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完美完结版!)第131部分阅读(1/1)

,但我却在瞬间吓出一身冷汗,因为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有一块蓝色的花形印记,正是阿里布达冷氏皇族的血纹徽印。

血纹徽印是冷氏皇族的独特记号,为何会出现在一个慈航静殿的女尼身上

更何况目前冷氏皇族的年轻女子,会有这血纹徽印的仅仅三名,不可能是月樱姊姊,冷翎兰也不会跑到这里来扮尼姑,那剩下最有可能的人就是

“哇老天啊,这个玩笑不能随便乱开啊,搞成这样,这也未免太过代表作了吧”

典型搬石头砸到脚的痛楚,我几乎是嚎叫起来,连连跳脚,赶忙揭开了那张面纱。在面纱下的熟悉脸孔,仍旧是那么清纯可人,看来甚至带几分稚气,正是睽违已久的冷星玫,只是怎么都想不到,我那么疼爱的小星玫,居然变成这么怪里怪气的性冷感模样,什么鬼“灭绝”,这和娇俏可爱的小星玫哪里像了慈航静殿到底是佛院,还是人格改造所啊

你老母的,没事开什么玩笑嘛,见了我不认,故意把自己装成小老太婆似的,这样很好玩吗现在搞成这样,是要怎么办啊

万难想到事情会这样急转直下,我又急又气,却也没有办法,而且问题现在才开始,滛欲结界的强力催情效果,让星玫面颊酡红,虽在半昏迷中却是娇喘不已,呼出的每一口气,温度都高得吓人,再不纾解焚烧的欲火,立刻就会开始危及身体。

现在才后悔为何下这么重的手,已经太晚,好在星玫和我并不是首次结合,快快干上一场,问题就解决了。

我确实是这么想的,但远处却发生意外变化,施布在房屋周遭的魔力感应告诉我,有一群实力不俗的武者正朝这边迅速靠近。一票人成群结队来这里,那还会有什么好事小尼姑们派不上用场,星玫又变成了这德性,防守方面根本只剩下阿雪独撑大局,偏生我现在完全被牵制住,不能帮忙,情形真是恶劣。

该留羽霓在这边护法还是让她到前头去

心里几下子迟疑不定,我最后还是命令羽霓,到前头去帮忙阿雪,全力阻截侵入者,尤其是往我这边来的,全部干掉,千万不能让他们打扰到我的工作,否则我倒是没有什么,星玫小宝贝却危险了。

羽霓应命而去,我则是马上开始工作,把星玫拦腰抱起,发觉她体重竟是出奇的轻,看来分别这些年里头,她的清修生活也很不好过。

床上仍横躺着一具赤裸胴体,但这原本极为性感的捰体,此刻在我眼中连垃圾也不如,随脚就踢了下床,让出空间,好把星玫放平在床上。

星玫在阿里布达时就有武功根底,又是皇室公主,补品灵药吃得多了,修为自然不是那些小尼姑所能比,在我为她解开身上僧袍缁衣时,迷迷&61o14;&61o14;地醒了过来,见我正替她宽衣解带,两眼圆睁,像是受了极大的震惊,拚命挣扎抵抗。

“不不要你不能”

“有什么不能我们两个又不是第一次作,你在怕什么”

“不行,约翰哥哥,我不能再和你啊”

“说这作什么你现在很危险啊,再不帮你疏压,到时候阴火自焚,你可能变成痴呆的。”

星玫认出了我,但却并未因此停止挣扎,拉扯间僧袍滑脱,盈盈可爱的雪乳蹦跳出来见人,那双许久不曾把玩的秀挺玉峰,确实已经随着少女的发育而圆润,让我色心顿起,双手闪电推出,握住雪嫩纤巧的小奶,略带粗暴地揉搓挤压,而受袭的星玫面色倏地转白,惊惶娇呼。

“不可以约翰哥哥快放开我”

星玫极力挣扎,却根本撼动不了我半分,只是令自己娇柔的美好身段与我磨擦,更激起那我的欲望。

“别再吵了,再吵我就要用强了。”

搓弄吸吮着星玫的小巧美乳,我持续受到星玫的反抗,尽管没什么效果,但却也替我增添了困扰,再想到外头的侵入者,我不得不断然采取决定,拿起星玫的念珠串,打绕成结,再抓过她雪嫩的双臂,用念珠把她的手反绑在背后,减少她挣扎的可能。

清修赎罪的念珠,却成了j滛女性的邪恶工具,这确实很有亵渎感,对星玫更有强烈反应,在过程中,她几乎是泪水狂流,哭喊着哀求,不断做最后挣扎,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娇喘呻吟更大过间歇哀求,我几乎就以为自己是个万恶的强jian犯了。

“约翰哥哥,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干我”

小鸟般的清脆鸣叫,却听得我欲火狂升,心中充满暴虐的快感,但再这么拖延下去,终究夜长梦多,当我好不容易压平星玫乱踢的双腿,一把撕破那条雪白的亵裤,露出内里的蜜肉臀后,索性直接把亵裤塞到她嘴里。

“唔唔”

发不出声音,但却仍可以听得出星玫的急惶,我不知道她在怕什么,但此刻什么理由都不能阻止我与她的结合,当下一把将星玫的灰袍撩起到腰际,在她耳边说:“小星玫,干你是为了救你,就算你不舒服都要干一次了。”

扶着火热的肉茎,顶在星玫鲜嫩多汁的肉缝上,由于星玫的努力反抗,我费了极大的力气,才把肉菰挤进嫣红裂缝中。

“啊啊啊”

终于结合,刹那间星玫所发出的凄厉哭叫声,比第一次破身的chu女更痛,仿佛插进去的不是肉茎,而是一把亮晃晃的尖刀,从她最娇弱的地方刺了进去。

搞不清楚星玫的想法,我却突然想到一件事,当初在萨拉城内分别时,星玫就对我们的关系表现怪异,交合中甚至呕吐了出来,现在的抗拒反应当是与那有关。

不管是什么理由,都只能以后再说,先把该做的做好

抓住星玫被念珠锁铐的双手,我缓缓吸了口气,身体向前猛压,湿润滛滑窄小的肉岤将我紧紧包裹,美妙的感觉比从前更强烈,我凶猛地抽锸,只觉得少女的花谷不停蠕动收缩、吮吸似的缠绕,紧绷感觉比那些小尼姑的初夜更好。

外头已经整个喧闹起来,我感应到羽霓和阿雪正在与敌人交手,魔力波动、气劲交击得好厉害,敌人的实力非同小可,我必须尽快摆脱这边去指挥才行。

心念一动,我摘下捆绑星玫双手的念珠,迳自将念珠套回星玫的雪颈,回归那应属之地,但却不是像平时那样悬挂佩带,而是如马匹挂缰绳那般,巧妙钳制住星玫的上半身,让她随着我的一拉一动,不由自主地弓起上半身,扭抖抛甩着雪白的小屁股。

抽动时,蜜汁滛液不断被带出肉缝,花瓣紧箍着我肉茎敏感的根部,阵阵畅美的快感直冲脑部,我眼里满是血丝,双手兴奋拉扯星玫颈上的念珠、束缚在后的手臂,令她上半身整个腾空弓弯,像骑马般的狂操猛干,身体不停往前压送,肉体间的碰撞不断发出滛糜拍肉声。

“啪啪”

“啧啧”

念珠化成缰绳,我眼前的景象无比刺激,星玫赤裸的粉背、抛摇的雪乳,让我有正策骑着一匹美女马的倒错快感,更满足了我的征服欲。

星玫秀眉微蹙,美眸含泪,在我的挺送下摆臀挺腰,但却说不出一句完整话语,只能“唔唔”的哭喊。

事实上,滛欲结界的影响,星玫也无法一直抗拒下去,在交合中途渐渐陷入亢奋,开始迎合着我的动作,当我舔着她白皙的裸背,她兴奋得抖颤起来,发出一连串愉悦呼叫。

“这样就对了,星玫,以前我们不都是这样快活的吗想起来吧,这有什么好抵抗的呢”

我发狠似的越插越快、越插越深,层层的软肉围绕住肉茎蠕动,猛烈的火辣快感直冲脑门,下身精关一松,黏稠火热的浓精全数喷射进星玫体内。

“哦”

星玫被送上高嘲,在那高亢入云的尖叫声中,娇小的身体爆发出好大力量,整个身体猛往前趴,居然把那串赎罪念珠给拉扯断裂,“吧啦吧啦”洒了一地,作着野马脱缰的最后挣动。

喷射之后我仍固执地停留在星玫体内,黏稠滑腻的蜜汁,混着白浊jg液流出,滑落至星玫雪白大腿,滴落在脚踝边;我完成了这一系列过程后,整个人感到虚脱般,趴在星玫背上喘息,回想这个娇俏可爱的小美人儿,刚才化身美女野马的狂放,还有骑乘她的成就感,内心莫名兴奋,停留她体内的肉茎意犹未尽地抖动。

星玫被我压在身下,慢慢回复了清醒,尽管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依稀可以瞧见她眼里泛着泪光,低声啜泣,我刚想要与她说说话,却怎都想不到,大门就在这个时候被“呀”的一声推开来,一名不速之客闯入。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出手防御,可是进来的人却让我瞬间呆住,不晓得该怎么做才好。

“月、月樱姊姊”

这真是难以解释的一幕混乱场面,羽霓和阿雪正在外头动手,一身轻便穿着的月樱却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景象:地板上倒着一个仰八叉的少女捰体,床上被褥凌乱,被撕烂的缁衣灰袍横垂床沿,而泪眼朦胧的星玫妹妹正赤身捰体,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两人的身上满是汗水,空气中弥漫着男女交媾所营造的滛糜气息,证明了两个人刚刚作过什么。

最重要的是,纵然是在这样尴尬的情况下,这一男一女的下半身还紧紧相连,为月樱的到来提供了一个最佳献礼

从没想过会有这么糗的一天,竟然给人捉j似的撞破进来,而且对方还是我所在乎的月樱姊姊。倘若是搞阿雪或羽霓,我还不会这么难堪,偏生是和星玫交媾欢好,又是用这么近乎强jian的形式,让我真是糗到家了。

追根究底,是月樱为了要赶着见我,特别提早了行程,所以在今天晚上秘密抵达了纽奥良。议会的议长秘密到访,而且又是身为巴菲特家族的领袖,月樱身边自然有一群实力不凡的护卫,也就是我所感应到的人。

阿雪与月樱是旧识,见到月樱自然不会阻拦,但接受我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的羽霓,却是谁的情面也不给,看到月樱率众而来,不由分说就出手攻击。羽霓的武功不弱,施展碎梦刀更是所向披靡,月樱身边的护卫投鼠忌器,被打得大败亏输,结果还是得由阿雪上阵,挡住了羽霓,两边魔法对刀法,乒乒乓乓,斗得不亦乐乎,月樱就趁机闯了进来,看到这无比尴尬的一幕。

“呵,你会为这个在意啊你不是一直都天不怕地不怕的吗为什么会羞成这样呢”

“因为进来的人是姊姊你嘛。”

说得吞吞吐吐,就连我也为自己的态度而羞赧,怎么在外头叱吒风云,在月樱面前却像个小处男似的腼腆不过这感觉却不讨厌,从小开始,月樱就一直包容我的每一个缺点与任性,在她面前出糗,我并不觉得难受,反而觉得自己的心有所寄托。

别离一段时间,月樱变得更美了。

最初与月樱见面的短暂惊愕,有一半是为了惊艳;那种倾城倾国的绝代仙姿,在近两年的分别后,更是美得让人找不出称赞言词来。

自从莱恩巴菲特遇刺身亡,回到金雀花联邦的月樱,就以寡妇身份接手莱恩的所有政经资源,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背后更牵扯到许多斗争纠葛,但月樱却成功统合,收归己方麾下,充分发挥了我当日在她身上所感到的政治天赋。

如今,冷月樱已是金雀花联邦国会的议长,掌握立法、审核大权,对内取得巴菲特家族的门阀势力,无数行政官吏、法官都受其影响,只手操控金雀花联邦国政动向;对外则继承莱恩遗志与声望,在新成立的国际联盟组织中,成为金雀花联邦的代表,屡屡发声,备受各国瞩目。

虽然没有皇冠,但月樱却是一个无冕女王,在黄土大地上的权势与影响力,超过许多在位国王,甚至超越了她的父亲冷弃基,再非当日娇弱无依的长公主或第一夫人了。

最明显的感觉,是换下高贵礼服的月樱,盘起了长长的金发,穿着一袭剪裁合身的套装,看来既散发女政治家的自信,眼中更闪烁着身为领袖人物的智慧,较诸从前是另一种不同的美丽,但唯一不变的,却是她眼中的柔情,还有那依然美得令我屏息的无双艳色。

“姊姊,星玫她”

我满担心星玫的,刚刚月樱进屋之后,让侍从女官把星玫带开,帮助她回复情绪,我无从得知后头的结果,但却不能不关心,更何况星玫的怪异表现已让我高度疑心,想要弄清楚到底有什么问题。

当我正式提出这问题后,看得出月樱感到迟疑,但是到了最后,月樱仍选择告诉我实话。

“小弟,现在告诉你的事,其实我们并无法完全肯定,本来我希望可以完全不告诉你们,但是现在不说也不行无论如何,姊姊希望你保持冷静,好好听完我说的这一切。”

月樱的话,让我高度不安,我知道月樱不是那种大惊小怪的人,而她也知道我不是,现在还会这么慎重其事地警告,这件事的背后肯定非同小可。凝望她认真的眼神,连我都开始紧张了。

“你大概不相信吧,但星玫可能是你的亲妹妹。”

第一章血缘之秘

人总是在惊愕与错误中学习经验,但无论经验累积得多丰富,人还是难以逃避“震惊”这种事。有些事情,与其问我说会不会吃惊嘿,我甚至希望我从没听过那些事。

你大概不相信吧,但星玫可能是你的亲妹妹。

月樱不是一个会拿大事当玩笑开的人,但从她口中说出的这句话,听来却极度欠缺真实感。

星玫是阿里布达王国的三公主,父亲、母亲都是出自皇室,拥有最纯的冷氏皇族血统,肩上还有代表皇室血缘的蓝色花印,证明了她的血统纯正,与我八竿子也打不着关系,现在会突然变成我的亲妹妹,世上有没有这么荒唐的事

“详细情形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有一个说法母后当年与源堂伯父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在那样的情形下,就算双方有什么两情相悦,藕断丝连,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慢我记得以前听姊姊你说过,你老爹和老母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现在你老母又和我家变态老爸一起青梅竹马,这关系怎么那么乱啊那条竹马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橡胶按摩棒吗”

心情不佳,连带口气也比平常更坏,但月樱极有耐心地接受了我的抱怨,温柔地提出解释。

一国太子、权臣之子,这两个背景相近的人,小时候玩在一起,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就连我自己,幼时也因为同样理由,进出皇宫的机会频繁。总之,目前的皇后,在血统关系上来说,是国王陛下的表妹,从小也是玩在一起的游伴,亦是因此与我家变态老爸混熟,尽管从没听说他们有过交往,但这种事本就是机密隐私,如果掩藏得当,多年来秘密不传,那也不奇怪。

“所以是我家变态老爸和姊姊你老母旧情绵绵,藕断丝连,结果就有了星玫”

作着这样的推论,我还是半信半疑,毕竟变态老爸那样的人,我很难想像他会与女人花前月下谈恋爱,像现在这样和人搞婚外情生女儿,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但月樱却把我的疑惑证实下来,说照情理推测,这应该是最合情合理的结论,关于此事,她只是隐约听过风声,并不确信,是直到我与星玫在萨拉城中事发,才从来自萨拉的机密信函中得知往事。

啊秘密信函但知道我和星玫之事的人不多,寄信的人该不会是

想到关键处,我不禁瞪大了眼睛,手指向月樱,却是大张着嘴巴,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是的,小弟,就如你所想到的那样,寄信来告知我这件事的就是翎兰。”

月樱说,冷翎兰成长懂事后,随着手上权力日增,渐渐接触到一些宫廷秘辛,并且开始调查,最后就发现了这个秘密。本来,冷翎兰想把这个秘密就此埋没,不伤害到任何人,哪想到因缘际会,我与星玫巧合认识,又发生了关系,冷翎兰得知时已是太迟,只能快刀斩乱麻,一面将事实告诉星玫,送她离开阿里布达,一面找我算帐,给我好看。

真是想不到难怪冷翎兰对我的感觉那么坏,在她眼中,我是个诱j自己亲妹妹的狗畜生啊唔,不过她对我没好感,也不是从那时候才开始,新仇加旧恨,这笔帐真是难算

错综复杂的关系,仿佛一团纠缠不清的丝线,让我感到极度头痛。即使这些事都是真的,我也不觉得自己有错,毕竟之前我从无知悉,说起来我也是受害者,但对于冷翎兰,我确实有一种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感觉。

说情说理,她有很充分的理由来厌恶我,我不能谅解,却能理解,一直以来对她的厌恶,现在好像变得淡了,只是

咦星玫是变态老爸的私生女那两条青梅竹马藕断丝连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想到这个超关键的问题,我骇然抬头望向月樱,只见她好像很为难似的迟疑了一下,美丽的脸庞露出一丝同情,最后才在轻叹声中点头承认。

“是的,小弟,就如你所想,兰兰她与你也是嗯,你知道的。”

妈的妈的真他妈的变态老爸果然够变态,平时不显露则已,真面目一露就给我露得惊天动地,什么女人不好搞,偏偏就喜欢搞皇家的女人,害得我现在唉,我自己也不对,什么女人不能搞,怎么偏偏也在搞皇家的女人,弄到现在这样进退维谷,我

本来就乱七八糟的思绪,现在更是乱得无以复加,这个问题虽然不具杀伤力,但却比什么外在难题更让我棘手,刹时间脑里就像喝醉了一样,昏昏沉沉,什么思考都没法作。

不过,仅余的危机感,却让我警觉到另一个严重问题

“姊姊,那你你”

“姊姊不是。这点你可以放心,在我重回阿里布达之前,我们三姊妹就秘密验过血,我确实没有半滴法雷尔家的血缘,所以才敢放心地和你好”

月樱伸过手来,劝慰似的握住我右手,柔腻滑嫩的掌心传来温暖,让我好过不少,但一颗心却也因此更沉下去。验血化验,是比什么流言都更确实的证据,证明了月樱与我没有关系,却证明冷翎兰、星玫和我有着不能抵赖的关系。

变态老爸,这次实在是干得好啊

我不是一个太有道德观的人,又见过不少大场面,随着自身能力提升,已经很难得有事情能令我乱掉方寸,想上几个时辰都还镇定不下来。

事实上,就连我自己都很诧异,搞上自己亲姊妹一事,能对我造成这么大的冲击,照理说我j滛掳掠样样来,又自负够狠够毒辣,没理由被这种事情打击到啊然而,月樱和星玫的严重反应,那种气氛却沾染了我,让我也因此感觉到事情的严重,倍添忧虑。

在萨拉时,星玫与我欢好到一半,下床呕吐;今晚与星玫再次交欢,过程中她那么激烈地抵抗,现在都已经浮现理由了。与亲生兄弟肉体结合,对于一个弱龄少女的冲击,就是那么激烈,亏得她还强忍下最后那一两次,如今想像起星玫当时的心情,恐怕压在她身上抽锸的我,在她眼中已化为最狰狞的丑恶生物。

遭受这样的创伤后,星玫会这么隐藏身份躲着我,态度变得古古怪怪,也就完全可以理解了。对于自己做过的事,我没什么太深切的感觉,可是看见星玫这么大的反应,渐渐意识到自己造成的伤害,那种感觉委实不好过,尤其是连素来对我宽容的月樱,都难得地高度严肃说话,就让我知道她把此事看得有多严重。

“男孩子血气方刚,难免会作错事,这不能说全是你的错,总之是阴错阳差,命运使然,但是总之以后你不能再那样对星玫了。这件大事没有别人知道,现在回头,你和她都还来得及重新做人”

乍听见这番言语,我所感到的是一股怒意。我与星玫虽然说不上是真心相爱,但就为了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往后就要好像很罪孽深重一样,躲着对方不见面,永远像是两个罪人似的惶恐忏悔吗

但当我抬起头来,凝视月樱又是担忧、又是期盼的温柔眼神,我心中陡然一震,想到了一个关键性问题。

冷弃基那条废柴,少年时并不像今日这般荒唐,严格说来,还算颇有英名,很受百官期待,会不会就是因为被戴了绿帽的关系,所以才性情大变,放浪形骸,成了现在的废物昏君

更有甚者,人人都说虎毒不食子,冷弃基之所以把他的色欲魔爪伸向女儿,造成月樱的人生从此扭曲,难道也是为此如此说来,这一切不幸的源头,岂不就是我那变态的老爸了

光是想到这一点,我背后就惊出了一身冷汗,不知怎么,就是无法正视月樱的目光,再一细想,诸般环节无不符合,让我几乎想要立刻从月樱面前逃开,最后,只得承诺月樱的请求,从她房里落荒而逃,回到我自己所住的院落,一个人独自坐在石阶上,双手紧抱着头,好像只要一松开,脑袋就会因为过度烦恼而爆炸。

回想事发至今的种种,我不得不有个觉悟,往后想要见星玫一面,只怕是相当不容易了。别的不讲,单是彼此心中的隔阂,就让我很难和她正常相处,尤其是在今晚那场近乎j滛的交合过后,我这个禽兽一般的兄长,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她。

烦恼中,一种异样的轻轻声响,让我转过注意力,发现紫罗兰踩着无声的步子,悄然来到我面前,一双晶莹的碧绿豹眸,炯炯有神地望着我。

“吵死了,你来这里作什么阿雪要你来的吗”

听得懂人话的豹子,否定了我的提问,但却没有像平时那般倨傲,而是在我拍拍它脑袋的时候,舔了舔我的掌心。尽管说起来不可思议,但我却仍感受到它的用意。

“嘿,我才没有那么落魄咧,再怎么样,我也不会落到需要你来安慰。”

紫罗兰是阿雪的宠物,和我一向是处不来,但它这次的体贴,却让我在讶异之余,心里着实受用,不但是被它给安慰到了,更有一种“团队”的感觉,因为无论如何我们同属一个团体,同舟共济久了,无论私下交谊如何,当队友有事,总是会付出关心。在这之前,我不曾指望它这么做,但它却做到了。

阿雪和羽霓好像都去陪伴星玫了,因为根据月樱的说法,星玫离去时虽然只有小小的哭哭啼啼,但如果一不小心,搞不好就会悬梁自尽了,所以,在紫罗兰之后,我们团队最后的一名成员也出现在我面前,送上安慰大奖。

“啪啪”

突如其来的安慰奖,太过匪夷所思,我足足呆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暴跳如雷。

“为、为什么打我”

回答我的是一双手臂,按放在我肩头,力气虽然不大,但却因为当事人的严肃神情,显得力重千钧。记忆中,我不曾见过茅延安这么认真、这么慎重的表情,言语还没有出口,眼神中已满溢着焦虑,让我也不由自主紧张起来。

“约翰,大叔一直相信英雄豪杰不拘小节,所以过去从没规劝过你什么,但这次事情非同小可,大叔不能再笑着当没看到,你真的要清醒过来啊这种时候一步行差踏错,你整个人生就毁于一旦了。”

“大、大叔你”

“帝王将相,成大事者不能以常理度之,你平时贪花好色,狡诈毒辣,这都还不失英雄所为,大叔从没劝过你什么,但这次不一样了,人伦之别是为人的根本,你在这上头克制不住,那就成了禽兽,往后天下人都将看你不起,无论你建下多少功业,成了多了不起的好汉,这个孽债永难翻身,天下再无你容身之处。约翰,这是你一生最重要的关键,你千万要清醒啊”

越说越急,仿佛火烧屁股似的急躁,茅延安的关心与急切溢于言表,像是一个害怕儿子走上歪路的父亲,在他猛力摇晃我肩膀的那一瞬间,我确实被他的真切情感给触动,胸口盈满着一股难言的温暖。

不过,那终究只是一瞬间的事,我毕竟天生就是一个不惯接受他人好意的杂碎,在瞬间温暖的感动过后,马上就激起了更强烈的违和感与戒心,更重要的是,被茅延安这样子猛摇一阵,我的大脑确实清醒了。

“大叔,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个秘密呢是谁告诉你我刚刚搞了自己妹妹”

“这个不是重点的事情,就不用现在问了,重要的是你要先清醒过来,不能再”

“大叔,这个问题就是重点,如果你不回答,我只好从你开始逐一灭口,杀掉今天在这里的所有人。”

这个威胁恰到好处地起了效果,茅延安露出尴尬表情,说出真相。

“贤侄,这件事其实没有你所想像的那样秘密”

茅延安说,源堂法雷尔以堂堂当世五大最强者之一的尊位,却不任高官厚爵,甘愿远走边境,当一名戍边军人,早就引起世人议论纷纷。年轻一辈的后生或许不知情,但是老一辈的人都知道那些谣言,而在众多传闻里头,就有“源堂法雷尔搞上主君老婆,事发之后,心中有愧,甘愿抛弃权势,远走边疆守关”一说。

“月樱夫人一来,说那个小尼姑是星玫公主,你们的态度与反应又那么怪,我就猜一定是这个样。约翰,这次你真的要克制自己,这件事大叔我能联想到,一定也有别人能想到,如果让人发现你做过什么”

又是叹息,又是规劝,我真的从没看过茅延安这么紧张一件事,好像比我自己更担忧我未来的处境,也就是因为这样,我终于感觉到压力。

所谓的道德、人伦、信念,都不过是一种观念,只因为被人奉行久了,变得神圣而不可侵犯,本身并没有什么了不起,在我而言,更是一种愚蠢的束缚。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我可以无视一切,恣意而为,不把任何规矩放在眼里,然而,当事情会牵涉到那些我所在意、关心的人,为了不让他们受到伤害,我就不得不做出退让。

过去,我一向只懂得以退为进,现在的忍让,是为了以后拿到更多,但要说完全放弃放长线钓大鱼的企图,单纯做出舍弃,这无疑就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

那种感觉很陌生,也很难受。

今年的我二十岁,在很多人的眼中,我都是少年老成的诡诈典范,可是这一次,我却真的觉得自己像个懵懂少年,为了我所不能应付的问题而苦恼。

星玫对我的重要性,远不如月樱、阿雪,但在这种情形下与她切断关系,却让我很不甘心,真的是很不甘心。

只是怎样也好,到了最后,我还是只能做出退让,扼腕地向月樱做出承诺。

“姊姊,你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再对星玫怎么样了。”

一句话说得有如千斤重,不是为了情爱难舍,就只是为了不甘心,然而,当我看见月樱面上如释重负的表情,我心里就只能无奈地苦笑了。

“贤侄,你做对了,以后你回想此时,就会知道自己没有作错。”

“是吗在外头j滛掳掠,杀人无算,只要干几桩漂亮的大事,就可以被捧为民族英雄,和自己亲姊妹两情相悦搞上几次,就变得万劫不复,这对与错的价值观,是不是奇怪了点”

“道德价值本是虚妄,因此衍生的利与害才是真实,你是聪明人,我们不用讨论道德价值为什么会这样,重点只在于世人仍相信这样的价值,公平也好,不公平也罢,人伦之犯踏错一步,任你绝世英豪都会变成过街老鼠,值得吗”

到最后,我和茅延安毕竟都是现实主义者,抛开无谓的观念之争,向现实做了妥协,而他也把一些当年曾流传于人们耳语的传闻,告诉了我。

“法雷尔家族并不是从这一代才开始与冷氏皇族结缘的,在令尊之前,兰特法雷尔据说也曾搞上冷氏皇族的女人,甚至可以说,是冷氏皇族献上女人作牺牲品,才让令祖父同意扶持阿里布达的。”

茅延安道:“令尊搞上主君的老婆,固然有传说是旧情难了,不过当时也有一说,是他可能想借此夺权,毕竟如果能让皇后生下一男半女,日后便有可能取得王国大权,甚至成为下一任国王也说不定。”

这些话合情合理,但我却觉得很荒唐。源堂法雷尔j滛女人,甚至j滛女尸,我都不会觉得奇怪,可是为了这么世俗的理由,什么夺权、什么密谋,为了这样而与主君老婆通j生女,这听来实在太过不可思议,倘使他真的会这么做,那他就不会是我家的变态老爸了。

变态老爸没什么耐性,他想要什么东西,会马上去得到,才不会花这么长时间去布局,再说如果真要夺阿里布达的皇位,他直接杀掉冷弃基夺位,不就成了吗哪用得着这么费事不过,这么说来

上次阿里布达军部对“第三新东京都市”作调查,冷翎兰最后能够全身而退,没有被留难,难道就是因为变态老爸“虎毒不食女”,所以才特别放她走路如果事情真是这样,对冷翎兰而言,这应该是一件非常屈辱的事吧

妈的,越来越觉得这变态是动乱的根源,偷偷在边境开发天鹰战士,还突然冒出私生女来,这变态到底还要给我添多少麻烦

怒气没有地方发泄,越想就越气,我很想立刻启程,赶去第三新东京都市,去问问变态老爸到底弄什么玄虚,到底想要作什么,然而,眼下还有很多问题是急待解决,不能随便离开的。

事实上,纽奥良现今各路人马齐会,让我充分体会到什么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即使自己不想惹事,刻意想避开纷扰,事情都会自己撞上来。

就在月樱抵达的隔天下午,月樱她们似乎还在开解闭门不出的星玫,而我虽然满心只想见星玫一面,即使说说话也好,但却被挡在外头,见不到面,结果只好带着阿雪出门游荡。

由于通缉令尚未解除,我和阿雪都要做少许的变装,这时候我非常庆幸悬赏布告上只有罪犯长相,而不是全身详图,因为脸部要易容简单,但不管怎样卓越的易容高手,面对34h的肥硕巨ru,恐怕都会踢到大铁板。

“不用看你的脸,光看你的胸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谁”

我这样子和阿雪开玩笑,心里却想到另一个人,那是个视觉上比阿雪更刺激的细腰巨ru,黑龙会第一杀手鬼魅夕,虽然从没有人见过她真面目,可是她也是一个蒙了面,别人照样认得出的典范。

“师父,心禅大师不是承诺过会替我们解除通缉吗为什么到今天都还看得到追缉告示呢是不是苦大师的伤还很重,所以”

“坏人做的承诺哪能算数啊,心禅老秃的承诺根本不能信,而且说不定他就是想专门通缉你呢。”

“为什么”

“因为你是”

下意识的第一反应,我想告诉阿雪心禅垂涎她的美丽肉体,和她开个玩笑,可是话才要出口,一阵颤栗感让我瞬间住口。那天心禅贼秃看见阿雪时候的惊讶眼神,在我脑中瞬间与苦大师离去时的眼神重叠,两者间的相似之处,是因为他们都认出了天河雪琼还是有其他理由

自从原本八竿子打不着的小公主,都可以在一夜之间变成我亲妹妹,我发现自己对世事诡变的承受度确实提高不少。

难道天河雪琼本人还有什么问题唔,棘手啊

这个念头掠过脑海,却被我立刻抛诸脑后,值此多事之秋,假如阿雪再给我出个意料之外的大窟窿,我可就真的不晓得怎么办才好了,好在这时阿雪拍了我一下,让我顺着她的手指,望向前方茶馆的一角,不用继续烦恼那问题。

“师父,你看那边”

真是相当意外的偶遇,自从上次与心禅贼秃碰头后,我就没有机会再与方青书碰头,而一身白衣的他正坐在那边,被一群光头和尚给包围着,从关系上来推想,很像是同门师兄弟在谈话,可是双方剑拔弩张的紧绷气势,怎么看都像是黑帮火拚之前的谈判。

“一个个和尚都高头大马的唔,阿雪,他们在说些什么把声音传过来。”

声音就是空气的震动,只要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