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灿烂杨家将.第17部分阅读(1/1)

的内力,用“七星战甲”散射出金光夺目的涡旋气劲绕身疾转,形成一道气墙护住全身。防御中,施展出奇门术士的“六合玄控”,像骊山圣母这等高手,自然控制不了,但程世杰可以控制任何有形物作为自己的护身。气劲由脚步传入地,无声无息中,地下顿时隆起八块长方形的石壁挡在程世杰的身前,石壁犹若八个没有生命的得力助手,进可攻,退可守。

67

高手对决

骊山圣母性情刚烈,不知道紫若儿的事情之前,尚顾及程世杰的人际关系,如今却是完全不在顾虑后果,一心取了程世杰的性命。她叱喝道:“无胆匪类,看我怎样破你。喝内力暴长,一块石壁,被她手中长剑贯穿后击的粉碎。程世杰急忙调度另外七块候补,又相继被骊山圣母暴力击飞。

但是这个时候圣母招式己老,势尽力穷,程世杰向来狡诈,见引诱圣母成功,此时机不可失,立刻施展出自己最凌厉的一式“百狼朝岤”,奇门最厉害的进攻就是召唤,进攻时用自己的真气演化成自己喜爱的动物,程世杰喜欢狼,所以这一招叫“百狼朝岤”,平地涌现出大批的狼群,朝骊山圣母疯狂的扑去。

普通的高手决难以应付,骊山圣母眼见强攻来临,身在半空中的圣母以绝妙的身法,朝后空中挪移,一个扭腰,再使出千斤坠,圣母如天上仙子般轻巧着地,退后的同时随身的“五方神雀阵”也霍然变阵,以孔雀开屏之势御敌,那千万道绽开的孔雀羽,变幻成一把把利剑,成功的斩落了进攻狼群的一颗颗头颅。

与此同时,二人近身相接的一掌,电光石火的一瞬间

程世杰痛苦的俯下身躯,一手撑住身体,一手捂住胸口,他脸色烫金,呜的一口鲜血喷出来

那些手下见大人受伤,刚想上来搭救,骊山圣母把手一挥,“五方神雀阵”立即演化成四方阵,将程世杰与救兵完全隔离开,程世杰面色惊慌的看着骊山圣母。雪航刚要冲上去,结果他的性命。就听一声嘹亮的大喊:“手下留情”听说话声犹在天边,话音落地后,人已经在近前。

雪航猛抬头,见面前已经站立了一位青布蓝衫的中年书生,那一身蓝衣虽然破旧,却掩盖不住他的盖世风华,雪航吃惊的是,来人身法之快,令人难以想象,师父过来时,尚有身影,此人却犹如鬼魅,让人无从察觉,自明神、星煞魔君之后,却未曾听说过有此等高手。

程世杰看到来人,顿时心花怒放,犹似吃了一颗定心丸,“姐夫,快些救我”

骊山圣母看看来人,叹口气说:“果然是天下第一奇门,你身在千里之外的云萧山,却能料到人世间的风云变幻,并且可以用“破空飞遁”千里传像,不简单啊。”

蓝衫术士微微一笑说:“圣母夸奖了,你我都是化外之人,又何必参和江湖的是是非非呢不管是宋灭北汉,还是今后辽灭宋,只要吻合千古轮回的定律,都不是我辈能够左右的,我知道这些小辈之间的恩怨,人世间的恩恩怨怨本就是一场游戏,冤冤相报何时一个了字不如让他们自己了结岂不是更好”

骊山圣母犹豫了一下,雪航道:“师父,不可以啊,今日放虎归山必促成大错啊。”

骊山圣母还是挥手道:“罢了,司徒明枫,我给你面子,让他们都走吧”当即收了大阵。

程世杰大喜,连忙谢过蓝衫术士,飞身上马逃命去了,蓝衫术士对着骊山圣母鞠躬道谢,然后身影立即消失在空气中。雪航呆呆望着师父,就见骊山圣母身子一晃,连忙上前扶住,骊山圣母嘴角溢出一缕鲜血,她叹口气说:“不是为师不想帮你除j,是为师力不从心,这程世杰已经十分不简单了,我若不是强撑着一口真气,只怕他还不会放过我们里。”

雪航才明白师父已经受了重伤,不由得抽泣道:“都怪我,害得师父受伤,师父,那蓝衣人是谁怎么如此厉害”

骊山圣母道:“他就是司徒明枫,他是第一个把“六合玄控”练到第六级,把“七星战甲”练到第七级,把“八门续命”练到第八级的奇门术士。”

雪航默然,心道:“他岂不是很厉害会再师父之上吗”

骊山圣母又说:“自明神与星煞魔君之后,天下再不曾有神,司徒明枫是如今天下最接近神的人,同时他还是程世杰已过世姐姐的情人。”雪航如梦方醒,幽幽叹道:“那我们还有什么指望”

骊山圣母摇头说:“不然,我知道司徒明枫性情古怪,但也嫉恶如仇,他不希望我插手这件事情,他也绝不会袒护程世杰,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他希望你们自己的恩怨,自己了解,程世杰虽然比你们武功高强,但决不是无懈可击,我相信恶人绝不会有好下场,只要你们用心就行,紫若儿在哪里呢”

六郎骑马驮着紫若儿跑出一段路,前面是一片松树林,这时候追兵已经赶到。紫若儿对六郎说:“我们两个人都在马上,肯定跑不过追兵,你把我放下来。”六郎说道:“那怎么能行有我在不要怕。”六郎说话功夫,敌兵已经追到近前,六郎催马进去树林,后面十余骑也追了进来,六郎正往前走,就听身后嗖的一声,显然是有人冲自己放冷箭,六郎下意识的一低头,一支雕翎箭贴着头皮飞过去。

六郎吓得一身冷汗,冲后面骂道:“王八羔子,有种不要放冷箭”

却听得身后劲风扑面,两条黑影划过夜空,贴着树梢越过六郎,拦住前面去路。紫若儿银牙一咬,拉出六郎随身佩戴的腰刀一个箭步跳将上去,冲着拦路的二人一顿乱刀,同时冲六郎喊道:“你快些走不然的话,就都走不了了。”

68

遇险就有美人救

六郎说道:“我与你生则同榻,死则同岤,我六郎什么时候做过怕死鬼了”说罢,跳下马来,冲着迎面其中一个黑衣人,当胸一个黑虎掏心打过去。那黑衣人正是这伙人的头领,也是程世杰手下得力的副将,名叫林达,与张文亮师出同门,都是来自川中蜀山修罗界。见六郎朝自己扑过来,所用招式不伦不类,更讲不上什么道法,哪里将六郎放在眼里,双掌向外横推,同时用上“修罗冥界波”自身馗罗化作万千鬼魂,黑压压朝着六郎围将过来,想一招制六郎于死地。

六郎在福来居见过海天富用这招,也见过萧绰用六把御剑破解此招,可是自己身上的武器借给紫若儿使了,自己有武器在手估计也不会用,索性拼了性命,用双拳来挡,却是哎呀一声重重的甩了出去,六郎身上虽然有明神本元,可是不懂得开发利用也是白说,只觉得心口一热,就将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心中骂道:“老子头一次和人pk,就让人打的吐血,这未免有些太跌面子了吧,让紫若儿如何瞧得起自己”

这时候,其他追兵各持兵器已经围上来,紫若儿间六郎受伤,想到全是为了自己,不由得心中难过,手上加了气力,奈何昨日中毒之后,身体还没有及时调整过来,加上今天又中了程世杰的六合玄控,体力更是差得很,与敌人一对一已经十分勉强,人家一哄而上,紫若儿也有点招架不住。

林达一记杀招使出,见竟未能伤及六郎性命,心中暗道:“想不到这小子小小年纪,居然也是修神界高手,能够硬生生接住自己这一记杀招,想必至少修炼好了七道元神,现在我们这么多人围攻他们两个,胜负早已结论。我何不乘机收了他的元神。”想到这里,就使出“鬼舞宝轮”一团瑰丽的光环,朝着六郎劈头盖脸罩了过来。

六郎见过张文亮使这种招术对付大嫂,知道林达的用意十分阴险,惊骇之中却不知道如何躲闪才好,紫若儿看到此状,惊呼一声,“六郎,他要吸你的元神,小心啊”有心过去帮忙,却被对手围攻之下,分身不得。

林达见自己得手,嘿嘿冷笑着靠近过去,正准备吸取六郎的元神,却猛然发觉不对劲,六郎被他的鬼屋宝轮罩住,一开始非常害怕,可是被罩住后,却觉得也没有什么,自己神志清楚,四肢灵便。冲林达骂一声:“狗曰的看打。”双手朝着林达当胸打过去,林达吃惊非小,对方一个毛头小子,自己却吸不了他的元神,难道他的修行比自己还高

六郎可不管他想什么,双拳打过来,被林达单手挡住,六郎就势一掳,将林达的一条胳膊拧住,借着一股子怨气,用力一扭,就听林达啊的一声惨叫,他虽然使足了力气抵御,但六郎力气巨大,尤其含带的内家真气与林达护身的馗罗格格不入,又如犬牙交错,在一定程度上占了大光。这一下子竟将林达的一条胳膊活生生扭断下来。

林达带着一身鲜血,惨叫着跳出去,两名手下连忙过来保护。六郎看了看林达慌张的样子,得意的将手中的断肢丢在地上,摆了一个虎鹤双行的架势,对着林达挤眉弄眼的嘲笑。林达又惊又怒,没想到这个毛头小子这么厉害,冲两名手下一使眼色,三人各掏出身上暗器,朝六郎发射过来。

六郎看到他们对眼色时,就知道事情不妙,可是等人家漫天花雨的暗器一射出来,已经没有了可退之路,六郎心中一慌,暗叫糟糕,冷汗顺着后脊梁流了下来。这些暗器若是全中了,还不把自己捅成筛子你姥姥的,六爷刚学会打架,你们就跟我耍赖,好好打搞什么暗器啊

六郎眼看着已经躲不过去,紫若儿那边更是危险,因为功力没有恢复,又寡不敌众,肩头中了一掌,腿上中了一刀,这时候她自身尚且难保,知道六郎面临险境,不由得心头一凉。

眼看六郎就要被漫天花雨的暗器射成筛子,却见一片明亮的剑光不知道由什么地方飞过来,将那些暗器尽数击落,跟着一条白影扑将过来,落到六郎前面,一伸手将那满天飞旋的一片剑光收在手中。来人面罩白纱,长身玉立在皎洁的月光中,冲六郎微微一笑。

六郎见他虽然面上有一层轻纱,但是还是认出来人正是萧绰,心中暗喜:“乖乖原来她早就在暗中保护我了。”

紫若儿也趁着敌人惊乱的时候抽身来到六郎身边,六郎见她负了伤,心中心疼起来,关切地说:“紫若儿,你没事吧。”紫若儿抹了一把汗水,说:“我没事这位公子是谁多谢仗义相救。”

萧绰并不说话,冷眼看着林达等人。林达丢了一只胳膊,见六郎又来了救兵,心中恼怒,吩咐一声“兄弟们,一起上,只要死的,不要活口”那十几条汉子立即红着眼睛冲上来。萧绰嘴角微微一动,发出一声轻细的嘲笑,向前一个箭步,手中六把御剑同时飞舞,立即有三名汉子倒下去,身形一个迂回下来,这十数人就倒下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见萧绰如此厉害,就想逃跑。

萧绰凌空飞剑,一人一剑,包括林达在内,尽数诛杀。林达仰仗馗罗护体,萧绰这一剑虽然将他刺中,却未能伤到要害,见他转身要跑,萧绰一个长跃到了身后,一掌击落下去,林达闷哼一声,倒在地上丧命。

六郎和紫若儿见敌人尽数丧命,高兴地不得了。萧绰收回御剑,转身除下面纱,冷声说道:“木贤弟,别来无恙,悬空岛一别,今日有幸在这里相见。可能你现在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不过我还是出手救了你。”

六郎点点头说:“原来萧兄是契丹人,怪不得在悬空岛要拉我入伙。”

萧绰心道:“七星楼那天晚上,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情,莫非他真的不知道既然是那样的话,我就不要将这件事情挑明了。我临走时候,将他推给柴明哥,想必柴明哥也落得了与我一样的下场,这小子现在还活着,说明柴明哥也隐瞒了这件事。另外,我从他身上获得了将近三年的内力,柴明哥定然也知道指其中的秘密,她留着这个人是想利用吗”

六郎见她若有所思,嘿嘿笑道:“萧大哥,这次真的多亏了你,要不要我请你喝酒啊”

萧绰转过神来,平静的说道:“我虽然帮你们杀了这些人,但不一定是救你们。这位姑娘乃是英武皇帝的爱女,你父王生前与我大辽关系极好,我本不想为难你,可是你不应该纠集旧臣反对我的新势力,程世杰已经答应归顺大辽,我希望你能不计前嫌,与他化敌为友。”

紫若儿呸了一声,怒道:“我岂能与如此禽兽为伍”

萧绰脸色一沉,说:“那么我救你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紫若儿把脸一板,哼道:“是杀是剐,席请尊便,我知道不是你的对手,还请你不要为难你的朋友。”六郎生怕紫若儿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连忙拦在两个女人中间,脸上挂着恭维的笑容说:“萧兄,你大人大量,不要和女人一般见识。”回头又对紫若儿说:“紫若儿,萧兄救我们一片好意,你管她是不是契丹人哩,这件事情我以后再跟你说。”

紫若儿有些费解,道:“六郎,你怎么和契丹人称兄道弟”

69瓜棚月下处子情

萧绰愣了一下,问:“六郎是谁是你吗”

六郎啊了一下,狡辩说:“谁是六郎她明明是喊我木郎的啊。”说着转过身背对着萧绰,向紫若儿做了一个十分难堪的鬼脸。紫若儿冰雪聪明,马上意识到六郎的意思,改口说:“木郎,人家问你话呢。”

萧绰轻笑一声,道:“木郎,木郎,叫的好亲热啊,木贤弟,你是怎么认识这位小公主的。”

六郎得意的把紫若儿搂到怀里,说:“有情人千里来相会,这种缘分牵头的事情,我是拦也拦不住的,不管怎么说,今天也是萧大哥救了我们,今后那一杯喜酒你是吃定了。”

萧绰嗯了一声,心中却是若有所思。

紫若儿有些脸红,六郎又说:“既然你把我们救了,又杀了程世杰这么多手下,该不会再把我们抓回去吧,我们还有要是再身,要不咱们暂且别过,来日再续兄弟情义”

萧绰一拱手,道:“红花亭龙潭虎岤,木贤弟冲冠一怒为红颜,从程世杰手中硬是将人抢回来,这种胆色真是让人敬佩。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告辞”说罢,飘身离去。

六郎长出一口气,说:“萧绰不仅武功高强,更是心思慎密,我今天和大嫂营救紫若儿的事情,势必会引起她对我的猜忌,看来今后今后很难再和她相处了。”

紫若儿不知道详情,由于身上受了伤,体力不支,一下子瘫软在六郎身上。六郎慌忙扶住她,这才发现紫若儿的一只裤腿已经被鲜血染红,显然受了重伤,忙说:“这儿也不安全,我们赶紧离开这儿再说。”四周看看,那些战马早已经在刚才打斗的时候散去,只好扶着紫若儿徒步向前走,刚走出两步,就觉得胸口发热,强忍着没有把鲜血吐出来,骂道:“狗曰的,打我这么狠。”

紫若儿用袖角帮助六郎擦了一下嘴角的血丝,关切地说:“六郎,那恶人打你用的是修罗派最厉害的鬼舞宝轮,我还真担心你应付不了呢。”二人互相搀扶着走出树林,前面是一大片农田,已经过了麦收季节,视野十分开阔,二人不敢在这停留,向前又走了一大段路,在一处山坡下停下来。六郎说:“我走不动了,找地方休息一下,还有你的伤口若不赶紧抱起来,血都流干了。”

紫若儿点点头,见路旁有一片瓜田,瓜田边上有个窝棚,二人就到窝棚里面坐下来,六郎让紫若儿坐到窝棚里的床榻上,紫若儿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有些苍白。六郎说:“我给你处理伤口。”说着就来脱紫若儿的裤子,紫若儿红着脸不让,六郎笑嘻嘻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你早玩都是我的人,还怕我看你不成。”

紫若儿羞道:“谁说要嫁你了。”可是却未加阻止六郎,让六郎退下了自己绛紫色裙裤,淡淡的月光轻覆之下,一双修长的玉腿简直似乎是透明一般,瑰丽的肌肤原就白皙如雪,在月光下更是明媚,美的无法以笔墨形容,只是其中一条玉腿的侧面,被划开了一条四五寸长的口子,血水已经定了痂,美好的腿面上也沾了不少血渍。

六郎皱了一下眉头,说:“我去找些清水回来,伤得这么深,这群王八蛋。”他出去顺手摘了瓜田一个绿油油的西瓜,打开让紫若儿先止渴。又说:“刚才过来的时候,我看到有条小河,我去弄些清水过来,你在这等着我。”紫若儿口渴难耐,扒了一大口西瓜吃着点点头。

紫若儿大半个西瓜吃进去,精神上有了好转,见六郎光着膀子回来,不好意思的问:“六郎,你的衣服呢”六郎说:“找不到装水的东西,我只好将衣服脱下来沾了水回来。”说着,用浸过水湿衣服,清洁着紫若儿的伤口,紫若儿说:“我这儿有金疮药”说着从随身锦囊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六郎接过瓶子,倒出一些白色药粉涂上去,然后将事先准备好的一只未沾过水的袖子用作纱布,给紫若儿将伤口包好。

紫若儿柔声道:“六郎,谢谢你啊我穿上衣服吧”

六郎说:“你的裤子都让血水湿透了,我给你洗了,现在挂在外面,一会儿风干了,我拿给你。”

紫若儿红着脸点点头,将光洁的玉腿向后收了起来,六郎一阵窃笑,凑上来握住紫若儿的手说:“

今天我们大难不死,肯定是月老想着成全我们,紫若儿你真美啊。”紫若儿极力回档着六郎的动作,说:“六郎,不要这样,你也受了很重的伤”

六郎静静的注视着面目少许苍白,却清丽无比的紫若儿,越发不能控制自己激荡的情绪,忍不住将面前的佳人用力搂到怀中,紫若儿一声轻颤,娇嫩的香腮微露晕红,明眸皓齿,樱唇娇艳欲滴,说不出的娇柔妩媚。不曾言语之中,紫色罗衫已经被六郎解开雪玉般的曼妙胴体,白玉无暇的肌肤好似吹弹得破,丰满高挺的双峰在明黄色的肚兜下面微微颤动着,少女柔软的腰肢似有若无的晃动中,让六郎的高涨一发不可收拾。热切亲吻的同时,六郎的手也没有闲着,紧紧的搂住紫若儿的胴体,肆意的摸索着,高挺浑圆的双峰,冰清玉洁的少女,头一次被抚摸胸前圣地,既羞辱又兴奋的矛盾充满心头,心房更是像怀了小鹿乱撞,正处于无比美妙的时刻,下神最后的防线,已经被六郎用英雄撞开。

伴着一声弱弱的惊呼,白玉凝脂般的双臂环绕上六郎的脖子,殷红娇嫩的双唇急速的喘息中,呼唤出六郎的名字“六郎”六郎答应了一声,悄悄吻着紫若儿柔滑的双唇,密语道:“若儿,一生一世,我都会像今天这样爱着你。”

一丝凉凉的风吹过来,六郎抬起疲倦的身子,看着紫若儿忧虑的眼睛,小声问:“若儿,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怎么不高兴啊”紫若儿美目中闪出泪花,说道:“我高兴不起来,一想到今天枉死的那些忠义之士,我心里就跟刀剜一样,尤其是齐叔叔一家,他们死的太惨了。”

六郎也有一些难过涌上心头,他愤恨地说:“程世杰真不是人,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也想得出来,我早晚要将他碎尸万段,可我没想到他那么厉害,紫若儿,我先前向你吹牛了,我不是他的对手啊不过我想你保证,我一定会勤于武艺,总一天将他抓住,交给你处置。”

紫若儿用力点点头说:“六郎,我相信你,程世杰太厉害了,我根本斗不过他,今后全靠你了。”

六郎举手说:“我向天发誓,今生若是不能诛杀程世杰j贼,就妄为男子汉,更不配做紫若儿的亲丈夫。”紫若儿娇羞道:“谁答应嫁给你了”六郎笑道:“你若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不会强求你的。”话未说完,就被紫若儿狠狠的呀了一口,“你刚刚要了人家,就要反悔了吗”六郎忍着疼说:“我随便说说的,你干嘛这样认真啊疼死我了。”

紫若儿娇声说:“活该谁让你说对我不负责任的话呢。”

六郎将身子一沉,紧紧地压覆上来,说:“我当然要对你负责任了,可你也要对我负责任。”说着,借着那神秘幽谷的湿滑,又送入进去,紫若儿轻呼一声,娇羞的道:“害死我了六郎,你记着,要一生一世的对我好”

绿油油的瓜田,银盆般的月亮,破旧的小屋,一对沉浸爱河的男女,又是一个不能被打扰的夜晚。

7o

和亲

慕容雪航陪着师父静养了一会,骊山圣母急着找到紫若儿,就让雪航带路,朝着六郎与紫若儿逃走的方向一路找过来,结果很快就找到那个小树林,发现了满地的尸体后,雪航上前查看了一下死者的伤口和死亡时间,说:“师父,这些人死了快两个时辰了,这些人都是程世杰的手下,看来紫若儿他们没有危险,是谁救了他们呢”

骊山圣母简单的看了一下死者说:“死者都是被利刃斩断咽喉,或刺中心脏,那人武功极高,显然不是紫若儿所能做到的,从伤口上看,应该是一名擅长剑法的御剑。”

雪航马上想到萧绰,毕竟自己身边没有其他帮手,如果有人帮忙,只能会是萧绰。骊山圣母说:“我们就近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紫若儿。”说罢,使出本门的夜啸龙吟,一声高昂的龙啸之声,顺着漫漫长夜向远处传递过去。

熟睡中的紫若儿猛然惊醒,连忙推醒六郎,娇喜道:“你听听是什么声音”

六郎睡眼朦胧的说:“夜猫子吗”

紫若儿生气地说:“不要胡说八道,我好像听到是师父的夜啸龙吟,莫非是师父她老人家来了”

六郎摇摇头说:“是不是听错了,再睡一会儿,咱们在走不迟。”

紫若儿说:“你就不怕程世杰的追兵再追上来”

六郎说:“放心吧那萧兄弟既然救了我,就一定会救到底,你没有看到程世杰对她敬若上宾吗。”紫若儿点点头说:“你怎么和这个契丹人认识的还有他的武功好厉害啊”

这时候又是一声龙吟传过来,紫若儿兴奋地说:“真是我师父,六郎你快些帮我穿衣服啊”

六郎答应着,去外面取了紫若儿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进来,尚未干透也将就着穿起来,紫若儿跑出去跑出去寻找那龙吟的来源,终于被她找到了。看见师父和师姐,紫若儿高兴地小鸟一样一下子扑到骊山圣母怀中,嘤嘤哭泣起来。

六郎看到大嫂安然无恙,也心花怒放,雪航拉过六郎询问了一下,六郎告诉大嫂是萧绰救了自己,雪航点点头,看看六郎与紫若儿,说:“你俩没事就好,事不宜迟,我们只好暂时放弃这儿,马上返回瓦桥关。”

紫若儿忧虑的问:“还有十来个被捕的英雄怎么办我总不能扔下他们不管啊。师父,你来得正好,你帮我救人啊。”

雪航厉声道:“紫若儿,师父和程世杰恶斗,已经受了重伤,还有这次的教训多么深重,你不应该在意气用事了。”

紫若儿难过的低下头。雪航叹口气说:“我知道你心里头难过,今天死了那么多人,我都看到了,可是事实告诉你,你中了程世杰的诡计在先,他阴险毒辣,我们是不能够和他硬拼的,听我的先回瓦桥关,在计划一下下一步怎么办。”

雪航、六郎、紫若儿一同回到瓦桥关,骊山圣母说要去看望一位朋友,雪航问起来才知道,原来骊山派最近十分不太平,接连发生女弟子神秘失踪的事情,骊山圣母对此大伤脑筋,却又找不到凶手,想来请一位世外高人指点一下迷津,来到山西路上,正好碰到雪航发出的求救信号。现在已经平安回到瓦桥关,骊山圣母就此告辞,并嘱咐二人对付程世杰一定要千万小心。

向令公汇报了此行失利之后,令公好言安慰了紫若儿,说:“看来程世杰已经铁了心要和朝廷对立,这两天我和潘帅已经起草了奏折,向朝廷详细汇报了悬空岛、飞虎城、紫荆关以及程世杰和王焕臣大人的事情,相信不日就有朝廷的指示下来。你们都累了,先回去歇着吧。六郎,一会儿你到我书房来一趟,我有事情与你说。”

大嫂与紫若儿回房间休息,六郎精神好,就到四小姐那儿串门,结果只有龙兰在,四小姐被令公派遣到大风口看守粮食去了,龙兰告诉六郎,自从六郎和大嫂那天走后,潘豹就来杨家做客,四小姐硬着头皮陪潘豹吃了午饭。

令公有意安排二人单独相处一下,结果就闹出事来,潘豹的脸被四小姐打的一边一个五指山,肿起多高,令公一问,潘豹说他只拉了四小姐的手一下,就招来一阵暴打。令公一怒之下,要家法行事,幸亏母亲阻拦,令公余怒不消,就遣派四小姐去前线干脏活了。

六郎一听,就急着要到大风口去看望四姐,龙兰说:“於口关和益津关收下来的粮食,官府都集中到大风口哪去了,因为六月梅雨天气潮湿,既怕辽军来抢,又怕捂了发霉,所以晾晒期间,朝廷派了重兵把守,你倒好,一回来就急着看望咏琪去啊”

六郎听出她话语之间的含义,见四下无人,就伸手将龙兰拦腰抱住,说:“三嫂,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想着我呢,我又何尝不知日夜挂念着你,这次山西一行,我都差点回不来了。”

龙兰一听,担心地说:“怎么回事啊,快说给我听。”说着一边红着脸摆脱了六郎的怀抱,六郎说:“战局凶险,敌人强悍真是一言难尽,不过我现在有事情要和父亲单独禀报,晚上再来讲给你听。”龙兰急道:“不行啊他们都在家中,你晚上不要来啊”六郎却已经笑着跑开了。

六郎兴冲冲来到令公书房,见到父亲先请安,再问起事情。令公笑着说:“这次山西红花亭之行,虽然失败了,可是我儿大智大勇,在程世杰手底下将将紫若儿救出来。尽显我杨家儿郎之英雄本色,为父为你感到骄傲,对了你和潘凤的事情怎么样了”

六郎想了想说:“父亲,实话说那潘家小姐傲慢得很,根本看不上我的,上次带我去南岸大营,大家弄得不欢而散。”令公点点头说:“这就好,我是担心你心中放不下她啊。”

六郎不解的问:“父亲,这是什么意思孩儿怎么不明白。”

令公说:“实不相瞒,潘帅已经接到万岁的旨意,万岁不日即将来前线督战,他还告诉潘帅说,想收潘帅的女儿潘凤为昭阳公主,和亲与山西太原侯程世杰的二公子。”

六郎惊讶道:“程世杰蓄谋造反,皇上这不是老糊涂了吗”

令公道:“不许说反上的话,皇上认为程世杰开国有功,想通过和亲拉拢他不要投靠大辽,即使拉拢不成,也能起到暂时稳定他的作用。”

六郎叹道:“如此一来,潘凤岂不成了牺牲品。”

令公点头说:“潘帅也为这件事伤透了脑筋,再三向我解释,让我劝劝你,好在你并没有痴恋那潘小姐。不过皇命不可违抗啊,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也只能逆来顺受。”

六郎不瞒道:“皇上为什么不将自己的女儿和亲过去,收人家的女儿,真是说不过去。幸好不是我姐姐,要不然我就找他拼命去。”

令公怒道:“不得放肆你怎么能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即使皇命下达到咱们杨家,你也不能这样诋毁皇上啊。”

六郎说:“我不管,我们杨家忠心为他保江山,怎么能拿我四姐的生命和前途开玩笑。父亲,我想到大风口看看四姐去。”

令公点头说:“好吧我准你两天假,速去速回。”六郎高兴的答应。

71

细柳幽会

到了晚上,一轮明月缓缓的爬上树梢,六郎吃饱喝足,在房间躺着休息了一会儿,七郎收拾了东西告诉他自己去巡城。六郎说:“老七,你什么时候开始做开正事了”

七郎说:“青莲姑娘临走的时候,告诫我不要不务正业了,我就向父亲提出申请,每天晚上都去巡城,青莲说他回老家为父亲守孝三年,三年后他还会回来找我呢。”说罢,提着腰刀美滋滋的走了,六郎无限感慨道:“就连老七也变情种了我也不要闲着了。”他一骨碌爬起来,先跑到大嫂房间,与紫若儿眉来眼去了一阵子,直到大嫂将他撵出来,大嫂说:“这两天累得很,我和紫若儿要沐浴休息了,六郎你也回去休息吧。”

六郎只好告辞,临走时,趁着大嫂不注意,冲着紫若儿一个飞吻,羞得紫若儿粉面一阵娇红,六郎从大嫂房间出来,遇到心事重重的二嫂宝日明梅,宝日明梅这些日子一直为舅舅的事情担心,兵部的檄文已经下来了,定的是死罪,宝日明梅曾经多次跑到牢房去质问舅舅,为什么要这样做,王焕臣却什么也不说。

宝日明梅冲六郎苦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急着回房去,六郎跟上来说:“二嫂,我知道为了王大人的事情,这些日子你吃不好,睡不好,二哥不在家中,你可要保重自己啊。”

宝日明梅点点头说:“六郎,这些日子你也够忙的,听父亲说你明天要去大风口,我让牛大婶准备了一些熏鱼,明天你走的时候给你二哥带上。”六郎应允了,离开二嫂房间,兴致冲冲的拐到龙兰房中,见屋子里面黑着灯,六郎轻手轻脚推门进来,轻轻叫一声:“三嫂”

屋中没人答话,六郎提鼻子闻了一下,暗自一笑,径自朝着秀榻摸过去,待摸到那具柔滑冰凉的喷香玉体,六郎将其一把搂定,低声说:“三嫂,你可想死我了啊”龙兰呸了一声,说:“你这么久才来,都干什么去了”

六郎说:“明天我去大风口,二嫂嘱咐我给二哥带些吃的去。”

龙兰说:“我也准备了酱酥鸭,明天你给咏琪带上,就在咱们胡同口的老字号。”

六郎应了一声,一只手朝着龙兰身下偷袭了一把,正好摸到龙兰腿间那水泽之中。

六郎嬉笑道:“原来三嫂你都等不及了啊”

龙兰正色道:“不许叫我三嫂了,我听着十分别扭,这件事我迟早要说出来的”

六郎吓了一跳,说:“兰兰,你可不要乱来啊,最好先安静一下子再说,听父亲说,皇上不日将来瓦桥关,咱们家的事情最好先往后拖一下再说。”

龙兰说:“我知道了,不过到时候,你可要站出来说话啊。”

六郎说:“到时候我会求母亲做主的,反正你和三哥有没有正式成亲,天下女子多得是,让母亲再找一个给他就是了。”

龙兰嗯了一声,六郎就把舌头凑了上去,龙兰的接吻技术已经日臻熟练,任由六郎的舌头迅快地溜进她的檀口,用自己的丁香小舌裹住六郎的舌头,不住地吮吸舔弄,两片薄薄的香唇不住的轻触浅吻着六郎的双唇,浇的六郎欲火高涨,一双大手穿入束胸里面,抓住两团粉嫩的肉团,用力揉搓起来,龙兰发出一阵细微的呻吟。六郎除尽衣服,将早已控制不了的英雄送进龙兰滑腻不堪的要塞,一番急风暴雨的推进,龙兰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六郎停下动作,轻轻吻着龙兰秀美的面庞,同时美滋滋的感受着龙兰的身子那令人酥麻的颤抖,以及那一片温暖湿滑的紧窄,带给自己的致命快感。

一夜无话,n次风流之后,六郎折回自己房间睡了一个来时辰,天光就亮了,六郎来到厨房,让牛大婶给自己装上应用之物,又与紫若儿告别了一下,然后备了快马,出东门直奔大风口。

大风口坐落在淤口关西临三十里地方,四面皆平原,当地官府原先在这儿有个屯粮的地点叫细柳,因为战乱,宋军将此改良,不仅加固了城防,还派来了重兵把守,驻扎在此的宋军大约有一万人,在大风口地势最高的地方修建了堡垒,将收集来的粮食在此晾晒半月之后,再转运各州府。因为燕赵大地多平川,洼地,每逢梅雨季节,经常发生水患,所以附近州府的公粮差不多都运到大风口来,令公身为三关兵马督部署,深知大风口之重要性,现今,二郎、三郎、还有四小姐都驻守在细柳粮仓。

四小姐这几日郁闷的很,每天都要穿上盔甲,顶着炎炎烈日漫无目的的巡逻,眼瞅着身上原本娇嫩的皮肤都晒黑了,想到六郎与大嫂及紫若儿山西红花亭一行尚不知吉凶,今天午饭都没有吃,就气呼呼的躺倒军帐内生起闷起来。

侍候她的贴身女兵玉蓉给她打来洗脸水,说:“小姐,天气这么热,你把衣甲卸掉吧,我去给你要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