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系列第93部分(1/1)

刚做过手术,脸色还有点苍白的刚满十五岁的女儿,穿着洁白的婚纱,偎在我身边。明天,她就上高中了,今天,却穿起婚纱,和父亲迈入结婚的礼堂。

拍完我们父女,赵意犹未尽,又要淑容和儿子拍一辑婚纱照。看着母亲和哥哥穿着婚服,在赵的指点下作出种种亲热动作,连女儿也忍不住笑起来。

接下来,赵又要求和我女儿照婚纱照,我没拒绝,但有点累,他就叫手下员工开车送我回去先休息。

我走后,赵轮奸我的妻女达两个小时,才让她们走。两个女人回家后,谈起被奸淫的过程,我才从偶尔听到的片言只语大约明白他做了些啥。

第二天晚上,我妈来了。自七岁时父亲死后,母亲独自把我带大母子感情极深。好久未见母亲,我很高兴,母子相拥,亲热无比 。

我们的亲昵举动,其实不过是拥抱贴脸拉手吻脸而已,但妻子在一旁却看出了什么。

就寝时,她忽然问我:「你和你妈有什么事没有」

我奇怪地问:「你指什么」

她抿嘴一笑,不问了。

我悟到她的意思,皱了皱眉道:「你别乱想,我妈没你那么浪。」

「是吗我很浪吗」妻调皮地搔我的胳肢窝。

「说真的,你有没有想过你妈」她趴在我胸口问。

「没有」我闭上眼。

「我不信,」她慢慢摇着头:「你妈五十多岁人,身材不肥不瘦的,白里透红,年轻时一定很漂亮,小时候你没暗恋过她」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阿仁跟我说的。」

「哦」想必我儿子有过这种想法,把它告诉了淑容,所以她类推到我身上。

「喂,说真的,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帮你哟。」

「怎么帮」我好奇地问。

「嘻,还说不想,不想就不要听了。」

说完,她躺下睡了,我也不敢说想,就不再说什么。一闭上眼,许多童年的幻想就涌上心头

第二天,母亲洗澡时,淑容也挤进去和她一齐洗。我听到婆媳俩在澡房里说话,估计妻子出来后肯定会跟我描述母亲的身材。不料她突然开门叫我:

「老公」

「啥事」

「我不小心把妈的衣服弄湿了,你帮她拿件乾的来。」

「好的,要哪件呢」

「在我行李里拿那件白色睡裙来好了。」母亲在浴室里大声响应。

等我找到那件衣服拿到浴室时,门已关上。我想了想,还是敲门。浴室里传来母亲的说话声和妻子的推托。

「来了来了。」母亲看来要自己来拿。

「哎呀,妈你别动,一头肥皂,都睁不开眼了,我来吧。」妻说着,打开了门。

她开得很大,然后把身体藏到一边,浴室里的春光一览无馀。

「是不是这件啊你没看到有别的相似的不会拿错吧」妻故意跟我东拉西扯,母亲则往脸上冲水,显然不可能看见东西。

「好啦你走吧。」妻说着转身,却「忘」了关门:「妈别动,我来帮你冲,还没洗好呢,我帮你按一下头好不好」

我正要走,马上停住。见淑容跨进浴缸,为母亲重新涂上洗发液还有意无意地往她脸上抹,然后扶母亲站起,转过身来,面向我。

「唉呀,别擦脸了,都看不见了。」母亲说着,全不知自己丰满白嫩的身体已被儿子看得清清楚楚。

「怎么样,你妈身材还好吧」洗完澡后,妻坐在梳妆台边,一面擦着头发,一面悄声问我。

「唔,还好。」

「摸起来滑滑的」妻描述,我静听。冷不防她摸了一下我的裤档,我硬硬的阳具表白了心声。

第二天,淑容又如法炮制,但理由稍有变化。她在浴室大叫自己忘了拿衣,我明正言顺地再度登堂入室。按昨晚的约定,我直接把衣服拿进浴室。

事后淑容对我说,母亲虽然曾开口阻止,但没有强烈反对,而且当我进去时,母亲是站着,侧身对着我的。

「这两件事,表明你妈对你有意思。」旁观者清的妻子作了分析:「另外,你进来时,她脸上带笑,眼角不时看你。」

第三天,我给婆媳俩拿衣递毛巾已成了惯例。淑容更借出自己的性感睡衣给母亲穿,母亲开始不好意思,但最后还是穿了。

看着母亲半透明睡裙下隐约可见的内衣裤,妻悄悄说:「这事准能成。」

妻女在家中穿着都很撩人,也很随便,母亲受环境影响,也不太介意。

晚上淑容说公司举行运动会,自己久不锻炼了,不知还行不行。

第四天,妻回来就说全身好痛,要我给她按摩。我依言而行,妻夸我按得好舒服,又拉母亲也来试试。

母亲当时穿着件淑容的迷你裙般的睡裙,躺下来肯定春光乍,但她还是在淑容的拉扯下,半推半就地躺下了。

当我开始为母亲按摩时,妻在我耳边重复那句话:「这事有八九分了。」此语令我想起水浒里的王婆为西门庆勾引潘金莲的经过。

此后一个星期,按摩地点由客厅沙发转到我们的卧室。开始淑容会在旁作陪,后来见我们渐渐放开了,她就有意回避。

本来我对按摩是一窍不通的,为了这个淑容还让赵经理为我找了师父学习,又在她身上实践,我才渐入门径。

「记住,大胆点,别老问「要不要按这里」,按了再说,只要你妈不反对,你尽管按就是。」每次按完,妻都为我总结,只是我的胆量实在跟不上她的指正。

「妈,这样舒服点,」这晚,淑容为母亲纠正了姿势后说:「好了,我去倒杯茶,你们要喝吗」然后出去了,顺手把灯光调到最暗,还放起了音乐。

关门好,屋里只剩我和母亲。

暗粉红色的灯,柔美的音乐,令人想入非非。

我穿着内裤,跪在床上,母亲大腿搭在我腿上,半透明的丝质三角内裤窄窄的裤裆呈现在我眼前,令我下面鼓起个大包。

「妈经常偷看你下面。」淑容昨晚的话又浮现在我脑中,我忍不住偷眼看看母亲。她两手放在腹前,闭目仰卧,当我看过去时,她的眼皮忽然动了动,果然应了淑容的观察。

像往常一样,我以抚摸母亲的大腿开始,然后十指如轮,轻挠母亲大腿后部,直至臀跟。母亲大腿动动又止,悄悄作了个深呼吸。

十分钟后淑容才端茶回来,这时我正在按母亲的腹股沟。

啪,淑容把灯开了,光线刺得我们眼都睁不开。她怎么突然不懂事了

「来,喝茶吧。」

天哪,气氛都破坏了。

我不大情愿地接过茶,瞟了母亲一眼,这才发现母亲脸红得像彩霞般,可爱极了。

喝完茶重新躺下,母亲问我累不累,我说一点也不累,她才笑笑躺好。

淑容把灯又调暗了,看着我按。见我的手老在内裤和胸罩边缘移动,她就说:「这衣服太碍事了,家里又没有专用的按摩衣。」

「没事,这就好。」母亲说。

「我是说他啦,这样手会很不舒服的,他帮我按我都不穿。」

「你们小夫妻当然可以啦。」母亲笑道。

「母子不比夫妻亲呀」淑容也笑道:「来,我把灯关了,你们好好按吧。」

灯灭了,四周一片黑暗,我听到母亲柔声拒绝,又听妻子劝慰:「不要紧啦,都是这样啦。」

我没想到妻子昨晚说的那看来简直是天方夜谭的计划,竟如此顺利的实行开来,便照既定方针,脱了自己的内裤。

此时眼睛已适应黑暗,借外来的灯光,隐约看到些人影。

「我去拿毛巾给你盖盖吧,这样就不要紧了吧」淑容说。

母亲彷彿抓到救命草,连声答应:「好的好的,你快去。」

妻子开门那一刹,房里亮了许多,我相信母亲应该看到我的裸体,但她却低着头,什么也不看似的。按淑容的话,到了这一步,就有九成半把握了。

母亲还坐着等,但我知道妻不会很快回来,就劝她先躺下。

按床重新开始了,当我又按到母亲大腿根时,她咕哝一声:「淑容怎么还没来啊」也没别的话说,我就大胆了些。

我坐在床上,脚伸到母亲肩旁。母亲的大腿叉开大大的,搭在我腰际,温暖柔软又滑腻,令我心猿意马。

我把身体前倾,开始揉母亲的腹部和腰,松软滑手的肉脂,在我掌心蠕动。

按到乳根了,我感到母亲的心在掌下跳动,不禁心跳也快起来。

这时我的阴茎碰到了母亲私处,她忽然动了动,我慌忙停了下来。

「痛吗」

「不痛」母亲有点变调了。

九成七

我强忍着恐惧,压抑着差点脱口而出的话:「要按按这里吗」

硬是强迫自己动作。

「妈,我帮你揉揉胸吧。」说完这话,我的手已按在母亲乳房上。

「不,不用」

「按一下吧,很舒服的。」我极力镇定地说。

母亲的手搭在我手背上,但没有推开我,我反而采取主动,把她的手拿开,放好在体侧。

正在剧烈思考如何采取下一步行动时,母亲突然开口,吓了我一跳。

「你觉不觉得淑容和阿仁亲热得过头了」

怎么想起问这个我有点吃惊。是的,淑容和儿子经常在母亲面前搂搂抱抱,有时还接一下吻,拍拍屁股,吃饭时互相夹菜送到对方口中。

昨晚淑容还坐在儿子大腿上看电视。不过我和女儿之间也有这种行为,不知母亲有没有看见

「啊,母子无间嘛,她们一直这样。」我为妻儿辩解,也就是为我自己开脱。

「儿啊,妈知道你心中有苦说不出,来,告诉妈,啊」

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母亲说完这句无比爱怜的话之后,居然搂住了我。我趁势就扑在她身上。

「说吧,孩子,把你知道的都告诉妈。」母亲彷彿看出我心中

形尴抟椤这是我,甚至淑容都没曾料到的,不是我们计划中的一部份,我有点乱了阵脚。

该怎么办啊

我心急如火,又不能不答,慌忙间,我假装悲伤起来。

「妈,她们唉我不想说唉」

连唉两声之后,母亲不再问,抱紧我的脑袋道:「好,不用说了,妈都懂了,我苦命的儿,妈会帮你出头。」说完,她开始吻我。

「妈」我作出感动得不能言语的样子,然后以吻代言。

柔柔的音乐声中,我们母子在床上恩爱缠绵,相濡以沬。

「嗯」母亲轻轻呻吟了一声,双手从我脑后移到我的肩头。

「妈,我爱你」我吻着母亲的面颊,微微移动身体,探索着

找到了

「孩子,不要」

「妈,我爱你」我吻着母亲,感觉热气从她口中急促地喷出 。

「啊」母亲身体微微弓起。

我抱紧她,轻柔地,插入她体内

「乖,快拿出来,不能这样」母亲擅抖着低声说,同时回头望了望门口。

「阿仁,妈出去买茶叶,你不要去吵爸爸和奶奶哦。」这时,妻在门口大声说。然后听到开门关门声。

我的好老婆我永远感激你

「不要紧了。」我吻了吻母亲。

「快点」母亲柔声道。

「嗯。」

妻回来时,我和母亲已穿好衣服分手了。

我有点担心,因为刚才在床上时,母亲说要和媳妇算帐。但婆媳相见谈笑,丝毫不见要算帐的样子,而且,母亲的笑意中,似有一种对媳妇的优越感,我才放心地去睡了。

听我说事成,妻兴奋地问经过,我累得没兴趣了,推说明天再讲,她还不给我睡,折磨我半宿,才从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答中得到大概情形,恋恋不舍地睡去。

早晨日上三竿我才起床,妻子儿女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不知怎地,妻竟没叫我。

我先打了个电话去单位,主任说我太太已打了电话去请假,说我妈来了,我要陪她一个上午。我忙说是是是,谢谢主任。

放下电话,我来到女儿房间,母亲昨晚就睡在这里。

推开门,母亲似乎刚洗完澡,围着浴巾,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

从镜中看到我,她回头笑笑。我走到她身后,她脸上微微泛起红晕。

「这么早起床了」我问。

「嗯,不早了。」母亲的声音很细,我差点没听到。

我扶着裸露的双肩,帮她按摩。母亲的俏肩,仍如少妇般光滑细腻。低头看去,浴巾上缘的乳沟清晰可见。

「好看吗」母亲问我。她今天梳的发髻与平时不同,两鬓略呈弧形垂下,盖住了半只耳朵,显得很青春。

「好。」我捧着母亲的脸,对镜端详。母亲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低头放下梳子,起身面向我,手放在腹前。我一抱她,她也马上抱住我。

「看啥没见过妈啊」

「嘻嘻」

「坏蛋」

我低头吻她,她闭目仰脸,双唇微开。

「妈都快透不过气了。」热吻一阵,母亲喘息着把唇移开,小鸟依人般靠在我肩头。

我搂着她的腰,轻轻揭起她浴巾下摆,抚摸她肥软的屁股。

「干啥又想使坏了」母亲责备着我。

「嘻嘻」我笑着,双手向上探索,母亲的浴巾被我的手臂捋起,从镜中,可见到她白白胖胖的臀腿。

「有什么好看的」母亲嗔道。

「嘻嘻」我解开母亲的浴巾胸结,掏出一只乳房来摸弄。母亲一不小心没夹好,浴巾掉下去了。我就腾出一只手去脱裤子。

「干嘛呢」

「嘻嘻」我把母亲推向床。

「就会坏笑死相」

人们都去上班去了,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几声婉转的鸟鸣。窗帘微微掀动,阳光映着窗影在床上游移。天地之间,彷彿只有我们母子。

母亲舒展着肢体,象油画中的主角般躺在洁白的床单上,任我抚摸她的全身每个器官,吸吮她棕色的乳头,陶醉地合上双眼。

「嗯哼」我揉搓着母亲湿淋淋的阴户,她开始呻吟,挪动。

「啊脏不要了」

「不要紧,我喜欢这样。」我吻着母亲的阴户,黑亮的阴毛沾着淫水,象清晨的露珠。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自己出生的洞穴。

舔了一会,我站起来把下体靠近母亲面部。她显然没试过和父亲这样做,握着我的阴茎,犹豫一下,脸红红的。终于张嘴把我的龟头含了进去。

第一次总不那么顺利,但母亲终究肯为我「吹萧」,我已经满足了。

抽出阳具,母亲用手背擦擦嘴角,笑道:「你们年轻人花样真多」

小心地扶母亲重新躺下,我轻轻地压到她身上。

「家里有套子吗」母亲忽然问我。

「有啊,怎么」

「妈还没完全乾净,怕会有孩子」母亲脸红红地说。

「家里有药,等会吃点药吧」我说,母亲也没反对。

这是一次非常美妙的性交。我相信母子之间用生殖器来沟通是最好的。

缠绵之际,我把家中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母亲。她听了很惊讶,责备我乱来,我笑着吻她,把阳具在她阴户内抽插几下,提醒她自己也在和我「乱来」,于是母亲叹口气,又原谅了我。她不得不原谅我。

中午回家时,妻正在门口,见我过来,她惊讶地道:「怎么你没有在家陪妈我帮你打电话请假了。」

「谢谢,」我笑道:「我陪了妈一阵子,就去上班了。」

进了门,房里充满饭菜的香气,母亲从厨房出来,含笑招呼我们坐下准备吃饭,她说话时,都不看我们,只是低头微笑。

儿女们都在学校吃,我们得以安静地用餐。饭后,淑容说:「我换回公司了,你陪妈多聊会儿。」说完意味深长地一笑,走了。

不过,我并没有接受妻的好意,吃完饭和母亲聊了几句就回单位上班。闲谈中,母亲对家里的事表示担懮,希望能结束这种混乱局

妫蝗怀僭绯鍪隆n姨了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住了一个月,待女儿身体康复,母亲告辞回了老家。

在这个月里,母亲既开心,也很尴尬。每天夹在我们夫妻之间,媳妇不时用怪怪的笑容向着她,令她如坐针毡。

虽然她早已猜到是媳妇在撮合她与儿子的婚外情,但还是不敢面对。再加上家里不时发生些尴尬事,是她匆匆离去的主因。

例如有时她会发现儿媳和孙子在黑暗的角落里衣衫不整地拥抱热吻,或者看见儿子把手伸进孙女的裙子里。我一直说淑容如何跟人乱来,却从不提自己和女儿的事,但母亲似乎也发觉我们的不正常关系。

有时,即使当着母亲的面,淑容也会坐在儿子大腿上,嘴对嘴地给儿子喂饭,弄得母亲好不自在。

佳美从小由奶奶带大,祖孙感情很深,但母亲问佳美一些事,她也没敢说。

回去几个月后,母亲打电话来说她要结婚了。我听了很高兴,请了假回老家参加母亲的婚礼。

那时人们思想还很保守,一个儿女都成家的中年妇女再嫁,是很奇怪的事,乡亲们都议论纷纷。

居委会主任还对我说:「你劝劝你妈吧,都一把年纪了,唉」

我也作出无奈的样子说:「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有什么办法」

主任听到这段毛主席语录,真正哭笑不得。

我估计母亲在我家一个月中,被我用阳具唤起了沉睡的性欲,所以捺不住要嫁人了。

母亲嫁的是我一个未结过婚的远房堂叔,这男人今年四十七,比母亲小四岁。生得高大黑瘦,样子虽不帅,但很有精力的样子。

他原以为我是来阻挠他们的婚事的,不料我却很赞成,还带了厚礼其中一大半是赵经理的,就十分高兴。

结婚前一晚,母亲照例回到自己家,等着老新郎第二天来接。这时我知道他们已同居一个多月了。

准备完嫁妆,我和母亲坐下来聊天。聊不到一会,我就抱她。母亲身体震了震,似乎要推开我,但没有用力。我开始吻她,母亲嘴里不知在说什么,躲着我,但最终闭上眼让我抱了上床。

因为老新郎没有自己的房子,所以明天的婚礼他将把母亲接到他家,接受亲友祝贺,吃完婚宴后,再搬回来,理论上应叫倒插门。

故母亲的床已布置成婚床的样子。

在这华丽的婚床上,我和母亲坐在传统的鸳鸯帐内,如恩爱夫妻般行鱼水之欢。在有了超越母子情的关系后,小别数月,我们大有新婚久别之感。

我开玩笑说她享有三个男人,真是艳福不浅,母亲羞涩地打我,要我住嘴。

我笑着抱吻她,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塞住她的嗔怪声,抚摸她光滑的胴体。

像往常一样,母亲被我摸得淫水横流,呻吟着倒在床上,无力地张开大腿,让我把阴茎插入她略显宽松的阴户。

我和母亲双手紧握,我把她的手压在枕上,弓起身子,蜻蜓点水般地只用阴部和嘴与她接触。母亲在我身下如虫儿般扭动,呻吟。

正在我们将双双进入极乐世界时,窗外传来人语声。

「就是这家。」

「哦,装饰得满漂亮的。」

「七老八十的人了,还要改嫁,真是的。」

「老风流。」

「唉,时代不同喽。」

我们闻言一惊,不由停止了动作。我听得出这是隔壁几个嬏娘

纳簦是保守派,对母亲再嫁颇有微词。

几个老女人在我家窗下啰啰嗦嗦好久,彷彿故意想刺激母亲似

摹n业鹊貌耐烦,重新和母亲缠绵起来。母亲也好像赌气似地,迎汉合我的插入。

隔着一层薄薄的窗纸,卫道之士在大加挞伐,窗内,我和母亲相濡以沬。正是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消,多情却被无情恼

「喂,好像有声音咧。」

「什么声音啦」

「不会吧,新郎倌不在,人家儿子在家呢。」

「算了吧,天不早了,别吵了,做儿子的也怪为难的。」

几人嘟嘟嚷嚷地走远了,我紧紧抱着母亲,在她体内射出精液

三天后,我准备回家了。

母亲和继父送我去车站后,继父有事先走了,母亲和我彷彿新

榫鸵氡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