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特级教师(1/1)

王老板驾驶着他那辆崭新的别克牌轿车送心爱的宝贝儿子王明去一位特级教师的家里补习功课,他一边操纵着方向盘一边询问着身旁寄予了他全部希望的独生儿子:「孩子,咱们花了这么多的钱,你的功课到底有没有进步啊!」

「还行吧!」

「还行,这叫什么话啊,孩子,两个小时五十元,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你到底学没学到有用的知识啊?」

「多少学到了一点,我的老师普通话说得很标准!对我有很大的帮助!」

「废话,」

王老板摇着手中的方向盘冲着儿子说道:「净说废话,她是东北人,普通话说得当然好啦,唉,我花这么多钱可不是让你跟她学普通话的,你要在她那里学到有用的知识,提高你的语文水平!尤其是写作文!初中毕业后,我要送你去澳大利亚深造。」

「爸爸,到喽,这就是福田花园啦!」

儿子提醒着爸爸。

「嗯,确实到啦,外面的雨太大啦,看不清啊,差点没错过去,来,孩子,咱们下车吧!」

王老板锁好珍贵的汽车,亲自送儿子来到四楼特级女教师的家里,今天,他预备陪着儿子一同补习功课,看看这位特级女教师到底特在哪里。

「王老板,」

来自东北的、戴着高度近视眼镜、身材瘦弱矮小但却文致彬彬、一身标准的知识分子装素的退休女教师冲着王老板很有礼貌地说道:「孩子都到齐啦,王老板,您忙您的公事去吧,我要上课啦!」

「哦,于老师,我今天没有任何公事,我要陪着孩子好好地补习补习功课!」

「好吧,假如您不想走的话就请坐在这里吸烟吧,我领着同学们到里间屋去上课,我上课的时候不喜欢有旁人在场,这是我多年以来养成的老规矩!」

王老板碰了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深感无趣,极其尴尬地坐到沙发点燃一支香烟怔怔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气鼓鼓地吞吐着云雾般的小烟圈。

特级女教师首次破例将四位真诚的学子让到她那神秘的、香气四溢的里间屋,安置好四位学子之后,特级教师开始上课:「同学们,现在开始上课,请把你们的作业本都拿出来!」

四位学子不约而同地从书包里掏出自己的作业本,于老师郑重其事地说道:「同学们,我布置给你们的作文都写好了吗?」

「写好啦!」

「那好,很好,来,」

特级女教师指了指身旁同样也是戴着近视眼镜的王明说道:「王明,把你的作文给大家念一念吧!」

王明翻开作业本,极不自然地瞧了瞧其他三位同学以及正襟危坐的特级女教师,怯声声地念起自己刚刚炮制出炉的宏篇大作。

「不对,不能这么念,」

特级女教师立即予以指正:「王明,你要这么念,要富有表情地,一字一顿地念作文,尤其要注重的是,你的普通话实在太差劲,要这么念,这么念!」

说完,特级女教师非常热情地、不厌其烦地纠正着这位南方学子先天不足的、极其拗嘴的广东普通话。

王明在特级女教师耐心的辅导之下,终于将自己的大作断断续续地朗诵出来,然后长吁一口气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特级女教师又指了指另外一位学子:「郝宏伟,把你的作文也给大家念一念吧!」

同样,特级女教师依然如此这般地纠正着这位土生土长的广东学子的普通话。

当四位莘莘学子在特级女教师热情的普通话辅导之下咯咯巴巴地念完自己的大作之后,两个小时的补习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

「哦,时间不多啦」特级女教师低头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好,同学们的作文写得都很好,很有特色,大有进步啊,下面,我来布置下一篇作文,作文的题目是:校园的早晨!」

特级女教师抬起眼皮看了看四位茫然的学子:「同学们,校园的早晨应该是个什么样子呢?大家能不能简单地描绘一下啊,嗯?谁来说一说啊?」

沉默!

「怎么,同学们,谁来说一说啊!」

继续沉默!

「好,同学们,我来给大家简单地描绘描绘校园的早晨吧!」

特级女教师清了清咽喉:「清晨,明媚的阳光照耀在漂亮的校园里,我们背着书包,兴高采烈地来到可爱的学校,……」

说着说着,特级女教师再次低下头去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哎哟,同学们,时间到啦,该下课啦,我明天再接着讲吧,回去以后你们把这篇作文好好地构思一下,下节课我可要提问哦!」

王明收拾好书包走出特级女教师那从未让外人光顾过的里间屋,坐了两个小你的宣传是本站更新的动力 新色豹时冷板橙的老板爸爸掐灭手中的香烟与特级女教师寒喧一番之后领着宝贝儿子走下楼去:「孩子,今天学到什么啦?」

「怎么说啊,爸爸!」

「笨蛋,自己学没学到东西都搞不清楚!」

「爸爸,老师似乎什么也没有讲,净让我们念作文啦!」

「啊,」

王老板瞪着惊异的目光望着宝贝儿子:「孩子,她可是有名的特级教师啊,……」……

送走四位学子,特级女教师轻轻哼了一声,看了看手中的钞票,咣当一声将房门锁死,然后十分舒适地走进温馨的卧室里冲着明亮的镜子极有耐性地做起晚妆。

这位大名鼎鼎的特级女教师来自于遥远的东北,在这里,我觉得很有必要向各位透露一点我们这位特级女教师那光辉灿烂的过去:我们的特级女教师高小瓜业后,进入一所俄语专科学校继续深造。煞费了一番苦心,我们的特级女教师终于非常吃力地学会了几句极其拗嘴的俄语,会说几句诸如「哈拉绍,…马得噜斯卡、啊金、得哇、可提里、……」

等等一类简单的俄语,肚子里那点极其有限的文化知识使得我们这位特级女教师无法把握博大精深的俄罗斯语言。

我们过早成熟的特级女教师春心荡漾的少女之心使她无法致力于枯燥乏味的学业,而是醉心于在众多的男同学面前骚首弄姿,卖弄娇情,尽管她身材矮小,毫无诱人的性感可言,可是走起路来却尤如一个标准的模特般地扭动着并不丰满的秀臀,招惹来男同学一双双色欲迷茫的、魂不守舍的醉眼,回头率竟然达到无法想象的百分之九十九。很快,我们的特级女教师不很肥硕的秀臀后面聚集起数不清的、歇斯底里的追随者,惋如苍蝇逐臭一般。俄专的邻居是一所全国重点大学,我们的特级女教师很有缘份地结识了一位极有家庭背景的高材生,少女的春情一旦被激活便再也无法专心于原本就极其吃力的俄语功课,终日沉缅于花前月下、唧唧我我之中。

「哇,」如痴如醉的名牌大学的高材生抚摩着我们的特级女教师那娇美的秀臀色迷迷地说道:「好漂亮的小屁股啊!」

「好看吗?」我们的特级女教师眨巴着媚眼娇滴滴地说道。

「好看,真诱人啊!」

名牌大学的高材生怯声声地嘀咕道:「啊,我的小美人,让我欣赏欣赏你的小骚屄可以吗!……」

「哼,看就看,有什么了不起的,来吧,开开眼吧,看看老娘的肥屄吧!」

说完,我们的特级女教师毫不犹豫地掀起长裙褪掉发散着腥骚气味的三角内裤,含情脉脉地仰躺地校园草坪的长椅上将一片黑森林展现在高材生的眼前。

「哈哈哈,好屄,的确是个好屄啊!」

高材生贪婪地揉搓起我们这位特级女教师粉嫩的阴部,我们的特级女教师张开两条秀腿,红涨着一张四方脸,深深地喘息着任凭高材生肆意的抠摸,周身不停地抽搐着:「啊,亲爱的,使劲啊,使劲啊,我好痒啊!」

我们的特级女教师那忘情的呻吟声把高材生剌激得不知所以然,插进阴道里面的手指狠命地狂捅着,近视眼镜吧嗒一声滑落到绿葱葱地草坪上。我们的特级女教师忽然疯狂地抱住眼前的书呆子热切地亲吻起来,阴道里面汩汩流淌出一股股湿漉漉的欲液:「亲爱的,快插进吧,我受不了啦!」

我们的高材生得令,胆颤心惊地掏出自己那根尚未见过世面的、不知女人为何滋味的、软哈哈的小阴茎,我们的特级女教师见状一把将其握住:「哦,好漂亮的大鸡巴啊!」

说完,我们的特级女教师深情地俯下身去将高材生那根颤微微的小阴茎含在腥红的嘴巴里轻柔地吸吮起来。

「啊——啊——……」

高材生杀猪般地狂吼着,高度近视的双目紧紧地关闭着,不知所措的双手胡乱地划弄着,像是在寻找着遗失的近视镜又像是在抓挠着身下的特级女教师,原本瘫软的阴茎陡然挺立起来。

「来吧,亲爱的,快插进来吧!」

我们的特级女教师早已按耐不住,重新仰卧在长椅上,黑森林般的阴部尤如洪水泛滥无情地将高材生那根胆怯的小阴茎淹没其中,从此不能自拔,直至招到灭顶之灾。……

我们的特级女教师就这样顺其自然地与那所名牌大学的高材生以身相许,结下了百年之好。这位艳福不浅的高材生毕业之后分配到一家设计院工作,因谈情说爱而耽误了学业的我们的特级女教师非常遗憾地没有领到毕业证书,只好跟随着工程师丈夫调到那所设计院改学描图,令人无比同情的是,我们可怜的特级女教师描图的技术总是毫无长进,三年的时间里没有描绘出一张合格的图纸。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们的特级女教师十分意外地把握了汉语拼音,这使她一生受益非浅。

后来,我们一贯学无所成的特级女教师通过背景极大的老父亲分配到省城的实验中学,浅薄的学识使她难以胜任教学工作,很快便被调到市里的一所普通中学任教,既便如此,她依然不能顺利地开展教学工作,无可奈何的教育局领导只好将其调到一所区属的民办小学任教。

我们的特级女教师刚刚来到区属民办小学校报到时,如火如荼的文化大革命忽然之间以不可遏制之势在神州大地燃烧起来,一切以阶级斗争为纲,政治挂帅,文化科学知识视为当作毒草被无情地抛弃到一边,这种极不正常的情况非常适合我们这位原本就不太正常的特级女教师,她如鱼得水,热情高涨地率领着浑然无知的学生们非常投入地开大批判会、参加义务劳动、学雷锋见行动。经我们的特级女教师一手培养出来的学生升入中学之后,除了劳动课之外其他功课全然不知,连分数、小数点、线段都不知其为何物。而我们的特级女教师则获得了意想不到的荣誉,雪片般的大奖状足足可以将一套农村的草舍重新裱糊一遍。我们这位兢兢业业的特级女教师被区教育局命名为区优秀教师、区先进生产工作者等等冠免堂皇的大头衔。并且被推荐到市里,省里,直至最终被评为省级优秀教师、先进生产工作者。但是,兴奋之余,我们的特级女教师不免有些怅然:有历史问题的工程师丈夫使她无法进入党的组织。为了达到进入党组织的崇高目标,我们这位一切为了革命事业的特级女教师毫不反悔地与曾经信誓旦旦、海誓山盟的工程师丈夫划清了界限:离婚!两年之后我们的特级女教师终于如愿以偿地在鲜红的党旗下含着无比激动的热泪庄重地举起了右拳。这一年,我们的特级女教师双喜临门,再次找到了爱的归宿,嫁给了一个革委会干部。

文革结束,一切归于正常轨道,我们的特级女教师再次苦闷起来,她肚子里那点可怜的墨水实在无法胜任教学工作,经我们的特级女教师主动申请,教育局领导考虑到她的难处,将其调到区政府新成立的校外办公室继续她最为拿手的义务劳动工作。

杆十年代末期,举国上下掀起一片下海经商的热潮,我们这位一贯不肯落伍于时代潮流的特级女教师索性提前病退意无反顾地投身于灼手可热的茫茫商海之中。

我们的特级女教师养过君子兰花、贩卖过蜗牛、炒过股票,……真可谓忙得不亦乐乎,然而事与愿讳的是,我们的特级女教师付出艰辛的努力之后并没有得 您的支持就是我们更新的动力!来的人越多,更新速度就越快到她预想的、应有的回报,甚至赔得一塌糊涂,最终债台高筑,为了躲避挤破房门的讨债者,我们的特级女教师打点行装一路南下来了到改革开放的最前沿:广东深圳!

我们可怜的、一无所有的特级女教师徘徊在繁华的深圳街头茫然不知所措,不知做些什么事情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发财致富,她再次像一只没有脑袋的苍蝇般地四处乱撞:她收购过走私香烟、贩卖过假冒首饰,结果又是以惨败而告终。我们不知彼倦的特级女教师毫不气馁,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赔光了本钱的特级女教师忽然灵感大发,制作起东北风味的酸辣白菜出售给远离故土却依然怀恋家乡风味的东北老乡们。我们的特级女教师这次似乎终于找到了感觉,生意异常火爆,许多地道的东北老乡纷纷跑到她的店铺里提前订购爽口的朝鲜族酸辣白菜。有一次,我们的特级女教师在制作酸辣白菜的过程中,忽然原料告馨,热心的东北大老板亲自驾驶着自己装满大白菜的毫华座骑从关外的布吉一直将其送到遥远的石厦南,解除了我们这位特级女教师的燃眉之急。

做酸辣白菜使我们的特级女教师着实很赚了一笔,望着渐渐鼓涨起来的口袋,我们的特级女教师那颗一生也未曾安份过的心再一次骚动起来,她要尽一切能力做最大的生意,于是,命该如此地加入到传销者的浩荡大军之中。

经过一番初级培训,我们的特级女教师异常兴奋地重返故里:「啊——我终于找到赚大钱的机会啦!」

我们的特级女教师一边品偿着久讳的家乡菜一边振振有词地冲着家人们说道:「我现在开始做安利啦,我的上限,就是那个还没到四十岁的女人,她以前是搞工程建设的,丈夫是个包工头,每年有近百万元的纯收入,可是自从做了安利之后,她一年就赚了两千多万元,我没有那么大的贪心,一年能赚个千八百万的就心满足足啦!」

我们的特级女教师咽下一口清爽无比的冰镇啤酒后,继续兴奋说道:「从今天起,你们……」

我们的特级女教师指了指自己那个早已被解除一切职务,在家里停职反省的前革委会骨干丈夫以及三个工作和事业上均毫无起色的子女:「从现在起,你们已经都是我的下限啦,你们要想尽一切办法把你们的同学、同志、亲戚、朋友、老丈人、老丈母娘、老公公、老婆婆、大姨子、小叔子,……嗨,总而言之一句话吧,就是把能够想起来的所有人都尽一切可能地拉进到我的传销者的行列中来。」

我们的特级女教师越说越兴奋,嘴角里飞溅着令人作呕的白沫:「另外,还有,我在深圳给你们每个人都予定了一个塔位,……」

「妈妈,什么是塔位啊?」

小女儿萍萍不解地问道。

「塔位吗,嗨,说白啦就是墓地!」

我们的特级女教师极不耐烦地解释道:「深圳的塔位很贵哦,并且天天看涨,现在,一个塔位已经炒到好几万啦!我的傻孩子们!」

「可是,可是,我说孩子她妈啊!」

前革委会骨干丈夫似乎是自言自语地轻声嘀咕道:「可是,孩子她妈,落叶归根啊,我在北方工作、生活了一辈子,怎么到了老年,临到快要死的时候咋大老远地跑到深圳去花那么高的价钱买块安放骨灰盒的墓地啊!人家死了都往故乡安葬,咱们可倒好,死了以后却要往他乡埋,……」

「少废话,什么也不懂的玩意!」

我们的特级女教师冷冷地对可怜巴巴的丈夫说道:「死心眼,谁让你死了以后往深圳埋啊,就你这熊样配得上那么高档的塔位吗?我们这些塔位要长期保留等到它疯涨的时候再抛出去到时候就能赚到一大笔可观的钞票啦!」

令我们的特级女教师非常遗憾的是,这些用借来的资金高价购买来的高档塔位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疯涨势头,反而倒是像一条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大瀑布般地一天天地向下滑落,直至滑落到足以使我们的特级女教师旋晕的悲惨境地。

吃罢丰盛的午餐之后,我们这位对传销布满信心的特级女教师乘着余兴给自己的丈夫和子女们分配了硬性的定额指标,每人每月至少购买三千块钱的安利产品,然后想尽一切办法向四面的熟人们倾销。顿时,原本宁静祥和的家庭马上便尤如火山爆发般地沸腾起来,天天从早到晚开会的、听演讲的、看商品的人走马灯般地络绎不绝,我们的特级女教师那间狭窄的居室不可避免地成为整个社区的传销中心,一时间好不热闹,网友们,你没有赶上、没有看到那个热闹非凡的场景真是令人遗憾啊!

我们的特级女教师喊破了嗓子、磨薄了嘴皮、熬红了双眼、消耗掉十余斤的体重,怎奈,听演讲的人多,真正加入者寥寥无几,看商品者众,愿意掏钱购买者寡。同时,我们的特级女教师那几个铁杆支持者,就是他的丈夫和子女们依然乐此不疲地按月按量进货,企盼着早日成为什么黄金会员、钻石会员,做梦都想着那滚滚而来的、数不过来的、口袋里面盛装不下的、花花绿绿的大钞票。

对妈妈的传销工作最为支持的当属刚刚毕业、尚未找到合适职业的小女儿萍萍。萍萍发挥出最大的能量,将她的同学们一个接着一个地、一批接着一批地拉到家里听妈妈给他们讲课、洗脑、改换思想观念。当妈妈讲得口吐白沫,不得不停歇下来饮上一口白开水滋润一下几乎要冒烟的咽喉时,萍萍马上赤膊上阵,拿着新买来的笔记本让每一个来听讲的同学必须签上自己的名字以及联系电话以表示愿意成为她的下限。出于同学之间的友谊,萍萍的许多女同学都违心地签了名字写上自己的电话号码勉强同意参加萍萍的传销活动。而调皮的男同学们则坚持让萍萍请客方能参加她的传销组织。

「哼,你们这些好吃好喝的家伙们,」

萍萍冲着那些嘻皮笑脸的男同学满含柔情地骂道:「就他妈的知道喝大酒,好吧,为了姑奶奶的伟大事业我决定请你们好好地撮一顿!」

萍萍果不食言,第二天中午她打电话将愿意参加传销的男同学一一传到一家颇具规模的大酒店,在一个装饰豪华的包房里,萍萍早已摆满了一大餐桌丰盛的美味佳肴,她冲着准时赴约的男同学们指了指大餐桌:「来,亲爱的同学们,宴会开始吧!」

「啊,谢谢我们的姑奶奶!」

「姑奶奶万岁!」

「姑奶奶万寿无疆!」

正值青春期,身强体壮、精力充沛的男同学们雀跃着兴奋地拥向香气漂溢的大餐桌,随即便传来叮叮当当的杯盘碗筷之声,一盘又一盘、一杯又一杯的佳肴美酒风卷残云般地吞咽到这些布满活力的青年人那健壮无比的肠胃里。

「姑奶奶,给我们唱首歌助助兴吧!」

「对,姑奶奶,快唱一首吧!」

「各位,还不快给我们的姑奶奶呱叽呱叽!」

「哗!」

一片热烈的掌声之后,萍萍红胀着脸兴奋地放下啤酒杯十分自然地接过别人递过来的麦克风:「爱你,爱你,爱你爱你!……」

「好,唱得好,请继续!」

「……」

那天中午,萍萍越唱越兴奋,越兴奋喝得越多,直至理所当然地醉倒在包房里面高档音响前,同样也是醉意朦胧的男同学们七手八脚地把萍萍抬放到沙发上,一个瘦高个子男同学乘机在萍萍丰满的胸部贪婪地抓了一把:「啊,好软乎哇,……」

另一个矮胖子见状,低下头去在萍萍的脸蛋上嗅闻一番:「哦,好香的脸蛋啊!」

其他男同学也不甘落后,岂肯放过这难得的大好时机,纷纷伸出布满贪欲的大手肆无岂惮地在萍萍娇美的身体上胡抓乱挠起来。他们越干色胆越大,不知是谁索性掀起萍萍薄纱般的布拉吉,将手伸进萍萍那生着稀疏性毛的细嫩的阴部,很快,所有眼睛都不约而同地聚焦到萍萍那无比诱人的神秘之地,众多的男同学们呼吸急促起来,有人忽然伸出一支大手将萍萍的三角内裤生硬地拉扯到膝盖处。

「啊,好美的小骚屄!」

不知是谁惊呼一声。

「的确不错啊,真没想到我们的姑奶奶长着这么一个让无消魂的小骚屄啊!」

那人一边说着,一根手指已经扑哧一声滑进萍萍粉嫩的阴道里。

「让我也摸一下,让我也摸一下,」

「我也摸一下,……」

「还有我呢,……」

「叮当、哗啦,」

有人开始解开裤腰带掏出坚挺的阴茎企图插进萍萍被抠摸得淫液泛滥的阴道里,其他人则积极响应,六、七个被欲火烧灼得再也按奈不住的青年人纷纷解开裤带褪掉长裤握着一根根硬梆梆的阴茎扑向沉醉不省的萍萍。有人早已急不可耐地分开萍萍两条雪白凝脂的秀腿,扒开两片晶莹的大阴唇满心欢喜地把亮闪闪的大阴茎塞进萍萍粉嫩的阴道深处咧着大嘴巴疯狂地插送着。

「快点,快点,别他妈的没完没了的捅个没够,你倒是照顾照顾别的人啊,太也不够哥们意思啦!」

身强体壮的男同学们彼此间毫不客气地推搡着,争先恐后地插抽着萍萍可怜的阴道,一股又一股白乎乎的精液接二连三地喷溅在萍萍狼籍的阴道里,又缓缓地流淌出来,漫延到萍萍白屁股下面的沙发罩上。……

炎炎的盛夏尚未结束,而我们的特级女教师那套三居室则已变成为一座名副其实的、琳琅满目的超级市场,桌子上、椅子上、席梦思床铺上、松木地板上堆积着令人头痛的各种型号的安利洗涤剂。

「孩子她妈啊,……」

一生对太太俯首贴耳、言听计从的前革委会骨干丈夫挠着亮闪闪的秃顶脑袋无可奈何地对女王太太说道:「孩子她妈啊,咱们再也没有钱进货啦,这个月假如不能按时购买安利产品,我们的会员资格将被取销,您快给我们想想办法吧,到哪能借到一笔钱,好让我们继续购买安利产品,以便尽早成为黄金会员啊!」

望着满屋令人眼花缭乱的各色安利洗涤剂,我们的特级女教师心生一计:「孩子们,你们将这些产品装进口袋里面,找到我以前教过的学生们,挨家挨户地送,想想办法,每家都要让他们留下一点,不留就不走人!」

事与愿违,我们的特级女教师曾经教过的无数弟子们很少有人买她的帐,少数人看在启蒙老师的情面上勉强留下一瓶两瓶的,而更多的弟子们则毫不留情地将厚着脸皮上门推销的孩子们惋然推出门外,脾气暴燥者干脆破口大骂起来:「别他妈的提我们的这位老师啦,她都教给我们一些什么啊?嗯,成天除了劳动就是开批判大会,等我们小学毕业进了中学,什么玩意也不会,中学校长看着我们这些比文盲强不了多少的学生们气乎乎地问道:谁是你们的班主任,嗯?告诉我,整整五年的时间她都做了些什么,怎么培养出一批新文盲啊。」……

萍萍付出无法想像的精人努力,不惜拿青春赌明天,可是好不轻易发展起来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下限令人非常失望地一个接着一个地相继告吹,萍萍急得茶饭不思,并且不停地呕吐,月经已经两个多月没有按时光顾她那早已被众多男同学捅得稀烂的阴道里,萍萍意外地怀孕啦!

我们绝望的特级女教师走投无路之下干脆丢下焦头烂额的丈夫以及破了身怀了孕又几乎破了产的子女们,还有那座小山一般的安利洗涤剂,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再次来到深圳重新寻找发财的机缘,翻开当天的报纸,我们的特级女教师眼前顿时一亮,报纸的中缝里刊登着令人目不暇接的家教广告:高级教师、外语专家、音乐家、艺术家等等等等,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哇,我们的特级女教师自言自语道:我曾经是省级先进生产工作者,获得过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各种奖状,我应该是特级教师,对,我绝对应该是特级教师。于是,我们的特级女教师欣然来到报社,如法炮制的刊登出一则被冠以特级教师的家教广告。

致此,一位因传销而被搞得狼狈不堪的、教学水准并不合格的退休女教员摇身一变,尤如一颗闪亮的新星脱颖而出——特级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