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完美完结版!)第64部分阅读(1/1)

多去面对一个狡诈百出的女恶魔。

第七章谁是赢家

谁是南蛮一战的最大赢家这个问题我并非从来没有想过。当我离开南蛮,一路上回思整件事情的经过,很多转折处豁然开朗,有了答案。

龙女姊姊确实是经国军政之才,所行的每一步,都在为她所属的反抗军谋求最大利益。起先我一直想不懂,反抗军在东海上的情形相当辛苦,为什么龙女姊姊肯抛下手边繁重军务与部队,万里迢迢跑到南蛮来助阵这种行为,为侠仗义则可,如若为将掌军,我会为她手下士兵深切悲哀。

南蛮的一场马蚤动,蛇族垮台、三大兽族元气大伤、羽族几遭灭种之祸,都算不上赢家。但从最后结果来看,龙女姊姊麾下的反抗势力,却是平白无故多了一支生力军,而且还是可以在海战中一人抵十人用的空军。

不难想像,当羽族到了东海,加入龙女姊姊的反抗军后,就会在战场上大占威风,因为在辽阔的海面上,能够展翼飞行的羽族,将是黑龙会舰队的克星,对龙女姊姊的战争有极大助益。

那么,龙女姊姊是一开始就打算让羽族不得不离开南蛮,为她效力吗我想不是这样,她所期待的,应该是一半一半,随着局势而定。羽族向她借金属,她就借;只不过借完之后就不再作多余的事,如果羽族能平安度过这场劫难,她就返回东海,要是不能,她则出来收拾残局。

反抗军和羽族分处天南地北,素无往来,没有道义责任,这么做无论在情在理都没有可以被批评的地方,不过,当我终于把整件事的脉络厘清,想通了这些,倒是很自嘲地苦笑了一阵。

很出乎意料的是,我并没有生气,甚至没有半丝怒意,为什么会这样,虽然自己也很讶异,不过我想我知道原因。

扪心自问,我对道德仁义从不放在心上,不过有一样东西倒还算是优点,那就是从来不曾输了不认帐。每当我诈骗、出卖什么人的时候,心中总不免会嘲讽“谁教你不带眼识人,怪得谁来”,尽管这只是我让自己心安理得的推托辞,但当我自己成为被诈骗的一方,我也只怪自己没有能够早点看透,没有什么仇恨心情。

我吃大叔的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每次的怒火,都是迅速烧完就算。大家反正都是靠偷蒙拐骗吃饭的,今天他设计我,明日我摆他一道,这样的事情在我们之间反覆上演,而茅延安让我上当的老段子,有时候也成为我耍其它人一次的手段,在这方面,他确实是一名好老师,总之,有赌未为输,不到最后也不知道谁是赢家,我相信有一天我可以讨回来的。

同样的,我对龙女姊姊在整个南蛮事件的布局,感到非常佩服,也深深觉得,这样子有智有勇,才不愧是七朵名花之首的龙女帝梅,是值得人倾心的对象。

只是,在那座山顶宫殿之前,她用期许的表情,很认真地对我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不是真心呢

呵,这点我实在无法判断啊

一时间想得太过入神,连我旁边的一位大臣都忍不住开口相问。

“法雷尔将军,您在笑什么”

“喔,也没什么,只不过昨天我干妈家的狗,咬了我姑妈家的猫,阿猫阿狗咬在一起,最后约了我表姨妈家的狮子,一起去嫖妓。”

“这、这是什么话”

“我为了国防因素秘密练习的伊斯塔黑话。”

“哦佩服,佩服啊。”

所以说,国之将亡,必有妖孽,连我这么烂的谎话都听不出来,还拱手说佩服的蠢东西,可以穿着高官服色,这国家的未来又怎么会有前途呢我还真是替冷二臭婊感到担忧呢。

会议方面的进展不大,但确实是缓步在朝理想推进,索蓝西亚的精灵们、罗赛亚的矮人使者们,原则上都已经同意共组国际组织,只不过表面上还要推托,好在暗盘交易中谋取更大的利益。

当我在会议结束后,奉邀秘密来到金雀花的驿馆,莱恩屏退左右,正与茅延安商议这件事,我便出口询问。

“索蓝西亚想要织芝随他们回去,罗赛塔的矮鬼想要些什么总不会要我们送国防设备给他,或是答应什么屈辱的通商条件吧”

在我想来,几个大国之间的暗盘交易,应该是什么军火买卖、通商关税、领土协约之类的东西,如果不趁对方有求于己的时候,摆平这些无法用桌面外交搞定的千年难题,那除非发动战争,否则如何能再得到这么好的机会

好比罗赛塔,十几年来一直为了商队在我国所课的关税问题,屡屡与阿理布达发生争执,理应提出这个为交换条件,逼我国让步才对。然而,当我提出这个问题,正在交谈的莱恩与茅延安却为之一愣,跟着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

“不,约翰,你很聪明,听说你为了这次会议,对诸国情势作了不少研究功夫,不过,你并不了解大国之间的暗盘交易。”

因为没有闲杂人等,莱恩的态度显得平和而亲切,向我解释罗赛塔的矮人们,秘密提出的交换条件,并不是什么关税、国土的条约,而是列了一张物品清单,要金雀花联邦代为寻找,更有甚者,罗赛塔并不是要那张清单上的所有东西,而是要那张清单上的任两样东西,甚至是任一样东西。

当然,条件订得如此宽松,那也就不难猜想,这张清单上的东西是何等难得了。

“茅老师,您走遍大地,是追迹者业界响当当的人物,照您来看,这份单子里头的东西”

“这个不行,这个也划掉罗赛塔的矮人真是狮子大开口,单子列得长长一串,九成都是s级的珍宝,像这个雕像美的十三召唤者,你去问问回老弟,找得到我头都给你,老实点把它划掉吧哎呀,连ss级的神话物品都有,我们要是找得到这个,早就一口气把他们的高原踏扁了,还有什么好谈判的。”

看见茅延安一面顺着清单往下瞧,一面连连摇头,我隐约有所领悟,只是多少有些想不通,为什么堂堂大国罗赛塔,居然开出珍宝作为条件难道素来率直纯朴的矮人们,也沾染了人类的奢靡风气,用王室与贵族的享乐与喜好,来耽误军国大事吗

进入了s级的珍宝,几乎都是无法量产、无法以金钱买卖、坏掉一个少一个的超级珍贵物品,诚然是难得可贵,可以用来当作传家宝。不过再怎么好用与珍贵,仍是不该用来当作军国大事的交换条件,过度沉迷于珍玩异宝,江山必败。

“当然不是那么简单,虽然有很大的一个层面是这样子没错,不过,并不是每一个国家的国王与重臣,都是那么昏庸而且愚昧的。”

莱恩的话中意有所指,不过听出这点的我十分赞同,所以并没有尽身为臣子的本分而发怒,只是与大叔一起偷偷笑。

“这些珍宝极度难得,有些固然是下落不明,有些却是受到异兽或天险的守护,除非出动五大最强者那级数的高手,或是以国家单位为力量去强取,不然没有可能拿下,为了避免自己国家的重大死伤,罗赛塔要求我们去取,这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拿到以后又能干什么罗赛塔王想变成矮人第一高手吗还是想让他个人的性能力无与伦比”

“不,无论是什么珍宝,拿来用在一小部份人的身上,那都是堕落的行为,但是如果你把它看成是一种研究,那又如何”

“研究”

“是的,约翰,假使阿里布达的某一项技术,或许是军事,或许是医药,又或者是农业,一样开发出来后能影响全国,甚至是整个大地的重要技术遇到难关,花了偌大人力时间与物力都无法突破,这时查到典籍中记载,有某样珍宝能够作到这项研究所需要的部分效果,那么身为研究者,你会不会想要把这样珍宝拿来研究看看呢”

当然,假使研究成功了,那项技术得到突破而完成,那就是能影响全国甚至整个大地的盛事,要是发生在军事上,甚至有可能颠覆目前各国的势力消长,这也就难怪罗赛塔弃重大条约而不顾,拿这些珍宝来作暗盘交易了。

后来,茅延安向我解释,追迹者对整个大地所造成的影响,远比表面上看来更为深重,所以常常有追迹者因功而拜将相,好比回休楚能够与莱恩结交并受重用、法雷尔家在阿里布达备受重视都是因为这样。

“你爷爷兰特法雷尔,当年是追迹者中首屈一指的英雄人物,在他手里被解开的迷团与珍宝,可以写成好几套厚厚的传奇故事呢。”

莱恩与茅延安,似乎都很期待我像爷爷那样,继续走上追迹者的冒险道路,不过在目前,我只想先还掉莱恩的人情,把这个会议圆满落幕。

“这些东西怎么办我们真的要去找吗凶险不论,恐怕也不是个月找得齐的。”

“不用只要再等五天,不,三天就够了,三天之后,索蓝西亚和矮人们都会同意签字的,那时候不管我们有没有找到这张单子上的东西,都不再是重点。”

莱恩说得相当有信心,好像有什么秘密武器要用一样。我往茅延安看了一眼,发现他也是一脸迷惘,不知道莱恩为何如此有把握;说到底,我们两个对于金雀花联邦仍是外人,尽管参与意见,但很多机密情报仍是不会让我们知道,必定是莱恩私下与他的幕僚群商议。

“索蓝西亚和罗赛塔不是问题,但伊斯塔”

说到这个最大的反对势力,莱恩面上浮现忧色,但随即转成微笑,道:“不多想了,有时候也该把问题交给老天,我们就顺其自然吧,我正预备办一个盛大宴会,邀请各国重臣参加庆祝,茅老师,可以请您帮我设计宴会的礼仪与程序吗约翰,这里毕竟是阿里布达,所以保安与戒备的工作,到时候就拜托你了。”

要不吃惊是不可能的,莱恩居然这样自信满满,连庆功宴都开始预备了,他手上暗藏的秘密武器,肯定是非同小可,然而,那会是什么呢

这天,当我与茅延安离开驿馆,在执行巡逻工作的时候,遇到了伊斯塔人的车队,娜西莎丝赫然也在上面。

遇到她,我心里有些不安,因为前一天发生的事情,她究竟透过尸蛊虫知道了多少,这是我所不晓得的事,但在这里遇到,总好过在会议殿堂内直接撕破脸,恶言相向。

短暂交谈了几句,娜西莎丝只是隐约地暗讽我们法力高强,居然把她的尸蛊虫破了法,不过别得意太早,后头还有更厉害的手段云云。从语气里,我和大叔都做了相同判断,就是娜西莎丝并没有从尸蛊虫接到讯息,今天之所以特别出现,只不过是要对我们施加心理压力而已。

对望一眼,我和大叔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逃过一劫的侥幸。这时我突发奇想,所谓的交易就是供需流通,如果说珍宝这些东西可以拿来交易,那么情报秘密应该也可以吧

娜西莎丝想从我这里知道一些答案,那么握有这个秘密的我,在她而言是否奇货可居呢只要能成功,说不定就可以让她答应这次的军事同盟。

一股想要证明自己能力、想试试看自己能够作些什么的念头,驱使我付诸行动,娜西莎丝艺高人胆大,当然也不怕与我单独对谈,不过洽谈的结果却是令人失望。

“哦只要伊斯塔同意这次的会谈,你就把法雷尔家如何得到黑魔法秘密的经过告诉我这算是交换条件吗你真的认为我会和你交换条件吗”

“会不会只有你自己知道,倘使这件事情不重要,你也犯不着在这节骨眼,这么死盯着我不放。”

态度摆得很高,但我心中却没有多少把握,到底这魔女会不会接受我的条件抑或是当场翻脸幸好,这里怎么说也是光天化日,附近远处不少目击证人,就算一言不合,她也不敢贸然下杀手才对。

“呵,想得真是好天真,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的黑魔法全是从血魇身上得来,也不知道是什么笔记或密藏之类的东西,在他死后落入你手里血魇这老鬼,死了还给国家留下麻烦,回去以后定要把他戮尸处置。”

娜西莎丝恨恨说着,而我也并不至于太吃惊,毕竟血魇死后,遗物全落在凶手身上,这种事情显而易见,伊斯塔人初时没想到,可是只要深思一层,哪有猜不到的道理所以我稍一扬眉,打蛇随棍上地提案。

“血魇是你们伊斯塔的大灵巫,他笔记里不但有重要的机密巫法,更有些独创的咒法,恐怕连伊斯塔都不知道,我就不相信你没兴趣。”

修练黑魔法的巫师,九成九都是自私自利,更需要暗留几手预防被人偷袭,要说血魇肯把自己的研究毫不藏私,全公开给伊斯塔的巫师,这一点打死我都不信。

“有兴趣啊,可是横竖已经被你看过,大有可能还另外抄录了几份,就算你肯交还,我也要把看过的人全部灭口,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谈条件况且一本血魇老鬼的纪录,还不够份量让伊斯塔与金雀花妥协,除非”

“除非什么”

我闻言大喜,不怕她的条件严苛,就怕她不肯开条件,只要娜西莎丝肯把条件开出来,自有莱恩他们去想办法满足,我只要攻出这道缺口就行了。不过,娜西莎丝却开了一个出乎我预期的要求。

“要伊斯塔对金雀花妥协,区区血魇怎够份量除非是你们法雷尔家的玄武真功,如果你能把行功口诀、运用招式和盘托出,让我们修习有成,得到确认,那么答应你又有什么关系”

神经病,如果等你们的人个个都练成玄武真功,那时候还有我走路说话的份吗不早就被杀掉灭口才怪。

而且,一提起玄武真功,我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不好看,因为另外一个如附骨之蛆的问题,一定也会随之而来。

“嘻,我们可是很感兴趣喔,为什么堂堂法雷尔名门的公子,居然一点武功都不会难道呵呵,我不妨告诉你,我们已经全面在调查有关你的一切。”

“哦堂堂的伊斯塔魔女,居然做起狗仔队的工作,你想怎么查偷窥我入浴还是如厕告诉你,这里怎么说也是阿里布达,你想乱来,当心今晚驿馆的床位搬个地方,让你的白痴手下睡进我国监狱,那伊斯塔就很难看了。”

“血魇的笔记会落到你这种人手上,真是浪费。巫师要查一个人的底细,用得着出门吗以伊斯塔的魔神之名起誓,你的一切、你做过的所有事情,你的喜好、厌恶、恐惧,在我们的巫法之下,都将无所遁形,你可以好好开始期待那一天。”

这并不是一般程度的调查搜索,如果动员到一个庞大的魔导师集团,无孔不入地进行调查,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外行人绝对连作梦都梦不到。我并不怀疑娜西莎丝的威胁,但也不能轻易示弱。

幸好,茅延安适时响起的咳嗽声,为我们双方的解了危。之所以与娜西莎丝在大马路上谈话,是因为怕她突施暗算,我在暗处死得不明不白,然而,我们双方始终是敌对关系,两边不开打,尽是站着讲话,时间拖得太久,我怕明日就会有谣言,说我打算叛国谋反,要投奔伊斯塔去了。

娜西莎丝显然也有同样的顾虑,怕和我说得太久,同样被人散布谣言,说她要“弃暗投明”,以她在伊斯塔的魔女地位,眼红忌妒的人绝不会没有,即使是平常的宫廷,都会有造谣生事的权力斗争,换做伊斯塔人,那还不会拚命落井下石

“不过,贤侄啊,那个妖女所言,倒也有几分道理,法雷尔家的玄武真功世上无敌,如果你有玄武真功在身,今天何必把那个妖女放在眼里大街上直接推倒就干,何等威风快活,你说是不是啊”

“你变成绝世高手,就是为了在大街上直接推倒干人”

甩开娜西莎丝,和我并肩走在街上的大叔,就像是一只很讨厌的苍蝇,在我耳边说着讨人厌的话语,重复提醒着那令我极度不悦的事。

“我应该说过了吧,我身体很弱,体质也异于常人,不能修练武功,所以什么玄武龟公,我是绝对不能当的。”

茅延安摸摸下巴,狐疑道:“体质弱会吗我看贤侄你每天晚上纵横床第,雪汤喵喵叫、月汤哀哀叫,连你也嘿嘿笑,这样的体质算虚弱”

“我我要你多管闲事你躲在一旁画你的鬼艺术,有时间就去打打手枪,少来烦我,妈的,明明长得一副j臣样,不要没事就跑来装好心。”

像是赶狗一样,我一把将茅延安推到旁边去,懒得再听他的疯言疯语。茅延安也不把我的侮辱当回事,闪到一旁去,片刻后还好像恶作剧似的探头出来,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不过却可以从口形看出他要说的话语。

“贤侄,有很多人关心着你啊”

看他那个样子,真的是吵死了。

我懒得再去触碰这个不愿多想的问题,因为眼前已经有太多麻烦让我倍感棘手,光是伊斯塔人的恫吓,就不晓得该如何防备。刚才和娜西莎丝谈判,我藏在胸口的回忆石,一直没有什么反应,证明娜西莎丝当时没有对我用什么黑魔法,但她回到驿馆之后会作些什么,却让人无法预料。

除了这个魔女,另外一个女魔也是我的心腹之患。菲妮克丝昨晚离去时说的话,隐隐带着不祥的威胁意味,谁知道又会在暗中策划些什么这两个面黑心也黑的雌性动物,弄得我一个头两个大。

撇开麻烦事不去想,现在该是找点乐子来忘记麻烦的时候,刚刚才从金雀花的驿馆离开,再回去就不好意思了;雪汤虽然好喝,还附加鲜奶口味补身,不过已经变成正餐的东西,不用特别去喝;所以我的目标只有一个。

索蓝西亚的精灵们,向冷翎兰提出要求,接织芝洛妮亚回国,谈判的使者被冷翎兰很“客气”地给请了一碗闭门羹,这些精灵个个都是冷漠而高傲的生物,被拒绝一次之后,竟然还连续两次造访,表示同样意图,可见事关重大。坚持不肯放人的冷翎兰,为求安全起见,把织芝给藏了起来,免得给什么恐怖行动波及,那就大大不妙了。

冷翎兰要藏人,不但不让外国人知道,就连本国人也瞒了。云阳大街上的商家,正为着无法找到织芝委托制作而发愁,如果是平常,我也没法可想,但我现在是治安负责人,利用权限加以调查,就查到织芝被藏在萨拉城外的一处庄院,属于军方产业,最近刚刚新搭建了一座窑炉。

向我报告这个调查结果的军官,同时也在抱怨,对各国驿馆的警备人手已经在吃紧了,二公主还这样派兵去保护自己的一名幕僚文员,真是不体恤下情。

“没办法啊,她怎么说也是公主,架子大啊,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听说公主殿下有些奇怪的癖好”

我笑着用手肘撞了那军官一下,他也了然地露出滛秽的笑容,被我点醒了有关二公主殿下与身边美貌少女军官搞同性恋的传闻。这是由男性占优势的军人世界,必然会产生的谣言,我相信谣言止于智者,不过却很乐意帮着推波助澜。

“不过,真的是很累啊,刚刚才接到黑龙会可能会派人来捣乱的情报,保安工作吃重起来,这边二公主又交代了任务。”

黑龙会有可能妨碍这次的会谈,这是想当然尔的事,不过都仅止于推测,什么时候居然变成了真实情报我追问了几句,才知道金雀花联盟的情报单位传来消息,黑龙会可能已经派出了专门的行动部队,要潜伏到萨拉,进行恐怖攻击。

这时,我不由得想起茅延安和我说过的话。金雀花联邦是促成会谈的核心,阿里布达是地主国,所以两国的最高元首都浮上台面,绝对赖不掉,可是其余三国就很难说了。

“会议决定的事情都很重要,为求迅速处理,必须要有相当够份量的人在这里,才能够火速响应。罗赛塔、索蓝西亚、伊斯塔,目前台面上的人,可能并不是使节团中的最高权力者,说得夸张一点就算五大国的最高元首,已经秘密聚集在萨拉,这都不值得奇怪啊。”

而如果发生什么恐怖活动,把五大国元首一次干掉,整个大地陷入混乱的黑暗时期,对于一名恐怖份子来说,也该是足以留名千古的荣耀吧

“对了,你吩咐下去,如果这段时间里头,有谁穿忍者服装上街的,一律逮捕,如果反抗,格杀勿论;特别是一名个头小小,胸部有34f的女忍者,尤其危险,一定要用力给她死不如这样,你照我的描述,把她画成悬赏布告,印得越多越好,给我贴满萨拉城的每个角落。”

“可是,这个图像没有实际面孔,要怎么”

“是你的官大还是我的官大没有脸就画成蒙面嘛,反正把胸部画出来,标明是万恶女滛贼鬼魅夕就可以了。”

黑龙会的忍军,天下无双,用这种方法去抓人,抓得到才有鬼,可是,如果真要找些命令来下,除了用这样的特别提示,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啊,对了,还有一件事也很重要。”

“是的,请问万骑长还有什么吩咐”

“你看看负责接军部订单,去大量印制这份悬赏单的工坊是哪一家,提醒他们别忘了对我们军人保家卫国、劳苦功高的应有礼仪。”

“啊是的,万骑长阁下,您真是一位体恤下情的好长官,我代所有弟兄向您致敬。”

“这个当然,把我那份送来的时候,记得再致敬一次。”

就因为这样的情形反覆出现,所以我个人满喜欢军公教方面的工作,不管经济怎么不景气,这么稳定而高报酬的职业,在某个方面而言,比追迹者还要好上许多。

第八章谁是赢家

钻檐走壁、飞天遁地,这点并非我所长,尤其是想到上次偷入织芝香闺,还被弄得一身伤的惨状,我就觉得很棘手,更别说这座庄园如今被一众士兵所包围护卫,根本找不到间隙进入。

不过,既然要来,当然有所准备,假如这里是异国,我确实束手无策,只有召唤出几头滛兽,挥舞触手硬闯进去,但这里是阿里布达,我在来此之前,已经调阅确认过这些士兵的归属,记下几个人名,再换上一套同样的制服,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就让我这么混进去,谁也没有发现不对。

冷二臭婊真是公器私用,居然调了三百人来这里防守,她是怕黑龙会来刺杀还是觉得索蓝西亚会组织突击队杀来

心里忙不迭地破口大骂,要潜入这里确实花了我一些功夫,但最后还是给我混进来,向着织芝所在的窑炉行去,这时,我确实有些感叹,如果有一些什么瞬间移动的秘宝,那么现在就方便多了,至少不用躲来躲去那么麻烦。

这个想法虽然荒诞离奇,不过,负责满足人们稀奇古怪的梦想,不也正是追迹者的工作吗这样说起来,或许我真的满适合这行也不一定。

从几名女兵错身而过的交谈,我听到织芝结束了手边的工作,预备稍作休息,并且吩咐侍女们不得擅入打扰。这当然是对我有利的大好消息,让我能够易于潜入,靠近到已经被画成禁区的工坊。

即使没有严令,也没有什么人愿意靠近。一名优秀匠师的工坊,危险性不下于一名魔法师的实验室,胡乱闯入范围,就算突然跑出一头凶恶异兽,一口咬掉入侵者半个身体,那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人们总是从教训之中得到经验,我这边也是一样。上趟偷偷潜入织芝闺房,吃了闷亏,所以早就向她要了魔法符印,当我前来的时候,她身上的道具会有所共鸣,让她知道,省得又给她暗算一回。

果然,当我无惊无险地到了门口,也不用敲门,就听见“呀”的一声,织芝主动出来开门。

“相公,真是你”

“废话,难道还有别人会闲到变装跑来找奶吗”我急促地说着,却忍不住心口一阵急跳。

似乎是刚刚从高热的铸炼工坊中出来,织芝穿得相当清凉,就只有一件无肩露脐的浅蓝背心,浑不在意地裸露着白皙肌肤与苗条身段;短至大腿根的热裤,一双粉嫩柔滑的美腿,浑圆得像玉柱似的,那种线条和颜色,是难以形容的美妙和性感。

当我随着织芝进门,她小跑几步,胸前一对小玉兔在背心里一跳一跳,可爱极了;而当她为了拾起东西,微微下蹲,不自觉的扭腰动作,那俏丽的小屁股就紧绷在短裤里,曲线优美,一再地引燃着炽烈的男x欲望。

“相公,我好高兴呢,二公主要我搬到这里的时候,我还在担心怕有好一阵子又见你不到了,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呢”

刚刚离开高温的环境,肌肤上仍淌着香汗,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胸部以上,光滑的香肩裸露在外面,从背心的襟口看去,呼之欲出的圆润酥胸,划出一道诱人的沟线,热裤下边露出一双嫩白纤秀的小腿,腿型很美。

看得心动,我猛地靠近,左手从她身后伸过去,抱住小蛮腰,在小小惊呼声中,用力一把拉进怀中。

“相公,不嘛,人家好不容易才盼到你一面,你什么话都不说,一来就嗯。”

全不在意织芝说些什么,我让她把头靠在我肩上,两苹手不停在她的粉嫩香躯上摸索着,耳边听着她粗重的呼吸,闻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女儿香,真是心神怡。

“就是因为难得见到奶啊,这里的戒备那么森严,我不知道花了多大力气才混进来”

贴在织芝耳边轻声说话,我的左手开始往下走,抚摸她的雪臀,在薄薄的丝织裤料里面,清晰感觉到她青春肉体的弹性,还有内里小亵裤的清晰印子。

“所以,如果不趁现在和奶先干一炮,天晓得下次什么时候才再干得到奶。”

一轮隔裤抚摸后,我索性把手伸到内裤里面,指头探索她两片玉臀之间的凹沟。被我这动作影响,织芝开始轻轻扭动她的屁股,还用牙齿轻咬下唇,闭着眼睛,秀眉紧蹙。

之间,我有几次试图把手伸绕到前面去,但都被织芝用手推开。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对在这里与我欢好交媾一事,感到抗拒,我无暇细想,只是耐心地吻着她,藉由对她娇躯敏感部位的挑逗,让织芝慢慢松懈了防线,最后被我一下子摸到前面去。

“啊”

手指碰到柔软的耻毛,感觉她的耻毛并不多,花房的缝隙紧闭。我把食指插进去,沿着缝隙向下探到花房谷口。

少女的花房嫩嫩、滑滑的,开始分泌出些许粘滑的蜜浆。我指上沾满稠蜜,在她湿滑柔嫩的花房里轻轻插动了一阵,便上移到花径口的蜜蕊上,轻轻按揉。

“啊相公,别碰那里”

像是触电一样,织芝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雪臀轻轻摇动起来,我当然不会把她的话当真,时轻时重地搔弄起她的蜜蕊来。

“奶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是要我放心去玩吗”

我一面说,趁机伸手握住织芝的小手,搂住她嫩滑细软的纤腰,另一苹手则从她的中空背心伸入,按在少女绵软又极富有弹性的高耸胸脯上。

“我哪有那样说啊,相公,我”织芝的俏脸泛着红晕,眼眸湿润,看起来水汪汪的,朦朦胧胧,非常诱人。

我满意地微笑,解开褪去她的背心,手指轻轻佻开胸兜的系绳,任织芝上身的两件衣物飘落地后,握住织芝胸前那两团雪腻的美乳,指尖顺势捏住了玉球尖端的细小蓓蕾。

被我扒开背心、抽掉乳兜的胸部,毫无遮掩地裸露着。那雪白晶莹部的肌肤,美玉似的ru房曲线非常柔美,虽然不是很大,但是这种几乎可以一手掌握、整个坚挺的ru房握在掌心,却是种非常美妙的享受。

“织芝,奶的胸部越来越可爱了呢。”

“啊讨厌,人家才不想被夸可爱”

“不想被夸可爱那也没有办法啊,奶是人类与精灵的混血儿,精灵的身材好像都不怎么样,我没听说过有巨ru的精灵。”

“人家好不甘心呢,因为相公你比较喜欢大的嘛。”

口中娇嗔,织芝娇躯一阵颤抖,胸前那娇美的两点蓓蕾遭到侵袭,立刻充血硬立起来,而我恣意在她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揉捏着,所到之处,无不燃起了熊熊欲火,令她忍不住在我怀中连连扭动。

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在雪腻曲线的最高峰晃动着,像两颗嫩红的樱桃。我的嘴含住一苹,吮吸住整个乳晕,向嘴里吸,织芝的娇躯被我吸得一阵颤抖,小蛮腰向上挺了起来。

醉心享受着少女丰满玲珑的身体,我双手按住她的圆臀,以便我们的下体可以紧密无间。

“瞒不过奶,我确实喜欢大的,可是我也从来没有讨厌过小的啊。”

“嗯”

织芝娇羞的嘤了一声,主动把胸口向我迎挺过来,粉嫩的肌肤滑腻腻地蹭着我的脸颊,感觉真是太诱人了。

片刻之后,整个乳尖沾满了我的口水,织芝双眼轻合,朱唇微启,已经陶醉在我的爱抚中,直到我脱光了衣服,拉过她的小手摸索我肉茎时,她似乎才清醒了过来。

充满爱意的目光,迷离地看着我高高耸立的肉茎,织芝的小手轻轻套弄着,掌心柔软,皮肤嫩滑,摸在上面痒酥酥的,舒服极了。

“嘿,替我吸一下好不好”

“相公你那么坏,能让人家说不好吗”

纤瘦的娇躯扭了几下,织芝蹲下身体,小手握住我挺直火热的肉茎,轻轻用舌尖一挑,大约是先尝尝味道,随即樱唇张开,把肉茎全部含进了樱桃小口中。

我舒爽的吐了一口长气,看着青春可爱的精灵少女,伏在自己胯下,不住吞吐着我的肉茎,摇晃着橙色秀发,长长的精灵耳朵摆动着,那幅情景绝对滛靡刺激。

有过以前的经验,虽然荒废了些时间,织芝的kou交技巧倒还不错,紧紧吮着肉茎上下滑动,忽松忽紧的吮吸感,特别是当她那无比灵活的十指,交缠揉弄肉茎的每一处,那种仿佛神明恩赐似的触电感,比真实进入女人的销魂私处还要快活。

“哦哦好舒服”

我感到自己的肉杵在织芝小嘴里,愈发敏感涨大起来,忍不住前后挺动,把她的樱桃小口当成花房干起来。

小口被塞得结实,织芝的秀鼻中,发出销魂的嘤咛声,尽管不能喘息的感觉很难受,但她却硬生生忍下,小嘴更加卖力地快速吞吐着。

为了让织芝的压力减轻,我忍不住身子一挺,一股股火辣辣的热流喷出,全部射进织芝的小嘴里。

“呜嗯”

口中突然多了异味,织芝喜孜孜地瞟了我一眼,用鲜润的小嘴继续吮着,把射进自己小嘴里的白浆,全部咽了下去。

我心满意足地看着伏在胯下的精灵少女,吞咽着我射出来的精华,唇角慢慢的溢出一丝乳白的液体,这种滛靡的景象,令我心里充满了邪恶的快感。

为了礼尚往来,我表示想舔她的下身作回礼,织芝有些难为情,不过还是答应了,顺从地躺在床上。

我温柔地脱下她的热裤,再来是里头的白色纯棉小内裤,看到少女的私处,我当然很兴奋,连忙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了,上下左右,尽情品味少女的身体和味道。

织芝似乎无法忍受这种刺激,嘴里不停的呻吟,两条滑嫩的粉腿轻轻颤抖,很快便情欲亢奋,难以自己。

打铁趁热,我看准了旁边一个小桌案,抱起织芝走去,横臂扫落了小桌上的所有杂物,将她趴放在上头。

“哎”手劲使得大了些,织芝吃痛,回转过头,道:“相公,你尊重人家一点嘛,你每次都这样粗鲁,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妓是个花瓶呢。”

用笑声说出的话语中,好像隐藏着什么,但我没心去顾及,只是盯着眼前的美景。

圆挺的屁股高高翘起,白嫩的肌肤甚是性感撩人,我双手把玩着织芝那浑圆雪白的屁股,低声笑道:“有什么好像的奶本来就是个用来插的漂亮花瓶,相公现在就要来插奶了。”说着,我在她富有弹性的雪臀上拍了一记。

“啊”织芝轻叫了一声,咬着牙,把头转回去,嗔道:“坏相公,一点都不”

看着花房中逐渐增多的液体,我知道时候差不多了,也不多想,站好了位置,握着雄起的肉茎,对准她屁股中间的花房顶了进去,一边抽送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