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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么想”富三叔目光躲闪,“我这么做也是为你考虑,忻城区离你家最近,你到家具厂上班,回家也方便,还有,你毕竟是有家室的人,就算你丈夫再怎么不好,也该为你女儿想想,”

李红梅急急地说,“丈夫,我已经跟他提了离婚的事,而且他也同意了,只要给他一万块钱,就把女儿给我,到时候,我们”

她知道富家没有女儿,也知道富三叔、三婶都喜欢女儿,所以她投其所好,经常将女儿带过来,让女儿讨好他们夫妻俩,而富三叔也是真的很疼她的女儿,当然富三婶的疼爱,她看的很淡很淡。

“红梅,”富三叔厉声喝止她道,“你我都是有家室的人,我们不可能,就算你离婚,我也不会跟你有任何关系,”

“为什么不能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李红梅的眼泪溢满眼眶。

“红梅,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富三叔皱眉。

为了应酬,他少不了要逢场作戏,可从来没想过跟别的女人怎么样,老婆为他生养了三个儿,而且还都那么有出息,他不可能也不会做出抛弃糟糠之妻的混账事,再说,他老婆还没到糟糠的程度,摸起来,手感丰盈、爽滑,干起来,也还是那么畅快淋漓,不知是不是近几年注重保养的缘故,甚至比以前还棒、还爽。

要说他对红梅不动心,那是假的,男人嘛,对柔弱的女人难免都会产生保护的欲望,尤其这柔弱的女人还顶着一个为人师表的头衔,这可是这些大老粗们最无法抗拒的身份,所以平日里也都尽可能地给予帮助,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毕竟这女人也的确很可怜,可当她赤身裸体站在自己面前时,他眼前闪过的确是老婆那白花花的身体

“不明白,你说你不明白,那晚,你和我,我们”李红梅哀怨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她以为只要爬上他的床,荣华富贵便指日可待,住豪宅开名车穿名牌,或许,她不会轻易为她离婚,但若她能为他生个一男半女,以他的个性,总不会亏待她的。

可,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提上裤就翻脸不认账。

“那晚,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富三叔脸色有些难看,她是想硬赖上他吗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难道我在你心里是个不知检点,用完就甩的女人吗”惨白着一张脸,李红梅踉跄后退,站稳身体后,指着富三叔,撕心裂肺道,“富建国,你怎么可以这么侮辱我,侮辱你自己,我知道我那样做是不知廉耻,可我真的很爱你,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我试过,但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克制过、压抑过,可,结果,就越想靠近,见不到你的时候,我能做的,只有想你,想你,还是想你,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快乐,也是煎熬,这种疯狂的感情几乎要将我撕裂,我告诉自己,只要这么看着就好,远远地看着就好,可我还是做不到,那晚,那晚,在你的身下,我体会到也享受到了做女人的快乐,从身体到心灵的满足,我知道这样不好,我想过离开,也试过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我试图避开你,将那段记忆永久删除,忘却,”李红梅摇头,“还是做不到,做不到,你只是用一个眼神,就让我无法逃脱,明知是毒酒也甘心情愿地喝下,”泪流满面,凄楚哀婉。

“你知不知道,现在的我好痛苦,好无助,好难过。可是,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是的,我是疯了,那是因为我爱你啊,”手捧着自己胸口,泪流满面,“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怎么可以啊,我从没想过拆散你的家庭,我只是想站在你的身边看着你,爱着你,我知道你为难,我不奢望得到你,我只希望你能给我分给我一点的时间,一点爱恋,一点关怀为了这个,我抛下自尊,放段,拿自己的身体做赌注,我的情不自禁,我的最后希冀,换来的却是你的无情和残忍,被你远远地推离,你让我情何以堪富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怎么可以,难道这段时间的美好回忆,都是假的么”

十年代的房,隔音设施不太好,所以,乔小麦被李红梅这番声情并茂、揪心虐肺的深情告白给恶心到了,整个五脏腑都纠缠打结,像一百只苍蝇卡在喉咙里,咽不进、吐不出。

她知道琼瑶电视最近很火,就连郑幺妹这个理智的女强人都抵制不了一帘幽梦梅花烙的魅力,那么忙,都不忘守在电视机前等更新。

她前世受同人的影响,也对琼瑶阿姨的三观报以怀疑,可跟着老妈重温旧剧的时候,还是被电视里的女主感动了,陈阿姨还不是陈阿姨的时候,真的很美,这样的女人,别说男人忍不住想将其抱入怀,就是女人也无法抗拒她的哭泣和忧伤。

只是,一想到李阿姨顶着她那张菊花脸扮西施装心悸玩琼瑶,真的很让人蛋疼。

“老大,这就是你说的惩罚”反身退到富大身边,偏头望着他,一脸鄙夷和纠结。

富大抬手点了下她的嘴唇,眸色沉沉地说,“是继续听,还是走,”

话未说完,就听门里富三叔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只一句话,“红梅,不管你信不信,那晚我从你那出来后,就直接打车回家了,”

“不,你骗我,明明那晚,你和我,我们,我们整晚都在一起,”

乔小麦相信她干爸,他说不是就不是,不过,现在这种情况是也不是,只是,听李红梅这笃定的口气,不像是恶意栽赃。

难道,仰头望向一脸淡定的富大,“老大,你做的”眸光闪闪,“够狠的,不过,那人是谁”整晚传说的一夜七次郎这得需要多大的体力和精力,像干爸这种年老男人真的能做到

对上她一脸诡异的眼眸,富大哀叹,真不该为了满足她的好奇心,带她过来听墙角,敲了敲她的脑袋,没搭腔,而是牵着她的手朝隔壁的休息室走去。

乔小麦不愿走,她还没看到李红梅的最后下场呢可被大力士的富大一手拎了起来,半抱半携地拖进了休息室。

“老大,你告诉我吧,那人是谁”抱着富大的腰,乔小麦耍赖撒娇道。

富大目光一冷,掐着她的肉腮,指下一用力,“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手松开,白嫩的脸颊两个红紫印。

乔小麦疼得说不出话来,手捂着腮帮,眼睛泛着泪花,富大心疼,抬手想帮她揉揉,却因她下意识的躲闪和害怕有些慌神,将她拉进怀里,坐到沙发床上,打横抱在腿上,轻轻地揉摸着,“很疼”

乔小麦点头,“疼,真的很疼”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可怜巴巴的像个被人遗弃的哈巴狗儿。

富大更过不得了,手上揉着,嘴上吹着,可,说出来的话却不太讨喜,“是你皮肤太嫩,人太骄气,”

乔小麦嘟嘴,推了下他,气呼呼地说,“我被你掐疼了、掐紫了,是我活该,好不啦,”

说完,就要走,被富大拦腰抱住,又拖回怀里,“好了,乖,不气了,我说对不起还不行,”轻声哄着,“要怎样才消气,要不我也给你掐掐,”说着,脸凑过去,这没几天就走了,他珍惜每一分每一秒跟她独处的时间,不想为这个跟她置气,而且丫头的脾气也真不小,你若不让她舒坦一分,她就让你不舒坦十分。

乔小麦别过脸,“我才不掐呢,你皮糙肉厚地万一割伤了我的手怎么办”

“那要怎样,才不生气,嗯”这一声嗯带着百转千回的缠绵味道,只是某麦的心思不在这上面,她突然扭头,环上富大的脖,贼兮兮地凑上前,问,“老大,一夜七次,你”话音一转,“真的有人能办到”

富大吸了口气,被她跳跃的神经震了一下,望着眼前越发逼近的娇颜,平视,片刻后,猛地捏上她的下巴,拉进,在离自己嘴唇只有一厘米的距离,停下,低沉的声音蛊惑般地问,“想知道”

乔小麦被他突然的举止吓了一跳,属于男人灼热的呼吸萦绕在她鼻尖,身体里的某一处地方,突然停止了跳动,“嗯,”无意识地哼了声。

捏着她下巴的手越发地用力,唇又拉近些许,唇与唇之间,似乎只有一纸的距离,乔小麦惊惶,不敢动,或者是忘了动,怕一动,下一秒,就会贴合。

很快,她的脸红了,憋的。

富大笑了,放开她,拍了拍她的脸颊,说,“呼吸,”

乔小麦大喘气,心扑通通直跳,脸更红了,饶是神经粗的跟电缆有的一拼的她,也觉得刚才那幕太暧昧了,太暧昧

“麦麦,”富大叫她,“啊,”乔小麦一脸迷惘。

“我爸走了,咱们出去吧,”

“哦,”乔小麦应着,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富大将她这细微的表情看在眼,牵着她小手的大手越发用力,眸色也更深了,嘴角微微上扬,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

富三叔出去了,他的办公室大门虚掩,李红梅瘫在地上,一脸绝望,这个时候还没防水的化妆品,所以,她脸上的妆在泪水的肆虐下已经残了,有些惨不忍睹。

麦麦靠在门框边,笑咪咪地看着她。

李红梅恼了,低吼道,“你笑什么”女孩的眼光太犀利了,像是可以看透人心般,比他否认他们的过去还让她觉得难堪。

“笑你啊,”嘴角边勾着嘲讽的笑,乔小麦很坦白地说,“笑你不自量力,笑你欲壑难填,”这副样,不打压落井下石一下,都对不起自己。

李红梅一惊,她听到了,垂眸,低喃,“我只是情不自禁,我只是想争取我的爱情,这难道有错吗”

乔小麦笑的更欢实了,“如果你年轻十岁,说这话,我还能说你幼稚,可现在,我只能说你弱智,”

作者有话要说临近春节,最近有些忙,在买年货准备回家,这几天更新时间有些小变动

晚上十点不更,就早上七点来看

离别

夏末正热,乔小麦穿着浅绿色吊带及膝连衣裙,外披白色蕾丝短袖披肩,带着粉红色遮阳帽,头发梳成马尾状,配上白嫩的皮肤,整个一迷失在人间的小精灵,坐在候车室里,背靠着椅背,冷眼瞧着庞大的送行团,嘴微微嘟着,像是在生气的样。

富大跟一干亲友道过别后,走到她跟前,刮了下她的嘴唇,揶揄道,“小嘴撅的都可以挂油瓶了,”

乔小麦双颊气鼓鼓的,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你挂个给我看看,”

富大笑,坐到她边上,手抬起,扶着她身后的椅背,抓着她的马尾辫放在手心摩挲,一副将她揽入怀的姿势,“还在为没能去上海生气”

乔小麦委屈地扁扁嘴,哼哼道,“说好带我去,又不带我去,说话不算话,严重伤害了我幼小的心灵,”

这个暑假家里杂事实在太多,上海旅游被迫取消,富大和乔栋决定提早十天北上,跟同学一起先坐火车到上海,在那呆上两天,再从上海转车到b市。

因为b市有牟国安和郑剑锋照应,所以两家一个大人都没跟去,因此,她的上海游彻底破灭了。

富大呲笑,“我以为你已经练就铜皮铁骨、金刚不坏之心了呢”揉捏她的脖,说,“好了,别在为这点小事跟我们置气了,以后又不是没时间去,”

乔小麦歪了歪头,也对,现在的上海正在发展,也没什么可逛的,只是她去是为了赚钱,呡呡唇,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行存折,走到乔栋跟前,交给他,“大哥,这两万块钱,你帮拿去做投资,先说好,只许赚不许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