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1/1)

?好歹我也是他长辈,舅妈能让外甥吗?就算他的鸡芭管用,又能怎么样?管用也不能让我这个当舅妈的用吧?唉,没有缘份,也没有这个福份呀!二舅妈幽幽地说,好象不胜惋息。

要不要我给你们牵牵线呀?骚香菱浪声说道。

去你的,越说越离谱了!这些心里话说说也就算了,你还要来真的呀?噢,我明白了,是你这个骚货自己想让表少爷玩,这才打着我的旗号,对不对?

不错,我是这么想,我先去试试,看看表少爷是不是个风流人物,如果是个风流少爷,那么他肯定也对你有意,一挑逗就会上!我再试试他的那东西,如果是好货,我再给你做媒,如果中看不中用,那就趁早死了这条心吧。骚丫头的鬼主意真多。

你这个骚丫头,花花肠子真多,你想送上门去让表少爷你这个骚bi,你就送上门去吧,我不管,但是可不要提我。万一人家没这个心,那多难为情?我这个当舅妈的以后还怎么见他?

看来二舅妈心中已经一万个愿意了,就是女性的矜持还有点怕,不敢吐口同意。现在她们两人经过这一阵互相的手yin和口yin,正是yin性大发的时候,并且她们又正在谈论着我、正想让我,现在我直接进去正是时候,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怎能让它错过?再加上我看了这么长时间的戏,早已欲火高涨,大鸡芭硬得像铁一样憋得难受,实在忍不住了,便一推卧室门闯了进去。

二舅妈,我来了,让我好好地伺候你吧!说着三步两步来到床边,在她俩还没反应过来时已一边一个搂在怀里。

二舅妈和香菱羞得满脸通红,二舅妈更是拉着被子想盖住身躯,口中训斥着我:仲平,你想干什么?快出去!

好二舅妈,你就别骂我了,我在外面站了很久了,都快憋死我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好二舅妈,你就救救我吧,我喜欢死你了!我哀求着,用力抱紧了她。

二舅妈听我这么这一说,知道我在外面将她们的浪态尽收眼底,那些yin声浪语也听了个一清二楚,又听我说喜欢死你了,知道我是在暗示她,回应她刚才所讲的不知道他喜欢不喜欢我,更是羞得红透了脸颊,一语不发,将脸埋在我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我一见如此,乐得心花怒放,就放肆起来,开始挑逗她们,揉揉ru房,摸摸阴沪,并用力地在二舅妈的脸上、唇上亲吻起来。

她俩被我东揉西摸的,弄得欲火更是大起,骚香菱竟然伸手去帮我解开扣子,褪掉衣裤,我的大鸡芭一摆脱裤子的束缚立即直直地向上挺立起来,一下子把她惊呆了,惊喜万分地叫道:哎呀!二姨太,你看他的鸡芭,好大呀!

二舅妈急忙抬头一看,果然我的大rou棒雄纠纠气昂昂地挺立着,直冲上方,还不断一颤一颤地,像是在向她点头致意呢!

二舅妈再也顾不得羞耻,伸手就去抓,一握之下,玉手竟然围不拢,可见我的鸡芭有多粗。她又用两只手去量它的长度,不由得由衷地赞叹着:仲平,好宝贝儿,你这个鸡芭可真大,这么粗,还这么长,有没有八寸长呀?真怕人,比你舅舅的大多了!

二舅妈说着手可没有闲着,又爱又怕地反来复去玩着我的鸡芭。

我被她如此拨弄着鸡芭助兴,欲火更加炽烈,便急忙翻过身子,将二舅妈娇躯摆平,掰开她的双腿,用手扶着鸡芭屁股一用力,只听叱的一声,借着她的yin水的润滑,一下子全根到底,直弄得她啊的一声,连声呻吟起来:啊…仲平……怎么这么疼……你这东西也太大了……叫人怎么受得了……

好二舅妈,等一会儿就不痛了,我会让你美上天的。香菱,好好地在本少爷的屁股上用力推,等一下就轮到你舒服了。我心中想,这个骚丫头也只配给人推屁股。

香菱便默不作声地在后面用力地、有节奏地推起我的屁股来。

二舅妈那荒芜已久的荫道,被我这根世上少有的大鸡芭,全根尽入地塞得满满的,美得她浑身乱颤,口中浪吟不已,娇软无力,媚态十足,春情荡漾,艳丽迷人,看着这迷人春色,怎不叫我神魂颠倒,更用心地使出浑身解数,用力猛。

这样急抽快送的约有十来分钟,二舅妈已经是yin水如同泉涌一般,娇喘嘘嘘,显然已经渐入高潮,于是我更加卖力地她,她也开始用力地向上挺送着,迎合着。

就这样不停地干了几百下后,二舅妈也疯狂起来了,向上挺送的速度和力度都明显加快,口中浪叫起来:好孩子……真能干……你弄得二舅妈美死了……二舅妈要让你弄得上天了……真舒服……

二舅妈,我干得你舒服吗?这么干合你的心意吗?

对……就这么干……再用力些……再深些……

于是,我迎合二舅妈的需要,更用力、更深地她,弄得她更加兴奋,更加疯狂。又过了一会儿,她又浪叫起来:好外甥……好孩子……好大鸡芭……我要让你弄死了……不行了……啊…啊…二舅妈要泄了……

果然,她又用力地挺送了几下,一阵阵阴精便如黄河决堤一般,喷涌而出。

我由于有香菱在后面推屁股,不需要太用力,所以并没有感到太吃力,至于离she精的地步就更远了。

骚丫头香菱早已难以忍受,一见二舅妈泄了身,于是就迫不及待地想让我她,俏生生地问:表少爷,该轮到我了吧?

骚丫头,你慌什么?我二舅妈还没有过瘾呢,我怎么能让她吃个半饱就把她抛下不管?等一会就轮到你了,你还是继续用力推吧。我存心吊她的胃口,故意不她,要是换成其他人,我早就轮着换干了,不会让一个完全吃饱后再去弄另一个,那不把在边上等的人害苦了?但对香菱,我是有意做弄她的。

过了一会儿,二舅妈恢复过来了,感觉到我的大鸡芭还是坚硬如初地插在她的荫道中,来回轻柔地抽送着,于是她的yin兴又起,又开始哼哼唧唧地迎合起来。

我一见二舅妈这样,知道是时候了,就对香菱说:你要想让我早点弄你,就开始用力吧,你用点力,让我早点把二舅妈打发美了,不是轮到你吗?

于是,香菱就在我身后用力推起来,我顺着她的推送,用力地着身下的二舅妈,直弄得二舅妈两眼迷朦,满面通红,yin声浪语层出不穷:唷……大鸡芭……好鸡芭……你真能干……美死了……爽死了……你插吧……用力弄吧……就是被你捅死了……我也心甘……捣吧……捅吧……啊……又要丢了……

四五百下之后,二舅妈浪叫着丢了精,竟连续两次泄精,直泄得她浑身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像昏过去了。我知道她已经完全满足了,再干下去就过量了,于是就拔出大鸡芭,把她向里边抱着挪了挪,让她躺着休息,好腾出地方,让香菱躺在床中央。

香菱刚才在后面替我推屁股,看着我们的激战,听着二舅妈那令人销魂蚀骨的浪叫,实在难以忍受,就用力地把两腿夹着来回使劲磨,早已跟着二舅妈泄了次身了,泄出来的阴精把两条腿都流得湿了,可是内心的欲火却难以消减,现在见我让她躺在床上,又看见我那硬挺着的大鸡芭,急忙把两腿像八字似的擘开,好方便我的插入,那个桃源洞口早已是yin水四溢了。

我见香菱春情荡漾,浪态迷人,知道她已经欲火涨到了极点,再不弄她说不定真会把她急死,于是就伏在她身上,提着气昂非凡的大鸡芭用力一插,噗滋一声,全根被充满yin水的阴沪吞了进去。

啊!真美呀!真粗真大真长!真过瘾!骚丫头就是骚。

噫,你不是才十七岁吗?你这个骚bi怎么这么松呀?一下子就全根尽没了?我故意问她,想弄清楚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怎么失身的。我知道在现在这种情况下,香菱一定对我是有问必答的。

是二姨太有时晚上睡不着觉,我们两个就像刚才那样互相用手弄对方,挖成这样的。香菱羞红了脸的解释着。

那你有没有被男人的鸡芭弄过你的骚bi?我追问着,并用力地抽送两下。

啊…啊…好舒服……我曾经被老爷过……那还是老爷在世时的事了……他和二姨太玩过……偶尔也会玩我一阵……那时我以为已经够美……没想到和你一比差远了……鸡芭也没你的大……没你的粗……更没你的硬……也没你会玩……啊呀……噢……好表少爷……你真好……真会bi……小骚bi被你的大鸡芭……顶得舒服死了……

香菱一边向上挺送着迎合我的抽插,一边腻声回答着我,那口气听上去显得她舒服极了。

那你第一次被我舅舅,是在什么时候,是怎么回事?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还是舅舅强迫你的?

这个……香菱羞红了脸,娇笑着不语。

快说!不然我就要抽出来了!我说著作势要抽出鸡芭。

吓得香菱忙搂住我,双腿盘在我的屁股上用力地缠着,说道:你问二姨太吧,她什么都知道。

她呀,是她自己……二舅妈在旁边开了口。

二舅妈,你别说,让她自己说!被我打断了。

好,那我就不多嘴了,香菱,你就自己说吧,怎么,你这个骚丫头也会怕羞吗?二舅妈羞着香菱说。

自己说就自己说,有什么好羞的?是我自己送上门的,那年我还不到十五岁。香菱这时候倒大方起来了。

才十五岁就自己送上门去让人?你那么小怎么会想让人的?我不解地追问着。

你不知道,我发育得早,十二岁就来了月经,十三岁嫩bi中就经常发痒,有时候痒得实在受不了就用手指进去挠。有一天晚上我无意中发现老爷和二姨太在玩,才知道男女之间的这种快乐,于是每到老爷来二姨太这儿住,我就一场不漏地偷看……

直到有一天,我在外面看的实在忍不住了,就脱光了衣服闯了进来,求老爷弄我一次,老爷就这样开始我了。

是这样的吗,二舅妈?

不错,那时我看她真的好可怜,小小年纪就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她进来时yin水把两条腿都弄湿了,实在是欲火难耐的样子,我不忍心看她那副可怜相……

再说她是我的贴身丫头,让老爷也是很正常的,于是我就默许了,本来我还替她担心,怕她十四五岁那么小的年纪,会受不了老爷的大鸡芭,没想到会那么顺利,一下子就弄进去了。我可不是说你舅舅的鸡芭大,因为那时我只见过你舅舅的,就以为够大的了,没想到现在一见你的,和你的一比,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这个骚丫头要是第一次就遇上你,让你这个大鸡芭为她开苞,可没有那么顺利、那么幸运了,至少要吃一番苦头。二舅妈媚声说。

二舅妈,你说什么呀,什么开苞不开苞的,她哪里有什么苞可开?你知道那时为什么那么顺利吗?因为她本来就不是chu女了,所以舅舅才会那么顺利地弄了进去,你记得她那时流血了吗?

哎,对了,她那时是没有流血,你怎么会知道?香菱,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已经让别人弄过了?二舅妈迷惑不解。

我没有让别的男人弄过,没有流血是因为……香菱不好意思启口。

让我来替她说吧,没有流血是因为她的chu女膜已经被她自己用手弄破了,我说的对不对?

对,表少爷你真是料事如神,是我自己弄破了chu女膜,当我bi里痒的时候,我就用手去挠,可是抓来挠去总是不过瘾,我一急,用力一戳,就把chu女膜弄透了,很疼,还流了许多血,把我吓坏了,可是里面还是痒,我就继续把手伸进去,谁知这一伸进去挠,里面感觉好多了,我这才知道了解痒的方法,以为这就是最好的办法了。

谁知后来见了老爷和二姨太在床上玩,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男人和女人弄是要用男人的鸡芭才过瘾,于是我才想让老爷弄我。香菱不好意思地说出了真相。

原来是这么回事,仲平你是怎么知道的?二舅妈仍有疑问。

这还不简单?你没听她刚才自己说有时痒得受不了就用手进去挠?那层chu女膜又是什么结实的东西?那还不是一不小心一捅就破?加上你刚才说本来还替她担心受不了舅舅的鸡芭,没想到会那么顺利,一下子就全弄进去了?那还不是chu女膜已经破了?再说,她小小年纪,要不是她自己送上门去让人,谁会去打她一个小孩子的主意?所以,她的chu女膜一定是她自己弄破的。

我一边说一边用力地着香菱,她也在下面用力地向上挺送着,我知道这是一个天生尤物,不是轻易就能打发的,于是就使出浑身解数,卖力的狂抽乱捅着,直得她浑身打颤,浪哼不断:好少爷……你真厉害……我受不了了……你要把我弄死了……啊……啊……要上天了……我不行了……要泄了……啊……啊……

香菱刚才跟着二舅妈已经泄了次身了,现在又浪叫着泄了,我却并不因她已经泄过两次身而停止她,因为刚才在外面听她浪语不断,又是说舅妈不知玩过男人的鸡芭没有,又是怀疑我的鸡芭不知管用不管用,我早已暗下决心,非好好收拾她这个骚bi不可,不把她个半死誓不甘休,所以我继续不停不休地用力弄她,直弄得她又浪叫着丢了两次身,前后一共泄了四次身,直泄得她浑身瘫软,四肢无力,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下身的阴沪被捣成了一个圆洞……

香菱的yin水阴精早已流成了河,她身下的床褥已完全湿透了,就像刚从水里边捞出来一样;脸色也由开始的羞红变为后来的腥红,最后变的像纸一样惨白,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呼吸微弱的几乎听不见,鼻孔中出的气多进的气少,我一见她成了这个样子,知道她已被我得半死了,再弄下去她就真的会没命的……

二舅妈也在一边骂我:仲平还不停下来,你想要她的命吗?

好,二舅妈,我这就停,不过,我还没有she精呢,要想让我饶了她,那就得你接着来了。我知道二舅妈休息这么长时间,已经完全恢复了,所以才向她求欢。

好,二舅妈就舍命陪君子,谁让我这么爱你呢?就是让你把我死我都心甘!来吧,来你的亲舅妈吧!二舅妈充满爱意地说着,并自然的擘开两条大腿,等待着我的进入。

先等一下,让我先帮这个骚丫头做做人工呼吸,别真的让我把她死了,那才败兴呢。

我吻住香菱的柔唇,她的嘴唇已经发凉了,我忙向她口中渡入元气,一口接一口,过了一会儿,她的呼吸才渐渐正常了,脸色也趋于红润,我知道她已经没事了,于是就从她的荫道中拔出湿淋淋的大鸡芭,从她身上起来,爬到二舅妈身上,二舅妈扶着我的鸡芭对准自己的肉洞口,我一用力,整根大rou棒全插了进去。

啊……仲平……好孩子……你真猛……真壮……二舅妈的嫩bi让你涨得满满的……你就用力弄吧……二舅妈让你弄个尽兴……

我抬高她的双腿,三浅一深,急抽猛插,一顿猛,直弄得二舅妈浑身乱颤,口中啊…啊…啊…啊地呼个不停,终于又在一阵猛颤中泄了身,喷涌而出的阴精直洒在我的gui头上,刺激得我再也控制不住,滚烫的阳精一波一波地射入二舅妈的子宫深处,灼得她甘美无比紧紧地搂住我,我也搂住了她却并不把鸡芭拔出来,让它留在二舅妈的荫道中,感觉着她荫道内有节律的痉挛,享受高潮过后的快感。

二舅妈,要是我刚才没在外面看到你们互相手yin、磨镜,也就是说换在平常,我要直接挑逗你,你会让我吗?可要说实话啊!

嗯,宝贝儿你问这个干什么?二舅妈反问我。

我想看看舅妈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是说琴姐(舅妈闰名爱琴)吗?她说了什么?这和她什么关系?难道你们……二舅妈疑惑不解。

不错,我昨天晚上已经和舅妈好上了,不过不是她主动的,而是我设下了圈套,她才失身于我,我告诉她我想和你与三舅妈也好上,她让我放心大胆地向你们求欢,说你们是不会拒绝我的,说你们肯定也喜欢我,又守寡守得芳心难耐,一经挑逗就会上手的,所以我才问你,看舅妈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又怎样?是不是要是真的,你就要直接向三舅妈求欢?二舅妈故意逗我。

不错,本来我就是想直接向你求欢的,没想到碰上了你们这场好戏,省了我的事,不用挑逗、不用哀求就让我了。

去你的,什么好戏,唉,你不知道我的苦衷,你以为我想那样吗?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要是不经过男人的xing爱也就算了,偏偏是尝过甜头了,又没有了男人,每到晚上更深人静的时候,想起那种男女交合的愉悦,就急得心痒难搔、烦燥不安,那种滋味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又没有办法解决,处在我们这样的身份地位,能胡来吗?刚好香菱这骚丫头也是春情勃发,欲火难捱,我们就想出了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稍解心头的欲火……谁知却让你偷看到了,还闯进来把我俩给了,真是前世的孽债。

对,我们前世有缘,命中注定要好的,说了半天,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快说,要是我直接向你求欢,你到底愿不愿让我?我追问二舅妈。

你说呢?我会让你吗?我会不让你吗?你让我怎么回答你呢?说不让你吧,我又舍不得,说让你吧,我又不好意思,你说我是让你还是不让你?她不好意思明说,却耸了两下屁股。

你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了。我明白了二舅妈的意思,正如舅妈所说,她心中是一万个愿意,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女人就是这样可爱,看来三舅妈也不成问题了。

你明白了吗?那你准备怎样去向你三舅妈求欢?是直接挑逗还是暗示爱意?

到时候看情况再定,你说三舅妈会让我吗?

当然会了,连琴姐和我都让你上了身,何况你三舅妈?她可是青楼出身,比我们两个更需要这个,特别是你的这根鸡芭这么大,又这么能弄,弄得我俩先后泄了七八次身,她会不急着品尝吗?

你只知道我把你俩弄得泄了七八次身,还不知道我来你这里之前已经和舅妈来过一次了,她也让我弄得泄得一蹋糊涂,你说我的性能力强不强?

真的吗?你真是个天生的性神!看来你夜御十女都不成问题!刚才你要是接着弄下去,香菱非让你真的死不可,你这根鸡芭真厉害,厉害到能死人的地步,真怕人。二舅妈赞叹不已,又接着逗我:以后你要是想杀人,用不着用什么武器,只要用你这根鸡芭就能要人的命,不过必须是对女人,对男人就不行了。

二舅妈,你怎么这么说我?你以为我真的想死香菱吗?我不过是想让她过过瘾罢了,她不是说不知道我的鸡芭管用不管用吗?我就让她看看到底管用不管用!

好表少爷,我真服了您了,您的鸡芭真管用,真厉害,都快把我弄死了,我再也不敢说浪话了。香菱这时才完全恢复,有气无力地媚声低语。

你没见过世面还要说大话,吃苦头了吧?二舅妈笑駡她。

什么呀,这不是吃苦头,表少爷让我尝到了今生今世永远不会忘记的甜头,刚才弄得我舒服极了,就是真的被他弄死,能死在他的鸡芭之下,我也心甘情愿。香菱说着,用手轻轻揉着她那被我得红肿的阴沪,又说:就是小bi被得生疼,不知几天才能复原。

我用手摸了摸香菱又红又肿的阴沪,故做关心地问她:怎么样,很疼吗?让我帮你揉揉。

香菱感激地说:好表少爷,你真好!

这时二舅妈又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弄三舅妈?

明天晚上我就去,希望能马到成功。

你一定会成功的,你不是马到成功,而是枪到成功,凭你这杆肉枪,你三舅妈一定也会心甘情愿地让你的。只是别忘了多来陪陪二舅妈就行了。

二舅妈你放心好了,我会多来陪你玩的,呀,对了,你想不想要孩子呀?舅妈就想让我给她播下种,以后也好有个依托,你呢?想不想要我的孩子?

当然想,要真能让我怀上个一男半女的,那就谢天谢地了。

那好,我这几天就多陪陪你和舅妈,希望能成功。

天遂人愿,经过我这几天的辛勤耕种,她们真的被我弄大了肚子,十月怀胎,在同一天都生了个儿子,很可能就是这个晚上同时怀上的,要不怎么会同一天分娩?不光她们,小杏和三舅妈的丫头春玲也都在这十天里怀上我的孩子,不过她俩生的都是女儿。

至于骚香菱,不知怎么这么巧,每次和我弄都赶不上趟,每次都是把她得大泄特泄时我还不到she精的地步,所以从来没有在她的骚bi中射过精。

而三舅妈因为当妓女时被老鸨用药弄坏了身子,所以不能生育。她们几个生育时,已经因时势的变化而迁到了台湾,知道底细的佣人都留在了大陆,只有被我过的主六人一起去了台湾。到了那里,没人认识她们,对外只说她们怀的孩子是丈夫的遗腹子,所以无人怀疑,没有引起什么风波。

后来,骚香菱因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沦落风尘,而剩下的五个女人就带着我的四个孩子生活在一起,相依为命,因我家和她们家都隐姓埋名,所以到台湾后就失去了联络。

第十六章小外甥直言挑逗三舅妈曲意承欢

我来到逸园的第四天晚上,和小杏先在房中玩过一次,弄得她大泄两次,而我因为还要想法去三舅妈,所以止住阳精未射,又和她温存了一会,告诉她晚上不要等我了,等我和三舅妈玩过后,我还要和舅妈再来一次,就势歇在舅妈房中算了。

我来到舅妈房中,告诉她我昨天晚上的战绩,然后对她说:舅妈,我想先去三舅妈那里,我怕咱俩玩过后太晚,万一三舅妈熟睡了,我不是没戏唱了吗?等我和她玩过之后,再回你这来,咱们再好好地玩,今晚上我就睡在你房中,咱们同床共枕好不好?

好,你就先去你三舅妈那里吧,舅妈在这等你的好消息。

我向三舅妈房中走去,一路上打定主意,决定向她直言不讳地发起进攻。

一进三舅妈房中,三舅妈又惊又喜地说:宝贝儿,今天你怎么想着三舅妈了?快来坐在三舅妈身边。说着,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她身边,那神态着实亲热,让我对此行的目的又有了更大的信心。

春玲,快给表少爷倒茶。三舅妈握着我的手,亲热极了。

春玲是三舅妈的贴身丫环,又是个俊俏的姑娘:高高的个子,丰满的身材,漂亮的脸蛋,温柔的神情,一副大家闰秀的样子。她对我的到来也很高兴,几乎是一路小跑给我端来了香茶,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双手将茶递给了我。

谢谢你春玲,你先出去吧,我和三舅妈商量点事。

春玲出去后,三舅妈问我:仲平,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只要三舅妈能办到,就一定帮你。

先别答应的这么快,到时候可不要反悔呀!我故意道。

我的好外甥求我,我怎么会反悔呢?快说,要我帮什么忙?

不会反悔就好,先告诉你一句话,你可不能生气。

我生什么气呀?你这孩子,把三舅妈都弄糊涂了,你放心,不管你说什么,三舅妈都不生气。三舅妈温柔地说。

那好,三舅妈可真的不要生气,我告诉你,我很爱你。

真的吗?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爱三舅妈,三舅妈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气呢?三舅妈也爱你呢。三舅妈大大方方地说。

我说的爱和你说的爱不一样,你以为我说的是晚辈与长辈之间的那种亲情之爱,我说的是两性之爱。我直言相告,看她的反应。

什么?你这孩子,怎么……三舅妈被我弄了个措手不及,不知说什么好。

这有什么,我爱你,不可以吗?难道你不爱我吗?舅妈和二舅妈都爱我呢!

你怎么知道她们爱你?她们怎么爱你?三舅妈反问我。

你说她们会怎么爱我?你说两性之爱应该怎么爱?

难道你们……三舅妈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地睁大了漂亮的丹风眼。

不错,我们已经爱过了。我再问你,难道你不爱我吗?

你这小子,真不象话,怎么逼着三舅妈爱你?三舅妈含羞带嗔地说,但脸上分明带着一丝笑意,看来她也爱我。

这么说,你不爱我了?那我就不让你帮忙了。我欲擒帮纵。

真拿你没办法,好,三舅妈也爱你,行了吧,说吧,要让我帮你什么忙哩?三舅妈有点觉察我的来意了,曲意迁就着我。

好,既然你也爱我,那我就让你帮忙,现在我再提醒你一次,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别让我说出来让你帮什么忙了,你又反悔。

你放一百条心,三舅妈说到办到,这个忙三舅妈帮定了!三舅妈现在已经完全明白我的意图,坚定地表明了她的态度。

那好,你等一下。我不等三舅妈反应过来,飞快地解开裤扣让裤子褪到脚根,露出那根硕大无比的大鸡芭,硬挺挺地呈现在她面前。

三舅妈一见我那巨大的鸡芭,不由得神魂颠倒,粉面绯红地说:你这坏孩子,把那玩意儿露出来干什么?真不害羞!你这个东西怎么这么大?真像他的一样,比他的还……

和谁的一样?我不解地问。

你管呢!别拿那东西吓唬我,吓死人了,快穿上裤子遮住。

要遮你自己来。我故意挑逗三舅妈。

好,让我帮你穿。三舅妈说着帮我提上裤子,提到腿根时,被鸡芭绊住了提不上去,她口中说:这个大东西真碍手碍脚,让我它装进去。一把攒住了我的大鸡芭,一入手中,感觉温热坚硬,就再也不放手,表面上看她是手忙脚乱地想把我的鸡芭放进裤中,其实是借机玩弄我的鸡芭,要不然怎么会握了半天也没有把裤子全提上来遮住它?

你不是答应过要帮我的忙吗?我这个东西硬得难受,我要你帮的忙就是帮我把它弄软。我提出了自己的无礼要求。

你要我帮的就是这个忙呀?嘻嘻,那还不好办?依我看呀,三下五落二就好了。三舅妈掩口窍笑。

是吗?那可要看你的本事了,别太自信了,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它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软的,舅妈和二舅妈都帮过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它没软她们自己先软了好几次,到最后好不容易它软了,她们也软得不能再软了。我这是在向三舅妈暗示我的性能力。

三舅妈一听,心中更是难以忍受,就说:真的吗?我可不信,让我把它捏软。说着,用力捏了一下,谁知根本就捏不动,这下她才知道我的大鸡芭有多硬,怎么捏不动呀?你这小子,这个东西怎么这么大这么粗还这么硬?真是个天生的怪物!三舅妈哪见过这么厉害的东西?真怕人,早知道就不答应帮你的忙了,不过当舅妈的怎么能对你言而无信?既然已经答应了你,那只好勉为其难,想法帮你把它弄软吧,让我先捋捋看能不能让它软。说着,一只手揉着我的阴囊,一只手捋起我的鸡芭来,她先是温柔地慢慢捋着,接着越捋越快,越捋越用力……

但天生神勇的我岂是她这两下就能打发的?鸡芭不但没有被她捋出精来而变软,反而越捋越硬,越捋越涨,我打趣地对她说:好三舅妈,你捋得我好舒服呀!谢谢你,用点力呀!对,就是那样。不过,就凭这些你就想三下五落二打发我呀?这要捋到什么时候才能让它软呢?你是在帮我的倒忙,越捋越硬了!

你别得意的太早了,看我怎么对付你!三舅妈并不服气,她弯下腰,张开樱桃小嘴,含着我的大gui头,开始施展舌功对付我。

她那柔软而又温暖的香舌在我的gui头上来回旋转、滑动,又用舌尖顶在gui头中间的小眼上不住地蠕动,接着把我的鸡芭尽可能多地吸进她的口中用力吸吮,然后含住我的大鸡芭快速地来回吞吐、吸唆,弄得我舒服极了,但还并不足以舒服到要she精的地步。

怎么,你就这么点本事呀!凭这个就想帮我的忙呀?我故意激三舅妈。

三舅妈吐出口中的鸡芭,不知是认真的,还是故意逗我,笑着说:我的本事多着呢,不过要帮你的忙就只能用这些了,我的那些本事是用来伺候我的丈夫也就是你舅舅的,不是伺候你这个外甥的,就现在这样也已经是越轨了!好外甥,就这样玩玩算了,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不就是想让我帮你达到高潮、she精使鸡芭变软吗?三舅妈一定让你she精,帮你弄软,我也算尽到心了,也对得起你对三舅妈的一片爱心了,好不好?怎么,你还嫌这样小打小闹不过瘾,还要真刀真枪地来真的吗?

那当然了,这样怎么过瘾?你以为我把它露出来就是让你捋捋、唆唆那么简单吗?才不是呢!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得到你!我说着时已抱住三舅妈亲吻起来。

三舅妈一把推开了我,笑駡道:你这小子,这么说你想来真格的?要真的把我了才算过瘾?三舅妈也不怕你笑话,实话对你说,三舅妈也爱你,今天既然到了这个份上,咱们有啥说啥,冲着你对三舅妈的爱,除了不能让你bi外,三舅妈今天的身子随你玩……

三舅妈也不会让你失望,这个忙我一定帮,但我的bi肯定是不会让你的,帮忙的方法多了,难道非要让你我的bi才能让你she精吗?咱们就这样弄下去,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管用口还是用手,三舅妈身上除了bi以外什么地方都随你玩,直到让你达到高潮为止,而我也不用失身,行不行?

那怎么行?您也是过来人了,难道不知道bi是一个女人的代名词吗?枉您爱我一场,您身上最重要的女性标誌──bi都不让我,怎么能算爱我呢?我不依不饶。

那好,三舅妈再退一步,就是这个bi也随便你玩,任你看任你摸,你要不嫌弃还任你亲任你舔,只要你不把鸡芭真的进我的bi中就行,好不好?三舅妈迁就着我说。

不好,不让我怎么能算是随我便玩呢?就算按你说的,除了鸡芭进去外随我玩,那我把鸡芭在你的bi罅上磨擦行不行呀?这可不是进去吧?可是万一我控制不住或者一不小心一下子捅了进去怎么办?我想起了第一次姑姐时,就是得寸进尺的一不小心捅了进去,对三舅妈也想照方抓药,就耍起赖来。

你这孩子,怎么得寸进尺呀?我只想陪你玩玩,满足你的欲望也就算了,你怎么要真的我?这怎么可以?我是你亲舅妈呀!

亲舅妈又能怎么样?真正的舅妈都让我过了,何况你还是个姨太太?更何况……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说错了,这一定是三舅妈最忌讳的,我不敢再说下去,怕惹恼了她。

姨太太又怎样?姨太太就低人一等吗?更何况什么?你大概是想说三舅妈是个妓女出身吧?就算是妓女接客还要看心情哪,今天我就是不让你!不但不让你,刚才说的都作废,你什么也别想干!现在就给我出去!三舅妈说到后来已绷起了脸。

我一时被她弄了个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心想:现在只有快刀斩乱麻,霸王硬上弓的单枪直入,把她上了就不会再生气了。只因此时脑中想起舅妈说的话:就算你真的强jian了她,她心中说不定正在暗暗高兴呢。

遂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三舅妈就按在床上,这下她真的生气了,怒斥着:喂~你想干什么?想强jian我吗?

这可是你逼我的,谁让你把人家的鸡芭弄得那么硬了,又不管人家了?你又不和我合作,我只好出此下策了,好三舅妈,你就饶了宝贝儿吧,你就让宝贝儿来一次吧,我保证让你得到最快乐的享受,好不好?我一边撒着娇,手已经伸进了三舅妈的内衣中,抓住她那丰满的玉|丨乳丨揉搓起来。

这下三舅妈满脸通红,像是气愤到了极点,用力地挣扎起来,口中也大骂着:臭小子!给我滚出去!再不放手,我可要救命了!

我一听,忙用嘴堵住三舅妈的嘴,并想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但她紧闭着朱唇不让我得逞;我不管那么多,一只手用力抱着她,让她不能动弹,另一只手开始在她的双|丨乳丨、荫部来回游弋。刚开始时她还用力挣扎,但过了一会儿,她就停止了反抗,一动不动地任我轻薄,也许一方面知道她的挣扎毫无作用,另一方面因为我对她的亲吻、抚摸已经把她那勉强压制的欲火引得再次高涨。

我一觉三舅妈停止了反抗,心中大喜,忙腾出手来,三两把剥光了她的衣服,然后快速脱光了自己,迫不及待地伏在她身上,挺着雄伟无比的大傢伙,对准她那已经yin水涟涟的美|丨穴口用力一戳,噗嗤一声全根到底,接着用力地抽插起来……

但弄了几下感到有点不对劲,她怎么一动不动地任我,却没有一点反应呢?忙向她脸上一看,这倒吓了我一跳,原来她正在无声地饮泣着,晶莹的泪珠一滴滴地从她美丽的丹凤眼中涌了出来,这下我慌了手脚,忙停止抽插,双手捧住她的脸问:三舅妈,怎么了?是我把你弄疼了吗?

三舅妈并不回答我,只是哭泣的更厉害了。

好三舅妈,你不要哭了,求求你,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要吓唬我好不好?我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三舅妈只是无声地啜泣,在我的再三追问下,她终于忍不住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捶着我的胸膛哭诉着:我哭什么?我恨我自己,为什么出身那么贫贱,为替父母还债被卖入青楼,受了那么多苦,到现在还让人看不起?我恨我为什么那么爱你,你心中那么看不起我,我还不忍心真的拒绝你,而半推半就任你得手?我恨我自己,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一经你挑逗就不能自持,心中也想和你来弄个天翻地覆?你说我该怎么办?

三舅妈这番哭诉,不禁让我对她又爱又怜,忙软语相劝:三舅妈,你可误会了我了,我怎么会因为你的过去而看不起你呢?我刚才的话并不是那个意思,我只不过想说:更何况你比舅妈更年轻,更需要男人爱的滋润。而已,即使我心中想说更何况你当过妓女,也不是说你如何yin荡,而是说你既然曾经夜夜销魂,曾经过过那种生活,现在你要独守空房岂不是太折磨人了吗?

亲亲三舅妈,我从来就没有看不起你呀,当年舅舅都没有看不起你,我凭什么看不起你?我要是看不起你,我会来向你求欢吗?我看不起的女人我是不会和她上床的,好三舅妈,我的亲舅妈,求求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我爱你,爱死你了,你就不要再折磨自己了,也不要再折磨你的亲外甥了,好不好?

你真的不是看不起我吗?你真的不因我的过去而瞧不起我吗?三舅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