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灿烂杨家将.第19部分阅读(1/1)

自己的小命。”于是干脆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耳轮中就听弓弦脆响,六郎身子一哆嗦,赶紧睁眼看,自己身边已经插上了三支雕翎箭,不偏不斜全都命中,禁不住欢呼起来。

“果然是好箭法”又有人喝彩中走过来,六郎拢眼神一看,不由得心中大喜,来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萧绰,萧绰今天一袭清晓月色般的莹白丝裳,肩膀、小臂等贴身之处平滑如水,高耸的胸脯撑得白衣薄透,趁着火光相映,领口处浮现出新橙般的鲜嫩肤光。

耶律长亭道:“原来是景王妃,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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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vs美女

萧绰浅笑道:“你们这里这么热闹,我哪里睡得着,刚才站在远处看了这位姑娘的箭法,忍不住要喝彩的。”

耶律长亭道:“雕虫小技,有什么值得叫好的,开始下一场”

四小姐并不认识萧绰,看到一个姿容清丽的美貌女子为自己叫好,也没太往心里去,直接对耶律长亭说:“下面怎么比”

耶律长亭吩咐手下抬上来一块长方形木板,那木板足有两寸来厚,上面画了一个身穿盔甲的假人,耶律长亭说:“这一回我与你比臂力,我先来你先看看我百步之外如何射穿这个假人的心脏。”说罢拿了弓箭走出去一百步远,突然间一个回头望月,一支雕翎箭嗖的一声飞过来,正中假人的心口,两寸厚的木板被这支雕翎箭硬生生的穿过,箭头由木板后面透出来,郡主手下立即一阵喝彩。

四小姐冷冷一笑,不动声色的结果弓箭,瞄准木板上的假人,丹田并发力量,轻轻拉开弓弦,然后猛一用力,就听咔嚓一声,那张弓竟给她拉断了。四小姐皱着眉头说:“郡主,你家的弓箭太糟糕了,有没有好一点的”耶律长亭青着脸吩咐道:“给她换副弓箭”

六郎心中好笑,看四小姐结果弓箭后,依旧用刚才的姿势拉开弓弦,然后又是喀嚓一声,再次将弓拉断。有侍卫再将新的弓箭送过来,四小姐来了兴致,又连着拉断了三幅弓箭,等她将第六幅弓箭接到手中时,耶律长亭说道:“这是最后一幅弓箭了,你要是再不小心弄断的话,我这儿可就没有弓箭给你使用了,射不穿木板,你就是输了。”

四小姐嫣然一笑,伸手就是一箭,雕翎箭不但穿透木板,仅余下一个箭尾巴在外面,明显的要比耶律长亭射杀的力量大。耶律长亭面如死灰,冷声道:“下一场”

四小姐道:“且慢郡主不是说三场定胜负吗这前两场都已经有了胜负结论了,难道你想耍赖不成”

耶律长亭道:“我哪里有耍赖了第一场你是射的不错,可是我还有出手,只能算个平局。如果你不服气的话,我可以补射,若是输了的话,本郡主自然说话算数。”

四小姐心道:“这丫头真阴险,明明知道我不会用六郎的性命和她赌那一场,也罢”

耶律长亭微微一笑,又板下面空道:“第三局,我要与你一决胜负,文千山当年撇下我师父另寻新欢,还得我师父郁郁而终,今天我要替我师父讨回公道。咱们箭道中人,最高境界就是对箭这一场我就与你对箭,每人十二支箭,看谁先躺下。”

四小姐脸色一变,心道:“对箭乃是一决生死的比箭方式,虽然两国交兵各为其主,但是我与她并无深仇大恨,何必要用这样方式对决呢”

六郎不知道对箭的含义,嚷道:“比就比谁怕谁四姐教训一下这丫头,替我出口气。”

四小姐不声不响的结果箭壶,斜挂到身上,耶律长亭面沉如水,也接过箭壶,手下心腹有些担心的样子,提醒说:“郡主,这个丫头的箭法十分厉害,要不要”耶律长亭一摆手说:“不用你管,给我退下,今天我务必要替我师父出那口怨气。”

眼看二人剑拔弩张,已经进入白热化之生死对决,六郎也看出气氛不对劲,但见四小姐和郡主面对面站了,各自后退了三十步,然后双双拉开了弓箭,瞄准对方。六郎这才知道二人用的是玩命的对决方式,不由得叫喊起来:“四姐,不要和她比了,即使你射死她,也赢不下这场比赛的。”四小姐更是心知肚明,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眼下已经是骑虎难下,再说,郡主是师父仇人的弟子,那老一辈弓箭上积留下来的恩怨,也只能用弓箭来解决。想至此,她心若止水,竖起耳朵聆听着对面耶律长亭的声音,但听到一声弓弦响,四小姐也毫不犹豫的射出一箭。

“当”的一声脆响,两支箭撞出一溜火星,折断后掉在地上,不容众人的嘘声发出,二人的第二只箭又已经射出,同样是当的对在了一起。从箭法上看,二人显然是半斤八两,没有什么明显差距,但是力量上四小姐略胜一筹。

技术相等,出箭的速度一样,因为力量上的偏差,郡主在第六箭的应对上时候已经明显感到吃力,那对在一起折落在地的箭支距离郡主越来越近。第十支箭已经压迫到郡主面前不足十步的地方,郡主有了一些慌乱,导致第十一支箭掏箭的动作有些迟缓,这一箭竟未能发出去,就被四小姐的箭堵在了弓弦上,郡主更是慌张,娇颜明显的失色,但她还是硬着头皮把最后一支箭从箭壶中拽出来。

与此同时,郡主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血溅当场的惨状,如此近的距离,如此的高手,自己绝没有翻身的机会,想到师父最后的郁郁而终,一丝荒凉飘上郡主心头。可是四小姐最后那致命的一箭迟迟没有发出来。郡主定住心神,搭好弓箭,才看到四小姐的箭壶中竟是空的。

六郎心中骂道:“真他妈耍赖,居然少给四姐一支箭。”

四小姐则是一副心平气和的样子,希望由此感化郡主的杀气,但是她一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弓弦响出雕翎箭铸就一点寒芒,激射而来。

六郎心猛地一沉

四小姐一个小燕折身凌空一翻,使出师父所授接箭的绝技,用口将这支箭接住,身形下落的同时,单腿跪地,以羿射九日的姿势,将这一箭反射而回郡主一声惊呼,眼看已经不能躲闪,却听咔的一声脆响,四小姐这支箭竟被人凌空斩断。

出手救下君主之人正是萧绰,她将手中剑扔给侍卫,道:“两位都是箭道高手,虽然两国交兵,各为其主,可是真英雄应该惺惺相惜才对,我看这次比试就到此为止吧。”

郡主青着脸把弓箭重重的扔在地上,吩咐道:“将他们押下去”

六郎不服气的喊道:“你这个臭丫头,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

郡主却不在理会,竟自赌气回自己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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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险

六郎和四小姐被山庄侍卫关押到一个空房间里,六郎见四小姐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就说:“四姐,你赢了比赛,让那小郡主好没有面子,你怎么到不开心起来”

四小姐叹道:“我本以为能通过比试箭法,可以帮你赢得自由呢,可是没有想到契丹人根本就不讲信用”

六郎说道:“你这是何苦呢实话告诉你,即使他们放我走,我也不会走的,我既然敢来,就没想过一个人回去,我一定要带你走。”

四小姐感激的看了六郎一眼,又说:“可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们怎么个走法这个山庄又十分隐蔽,二哥、三哥他们恐怕一辈子都找不到这来。”

六郎不说话,心中却暗自想到:“萧绰会不会救我呢”

六郎正想着,门外闪身进来一个人,虽然脸上遮了面巾,但是六郎还是认出来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萧绰,因为刚才萧绰到场的时候,六郎注意道她的衣服。萧绰一进来,六郎就脱口说道:“萧大哥,你来救我吗”

萧绰冷笑道:“我只是开看看你。”

四小姐问道:“你是什么人”

六郎笑道:“她就是我和你提起的那个谁”

四小姐马上会意,萧绰说道:“木贤弟,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也就不必再隐瞒,我确实乃是大辽景亲王之王妃萧绰,我的父亲是辽国左班丞相,枢密副使萧斯温。不过你的真实身份我还不知道。你究竟是大宋朝廷中人,还是悬空岛的人”

六郎眨眨眼睛说:“这有什么区别吗”

萧绰说:“当然有区别,你明明是悬空岛的小头领,怎么会跑到紫玉山庄来”

六郎笑道:“若是以前,肯定是有区别的,可是现在没有了,悬空岛已经被朝廷招安了”

萧绰吃了一惊,问道:“此话当真”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我还会骗你不成。”

萧绰想了想,点头说:“这一点,我应该想到了,可是我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六郎又说:“实话我都告诉你了,你还不快点帮我松绑。”

萧绰却说:“木贤弟也是人中龙凤,为何非要死保宋太宗那个昏君难道就没有想过归顺我们大辽吗”

六郎道:“对我来说,辅佐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给我钱花。”

萧绰笑道:“我这儿有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

六郎摇头说:“我要钱干什么无非是养活我的女人。你就是把银子堆成山,没有漂亮老婆,又有什么用”

萧绰领会道:“那么说,这位杨小姐就是木贤弟的红颜知己了”

六郎呵呵笑道:“知己不知己的,她就是我相好。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这一辈子是注定离不开女人的,不是我不识抬举,而是大哥不,是王妃这儿没有合适的女人赐给我。”

萧绰轻轻道一声:“你怎么知道没有哦”

六郎眼睛一亮,道:“我的眼光可是很高的,我能看上的女人,必须有倾城之貌;必须有绝世武功;必须知书达理;必须贴心老公;喂,像你这标准最好了”

萧绰的脸腾一下就红了。

六郎又说:“不过,你已经贵为王妃了,我再追求你,有些不道德,所以这件事情很难办的。”

四小姐听罢,气的呼呼直喘,怒道:“六郎,你都胡说些什么啊”

萧绰却不生气,轻声说:“你的条件我可以考虑,但是今天我不能放你走。”

四小姐气冲冲的说:“我们用不着你来救,要杀要剐,请尊便”

萧绰微微一笑,来到四小姐面前,突然一掌正中四小姐后项,四小姐顿时昏死过去,六郎大惊:“萧绰,你想干什么”萧绰冷静的说道:“你不要冲动,我有件事情说给你听

六郎从大风口回来,没有直接回杨府,而是来到瓦桥关最大的珠宝店,将从紫玉山庄偷来的两件名贵古玩交给店家鉴认,珠宝行老板对两件宝贝十分感兴趣,最后与六郎达成协议,让六郎挑选了两件中意的首饰,又搭给六郎三百两银子。六郎高高兴兴的将银票收起来,心道:“那破丫头家里真有钱,有空再到她家里划拉两件。”

六郎哼着小曲走出珠宝行,打算回家将刚刚挑选来的首饰分别送给紫若儿和龙兰,刚出店门猛听身后有人喊道:“小贼,哪里走”

六郎吓了一跳,还以为辽国小郡主追来了呢,回头一看,却见白云妃出现在面前,不由得又惊又喜,道:“大姨姐,你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随后四下张望了一下,将白云妃拉倒僻静之处,说:“这儿可是大宋边关要隘,重兵把守,你就不怕把你抓起来送进大牢”

白云妃哼了一声道:“你这小贼,鬼鬼祟祟整天不琢磨好事,跑到人家珠宝行干什么肯定是偷了什么好东西,快些交出来我看看。”说着就要搜身,六郎连忙将那两件名贵玉石穿成的项链掏出来说:“

不要抢吗,实话告诉你,这本来是我准备送给雪妃的,姐姐来得正好”

白云妃问道:“你说的可是实话该不是送给其他相好的吧要不干吗一下买两条”

六郎笑道:“我不是心里头一直对姐姐你过意不去吗,大家以前有误会,可是后来的事情你都会知道了,我迟早要做你妹夫的,就想顺道送给姐姐你一条,希望姐姐不计前嫌啊。”

白云妃微微一笑,道:“你这小贼倒是很会说话,好吧,我就先收起来,不过你自从离开悬空岛后,一连这么多天,与我家小妹一点消息都没有,莫非是另有新欢,将她抛弃了要是那样的话,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六郎连忙拉住白云飞的手说:“大姐,你说话声音小一点,好不好。万一让人家看见,就不得了了。”白云妃说:“好吧,这件事你必须说清楚,你跟我来”说着引着六郎穿过一条大街,来到一家十分隐蔽的小客栈。进到私人房间里,白云妃郑重其事地说:“我真不明白,我家小妹貌美倾城,温柔善良,怎么偏偏九看上了你这小贼”

六郎道:“姐姐不要一口一个小贼好不好人家有名有姓的,我叫杨六郎啊”

白云妃哼了一声道:“那我叫你小狼好了。”

8o

与妻姐一夜情

六郎苦笑道:“这样更难听,算了,随你怎么叫好了。”心中却是暗做打算:嘿嘿,今天可是天赐良缘,你自己送上门来,我岂有放过的道理狼就狼吧,一会有你好受的时候,非要你改口叫老公不可。

白云妃板起脸又说:“刚才我问你来的,快些说,这些天你都干什么去了为什么对我家小妹置之不理,她可是每天都愁眉苦脸,坐卧不安,全都是你这小贼害得。”

六郎道:“我又何尝不是时时刻刻惦记着雪妃,奈何军营事务繁多,咱们兵匪又是誓不两立,我总得找个合适的机会去看望你们吧。”

白云妃哼道:“你只管看望我家小妹就是了,我才不稀罕你看里。”

六郎却不动声色的靠前一步,说:“姐姐殊不知道,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是何止重要的,自从第一次相见之后,我就偷偷喜欢了你了,可是六郎知道,你是雪妃的姐姐,我们这一辈子都是不可能的。六郎更不敢奢望什么,只是偷偷的想想而已,想与姐姐做一个异性的知己朋友,不求与你寸刻不离的相依,但求与你心灵彼此的相同,我成不了成不了你一生一世的永远,只做一个做一个疼你恋你却不能爱着你的知己。姐姐不要怪六郎多情,若不是6涛对你薄情寡义,我是断然没有这种想法的。或许我们之间有一些玩笑过分了,但是六郎生性放荡不羁惯了,那些得罪还请姐姐不要放在心上。迎娶雪妃过门,你就是我的妻姐,六郎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断然不敢再对姐姐不敬。”

白云妃被六郎说得晕头转向,不知所终,好半天才插上一句:“小贼,你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六郎认真地说道:“有一句假话,天诛地灭,不得好死”心中却是暗指祷告说:“上苍明察天诛地灭,不得好死可以,我可没有题名道姓,不会惩罚我吧”

白云妃感叹一声道:“6涛那挨千刀的,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这些话,他除了每天摆弄那些奇门玩意,就是和一群狐朋狗友花天酒地,这些日子更是连个影都摸不着。真是气死我了。”

六郎悄悄伸出手,将美艳动人的姨姐搂在怀里,安慰道:“云姐,你不要因为他气坏了身子,我刚从细柳粮仓回来,午饭还没有吃,我下楼去要些好吃的,咱们一块吃点。”

白云妃点头说:“那正好,我本来是要出去吃饭的,结果撞见你,人家肚子早就饿了。”

六郎会意的一笑,转身下楼,不大工夫,端了一个托盘上来,里面有四样小凉菜和一壶陈年佳酿,六郎放下酒菜说:“云姐,热菜一会就来,你大老远来到瓦桥关,六郎定当要进地主之谊。”说着满上两杯酒,拉着白云妃坐下来。

白云妃倒是生性豪爽,陪着六郎喝了两杯,说:“小贼,人家这次来,可是有正经事的,要你帮我一个忙,你倒是肯或不肯”

六郎一拍胸脯说:“云姐只管说出来,只要六郎能够做到,定是义不容辞”

白云妃正色说道:“我要进监牢看望一个人。”

六郎漫不经心的问道:“看望那一个”

白云妃说道:“原瓦桥关总兵王焕臣。”

六郎吃了一惊,放下筷子说:“他可是重犯,与你有什么关系吗”

白云妃抓住六郎的手说:“这个你不要管,我先问你可不可以帮我”

六郎犹豫了一下,道:“探监倒是可以,可是你千万不要弄出什么事情来,否则麻烦就大了。”

白云妃点头说:“我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去”

六郎说:“不着急,最好晚上去,白天太惹人注意。”

白云妃心花怒放,又喝了两杯,就觉得心神有了一些荡漾,举止也不免风流起来。与六郎推杯换盏,不大工夫就把一壶陈年佳酿喝的底朝天了,白云妃也有了七八成醉意,就对六郎说:“小贼,我可能有些多了,头好晕,你先回去吧,我要休息一会儿,晚饭后你来这里找我,我们一起去监牢。”

六郎说:“好吧我扶姐姐上床休息”

白云妃站起来,感到四肢无力,头重脚轻,步子迈不起来,于是就点头同意了。六郎搀扶着姨姐摇摇欲倒,温香柔软的娇躯来到床榻前,心道:“我这胶囊蝽药果真厉害,看来这位姐姐已经承受不了了。”原来六郎下楼端酒菜上来的时候,已经悄悄地往白云妃用得酒杯中撒下了一粒蝽药胶囊。白云妃吃了之后,自然要有反应,这个时候的她,带着几分醉意,被六郎扶上床榻。

白云妃醉意朦胧俏丽如花,,娇嫩的香腮微露晕红,唇边那抹淡淡的笑意,六郎邪邪地一笑,右手轻轻地环上了她的颈后,左手却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起白云妃的裙带来,白云妃满面通红的阻止说:“小贼,你不要碰我。”六郎认真地说:“我们瓦桥关天气潮湿,你若是就这样睡着了,身上会起痱子的,那东西长到屁股上还好说,痒一下罢了,若是长到了脸上,岂不是可惜了姐姐这如花似玉的脸蛋”白云妃有心不同意,可是浑身乏力,尤其自心底哪儿,升起一团滚烫,让她半推半就被六郎解开了外衣。

六郎见她嫩颊泛红、面泛桃花,却是颔轻应,任自己施为,心中大喜,他灵巧的左手半解琴嫣然粉红色的裙带,急不可抑地滑入了葱绿色肚兜,刚开始的动作虽快,但进去之后却缓慢了下来,在那一片柔软的酥胸之上,流连忘返。六郎的手慢慢地动着,白云妃的脸蛋儿一下子涨红了,在六郎怀中稍微地颤抖着,仅有的一点儿反抗,被六郎生硬的制止住,六郎将双唇贴上她柔滑的樱唇,小声说:“云姐,你就跟了我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你的诱惑啊”

白云妃已是情思荡漾、浑身酥软,娇羞的说:“你不要这样了,不行啊我可是雪妃的亲姐姐啊,求求你不能这样,我已经是有丈夫的了。”

六郎嘿嘿笑着说:“你不是说6涛根本就不在意你吗你何苦为了他白白的浪费青春呢好姐姐,你不如和你妹妹一起嫁给我算了”

白云妃娇羞道:“这怎么能行”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娥皇女英嘛千古佳话,有什么不行的,莫非你不愿意”

白云妃红着脸不说话,这一会儿她的反应已经开始迟钝,六郎问的话,她要想一阵子才知道该怎样回答,身体深处那一团邪恶的火焰时时刻刻困扰着她,引诱着她,这异样的火热感,烧遍全身每一寸肌肤,完全毁掉她的自制力。

六郎趁机剥下她的裙子,细细的抚摸那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的同时,又将火热的双唇凑上去,开始吸允白云妃的胸前。伴着双手的紧密揉搓,白云妃已经彻底的软化了下来,六郎热热的掌心更是瞬间便烧的白云妃浑身欲焰熊熊,他的手掌温柔地爱抚着她的酥胸,又急色又贪婪地轻揉重捻,白云妃娇声喘息起来,再也顾不上羞耻,大胆的撕扯着六郎的衣服,二人马上赤裸相对,六郎翻身上马,直指禁区,大军长驱直入,一番厮杀下来,双方偃旗息鼓,白云妃面露满足之色,昏昏睡去,六郎也美滋滋的睡了一觉。

直到傍晚时候,二人才双双醒来,白云妃看到自己与六郎赤身捰体的抱在一起,方知道自己酒醉之后做了什么事情,顿时又气又恼,正要发作。六郎却率先埋怨道:“云姐,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哎一时多喝了几杯,你就让我扶你上床休息,想不到你居然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让我怎么对得起雪妃啊”白云妃惊愣道:“你胡说什么好像就是我勾引你是的。”

六郎诧异道:“难道是我强行对你做的不会吧,我虽然口上坏了一点,可是这种事情,你要是不勾引,我哪里有胆子做”看了看白云妃一副无辜的样子,眼泪都急得流了下来,六郎好言安慰道:“云姐,既然事情都发生了,我们就都不要自责了。其实你我心里都有数,当时只怪大家多喝了两杯,没有控制得住自己。”

白云妃眼泪哗哗流下来,哭泣道:“都怪你这小贼不好要不是你劝我喝酒,我又怎么会失身与你,现在现在都这样了,你让我怎么办啊我干脆死了算了。”

六郎连忙一把抱住白云妃的纤纤细腰,道:“云姐不要生气了,都怪我好不好六郎发誓,今后一定好生对待姐姐,咱们合起伙来,甩开6涛那个没良心的,我便将你和你家小妹一起娥皇女英,不就圆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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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妃怒道:“你胡说什么啊6涛虽然对我不好,可我总归与他有过白头之约,他只不过一时糊涂而已”

六郎眼珠一转,说道:“他哪里是一时糊涂,分明是早有预谋,实话告诉姐姐吧,6涛早已经被程世杰收买了,现在是留在岛上做卧底,你还被蒙在鼓里呢。”

白云妃吓了一跳,半信半疑的问:“你是听谁说的”

六郎认真的说道:“我在宋军中是专门做情报工作的,还会骗你还有,大宋天子马上就要来瓦桥关了,就是冲着你们悬空岛来的,看来朝廷是打算动真格的了。”

白云妃点点头说:“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情,你可能猜不到”

六郎一翻身又骑到白云妃身上,笑嘻嘻的道:“莫非云姐就是奔着我来的”

白云妃生气的说道:“你来点正经的好不好我姑姑已经同意了你和小妹的事,姑姑让你请旨,招安悬空岛,然后我们就顺水人情,让你白捡这个大功劳。”

六郎高兴地用力撞了白云妃一下子,又狠狠的亲了一口,说:“姐姐真是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啊”

白云妃又说:“还有一件事,招安归招安,我们要保全自己的编制,还有你要备上彩礼,光明正大的上岛提亲。”

六郎兴致勃勃的说:“我一定照办,姐姐就放心好了,等我办完了这件事情,就办咱俩的事情,我今生要定你了。”说着不容分说,又再那一片湿滑中开垦起来。白云妃虽然又羞又气,奈何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尤其六郎身上有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魔力,牢牢的吸引着她。

刺激无比的快感不住炙烤着她的神经,令她的欲焰更加难抑。从出生到现在,白云妃可是第一次被有了这种粉身碎骨的致命快感,虽然让她难过,又让她羞愧,可那舒适快感和难受狂乱地交杂在她早已经被俘获的心灵里面,让她欲罢不能。

六郎口手齐施,在白云妃的每一寸肌肤上留下了爱抚的痕迹,他的技巧高明,促使白云妃又早春心荡漾,在六郎熟练的抚爱之下,以及那轻薄的言语和动作,让白云妃娇羞无限。六郎的坏气十足,不知为什么,就是让白云妃感到亲切,感到不可自拔,这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就连白云妃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就喜欢上这个坏坏的小贼的。又一番云雨过后,白云妃催促道:“天都黑了,你可是答应我去监牢的。”

六郎说道:“言出必行,不过我先说清楚,探监可以,你可不要有什么想法,一旦事情闹大了,会拖累我们全家的,你先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回趟家,要不然父亲会生气的,等我哦,马上回来”六郎说着,迅速的穿好衣服,白云妃含羞点头,目送六郎离去,不由得一声长叹:“怪不得妹妹非要喜欢这个小贼,现在我都爱上他了,这可怎么办啊”

六郎回到杨家,先向父亲请安,汇报了细柳粮仓的情况,却未提及四小姐和自己在紫玉山庄的事情。然后又见过大嫂和紫若儿,央求大嫂能不能让自己去一趟监牢,慕容雪航问了一下六郎所行目的,六郎未敢言明真相,借口说细柳军营中有一位王大人的故知,捎一样东西给王大人,我都答应过人家了,再说王大人和我们杨家关系一向不错,他杀武元夕一定有他说不出的苦中,我们也应该讲一下旧情啊。

慕容雪航点头说:“那我就把令牌借给你,不过监牢重地,六郎还是小心一些,不要弄出不必要而麻烦。王大人虽然与我们又私交,可他现在是朝廷重犯,我们还是应该与他划清界限。”

六郎点头应允,拿了令牌,来到客栈见白云妃,二人一同前往监牢,六郎也想知道一下,王大人的底细,可是白云妃坚持要六郎留在外面,她进去与王大人密聊了许久才出来。六郎直到这种事不便盘问,白云妃果然只字不提,二人离开监牢,白云妃要告辞。六郎执意挽留,白云妃却说:“你这小贼坏得很,我留下来怕你欺负我,再说我还需赶回岛去告诉我姑姑知道。”

六郎只好答应,临别时六郎问道:“我什么时候下聘礼招安你们”

白云妃道:“等皇帝来瓦桥关,你就请旨。”

六郎担心地说:“这件事情可不是儿戏,你父亲白岛主又不在家,我怕事情有变啊”

白云妃说道:“有姑姑做主呢,父亲好多事都听姑姑的。”

六郎这才放心,心中马上又想起七星凤凰楼上那个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心中遗憾道:“去了好几次七星凤凰楼,都没有见过天下第一美女的样子,下次一定要看看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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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政大事

这天,镇北宣抚使潘仁美大将军率兵进驻瓦桥关。潘仁美进关后,就将帅府设在原总兵府。

新任定州节度使当朝太师王泽,率肃州总兵、雄州总兵、益津关总兵、淤口关总兵等十数路人马6续赶到。宋军在瓦桥关外扎下联营,等候一位重要人物的到来。

第二天清早,瓦桥关全城上下一片欢腾:号角连天,鼓声动地,礼炮阵阵;东城门旌幡蔽日,彩旗飘飘,人潮汹涌。通往总兵府的大街上净水泼街,黄土垫道,左右卫兵盔明甲亮,旗帜鲜明,拱卫在宽阔的大街两侧。市民们自发地拥到大街两侧观看这盛大的欢迎仪式,众人议论纷纷:

“到底是哪一位大官来了”

“是呀,看样子绝对是朝廷的重臣”

“哎,是不是皇帝老子亲自来了”

“说不准,不过这气派,是咱们这里有史以来最隆重的。”

正午时分。

鼓乐之声大作,一队銮仪卫远远而来。前列飞虎、飞熊、飞彪、飞豹四色军旗,六十四名虎背熊腰的大汉军士开道,后随五百名盔明甲亮的禁卫军。銮仪之后,闪出绣着烫金赵字的大宋赤焰虎头旗。十二名相貌标志,身材矫健的女官衣甲鲜明,分列两边依序列徐徐开来。一座金顶逍遥驾上面端坐了当今天子宋太宗。在礼部官员和瓦桥关所有高级将领的簇拥之下,金顶逍遥驾缓缓经过东门大街,朝着总兵府方向行进。

庄严肃穆的总兵府外,厢军中精挑细选的健壮士兵分立两侧,长长的通道上空无一人。

殿内,宋太宗头戴紫金冠,身着衮龙袍,雄踞于帅案之上;镇北宣抚使潘仁美,太师王泽,边关兵马督监杨令公,以及四品以上官员分列左右。太宗的目光扫视了一遍殿中群臣,轻轻咳嗽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严峻:“都说西北防线固若金汤,想不到,朕还未到边关,就听说道一个坏消息”

帐下所有的将军面面相觑,不知此话是何含义。

太宗用嘲弄的语言说:“太祖登基的时候就说,后汉随灭,但是辽人凶狠。西北战事不可大意,此番辽人犯我边境,意图就是夺下瓦桥关,打通南下的路线。瓦桥关虽是弹丸之地,但这里却是我大宋之命脉,因为这里有延绵八百里的水域长城。一旦辽人渡过易水,他们的铁骑将纵横驰骋于易水南岸的万里平原,我大宋国土还不任由践踏潘大人,你身为镇北宣抚使,不能知人善用,在瓦桥关的布防实在令我担忧啊。”

潘仁美连忙跪倒谢罪道:“臣知罪,现在叛贼王焕臣已经下狱,等候圣上亲裁。”

太宗接着训斥:“用人不当是一方面,去年那场大战,瓦桥关兵力薄弱是很明显漏洞,乃布防之误;粮草接济不上,乃调度之误;短时间得不到援兵救援,乃指挥之误。潘大人马上起草一个能令本王满意的边防部署总案,否则朕就定你失职之罪。”

众臣一阵哗然。

潘仁美面露难色道:“臣虽是皇上钦封的镇北宣抚使,但是这北疆的军权有一半是臣指挥不了的,所以在布防上会出现彼此薄厚的现象。”

太宗微微一笑,道:“你说的是太原侯程世杰吧”

潘仁美回答:“正是,辽军若想南下,只有两条路线,一条是益津关、瓦桥关、淤口关。另一条则是雁门关,为何辽军会选择突袭瓦桥关,臣认为辽军早已掌握了我军布防的兵力情况。正是因为程世杰在太原、大同、雁门一代的兵力聚集拥塞,才选择攻打瓦桥关的。”

晋王点头说:“我知道你指挥不动程世杰,所以朕亲自前来,一是来瓦桥关督战,二就是协调一下你的工作。听说易水寒山悬空岛最近闹得很厉害,这个岛子虽是世宗皇帝在世时候亲封,可他们若是犯上作乱,朝廷也绝不能姑息养j。”

潘仁美向上叩首道:“万岁英明”

太宗笑了笑:“此番辽人屯兵紫荆关,辽穆宗亲自督战,很有大举南下的可能,可是朕也听到一些消息,辽军后勤补给筹备不足,只怕又要罢战言和,这是他们的一贯作风。“

众将齐声道:“万岁,我等愿意与辽军决一死战”

潘仁美说:“万岁,现在时局已经朝着我们有利的一面发展,臣打算先收复易水寒山悬空岛,稳定住后防,然后我军就可以开始反击了。至于程世杰,他是太祖亲封的太原侯,虽然现在有依附大辽的意思,但是这个人乃是墙头草,随风倒只要我军牢牢占据主动,程世杰恐怕又要掉过头来向朝廷表示衷心。所以臣认为,对程世杰还是采取安抚的策略比较妥当。”潘仁美这番话说完,觉得有点亏心,因为这一番话并不他的本意,而是太宗透漏给他的意思,今天站在这儿说出来,给群臣做个样子罢了。

太宗摇摇头说:“潘卿家,你还是没有领悟朕的意思啊边关连年征战,即使你们吃的消,边关的百姓早就吃不消了,且看看百姓的囤中还有没有积粮,你们就明白了。如果这一战能够避免,还是尽量避免,刀枪入库,马放南山这不仅是契丹之幸,然更是我天朝之幸。因此,众卿不必过于凝重。一旦宋辽议和,程世杰也会安静下来。本王猜测,辽国的使者不久就会来到这里祈和,辽国使者到来,咱们要让他们看到一团和气,而不是一团凝气。和气自然一切顺畅;而凝气则会令我天朝自暴其弱,会令夷狄心生猜测,从而加强防范”

六郎站在帅府大堂最下边,听太宗皇帝说至此,心中骂道:“软柿子一个,你就知道议和两个字,泱泱大宋还不就是在不断的妥协中,国土一点一点的丢失,最后被蒙古人灭掉。程世杰都嚣张到直接共给辽军军火的地步了,还安抚你妈个狗你直接任命六爷为天下督招讨兵马大元帅多爽当这些烂七八糟的事情我就给你办了,用这些狗屁大臣有什么用尤其那个太师王泽,昨天一到瓦桥关,就对我们杨家横挑鼻子竖挑眼,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仗着有个长得漂亮当娘娘的女儿吗早晚六爷也要把你当娘娘的女儿也推到了,看你还神气不。”

朝会结束,六郎想到自己第一次站朝,皇帝老儿居然连正眼都没有给过自己,真是扫兴,有心站出来讲几句,却被大嫂多次拉住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