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完美完结版!)第75部分阅读(1/1)

可以,我还真想再给这条小辣椒一记重击,然而,血蜂的蜂刺激射,实在是一样太过耗力的杀着,在它发动连环刺击的时候,我的身体好像开了一道大口子,体力与魔力像是泄洪般迅速降至低点。当血蜂在漩涡风刃的夹击中消失,我也脸色苍白地颓然跪倒。

幸好,有人把握住这个机会,发动了重击。

“黑暗中嗜血的十三凶灵啊,以我的血肉精气为祭,请聚集到这里来,化作封印之剑十三血煞封印剑”

一道混杂着浓厚血腥味的黑色剑影,高速飞射,从适才连续蜂刺所造成的冲击伤口,重重地命中。

“啊”碧安卡发出了一声痛楚的惨叫,整个身体软软地倒了下来,而阿雪在发出这一击之后,也喘个不停,缓步向我这边跑来,看看我情形如何,偏偏这时候外头传来了马蚤动,像是有什么人正在动手,我研判情势,便做了一个决定。

“阿雪,你出去外面看看,如果有外敌来犯,福伯他们年纪老迈,可能撑不下去,这里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第七章晴天霹雳

爵府今天算是很热闹的,不速之客来了一批又一批,尽管我不愿意承认都是为我而来,但左思右想,总不可能是追讨福伯赌债的债主、垂涎阿雪美色的登徒子之流吧。

恩怨太多,被人欺上门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但如果以为我会忍气吞声,不作回应,那就大错特错了。阿雪就是因为没搞懂这一点,所以才会想都不想就跑去外头,支援外线的战况。

我才不在乎那几个老东西会怎么样,明明知道我有危险,还在那边装死,就算真的给敌人活剐了,那也是应有之报,让阿雪过去看看的理由,只是因为我不希望这时候还有闲杂人等碍手碍脚,尤其是那个对敌人都还抱持同情心的傻妞。

阿雪把紫罗兰给带跑了,这让我方便了不少。深深吸一口气,再用茶水吞下两颗自制的药丸,回复精力,我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百宝囊,挂在腰间,走出房门,来到犹自挣扎着起身的碧安卡身边,看她用手捂在腹侧的样子,推测她应该是断了肋骨。

那应该是适才连续蜂刺造成的伤势,剧烈而且密集的撞击,即使有盔甲阻挡,仍是足以断骨。至于阿雪的那一招封印剑,并非实体,而是高度密集的能量体,虽然刚才贯穿过碧安卡身体后消失,却没有造成实质伤害,就连盔甲都没有破损,只是单纯封锁气脉,像武术中点岤那样,剥夺了行动能力而已。

黑暗系的魔法,越是强大,杀伤力就越猛,如果要强行压抑,那就得用自己的肉体来承担部分威力,阿雪那傻妞就是因为老作这种傻事,所以才总是落得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碧安卡的气脉受制,几乎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尽管如此,她的精神仍然很好,对我大声斥骂的狠恶模样,让我想起当初的羽虹,尤其是在我摘去她的头盔,任一头棕发倾泻,露出花朵般俏美娇容的那一刻,因为愤怒、仇恨而闪亮发光的火焰眸子,让我整颗心都为之跃动。

“j贼,你要杀就杀,可是你身上背负着的罪业,总有一天会引来报应,未来必然有精灵骑士向你讨回血债,让你死得惨不堪言。”

少女的灵魂,因为激昂的坚强意志,显现出极度耀眼的美丽。这么灿烂的生命光彩,以我的眼睛来看,实在是炫目得有些灼痛了。我不是一个喜欢辣手摧花、虐杀女性的狂人,但人家自己送上门来,我没理由就这样放她走路,再说,她既然来之前已经抱有某种觉悟,如果我让她完好无缺地回去,这样不是太对不起她了吗

“碧安卡小姐,很遗憾你对我有这么深刻的成见,其实两国交兵,各为其主,之间难免死伤,你为了乔布将军的身故要找我报仇,那么过去丧命在你手下的我国士兵,是不是也可以找你报仇”

我不怀好意地笑着,伸手抚摸少女滑嫩的脸部肌肤,惊讶地发现这个烈性子的小辣椒,还尝试想咬我一口,幸好缩手缩得快。

“如果是公平交手,我哥哥败死在你手里,那是我们学艺不精,但你用这么下流的手段,陷害我的兄长,还令我一族背上污名,我、我绝对不会你做什么”

精灵少女的愤怒指责,骤转为惊叫,不过声音很快就停住,被我从腰间百宝囊中取出两根药针,刺进脸颊上的岤道,整个面部无法动作、不能咬合,樱桃小口不太雅观地张开着;再配合封印剑的锁脉效果,她全身除了眼睛,再没有一个能动的部位。

“碧安卡小姐的义勇真是让人佩服,不过,进入法雷尔家门的女性自来有入无出,如果就这么放你走路,我法雷尔家颜面何存说不得要在碧安卡小姐的花容月貌上留点东西了。”

容貌,是多数美丽女性的第二生命,对碧安卡这等花样年华的美少女来说,自然更是宝贵,但她在短暂的呆滞过去后,便立刻闭上眼睛,仰起了头,一副任我宰割的坚决模样。

即使看不见眼神,碧安卡的神态仍是那么自尊自傲,没有向敌人流露半丝恐惧,像是一个昂首站上绞刑台的民族英雄,骄傲地面对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残酷命运。

对索蓝西亚的精灵来说,现在的碧安卡确实是个民族英雄吧,如果给那些精灵军官看见了,说不定他们还会抬头敬礼呢。不过,这幕情景看在我眼里,却只有感觉到渴望,一种想要把她狠狠折辱的极度渴望,如果说我有什么想抬头敬礼的地方,那就一定是我亢奋到灼痛的胯间。

“视死如归,真是了不起的骑士精神,外面要赶进来的,是你的同伴吗她们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废话说得够多,我跃跃欲试的欲望,也已经到了不能不发泄的地步。

如果可以,我还真想把这条小辣椒就地正法,狠狠地干上一夜,让她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假如我真要这么做,那么现在该做的,就是不管什么前戏后戏,先扯脱她裤子,第一时间夺取她的童贞,因为古往今来有太多豪杰之辈,就是在该强jian的时候花太多时间摸乳揉岤,等到终于要提枪上马,却被碍事者背后偷袭干掉,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我辈泪满襟。

无奈,即使我可以不理和平会谈的成败,但我却不能不顾忌伦斐尔的存在。这个文武双全的精灵王子能屈能忍,是个任何人都不敢轻忽的狠角色,我可以羞辱他,但却不可以与他结下誓死深仇,今天碧安卡闯入我家行刺,是他们理亏在先,在不夺走她贞节的大前提下,小小惩戒是可以的。

而我所能想到,在不破坏她童贞的大前提下,所能给她的最大屈辱,就是这个样

“不用太过讶异啊,精灵与人类的身体构造并没有差多少,哈,你该不会完全没看过吧”

在碧安卡错愕、惊讶的目光中,我从裤裆里掏出了早已怒挺的肉茎。那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青筋乍现,高高耸起,像是一把杀气腾腾的凶器,就在她面前三吋的近处,夸耀似的轻轻摇晃。

就算再怎么武勇无畏,碧安卡仍只是个未识人事的精灵少女,在近距离目睹男性性器的震骇惶恐中,双颊不能自主地泛起绯色,而这个羞态由于她不能转头躲避,被我看得清清楚楚,顿时带给我一种卑劣的男性满足。

碧安卡察觉到自己的示弱,想要闭上眼睛,但我却不给她机会。当我猝然将肉茎前端放在她柔嫩的嘴唇上,精灵少女惊得两眼圆睁,仿佛看到了这世上最可怕的东西,什么不屈意念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真是不好意思,这两天火气大,借贵客的小嘴泄泄火,碧安卡小姐不用理我,直接闭上眼睛,当我不存在就行了,哈哈。”

嘲笑声中,我逐渐挺进,让勃发的肉茎深入她樱桃小口中,香滑舌尖摩擦过肉杵下方,一阵阵的刺激,像有千万只蚂蚁的噬咬,阵阵电流从脊椎尾端窜了开来,我忍不住昂首轻呼。

“太棒了,真是太棒了,早知道精灵妞的kou交这么棒,在马丁列斯要塞就该多抓几个精灵表子来玩。啧啧,幸好这个也不赖”

已经开始猥亵的动作,我的动作就很直接,先是抓住碧安卡的棕发,作为施力点,再将又硬又烫的肉杵缓慢送入她小口,不时还稍微倒退,在樱唇上反覆摩擦。

“厉害,想不到精灵妞的嘴巴这么多功能,不但骂人本事高明,帮男人含肉吊的本事更有一套,今后我国将士在战场上可得多多小心,不然若是被你们这样暗算,唉唷,那可乖乖不得了了,哈哈哈哈哈”

由于脸部肌肉无法动作,碧安卡没有表情可言,但那双本来燃着怒火的眼睛,现在却是充满悲愤。不仅为了自己,也为了所有同胞所受到的贬低与屈辱。

“我听人说,马丁列斯一战后,索蓝西亚开了军事法庭,虽然没有正式判定,不过民间有很多人都相信,丢了要塞的主因是乔布希恩通敌卖国,因为是他亲自下的命令,才让三十万精灵大军先中毒,再死伤殆尽,因此连带对你们整个家族都受到歧视。你这么恨我,把我当成杀父仇人一样,就是为了洗刷你哥哥当了卖国贼的耻辱吧”

口里含着杀兄仇人的性器,碧安卡的眼神愤怒地瞪着我,似乎在说“我哥哥不是卖国贼”。

“没错,问题是还有谁知道除了你的另一个哥哥伦斐尔,还有谁相信你你的同胞会信你吗没用的,我告诉你实话,你哥哥乔布还真是个卖国贼,他先收了我三万枚金币,约好只要马丁要塞陷落,我父亲就传他玄武真功,让他变成绝顶高手。不过他是个笨贼,没想到有人喜欢取货以后不付账,就这么糊里糊涂地丢掉脑袋,但我也算够义气的,把他当作敌人来悬首示众,至少家族还有抚恤金可以拿,你拿到了没有该不会花光了吧可恶,我该分一份的。”

说了一通谎话,我叹息道:“唉,这世间是正义的,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这故事就告诉我们当卖国贼的绝没有好下场,不但自己身首异处,死后还会连累自己妹妹给盟友含吊kou交。”

当我说到最后一句,精灵少女悲愤的眼眶中,终于流下了被俘以来的第一滴眼泪。

那滴泪水是这么地晶莹剔透,恰恰正代表着少女的纯洁。

目睹这滴泪水的落下,我不禁发出一声轻叹。不是因为怜惜,而是因为香滑舌尖摩擦肉杵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大半肉杵被温暖的口腔给包裹,输爽感受如登仙界。

“想哭吗我才觉得很无奈咧,总是有傻瓜认为战场上要公平决斗才算光荣,可是敌人的武功那么高,我的武功那么差劲,硬逼我去决斗,这样算不算公平你穿着一身高防护效果的鬼东西来刺杀我,这样又是哪门子的公平决斗派我去战场送死的浑蛋,怎么不对我公平一点我这样子玩你,传出去了还会被当作民族英雄,对你又公不公平”

连续几句问话,说到后来,不自觉地有几分狂态,喝问声音像是狂笑,又像是嚎吼,衬在远方越来越激烈的打斗声中,显得非常张狂。

我让碧安卡的嫩唇含着肉杵,忽快忽慢做着活塞运动,干得久了,嘴里自然分泌口水,随着抽锸“滋滋”有声。

“马蚤妞,回去以后多想想吧,这个世间虽然正义当道,但不是你想像得那么简单的。”

把肉杵前端顶到她的喉头,再猛然一下抽撤到柔嫩唇边,热、酥、麻的感觉像云雾般愈聚愈浓烈,我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兴奋,如腾云驾雾般,一股股亢奋的激情急涌往两腿间。

少女的表情羞愤难当,极力想克制泪水的落下,坚守着最后一丝的骑士尊严,但不敢眨眼、避免落泪的结果,却使得碧安卡只能睁大一双星眸,把自己受辱的整个过程,毫无保留地烙印在眼底、心底,又羞又恨的悲愤眼神,即使受辱仍不愿示弱的冰冷骄傲,有些像是羽虹,却又更像冷翎兰。这个联想给了我极大的亢奋。

“唔,他妈的,太过瘾了,小辣椒,你张大嘴巴准备好吧”

激吼一声,我捏紧碧安卡的下巴,另一手扯着她的棕发,让肉杵极力深入,摩擦过香嫩小舌,在咽喉深处猛烈地喷洒着白浊精浆。

在那一瞬间,呼吸困难的碧安卡几乎翻着白眼,发出了无助的悲鸣与尖叫,但却随即给堵住,成了细小声的呜鸣。

喷射的感觉太过舒爽,我几乎两条腿都发起抖来,总算还记得主要目标,急忙抽出肉杵,把精浆尽情喷在精灵少女的面孔上。为了更进一步表示征服者的快感,我故意抖动肉杵,任白稠的精浆乱喷,洒溅在她的小口、秀巧的鼻端、细长的睫毛,还有棕色的秀发,全都染上男性污浊的秽渍。

当she精结束,我把肉茎在碧安卡脸上擦拭,用她柔嫩的脸蛋作擦拭布,擦过两遍后,收回裤裆里。这时,碧安卡的眼中看不见悲伤与屈辱,而是一片空洞,像是直视前方,却又像什么也看不见,只是持续张着嘴巴,任面上的精浆缓缓流入,无知又无助地承受耻辱。

我很痛快。碧安卡的表情,让人很满意,仿佛被我所j滛的,不只是她的小樱唇,而是连她的信念、骄傲、自尊,全部都一起蹂躏掉。

“马蚤妞儿,真是便宜你啦,过去进入法雷尔家的女性,从没有哪个能不少掉一些东西就离开的,你现在非但没损失,还多带了礼物回去,以后你每晚作梦都该谢谢我了。”

一面说话,我一面拔出银针,闭上了碧安卡的小嘴,又拾起了地上的头盔,帮她重新戴上。整个过程她没有反抗,没有动作,就像是一具傀儡木偶般地任我摆弄。

如果不是因为心有所忌,我还真想把人留下,狠狠地干上一回,但现在却只能把她抱起,交还给她的自己人。

当我来到前院,还真是被吓了一跳,那边刀光剑影,打得异常激烈。伦斐尔不愧是个厉害角色,以一敌四,和福伯与另外三个老贼恶斗。

之前我就怀疑,家里的这些老贼,除了平时我看到的样子之外,还有另一张我所不知道的面孔,现在就证实了这一点。

这几个浑帐老东西,平常走几步路都哀声叹气,现在不但个个眼捷手快,简直就是龙精虎猛,攻守趋退俱见法度,掌带风雷之声,甚至还有人会突然手变成两倍大、血红腥臭,使用伊斯塔不外传的禁忌武技,赤毛鸟手。

伦斐尔也算够强悍的了,虽然身上没有神圣铠甲,但武功与魔法同修的长处,在他身上得到完美诠释,一柄长剑所到之处,当者披靡,必定有人挂彩;随手使用自然元素的魔法,速度与力量都不是碧安卡能相提并论,攻守一体,简直是魔法骑士的最佳范本。

如果是以一敌一,甚至以一敌二,伦斐尔只怕都早已获胜,但同时面对四名敌手,精灵王子就显得很吃力,只能险险战成平手,无法突破他们的封锁线,而旁边不远处,除了躲起来窥看的阿雪外,还有三名正慢吞吞扫地的老贼压阵,要是真的爆发全面冲突,相信精灵王子是走不出这间府第的。

为了息事宁人,我出面唤停,并且把碧安卡交还给她哥哥,让身上已经多处带伤的伦斐尔抱人走路。

见到碧安卡身上盔甲不乱,衣衫整齐,又听我连声保证碧安卡毫发无伤,连根头发都没有少,伦斐尔就表现得比较客气,说了几句告罪与佩服此地卧虎藏龙的场面话后,就这么离开。

这位王子殿下可能不是个好色之徒,要不然应该会对碧安卡头盔下隐约散发的奇怪腥味表示疑问。

而我在送走不速之客后,先把奔过来阿雪抱了满怀,然后就开始质问那几个回复温吞动作的老贼,为何那小表子来行刺的时候,一个个像缩头乌龟般没有动作。

福伯的回答甚是毒辣,他说爷爷曾经立下家训,法雷尔家的防卫,挡男不挡女,所以如果侵入者中有女性,他们一律是当作没看到的。

“不过,老奴们也懂得将功赎罪,为小少爷做点事,如果我们没有拦住那个男人这么长时间,那位精灵小姐的身上又怎么会全是栗子味道呢”

福伯说完话,把头抬起来

在那瞬间,我看到了福伯的另一张脸一张极度猥亵的笑脸。

第八章黯然决裂

事出突然,我们所能做的其实不多,这件从天而降的丑闻,也同时打乱了我的步调,伊斯塔和索蓝西亚的首领都不是简单角色,出了这样的事,他们落井下石,对我们绝对不利。

或许可以把事情推到黑龙会头上,问题是,之前连串的阴谋、破坏事件,全都已经赖在黑龙会的头上,“狼来了”这句话,一旦喊得多了,人们就会从恐惧震惊中清醒,转为狐疑,这次我们想要再把群众目光转移,效果实在不是很好。

再者,我心里也是非常混乱,一下想着那张纸上所写的内容,一下脑中又回想到昨天所窥见,月樱与冷翎兰对话的画面,我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月樱。

由于今早的事件,当我们到达驿馆时,外头已经有一堆闲杂人等挤闹不堪,有贵族、有官员,还有报社记者,连人带马车,吵闹的情形快要演变成械斗了。我和茅延安因为身份特殊,可以让卫兵开门让我们进去,当然这又引起了人群一阵鼓噪。

在驿馆中,我们没有见到处理公务中的莱恩,就连月樱也见不到。金雀花联邦的侍女们,说是受了大总统的命令,隔绝一切外客,包括我在内。看来,莱恩是认真隔绝月樱与外的接触,连我这个与他同圈子的“基佬”都信不过了。

不过,我们反倒是遇上了心灯居士,茅延安与他谈了几句后,我突然心中一动,上前问话。

“心灯大人,我有个问题想问。传闻中,有些人与恶魔签订契约,这些受到召唤而来的恶魔,法力有多大”

心灯居士露出讶异神色,不明白我为何有此一问,茅延安则是眼放异彩,说我是怀疑伊斯塔人驱使魔物,来散布今天早上的丑闻;心灯居士闻言释然,点头说如果是有智慧、有法力的召唤恶魔,确实有办法独力作到这种事,不过,这种高等恶魔非常难以驾驭,如果不是侥幸得到特殊的契约神器,那么就必须是很高明的魔法师,假如此事背后有伊斯塔的影子,那么肯定是很高位阶的人士。

这句话解了我心头的疑惑,熊熊怒火再次涌上心头,我往桌上重重一拍,藉口撒尿,先行离开了。

甩下那两个老男人,独自溜到后头去,目的非常简单,就是想用我手上这枚银戒指,把菲妮克丝给召唤出来。

不过,当我来到后头花圃的池塘畔,确认四下无人后,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妥,单单凭我一个人,有什么本事与资格找那女恶魔算帐心灯居士也说了,这类高等恶魔的法力高强,生性狡诈,我不先准备好一票高手埋伏围殴,居然想自己找她算帐,这会不会太有勇无谋了

但是没等我做出决定,后头传来轻轻的一声“咦”,就让我像触电一样,急忙转过头去,便看到了应该“染病不见外客”的月樱,正披着白狐皮织的轻裘,独自坐在小桥边沉思。

“小弟,你怎么来了”

乍见到我,月樱面上露出喜色,轻提起罗裙,小跑步地奔过来,声音中满是关怀之情,但见到我脸色古怪,登时停下了动作,站在两尺外,静静地看着我。

在这之前,我一直要自己可以冷静应对,但实际见了面,如潮水般袭来的黑暗心情,才让我知道自己不能理智下来。我喉咙干得发疼,一时间竟不知道可以说什么,便从怀里拿出一张今早留着当证据的传单,抛了出去,缓缓飘坠在月樱身前。

月樱弯腰拾了起来,细细读着上头的文字,表情由起初的讶异,迅速变为一片平静,最后,她低声说道:“我没有看到这篇东西,回休楚他们大概收起来销毁了,还帮我取消了今天的所有行程,劝我别外出我不知道原来是因为这样”

“你一句没看到,事情就可以当作没发生过吗还不只是这样呢,昨天我听到你和你妹妹的谈话,莱恩想要干什么,你等和约完成后要干什么,我全都知道了”

话说出口,连我自己都很讶异,为何出口的声音这么狂暴、愤怒,但一句话说出,淤积在胸口的情绪就像洪流一般疯狂宣泄。

“你骗我从你回到阿里布达的那天开始,你就在骗所有的人”

其实我不想这么说真的不想这么说

“我不懂,你怎么能装得那么好让所有人都把你当作圣女一样崇拜,作梦都想不到你在金雀花联邦做过的事还骗我为你卖命做事”

真正想说的应该只有一句问话吧。即使传单上写得再逼真,我还是试着想要相信想要相信月樱姊姊是清白的,还是像十二年前离开萨拉时一样,身心冰清玉洁,一如天上明月

“为什么你一句话都不说你办那些宴会做什么以百里雄狮今时今日的声势,还用得着靠出卖女人来交换政治利益吗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的月樱姊姊会变成这个样子肮脏死了”

所以所以所以姊姊你快点回答啊快点回答我的问题告诉我这一切都只是别人的阴谋,就算是开玩笑都好,不要在那里什么都不说,不、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不要背叛我

“你要我告诉你什么呢像以前你每次惊醒一样,告诉你这只是一场恶梦,醒来就会不见了还是告诉你你所担心的事,只是一桩阴谋的恶意污蔑,那篇传单上说的都是子虚乌有”

即使正面承受那么严厉的指控,月樱的仪态仍是那么淡淡雅雅,似清风明月般的踱步到我面前,恬静微笑一如往常,也只有当她伸手轻抚我额头与脸颊时,我才从掌心的冰冷与颤动,明白她同样鼓荡激烈的心情。

“我是可以那样告诉你,就像以前照顾做恶梦的你一样,让你安心可是,约翰姊姊累了,没有办法再哄你入睡了,更重要的是我们都已经长大,很多事不可以一直活在谎言与童话里,应该要自己做决定了。”

月樱的声音,就像她的掌心一样,开始剧烈颤抖着。她并没有喝酒,可是激荡的心情,却已经开始突破她盘石般坚强的自制,反应在那渐渐湿润的美丽眼眶里。

“我没有想过要骗你。记得吗我告诉过你很多次,我不是女神,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想过要扮成圣女,也没有要人把我当成圣女对你的伤害,我很抱歉,可是那些让你伤心的事,全都是真的”

触摸我面颊的手掌,熟悉的方式便一如十二年前,大姊姊般的她喜欢把我抱在膝上摸头,然而,这亲昵的动作,并没有办法弥补我们之间出现的鸿沟,当她再次亲口承认,多年来深植于我心中的圣影刹那破灭,整个意识悠悠荡荡,不知方向。

也许,明月是真的需要黑暗衬托,才显得出美丽光华;可是,姊姊你背后的黑暗太深、也实在太广了

“谢谢你,约翰,谢谢你曾经这么喜爱过月樱公主,让她一直干净地活在你心里我曾经努力地期盼她能幸福,可是”

耳朵仍然在嗡嗡作响,月樱的声音虽然近在咫尺,却显得有些模糊,不过,当目睹那串晶莹的泪珠从面颊上滑下,我身体蓦地一震,从麻木中清醒过来。

“别了,小弟,这半个月我做了一场很好的梦以后,你自己保重。”

在月樱放下手掌,与我错身而过时,我依稀听见一声哽咽哭音,可是当我回身想要确认时,却只看见月樱快步走向驿馆中楼的身影。

那个背影,看来是这么样的柔弱,却又那么地决绝,我知道这次月樱是真的被伤害到了。只是,我无论如何也没办法追上前去,温柔地安慰她的痛楚,因为如果说月樱被伤害了,我又何尝不是要我在这时候忘记痛楚,放宽心胸地去劝解她,我真的做不到。

只是,看着月樱的背影消失在门扉之后,我突然有一种感觉,就是这一切似曾相识,只不过眼前景象仿佛随着时光倒流而改变,换成一座更大更壮观的城门,长长一串的车马队伍,一个被尘土染得脏兮兮的男孩,在欢欣鼓舞的人群中,显得格外落寞,紧紧握着无力作些什么的拳头

我记不太得自己是怎么离开驿馆的,只是依稀感觉到,自己浑浑噩噩地走出去,上了马车。

茅延安也跟着上来了,好像对我说了些什么,感觉上不是很好听的话,所以我一拳打在他脸上,把他连人带墨镜一起打下车去。也许他是真心为我着想,想要让我出气一下吧,那就稍微说声感谢,他的牺牲并不是没有意义。

回到了爵府,我没精打采的吩咐福伯,谢绝一切外客,对外称病,反正我什么人都不想见。

走起路来飘飘荡荡,像是一抹落魄的游魂,就连原本趴在地上睡觉的紫罗兰,见到我这样,都主动闪到一边去,任我通过,然后从背后轻咆哮了两声。

真可笑,就算我再怎么失意,也不需要这头总是与我呕气的畜生来同情看笑话。我现在只想尽快回房,进入一段深沉的睡眠,把今天所发生的种种不愉快,全都给忘记,回到那天夜里,月樱仍在这房间里与我欢好缠绵的甜蜜时刻。

不过,在我正要回房的时候,突然听见几个老东西在讨论说,雪小姐净身沐浴了好一阵子,都还没有出来,会不会晕倒在里头还要猜拳决定让谁去看看。

就算我再疲惫,也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当下便出言斥训,把这个任务承担下来,独自去到阿雪专用的浴室,那是为了让她使用便利,专门为她搭建的独栋草芦。

草芦内传来水声,听来不像是有人晕倒,我本想掉头离开,但为了小心起见,还是走到草芦门口,偷偷打开门缝窥看。

从门缝里看进去,发现接引出来的地下水潺流着,阿雪却并没有在冲洗,而是半裸着雪白娇躯,背转过身,不知道在做什么。

这个笨女人又在搞什么咦这个“滋滋滋”的声音又是什么

心里好奇,我把门缝撑大了一丝,看得清楚了些,登时一颗心止不住地狂跳。这幕情景我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每次看到,都还是克制不住地为之激动。

阿雪并没有在洗澡,相反地,她两手捧着硕大浑圆的雪乳,正轻轻地挤着自己的奶水。由于她每次运使黑魔法之后,就会分泌奶水的特异体质,昨晚我与她欢好时已经特别吮过,但或许是因为昨夜激战,运使魔法次数过多的关系,ru房一直到今天都还有奶水。

不管是哪一次,窥看阿雪的高耸豪乳,都带给我极大的享受,浑圆饱满、却傲然坚挺的乳瓜,是上天赐给男性的恩物;肌肤细嫩,却不见血管,一对荔枝般的嫩红奶头,间歇性地涌出乳白色液体,让人回想起将之含在口中的香甜味道。

真不愧是慈航静殿中的第一巨ru娘,奶子大的结果,充盈的奶水量实在很惊人,挤了好一阵子,丝毫不见有停下来的样子。看雪白奶水争先恐后地从乳尖的孔洞中射出,换做是平常,我早就扑上去了,但现在却没有这样的心情,只是静静地不动,欣赏着这一幕难得艳色,在其中感觉到一股暖人心房的温馨。

又过了一会,可能是挤得差不多了,阿雪终于长长地喘了口气,像是松懈,却又像满是春情的呻吟,然后便开始接水冲洗香躯,两条玉臂环抱着身体,来回搓着、擦着,任那晶莹的水珠流过胸口浑圆,染成浓浊。

即使心绪不佳,我仍然给这一幕看得出了神,不自觉地碰到了门板,发出了声音,才刚刚掉头要走,后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奔来,一具温暖的女性胴体,无声地贴靠在我背后,双臂环抱住我胸膛,传来温暖与高速撞击的重量。

两团沉甸甸的丰满乳肉,冲击力道也是非同小可,我名符其实地仆街在地,虽然疼痛,但听见阿雪银铃似的欢乐笑声,毫不掩饰地表达情感,我突然觉得这样子和她在一起真好。

这不是一个适合欢好的时机,但我却很想在这里需索阿雪丰满动人的胴体,没想到我才一说,这个美丽的小狐女竟大胆地挺胸,表现出一副“难道我怕了你吗”的撩拨姿态。

美肉自动送到嘴边,不吃下去实在不好意思,我索性抱起阿雪,就近进了她的房间,也不管她身上还湿淋淋的,就往床上打横放好。

我把手按放在阿雪的小腹,往上一移,摸着摸着,感觉十分柔软,已是她浑圆巨ru的边缘,稍稍一搓,就像弹奏某种乐器似的,连声娇吟从小狐女的口中泄出。

“死丫头,还装什么东西下头明明都已经湿成这样了。”

我笑着从阿雪的下身抽出手来,暖茸茸的白狐毛中,早已被蜜浆沾得湿溽,无须什么前戏,刚刚排空奶水的阿雪,就好像是正值发情时期的母兽,即使没有我的挑逗,丰满躯体内早就满是情欲。

“师父你总爱在这种时候笑人家”

“呵,你不愿意让我笑你吗有男人宠的女人,才是幸福的女人啊。”

努力抛去脑中的杂念,我双手攀上她胸前高耸的雪峰,把那两团又软又白的乳馒头推上又推下,捏扁又挤压,乐而不疲。

或许是因为之前在浴室时间不够,奶水挤得并不彻底,又或许是受到爱抚刺激,情欲煎熬的结果,荔枝般嫩红的乳头上,竟又开始分泌出奶水。

“真行啊,当初我收你入门的时候,收的明明是小狐狸啊,没想过会收到一头小乳牛的。”

“嘻嘻,师父比较喜欢狐狸还是乳牛”

满是娇嗔的语气,我望了一下阿雪的眼神,春情荡漾中充满了期待。这个笨女人真是越来越懂得引诱我了,不但大胆回话,还用她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我的大腿。

“喜欢你平常的时候像狐狸一样聪明,不过在这种时候,奶子大一些的动物,当然比较占便宜。”

我笑着把嘴凑乳头附近,开始小心地舔着,慢慢将她红嫩的荔枝含入口中,使劲一吮,最前面几口的味道稍稍带腥,但到了后来就满是香甜馥郁,像是某种天上琼浆,入口后温莹着整个身心。

心中的饥渴得到纾解,但积蓄在肉体深处的欲望却快要爆发,我抬起头来,舔一舔嘴,一下便分开她麻软不堪的双腿,猛一挺腰,整条火辣辣的肉杵,连根破入紧窄的稚嫩肛菊,一进去就结结实实连捣好几十下,小腹与她两腿间浓密的茸茸狐毛相摩擦,肉与肉撞得啪啪作响。

我托着那对白嫩、温软的大乳瓜,阿雪的玉臀随即收紧,像是催促一样,让我一下一下套动。

“嗯师父阿雪的胸口还是涨涨的呢”

“还说呢,我真的养一头母牛算了。”

轻舐阿雪的耳珠,逗得她痒痒发笑,我索性深深趴在她的饱满胸前,再次握住那一双又热又香的巨ru,再次舔吮起来。吸吮的节奏渐渐加快,奶水大量地进入口中,这时我感觉她的身子越来越紧,呻吟声已是不绝于耳了。

下身忙着抽动,上半身也忙着吸吮,这样的交合确实是难得,尤其当每一次奶水涌出,就化成一道连芓宫都为之麻痹的电流,在体内流窜,即使没有肛菊中的异样刺激,这种生理上的天然反应,都足以让阿雪飘飘欲仙。

“啊喔”

我用猛烈的速度上下抽动,把阿雪一再地推上极乐颠峰,连续几次达到绝顶高嘲后,快陷入半昏迷状态了。而当她无意识地两腿交缠,肠道里的嫩肉开始美妙的蠕动,缠绕肉杵

“师父请多疼爱阿雪一点,再多一点啊”

我用力抽锸,阿雪摇着迷惘失神的表情,香臀不停的扭动起来,嘴里也不断发出滛荡而甜蜜的呻吟声,硕大如瓜的巨ru,在交合频率中波涛荡漾,随着我的节奏摆动;泊泊蜜浆泉涌流出,从两具躯体接合的缝隙处,往下染湿整张床单。

“唔阿雪完了我快要完了喔”

阿雪发出又像哭泣又像喘气的声音,配合我的抽锸,妖美地旋转屁股。我一手抱着她的雪臀,一手揉面似的搓握她胸前巨ru,肉杵被肛菊里的嫩肉包围,外头又摩擦着暖洋洋的浓密狐毛,愈抽愈急,愈插愈猛。

“阿雪,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