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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般的囚禁 低h

通常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我的眼睛上时,我都会听见艾辽所设的闹钟声响。那是很传统的铃铃声,毫无创意,却每一次都将我从甜美的梦境中温柔的叫醒。

结婚后我们变成了一对平凡的夫妻,日子过得还不错,有滋有味的充满了新婚的甜蜜。

别以为他大少爷给我们准备了一套海边别墅做家当就可以一辈子都坐吃山空了。当他将整个艾氏都交到左思睿的手中时我就明白,我的优君从来就不是一个贪恋权位的人。我们都曾经有钱过,现在却没有了,其实这样很好。因为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从来都不是。

相反的,不再做艾辽之后我的现任老公又重新变成了优君

那个踏实、善良、吃苦耐劳的温柔家伙。

我有没有说过,优君其实有名字不是真的像日本人那样只是拥有一个被尊称的代号而已。他叫游优,是个笑起来满身阳光的新好男人。

老公起床啦,上班要迟到了。

习惯的伸脚去踹睡在旁边的丈夫,我尽管并没有觉得眼皮上有多晒却下意识的用枕头盖住了自己的头。今天的闹铃意外的没有响,但是我知道,若是能令我睡到自然醒那么现在的时间一定已经不早了。

我是标准的家庭主妇,只等着老公去外面赚钱回来养我就好。

因为怕我身体太累,所以优君执意不许我再外出工作。虽然他已经不做艾集团的总裁了,但是无论是能力还是形象都足以令他找到一个薪水优渥的职位。但是每天必须要早起却让我很厌烦,因为这个懒猪是绝对不会被闹铃声吵醒的,而只会被闹铃声吵醒的我踹醒而已

老公快起了啦

按照平时他睡惯了的方向胡乱蹬了几脚,朦朦胧胧之中我却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踢到。

奇怪

人呢平常的时候优君是绝对不会比我起得早的。

在睡醒的五分钟之后我才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伸手揉了揉眼睛努力睁开一看,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四周仍然是漆黑一片,简直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怎么会这样

这绝对绝对不会是我和优君的家这到底是哪里我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现在是几点我老公呢

一连串的问题像被鬼附身一般瞬间侵入了我的大脑,为我带来阵阵寒意。

害怕的伸手按着身下陌生的床,我像只迷路的小动物一样在床上左右乱爬却竟然不到床铺的边缘。

不对

这被褥下面这么硬,莫非我不是睡在床上,而是睡在像榻榻米一样的地板上

这么想着,我索的动作更加快速也更加谨慎起来。

果然,在我小心翼翼的默记着前进和转弯的方向将四周都游走了一遍之后我终于倒抽了一口凉气的确信,自己居然是被关在一个大而坚固的铁笼子里的。

笼底放了枕头,还铺了厚厚的被褥。乍睡上去还以为倒在了自家的席梦思上,但是稍微一便知道席梦思绝对没有这么大,也不会在深按之后触碰到坚硬的地面。而笼壁就是那动物园里触目惊醒的一铁柱子,即便是使劲全力往前挤我也只能勉强挤得出三指宽而已,显然是断绝了我所有可能的逃生之路。

开什么玩笑铁笼子

当我是狗吗,还是其他的什么畜生。

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又是这么的变态,居然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绑架良家妇女

怕到极致我反倒安静了下来,开始认真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

印象中自己不过是因为和老公的一周年结婚纪念日而外出多喝了几杯,优君显得心情很好,特意叫侍应开了一瓶昂贵的法国红酒。按理说那酒王虽然是酿中极品,但也不至于说是那么烈啊。但是喝完之后我和优君似乎都有些醉得快看不清脚底下的路了,到最后是我打电话给苏苏叫她开车送我们回家的。

是的,结婚之后我的生活算是彻底安定下来了,便和苏苏又重拾了友谊。

反正我在这个城市里也没什么朋友,只有她一个算是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但是拍拍脑子,除了记得苏苏好像叫了什么人把我跟优君分别抬上两辆不同的车以外,其他的事我是真的不太记得了。

难道是她出卖了我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浑身发冷,情不自禁的将身体缩成一团而后紧紧地抱住自己。

不要啊

上一次她出卖我时优君因此而出了车祸差点丧命,这一次出了车祸优君又被陌生人带走不知道现在是生是死。

为什么,为什么每一次这个女人出现都要带给我难以抵挡的痛楚和灾难呢我还以为,以为我们是朋友我还以为,还以为她当初给我钱吃饭又帮我介绍工作是因为她已经变好了,为自己过去所犯下的罪恶感到愧疚了。

可现在的一切又该如何解释

就在我主观的将一切罪过都归咎于自己对苏苏的误信之时,放着这个笼子的房间的门却被什么人给一下子推开了。随着来者利落的动作,一道刺眼的白光从门缝里瞬间穿透我眼前的黑暗让我顿觉雪芒一片。

醒了睡得好吗

由于他是背着光的,我看不清他的长相,只知道是个声音让我觉得很熟悉的男人。

男人的音色很沈,有一点磁却不沙哑。语调之间混着轻佻又有些强硬的态度,让人肌肤上立刻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长腿、平头、轮廓刚毅的脸

这个人是

努力在头脑里搜寻着关于拥有此类特质的人的记忆,我露出迷茫又纯真的表情偏过了头。

一年的时间,我的头发已经长过了腰际,未经染烫的青丝柔柔的垂在肩膀旁因为刚睡醒显得有些凌乱。

也许是我光顾着害怕和回想,而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上只穿着一件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换上的樱花色浴衣。裙摆处还绣着立体的深粉色花瓣,衬着我极度诱惑别人犯罪的表情令此时此刻的自己完全处在不自知的危险之中。

最重要的是,这件浴衣之下,我并没有穿底裤。两条光滑修长的腿就这样傻傻的叠跪在身旁,正巧将半个雪白的臀部送入对方的眸中。

你是月、月

月前辈

当我终于意识到像天使降临一般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谁的时候,他已经悄无声息的走到我的面前潇洒的蹲下了。

只见月前辈单屈着一只膝盖,微颔着首,看上去像来自于遥远国度的王子。但是只有我心里才清楚这个男人绝对不会是什么王子,相反的,他简直就是撒旦身边最忠诚的信徒

啊不要吧

先是苏苏后是不怀好意的月前辈历史恍若在重演,那我的优君、优君他

月什么,为什么每一次你都把我的名字叫得那么生疏。

像是不满意我见了鬼一般的表情以及那自打认识他以来就不曾变动过的称呼一般,男人将手伸进我的笼子轻轻抚着我的右脸。

好冰。

我被他惊了一下,却不敢别开头。

男人的手带着鬼魂一般的温度,冷血的就像任何一个无情无义的刽子手。但是当他那糙的手指以一种缓慢且磨人的速度沿着我的鼻梁一路向下一直抚到我半遮半露的锁骨的时候,我的表情却变得更难看了。

为什么你能穿过这个笼子

见他恍若身前无物一般恣意的玩弄着我的肌肤,想起自己刚才明明只面前塞得出三小细手指头,我忍不住失声尖叫。

嘘吵什么。

月前辈的指肚在我的锁骨四周停留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改为捏住我的下巴,只见他像表演魔术一般抿唇微笑着将高大的身体向我探过来。借着他身后的光线,我惊愕的看见他竟然如同鬼魅一般毫无阻碍的穿过了那将我变为困兽的牢笼不一会儿,就移到了笼子里跟我的身体贴成一个平面。

我叫翎月,你可以叫我翎,或者月。

男人的呼吸喷到我的脸上,而我却只能瞪大了眼睛任由他放肆。

你叫我一声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我能进来。

像是在戏弄什么好玩的玩具一般,月前辈忽然捏紧了我的下巴将锐利的黑眸抵到我的眼前轻轻地说语气却饱含危险。

翎月。

我只好妥协,但却仍然悄悄动了心思。

嗯说清楚,是翎还是月

显然看穿了我自作聪明的小伎俩,男人狠的扫过我无辜的脸庞,手上的力道却大得快要将我捏碎。

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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