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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威只得好言安慰了一阵,又问起萧珊的下落。林素真回答说,萧珊也在这疗养院里,只是被隔离到另外的病房治疗,她自己也从未见到过萧珊。

阿威沉吟片刻,用严肃的语气说:「你听我的话,三天之内我一定会救你出去。不过我下面的话你一定要认真听清楚,牢牢给我记住,后天夜里照作不误,懂了吗?」

林素真这才相信主人不是空言劝慰,重新燃起一线希望,乖乖的拚命点头。

阿威从随身的公文包里取出了一支灌满「原罪」药液的注射器,塞在了病床靠里面那头的床垫底下,接着又在林素真耳边低声说了一番话。

林素真虽然失去了记忆,头脑总是迷迷糊糊的,言谈上也变的像是孩子,但却不是傻瓜,听完之后立即心领神会,脸上也露出了喜悦的表情。

阿威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然后起身想走,林素真却恋恋不舍的拉住他手臂不放,恳求道:「主人,我……我实在很想要……在您走之前,求您再好好调教我一回吧……」

阿威不由啼笑皆非。看来这美妇真是被药物和洗脑调教的太成功了,毫不犹豫就能说出如此不知羞耻的话,而且那幅淫荡、饥渴而又楚楚可怜的样子,配上她那裹在病号服里熟透了的性感**,的确是男人梦想中性奴的标准「样本」,足以唤起最强烈的**。

「乖真奴,别着急!回去之后我会天天调教你的……」

林素真神色委屈,勉强答应了,但是她的俏脸却已红的发烫,呼吸也不知不觉急促了起来,丰满的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而她的一只手已忍不住隔着病号服大力捏着自己的**,另一只手则拚命揉弄着双腿之间的区域。

这是「原罪」成瘾反应即将发作的症状!

「给我……主人!快……给我……」

林素真失神般呻吟着,眼神已开始狂乱,显然已不能控制自己。突然她张臂抱住了阿威,死命用胸脯、屁股磨蹭他的身躯,动情的喘息声也更加粗重。

阿威被她这么一撩拨,欲火顿时也高涨了起来。虽然理智告诉他,这么做实在不妥,但当林素真的手掌熟练的拉下他的拉练,将那根粗长坚硬的**掏了出来,忘情的含在口中吸吮起来时,所有的理智一下子都飞到了九霄云外……阿威猛然伸臂将林素真的娇躯抱了起来,一把扯掉了她的裤子。后者也立刻默契的用双腿盘绕住他的腰部,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光溜溜的肥大屁股急不可耐的向着那竖起的**坐了下去。

「唔——」

一声极度舒爽的尖叫,从林素真嘴里发出,同时又被阿威眼明手快的抓起枕头堵了回去,变成了一声长长的闷哼。接着两人就这么用站立的姿势激烈媾和起来……

这实在是一次最冒险的交和!就在一门之隔的室外,就有三个荷枪实弹的警员站岗,只要有一点异常的声响惊动了他们,后果将可想而知。然而也正是这种近在咫尺的危险感觉,在令人心惊胆战的同时,也让人感觉更加刺激!

阿威拚命克制着自己不发出兴奋的叫声来,一边操纵**奋力抽送,一边将两手伸进了宽松的病号服里,肆意玩弄着那对柔软温热的肥嫩肉球。心情的紧张和气氛的**令他很快就达到了**,**跳动着将一股股灼热精液全都射进了这成熟美妇的**……

两人的喘息声逐渐平息,还未完全从绝顶快感中回过神来,蓦地里只听一阵脚步声从远到近的传来,显然是有人正向这病房奔来。

阿威骇然变色,慌忙将林素真拋回床上,手忙脚乱的整理好衣服。林素真则来不及穿回裤子了,情急下赶紧拉起被子盖在身上,遮住了**的下半身。刚做好这两下动作,门就被推开了,一个年轻警员走了进来。

「我说,您怎么还在这里呀?」这警员是负责将众位专家带来之人,他一眼看到阿威的背影,就皱眉叫道,「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您赶紧上去吧!李处长他们都在等着呢……」

「好的,我正好也检查完了,收拾一下就上去!」

阿威的声音已恢复如常。他背对着那警员,佯装收拾着放在床沿的公文包,心里叫苦不迭。

刚才他为了表明身份,已经将脸上的面具揭下了,这时候只要一回头就会在那警员面前原形毕露。重新戴上面具虽然只需要几秒钟,但那警员就在身后眼睁睁的望着,根本连半秒的空隙都没有,怎么可能戴上脸呢?

豆大的冷汗一粒粒的从阿威额头上沁了出来!

这一瞬间的时间,仿佛变的无比漫长。阿威只能尽量放慢动作,企图拖延时间,但是收拾公文包总不可能收拾太久,否则对方一样要起疑心的。

「劳驾,请您快一点啦!」

那警员又催促了起来。阿威焦急的心脏狂跳,他这时候才发现,由于林素真挂在自己身上时流了大量淫汁,自己的裤子上有一大片都被打湿了。就算面具完好,这样子也是够可疑的了!

——怎么办?怎么办?

危急关头,阿威蓦地里灵机一动,对同样不知所措的林素真使了个眼色,然后用细如蚊蝇的声音悄悄说了几句话。

林素真先是露出不能置信的表情,但在他严厉目光的威逼下,不知哪里冒出了一股勇气,一咬牙,伸手抓起了床头柜上的保温杯,将满满一杯热茶劈头泼了阿威一脸一身。

阿威发出一声哀嚎,抬起双手捂住了整张脸孔,踉踉跄跄的倒退了好几步。

那警员吃了一惊,冲上前正要搀扶他,那边林素真已歇斯底里般尖叫起来,将手边的枕头、闹钟、药品等物一一扔了过来。

「滚开!你们都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们,滚!」

她一边投掷一边怒骂,仿佛受到刺激的狂躁症患者。

那警员慌忙大声叫人,两个恰巧经过的护士闻声奔进,三人一起上前抚慰、阻拦着林素真。

就在他们忙乱的同时,阿威已趁机双手抚面的进入了卫生间,取出面具迅速套上,对着镜子用最快的动作恢复了化装。

等他镇静自如的走出来时,林素真也「正好」安静了下来,那两个护士继续安抚着她,而警员则陪同阿威一起离开了这间病房。

「您没事吧?有没有被烫伤?」

警员打量着阿威,关心的问道。

阿威挤出一个笑容说:「没事,那水不算烫。可能是我问的话太多了,让她的情绪突然变坏了。唉,看来她的状况比我们想象的更糟……」

边说两人边进入了电梯。

两分钟后,阿威在警员的带领下走进顶楼会议室,刚刚找到位置坐下,这次汇集了全省医学届和药学届专家、并且有刑警总局项目组成员参与的会议就正式开始了。

************

就在这同一时刻,恐怖的魔窟里,在最昏暗的那间地下室内,年轻的女警孟璇蜷曲在地上,娇小的身躯弯成了弓形。

她的牙齿咬着一枚别针,两眼全神贯注的盯着双腕上的手铐,用嘴将别针捅进了细小的锁孔里。

半晌,「卡嚓」一声响,手铐打开了!

孟璇的双手脱了出来,拿起别针,费劲周折后又打开了拴在脚踝上的铁链。

——总算可以自由活动了!

她站起身,如释重负的活动着酸麻的四肢,一颗心激动的怦怦直跳。

这枚别针是她昨天被牵出去洗澡的时候,无意中在浴室里发现的,凭借在警校里接受过的开锁训练,她终于打开了禁锢在手脚上的枷锁!

现在,只要能冲出这间地下室,就有机会逃离这恐怖的魔窟了!

孟璇做了几个踢腿动作,发现骨裂的右脚已经基本痊愈,尽管身上还是鞭伤累累,但比起以前已经好的太多了。

自从被抓来之后,孟璇遭受到种种残酷的折磨,本来已经彻底丧失了反抗的勇气,但是这段时间恶魔似乎忙于其它事情,很少来这间地下室折磨她。

随着伤势的逐渐好转,潜藏在内心深处的不屈意念也慢慢的恢复了,毕竟她是一个接受过专门训练的职业刑警。

而且,她也绝不甘心永远囚禁在这里,一辈子当别人的性奴。外面的世界还有那么多她牵肠挂肚的人,特别是恋人王宇,她每时每刻都在渴望着与他重逢。

当然还有对变态色魔的痛恨,最珍贵的处女贞节被他夺走,年轻的女警一想起来就悲痛欲绝,所有这些都形成了一股动力,驱使她重新振作了起来!

孟璇活动了一阵手脚,认真的想了一下,回到墙角坐了下来,把手铐和铁链栓回了四肢。

吃一堑,长一智,现在的她已经学会沉住气了,准备等待一个最好的机会逃出地狱!

************

上午十一点整,在温泉疗养院顶楼的会议室里,对林素真病情和诊治方法的讨论仍在如火如荼的进行。

绝大部分与会的专家都轮番发表了意见,他们的看法基本一致,都认为根据林素真的体检报告来看,她体内残留的是一种闻所未闻的奇特春药,具有很强的成瘾性。目前林素真相当于正处在『戒断』状态,她所感受到的痛苦与真正的戒毒所差无几,而且很难说究竟还要多久才能将之完全戒掉。

更糟糕的是,林素真的体质本就不好,心脏病已处于随时可能诱发的边缘。如果继续让她这么煎熬下去的话,说不定哪天会突然面临生命危险。而治疗心脏病的药与「戒断」的疗程偏偏又有不少互相干扰、互相克制的地方,这些都给诊治带来了极大困难,使之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专家们同时承认,即便没有心脏病因素的干扰,要彻底解决春药的后遗症也有很大的难度。除非能掌握该药的详细配方,才有可能发明出相应的解方来。目前所能做的,只能是采取中药配合针灸等一系列保守疗法,尽量减轻林素真的痛苦,然后再抓紧时间研制专门的解方……

整个会议的发言十分热烈,但充斥着大量的医学、药学的专业术语,专家们讨论的很是投入,旁听的刑警总局项目组成员们却经常莫名其妙、不知所云,以至于李天明等人不得不时常打断这些专家的发言,委婉的提醒他们用更通俗的语言予以解释,这样才算弄明白了一个大概。但随着讨论的深入展开,组员们听的越来越无趣,不少人都昏昏欲睡了起来。

只有女刑警队长石冰兰仍保持着清醒,她一边认真听着发言,一边逐个观察着每个专家的样貌表情。这是她身为刑警的职业习惯,敏锐的目光仿佛天生就带有一种洞穿别人内心的力量。

今天到会的这些专家,有好些人她以前都曾接触过。比如曾在协和医院胸科工作的郭永坤和沉松两位医生,此刻也都赫然在座。只是他们的情绪似乎都颇为低落,仿佛心不在焉似的,很少出声发言。两个人彼此之间更是互不理睬,连望都不望对方一眼。

原本代表协和医院胸科前来参加会诊的是沈松,但郭永坤毕竟是该领域的权威人物。因此他虽然已经辞职赋闲了好一段时间,省市领导仍点名要求他来参加此次会诊。

——姐姐被绑架对他们也是很大的打击吧……唉!

石冰兰心中泛起感触,隔了一会儿,眼光再望向会议室另一头。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坐着个头发梳的很亮、一身名牌服装的男人,看上去仿佛有点眼熟。她转头悄悄的向王宇询问。

「哦,是他呀!」王宇答道,「他叫余新,是公安厅余厅长的侄子。」

石冰兰顿时想了起来,那次在西湖酒店为姐姐的孩子庆贺满月时,就是这个余新和郭永坤、沈松三人扭打在了一起,当时还是自己强行拆解开的。

「这人怎么也来了?他也是医生?」

「不,他是一家国际制药企业驻本市的法人代表,听说读的是医药专业,对各种进口药品的性能了如指掌,所以领导指示也让他参加会议,看看能否对那种未知的春药提供一些信息。不过到目前为止,这家伙好象什么忙都没帮上嘛!」

石冰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了,视线再次分别扫过郭永坤、沈松和余新这三个人,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

中午十二点半,阿威刚坐上自己的车子,还没点火激活,手机铃声就响了。

——见鬼,这小子真沉不住气,这么快就打来了!

他看着来电显示嘀咕了一句,心里迅速将之前想好的说辞重温了一遍,然后从容的按下了接听键。

「喂,是我!」

「你搞什么鬼,怎么也不等我一下就自己走了?」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个愤怒、焦急的声音,「你现在在哪里?我这就来找你当面谈谈……」

「不,你不能来找我!」阿威断然道,「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在人前尽量减少面对面的接触……」

「可我现在快要急疯了!」那声音六神无主的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林素真的体内为何会被注射了『原罪』?你刚才一定也看出来了,那明明就是我们俩合作发明的『原罪』呀!」

「这话正是我想问你的!」阿威狡猾的倒打一耙,冷哼道,「警方说这药是色魔绑架林素真后给她注射的,难道你就是那个该死的变态色魔?」

「胡说!我怎么可能是色魔?」那声音颤抖了起来,「你……你不要开这种玩笑好不好?我刚才在会议室里就已经吓的要命了!天哪……如果警方知道这药是我们俩研制出来的,那我们将会是多大的罪名啊!搞不好他们会认定我们就是色魔的同谋的……」

「完全有这种可能!」

「那怎么办?」那声音显然有些失控了,语无伦次的道,「你当初不是说,研制这药是为了促进灵猿的繁殖配种吗?现在它为什么会注射到了人体上去?为什么?」「我也不清楚啊。唉,事到如今我就告诉你实话吧。要求我们研制『原罪』的,是国外的一家动物研究机构,所有资金和报酬都是他们提供的。咱们先后发明的四代『原罪』,我都将配方如实转交给他们了。我怀疑,也许他们将配方又倒卖给了其它人,甚至不慎流入了黑社会被用于非法勾当,然后色魔又刚巧从国外买到了这种药物……」

阿威侃侃而谈的编造着谎言,无论语气、声音和伪装出来的不安情绪都恰到好处,令人想不相信都很难。

「看来也只有这个解释才合理了。」那声音绝望的沉默了几秒,带着哭泣的嗓音道,「我说,我们不如去自首算了。把这个情况对警方详细说明,他们应该会对我们宽大处理的,毕竟我们也是不知情的受害者啊……」

「行啊,我没意见。不过我要提醒你,按照警方的一贯做法,我们所得到的巨额报酬就要作为非法收入如数上缴了,你最好有个思想准备。」

阿威一边说,一边暗暗冷笑。他知道对方在生活上一向挥霍无度,自己支付给他的钱早就花掉了大半,否则凭着对方那令人羡慕的职业、稳定的高薪,哪里用得着花费几乎所有业余时间来苦苦研制药物呢!

果然,对方一听要如数吐出报酬,当即犹豫了:「这……这个……」

「怎么,缴不出来吗?哈,那你就别犯傻啦!」阿威说到这里转变了语气,安慰对方道,「其实你担心个啥呢?『原罪』的专利权是卖断给那家机构的,将来即便大规模生产上市也不会挂咱们的名。而且人家外国人都是最重视商业道德和保密措施的,他们答应过我,绝不会泄漏咱们这两个真正发明者的名字。f市的警方怎么可能查的到我们身上?难道还能出国去传讯审问老外不成?」

「嗯,这倒也是!」

那声音终于如释重负,很清晰的吁了一口气。

「所以嘛,我刚才看出是『原罪』时,只是一开始吓了一跳,后来就完全不紧张了!我敢跟你打赌,这件事是无论如何不可能牵连到咱们的!」

阿威轻松的笑了起来。

「好啦,你回家好好休息一下,过几天我们在老地方碰面,商量一下怎么继续研究第五代『原罪』。关于如何解决第四代引起的不孕症,我最新有了一些想法……」

话还没说完,却被对方打断了:「不,我是不会再研究这种伤天害理的药物了!我原来以为它只会用在动物身上,谁知道却被色魔拿来害了那么多无辜的女人!我……我真是太对不起她们了……」

只听「啪啪」的掌掴声响起,显然是对方一边哽咽一边狠命的抽打着自己的脸颊。

「喂,你这么想就太荒谬了。好比说罪犯拿了枪去杀人,错的是罪犯本人,不是发明枪的人啊……」

「你别说了,我已经下定了决心!」那声音斩钉截铁的道,「假如色魔没有绑架石香兰,我也许还能昧着良心继续研制下去。但是现在,我最爱慕的女人都落在了色魔手里,也许现在就在承受着『原罪』的折磨。这真是人生的莫大讽刺啊……难道我还能再研制出更多药物,再被辗转提供给色魔助纣为虐吗?不,我绝不这么做!绝不会……」

他说着,突然哈哈哈的狂笑了几声,接着又号啕大哭起来,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阿威忙重新拨打回去,得到的却是对方已关机的信息。他恼火的拍了一下方向盘,心想这倒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事。不过目前对方正处在极度伤心之中,是听不进任何劝说的,只能等过些日子再慢慢设法了。好在这家伙性格上有不少弱点,再加上金钱的攻势,想来总能搞的定他的……

想到这里,阿威心中释然了,转动钥匙点着了火,驱车驶出了温泉疗养院。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另外一间医院的病房大楼前。阿威下车,信步走到了大楼后面的小花园里。那里有不少病人正在亲属的扶持下,三三两两的散步。

一个护士推着个轮椅慢慢的迎面走来,轮椅上坐的是一脸病容的老孙头。

阿威上前跟他打了个招呼,两人寒暄数句后,老孙头挥了挥手,那护士就知趣的回避开了。

「你怎么来了?」老孙头不满的道,「我不是说过吗?我们应该尽量在隐秘的地方会面,以免被人察觉我们的关系!」

「话是这么说,可你病的这么重,我总该来看看你的!」阿威停顿了一下,又说,「另外,还有一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你的忙我是一定会帮的。可是,我现在这个身体状况,恐怕无能为力和你一起行动了……」

「我知道,你就安心养病吧。我不是要你亲自出马,只要你派几个不相干的手下来就行了!」

阿威耸耸肩,将上午发生的所有事都详细说了一遍,包括与林素真的见面、专家会诊和最后合作者打来的电话,全都告诉了老孙头,只是隐瞒了他与林素真偷情的那一幕。

「你要我派出手下,帮你把林素真弄回来么?」

「那倒不用,这个我自己干就行了。我是要你派人去对付那个合作者,让他重新乖乖的听从我的指令!」

阿威说着,取出了那合作者的一张名片,递给了老孙头。

「名字、职务和电话都在上面,想来你也听说过这个人!」

「嗯,包在我身上好了。你要我怎么对付他?派人威胁恐吓么?」

「不,这家伙恐怕不吃那一套。我觉得最好的办法,是派一些小混混去接近他,引诱他去参加赌博——这家伙从前就很喜欢赌的,后来为了追求石香兰,一咬牙戒掉了。但是现在石香兰失踪,他又伤心又苦闷,相信很容易就能诱惑他重新下水的——然后你再叫人设局,让他在赌桌上输的一塌糊涂,最好欠下巨额的赌债。嘿嘿,等债主逼上门来,他走投无路之时,我再如救兵般出现在他面前,那时候就不由得他不重新成为我的助手、替我研制新药了!」

「好啊,没问题。就按你说的办吧!」老孙头爽快的一口答应了下来,接着又道,「你刚才说,你要自己把林素真弄回来?这可不是件简单的事啊,你已经有了具体计划么?」

「这个嘛……我还没有想好。反正也不着急,等以后再说吧!」

阿威含糊其词的敷衍着。既然老孙头已不可能亲身出马,而自己又无法信任其它任何一个人,那整个计划即便告诉老孙头也没用,反而只会让他担心而已。说不定他还会大惊小怪,认为该计划实在太过冒险了,根本就不可行。因此还是守口如瓶为妙!

「也好。你若有了详细计划,千万先跟我说一声啊,别太鲁莽行事!」

老孙头淳淳叮嘱了几句后,就催促阿威赶紧离去,免得被哪个来医院熟人无意中撞见。阿威对他这种过于谨慎的做法并不以为然,但也不想违拗这重病在身的老人家,于是就依言告辞了。

第二十三章 欲擒故纵

黑暗的魔窟里,一声声嘹亮的婴儿哭闹正在回响,身穿日式情趣护士服、暴露着大半性感**的石香兰倚在铁笼子旁边,双臂隔着栏杆搂抱着自己的孩子,边流泪边柔声的哄着他。

婴儿躺在她的臂弯里,大概是由于这一段老是关在笼中,憋闷的太厉害了,正咧着嘴哇哇的哭着表达抗议。

「小苗苗,不哭不哭……妈妈抱……不哭……」

女护士长轻轻的摇晃着臂弯,爱怜无限的瞧着宝贝儿子。小家伙圆头圆脑的十分可爱,营养好的很,才半年多就长成一个白白嫩嫩的大胖小子了。

在她温柔慈爱的哄声中,婴儿渐渐的安静了下来,不一会儿哭声就歇止了,闭着小眼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石香兰怔怔的望着儿子安详的睡相,泪水如断线珍珠般跌落到地上。被抓到这里已经半个月了,这十五天简直就像噩梦一样!她被囚禁在这间厅室里,吃喝拉撒都没离开半步,晚上睡觉就在铁笼子旁边打地铺。

色魔始终不肯打开笼子,只允许她这个做母亲的隔着栏杆照顾儿子,就算是换尿布和擦澡都不例外,这令女护士长痛苦万分。但不管怎样,毕竟还能将心肝宝贝抱在臂弯里,还可以亲吻他的小脸蛋,总算令她得到些许的安慰。

不过就连这点小小的安慰,也是靠她牺牲自己的人格和尊严,屈辱的服从那些变态要求而换来的。色魔和楚倩每天都会对她进行调教,除了挤奶之外,还逼着石香兰自己**,或者用电动**强行刺激她的生理快感,直到她泄出大量的**才肯罢休。

这根本不是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能够忍受的羞辱!要不是为了孩子,石香兰早就已经羞愤绝望的自杀了。然而母爱的力量就是如此伟大,支撑着她苦苦的忍耐了下来。

「小家伙睡着了吗?」阿威嘶哑难听的嗓音从身后传来,狞笑道,「睡着了就放下他吧,你该跟我亲热亲热了!」

女护士长凄然亲吻了一下婴儿,依依不舍的将他放到了摇篮里。

虽然她很想多抱一会儿孩子,可是却不敢多耽搁哪怕几秒。要不然天花板上的电锯就会立刻冒出来,铁笼子的哪个角落都在它的威力笼罩之下,想躲也躲不开。

按照规定,只要石香兰「表现的好」,每日早中晚可以各跟儿子亲密一个小时。不过刚才是因为婴儿哭闹了起来,只好让她这个作母亲的去哄安静。

——乖宝宝,为了你妈妈什么苦都能吃,什么屈辱都能忍受……

女护士长默默的流着眼泪,内心中有个声音在不停的喊着,两手抓着栏杆舍不得松开。

脚步声响起,一只强壮的胳膊从后面伸了过来,搂住了她的腰肢,同时有张热烘烘的大嘴凑到了嫩滑的脸颊边。

「这个小东西每晚都要吵闹,真是讨厌哪!打断我的兴致……」

热气吹进耳朵里,石香兰痒的缩了一下头颈,苍白的俏脸上泛起了红晕。

「刚出生半年的孩子,哪有不吵的……」她用哀求的语气说,「你要是觉得烦,就放我们母子离开吧……我保证不会去报案!」

「那怎么行?」阿威笑的十分冷酷,双手沿着裸露的腰身向上滑动,插进了半截的小背心式护士装里,放肆的抓住了胸前那对极其丰满的**,那两颗柔软滑腻的肥硕肉团真是令人爱不释手,「我就算舍得你走,也舍不得你这对大奶奶呀……」

女护士长在他的手掌下颤抖着,忍不住轻轻抽泣了起来:「你究竟要把我们母子关到什么时候?」

「不是关,是圈养!像你这样的大奶牛可是稀有品种,我要把你当成宠物饲养一辈子!」

阿威一边舔着她圆润的小耳珠淫笑,手掌一边揉捏着那对涨鼓鼓的大**,掌心压着温热乳肉上的敏感奶尖,感觉到那两粒突点正在逐渐的发硬,而且还有些汁水分泌了出来。

「我是人,不是什么……奶牛!」

石香兰涨红了脸申辩,心里充满了羞耻和悲愤。

「嘿,你一天不肯承认自己是奶牛,我就一天不让你获得自由!」

阿威冷哼一声,伸手将那对丰满到惊人的**从背心里拽了出来,让那两颗雪白滚圆的大肉团暴露到空气中,肥腻的乳肉被衣领卡着,挤到上面来形成了一道深邃无比的乳沟。

「啊……为什么你要这样折磨我?为什么……」

女护士长耻辱的哭了起来,泣不成声。

「就算我曾经拒绝过你的求爱,但我心里还是把你当成朋友的,难道做不成爱人,你就要把我当成仇人来对待吗?」

阿威一时语塞,隔了一会儿才缓缓说:「你对我确实还算不错,但,你的死鬼老爸却跟我有深仇大恨!你现在不过是代他受过罢了……」

石香兰顿时醒悟过来,颤声道:「原来你是为了报复,才故意接近我的!可是,不管我父亲跟你有什么仇,跟我都没有关系呀!我和孩子都是无罪的,你怎么能把上一代的仇恨报复到下一代身上来?」

「无罪?哼哼,谁叫你长了一对大**呢?奶大,本身就是女人的原罪!」阿威只能强词夺理道,「看看你自己!胸前挺着两个这么大的咪咪,每天还要穿着性感的护士服在医院晃来晃去……你这不是故意诱人犯罪吗?贱女人……我把你圈养起来是为民除害,省的你招蜂引蝶的勾引男人!」

说着他用力一捏掌中的两个光滑**,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乳肉**的颤动着,奶孔里溢出了白白的乳汁。

石香兰的俏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内心充满了悲哀。这些天她被禁止用母乳哺育婴儿,充足的奶水完全沦为了色魔发泄兽欲的玩物,以往象征着母爱的圣洁乳汁,现在带给她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屈辱和羞愧。

「喔,怎么奶水这么少的?是不是奶头不通畅流不出来?」

阿威故意做出诧异的样子,指尖深深的陷入其中一边的深红色乳晕,让那粒柔嫩的乳蒂更加坚挺的突出来,尖端的凹槽形的奶孔豁然扩大了一倍,能够清清楚楚的看见乳汁从里面分泌而出,形成水珠状的奶白色液体滴下来。

「不是的!我今天已经挤满一大碗了……」

石香兰羞的满脸发烧,扭过头不去看这淫荡之极的情景。

「一碗怎么够啊?奶牛的产量应该不止这么点才对啊!」

阿威喋喋怪笑,将女护士长的身躯扳了过来,让她正面对着自己,强迫她抬起那羞红的面庞。

「听说发情期的奶牛泌乳最旺盛……」他信口胡诌,「还有,交配也可以增加奶牛的产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石香兰的心骤然沉了下去,俏脸失去了血色。

被抓来之后,她本以为自己会马上惨遭奸污,谁知色魔虽然每天都乐此不疲的调教她,用各种不堪的手段玩弄她胸前的那对**,但却始终没正式占有她的**。很明显,在色魔眼里她是块已经叼到嘴边的鲜肉,并不需要急着吞下去,等待的只是一个胃口最好的时机。

——听这个魔鬼的语气,厄运终于要来了……我再也不可能保住贞节了……

心里闪过这个念头,石香兰全身都轻微的颤抖了起来,尽管对这一天的来到早已有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仍然感到难以承受的恐惧。

「我问你话呢!」阿威怒喝一声,用虎口狠狠掐着掌中肥嫩滚圆的大肉团,「快说!」

石香兰痛的泪水直流,眼睛里都是羞愤之色,忍不住用哽咽的嗓音怒斥道:「你要强奸我,我反正没法子抗拒,还找那么多借口干什么?」

「你这头不懂礼貌的奶牛,竟然敢跟主人顶嘴!」

阿威表面上凶霸霸的大发雷霆,其实心里却十分满意这种反应。

他知道,像石香兰这样洁身自爱的端庄女性,心理防线是不会那么容易被彻底摧毁的,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完全打垮她强烈的自尊心。这些天她虽然在表面上屈服于自己的淫威,其实内心还存在很强的抵触意志,只是不敢表现出来罢了。

要把这样的女人调教成性奴,就要设法先将她潜藏的反抗意志激发出来,然后再用更厉害的手段击溃它!这样,她才能由单纯的表面顺从,进一步沦陷到连内心也彻底的屈服,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念,成为一个全身心都奴化了的精彩玩物。

「大奶牛,看来我要好好惩罚你一顿才行!」阿威阴森森的冷笑,转过头朝门口的方向高喊,「倩奴,把机器推进来!」

女歌星应声走进了厅室,手里推着一个安着轮子的活动平台,看起来像是架机器,上面装着些令人望而生畏的古怪装置。

「过来!到这里来!」

阿威大声吆喝着,连拖带拉的将石香兰扯到了平台旁边,强迫她爬了上去。

「这……这是什么?」

女护士长战战兢兢的蹲在上面,内心泛起不好的预感,惊疑不定的打量着这架机器。

阿威狞笑不答,对楚倩做了个手势。两个人一起动手,抓起平台上的铁链,不由分说的将她的四肢给铐上了。

「你们……想怎么样?」

石香兰颤声惊呼,被迫摆出了一个四肢着地的姿势,像母兽似的趴在了平台上。

她的衣领已经完全撕裂开了,那对极其丰满的雪白**倒垂了下来,像是两个大吊钟似的坠在胸前,随着徒劳的挣扎动作沉甸甸的颤动不休。

「这是我改装后的吸奶器,原来是国外养牛场里用的,现在就拿你这头大奶牛来试一试!哈哈哈……」

狂笑声中,阿威拎起平台上的两根透明吸管,吸管前端各有一个狭长的玻璃容器。他左手抓住女护士长**的大**,右手将玻璃容器「啪」的扣了上去,吞进了一小部分的饱满**,然后将另一边的**也如法炮制,把**塞进了另一个玻璃容器里。

「不!我不要用这种东西吸奶……不要……」

石香兰惊恐万分,扭动身躯激烈的挣扎起来。

「别乱动!」楚倩站在后面,照着她摇晃的大屁股就是一巴掌,娇声喝道,「你再动来动去,一不小心机器把你弄伤就糟了!」

石香兰吓的面青唇白,果然不敢再动了,只好眼睁睁的任凭对方为所欲为。

阿威怪笑着将玻璃容器摆正位置,接着转动底端的旋钮,容器口边缘的钢丝立刻向里收缩,紧紧的箍住了那两颗肥硕浑圆的**。

「准备好了吗?现——在——开——始!」

话音刚落,阿威伸手按下了吸奶器的开关,机器发出了低沉的轰鸣声。

「不……我不要这样子吸奶!快把它关掉……不要!」

石香兰悲恸的哭叫了起来,这种凌辱的方式真是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本来已经被折磨的有些麻木的羞耻心又复苏了,而且再一次的遭受到沉重的打击!

「哇,**鼓起来了……鼓起来了!」

楚倩瞪大了眼睛,像是个看到新奇事物的小女孩般直嚷嚷。

机器才一开动,吸管就抽空了玻璃容器里的空气,挤压在里面的柔软乳肉受到压力的作用,就像是气球似的缓缓膨胀了起来。只见扣在容器内的小半颗雪白的**越胀越大,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开来,连晶莹肌肤下的青色血管都隐约可见,扭曲变形的样子简直是**不堪。

「好痛……求你快停下……痛死了……」

女护士长失声痛哭,不断的扭动着肥厚的大白屁股求饶。她只觉得胸脯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在强行拉扯**,圆圆的乳晕足足扩大了一倍,两粒葡萄般的奶头像是种子发芽一样长长的凸了起来。

霎时间,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到了**,痛感也伴随着上升到了极限,跟着猛然间泄了出去……

「啊呀呀!」

石香兰蓦地发出哀嚎声,两粒奶头像是弹簧似的一弹一缩,洁白的乳汁就如喷泉般狂洒到容器底部,片刻也不停留的被吸管抽走了。

叫声还没止歇,奶头又被长长的吸了起来,**上再次传来短暂的剧痛,然后在痛感消失的同时,又是两股奶汁被隔空吸走了。

「哈哈……果然还有这么多奶水可挤啊,看来这架机器用对了!」

阿威看的兴高采烈,拍着巴掌大笑起来,楚倩也跟着凑趣起哄,一起毫不留情的羞辱着凄惨的女护士长。

只见随着机器的有节奏震动,一股股雪白的奶汁接连不断的喷出,溅的整个玻璃容器上都是星星点点的斑痕。越聚越多的奶水汇聚成两道细流,沿着透明的吸管汩汩涌动着,全部流到了平台后方的一个采集箱里。

「啊啊……恶魔!你太没人性了……呜呜……」

石香兰羞愤交加的痛哭着,整个身心都被强烈的耻辱感占据。被机器这样子强行抽奶,她感到自己真的成了一头牧场里的奶牛,连做人最起码的尊严都荡然无存了。

阿威却兴致勃勃的欣赏着这一切,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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