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理小说集合第233部分阅读(1/1)

得清他嘴里说的什么话来。如果她听清楚了「马蚤货」

两个字,自然不免要询问江寒青到底指的是谁,而被蝽药麻痹的江寒青难免就会坦白这「马蚤货」就是指的阴玉凤,那么此后的事情或许就会有很大变化。不过现在江凤琴却已经错过了一个了解江寒青和阴玉凤滛乱j情的绝好机会,导致后面发生了许多的变故。这却是后话,这里暂且压住不表。

江寒青又试探了几下,确认这江凤琴的肛门真是少见的好货色,方才心满意足地从她肛门中用力拔住了手指。他还不忘起身将手指伸到江凤琴面前,对她嘲笑道:「你好好闻一闻你的肛门有多臭!」

其实不待江寒青说话,江凤琴便已经闻到了那淡淡的臭味,常人完全无法忍受的屈辱使得这平日里高贵的女人又轻轻啜泣起来。

「我这到底是在猎获他?还是他猎获了我啊!这死小子到底从哪里去学了这么多花样?」

江凤琴心里这时是后悔死了,早知道江寒青这么变态就不招惹他了,弄得现在自己反倒成了他的俘虏,任他羞辱玩弄。

不过她也没有更多的时间来后悔了,转眼之间江寒青又开始了新的行动。他居然伸手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根燃烧的蜡烛,缓缓向江凤琴身上移了过来。

「青儿!青儿!你这是干什么?饶……饶了我吧!……啊!」

在江凤琴恐惧的目光中,在她哀切的求饶声中,江寒青将燃烧的蜡烛移动到了她臀部的上方,突然将蜡烛一倾斜, 滚烫的烛泪便滴到了江凤琴的屁股上!

可怜江凤琴那诱人的丰满臀部,先是经受无情的掌击,此刻却又受到了蜡烛的无情摧残。

需知江寒青此刻所用的蜡烛可是扑通的照明用蜡烛,并不是他惯常用的找人特制的低温虐待用蜡烛。这滚烫的烛泪滴到江凤琴那已经因为红肿而疼痛不堪的臀部上可真是非同小可。霎时间小屋里充满了江凤琴如同杀猪一般的凄厉惨叫声。

滚烫的烛泪滴到江凤琴的臀部上不一会儿就冷却凝结,搞得她的皮肤上斑斑点点全是白色的蜡块。江凤琴想要挣扎却被江寒青紧紧拉扯住头发,除了哭叫无处可逃。

这个时候的江凤琴表现得完全就像一个不会武功的弱质女子一般。说来也奇怪,虽然这样残忍的xg爱场面跟她最初所企盼的完全是天壤之别,可是在畏惧之中江凤琴却反倒对于后面的新花样更加渴望,这种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游戏让她深深地投入其中,成为了一个合格的游戏角色。

一直到江凤琴的屁股上已经满是白色的蜡块,几乎都看不到皮肤的本色,江寒青方才停止了滴蜡的游戏。松了一口气的江凤琴也停止了哭喊,无力地趴倒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享受这激|情过后的片刻松裕,等待迎接后面真正的肉体交欢的时刻。

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女人高高耸起的屁股间暴露出来的肛门和阴沪,江寒青那仍然被蝽药所驱动的身体终于控制不住了。

他站到江凤琴的身后,用力分开她的臀部,将巨大的rou棒顶在她的荫唇上摩擦了两下。

湿漉漉的肥厚荫唇很快就润滑了rou棒的前端。

敏感的肉片被男人火热的rou棒摩擦,刚刚还像死猪一般无力的江凤琴立刻又激动起来。

她知道自己终于可以好好享受一下男人的大rou棒带来的快感了。似乎永远不会干涸的滛液之泉立刻又流出了大量的液体,顺着她的荫唇流到大腿根部,再顺着修长的双腿流往地面。

江寒青体内蝽药的刺激越来越强烈,使得他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动,过去插入女人身体之前还要做的诸多前戏此时也根本顾不得再使出来。其实按照江凤琴选用的蝽药种类和剂量来说,如果换了一个男人早已经扑到女人身上狂做活塞运动了。只有江寒青这种超人的色中恶鬼,凭借黑 暗到内心深处的变态心理,才能够做完前面的爱抚、打屁股和滴蜡等动作。

不过他对zuo爱动作的控制,此时也已经达到了极限。他现在只想着一件事情,就是尽快让自己的小弟弟找到一个温暖的「家」!

喘着气江寒青将rou棒顶到江凤琴湿滑的荫道口,用力往前一送。已经完全润滑的荫茎和荫道壁几乎没有产生什么摩擦,无声无息之间巨大的rou棒已经大半进入了江凤琴的荫道中。

江凤琴从男人的巨大rou棒进入下体内之时起就变得浑身充满了力量。江寒青的rou棒如此之巨大,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几乎比她丈夫林鸿宾的家伙长、大了接近三分之一。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使得她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

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进入自己身体内部,而站在身后抽锸自己湿滑肉径的男人却又偏偏是看着长大的晚辈,偷情的快感和羞耻的罪恶感交织在她的心里,让矛盾的女人彻底陶醉在疯狂的快乐中!

她使劲地扭动着丰满的臀部,迎合着身后男人的抽送,胸前那对丰满的||乳|峰随着身体的动作也晃荡个不停。她疯狂地叫着,高声地喊着,快乐地呻吟着,兴奋地啜泣着,大口地喘着气。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日在家人面前那种高贵、贤惠、精明的贵族妇女形象,此时的她就是一个风马蚤的滛娃,就是一个下贱的荡妇。她忘情的滛荡表演就算是街边的妓女看了也会瞠目结舌,自觉望尘莫及,从而甘拜下风。

兴奋得两眼发红的江寒青得意地驾驭着胯下这匹野马,他一手拍打着身前晃动的女人屁股,一手使劲拽住她已经完全披散的长发。那样子就像一个骑士一手挥鞭策马,一边紧握缰绳控制马头的方向一般。如果此时江寒青不是因为蝽药的药性未过而神智还不太清楚的话,以他往日里玩弄女人的手段恐怕还会故意发出骑士驱马前行的「驾驾」声来!如果真的那样,江凤琴也许光是幻想她自己正被男人当马骑,就足够她痛快地泄身一场。

江凤琴下体不断流出的y水,将两人的荫部搞得全部湿透。两个人下体撞击的时候,除了肉体撞击的声音,又多出了一点「啪啪」的水响,那滛靡的声音使得偷情的江凤琴更加兴奋。她的嗓子已经叫喊得嘶哑,咽喉里像一阵火烧似的。

她想吞一下口水,润滑一下干燥的咽喉,可是口腔里却连唾液都没有一点,只能是拼命的干咽,或者是用舌头猛舔火热的嘴唇。

她披散头发的样子活像一个疯女人,而散落下来的头发却又被江寒青无情地当马缰扯弄。江寒青的动作是那么残忍无情,扯得她连头皮都在隐隐作痛,可是这一切她都不在乎。她现在正陶醉在巨大rou棒给她带来的快乐中。荫道中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让她有一种飘飘然的快感。

在江寒青的抽锸下,她升了天,腾了云,驾了雾。她感觉自己似乎被强猛的江寒青带到了蓬莱仙境一般。偶尔有两下江寒青的rou棒猛烈轰击到她接近芓宫口的地方时,她更是觉得自己的身子似乎都要被狂野的男人给顶飞起来。

她已经没有力气浪叫,她只能趴在桌子上像拉风箱一般忘情地呻吟和喘气。

如果没有桌子的支撑,江凤琴肯定会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她身下压着的可怜桌子因为两人剧烈的动作而不停发出咿咿呀呀的响声,似乎在抗议上面两个人粗野的行为,也似乎是在提醒两人的注意:「我这张桌子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你们那强大的力道,随时都可能散架了!」

两人身上的汗水都不停地淌下来,湿热的空气、激烈的运动让两人都付出了大量的体力。

随着时间的延逝,江凤琴一次次的在泄身后失去力量,又一次次的恢复激|情。

她已经不知道喷射出多少次y水,但江寒青却始终狂暴如初。江凤琴在这平生从未偿到过的xg爱中,完全迷失了自我。她已经彻底地被江寒青的大rou棒给征服,恨不得能够永远让那根东西留在自己的体内,让她能够每时每刻都享受到那满足的快乐。

在江凤琴又一次泄身之后,江寒青将她翻转过来,让她仰天平躺在桌子上,然后把她的双腿高高举起,分开架到他自己的双肩上。再将那巨大的肉茎插进江凤琴洪潮泛滥的花园中继续地开展他翻江倒海的伟业。

由于双腿被分开高高举起,这一次江寒青的动作几乎是每一次都能够重重地击打在江凤琴身体深处的靶心上。

「啪!啪!」

每一次剧烈的撞击都会引得江凤琴忘情的浪叫出声,她的身体也好似被滔天的巨浪给一次次抛上半空,而且那高点还越升越高。

听着江凤琴那狂乱的叫床声,心驰神醉的江寒青虽然有蝽药的支持,却终究还是控制不住,将浓浓的jg液喷射到江凤琴身体的最深处。

而当那一阵jg液射到江凤琴芓宫中的时候,猛然想到自己可能会为江寒青怀上孩子,不知道是喜?是怒?是羞?是悲?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纷至沓来,在她脑海中穿梭往复。当江寒青射完jg液,用力最后一次将rou棍顶端抵到她的花蕊上的之时,江凤琴激动得失去了神智。

头一歪,居然就昏倒在所躺着的桌子上。

当jg液射出之后,蝽药的作用似乎也随之迅速减退。头脑稍微清醒一点的江寒青突然感觉到腿上的剧烈疼痛,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腿上的伤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迸裂开来,鲜血已经顺着他的大腿在地上流了一小滩。

一看到鲜血,江寒青立刻又清醒了很多。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么长一段时间居然是没有依靠拐棍的支持站立着在玩弄江凤琴。蝽药的作用消减的同时,他的体力也更着衰落下去。这一反应过来,江寒青腿上顿时一疼、一软,扑通一声,他就摔倒在地上。躺在半是由江凤琴流出的y水,半是由他腿上滴下的鲜血混合而成的红白色混杂的液体中,头晕目眩的江寒青苦笑着对自己道:「我这算是强犦那贱人呢,还是那贱人强犦了我?」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刚刚转了一下,由于失血过多兼之又刚进行了疯狂的zuo爱行动而变得筋疲力尽的江寒青便也紧随江凤琴其后昏死了过去。

等到江寒青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蝽药给他头脑造成的影响仍然存在,头晕脑胀的他睁开眼望来望去,却发现并不是躺在他自己的床上,心里不由一惊:「我这时在哪里?

怎么会睡了这么长时间?」用力拍了拍脑袋,江寒青开始想起一些事情。他开始是去找姑妈江凤琴,对方却告诉他一个惊天的秘密。他,江家的少主其实并没有江家的血统,甚至也不是阴玉凤的亲生儿子。

然后就是江凤琴趁他神智混乱的时候,给他喝了一杯酒。

「对了!那是一杯春酒!之后……」

之后的事情他几乎完全记不清楚了,只是模模糊糊有点印象,好像自己和江凤琴在那个小房间里疯狂的zuo爱。然后他稍微有点神智,却发现自己在蝽药的刺激下并没有依靠拐棍儿就站在那里zuo爱,腿上的伤口也因此迸裂开来,而且流了大量的鲜血,「然后……然后我就昏倒了!」

江寒青又想起在他昏倒之前,依稀有点印象好像江凤琴也因为过分刺激而昏倒在了当场。

「对了!姑妈去了哪里?」

虽然江凤琴已经告诉他,他并不是江浩羽和阴玉凤的儿子,他自己也相信了大半,可是二十几年来的习惯生活还是让他心里继续使用过去的称呼,何况他的野心也不会允许他自己的身份地位有丝毫的改变!

他想动一下身子,可是腿上的伤口却突然一阵疼痛,疼得他不由得轻哼了一声。

正在这时,他耳中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关切声音。

「你终于醒过来了!小心伤口不要乱动!」

「莹姨?她也在这里!」

江寒青立刻扭头往白莹珏的声音传来的地方看过去。那可不是!在屋子一侧的椅子上坐着白莹珏和江凤琴两人,旁边还立着他前几天从石嫣鹰那里要过来的侍女兰儿。三人看样子是在那里谈着什么话呢,见他醒过来急忙都往这边走了过来。

江寒青倒也没有理会白莹珏,只是注意打量江凤琴。

此时的江凤琴身上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穿着一袭白色镶金团丝花的宫裙,发髻也梳理得端端正正,脸上盈盈带笑地看着江寒青。那神态正是长辈欣赏晚辈时所惯常露出的表情。

看着眼前一身高贵模样的江凤琴,头脑仍昏沉沉一片的江寒青用力眨了一下眼睛,心里在想:「先前那些事情是不是我在做梦啊?可不要搞错了!」

就在他犹豫不定间,江凤琴已经盈盈走到了他的床面前,小心翼翼地侧身坐到床榻上。

可是虽然江凤琴坐下去的时候那样子已经十分小心,但当臀部接触到软绵绵的床榻之时,她却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身子也轻轻颤抖了一下。

江寒青猛地想起先前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自己曾经一边辱骂眼前这个女人,一边用手掌击打她丰满高耸的臀部。

「看来先前那些zuo爱的事情不是我在做梦!」

可是担心自己昏昏的脑袋犯错误,江寒青却还想试探一下江凤琴,趁着白莹珏和兰儿被江凤琴的身子挡住视线,他轻轻伸手握住了江凤琴的温暖玉手。

江凤琴身子背对着白莹珏,向他轻轻抛了一个媚眼,玉葱葱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轻轻一掐,脸上满是娇嗔的表情,嘴里却装模作样道:「青儿,你也真是的。

伤口还没有好,就到处乱跑。幸好今天是昏倒在我这里,否则看你死了都没有人来救!你倒睡得挺香的。珏妹妹得到你昏倒在我这里的消息,已经来这里等了快两个时辰了!」

江寒青这时已经肯定刚才自己先前确实和江凤琴发生了肌肤之亲,心里很是得意:「嘿!看来天下的女人都是一个样!没有不马蚤的婆娘!哼!你这贱货平日里总是给老子装出一副长辈派头,现在居然也成了老子的猎物!嘿嘿!」不过得意之后,他却又想起了江凤琴所说的他身世之秘,心底深处立刻生出一丝不安,深怕江凤琴会出卖他,故意走漏风声出去,忍不住对江凤琴道:「姑妈,您可真是青儿永远的好姑妈!您说是吗?」

江凤琴会心一笑道:「我当然是青儿你永远的姑妈!就像你父母永远都是你的父母一样!」

江寒青的提问是在再一次确定江凤琴对于他身世的态度,而江凤琴的回答则是向江寒青表明事情一切都照旧,所有的秘密都会保守在她心中。

但是旁边的白莹珏却不知道两人的话中一语双关的意思,听了之后噗哧一声笑出来,对江凤琴说道:「这青儿,我看是失血过多给昏了头。您听,在说胡话了!害得您还要像哄小孩子一样去敷衍他两句!嘻嘻!」

旁边的兰儿听白莹珏这么一说,也忍不住躲在一边掩嘴偷笑。

江凤琴跟着两人干笑了几声,转头对江寒青道:「你院子里的人来接你了,我就不留你在这里了!你的伤口已经让医生给你重新包扎妥当!医生反复叮嘱说要你今后几天不要再轻易尝试自己走动,以免再迸裂伤口造成老毛病。可千万要当心了!还有今天你失血太多,回去可要好好休息!这几天就不要再胡思乱想,过些时候再来看姑妈吧!」

说到最后那句话,江凤琴又向他抛了一个媚眼,显示她那句话里包含的是特殊的暧昧意思。

江寒青心里暗骂一声「老马蚤货」,嘴上却连声答应。这时候,兰儿已经去外面叫了几个下人抬着坐辇走进屋来。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很快就将江寒青抬到坐辇斜躺下来,簇拥着他往外面行去。

就在坐辇快要抬出江凤琴居住的院子大门的时候,江寒青突然回头对她说道:「姑妈,您那两个看门的卫士呢?」

江凤琴格格一阵娇笑,回答道:「怎么?你还想要他们过去操练啊?他们先前倒完酒,我就已经将他们赶出了家门,只怕你是找不着他们了!」

江寒青嘿嘿笑道:「我找不着?那可不一定哦!」

白莹珏在旁边好奇问道:「什么卫士?找他们干什么?是不是要人帮你办事?要不我去叫几个人来?」

江寒青摆摆手,轻笑道:「我跟姑妈说笑来着!没事!咱们回自己院子去吧!」

也不等白莹珏再多问,江寒青吩咐抬坐辇的下人道:「走!回院子去!」

白莹珏虽然还有疑问,却也不好再多问什么,只能是跟在坐辇的旁边回江寒青居住的院子去了。

看着渐渐远去的江寒青一行,江凤琴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眼神也变得冷厉起来。等到江寒青他们再也看不见了人影,她边转身走进院子。先前那两个看门的卫士也立刻从东厢房后面钻了出来,向她恭敬行礼道:「仙子,后面需要小人做什么啊?」

江凤琴对两人说道:「你们两个是不能再留在这大院了。看江寒青临走那番话,这小魔神肯定会暗中派人寻找你们的。你们拿着我这通行令牌立刻离开这江家大院,守门的卫士看了我的令牌不会拦阻你们的。明天一早你们就动身离京,往西域去找仙主大人。找到仙主大人之后,告诉他老人家我已经按照他的吩咐把那捏造的江寒青身世之秘告诉了对方。请仙主大人准备进行下一步的行动吧!好吧!没什么事的话,你们就快走吧!」

两个人连声答应着,正准备要转身离去,江凤琴却又叫住了他们。

「还有一件事情差点给忘记了。你们告诉仙主大人,据显宗那边线人传来的可靠消息,王家的人除了和隐宗有牵连之外,好像和圣女门也勾结了起来。这次袭击江寒青的行动中就有圣女门的高手参加!但是两方具体是怎么一个关系,却还不清楚。显宗那方的朋友正努力帮我们打听!」

看两个人点头表示已经记住她说的话,江凤琴又接着道:「看情况王家的人发动叛乱也就是这个月的事情,恐怕石嫣鹰出京不过十天,他们就会行动了!你们告诉仙主大人,撤离京城的时候我会跟在江寒青的身边,请仙主大人尽快派人前来协助于我。只要控制了江寒青,就等于是控制了阴玉凤。仙主大人争霸天下的大计也就完成了一半!这件事情你们可要记清楚了!」

两个人答应之后,江凤琴挥了挥手示意两人可以走了,自己则转身向屋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思索道:「哼!只要控制了阴玉凤,那该死的老仙主又算什么!到时候那个人就有机会……」

「夫人,夫人!」

从身后传来的丈夫林鸿宾的叫声,打断了江凤琴的思路。她回头看着身后急匆匆跑过来的丈夫,眉头一皱不悦道:「你跑哪里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林鸿宾小心翼翼地道:「我……我不是帮您打听消息去了嘛!」

江凤琴不耐烦道:「听下面的人说,你下午的时候回来过?」

林鸿宾赔笑道:「是!是!我下午回来过,结果看您正忙着……这个……忙着收拾江寒青那小子,我就又继续忙活正事去了。」

江凤琴听丈夫知道了自己和江寒青的丑事,也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敷衍了一句:「今天捕获了江寒青这个猎物,将来自然是大有用处的。」接着便迅即转口问道:「你打听消息的情况如何啊?」

林鸿宾就像奴仆向主人说话一样,弯腰驼背地恭敬道:「夫人,据本宗弟兄们的消息。石嫣鹰的鹰翼铁卫已经开始收拾行装,朝廷所调拨给她指挥的南征军团也在做出发的准备工作。看情形不出两天,石嫣鹰就会离京南行了。但是禁军要随同出征的军队却还没有什么动静!」江凤琴愣了一下道:「你们显宗的情报是否可靠啊?难道禁军不跟随石嫣鹰南征啦?」

林鸿宾斩钉截铁道:「情报绝对可靠!至于禁军为何还没有动静就不是太清楚了!本宗的弟兄们还在继续打听!」

江凤琴道:「如果禁军不动,王家还敢造反吗?他们有没有什么动静?」

林鸿宾道:「王家的人应该是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只是在等那起事的东风!所以最近都没有什么大的动作。」

江凤琴紧咬玉齿,狠狠道:「这帮家伙现在如果不动手!等我江家缓过劲来,看不把他们剁个粉碎!」

林鸿宾贼笑道:「夫人,让江家得势!恐怕对我们自己一家人没有什么好处吧!」

江凤琴瞪了他一眼,厉声道:「反正我在中间怎么都不吃亏,我怕什么?你倒是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没有我的同意你可不许到处乱跑乱说,否则真出了事情我可保不了你!」

林鸿宾连忙弯腰答道:「夫人,您对我还不放心啊!自从跟您成亲以来,您说东,我绝不敢往西:您说停,我也绝不敢走。」

江凤琴冷冷笑了一声道:「我不是对你不放心!我是对你后面的显宗不放心!你们滛门可没有几个好东西!」

林鸿宾点头哈腰道:「是!滛门的家伙都是混蛋!显宗这帮家伙更是混蛋,都怪我跟你结婚前年轻气盛方才上了他们的当,被诱拐进了显宗。」

江凤琴缓缓点头道:「老二就是鬼迷心窍,跑去跟你们显宗的那帮王八蛋合作。这可好,连命都给除掉了!哼!这件事情我看也是那死鬼老大干的!说不定啊,江寒青那小鬼在其中也有份。父子狼狈为j!哼!……记住!显宗的人只能利用,你知道就行了。不要忘记,我们自己一家人才是真正信得过的,其他都不过是尔虞我诈罢了!」

林鸿宾连声应道:「夫人所言极是!所言极是!老二浩天是自己主动找上宗里的弟兄要求合作的,跟我没关系。你也知道,他连我是显宗的人都还不清楚。呵呵!跟我没关!」

江凤琴瞪了他一眼,不耐烦道:「那个死鬼老二早死早好,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货色,就像夺老大的权!呸!」

她又问丈夫道:「那圣女门怎么会和王家勾结起来?这中间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可打探清楚了?」

林鸿宾皱眉道:「这个现在还不是太清楚!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好像是圣女门主动找上王家要求合作的,背后的具体细节就不是外人能够得知的。」

江凤琴鼻子里哼了一声道:「这王家倒也厉害,隐宗的人也找上去,圣女门也找上去。背后肯定有什么人在操作!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林鸿宾连忙道:「夫人的看法有道理!我那隐宗和圣女门都是狠角色,没有特殊原因不会找上王家的。不过这目前却无法查探清楚,我会让宗里的弟兄们继续想办法的。」

江凤琴点头道:「这个事情你一定要尽快查清,否则就算我们成功撤到了西域,但要同时面对隐宗和圣女门也会很难对抗的。」

说完这几句话,江凤琴也不再理会丈夫,径自往屋里走去。

而身后的林鸿宾虽然表面上对着离去的骄傲女人恭恭敬敬地行礼,但那低垂着的嘴角却挂着一丝鄙夷的笑意。

「哼!你背着老子猎上了江寒青。老子将来就让奉先来猎你!且看谁才是真正的猎人!」

正文 第七七章 太子府中

躺在摇晃的马车上,江寒青是思绪万千。

他的腿伤由于前一天在江凤琴那里再次迸裂,今天已经完全无法走动,可是不顾白莹珏和李华馨的反对,他还是执意要去一趟太子府。一来是要搞清楚太子翊圣那方的情况,二来也是想向姨妈阴玉姬探听一下自己的身世。

「唉!如果江凤琴所言不虚,母亲不是我的亲生母亲,这阴玉姬自然也就不是我的姨妈了!」

想到二十四年来所有的亲缘关系都可能是完全虚假的,江寒青眨眯了几下眼睛,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马车轱辘压在永安府街道铺着的大石板上发出单调的响声,让思绪万千的江寒青更生惆怅。

他想起过去和母亲在一起的快乐时光,想起了在西域军中逍遥自在的生活,想起了气势恢宏的日落城。小时候他常和母亲站在日落城头,依偎在母亲怀中极目西眺,听母亲用温柔的声音讲述当年她与西域蛮族那史诗般的战争。

每年阳春三月的时候,母亲还会带着他在日落城外的大平原上放风筝。他牵着风筝,放开脚步在平地迎风一阵飞跑,一边跑一边笑一边松开手中的线团,转眼间风筝便迅速升到了空中。而母亲则带着婢女、卫士们在一旁鼓掌欢笑。等到他玩累之后回到母亲身边,母亲会用温暖的玉手拿着香喷喷的手绢替他轻轻擦去额头的汗珠。

后来等他逐渐成年,秋高气爽之际他会和母亲共乘一骑,甩开随行的卫士在天高云淡的草原上一阵疾驰狂奔。许久没有甩开蹄子畅快跑一次的战马,终于有了机会尽情奔驰,似乎也显得特别高兴,鼻子呼哧喘着气,四蹄腾空,美丽的马尾巴在后面甩得笔直。母亲在他怀里笑着唱着,那高兴的样子就像一个天真的小姑娘,丝毫看不出战场上威震天下的模样。

可是现在这一切都成为了美好的回忆,也许永远都只能存在于回忆中了。因为他,也许根本就不是母亲阴玉凤的儿子!

「不!绝对不行!」

江寒青控制不住的叫了出声,随行在马车旁边的卫士立刻骑马靠了过来,掀起窗帘惊问道:「少主,您有什么事吗?」

回过神来的江寒青只是轻轻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没什么事。等到卫士放下窗帘,离开了马车的近旁,江寒青喃喃自语道:「不行!就算江凤琴那贱人说的都是真的!我也绝对不会放弃!母亲永远都是我的母亲!我绝对不容许任何人从我身边夺走她!绝不允许!我永远是江家的少主,永远是阴玉凤的儿子!江凤琴这个贱人,无论如何必须想办法除去!」

在江寒青近似于誓言的自言自语中,扈从的卫士又靠了过来,在车窗旁提醒道:「少主,马车已经驰近了太子府!」

江寒青轻声「嗯」了一下,表示已经知道,思路也终于从自己的身世之秘上回到了现实中。

「待会儿可得怎么试探一下阴玉姬才好,看她是否知道什么风声。也许除了江凤琴,还会有别的人知道也说不定!唉!其实这也是多余,连母亲都不知道的事情,她阴玉姬怎么可能知道?何况当时她又不在西域军中!」

在江寒青的心里其实已经完全认同了江凤琴的说法,不知不觉中连他自己都不再认为阴玉凤是他的亲生母亲。

「镇国公世子驾到,快进去通报!」

外面传来扈从卫士的叫喊声,马车也随之嘎然停止,江寒青知道马车已经来到了太子府外。

随行的卫士们跳下马来,簇拥着将江寒青从马车里抬出来,放到了专门带来的坐辇上,然后抬着他走进太子府里。

刚进第一重门不远,一个穿着湖水绿金边镶花宫裙的少女便远远地奔了过来。

江寒青定睛一看,原来是表妹静雯。

奔到江寒青近前,静雯娇切切地叫了一声「表哥」。

江寒青微笑道:「表妹,最近可好啊?」

静雯满脸欢喜神色道:「我可好啦!就是前几天听说表哥在京城居然都被人袭击,吓得人家都哭了!后来听说您没事,才稍微放心了!」

江寒青看表妹满心欢喜的神色,郁闷的心情也稍微转好一点,故意板着脸逗弄她道:「那你听说我被袭击,怎么都不来看我啊?」

静雯听江寒青这么一说,以为心爱的表哥真的因为她不曾去看望而生气,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急声解释道:「人家一听到你遇袭受伤的消息,就急着要去看你。是妈妈说你伤后需要静养,怎么都不许人家去打扰你啊!你怎么能怪人家不去看你呢?」

小姑娘说到最后声音打颤,两颊通红,眼中已见莹光闪闪,显见得是真的给江寒青惹急了。

江寒青对这可爱的小姑娘从小就十分喜欢疼爱,比之对于其他成熟妇人的严酷暴虐,那可真算得上是天壤之别。这时见她被自己两句话给激得快要出来,忙展颜安慰道:「傻妹子,我这是跟你开玩笑的。你怎么就当真啦?」

静雯听他这么一说,小脸反倒变得更红,红彤彤的像那熟透的苹果,翘起可爱的小嘴嘟哝道:「青哥最讨厌了!从小就爱捉弄人家!」

江寒青看着面前女孩娇嗔的可爱表情,哈哈笑道:「来吧!上来陪表哥坐着!」

静雯羞道:「你那么大一个男人,我才不跟你坐呢!」

江寒青正色道:「姨妈已经将你许配给我,出嫁从夫!你敢不听话?」

静雯用手指堵住耳朵,连声啐道:「呸!呸!臭美!人家还没有嫁给你呢!全是乱说!」

我回头跟妈说我不嫁人了!急死你!「说完这番话,她生怕江寒青再拿话来挤兑她,急忙转身往府里头跑去。

江寒青进到正厅的时候,却看到阴玉姬端坐在主位上,而那个太子翊圣却不见了踪迹。

由侍从们扶着坐到阴玉姬的下首,江寒青立刻出声问阴玉姬道:「咦!太子殿下怎么不在府上?」

阴玉姬没有想到江寒青进来第一句话就会直接问这个,呆了一呆方才叹口气道:「你姨丈马上就要随石嫣鹰南征了,今天正好去军营准备相关事宜!」

江寒青大吃一惊道:「怎么会有这等事情呢?外面完全都没有一点消息!」

阴玉姬站起身来,在厅里来回踱着步,心里好似在思量什么东西。而江寒青这时候却乐得趁此机会欣赏她动人的身材。江寒青上一次见到阴玉姬,是宣布他与表妹静雯订婚那一次,也就是那一天他平生第一次放肆地对阴玉姬进行了视线强jian。今天再来欣赏这帝国皇太子妃的身材,怀有邪念的江寒青更是觉得有滋有味。

今天的阴玉姬穿着一件白丝绸的淡雅宫裙,衣袖上用金边滚了一道花边,而胸口位置则是用彩丝绣出的五彩团花。看着她高耸的胸脯上绣着的团花,江寒青只觉口干舌燥,不由暗暗吞了一下口水。

距离上次见面不过一月,可是阴玉姬却比上次看起来消瘦了不少,眼眶似乎也是青的。

也不知道是由于天气太热休息不好的缘故,还是因为她的丈夫太子翊圣长期迷恋于别的女人,让她感到伤心。江寒青心里道:「好美人儿,你还不如从了我!保你夜夜爽翻,哪用像现在这样过着守活寡一般的清淡生活啊!」

阴玉姬走到东,江寒青的视线就盯在她高耸的臀部位置移到东:阴玉姬走到西,江寒青的视线也跟着移到西,只不过目光的焦点却又转到了她丰满的ru房上。

这样来回几次之后,阴玉姬也觉察到了他猥亵的目光。其实自从上次静雯订婚的时候,被江寒青给露骨的视j之后。每天夜深人静,一人独处的时候,阴玉姬就会想到那天这姨侄儿放肆的视线。

想到姐姐的儿子对自己怀有非分之想,阴玉姬常常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发抖。

不过她这发抖倒多半不是因为她害怕江寒青的禽兽念头,而反倒是因为一想到这种劣情就她身子里就情不自禁地产生一阵悸动。每当这个时候,她的下身就会变得更加马蚤痒。她只能一次次地用自己的手慰籍自己已经许久没有被丈夫爱抚过的妖冶肉体。可越是抚摸自己的身体,她体内的躁动就越加难耐。

她的眼前又生动地浮现出姨侄儿那禽兽一般的野性目光。就好像江寒青正坐在旁边欣赏她自蔚的动作一样,她的ru房、荫部和屁股因此变得更加马蚤痒。她踢开丝被,脱掉肚兜和亵裤,将赤裸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忘情地手y。一边狠命揉搓自己肿胀的ru房、虐待般地挖弄火热的荫道,一边大声地诅咒自己丑恶的表演。

她在床上不停地翻滚着,双腿紧紧绞住被子,用火热的荫唇摩擦着光滑的丝面,将斑斑点点的y水留在被面上。最激动的时候,她甚至会将臀部抬离床铺,将阴沪向空中高高挺起,一手挖弄阴沪,一手则尝试性地摩擦肛门外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满足她久积的欲望。

她在床上披头散发地挣扎着,呻吟喘息个不停,抬离床铺的臀部在空中晃来晃去,汗水遍布在她赤裸的胴体上,那模样任谁看见都不会相信这个滛荡的女人居然会是大夏帝国的皇太子妃。

当高嘲来临的时候,她就分开双腿,将阴沪尽量高挺,对着帐顶将荫精尽情地喷射而出。

而一旦完事之后,她又会悔恨万分,想起自己皇太子妃的高贵身份,深深痛恨刚刚那些滛荡的表现,恨不得能够一刀了解罪恶的生命。

第二天早上,当婢女们收拾床被时,看到太