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灿烂杨家将.第15部分阅读(1/1)

我们杨家也是北汉重臣,如今也归降了大宋,难道公主就不恨我们杨家吗”

紫若儿摇头说:“杨家归降大宋的时候,我父王已死,北汉名存实亡,杨家的降乃是时势所至。程世杰却是在我父王还没有死的时候,发动兵变,向宋朝献出了太原,这才导致我北汉的灭亡。我恨不能生食其肉。这次红花亭聚义的目的就是诛杀程世杰。”

雪航道:“红花亭聚义的事情已经泄露,到时候程世杰很有可能会派大军围剿红花亭,你打算怎样对待”

紫若儿说:“我已经想好了,先去飞仙观拜见木道长,他足智多谋,又是我父亲的至交,然后我们尽可能的通知自己人,就在红花亭做好与程世杰决一死战的准备。”

雪航黛眉微皱,告诫紫若儿说:“据我所知,程世杰手下高手如云,对付他必须要有绝对的把握,你这样硬拼恐不是上策,弄不好会吃大亏的。”

紫若儿哼了一声,说:“我是北汉英武皇帝的女儿,不是贪生怕死的女流小辈,我知道程世杰厉害,但是必须要和他正面过过招,否则永远不知道他的实力,师姐你不用担心,我们这次聚义,也是蓄谋已久,其中有不少你意想不到的人物。另外还有你和六郎为我助阵啊”

雪航看看六郎,摇头苦笑说:“六郎也能依靠吗”

六郎不高兴的说:“大嫂,你不要小看我,关键时候,我是能够起到关键作用的。”

雪航看看紫若儿,二人相对一笑。

中午时候,前方河道水浅,船只不能在通行,须换成马匹才能继续前进。于是雪航雇来一辆马车,三人继续前行,约莫走了十余里地,前面又有横向的大河拦路,渡过河再换马车,直到日落光景,再往前走已是山峦涌现。紫若儿说:“过了前边的山岗,就是飞仙观了,我们趁天尚未黑,赶紧赶路吧。”

眼下已经出了河北境界,过了前面的山角,地势渐渐往上高起。行不半里,峰回路转,地形一变。所经之处,一边是条数丈许阔的小溪,清波滚滚,从山顶上奔赴而来,溪中石礅,参差位列。急流到此,激为惊湍,雪舞花飞,珠喷玉溅,宛如雾毅烟靠,冰纨彩幂,清丽无涛。

穿过溪流,再往前是一边是条斜长平冈,冈上松桧森森,高矗天半,小径透迤,依约隐现,一眼望不到尽头,此时天色已黑,一轮明月爬上半空,月光洒满山路,四周寂静无声。这时一阵山风吹过来,林中松涛残枝坠叶纷落如雨,雪航鼻间突然闻到一股子血腥味,心里顿时警觉起来。

紫若儿并未觉察,只顾前面带路,雪航提醒说:“紫若儿,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

紫若儿停了一下说:“有什么不对劲的”

雪航说:“刚才风吹过来时候,我闻到了血腥味道。”

紫若儿说:“师姐你多虑了吧,说不定是猎户打猎,射杀猎物后留下的味道。”

雪航锁着眉头不再说话,跟着紫若儿继续往前走。林木高疏,却不碍月光,照得地面上白如霜雪,阴影交披,月光由树缝间射到地面,恍若鬼影潜伺,阴森恐怖。好容易出了出了松林,前面看到一座千年古刹,寺庙的院墙已经十分破旧,由远处可看到灯影摇缀,显然是有人居住。

紫若儿兴高采烈的跑上前去敲开庙门,执事道童开门问明原因后进去禀报,不大工夫一位中年道长带着一干人迎了出来,来至近前,率先拜倒,口称:“参见公主殿下。”身后一干人等也跟着尽数拜倒。紫若儿连忙招呼大家起来,互相介绍之后,紫若儿这才知道木道长身后这些人都是来参加七月十五红花亭聚义的各路英雄,因为他们居住离飞仙观较近,就事先到这里找齐,准备明日一起出发。

紫若儿看到这么多英雄,心里非常高兴,就把名单泄露的事情说出来,请木道长拿个主意。木道长问明白雪航是紫若儿的同门师姐后,又说:“此番红花亭聚义的事情,非同小可,既然程世杰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行动,如今想通知各方的英雄们,时间已经不允许,我们索性提前到红花亭做好杀敌准备,就在红花亭给他来个迎头痛击。”

木道长的话正合大家心思,这时候,门外执事道童又来禀报,观外又有客人拜见。木道长让紫若儿在厅堂静候,自己出去迎接。不大工夫木道长带着三个人由外边走进来,为首大汉生就虎背熊腰,穿皂青色长袍,身上佩戴宝剑,一进来马上对着紫若儿拜倒,未曾说话,已经泣出声来:“公主臣,齐澄海有罪啊”

紫若儿愣了一下,终于想起父王生前朝中有四大猛将,齐澄海便是其一,只是自己小时候见过一两面,后来去了骊山学艺,就再也没有见过,想不到山河沦陷之后,会在此相见。紫若儿连忙扶起齐澄海,颤声说:“齐叔叔就不要再用这君臣大礼了,从今往后,我们都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就已叔侄相称,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诛杀叛贼程世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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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澄海擦擦眼泪,愤恨地说道:“程世杰这个逆贼,我早就想对付他,只恨势单力薄,现在由公主领头,又有这么多的同道中人,看来程世杰的日子不长了。对了,我们在来的路上,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在山谷里遇到了几个官兵,本想杀了他们,却不料这几个官兵不是普通的官兵,个个身手了得,我与犬子凤山还有儿媳秋霞与他们恶战了好久,竟未能尽数诛杀,跑掉一个。我觉得在这里碰上如此高手,实在蹊跷,于是尾随那名官兵,想不到就在山下的一家客栈里,住满了神情各异的客人,好像都是官门中人”

六郎看看齐澄海身后的少妇秋霞,一脸的正气,罗帕罩头,穿一件葱绿色短打衣襟,额头上隐隐还有汗水,她的相公齐凤山,浓眉大眼,身材壮硕,一看就是个憨厚汉子。

紫若儿思量一番,说:“怪不得我和师姐上山时闻到血腥味,看来程世杰已经提前动手了,飞仙观已在他们视线之中。我们大家必须小心从事才行,另外我们是不是先不要动山下官兵的主意,佯作不知道他们,以免打草惊蛇。”

木道长说:“公主所言即是,这些官兵显然是有备而来,咱们索性也放长线,钓大鱼,与他们红花亭再见,这件事情不宜久拖,我们现在必须抢先行动,今夜就由齐澄海将军率领大家暗中出发,赶往双旗镇,与提前到达的兄弟们回合,并且做好充分的准备。我留在下与山下的官兵周旋,六月十五我们红花亭不见不散。”

紫若儿与齐澄海均表示同意,简单的用了晚膳,雪航与紫若儿做了商议,紫若儿答应了雪航的建议,雪航和六郎留下来晚走一天,帮助木道长对付山下的官兵,紫若儿则于齐澄海等人星夜启程,赶赴红花亭。

紫若儿与齐澄海带领大家走后,木道长给雪航安排了一间雅致的客房,让六郎住在隔壁,又亲给二人自送了一壶热茶才告退,雪航心思万千,守着蜡烛久久不能入睡。六郎倒是有些困意,灌了几口香茶,一边想入非非,一边准备进入梦乡。

不知道什么原因,六郎觉得肚子里面难受,总是睡不熟,突听见房门被人咣的一声推开,然后就看到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来,六郎吃了一惊,心道:“观里的小道士怎么这么不礼貌。也不打招呼就闯进来不对是不是来了敌人”六郎有心起来与来人动手,又唯恐不是人家对手,索性假装没有睡醒,看看能不能找机会偷袭来人一下子。就听来人说:“张大人,这个小子我不认识,好像是小公主请来的帮手。”

另一人说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在茶水里面放了三步摄魂香,药力十分厉害,一半会儿他是醒不了的。”

六郎突然听出说话之人居然是木道长,心里头惊道:“坏了,原来这狗道士早就叛变了。”

张大人冷笑一声说:“那就先让他睡一会儿,带我看看另外那个人去。”

六郎听着二人离去,显然是往大嫂房间去了,心中暗道:“这个老妖道,到底想干什么”想着一骨碌爬起来,把耳朵贴到与大嫂房间相隔的墙壁上,侧耳听起来。

隔壁屋中,雪航趴在桌子上,已经是昏迷不醒了。

张大人微笑着点点头,说:“木道长做的不错,我定会在侯爷面前给你请功,那些反贼是不是都走了如果他们没有觉察的话,我们就按计划行事,准备收网。”六郎在隔壁大吃一惊,心道:“想不到这个木道长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早就与程世杰设好了圈套,看来紫若儿他们是凶多吉少了。”更让六郎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木道长又说:“大人,这个女人怎么发落一旦她醒过来发觉异样,唯恐坏了咱们的大事,是不是现在就处决了”

张大人用手托起雪航那绝美的脸庞,连连赞叹后说:“这样的女人,白白的让她死去,实在太可惜了”木道长明白张大人的用意,上前说道:“那么今天晚上,贫道就把这间房间安排给大人住。”

张大人满意的点点头,木道长接着说:“这个小子,依贫道看就没有什么用了,贫道这就差人把他扔到山沟里去喂狼。”六郎听后心里这个骂,好你个牛鼻子狗道士,老子招你还是惹你了你居然这么狠的心,今后你小子千万别落到老子手里,后则定把你扒皮抽筋,倒点人油灯。张大人说道:“先留着吧,或许有用,现在你必须马上追上小公主他们,然后与华寨主按计划行事。我明天带大军起程。”说着将雪航拦腰抱起,丢到了床上。雪航突然悠悠醒转,一睁眼看到有个男人要脱自己的衣服,吃惊的叫了一声,下意识的抬腿对着张大人踢去。

却由于药性尚在,虽然醒转,身上还是没有力气,踢出去的足踝竟被张大人一把抓住,那只大手上的力道十足,掐的雪航足踝生疼。张大人也怕雪航功力恢复之后坏了自己的好事,手上用力轻轻一扭,打算擒住雪航下身的岤道。

雪航连忙将足踝的经脉给生生错开,体内往足踝冲去的内力到了膝部,就感到经脉扭缩,内力过处宛如针刺,不由自主地就化弱了冲劲。体内内力即时下沉,往被紧握住的足踝处暴冲,聚气下切身形猛扭,想将足踝抽出。

张大人显然是道中高手,看出雪航要凝神换岤,所以事先发力,擒住雪航的下身命脉,随后伸出手指,朝雪航胸前戳去。雪航焦急中右手化掌下切,正要以锋利的气劲,切中那只大手时,对方使了一个金丝缠腕的手法,灵巧的避开她的劲道,同时一股真气自自己胸前膻中岤侵入,那股气道凌厉非常,就如同一条铁链,将雪航体内的七经八脉尽数锁住。

张大人得手后,将母指对准雪航足掌下的涌泉岤之上,尖细的气劲立时对准筋髓钻入,雪航只觉得左脚心一阵酸软传来,整只腿都在瞬间无法动弹,加上手腕脉门被扣,聚起的一口真气忍不住一松,接着脚心的尖劲钻入骨髓,顺脉而上,直入心扉,不由得浑身一软,整个人往后倒去,这种高超手法让雪航看出对方的身份,显然是和自己的门派完全对立的修罗之人,不由得暗自叫苦。

张大人笑道:“我知道美人是骊山圣母的高徒,只锁住你的经脉,怕还是控制不了你的身体,故此又用穿云手锁住你的下身岤道,这回你即使有天大的本领,也要乖乖听我的话了。还有这座道观已经落入我的掌控之中,你最好还是配合一点,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雪航忍不住娇喝一声:“你你你要做甚么”

她身子轻轻的颤抖,眼睛里充满了迷茫和绝望,今天她遇到了修罗界的高手,修神界与修罗界是完全不同,完全对立的两个门派,人一生下来,就拥有六道元神和六道馗罗,有的人炼修神,有的人炼修罗。修神的人每增加一道元神,就会减少一道馗罗,当修炼成十二道元神的时候,身体内的馗罗就会完全消失,那时候就修炼成神。相反,修罗的人每增加一道馗罗,就会减少一道元神,当修炼成十二道馗罗的时候,身体内的元神就会完全消失,那时候就修炼成魔。

59女人吃男人

在修炼的过程中,最快的捷径就是采捕,采捕的对象是于自己对立的,最好是相同等级的,就如同现在,雪航身上已经修炼好了七道元神,而张大人身上正好是修炼好了七道馗罗,两个人彼此都是对方难寻的猎物。不过张大人已经牢牢控制了主动。

雪航担心张大人对自己强行j污后,再吸取自己的元神去修炼他的馗罗,所以极力反抗,若是自己不中毒的话,应该和他不分上下才对,可是现在已经完全没有用了,身体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自己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万千思绪中,最多的还是绝望。雪航头脑还在发昏,乱加猜测时,忽然觉得头顶象被针刺中一般,顿时被羞愤、难堪、恐惧、惊慌一起涌上心头,她无奈的闭上眼睛,接下来属于她的只有等待,在风声鹤唳惊心动魄的黑暗中等待,等着生,等着死

一道赤青色烈焰,自张大人的头顶蒸腾而出

“鬼舞宝轮”确实是一种高绝而华丽的法术,张大人把自己的馗罗凝聚成赤青色匹练,自头顶百汇岤射出,已经修炼成精的元神,转化成瑰丽的轮盘,罩到了雪航的头顶,那升腾闪烁的刺目光华,就如同来自地狱的妖魂,张牙舞爪的要吸干雪航身上的所有元神。

慕容雪航心中暗喜,原来对方对自己的元神更加感兴趣,他若是先j污自己,在摄取自己的元神,那将是一件永远痛苦的事情,可张大人看到雪航身上的七道元神后,其诱惑力已经超过了那具雪白丰满的身体,所以想先摄取元神,然后再占有雪航的身体。毕竟这种机会对于他来说太难得了,作为一个身处修罗界的高手,断然不会因为怜惜一个女人而放弃自己的修罗大业。

“御神飞仙”也是一种高绝而华丽的法术,这是修神界专门用来采捕修罗界高手馗罗的招术。当初雪航受业恩师骊山圣母教授雪航时,告诉过她若是有一天,你遇到修罗界高手采捕你的元神时,一旦发觉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就不要硬拼,最危险的时刻要求自己做到心若止水。骊山圣母说。有的人虽然武功和法力都比你高强,但是未必就能深晓采捕的要领。往往都是遇到比自己弱小的对手,就欣喜若狂,就不能控制自己矫燥的情绪,小看对手急于发难,结果却是欲速而不达。

今天,张大人就是属于这种情况,就匆匆运功吸取对方的馗罗,他殊不知到,吸取同等对手的馗罗,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雪航就是引诱他率先动手,然后打算将张大人的馗罗在自己体内慢慢消化掉。她的身体虽然不能动,筋脉也被锁,但是象征第二生命的元神却行动自如,这令张大人吃惊非小。

六郎在隔壁屋中早就如坐针毡了,他也知道自己的斤两,上次在福来居救白雪妃,靠的是运气,而且海天富还是个瞎子,现在道观中全是敌人,稍有风吹草动,都会导致自己丧命于此。若是丢下大嫂不管,自己趁他们不注意溜走呢固然能够保全性命,可是还有什么脸面回去见家人豁出性命也不能让大嫂受辱,想到七星楼大嫂字字泣血说给自己的话,六郎一阵热血,悄悄走出房间,来到隔壁门前,趁没有人注意,撞开房门冲了进来

床榻之上,大嫂娇躯半裸,汗水湿透了额头的秀发,头顶上被罩了一座绚丽的光环,张大人听见有人进来,本以为来了救兵,结果发现竟是雪航的同伙,不由得暗暗叫苦。

慕容雪航的元神却如同一条贪婪的巨蛇,将张大人缠绕的密不透风,僵持就这样继续着

张大人眼看自己处了下风,心中后悔不已,一边做最后的挣扎,一边想办法脱险。

六郎猜不出二人复杂的心理变化,只看到二人神色紧张,身体都处于僵硬状态,却又不同的气体不时的流转在他们周身上下,张大人的元神已经尽数被困在雪航体内,想退回来势必登天,也只能拼死一搏,他希望门外的卫兵能及时发现自己的险境,从而解救自己脱险,于是努力的想用身体的任何部位发出求救的响动。

慕容雪航更是默默的忍受张大人的馗罗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他知道摧残自己的男人已经到了遭受报应的时刻,故此,咬碎银牙固守阵地,同时排除杂念,升华自己的元神,让御神飞仙达到最佳效果。同时眼神求助六郎,过来助自己一臂之力。

六郎冷静的插好房门,抄起一把实木椅子,对着张大人的后脑狠狠的砸过去,张大人身体一软,功力顿时散了一大半,雪航趁机发起最后的攻势,张大人一直死守的馗罗立即扩散,化成缕缕青烟状,慢慢的被雪航消化掉。

张大人在这种情形下,已经失去自主的神志,知道大势已去,伸出手,用上了最后的一点力气,朝慕容雪航月白色束胸抓过去,他的双手很自然地紧抓住了那两处种蚀骨的麻爽快感,做着最后的努力,希望再侵犯一次雪航的身体,却如飞蛾扑火般,倾力地让体内所有的一切尽泄而出,便是这样死去,也算若有所值六郎看到了雷电交织的幻影,看到了张大人最后的痛苦时刻,那其间也夹杂着一丝快感。他骂了一声,将张大人的手拉回来,然后将其高高举起来,狠狠地摔到地上。

雪航终于消化掉对手的元神,只是自己的身体还未得到自由。

被吸干了馗罗的张大人,死尸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那般,所有丰肤润皮的部位,都整个往里陷了进去眼睛从眼眶里掉落下来,牙齿和头发也在不断脱落,全身的皮肤干枯发皱,好似发硬的橘皮不过转眼之间,就如同一具瘦皮骷髅。

六郎转过身,看到大嫂躺在那儿还不能动弹,那被撕成两半的月白色束胸下面两只傲人、香滑饱满的双峰还在剧烈的颤抖起伏,整个嫩白的酥胸上面已经沾满了汗水,大嫂身上那件藏青色的裘裤,其中一只裤腿也被张大人扯裂,露出一段羊脂白玉般光滑的大腿。六郎慌忙正了正心神,问道:“大嫂,怎么样这个坏蛋没有得逞吧”

雪航兀自惊魂未定,感激的冲六郎点点头,说:“六郎,你来的太及时了,否则我就被这个色魔欺负了我现在还不能动,你帮我穿上衣服好不好”

六郎点点头,拿起大嫂的外衣,见那件外衣已经被撕扯的粉碎,比划了好几下,也不知道该怎样给大嫂穿上,雪航叹口气说:“算了,都被这坏蛋弄坏了,不能穿了,你帮我先披上吧。”六郎便颤抖着手,帮大嫂披上衣服,又将她扶起来。雪航忙着调理真气撞开岤道,没有注意到六郎色迷迷的眼睛,六郎盯着大嫂酥胸上面那一对傲人的玉峰,真想将其揽入怀中,最终还是控制住了。

正这时候,外边响起脚步声,有人停在门外问道:“大人,是不是有事啊我听到你屋里有异常声音,要不要帮忙”

雪航大吃一惊,心道:“怎么这种关键时刻来了敌人想到自己岤道尚未解开,尤其赤裸着身子,如何御敌”一时急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六郎冲她嘘了一声,然后猛地将大嫂压倒在床上,用十分夸张的动作,将床榻弄出很大的响动,同时装了张大人的声音,冲外面骂道:“混帐东西,收拾女人,老子还用你帮忙吗滚”

外面的亲兵听到里面床铺吱吱呀呀的声音,自然领会了大人的意思,低着头退下去了。雪航双颊羞红,对六郎说:“人都走了,你还不停下来”六郎不好意思的停止了动作,却望着大嫂绝美的胴体发呆。好半天才说:“大嫂,你真美啊”

6o叔嫂情

慕容雪航脸红道:“这句话不应该你说”说着下意识的推了六郎一把,六郎微微一惊,道:“大嫂你的岤道解开了吗”雪航羞红着脸点下头,又来推六郎离开自己。六郎神情庄重的抓住大嫂的双手说:“大嫂,我想知道,七星楼那天晚上,我有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雪航心中一颤,说:“都过去的事了,你还提它做什么”

六郎说:“我只想知道真相,另外我需要为我的行为负责。”

雪航苦笑一声说:“你能负什么责任再说,我也不必要你负责人。”

六郎说:“那么说,就是我没有侵犯你”

雪航微微点头,说:“没有就是没有,这件事以后不要提了,传出去对大家都不好。”

六郎放她坐起来,却突然从背后搂住她的纤腰,雪航吃了一惊,一边挣扎一边说:“六郎,你要干什么”六郎不说话,双手绕在胸前,紧紧地握住那一双香滑饱满的乳峰,同时用火热的双唇吻着雪航那颤抖的香肩。雪航被六郎的突击搞得有些不知所措,眼神无限的慌乱,口中哀求道:“六郎,我们不能在这样”

六郎停下了动作,说:“大嫂,对不起,我只是要试探你一下,根本没有侵犯你的意思,我总觉得我应该知道在七星楼是谁救了我,你一直不承认。所以我才这样试探你,假如你与我真的没有那回事,你的反应应该是震怒,而不是惶恐。”

六郎搬转过大嫂的身躯,望着她那一对含满泪水的秀眸,又说:“我知道,你受的这种委屈,是向任何人都诉说不了的,你既要维护杨家的尊严,还要继续面对种种现实。大嫂,你内心的那些苦,向谁诉呢”六郎一转身,拿过大嫂的随身宝剑,举过头顶说:“嫂嫂自来杨家之后,对我的好处何止这一回,多年来你就像母亲一样爱护着我,疼着我。可我却做出这种对不起你的事来,六郎真的没有颜面再活在你面前,你就一剑了结了我的性命吧。”

雪航泪水犹若断线珍珠,夺过宝剑扔到一旁,说:“六郎,嫂嫂对你好,是因为你是我丈夫的兄弟,而不是单纯的一味对你好。关键时候,那种牺牲,是没有办法的,也是必要的。换别人也不会看着你去死的。我希望你明白,我救你是因为我是你大嫂,而不是我喜欢你。还有,我是自愿那样做的,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可是你若是再继续下去的话,才是真的错了。”

六郎却依旧搂着不松手,小声说:“可我已经发现,不知为什么,心里已经离不开你了,大嫂,这是一种错误吗我明明知道你在我心中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可是总有一个声音魔鬼一般不住的呼唤我,要占有你我害怕有一天我真的控制不住,明明是错,偏偏要错”六郎一边说,一边朝着雪航耳根吻去。

雪航无从躲闪,极力挣开六郎的怀抱,可是六郎搂的很紧,她一时挣扎不开,神色极为慌乱的说:“六郎,不要这样。”六郎对着她的耳朵说:“我猜,大嫂是不是喜欢上了我,要不然你应该很生气的。”雪航又羞又怒道:“我真的生气了”说着,重重的一记耳光打过来,手掌却被六郎凌空抓住,“你真舍的打我”六郎说着紧紧抱住抱住大嫂,白嫩腻滑的娇躯开始传来阵阵触电似的颤动。

六郎的嘴唇紧紧咬住大嫂的朱唇不放,把大嫂的言语堵在口中,并且趁她正是意乱情迷之际,将舌尖再次攻入她的樱唇中,忘情搅动她口中的香舌,大力吸吮她的香津。一只手留连于那挺拔双峰之上。

雪航的喉咙深处蠕动着含糊不清的音节,身体毫无意识地扭动着,双手无力地挡在六郎大手游弋的路线上。六郎无暇顾及于此,他的嘴唇松开大嫂的香唇,慢慢顺着大嫂的修长秀美的细颈,一路吻下,最后攀上圣峰,含在了口中,温柔地小口吸吮着。

“啊嗯”雪航的口中再次发出了难以抑制的畅快呻吟,仙姿玉容中极尽霞红的娇羞,玉手也自发地停住抵抗,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渐渐迷失在如潮的欲海中,慢慢地沉沦。六郎不失时机的趁机将大嫂放到在床榻上,雪航哀怨的恳求道:“六郎,求求你,我们不能这样啊”但是为时已晚,六郎已经进入她体内

六郎停下来,吻干她香腮上的泪水,说道:“大嫂,你若是执意拒绝我,我本不是你的对手,就连张大人那种高手,都不能够轻易占有你的清白,又何况是我你分明就是希望我这样做的先不说你我之间长久以来积攒下来的暧昧情意,有一样,是大哥永远不能满足你的,你不是一直想要生一个孩子吗我对大嫂向来敬重,以前从不敢有非分之想,但是七星楼里的迫不得已,我们郎情妾意,将错就错了吧。”

雪航急道:“六郎,你都胡说些什么啊”

六郎却不停止,一面生硬粗鲁的继续着,一边说:“我就这样了,完事之后,要杀要剐,大嫂你看着办好了”说罢狂野的做了起来。

雪航叹口气,居然闭上眼睛,六郎心花怒放,大举进攻,充分的享受着大嫂那丰满成熟的身体带给自己的快感,那湿滑紧密的感觉,让六郎连续不停,一味的寻求那种销魂蚀骨的知名感觉,正是因为没有丝毫的停顿,六郎来得特别快,他紧紧地抱住慕容雪航颤抖的娇躯,完成了最后的山洪暴发,六郎垂下头,幸福而又疲倦的说道:“大嫂,我做完了,你舍得杀我吗”

雪航叹口气说:“这件事情你不能讲给任何人知道,而且你要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若再是相逼,嫂嫂我就自刎在你面前。”六郎心中高兴,坏坏的问一句:“不知道这么用力气,能不能让大嫂中标若是中不了,我们肯定还要有下次。”

雪航生气的推开六郎,红着脸穿起衣服,六郎奇怪的问:“大嫂,我看你真的糊涂了,你怎么把刚才那个大坏蛋的衣服穿上了。”雪航微微一笑,用玉簪将自己的一头秀发束了起来,然后又戴上了张大人的紫金冠,说:“我的衣服都被他弄坏了,只好先将就着穿上他的衣服,另外我想化装成这个人的摸样,只是学不来他的声音。”

六郎拍手道:“妙极指挥他的人马,去救紫若儿,你就装嗓子哑了,我替你传令不就得了,可是这容貌”

雪航说:“不难”,她从随身锦囊中掏出一副人皮面具,然后用画笔在上面加工起来,六郎认真的看着,雪航说:“未嫁给你们杨家之前,我有个外号叫千面佳人,这易容术是我们慕容家祖传绝学,你看看我做的像不像说着雪航把那副人皮面具装到脸上,六郎惊愕道:“活脱脱那个大色狼重生”

雪航让六郎用锦被将张大人坏掉的身体盖住,咳嗽了几声对这外面大声喊道:“来人啊”连喊两声后,有人应声进来,虽然外边穿的是便装,但是脚下的靴子却是官靴,这个官兵进来后对雪航拱手道:“大人有何差遣”他话音刚落,就被雪航一剑结果了性命。雪航指了指这个官兵,六郎会意的换上他的衣服,问:“大嫂,我要不要也做一副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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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航说:“不用了,一个小厮没人注意的。”她掏出一副假胡子,让六郎装上,又嘱咐说:“明天一早,我们指挥大军前往红花亭,大家见机行事。”

六郎说:“我知道了,这两具尸体怎么处理”

雪航说:“你出去把道观中管事的道长找来。”

六郎心道:“那木道长估计已经按计划出发了,我找个二当家的来。”说着开门出去,不大工夫带着一名年轻的道士进来。雪航指了指地上,学着张大人的声音说:“这个女人和他的帮手想谋害本大人,已经被我处死,你们将具尸体丢到山沟里去,还有马上聚集这里所有的人等,我有命令下达。”

“遵命。”六郎领着道士抬了张大人的尸体出去,不大工夫院子里灯火通明起来,一名军官和一名道长一起走进来候命,雪航认出那名道长,分明是木道长身边的一名心腹,心里顿时明白了八九分,但是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卦,雪航还是不敢断定。于是试探着问:“木道长现在何处”

这个道人愣了一下,说:“不是张大人差遣我师兄先走一步,按计划行事的吗”

雪航心里咯噔一下子,心想:“坏了,原来木道长是叛徒,看来他定是执行任务去了,究竟是什么任务,自己又不能问。”于是佯做震怒,训斥道:“废话,我能不知道他去执行任务了,我是问他现在应该到了什么地点”

道人哦了一声,想了想说:“木师兄出发已经快两个时辰了,现在应该还未出长城。”

雪航嗯了一声,猜想木道人肯定是追赶紫若儿去了,可想而知,紫若儿身边隐伏着这么一个恶人,会有多么危险,自己现在该怎么办冷静下想了想:“传令,现在马上集合队伍,赶赴红花亭。”那名副将觉得诧异,却哪里敢多问,于是召集山下的大军,星夜启程,赶赴红花亭。雪航知道虽然没有追上木道长的可能,但是自己到得越早,紫若儿的危险就会越少。

大队人马赶路终究缓慢,四更天动的身,到第二天中午才走出三四百里地,雪航心理面着急,又不能显露出来。她暗自观察了自己的队伍,人数虽然不多,大约三千人左右,但是马匹装备精良,尤其这些军士都是精挑细选的精壮汉子。甚至还有许多绿林高手夹杂在其内,听副将口风,曾问自己要不要和徐大人的兵马汇合,看来围剿红花亭的队伍还不止这一支,自己现在最好还是不暴露身份。六郎化作张大人的亲兵,随在大嫂身后,心里头也暗自为紫若儿担心,今天是六月十四,明天就是红花亭聚义的日子,也不知道程世杰老贼出动了多少人马明日的红花亭必是一场血战。

经过一整天的急行军,终于来到长城脚下,出长城后地势逐渐高起来,向导兵告诉雪航,跨过前面那座山,就是双旗镇,之所以叫双旗镇,是因为原先这个镇子人口很多,物资富饶,有两家山贼,队伍都颇具规模,双方都想吞并对方,多次交兵,始终分不出胜败。最终就在镇上都树立起自己的大旗,这下可苦了当地的百姓,一方面要交官府的税,还要再交这两家大王的税,苦不堪言之下,纷纷迁移,久而久之,一座繁华的镇子只剩下了两杆大旗。因为双旗镇地产红花,所以又叫红花亭。

士兵问雪航是按照计划驻扎在此处,还是翻过山梁与另两位大人汇合。

雪航想了想,心道:“虽说与其他的队伍汇合,更能清楚官兵的东西,但是自己毕竟是伪冒张大人,万一不慎让另两位大人看出破绽有点得不偿失,倒不如沉住气,等明天双方交锋后,乘乱现身为妙。”于是吩咐大军择地休息。

大军继续前进,大约有顿饭光景,越过一条阔涧,对岸是一高冈。马队登上冈顶,见冈下是一片野地,碧草如茵,甚是平坦,约有数十亩宽、十亩来长。左边孤峰秀耸,高插入云,半腰上尽是些盘根老松,龙蛇飞舞,亭亭若盖;右边横冈断处,地势低下,涧水到此,折为清溪。溪旁满是合抱桃柳,花时已过,清影落溪,柔条随着晚风轻轻舞动,树上肥桃半熟,朱实累累。硕果偏右一面有一所楼房,看上去似乎一座庙宇,走近一瞧,竟是做废弃多年的古刹。

大军就此停住,眼看太阳西滑,兵士就在庙中生火做饭,雪航抱着六郎独自来到庙后,想清醒一下头脑,好好计划一下明天的计划。偶然看见路边火红的山花在苍苍翠微中寂寞开放,微风过处,黯然摇曳,似在等待枯谢后的飘零。由此想到自己,忽然觉得有些伤感,曾经在骊山学艺的时候,何等的豪情万丈。想不到刚刚下山,北汉就亡,所谓红颜情怀总是泪,行行滴滴到心头,就是自己眼下这种情怀吧。那天天练剑对著空山夕照、春花流云、长天雄鹰的种种景致,已经不复存在,只能任凭年华流逝、暮然回首人生如梦。

不由得口中叹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寄言全盛红颜子,应怜关死白头翁。”六郎接了一句,又问:“大嫂怎么这么伤感”

雪航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触景伤情吧,我已经好几年没有回过山西老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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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花亭

昨夜一场大雨,使今天的天气格外凉爽,沿山口直达红花亭的这道山谷,犹是一钳形驰道,宽达五六丈,旁边种着两列从未见过的奇树。那树又都粗仅合抱,树干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