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理小说集合第1147部分阅读(1/1)

国风情,如果是在别墅中欣赏,美则美矣,却略嫌不够大方;

还是应该像我这样,穿着花衬衫,戴着太阳眼镜,敞开前襟,躺在自己游艇

的甲板上,任海风吹拂,如此才显得气派不凡。

「乔治!」

一名同样带着墨镜的金发女郎,身穿银色豹纹比基尼,手叉蛇腰,姿态

曼妙地驾驶着快艇,一面远离,一面向我挥手。四十多岁的年纪,因为健身

与良好保养,仍然维持着火辣辣的身材,一如初识。

她在快艇上俏生生地一站,一双美||乳|傲人地挺耸着,比基尼几乎包裹不

住,叫人很难相信这是已届中年妇人的身材。

「我们去前面玩了,你好好照顾凯萨琳。」二十多年了,她的声音一点

变都没有,呵,我们真的是好久没有见了啊。

小艇的後座,坐着另一对青年男女,那是我的儿女,他们很喜欢这名以

前只在母亲口中存在的爱夏阿姨,趁着天还没黑,三人一起乘艇离船,游玩

兼岸上购物。

望着 浪花远去,两分钟後,整艘一百码的游艇内,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有着的,只是我,与身旁洋椅上的这名窈窕佳人。

我挚爱的妻子,与我在龙凤花烛前,教堂钟声里,共同许下一生承诺的

女人;允诺为我生儿育女,并在十月怀胎後,儿女满七岁那年,亲手剥了他

们的裤子,让我开苞的伟大母亲∶吾妻,凯萨琳·朱斯·黄,前半生用的名

字是黄颖香。

此刻,她懒洋洋地躺在洋椅上,下身如常覆盖着毯子,双眸紧闭,黑发

横陈,长长睫毛随风颤动,雪白双颊晶莹粉嫩,似是沈醉在最美的梦里,嘴

角微带笑意。

「凯萨琳,你看,这麽多年了,夏威夷的红落日还是他妈的美,真他妈

的呀!」

妻子她最爱的就是音乐,如果这时她醒着,一定会到钢琴边,亲自弹奏

一曲吧!

按下无线电遥控,甲板的喇叭中放出萧邦的【离别曲】,这是她最喜欢

的曲子。

一扬手,遥控器准确地没入海中,我望着爱妻的睡脸,思潮如涌。

『我的凯萨琳,不,颖香啊!要回忆起我们之间的故事,那得回溯到什

麽时候呢┅┅』

起码也是二十多年前吧,当时,记忆像水晶碎片一样地洒下。

那是一个二十多年的故事。

一个我永生难忘的故事。

一个母亲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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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乔治,乔治~~~~」

动人的娇喘声,在室内回响。我仰望着正骑在我胯间,上下晃动玉||乳|的

雪白女体,稍稍调整一下姿势。

「爱夏,换一下位置,我想动了。」

搂住浑圆屁股,我猛地坐起身来,将爱夏放倒床上,一双修长玉腿扛在

肩头,使得肥美滛|岤更加突出,正好迎接我的冲刺。

「龙、龙,插死我了┅┅嗯!拜托,吸我的大奶奶┅┅就这样┅┅嗯!

吸我的奶奶┅┅哦,对┅┅好美┅┅」

比我年长十岁的金发美女,在我的挺刺下,半眯着眼,发丝像金屑一样

披散在床上,主动地扭着蜂腰,用结实臀部夹紧荫茎,纵情呻吟。

瞧她这副马蚤浪的滛样,谁会想到这动人尤物会是当初耶鲁校园的名才女

,如今在一流大医院就职的女医师。

「啊,用力干我┅┅乔治┅┅你真大胆┅┅你爸爸明天要下葬┅┅今天

还跑来干我┅┅喔!把我上天去了。」

「我才不管这一套┅┅zuo爱给我天上的老头子看┅┅就是回报他给我遗

产的最好谢礼┅┅唔,干死你这烂货,干死你这马蚤货。」

我竭力控制住she精的冲动,用强而有力的挺刺,将身下这名洋姐儿数次

送上天堂,直撑到二十分钟後,才一炮射在她滛里,溃散下来。

高嘲之後,两具肉体交叠在一起,享受馀韵。

爱夏·珊拉多,耶鲁大学心理学研究所的准硕士,私立医院的主治医生

,我的众多炮友之一。我喜欢她幽默而富知性的谈吐,成熟明艳的身体,还

有在xg爱上放得开,一到高嘲便纵情呻吟的个性,也因此,她是我历来床伴

里唯一超过一年的交往者。

她喜欢我这个小她十岁的性伴侣,满足她胃口颇大的性需求,更不讨厌

从我身上赚来付学费的大笔金钱,因为这些理由,我们俩一拍即合,成为每

周同床三晚的最佳性拍档。

倚靠床背,我抚摸爱夏的裸背,由粉白背脊沿着曲线升高,直至隆臀,

在为美丽女体赞叹之馀,也再次沈浸在一种充实的满足感中。这具肉体与其

他炮友最大不同点,就是除了身体之外,她的精神也与我契合,或许,年长

我十岁的爱夏,在某一个层度上,满足了我从小对母性的需要吧!

我,乔治·朱斯,是名美裔的华人。虽然从襁褓中就被美国人收养,接

受美式教育,却仍然改变不了黑发黄肤的事实,这让我始终无法完全融入白

人核心,也始终对遥远的东方,我的家乡有份憧憬。

爸爸彼特·朱斯,是西雅图有名的航空业大亨,中年丧偶後续弦,但始

终未有所出,在记录上我是他唯一的子嗣,两天前,这老头与小妈行乐时心

脏病发,送医後一命呜呼,现在整个企业乱成一团,律师进进出出,忙着处

理善後问题。

而我,则照样来我花钱租的套房,干我的洋姐儿,如我所说的,老头子

看到我那麽轻松开怀,他也会高兴的。

「嘿!来个心理测验。」爱夏低声笑起来,这是她的古怪习惯,每次欢

好後,都喜欢帮我做些不知真假的心理测验。

「诺亚的方舟快要沈了,你前方有一个岛,如果让你带一种动物一起下

船,你带哪一种?马、羊、老虎、孔雀?」

「羊。」

「有趣的选项喔!马代表勤劳,老虎代表自尊,孔雀代表钱,所以我最

爱孔雀。」爱夏笑道∶「而羊┅┅代表爱情,怎麽你是一个缺少爱情的人吗?这样太侮辱我了吧!」

我微微一笑,并不答话,这些心理测验本来就只能拿来哄哄小女孩。不

过,我不讨厌这些谈话,因为和许多形形色色的女人打过炮,从与她们的交

谈中,让我学到很多。

「嘿!乔治,这是什麽?」爱夏拿起了我早先脱衣服时搁在床头的一只

黄铜坠子,一打开,在音乐的伴奏中,是一张黑白相片。

「喔,这个啊!」回答之前,我着实沈吟了一会儿,「老头子临终前说

的,这是我妈咪!」

以前,不管我怎麽追问自己身世,老头子都含糊混过,直到两天前他快

断气,才要我从保险箱中取出这坠子,并且告诉我一段往事。

十六年前,老头子一度濒临破产,到中国散心兼避债,一天夜里,有个

中国男子敲他房门,手里抱着个婴儿说要送人,老头子酒醉糊涂,就用一百

美金把孩子买下,那个小孩,就是我。

说也奇怪,收养我的隔天清早,他的生意伙伴比尔叔叔立刻打电话来,

告知他原本态度强硬的银行忽然愿意借钱,助他一举度过了危机,而在那之

後,老头子生意一帆风顺,越做越大。因此,他和比尔叔叔都把我当作幸运

儿,从小宠得不得了,要什麽给什麽,去年如果不是我点头,凯蒂小妈休想

进门。

我问老头子,那个中国男子是什麽人?老头子说,那人说孩子是他外孙

,因为女儿未婚生子见不得人,所以要把小孩送人,听说外国人都很好心,

所以送来这里,如果没人要,就要往山沟丢。老头子问他喝不喝酒,他说喜

欢喝,不过喝不起洋酒,老头子就请他进来共醉一场,事後还给他一百美金

,把孩子买下。

这解释只让我听懂,这老头当时真是醉得不醒人事了。不过如果没有他

,我大概早就被丢进山沟当野狼点心了。那个地方我在书上看过,真的是蛮

夷之地,未开化地方,什麽荒唐事都不难想像。

爱夏端详照片一会儿,笑道∶「鬼扯,你妈咪怎麽会比你还年轻。」

发黄的黑白照片里,是一个绑着两条辫子,模样土里土气,却有几分清

秀的小姑娘,看样子,只有个十一、二岁。

「当时年轻,现在当然不年轻了。」我笑道∶「怎麽?你不相信吗?」

这张相片,是老头子後来发现藏在襁褓中的,背後用炭笔写着娟秀却仓

皇的字体。

「致吾儿黄前进

母香颖字」

这似乎是我生母留下,让我以後能回去认亲的凭证。老头子说,照片给

紧密地包裹在我胸口,好像是秘密藏的。我当时就想,总有一天,我会重新

踏上那块土地,见一见我的母亲,填补一下我这十六年来寻觅的东西。

*********************************

八个月之後,我乘上私人飞机,在飞往中国大6的路上。

老头子留给我价值十一亿八千万美金的财产,和公司百分之二十五的股

份,让我顿时挤身富翁阶级。对公司的营运,我没有兴趣,也不太清楚该怎

麽做,所以只是顶着一个虚衔,而把所有事物委托给比尔叔叔和凯蒂小妈。

当一切事情尘埃落定,我决定开始寻根之旅,预先请私家侦探帮我调查

一名中国女子黄香颖的资料。昨晚,我和凯蒂、爱夏盘床嬉戏,侦探社有了

消息,我立刻订了机票,朝中国前进。

原来,十六年来,我的生母始终没有离开过云南。黄香颖,现年二十九

岁,结过婚但丈夫已殁,在云南·西双版纳·橄榄坝的黑芝麻小学,担任音

乐教师。

对於母亲,我从小便想念不已。虽说我是养子,但在同学眼中,我是个

有父亲却没有母亲的孤儿,因此,我对母亲充满了思慕之情,却对未见面的

父亲毫不感兴趣。

看着照片熟悉又陌生的面容,一股莫名的冲动在胸口形成,随着班机越

来越接近目的地,心里竟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左思右想之後,我有了个念

头,跟着,拿起了座位旁的电话筒。

「喂?比尔叔叔吗?我是乔治,有点事情想要拜托你┅┅」

飞机下方影像逐渐清楚,望着目光尽头的碧水大山,我脑海中开始描绘

这次的目的地,西双版纳,中国西南边疆上,一处如绿宝石般的美丽土地。

伊底帕斯的叙事曲·第一乐章

西双版纳,是在云南省南部,以傣族为主的民族自治州。而这个地名本

身就是傣族译音,意思是「十二千亩田」。也便在这里,我见到了打我懂事

以来,便一直魂牵梦萦的母亲。

「黄老师,黄老师,我们要排演了,请你把东西搬过去好吗?」几个小

朋友,操着不纯的北京话,笑嘻嘻地对我拜托。

「好,我马上就把大鼓搬去,你们先去上课吧!」

橄榄坝是西双版纳的一个胜地,方圆五十公里的坝子,距离首府允景洪

只有四十公里,坝子里全是傣族村庄,而这黑芝麻小学,则是这里唯一的一

所学校,学生都是傣族孩童,上午来这上半天课,下午回家帮忙。

侦探社传回来的资料,说妈妈是这里的音乐教师,在即将可以见面的前

夕,我突然害怕起来,倘若见了面,该说什麽呢?

「我是你十六年前抛弃的儿子,现在回来认母亲」,这种话想起来都不

安,所以我采取迂回的方式,想先用另一种面貌,和妈妈相处一阵子,了解

一下妈妈是什麽人,如果是个让我失望的女人,也可以就这麽直接回美国。

采用的方式很简单,我到学校毛遂自荐,说自己是杂志社的摄影记者,

因为喜欢这里的风土人情,想在这边拍照作专辑,希望能让我在学校任职,

我会英文、法文,也会摄影,有能力负担这里的任何课程,而且不要薪水。

校长是个六十出头的老太婆,不是傣人,而是由中央派来的汉人,她看

了精美名片,却对我的年纪不以为然,并且认为一所不到六十人的小学,用

不着也没经费再聘外人,就算我不要薪水也是一样。

话是这麽说,不过当我反塞两千美金在她手里,并签下一张十万美金的

赞助经费後,老太婆什麽要求都答应了。结果,在要求她不得泄秘後,我便

以一个外国老师的身份,取了个「黄念慈」的汉名,在这里任职。

有了职位,却没什麽工作好作,这里原本就只有三位老师,除却校长,

两女一男,我只好充当校工的工作,整理杂物、修剪花草,累的时候到校长

室翘二郎腿喝茶。这里连汉人也是难得,何况遥远美国的来客,孩子们常喜

欢围着我,问些天真而有趣的话,我也照实回答,总让他们一个个惊讶得说

不出话。

接着,我开始熟悉母亲的资料。妈妈是个汉傣混血儿,她父亲是汉族退

役军人,母亲是傣族姑娘,在偶然机会下认识丈夫而结婚。外婆已在六年前

过世,现在只剩外公。

妈妈从没离开过西双版纳,而傣族姑娘一向早婚,十多年前,她曾嫁给

一个汉人,但不久丈夫就亡故,算来,也就是我的父亲了。妈妈在那时候受

了教育,虽然不多,但已是这偏僻地方的翘楚,因此当中央要在此设学校时

,妈妈就被找去当了音乐老师,一当就是七年。

在与校长谈妥的第一天,我就见到了妈妈。她戴着副厚重眼镜,穿着朴

素的蓝色工作服,长发在头顶盘成发髻,相貌只是平平,虽还算得上清秀,

但要和爱夏、凯蒂相比,可真是差上十万里,不过,一见着她,一股怀念的

温暖感,就充盈着我的胸口。

两星期来,我试着与妈妈接触,但是,一反傣族女性惯有的热情,她却

有着一世纪前汉族女子的保守,对於陌生男子,礼貌而冷淡地保持距离,虽

然我们相隔很近,却说不上什麽话。

为了能吸引妈妈的目光,我努力地表现自己,尽量展露出自己的才华,

和虽然微不足道,却在此地显得突出的学识,虽然还没用到多金的身份,却

已经让我在此地声名远播,橄榄坝的年轻少女都对我投以侧目,争相接近。

但是,妈妈仍然连看也不看我,甚至离得更远了。这点,让期盼接近母亲的

我,感到失望与逐渐成形的痛苦。

「黄老师,快点嘛,我们都在等你。」接近操场,孩子们的笑闹声便传

进耳里。

西双版纳是热带气候,这里的建筑,以竹楼为主,学校的教室,也是一

间间黄竹搭盖的房舍,门前种场高大椰子树,棕榈绿叶,迎风张扬,所谓的

操场,是教室围抱中的一个小广场,虽然面积不大,不过看着一张张充满活

力的小脸,真是让人如沐春风。

我把鼓搬到场边,交给负责的同学,跟着就再站一旁,看他们排练。

下个月,也就是四月中旬,有泼水节,那是傣族人民的新年,最隆重的

节日,全西双版纳都会联合庆祝,学校也要派学生到允景洪去表演歌舞,因

此,现在每天都在排演,而我的母亲,则是负责教导学生,同时负责伴奏。

「好啦,大家照位置排好,我们开始了。」妈妈以不同於对待成年男子

的亲昵语调,与学生们有说有笑,而五十几名学生也在她的指挥下各就各位

,看得我这个旁观者欣羡无伦,恨不得自己也是学生之一。

学校指定表演的,是傣族有名的孔雀舞,孩子们模仿孔雀的动作,似模

似样,在轻快飞扬的乐声中,摆出各种姿势。

妈妈在场外弹奏风琴,神情专注,一面留神学生们的动作,手底一面敲

打着琴键,让音乐与舞蹈结合相扣。在这偏僻地方,不会有什麽先进设备,

妈妈用的风琴骨架不是木头,而是竹节,当我第一次看到,下巴险些没掉下

来,而自己试谈了几个音,结果当然是漏风变调,荒腔走板。

只是,同样的东西给不同用者,就是有着不同的差别。妈妈修长的指头

飞快起落,乐声如水般流泄,之间的漏风走调处,全给巧妙的节奏重新编曲

,暗合曲子的韵律,听起来彷佛那本来就是曲里的一部份,浑然天成,像是

朽木遇着顶尖的雕刻师傅,什麽曲结处都能入手。

虽然不是首次听到,我仍是感动不已,但其中又有几分感伤,我的妈妈

是这麽样的有才华,如果是生在纽约那样的大都市,接受良好的教育栽培,

如今一定是在音乐厅里头演奏,接受众人喝采的钢琴家;而不是在这边疆地

区弹着破风琴。

学生们跟着音乐起舞,动作不算整齐,却有着合乎自然的统一性,妈妈

也弹得入神,渐渐将目光集中在琴键上。我正想在旁鼓掌,却忽然发现有条

绿色小蛇,衬着绿地的掩护,悄悄地往妈妈脚边移去,而她专注在琴声里,

浑然没察觉到危机的来临。

想像到妈妈被这毒蛇咬着的情形┅┅我立刻出了一身冷汗,大叫一声便

往前冲去,飞奔到妈妈身边,在众人惊呼中,唐突地将她拦腰抱起,抛往另

一边,而在这瞬间,我後脚跟一痛,已给蛇儿一口咬中。

在旁人眼里,我一定像是疯子一样大吼大叫,然後做出失礼的动作,但

是,当毒蛇往上再咬住我的小腿根,我真的吓呆了,举脚狂踢,连风琴都给

我踹倒,一轮激动过後,青蛇已经被踢出裤管,踩成一团稀烂,而我也在极

度紧张中精疲力尽,坐倒在地,心里一直想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这时,给我一连串疯狂动作吓得手足无措的孩子们,慢慢围拢过来,他

们似乎在说些什麽,但连北京话都听得勉强的我,听不懂他们的语言,只是

勉强地挤出一个难看微笑,不想死得太没风度。

「黄先生,你没有事吧!」从地上站起,妈妈挥开学生,来到我跟前,

眉头微皱,似是为了我对她的无礼搂抱而不悦。直到她看见我脚上的伤口和

地上蛇尸,脸色登和,跟着便微微摇头,笑了起来。

「你别担心,没事的。」就像母亲安慰着孩子,她温言道∶「这蛇没有

毒,你等会儿擦点消毒药水就好了。」

几句问答後,我终於理解,这蛇是无毒的杂蛇,傣族的孩子常常缠在手

里把玩,所以我刚才慌乱失措的举动,看在学生眼底,成了一场愚蠢的闹剧

,令他们个个笑得前翻後仰。

只是,这愚蠢的动作,却有着出乎意料的效果,当我正因为在妈妈面前

丢脸而沮丧,她的眼中却流露出赞赏与些许的温柔,并对我奋不顾身来抢救

她的行为道谢,之後,妈妈搀扶着我,两人一拐一拐地走到药品间。

事後我才从学生口中得知,尽管这不过是礼貌性的行为,可是对一向坚

持不与男人肌肤碰触的妈妈而言,主动去扶着一名陌生男子,这就是破天荒

的罕事啊!

一路上,虽然一拐一拐的,但能与妈妈的身体贴得那麽近,嗅着她发丝

的气味,与幻想中的记忆重叠,我的心喜悦得像是飞上了天,每一脚都踩在

云端里,虚虚晃晃的。

妈妈没有察觉这些,只是感觉我的步子颠颠倒倒,身体也猛往她那边靠

去,以为是伤口的问题,问道∶「腿上疼得厉害吗?」

基於一种向母亲撒娇的天性,我低声道∶「真的,脚上越来越痛了,那

条蛇真的没有毒吗?」

妈妈微微一笑,脸上泛起红霞,道∶「你这麽大个人,如果是我们傣人

早当了爸爸,还像小孩子一样怕痛吗?」

终於能让母亲以正常语气与我交谈,我感动得几乎想哭,正要回答,一

件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过去,我从来没有与妈妈近距离说话,更别说这麽相互紧贴,但打从小

时候起,我就不停地想像,母亲是个怎样的人,她有着怎样的面貌与身体,

在实际见到後,虽然对妈妈平庸的外表感到失望,但这股失望,却立刻被发

现她才华的激赏所弥补,不管怎样,我从未以评判一个女人的角度,去看我

的母亲。

可是,我现在发现,这段话必须要修正,很大幅度的修正。

妈妈的外表自然没有爱夏、凯蒂抢眼,但是她慧黠而典雅的气质,却能

化平凡为神奇,何况在眼镜底下,我发现妈妈的五官清秀,眼神灵巧极了,

这构成一种很耐看的美丽,如果她摘掉眼镜、放下头发,再稍加梳妆,一样

是能让人心动的。

而且,几下肉体磨蹭,凭着过去数不清的经验,我确定在这件裹得密不

透风的深蓝衫裙之下,有具傲人的丰满女体。鼓涨的胸口,显示内里的有料

;腰肢苗条,雪臀浑圆,纤细的长腿步出婀娜风姿;露出的手掌,比上等奶

油更嫩滑,不由得引人联想到,将这胴体赤裸地拥入怀中,任人恣意爱怜时

,会是怎样的一种滋味┅

等我在妈妈怀疑的目光中惊醒,我才发现自己有了多麽不正当的遐想,

这令我脸上发赤,由衷感到羞愧;但更叫我手足无措的是,我发现自己的胯

间,荫茎已经发烫变硬,跃跃欲试,要不是因为了防蚊虫,内裤穿得厚,现

在一定当场出丑。

进了医药室,没等擦消毒水,我先请妈妈帮忙拿来饮水,连饮三大杯,

试图压下体内的无名火,却在妈妈拿棉花棒替我小腿上药时,凝视她雪白的

颈项,嗅着她独特的体香而心神荡漾,再次失去控制。

最後,妈妈不安地看着我,把药水与棉花棒放在桌上,要我自行上药。

唉!真的是没有女人太久了,在美国几乎夜夜春宵,可到了这里,却因为顾

忌在妈妈面前的形象,不敢胡作非为,过着完全禁欲的日子,身体早就受不

了,也就难怪会出这种丑。

我擦药时,妈妈後退到门边,想要离开,我不想就此与她分离,眼见时

近中午,便邀她与我一起用餐,看妈妈的嘴形,是立刻就想拒绝,我只好用

腿上痛得厉害,行动不便为由,请她帮忙。即使如此,妈妈也是迟疑了好一

会儿,这才勉强答应。

唉!真不懂,同样是傣族姑娘,为什麽妈妈就这麽难以接近,难道那二

分之一的汉族血统,就真是这麽别扭吗?

不过,午餐时间倒进行得意外地顺利,这很讽刺地竟和我长期泡妞所累

积的攀谈技巧有关。凭着经验,还有极度小心的察言观色,我发现,每当谈

到我个人在美国读书时的优秀事迹,妈妈便眉头微蹙,似有去意;但如果只

是漫谈外地的种种风土人情,妈妈就是倾耳聆听,眼睛眨呀眨的,显然非常

感兴趣,这就让我掌握不败之钥。

而当我再朝着音乐轶闻专攻後,事情就完全操控到重心。尽管我的音乐

知识浅薄,但有着未开发天赋的妈妈,却知道得更少,被我用一些以前和女

老师上床时随耳听来的典故、见解,说得一愣一愣,连连点头,冷淡地眼神

也破例流露着惊羡,主动向我发问,几个小时浑没留意地就逝去了。

记忆中,曾经看过好几次,孩子们放学後,妈妈留在学校不走,独自在

竹楼里弹奏那风琴,整个下午琴声不绝,直到晚霞低挂,明月初升,这才依

依不舍地阖上盖子返家。

我知道,妈妈一定很热爱音乐。而她也说,小时候偶然看到半张撕破海

报,里面有个穿西装的绅士,很陶醉地弹奏钢琴,像是非常愉悦,打那时候

起,自己就迷上了音乐,尤其是弹琴。後来,在允景洪看过两三次人家弹奏

,当学校有了橄榄坝唯一的一台风琴,她就拼命练习,於是才有了今天的技

艺。

我佩服得不得了,但仍小心自己的说话,妈妈对夸张的词句很反感,所

以我千万不能说什麽「连莫札特也不过如此」之类的句子。不过,我对妈妈

的才华与努力,再一次感动得想落泪,能独自摸索,将琴弹得这麽好,这需

要多优秀的音感和心血啊!

妈妈没受过正规音乐训练,所以对音乐之都的维也纳,有种天国似的向

往,所以当我说着以前搞上一个管弦乐团的女提琴手时,她描述给我听的维

也纳风情,妈妈如闻仙乐,脸上表情欢喜赞叹。

「你们外国人真有福份,唉!如果我这辈子能去一趟,就是闭了眼也没

遗憾了。」欢喜之馀,妈妈露出落寞神色,看得我好生心疼,下定决心,将

来一定要带妈妈离开这里,去维也纳过她的理想生活,反正老头子留下的钱

多,只要高兴,就算在那里盖所学校自己念,也不是什麽狂想。

趁着妈妈呆呆出神,我偷偷覆盖住她放在桌上的右手,忍着激动,漫不

在意地说∶「没关系,香颖,只要你愿意,我就带你离开这里,一起去美国

,去维也纳,你可以享有最好的生活。」

话声未落,妈妈的眼神忽然急遽地失去神采,跟着,她飞快地抽回了手

,在我还来不及说什麽的情况下,回复先前那般冷淡神色,起身告辞,看得

出来,她的心情激荡不已,而且非常糟糕。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麽,像傻瓜一样地坐在那里,直到夜幕低垂

,室内黯淡无光,这才倒了杯茶给自己,哀悼这一次的闭门羹。

晚上,回到我借住的宿舍,回想起白天的种种,当有关妈妈的一切,再

次浮现於脑海,我忽然有一种抑制不了的冲动,比初次与女性zuo爱时更澎湃

的情感,只想找个地方狠狠发泄。

於是,我翻出无线电话,透过国际线路打到美国,叫醒了午睡中的爱夏

,要她隔着电话线,在万里之外自蔚,一面说自己的ru房、马蚤有多痒,一

面说她有多麽想我、爱我,恨不得我就在她身边,用火热的鸡芭插进她的小

猫咪,来安慰她这欠的马蚤货。

一声声娇媚的嗓音,回荡在耳边,爱夏识趣地发出我最想听的声音,而

在电话的另一端,我拼命搓揉自己的荫茎,让一股股热烫jg液,泉涌一般地

喷在大腿上、内裤上,沾湿肌肤,而不待jg液乾涸,又开始了另一波高嘲,

由是四次,直到我泄得全身无力,这才任由电话坠下手中,沈沈睡去。

嘟嘟声的电话,就在床下寂寥地亮着红灯。

~~~那时,我还没有发现,在jg液喷

出时,我鼻端所嗅,尽是你颈边

淡淡的女儿家体香!

伊底帕斯的叙事曲·第二乐章

那天以後,我和妈妈的接触,总算有了正面的进展。就像两个齿轮间彼

此咬合一样,每天,在上课时间,我帮着她教导孩子们歌舞,而後,我们一

起用中餐,下午她弹琴,我在一旁静静的听,虽然不是很亲密的相处,但两

人的距离却是逐渐拉近了。

妈妈的个性温雅恬淡,虽然以傣族女性自居,却心仪汉民族的传统文化

,加上自己是孀居女子,是以分外以礼自持,这是附近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要和她谈话,不能浮夸,因为她对那种流里流气的男人,有着洁癖似的厌恶

,所以我总是技巧性地带起话头,让妈妈来讲话,自己则是适当地加上支言

片语,在这样的过程中,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印象越来越好。

不过,当我和爱夏谈到目前的进展,她哈哈大笑,问我到底是在认母亲

,还是在追求母亲。

的确,随着日子过去,我自己也有了同样的疑惑。

我是不是真的弄错了什麽?

又半个月过去了,在与妈妈的相处中,她的一颦一笑,全都令我心醉;

说的一小句话,可以让我乐上半天;就连展露笑靥时,眉角的笑纹,都可以

叫我看呆上好久。妈妈是那麽样的聪慧而有内涵,和她的心灵交流又是那麽

样地愉快、满足,我甚至无法想像,自己以前怎麽会把时间花在那些俗不可

耐的肤浅女孩身上。

而在这过程里,我发现,自己身体里属於男性的那部份,受到强烈吸引

,而深深悸动。不是儿子对一个母亲,而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心动。

这感觉使我在愉悦中感到不安与惶恐,我试着刻意去忽视它,但随着时

间,它已经强烈到无法漠视的地步。

每天晚上,我坐卧在床,用手机打越洋电话给爱夏,两人藉着声波zuo爱

,一次就是几小时。爱夏笑着说,从不知道我会对这东西有兴趣,电话性茭

竟作得比平日真人性茭还激烈,真是伤她的心。

我不晓得该如何回答。特别是,每次闭上眼睛,搓揉荫茎到最後,眼中

浮现的全是妈妈的身影,我情不自禁地想像着她肌肤的触感、出生以来未有

机会尝过的丰满ru房、幼滑的腰肢,还有那不知形状的|岤。从电话那头传

来的娇喘、呻吟,与平时谈话的语音在脑中重叠,这令我激昂得无法自控。

每一次,我在无比欣愉的快感中she精,但即使在高嘲里,我仍感觉到强

烈的罪恶感,以致每次she精後,我发觉自己泪流满面。尽管如此,心底最饥

渴的欲望,仍然未得到抒解,烧灼着我的身体,於是,我只有在爱夏的帮忙

下,再开始另一次的泄欲,再一次面对自己的丑恶念头。

反覆几天之後,我察觉到,罪恶感越重,高嘲时的快感也越强,我甚至

是在享受那份感觉所给我的刺激,喔!我真是变态。

当爱夏的呻吟喊到颠峰,只有我自己知道,那喷得老高的白浊液体,是

对着一具想像中的熟悉女体发射的。

心理与身理的双重煎熬,让我的气色变得颇糟,连妈妈也注意到了,她

问我是不是有什麽不适应的地方,我只能苦笑,羞愧得不敢抬起头来,因为

便是在这个时候,她亲切的问话,在我耳里都变成一声声野性的呼唤。

妈妈好像察觉到了异状,前几天,她对我的谈话开始有所保留,这态度

的转变,我感受得到,却因为自己心中有鬼,不敢去改变,於是,我向校长

连请了几天假,在家好好想一想。

心理压力太重,在当晚的电话性茭里,我喊出了妈妈的名字,电话那端

没了声音,敏锐的爱夏没有追问我,只是问我有没有什麽心事想说,大概是

真的缺个人好好谈谈,我把埋藏心底的秘密,全数吐露给这名红颜知己。

听完了之後,电话里有着短暂的沈默,爱夏问我,需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