调查过那年的东海之战,李华梅其实没做什么,真正破坏幽灵船的大功臣是你,所以真正有经验料理无头骑士的人,也是你。找你来当顾问,比找李华梅有用得多了。”

“这我可不敢当,李华梅起码还能与无头骑士一战,换作是我上阵,早就被瞬杀,就算你与我联手,我看也是被秒杀的可能性居多。”

“无头骑士真有那么强呵,它怎么强都好,我们不用直接面对它,只要把其根源铲除,无头骑士就不足为惧了。”

“你的意思是”

被娜西莎丝一点醒,我才察觉到这个很重要的关键。无头骑士当日破空而去,为什么别的地方不去,偏偏来了伊斯塔总不会这里风光明媚,它虽然没了头颅,却还是想来这边观光休闲吧

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理由将它诱来,某个特别的人或是物,令它穿越千里,来到伊斯塔杀人毁物。冥界的定律,亡灵随着时间过去,对生前的一切记忆会变得模糊,只能记得简单的一点印象,哪怕是再强大的亡灵都一样,而无头骑士已经亡故五百年,照理说应该连它爸爸妈妈叫什么都忘光了,会主动到伊斯塔来杀人寻仇的可能性极低,多半是背后有人操纵。

能够操纵无头骑士到伊斯塔来杀人,背后的那个术者究竟存什么打算夺权复仇实验又或是单纯满足破坏欲望这几种可能我无法判断,毕竟我对这里所知有限,什么人能从这样的杀戮中得到好处,我没有相关资料,实在没法判断,唯一确信的一点就是那个术者一定很强,而且是当世属一属二的数术高手,这样的人不可能是无名之辈。

“提督,无头骑士诞生于东海,本身是至凶至邪的魔物,能操纵它的人或势力大地上屈指可数,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黑龙会的阴谋”

听到这句话,我差点要和娜西莎丝握手。与聪明人合作确实是一种乐趣,凡事举一反三,一句话不用说第二次,我还没说出想法,她的思路就已走在正确方向上,看来往后的伊斯塔,天意巫神学会当兴,皇室派如果没什么能人,恐怕伊斯塔不久就要改朝换代了。

既然英雄所见略同,都把目标指向黑龙会,那么,考虑到可能的敌人名单,我们脑中都浮现出一个人名。

“黑巫天女”

我和娜西莎丝几乎异口同声喊出。这位黑龙会的二号人物,自黑龙王死后便消声匿迹,置黑龙会于不顾,如此大的牺牲与忍耐,必定有重大图谋,而论起个人修为,她更是黑龙会的顶级魔法师,若说她能操控无头骑士,我也没什么好质疑的。

“说到这个,有件事情应该要让你知道一下”

我把对雅兰迦的怀疑,还有黑龙会可能利用兽人族,预备有所作为的事,拿来当作给娜西莎丝的情报交换,藉以提高身价。

“居然有这种事”

娜西莎丝显得很讶异,兽人那边的事情在我们来到伊斯塔后,已被她抛诸脑外,但我却不认为那些兽人死士会就此放弃,再加上黑龙会的影响,如若我们掉以轻心,随时可能被暗算一记。

两方面的谈判到此应该告一段落,但娜西莎丝仍望向我,眼神古怪,好像我忘记了什么事。

“我想要的东西很简单,提督你一早就已经知道,现在时间所剩无多,希望我们不要再浪费彼此的言语。”

“唔,你是指法米特的暗黑召唤兽”

我终于明白,除了无头骑士的威胁,娜西莎丝对法米特的暗黑召唤兽亦是念念不忘,特别是在她就任巫神学会主席后,这股欲望变得更强烈迫切,因为身为主席,她需要更强的力量来保住自己权位,否则纵使能登上大位,这个位置也坐不长久。

“其实相互合作对我们有利无害,历史上机缘巧合得到秘笈的幸运儿不少,但最后能成王称霸的却没几个,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没有那个能耐,去破解秘笈里的谜团,提督你是聪明人,这类的故事你应该听得太多了。”

娜西莎丝拿起了面前的白磁茶杯,用极其典雅的姿态喝了一口,道:“你得到法米特的遗物已经很长时日,如果你真能修成,早就天下无敌,不用活得这么压抑,所以你在修练上也碰到了障碍。”

“唔,我记得你曾说过,伊斯塔对法米特的所有相关事物追踪研究,那些资料都还保存在巫神学会吧”

“不错,相关资料都保存在巫神学会的巴格达总部,你和我走一趟,保证你获益良多。”

娜西莎丝是聪明人,既然大家有利益可谈,她就不用摆出一副恶狠狠的丑陋面孔,而是尽量摆出娇艳姿态,让我松懈对她的戒心,更进而被美色所惑。

坦白说,娜西莎丝位列七朵名花之一,“紫伶水仙”艳传天下,要说我不被她诱惑到,那是绝对不可能,不过要我就此被她迷得神魂颠倒,那也不可能,因为风险与后果太严重的事,我会下意识想闪。

最好的策略,就是把她当个安全炮友,大家偶尔搞搞,彼此爽快就好,谁也不用相信谁。歪。歪。书。屋话说回头,如果要当个炮友,现在似乎就是最佳时机,趁着大家还有同盟关系,不容易翻脸,无论搞得好与不好都

“娜西莎丝,我们刚刚启程的时候,你好像答应我很多东西,不晓得伊斯塔人说话算不算数”

月樱托我带娜西莎丝来伊斯塔的时候,我漫天开价,对娜西莎丝提出许多要求,而她几乎是一口应允,现在我们已经来到伊斯塔,是时候要求她实现承诺。

“唔,我想想,当时是答应了你不少东西,但资料也好,秘宝也罢,全部都在巴格达,现在给不了你,只要你跟着我去巴格达,答应你的东西一样也不会少。”

“哦,那我岂不是什么也拿不到这样很没诚意啊。”

“别那么心急,你以为我是那种言而无信的小人吗我虽是坏女人,却不是那种说话不算的小人,答应你的东西中,有一样倒是现在可以给你。”

娜西莎丝笑道:“你对我的肉体有兴趣,恰好我偶尔也需要男人,听说你是李华梅的情郎,也是她最看重的男人,我很有兴趣知道你是怎么征服那位当世第一女杰的,是不是你有个几分真材实料呢”

听见这句话,如果我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就不是男人了。这辆马车内部的空间宽敞,正是偷情的好地方,我不再多说什么,把横挡在我们之间的桌案移去,来到娜西莎丝的面前。

随着距离的拉近,娜西莎丝在我眼中的样子也清晰起来。一双紫色眼睛水汪汪的,就像是没有杂色的星光水晶,红润的嘴唇与圆润的鼻子,像是神明雕刻的完美杰作;红色的及肩长发,蜜色肌肤散发着性感的诱惑,引人想要把她一把搂过来扑倒的冲动。

“约翰法雷尔,你是一个有趣的男人。”

娜西莎丝的手放在我肩头,我的手却按放在她小腿上,手掌慢慢滑上她的膝盖,掀开裙摆,经过底下的丝袜,一直来到丝袜尽头温软柔滑的凝脂肌肤,丝绸裙摆覆盖着我的手臂,披洒在我的腿上。

“有趣我可不是小丑,你的有趣是指什么”

娜西莎丝的肌肤柔腻如蜜,是种很特殊的触感,靠得近了,闻起来仿佛玫瑰般散发着浓烈的情欲,我很少闻过如此撩人的气息。

我捧起娜西莎丝的纤腰,让她跨坐在我大腿上,紫色长裙堆在黑丝绒椅垫上,而她轻抬起手,用牙齿咬住一根手指的手套尖端慢慢拉扯,然后是另一根手指,就这么慢条斯理地脱掉紫色丝缎的手套。

真的是很奇怪,明明只是简单的动作,没有刻意的挑逗与诱惑,可是我看着娜西莎丝除下手套的曼妙动作,却觉得比任何香艳大胆的舞蹈更让我兴奋。

两边靠得近了,我双臂环绕着娜西莎丝的纤腰,用手臂确认她的体温,仔细地凝视她的艳容。

一米六八的身高,修长而诱人的光滑美腿,露在披散下来的紫色长裙外;翘挺的肉臀之上,是细细的腰肢,让人忍不住想要揽住,细细地搓揉;饱满的胸口,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两团蜜色的高耸肉团,随着吐气如兰的呼吸而前后晃动,仿佛随时都会从衣领中蹦出。

金黄色的阳光,从马车的玻璃窗透入,自娜西莎丝身后洒了下来,为她身上镀上了一层金粉,让人惊艳于她的美态,忘记了她的邪恶狡狯,只觉得自己看见了女神。

“你其实你真是漂亮。”

“多谢夸奖,不过在一切开始之前,我要做点提示。”

娜西莎丝展开双臂,用一个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