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理小说集合第665部分阅读(1/1)

,想必你心中有数!”

紫霜回答说:“嗯!明白了!”

聪敏的紫霜,以赖大师笑逐颜开的话题,成功邀请江院长到我们的家,而车子在芳琪的高速飞驰下,很快抵达家门口。

回到家里,芳琪她们不是冲入浴室,就是躺在沙发上喊着累,只有巧莲任劳任怨的换上巧妇装,即刻到厨房准备早餐,不过,她的名取个巧字,倒取得够妙的,巧妇二字,她可当之无愧。然而,我身边有她这位红颜知己,算是上天对我的眷顾,她不但把家务处理得井井有条,而且还是众女人的精神领袖,而今,家里的女人如姐妹般,能和睦相处的生活,或多或少,皆是她背后付出的成果。

走入房间,全是散乱的衣服,唯一意外的是,地上没有||乳|罩或内裤的贴身物,其实我很不明白一件事,她们为何每次和我一起回家,总是喜欢把脱下的衣服丢在地面上,而不随手将它褶好,或放在洗衣的篮子里,难道我已养成她们进入房间,便迅速脱衣的习惯,还是她们当房间是xayd之地,地面的衣服是为了衬托场景和气氛?

不过,我没有质问她们何故喜爱将衣物抛在地面,因为她们已成了幽灵一族,个个的脸上皆铺上白石灰色的面膜,每当她们脸上铺了这块面膜,一段时间是不言不笑,算是新潮流的僵尸一族,有时候我亦曾怀疑,面膜是否有美颜的功效,如果有效的话,为何市面没有荫部膜,毕竟保持荫部的柔嫩,亦是女人的工作。

就这样,一句也没说,便完成冲凉和换衣服的工作,离开房间的时候,忍不住说了一句:“你们别把美颜的工作全放在脸上,有时候也要照顾下面,什么防皱、漂白、面膜、美颜的护肤品,不妨用在下面试试…”

这句话说完之后,即刻溜出房间,因为每当我弄得她们发笑,总会被她们的粉拳或粉腿赶出房外,所谓打者爱也是对的,她们就是打在我身上,爱在她们的脸上。

离开房间,直接走入厨房陪陪巧莲,没想到短短的一刻间,她已准备了不少早餐,有中西式,还有一锅皮蛋瘦肉粥,想必是有贵客前来的关系,所以比较丰富吧。

我上前从后搂抱巧莲,并送上亲热的一吻说:“亲爱的,彻夜未眠,辛苦你了…”

巧莲笑着说:“辛什么苦嘛,对了,你昨晚没有睡,今早还是别喝咖啡了,免得你一会睡不着,即使睡得着也会很燥热,所以给你准备了好立克,咖啡等你醒后再泡给你。”

我点头的说:“嗯,等会用餐之后,餐具也别洗了,留给祥嫂洗吧。”

巧莲说:“龙生,厨房的工作,什么时候轮到你捉主意了?”

我即刻松开搂抱的双手说:“好!好!好!我走…人家是君子远庖厨,我是爱妻远庖厨…心疼你是错的…我走就是…”

离开厨房,独自坐在沙发上,沉思着龙猿山卦文的意思,但是想来想去,就是想不明白,何谓‘门分八位,九星布九方,青赤黄白黑,五色卷锦装,交峰对垒,两两相当。’尤其是交峰对叠的交峰,到底会是谁?难不成又和无常夫人扯上关系,不会那么巧吧?

卦文猜不透之际,又担忧丢失仙蒂遗体一事,更是烦上加烦,而楼上数位美人,经过美容护肤品的重虐后,终得以获释自由,且带着芬香的体味坐在我身旁,并拿起巧莲摆在茶几上的生果食用,她们不是咬着苹果,便是咬着雪梨什么的,真是健康一族,然而,我这只食肉怪,自然对生果不感兴趣,但却很感兴趣欣赏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含着香蕉的紫霜。

门铃声响起,巧莲跑出来准备开门,而一向好动的章敏,似乎已把开门的工作承包下来,当巧莲还未得及走出厨房,章敏已离开厅门,直奔花园的方向。由于到访的客人是江院长,芳琪她们都不敢怠慢,即刻站起身整理身上的衣服和头发,亦检查罩杯有没有离位…

巧莲提议的说:“龙生,我想大家和冷月那般,直称江院长为爸爸,如何?”

所有人皆同意的说:“好!但章敏已经出去了…”

我说:“没关系,进屋后,要章敏叫多一次就是,让江院长感受多一次亲切感,我想他不会嫌弃的。”

大家同意点头称是,巧莲接着忙着端出茶具,沏上一壶好茶。

江院长在章敏的陪伴下,走进屋内,但我们个个却目瞪口呆的,竟不懂得向他问安,更别说改称他为爸爸一事,因为他的身旁多了一位不速之客;就是朝阿姨。

江院长似乎有些紧张的说:“大家为何站着,不必客气,坐!坐!”

朝医生笑着对江院长说:“你怎么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了…”

江院长尴尬的说:“哦!反正是一家人嘛…坐…”

朝医生望了我们一眼说:“大家别惊讶,我和江院长从医院一起过来的…”

江院长尴尬的说:“是呀…是呀!”

我故意走上前,仔细瞧了江院长和朝医生的脸说:“我们又没说什么,何必不停的解释呢?你们两位是客人,先坐下喝杯茶,放松心情嘛…”

巧莲上前为江院长和朝医生,沏上杯热茶说:“来!喝杯茶润润口…”

匆匆一眼,已瞧出朝医生的脸上,出现红銮照命之兆,可惜红鸾星光沉暗,泛不出霞光色泽,恐防因波折,落个空欢喜一场。而江院长的脸色也是一样,可怕的是,鼻尖上出现一道青暗之色,直冲j门扩至天罗纹的部位,非旦掩盖红鸾星的光芒,亦令日月无光,五星中的太白、岁星、辰星、荧惑和镇星,更难从命。

除了江院长和朝医生的气色,令我担忧之外,脑海中亦不停思索着,他俩到底上了床吗?虽然他们口口声说,刚从医院一起过来,但医院有的是床,我也曾在朝医生的医务室病床上,成功将她占有,江院长又有何难?此刻,我不知道是呷醋,还是好奇心作祟,更分辨不出是喜还是忧?

江院长迫不及待的对我说:“龙生,早上紫霜的电话里说,你已揭开赖布衣当年笑逐颜开之谜,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快说给我听听…”

紫霜即刻澄清的说:“慢!我可没说龙生已揭开,赖大师笑逐颜开之谜,只是说即将快要揭开罢了。”

江院长承认的说:“是!是!是即将…”

江院长紧张的心情,我十分了解,毕竟这是风水师,应有的反应和态度,但讨论起这个话题,肯定会浪费巧莲已准备好的早餐,最后决定享用早餐后,再作研讨。

我说:“嗯,这些话题谈起来,可是一个长途赛,难得巧莲已准备好了早餐,待享用早餐后,我们才开始研讨吧。”

巧莲说:“是呀!今早的天气很好,我故意安排在花园里享用,如何?”

芳琪即刻说道:“好呀!很久没试过阳光下的早餐了。”

既健康又写意的阳光早餐,很少人会拒绝,更何况是作客的江院长和朝医生,结果在没有反对声音的情况下,所有人一起到花园,享用巧莲一番心意的阳光早餐。

江院长坐在花园的椅子上对我说:“龙生,为何不请两个佣人帮忙巧莲呢?”

我笑着说:“有时候男人要懂得尊重爱我们的女人,而我说的懂和尊重,是懂得对方使用什么手法传送爱意,而不要去破坏她的手法和尊重,假如请个佣人回来,那巧莲便不懂得如何爱我了。”

江院长愕然的望了一眼,又望向朝医生一眼,再望了大家一眼说:“那龙生又是使用什么手法向你们传送爱意的呢?”

芳琪和众人掩着嘴巴窃笑说:“秘密!”

朝医生难为情的夹了条热狗给江院长说:“试试这个,不错…”

第十章异常的江院长

大家享用过巧莲的阳光早餐后,众人带着紧张的心情回到客厅,等待揭开赖布衣笑逐颜开之谜的一刻到来,巧莲也不例外,非但没有收拾食用后的餐具,还是头一个先霸占沙发的人。

江院长坐下后,急着追问我说:“龙生,现在该谈正事了,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呢?”

我正想回答江院长的时候,紫霜把一叠相片交给我,原来她已经把手提电话里头所拍下的狮顶峰相片,全给印了出来,办事效率很高,于是,我把相片交到江院长的手上。

江院长拿起相片一看,十分惊讶的说:“龙生,这些相片你从哪拍下来的…”

我回答说:“狮子山!”

江院长疑惑的问:“狮子山?”

我点点头反问江院长:“有问题吗?”

江院长再次拿起相片,左看又看,十分疑惑的说:“不可能,狮子山我曾去过几次,但不曾发现相片中的奇景,这怎么可能呀?”

章敏说:“哎呀!我们怎么会骗你呢?告诉你吧,我们是站在狮子头上面拍的。”

江院长大吃一惊的说:“狮子头上面?你们的意思是指这里所有的人吗?”

章敏点头说:“是呀!有什么问题呢?”

江院长即刻回答说:“哦…没有问题…没有问题…”

大家等着江院长发表意见,但他和我一样对着相片发愕,看一眼,闭目沉思,再看一眼,又闭目沉思,重重复复的,也不知多少遍,而我们没有打扰他的情绪,甚至话也不多讲,顶多是喁喁细语的交谈。

江院长终于开口说话了,第一句便考我说:“龙生,你看出相片的山景是什么吗?”

章敏即刻走到江院长身边,抢着回答说:“你看这三座山环抱的气势,和围起的小海,显然是个三脚鼎,而且还是个酒鼎,你再留意小海的小山,那是舀酒的杓子,以前的人很喜欢把杓子浸在水里的,你知道吗?”

江院长很好奇的望着章敏,而我们个个就忍不住抱着肚子哄堂大笑。

江院长惊讶的说:“哦?章敏,没想到你还瞧得出此山的气势,那你所谓的杓子小山,知道又是什么山吗?”

章敏神气的说:“我自小在香港长大,一看就知道那是龙生所说的龙猿山,你可别以为这杓子是小山,我们从高的角度拍下,它自然成了缩影,其实这座山也不小的,千万可别看走眼哦…”

江院长笑着说:“章敏,你说得一点也不错,相山绝对不能大意,更不可看走眼,但你怎会对风水产生了兴趣,你不是不相信风水的吗?”

章敏拍了一下江院长的肩膀说:“其实风水我是懂的,当日在周记饭店考考你们,嬉戏罢了…嘻嘻…”

巧莲大吃一惊的问章敏说:“章敏,你懂得风水?到底是真是假呀?”

芳琪拍了一下巧莲的手背,笑着说:“巧姐,我服你了,竟会问章敏是真是假,她胡言乱扯的啦!哈哈!”

这回我们不单止哄堂大笑,还报以热烈的掌声给我们的吹牛大师章敏。

江院长很严肃的说:“芳琪,人不可貌相,风水这门学问很讲究天份,甚至有些名师,皆无师自通,章敏有这个天份也说不定,不如让她告诉我,太祖山、少祖山、父母山和|岤星的位置吧…”

章敏目瞪口呆的说:“什么太祖少祖的?还是清楚的告诉你一遍吧,这里是狮子山,那里是罗浮山,左边是邵家祖坟的山…”

江院长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说:“章敏,你还是问问龙生,到底什么是太祖少祖的,他应该懂得口诀的…”

章敏望了我一眼,接着指着我:“说!”

我想了一想,接着说:“龙楼宝殿势难攀,此处名为太祖山,若祖端方孙必贵,亦须剥换看波澜。”

江院长念:“近|岤名为少祖山,此山凶吉最相关,开睁展翅为祥瑞,低小孤单力必悭。”

我接着念:“问君何者为父母,|岤后峨峨耸一山,前后相生不相克,儿孤赴举不空还。”

江院长念:“胎息之山一线长,万钓之力此中藏,苟无束气何能结,漫散无收定不详。”

我说:“章敏,这就是相太祖、少祖、父母山和|岤星的口诀。”

芳琪把章敏拉到身边说:“我们的章大师,你还是坐下来别捣乱了,龙生要谈正事了…”

章敏说:“琪姐,我当然知道,龙生要谈正事,要不然也不会把江院长约来我们的家,刚才瞧见他沉闷不语的,所以搞些气氛罢了,开始吧!”

巧莲即刻说道:“章敏,什么江院长,我们应该跟冷月那般称呼爸爸了。”

章敏惊讶的望着巧莲和我,而江院长同时也很惊讶的望向我们。

巧莲主动问江院长说:“您不会反对我们像冷月那般,称呼你做爸爸吧?”

江院长情绪激动的说:“不…会…我喜欢听到爸爸二字,现在除了在梦里听到之外,已经没有人这样叫我了,可以叫多一次给我听听吗?”

所有人不约而同,齐声叫了一声:“爸爸!”

江院长情绪激动,泪水汪汪,低泣的颤抖说:“乖!好女儿、好女婿、好媳妇、好…好…你们可以敬我一杯茶吗?”

众人眼愕愕望着江院长,巧莲则第一个做出反应说:“可以…当然可以…”

巧莲慌慌失失跑进厨房,婷婷和师母从后跟随,一会儿,她们端出几个杯子,我们不敢怠慢,态度认真的跪下敬茶,意外的是,江院长竟然从衣袋里,抽出红包给我们做回礼,这可令我们始料不及,甚至不明白,他为何会把红包带在身上?即使他身旁的朝医生,表情也和我一样;脸泛疑惑之色。

江院长说:“好!言归正传,刚才谈到相山之诀,现在要谈的是‘砂环水抱’和‘砂飞水走’的话题,不知龙生对这两个问题,是否有不明之处?”

章敏说:“问你呀!龙师傅!”

我回答说:“|岤前左右两旁和前面的山,称之为‘砂’,墓|岤前称‘明堂’,近山为‘案山’,远山为‘朝山’,左边山称‘青龙’,右边称‘白虎’,还有…”

江院长打断我的话说:“嗯,够了,相信你懂得‘砂环水抱’的学问,但是平地无山,又如何找出朝案,如何处理呢?”

我回答说:“平地无山的话,那稍高之地便可作为朝案,古书有云:高一寸即为山,对吗?”

江院长点点头的说:“嗯,水抱是指|岤前有水环抱,作用是|岤地生气凝聚而不散,水势极为重要,水有情为吉,无情则凶,能否说出几种水的名称吗?”

我想了一想说:“九曲水、腰带水、拱背水,皆是有情水,冲心水、射胁水、流泥水,反跳水则无情。”

江院长很满意的说:“嗯,|岤星的形状,大致上可分为几种?”

我回答说:“窝、钳、||乳|、突!”

江院长大赞一声:“好!三年寻龙,十年定|岤,则须‘倒杖法’推定,那‘倒杖法’有几法,什么杖?”

我毫不犹疑的说:“十二种,顺杖、逆杖、缩杖、缀杖、开杖、穿杖、离杖、对杖、没杖、截杖、头杖、犯杖!”

江院长大喜的说:“好!忍不住又要称赞冷月,给我找来一个好女婿,要是她能听见你的对答,肯定会很高兴,甚至感到骄傲呀!”

朝医生安慰江院长的说:“好端端的,怎么又提起冷月了,而且还考龙生问题,别忘记你是为他们解决问题而来,并不是来当考官的,对了,你不是为谜底而来的吗?”

江院长冷笑一声:“谜底已在相片中,赖布衣果真是奇侠,真正的风水大师呀!”

我惊讶的说:“谜底的答案在相片里?那答案是…”

江院长说:“天机不可泄漏,一切随缘吧…”

章敏很不满的说:“怎么讲到最后,竟然是天机不可泄漏,随什么缘嘛…真是的…”

江院长没有回答章敏,更视我们为无物,只带着满脸的笑容,走出屋外,我们几次上前留下他,但却被他推开,嘴里不停念着“天机不可泄漏!天机不可泄漏’的离开大门,最后乘搭计程车离去,而朝医生更是莫明其妙的,不知所措。

江院长反常的举动,大家皆摸不着头脑,而朝医生拿了手袋,往大门的方向走了几步,却六神无主的停下,似乎不知想怎么样,她愤怒江院长丢下她不顾而别,还是想追回江院长,却又怕身分尴尬呢?相信其中的原因,亦只有她本人才知道。

我上前劝朝阿姨坐回沙发上,六神无主的她,似乎有话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的样,举动显得很焦虑,看来只有我才能平伏她慌乱的心情。

我说:“朝阿姨,你是否向江院长表白心底话了?”

朝医生双手捧着热茶,尴尬的望了我们一眼,羞怯的说:“你都告诉所有人了?”

我坦白的说:“是的!我想大家有个心理准备罢了,况且最大的勇气,你都提了出来,还有什么事需要我为你隐瞒的呢?”

朝医生同意的点点头,接着紧张问我说:“龙生,你能告诉我,为何江院长会突然离去吗?”

朝医生这个问题,等于给我机会追问,她和江院长的关系,机不可失的情况下,即刻打蛇随棍上问说:“朝阿姨,刚才江院长的举止很怪异,应该和你有关系,昨晚你和他到底谈得怎么样了?”

朝医生表情尴尬的说:“昨晚我向江院长表白了一切,但他没有正面的答覆,整晚只说着不想浪费我的青春,言谈中,没有拒绝我,也没有答应我,所以刚才我不知该以什么身分把他追回来,甚至怕他藉此机会拒绝我,所以心情很乱…”

师母分析说:“朝医生,如果江院长当你是朋友或同事,他不可能知道你彻夜未眠,也把你带来这里,毕竟这里是邵家大门,并不是普通的餐馆,如果他接受了你,那他应该带着你离去,绝不会一个独自走出门口。”

章敏忍不住说:“玲姐,你说了等于没有说嘛…”

师母即刻反驳说:“不!可能我已经说出了答案,大家不妨试想一下,既然不是朋友和同事,也不是女友的关系,那剩下会是什么身分呢?”

芳琪回答说:“兄妹、妻子或陌路人。”

师母说“嗯,江院长离去的一刻,极有可能也把我们当做是陌路人…”

巧莲不解的问:“江院长怎么可能把我们当陌路人呀?”

我说:“朝阿姨,你先放下身分的问题,再以生理医生的身分,好好分析江院长的反应,一般病者会在什么情况下,做出这种异常的举动呢?”

朝医生想了一会说:“在没有任何吵闹或愤怒的情况下,或者面临走投无路,寻死的情况下才会出现这种状况,但这只是一般普遍的定议,不排除会有其它的可能性,亦可以肯定不会有好事发生。”

紫霜大吃一惊的说:“寻死?”

巧莲马上说:“不会的!冷月的冥婚还未举行,江院长怎么会寻死呢,不可能…”

婷婷说:“难道和相片的事有关?”

章敏说:“对!婷婷说得没错,江院长看了相片之后,性情才开始大变的。”

芳琪说:“嗯,看了相片后,不停考龙生关于相山的问题,之后,称赞冷月给他找来一个好女婿,之后便…”

紫霜即刻反应说:“之后,说到解开赖大师笑逐颜开之谜,就出现异常举止之事,并说着天机不泄漏几个字,莫非他那反常的举止,同样也属于笑逐颜开的离开?”

芳琪说:“看来江院长的反常,必和笑逐颜开一事有关…”

我自语自语说道:“笑逐颜开…什么事会令江院长笑逐颜开呢?”

紫霜大吃一惊的说:“江院长会不会跑去龙猿山?”

章敏惶恐的说:“到龙猿山自杀?”

巧莲斥责章敏说:“章敏!冷月的冥婚未办,江院长是不会自杀的,或许他想到龙猿山亲自考查一番。”

章敏说:“即使急着想到龙猿山看一看,也不会出现这种异常的举止吧?除非他不是江院长,或替身什么的,使用金蝉脱身的鬼计。”

章敏这番话,可把我们个个都吓了一大跳,因为易容术太可怕了,我那李察先生的身分,便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巧莲说:“胡说!什么替身嘛!不可能…”

我问朝医生说:“朝阿姨,你说江院长是不是替身?”

朝医生犹疑的说:“不会吧,我和他一起在医院里出来的…”

章敏笑着说:“哈哈!可能眼前这位朝医生才是易容的化身…”

紫霜突然冲到朝医生面前,检查她的脸部,之后说:“抱歉!我太敏感了…”

巧莲用力拍了章敏一下屁股说:“章敏,这都是你胡言乱语扯出的不是,还不快向朝医生道歉!”

章敏道歉的说:“对不起!”

朝医生尴尬的说:“没关系,我曾听梁医生讲述过龙生的易容术,还是小心一点为妙,但江院长不会是假的吧…”

芳琪说:“想知道答案很容易,到龙猿山走一趟就是,何必在此胡乱的猜呢?”

紫霜说:“好!我上去换件衣服,很快!”

所有人异口同声的说:“我们也去…”

我即刻说道:“紫霜和婷婷陪我去行了,你们还是留在家里吧。”

巧莲说:“是呀!万一不幸遇上敌人,龙生不必为我们分心。”

章敏不满的说:“我一定要去,留在这里等答案,简直比死还难受。”

章敏的固执和野蛮,没有人可以劝止,而我又发不了脾气制服她,只能让她一块到龙猿山,而芳琪建议另一部车跟随我们后面,应该也会很安全,在没有反对的声音下,我只能接受芳琪的建议,但我再三声明,一定要得到我的同意下,她们方可上山。

大家得到我的允许之后,便匆匆跑到楼上换衣服,我换衣服比她们方便多了,今次是我坐在沙发上等着她们。过了一会,所有的女人换好衣服走下来,当准备出门之际,电话铃声响起,大清早找我们的,肯定是父亲他老人家,于是命巧莲接听,骗说我们都在睡觉,先不要告诉父亲一切。

巧莲接过电话后,脸色大变,目瞪口呆的站着,而手中的听筒跌在地面,也不懂得捡起来,肯定是发生了大事,吓得我们即刻围到她的身边。

巧莲颤颤抖抖的说:“龙生…”

我紧张的问:“不是父亲出了吧?”

大家紧张问说:“巧姐,到底发生什么事,电话谁拨进来的?快说呀!”

第四十三集第一章最后一步

江院长看过狮子山拍下三脚鼎山势的相片后,接着考了我相山之术的口诀,态度变得古古怪怪的,口中念着天机不泄漏几个字,便独自乘搭计程车离去,不管我们怎样的阻拦,亦无济于事。陪他前来的朝医生更不知所措,导致引来不少的猜疑,正当我们全家人准备出发龙猿山探个究竟,出门前的一个电话,掀起巨变。

巧莲接听电话后,颤颤抖抖的说:“龙生…”

我紧张的问:“不是父亲出了事吧?”

大家慌张追问说:“巧姐,到底发生什么事,电话谁拨进来的?快说呀!”

巧莲回过神的说:“是处长…”

我大吃一惊的说:“处长?他怎会突然找我们呢?”

巧莲颤颤抖抖的说:“处长说江院长到警局,自首酒店炸弹一案,目前正赶往警局了解情况,同时要龙生到警局走一趟,以便给多一份口供。”

朝医生突然身体乏力,身体不支倒地软下,幸好婷婷即时将她扶着,不至于头撞地面,最后,几个合力将她抱到沙发上躺着,幸好她并非真的晕倒,只是晕眩身体乏力罢了,接着很快起身坐在沙发上问说:“龙生,这该怎么办?”

芳琪疑惑的说:“慢!酒店炸弹一案,属于一级军火案,而且死了不少人,警方理应严密审问,绝不会透露案情,但处长为何会通知我们呢?莫非刚才的猜测给你们猜着了,江院长不是江院长,处长并非处长,而是一个易容的圈套?”

巧莲大吃一惊的说:“啊?哎呀!芳琪,这我可没想到呀!当时听到江院长自首的消息,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没仔细确定对方的身分。”

章敏说:“哎呀!人家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们这里这么多人,怎么被这问题难倒了?龙生有处长的电话号码,拨给他问个清楚便是,况且对方要我们到警局,那我们到警局也无妨,这又有什么好疑虑的?难不成害怕在警局外中伏,即使对方想要埋伏,也不会在警局门外啦,真是的!”

芳琪说:“对!章敏说得没错!一个电话询问,便可一清二楚的,我怎会想不到呢?真糊涂!”

芳琪自责之间,已按下手提电话号码拨给处长,也很快把手提电话交到我手上。

接过芳琪递过来的手提电话,当听到处长的声音,马上急问说:“处长,我是龙生,刚才是你拨电话到我家吗?”

处长很不耐烦的说:“是呀!什么事?你不是想告诉我,你不乐意到警局吧?”

我回答处长说:“不!只想确认是否遭人戏弄罢了。”

处长说:“哦!对了!江院长已被送往西九龙总部,你直接到总部找我,但只允许你一个人前来,身边不许带上律师或旁人!”

我说:“好的,你们千万不要为难江院长,他可是我的岳父大人。”

处长说:“龙生,我不喜欢你说话的语气,你的岳父就怎么样?”

处长不礼貌的回答,气得我把电话给挂上,并破口大骂:“他妈的,气死我了!气死我啦!”

芳琪既紧张又关心的问我说:“便事要发如此大的脾气呢?”

我把处长说的那番话讲给众人听,性格和我很相似的章敏,自然破口大骂,唯一不相似之处,则是她的骂言中,附带不雅的性器官名字,接着还拿起手提电话,招集人马,气得我马上将她喝住。

我喝住章敏说:“章敏,招集人马想干什么?”

章敏发怒的说:“哼!找几百人围住警察总部,看处长怎么走进警局!哼!”

章敏的态度,气得我说不出话,芳琪上前抢夺章敏的手提电话说:“别胡闹了!我的大小姐!走吧!”

章敏问说:“上哪?”

我说:“当然到警局,难道游山玩水呀!”

章敏说:“处长不是说过,不允许带上律师或旁人到警局吗?”

我从裤带里掏出车匙走向大门说:“谁认为是旁人,那就不用跟着来。”

屋内所有的人,听我这么一说,迫不及待,从后追上,章敏第一个跳进车子里,朝医生则站在车门旁,不知所措,似乎打起退堂鼓之意。

紫霜对朝医生说:“朝医生,上车吧,争取最后一次机会…”

巧莲说:“是呀!朝医生,我相信你的出现,江院长必会感动!”

朝医生没有回答,垂低头的想了一会,推开紫霜的手说:“我不去见江院长了,爱一个人不需要拥有对方,现在我只能做的是,留下一份尊严给他,好比他对我的不顾而别,其实他已经懂得如何尊敬爱他的女人,自首等于珍惜未来、考验现在,这个答覆我很满意,烦请你们告诉他一声,我会等他出来…”

朝医生的一番话,使我们不再加以劝阻,送她上了计程车后,我们的车子火速直奔警察总部。

来到警察总部,察觉处长今回的态度,十分认真,非但命警员亲自为我带路,且坚持只肯带上我一个人,而不像以往那般,通过柜台的值日警员,便能自行进入。气得怒火狂烧三千丈的我,最后在芳琪劝说国有国法的制度下,才无奈把诸位爱妻留在大堂上,死死气的跟随着警员身后走。

当踏进处长的办公室,立即向他指责说:“处长,你有没有搞错,不是那么没有人情味,只允许我一个探望江院长吧?”

处长态度坚硬的说:“龙生,要不是尊重江院长,我连你也拒在门外,他现在牵涉的是一级军火案呀!”

处长的言语中,似乎遇上了什么麻烦,所以要我到警局走一趟,看来我心中的闷气很快可以在他身上发泄,于是鸡蛋挑骨头的说:“如果是那么严重的案件,那何必要尊重犯人,又何必苦苦哀求我去见他,难道不怕有损你大公无私的形象吗?哼!”

说完后,从衣袋里掏出香烟,点上一支,并故意摆出大爷的姿态般,喷出白浓浓的烟雾。

处长很不满,且有些憎厌的说:“这里不准吸烟,出去把烟弄熄了,再进来!”

我掏出身分证,并丢在处长的桌前,讥讽的说:“你可以告我违例吸烟,罚款我愿意给,两张也没关系,请你一起抽,但是如果我踏出这间办公室,便不会再走进来,你自己衡量吧…”

这招投石问路,作风虽然狂妄了一些,但却能试探出我在此事的重要性,毕竟面相长有深凹法令的处长,不到无助的时候,绝不会轻易求人,倘若他肯迁就我,可能对江院长会有所帮助,或许可减轻罪刑什么的,要是无功而返,就当花钱出了口闷气,总好过单方面听他差遗、看他脸色、受他的气!

处长很无奈通过对讲机,命肩上两粒花的女警秘书找来一个烟灰缸,并喝令我好好使用它,而女警秘书摆下烟灰缸后,带着疑惑的眼神离开。

得势不饶人的后着,便是打蛇随棍上,于是说:“处长,刚刚我家里的女人都跪地奉茶称了江院长为爸爸,法律上江院长是外人,但情理上我是他的女婿,亦是邵家上下女人半个父亲,她们不是你口中所说的旁人吧?”

处长似乎充耳不开的对我说:“你能够见江院长的原因,则是他说出真相的交换条件,并非我使用酌情权,即使是你龙生或加上你身边两位爵士,我亦不会偏私,何况外面那些女人是法律上不承认的亲属。”

原来是江院长主动要见我,但有一点很不明白,为何他独自离去后,接着又要我到此见他,说他笨他又不是蠢驴,说他聪明却多此一举,真摸不着头脑。

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伺机再讽刺处长的说:“处长,如果是李公子呢?”

处长毫不犹豫的说:“今早李公子已和我通过电话,要求我不要为难江院长罢了,其它什么事也没说,也没有向我多多‘要求’,不像你!”

原来处长已和巨富李公子通过电话,难怪会摆出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既然李公子没有什么要求,那处长自然也不会顾及我的感受,更无讨价还价的可能,眼前还是先了解江院长找我所谓何事,至于‘旁人’一事,就让她们先当个旁人吧!

望了烟灰缸一眼,将手中的香烟抛进去,但故意不将它弄熄,任由残余的烟雾空中散开,气得处长不得不亲手将它熄灭,我伺机嘲讽的说:“处长,怎么好意思要你亲手为我弄熄烟头,你大可向我‘要求’嘛,真是的!”

处长叹了口气说:“算!去见江院长吧!”

我笑着说:“请带路!”

处长很不爽的踏出办公室,并吩咐女警官秘书找人清洁办公室,和拿走里面的烟灰缸。内心不禁窃笑的我,心想他能掌握整个香港的警察,心里头却容纳不了一根香烟,不过,回头一想,如果这根香烟是李公子的,不知他会有什么反应?

不知不觉,来到地低层的口供室,瞧这里的环境和铁门的措施,应该是为重量级罪犯所设,有趣的是;这里看守的警员皆不配带手枪,无趣的是;没有电梯。

处长推开房门,瞧见江院长独自坐在沙发上,身上没有手扣,桌上还有喝剩的饮料,看来他的待遇并不差,起码还有两本杂志,供他解闷之用。

江院长见了我,在身旁的沙发上,拍了几下说:“哦!你来了,到这边坐…”

面对脸上没有丝毫恐惧感的江院长,和想起初次踏入牢房的我,不禁觉得自己十分窝囊,暗地里只能安慰自己,自首和被捉进来是两种心态,不可相提并论。

处长对我说:“坐吧!”

江院长挑向处长说:“你能出去吗?我想单独和龙生谈一谈。”

处长坚决冷笑的说:“不能!至今你还可以和外界接触,已是十分的例外,还想单独私谈…”

我十分不满的说:“处长,江院长是自首,并非你们捉来的!”

江院长劝阻我说:“龙生,别动气,反正我说的话也没有什么秘密,只是交待一些私事罢了,就让他听个够吧。”

我不解的问:“既然交待私事,为何不把话先交待清楚,却急着前来自首呢?”

江院长苦笑的说:“龙生,因为我处理的私事,必须身陷牢狱方可处理,而且那个电话方能拨出呀!”

江院长在医院位高权重,不需要看下属的脸色,而他自首后也没有拨电话给我们和朝医生,那他口中所说的重要电话,肯定是拨给李公子,要不然处长这一生?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