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有敌第44部分阅读(1/1)

支“一喷发情剂”,定住了钟午、黄昏和吴夜,也吓往了利明,甚至连鱼氏兄弟也只是幌子,用不着真的动手。

可是,在忽闻楼上一声长吟:“流鼻血”之后,居然在在楼下食肆中发现有这么多立即撤退的疑人,可见这一次对方的行动,远比想像中庞大、周密,而且重视,强势出击。

却偏偏又在并无真正发动的情形下撤去这也许更加令人迷惑,但在孟将旅而言,却猜着了几分,压力却又更添几成。何况,座中仍然有些来历不明的人,未知敌友。

在一旁的何车却咕味道:“他们来人是比预想中多,但我们的也不少而且,他们看来并不团结。”

到这地步,利明只好以一扶三说真的,那也可真不容易扶走了备中了一针的吴夜、钟午、黄昏三人。

临走时,利明说了一句狠话:“妖妇,我们会再来找你的”

鱼天凉却柔声软语的回了一句硬话:“到时候,你大爷可更要一目关七了别忘了,小女子是女人心,海底针呀”

这四名旗主狼狈而去,却似跟那些闻“流鼻血”而走的各路人马并不相干似的。

一时间,“名利圈”里,去的人多,来的人少,但起落次第间毕竟引起了些混乱,往来比肩,越座挪踵,有的喝彩举杯,为鱼姑娘等人退敌而庆贺,至于司空残废和于寡、于宿也磨磨蹭蹭的跄踉而起,满腔痛楚之意,满目恨色,却听陈日月扶着楼上栏杆下瞰,故作大惊小怪的叫道:

“神君我看到神君哪”

原来司空残废外号就叫“开阖神君”,在武林中本颇有地位,多尊称他为“神君”,而今却当众摔跌得如此狼狈,偏生是向好促狭的陈日月又大呼小叫,令司空残废更满不是滋味。

三人互相扶持而出,忽听人星都头何车倏地一声叱喝:

“停步”

三人陡然止步,脸上都出现尴尬之色。

他们都已负伤,看来,楼下尽是“名利圈”中好手,只怕比楼上的更不好斗。

但他们随即发现:何都头叱止的不是他们三人。

而是另一个穿着非常得体、非常光鲜、非常堂皇、仪容举止都非常令人好感的汉子,正趁这人客仓促上下出入的节骨眼儿,已悄悄的潜上了二楼一就只差三级,他已上了楼,但看来大意烦躁的何车都头,却叱住了他。

那人也不慌忙,右手把着剑柄,悠然转身,含笑问:“你叫我”

何车不耐烦的叱道:“是谁让你上楼的”

那人笑道:“我的房间就在上面。”

何都头“哦”了一声,鱼头眼珠子机伶伶的一转,便问:“请问客官,第几号房”

那人顿了一顿,笑道:“十七。”

鱼尾漫声应道:“原来是十七号房就住十九号房对面的那一家”

那人陪笑道:“才住不久,店家小哥都认不得在下了。”

鱼尾也陪着他陪笑的笑道:“是呀可惜,十九号对面的号码不是十七,而是十八真可惜啊”

那人一时笑不出来了。

不过,才怔了怔,又笑道:“小兄弟利害。我是上楼探朋友来的。”

这回鱼头沉住了气,又问:“朋友住第几号房呀”

这次那人回答也很老实:“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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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27.流鼻血的鱼

何车笑了。更多

他的眉毛也像火烧一般耸了起来。

他说话的声音有像人笑火在未干透的柴薪上,刚好把薪木内的水份全迫透出来后,正尽情燃烧之时,火舌和火焰便会交织出这种痛快得近乎痛苦的声音:

“十九号房住的是你的朋友”

那人想了想,才回答:“可以这样说。”

何车道:“你的朋友姓什么”

那人静了静,才答:“都是老朋友了大家都习惯叫他的外号,很少记起他的姓氏。”

这回到孟将旅接着问:“不是姓高的吧”

那人笑说:“当然不是。”

“不是姓叶的罢”

“不是。”

“不是姓陈吗”

“也不是。”那人这次只好说了:“他好像姓文。”

“你说的这个姓文的,他虽然是你的朋友,”何车一也不客气的说:“但他却是我的犯人。”

“我不是要救他,我只是要见一见他,说几句话,”那高尚的人道,“你大可放心。他欠了我一些东西,我只是要他交待几句罢了。决不会碍你的事。”

孟将旅反问:“他欠你什么东西很重要的么”

华贵的人回答:“也不是什么贵重的只是家族里的一些账。”

何车皱了皱火眉:“家族”眼睛却亮了,像起了两把火,“如果每个人都说是他的朋友,而他的朋友偏又特别多,一天来上一两百个,每个人都只跟他说上几句话,算一算账,那也很够难的了可不是吗”

高贵的人依然不放弃。

看来,他也不是个易放弃的人。

他像个公子哥儿但公子哥儿里也有坚毅不屈、坚持己志的。

他好像是属于这一类。

所以他还是勉强笑道:“毕竟,我跟他的关系,还是有不一样,也许可以通融通融。”

孟将旅道:“你不是说:你跟他只不过是朋友关系吗那太普通了。四海之内,都是朋友。”

高雅的人强笑道:“除了这个,我们还有别的一关系。”

“什么关系”

贵气的人有笑不出来了,却仍然没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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