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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着时可达腰际,乌黑亮丽的,像黑丝绸缎般,让人爱不释手。

眼含笑意,额头抵着额头说,“如果我是老公狗,你就是我的小母狗儿,”

小母狗儿,乔小麦不纯洁的灵魂开始乱想了,虽然她没实战过,可教育片没少看,她和老大,一白一黑

老大打架时那么凶猛,不知道那个的时候会不会很疯狂,哎呦喂,光想想就让人脸红红了,心潮澎湃,其实身下那个啥一直都在向她行注目礼呢

眼划过一丝狡黠的光,乔小麦呵呵笑地凑到他的唇间,小屁股在他大腿处揉啊揉的,富大闷笑一声,还击性地在她腰上的痒痒肉上捏了一下,“麦麦,乖点,”

乔小麦怕痒,嘟嘟嘴,老实了下来,不过,身不动了,嘴上却不饶人,“你说,爸爸妈妈干爸干妈知道你拐带了我,会不会把你的腿打断啊,”

富大的手摩挲着她的小脸,柔声说,“那就先不告诉他们,”

“你想跟我玩地下情”乔小麦不依不饶道。

富大望着她的眼睛,眼含笑意道,“我们这叫迂回战术,等时机成熟再将他们一举拿下,”

“行啊,三十计运用的挺熟的,”乔小麦扭着腰哼哼唧唧道,“你就不怕人家说你老牛吃嫩草,”然后她清晰地听到一丝极轻的笑声,“老牛都爱啃嫩草,老草塞牙”

“你啃过”乔小麦哼哼。

富大摇头,“没,”

“那你怎么知道老草塞牙的,”

“我猜的,”富大唇畔噙着一丝笑意,黑亮的眼眸写满了狡黠和阴谋,乔小麦咬唇瞪他,“有些事还要亲身体验才好,妄下结论不符合科学精神,”

富大点头,“说的对,那我先尝尝嫩草香不香,”说完,俯身下来,在她的唇边轻啄了一下,温润的唇瓣微微划过着她的唇,就这样轻轻一点,竟让乔小麦觉得骨头都酥了,紧接着,噙住了双唇,驾轻就熟地撬开她唇瓣,舌尖纠缠,交换彼此的气息。

“吻技真不赖,”分开后,乔小麦靠在他肩窝里,幽幽的说,“说说多少个女人被你吻的倒在西装裤下,”

腰间一疼,嘤咛一声,下巴被勾起,唇瓣贴着唇瓣,温软细腻,轻轻摩擦,暧昧的气息在唇间萦绕,他说“谢谢夸奖,倒是你,青涩的很,得多加练习练习,”说着含住她的下唇,双臂缓缓收紧,舌尖顶开她的牙关,窜进她的小嘴里,灵活的舌头,温柔的抚慰过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舌头退出后,牙齿重新含住她的下唇,轻轻地咬了一下,带来一股难耐的酥麻感。

身一颤,乔小麦喟叹出声,调整好呼吸,红着脸问,“老大,之前的你都断干净了吗”

“嗯”富大轻轻喘着气。

“女人,”乔小麦清了清嗓,“就是刘薇、龚微的,或者还有别的什么微的,”身后仰,吸着气,一鼓作气道,“老大,之前的就算了,以后,有了我便不能有别人,”黑而湿眼珠一瞬不眨盯着富大,好似小鹿斑比般湿漉漉的眼眸瞬间就把他的心给融化了。

富大微怔,继而嘴角一扬,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唇送到自己嘴边,含住,温柔的声音含着宠溺地说,“麦麦,没有别人,只有你,一直的一直,只有你,”然后就一点一点地吻她,真是一点一点的,像珍宝般,乔小麦一怔,忘了呼吸。

“老大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富大大手握住她的小手,轻轻握在掌,拇指在她掌心摩挲,“不清楚,明白什么是爱时就已经爱上了,”

乔小麦的心因这句话溃不成军,降了,降了。

作者有话要说设定十点发的,谁知又设定成了明天,要不是看大家留言,都不知道

蛇打七寸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女人都想嫁个好男人,其实,男人也是怕娶个坏女人的,入错行可以改,但娶了个坏女人,则会影响终生。

娶个坏女人,个性三八,凶神恶煞,整天对你河东狮吼,让你后院失火,无法收拾,恨不得每天晚上夜不归宿,再也不想回家见那黄脸婆;娶个好女人,长发飘飘,百媚千娇,是你必不可少的贤内助,让你看着舒心,过得顺心,恨不得整天跟她黏在一起,一分一秒也不愿分离。

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往往站着一个好女人;反之,一个坏女人则会毁了一个好男人。

乔建国绝对是成功男人的典范,而乔二伯则是失败男人的典型。

在没娶沈兰香之前,乔二伯最多只是精明、善专营、取巧了些,娶了沈兰香后,便在她的日日念叨、折磨和催眠下,变的同她一样,金钱至上,要说,爱钱也不是坏事,这世间,钱这东西,谁不爱可坏就坏在,他娶了沈兰香这么个恶婆娘,除了会指鹿为马拈酸吃醋沾人便宜算计亲戚小气巴拉蛮横无理恶人先告状外,什么用也没有,还特鼠目寸光目光短浅见利就上见钱眼开。

小四婶当初决定在镇上买房时,便想好了买个档口一边做服装生意一边接送孩上下学,两不耽误,因为是亲戚,富三叔给她打了个最低折扣,算是以成本价卖给了她的,价钱相当之划算,当时,沈兰香一门心思地惦记镇上的房,二伯父又忙着张罗开酒楼的事,等他们知道小四婶以很低的价格买了两个档口也想买时,档口已经售完。

在有关部门的重点扶植下成了青阳县最大的批发零售交易市场,不过三年的时间,档口价格就翻了两翻,而且小四婶的服装批发生意也越做越红火。

她眼红死了,当时,乔小姑在服装厂管销售,小姑父下岗后也来厂里帮忙,档口便自己做,公公婆婆帮忙打理看管,而乔二姑则是服装厂厂长,二姑夫是食品厂经理,公婆都不在了,档口便租给别人,沈兰香得知后,便让乔二伯去给乔二姑说,把档口租过来,乔二姑不好拒绝,便将档口已很低的价格租给了她。

去年,郑幺妹将岚霏在青阳县的总经销交给了两人,并在进货上给予很大的让利,一年下来,批发加零卖,两人分分,少说也得有十几二十万吧

岚霏的品牌在全国打响后,a市的很多小作坊便做起了仿品,售价只有正品的一半甚至三分之一的价钱,沈兰香也是个聪明人,脑一转,便看出了其的暴利,批发来仿品充正品然后再批发给别的商家。

手法上,她和乔二伯是一样的,不愧是两夫妻。

档口工程虽然大部分款项被追回,但乔二伯前前后后捞得近一百万回扣却被沈兰香揣在兜里,死活不肯拿出来,她料定乔建国不会告自己亲哥哥的。

乔二伯这些年来做了不少生意,可做什么亏什么,如今,他房没房,存款没存款,一百多万对也的确不是笔小数目,甚至可以说是笔巨款,到手的钱让他还回去,他也不舍得。

再说,有了这笔钱,他又可以重头再来了,于是,便默认了自己老婆的做法,为了避开这个风头,他把钱给转移了,然后藏了起来。

乔二伯躲出去没多久,沈兰香用岚霏仿品充正品批发给商户的事也随之曝光了。

小镇总经销铺被愤怒的商户包围时,乔建国正在小镇上帮乔二伯收拾烂摊,听到消息后,便赶了过去,小四婶和两个老店员正在检查商户拉来的货,确定是假冒伪劣的,并且从客户提单的小票上确认这些都是从沈兰香手发出去的。

沈兰香干这事也有大半年了,初时,也怕人家看出是假货,并不敢放太多,一个商户的一批服装里只敢放几件,而且质量也选的比较接近的正品的,本镇的商户也是不敢放的,后来见没人发现,便增加到了十几件、几十件,慢慢的,胆放开了,本镇的商户也会掺杂着放一些,这几天为了回扣的事,便将进仿品的事交给了她娘家大嫂,结果,她大嫂同她一样,为了多赚点差价,进的仿品质量很差,批发给商户还没卖就被发现了质量问题。

店员工资是底薪加提成制,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印章,沈兰香就是想赖也赖不掉。

乔建国当即让沈兰香将钱退给商户并当众向商户道歉,沈兰香又不傻,商家最讲究的就是一个诚信,她今天若是承认了,以后谁还愿意到她档口来批发货物

于是哭喊着大叫冤枉,说,这批货是质量问题,乔建国为了维护公司形象,硬说是仿品,还让自己当替罪羊,说乔建国夫妻没良心,自己两口都是大老板,却让哥哥嫂嫂给他们打工,工资开那么一点点不说,现在出了事了就让她们背黑锅。

这大庭广众之下,乔建国作为弟弟也不好跟嫂嫂纠缠,便站在一旁等自个媳妇过来处理,郑幺妹赶过来,看到坐在地上抓着脚踝哭的跟死了老娘一样撕心裂肺的沈兰香,对低头猛抽烟的乔建国说乔建国,人的忍耐是有限的,我的忍耐只到今天,现在,你表个态吧,要么我和孩,要么他们一家。

从包里拿出一份财产分割书和一支笔,冷冷地说签了这个,服装公司归我,我不想我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一切毁在这些寄生虫身上。

乔建国接过来翻看了一下,确定是财产分割书,没做他想,接过笔刷刷几下将件签了,递还给她时,说老婆,我肯定选你。

郑幺妹将件放进包里,说很好,那么把这份也签了吧

从包里新拿出的一份件,上面愕然写着五个大字离婚协议书。

乔建国急了,大喊幺妹

郑幺妹制止他靠前,一脸疲倦,无力地说建国,我累了

乔建国心疼了,要去拉她,被郑幺妹避开,将件递给他,一脸决绝地说,你知道我的,签了吧

乔建国接过件,三两下给撕了,低吼道,不签,死都不签。

那边沈兰香继续哭爹喊娘骂骂咧咧,说,乔建国不友爱兄弟,弟弟家住别墅,哥哥借住他家的房还要给钱,说,自己孩命苦,去叔叔家看奶奶还要看堂妹的脸色,一个不如意就被指着鼻骂了出来,说,她命苦,生女儿时被婆婆嫌弃,现在生儿了,还是不讨婆婆喜欢,说

前账加后账,两笔一起算,乔建国憋了半个月的火气蹭蹭蹭上来,在店里找了把榔头将沈兰香的档口给砸了,叫了几个兄弟将她档口里的所有货都给拉走了,还有房,气呼呼的奔过去,连人带东西给扔了出来,不是说我没良心、不友爱兄弟吗我就要你们看看什么叫没良心,不友爱兄弟,老为了你们连媳妇的心都伤了,你们不领情不说,还跟吸血虫似的,咬住不撒嘴了。

总经销店离二伯母的档口还有段距离,家离的更远,再加上郑幺妹让人从阻拦,等乔二伯接到消息赶回来后,档口里一片狼藉,货物被拉走了,房里属于她们的东西都被扔了出来,然后门锁也被换过了。

两人傻眼了,才晓得,这次真的把老三惹火了。

房还是小事,大不了买套就是,反正他们手上有钱,别说在镇上买套房,就是买套别墅都够了,可以后怎么办档口承建不了,经销权又丢了,这回是不是有点得不偿失了

“娘,我错了,这回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跟幺妹说说,别让她把代理权收回去,”楼下大厅里,沈兰香扶着沙发半跪在乔奶奶跟前,苦苦哀求道。

长辈常常教育我们做人要低调,处事要圆滑,四处钻营,八面玲珑,才能小心驶得万年船。

乔二伯两口做人不圆滑,为人又不懂低调,嫉妒心又强,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